三嬸high時,伏在我身上劇烈地顫抖著,痙-攣著,完全忘記了一切。
她緊緊地抱著我,生怕我會飛走似的。
她雙目緊閉,嘴則大張,粗重的氣息比打氣筒的氣流還大。
她的叫聲高亢而尖利,聲聲銷-魂,動人心魄,從未聽到過她這樣的叫聲,簡直能把一個清修的五十年的老僧的心擾亂,讓他動了凡心,蓄發還俗的。
這是她嘴極致的一個巔峰了,以前她從未這樣瘋狂過。
三嬸緊緊地摟著我,雙腿也緊緊地夾著我,她睜開了眼睛,眼眶里滿是淚水。
我故意問:“三嬸,你痛苦嗎?竟然哭了。”三嬸笑了,像一朵瞬間綻放的百合花一樣,她說:“傻弟弟,我是高興地哭了,從來沒有這樣刺激過啊!就是年輕時我的那個死老公也沒有讓我這樣舒服過。”我說:“三嬸,你有什麼感覺呢?”三嬸說:“全身像過了電一樣,又麻又癢,又覺得私-處的肌肉在顫個不停,我就想放聲大叫,用力地掙扎;又覺得身子很輕,比一片羽毛還輕,我飛起來了,越飛越高,我看到了高山,我看到了大海,我與天空上的小鳥追逐著,我飄飄然成了一個仙人了……好奇妙的感覺啊。”
我說:“三嬸,這是我幫你找到了G點的原因,這里是快樂的源泉,所以你會如此瘋狂呢!我的小弟又長又彎,向上曲著,這種結構可以輕而易舉地觸到你的G點的。普通女人一輩子做愛時也找不到G點的,可你的G店被我無數次的碰到,所以你會感覺到那麼強烈的。”三嬸用力地吻著我的臉頰說:“真是一個人間蛟龍,奇男子啊。沒想到你有如此好的特異功能,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啊!”我說:“原來我也不知道我有這個特異功能,只是在和別人做時偶爾發現的。和-我做的女人說讓我身子彎曲著,再往上一挺,然後一動就會碰到她的G點的,我按她的話做了,沒想到沒做兩下,她就大呼小叫起來,她的泉水會一波又一波地噴射出來,她發出絞殺般的吼聲!我總結了那次的成功經驗,以後,我與女子做時,我就會拿出自己的殺手鐧,她們會不由自主地瘋狂起來。我屢試不爽,樂此不疲。”三嬸說:“好弟弟喲,你快要把三嬸整死了!三嬸以後就是你的女人,會死心塌地愛著你,你就是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盡自己的可能去滿足你的。”
三嬸正在享受著疲憊的溫存時,這時院子的大門響了,一個人在叫門呢!
我和三嬸趕快跳了起來,忙著穿衣疊被,收拾東西。
三嬸出去開門,一個人進來了,我仔細一看,是岳母來了。
她的腳步聲非常輕快,走姿又十分優美,像一個曼妙的少女,看來美女什麼時候都是美女啊!
不會因為歲月的流逝,失去耀眼的光彩。
她進來要干什麼呢?
我腦子靈光一現,想出一個主意來,忙給三嬸發了一個短信:我一會假裝暈過去了,你不要大驚小怪的。
我看到三嬸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對著屋子笑了笑。
演戲即將開始,我想岳母肯定要來看我的傷勢,我不好意思再在她的面前亮家伙了,得避諱一下啊!
岳母出於一片真心,不顧世俗之拘,來為我看病,我必須得把自己的大尾巴夾起來,不能太得意忘形了!
岳母進來了,我已經假裝昏過去了。
岳母一進屋子,不由得用手扇了扇,說:“什麼怪味呢,嗆死人了。”其實空氣中有一股名貴香水混合我們愛-液的氣味,可以說是一種上等的催情劑,大凡男女嗅到這種氣味時會衝動起來的。
果然岳母說:“太熱了。”說著,把外衣脫了,我眼睜開了一道縫看了看,發現岳母的樣子更誘-人了。
她穿著一件薄薄的毛衣,十分合身,正是這緊身的毛衣把她的胸-部優美的曲线都勾勒出來了!
這兩個美麗的又極具誘-惑力的肉峰啊,不知吸引過多少男人的眼球!
我想起昨晚在月光下看到她露出來的半個白兔和半圓紅暈來了,我的心不由得狂跳著,小弟開始慢慢地昂起頭來,束縛在褲子里,有點難受。
三嬸說:“大嫂,二大爺的屋子里很久沒有人住了,有一股霉味,所以我噴了一些香水來衝淡一下。”“哦”岳母應道。
她正准備上炕看我的傷勢,三嬸說:“大嫂,我經過這一上午的反思,我覺得自己錯了,不應該那樣做的,你說,我再應該出多少錢,我馬上拿出來。”說著,三嬸拿出一疊錢送給了岳母。
岳母感動得推讓著,和三嬸道著歉,說自己不應該動手。
推讓了一會兒,岳母拿上了一些錢,與三嬸握手言和了,我心中也無比激動,看來我一上午的苦干沒有白費,把岳母和叔岳母的矛盾化解了,看來,我的小弟功不可沒,可以調解連清官也處理不了的家務事啊!
岳母又說:“嘉惠(三嬸的名字),你不能把小木的褲子系這麼緊啊,應該讓小木的命根子露出來,溫度低一點對腫塊的好起來幫助會大一點啊!”說著,她開始解我的褲子,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著,唉喲,敬愛的岳母又要解我的褲子了,我無法抑制自己的激動心情。
這褲子就是連她的女兒,我的未婚妻荷月都沒有解過啊!
現在由岳母來解,我的內心怎麼平靜下來呢?
雖然岳母是一個醫生,她處於好意,用醫生的眼光來看我,可是這里畢竟是一個人的雷區,又何況是敬愛的岳母來看呢!
不一會,我的小弟就暴露在空氣中了,當然岳母脫我褲子時手不免要碰到這個禁區,但我還是忍住了要顫栗的身子。
她又問道:“嘉惠,你說小木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三嬸說:“不知道,像是睡著了,又像是昏過去,我幫他按摩了一會兒,他就這樣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見他的呼吸順暢,就沒有打擾他。”岳母皺著眉頭說:“該打擾還得打擾啊,希望不要出事。”沒想到,三嬸現在和順多了,如果沒有和-我同床共枕過,她絕對不會這麼柔和的。
接著,岳母用手試了試我的呼吸,又摸了摸我的額頭說:“沒事,也許他睡熟了,這兩天也許夜里睡不好。”
我控制著自己,一動不動。岳母低著頭,看著我的傷勢,說:“怎麼,紅腫處小多了,快看不到了,怎麼回事?嘉惠,是不是你的功勞呢?你一直在幫他按摩嗎?”三嬸臉有點紅了,說:“是,我幫他按了很久,按著按著,這小子既然噴出一股濁液,差點噴到我的臉上,他的那里又不斷地溢流著,白白的液體快把他的這東西塗滿了,我就蘸著不住地幫他按摩著,按了很久,直到那液體干了,最後我累了,休息了一下,後來去看,發現他的寶貝上的紅腫很小了,我一直納悶,怎麼就不見了呢?”岳母想了想,嘆道:“莫非這體液有神奇的療效嗎?也只能這樣解釋了,不然,會是什麼原因呢?”三嬸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岳母說:“要不,再讓他高了後,噴一下次,再用那體液幫他去按摩,他會痊愈的。”三嬸說:“我也這樣想過,可是我又幫他按了半個多鍾頭,沒見他有任何東西噴出來,這可怎麼辦呢?”三嬸啊,你真是一個撒謊高手,把與我大戰後的經歷編成了這一套謊話,還說得滴水不漏。岳母說:“你說的確實是個問題,是啊,怎樣才能讓他高起來呢?現在趁他睡著時最好,不然,他醒來了,那有多不好意思呢?三嬸又說:“大嫂,要不你把褲子脫下來,幫他坐套一下,他肯定會噴出來的。”岳母聞言馬上臉紅了,忙說:“這怎麼可能呢?說的是治病,可實質上成了我與他亂叢了,不行,不行,要不,嘉惠,你來這樣幫他吧!實在沒有辦法了,我不便出面啊!”三嬸推辭著,可岳母央求著她,三嬸這個老狐狸,太狡猾了,欲擒故縱啊。三嬸後來想了想,裝著很無奈的樣子說:“要不這樣吧!還有什麼辦法呢?”岳母很感動,握著三嬸的手說:“嘉惠,你能這樣做,是最好不過了,我代表荷月謝謝你!”三嬸笑了:“沒什麼要謝的,都是親戚啊!”說著,她開始脫自己的褲子,啊……
三嬸把身體靠過來,涼涼的、柔軟的嘴唇已經濕潤,鼻中全是三嬸那誘人的氣息,我不由得在嘴上用力,感覺到柔軟的嘴唇正變得火熱,濕潤的舌尖伸過來。
三嬸妖艷的舌尖使我的心燃燒……狂亂……她不斷攪動、糾纏的舌尖使人暈眩,三嬸好象都喝醉了酒似的,岳母在旁邊看著我,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的嘴唇很自然地被三嬸從她的嘴唇那里移到雪白的領口和豐滿的乳房上,確實地說是她的這些部位在挨著我的嘴,我不敢去吻她,怕岳母看到那可麻煩了。
這乳頭啊,有如在白色奶油蛋糕上放了一顆鮮紅草莓的乳頭也很自然的跳了出來,高聳的乳房在我的眼前不住晃動、越來越大,親吻著雪白的肌膚,我融入這無邊的溫柔中。
高聳的乳房在我的嘴下不斷變形,銜著的乳頭被深深的吸入,舌尖不住的撥動使身上的女人身體火熱、癱軟般的放松在炕上,一雙無助的手緊緊的壓在我的頭上,櫻紅的嘴唇斷斷續續的迸射出令人心醉的呻吟……38歲的三嬸火山一樣的情欲暴發了。
不一會兒,三嬸摟抱著我的脖子親吻,吹氣如蘭,令人心旌搖蕩,我褲里的雞巴亢奮、硬挺,恨不得也能分享她舌技一流的櫻唇小嘴,我們兩個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她體內一股熱烈欲求不斷地醞釀,充滿異樣眼神的雙眸彷佛告訴人她的需求,三嬸將我扶起把我褲子褪下,那火辣辣的雞巴“卜!”的呈現她的眼前,哇呀!
它好大呀!
我的雞巴竟然粗壯更勝於三叔,三嬸看得渾身火熱,用手托持雞巴感覺熱烘烘,暗想要是這麼大的雞巴對著我的岳母插進入小穴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
她雙腿屈跪地板上,學那草原上羔羊跪乳姿勢,三嬸玉手握住昂然火熱的雞巴,張開小嘴用舌尖輕舔龜頭,不停用兩片櫻唇狂熱地吸吮套弄著,纖纖玉手輕輕揉弄雞巴下的卵蛋,我眼看雞巴被美艷三嬸吹喇叭似的吸吮著這般新奇、刺激,使我渾身酥麻,從喉嚨發出興奮呻吟聲,真會含雞巴啊!
好舒服。
三嬸如獲鼓勵,加緊的吸吮使小嘴里的雞巴一再膨脹碩大。
三嬸酥麻得雙腿顫抖,不禁緊緊挾住我頭部,她纖細的玉手搓弄那昂立的雞巴,溫柔的搓弄使它更加屹然鼓脹,三嬸貪婪地張開艷紅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巨肉柱,頻頻用香舌舔吮著,三嬸小嘴套進套出的口技使得我有股一瀉千里的衝動!
三嬸口爆了一會停下來,她移動著身子,開始用她的屄屄來體驗我了,倒好她撤離較早,不然,我的萬千子弟兵早就排到她的嘴里了。
因我一只腳還放在炕沿上,所以嬸是以雙腳跟我雙腳交叉的方式,一手扶著我的腳,一手導引我的大屌進入。
嬸的陰唇接觸到我的龜頭時,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浪穴就像著火似的滾燙,這種感覺席卷我全身。
當接合那一刹那,嬸嬌哼了一聲,她扶著我的腳,開始慢慢上下抽動她的屁股。
她套弄時,她的一雙大奶也隨著屁股的上下而晃動,兩只大乳房在我的眼前晃動著,我不敢去揉,因為我怕岳母發現我還醒著呢。
此時嬸加快速度的上下抽插,並用臉頰摩擦著我的腳底板,舔著我的腳趾,並說道:
“我的好兒子……你的…大屌……干得嬸好爽……以後……嬸……要你……天天……干我……兒子……好好的……干……用力的……干……嬸嬸……的……浪穴……幫嬸嬸止癢……快……嬸……爽死了……”
我感覺我的血液快速往上衝,嬸也察覺到我就快達到高潮,所以又加快速度的上下抽插著。
“……兒子……快……給嬸吧……射……到……嬸……的體內……”
“兒子!快給嬸!一滴不剩的射向嬸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尾椎一麻,噴出濃精一泄如注。
精液衝擊花心的快感,使嬸也泄了!
嬸因快感的衝擊,全身虛脫,無力的趴在我身上嬌喘不已……
過了一會兒,我的肉棒仍不自覺的跳動著,三嬸握著根部:“ 小木,我用舌頭舔前面那個頭了!” 三嬸蹲下去,一只手扶著我的大腿,一只手就握著肉棒的中央靠前端的部位,伸出小舌頭,就輕輕的貼在龜頭上,舔動幾下,然後把舌頭縮回小嘴里,嘗嘗味道,對岳母說道:“ 大嫂,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 肯定沒有香味!” 岳母說,三嬸笑了。
三嬸就將整個龜頭吞進小嘴中,舌頭就在龜頭上打著轉,可能是現在這個場景讓我很興奮,馬眼就冒出了幾滴液體,正好滴在三嬸的舌頭上,舌頭窩成一條溝,將液體完全沒收了。
“ 嘉惠,你這家伙本事很大的,連口交也這麼熟練!” 岳母說著。
三嬸沒有理她,又將將龜頭含進小嘴里,三嬸的小嘴倒是不小,竟然一下就將半個肉棒給含了進去,畢竟很熟練,知道我的敏感區在頭部,所以除了舌頭偶爾在肉柱的龜頭處上舔著,就僵持著不動了,我心跳有點快。
我真想扶著三嬸的頭,可是不敢,怕岳母發現了。
三嬸用她的小嘴在肉棒上套弄著,很快三嬸舔的面積大了很多。
她套弄肉棒,舔著肉柱和龜頭,而且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入一點,但最終也只能插入大半個肉棒,因為龜頭還沒有頂到底,她怕吐出來。
“ 小木,我舔你後面!” 可能是三嬸已經從A片那里知道了男人的後門也很敏感,異常敏捷地轉到我身後,伸出舌頭就直頂上去,舌尖就在屁眼上挑逗著,又很快地含住了我的龜頭,我一激動,就往前一挺,就將整個肉棒插入到三嬸小嘴里了,龜頭好像頂進了一個腔道,可能是三嬸的食道吧。
三嬸哽咽了一下,但並沒有推開我,反而雙手緊緊抱著我的屁股,讓龜頭卡在她的食道里面,輕輕的扭著頭,讓食道的腔壁摩擦著龜頭,頓時又有幾滴液體從馬眼中出來了,當然全部被三嬸給吞食了。
慢慢適應後,三嬸輕輕的前後壓著頭,讓龜頭就在食道中抽動,喉嚨里面發出“ 哦咯” 的模糊聲音……
接著,三嬸的手指在後面也是賣力的干著,她將一根指頭插入我的屁眼中,舌頭就順著指頭四周轉動,挑逗著上面的皺褶,讓我的屁眼不自覺的收縮著,緊緊的夾著三嬸的手指,她竟然還輕輕的抽動。
三嬸舔了一會兒,又開始舔我的雞巴了。
她的幅度越來越大了,這時候三嬸才發現她竟然將我整個肉棒都吞了進去,她睜大著眼睛不敢相信,因為她自己都不敢保證能將我的大肉棒全部吞進去,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能力。
“ 小木,舒服不?”我不敢用動作表示,怕岳母看到,其實岳母一直在看著我們,我不敢亂動,也不敢去看岳母,我想岳母的屄屄里肯定是洪水泛濫了吧!
隨著三嬸擺頭的動作,肉棒自然的在她食道中抽動,龜頭一下卻滑出了食道,三嬸乘機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又一用力,再次將龜頭套進了食道,然後就擺著頭,讓龜頭在食道里摩擦,三嬸這家伙一只手竟然已經伸到自己胯間摩擦起來,看來生理的反應是不分年齡的。
三嬸沒有辦法,突然好像想到了一個好方法,半蹲著,雙手捏著自己的一只乳房,就將鼓脹的乳頭頂在我屁眼上,還從自己小穴中摸了一些淫水塗在乳頭上,然後將乳頭擠進我的屁眼中,屁眼緊緊的夾著三嬸的乳頭,三嬸就扭動著身體,乳頭就在屁眼中摩擦著,三嬸被自己的這個動作激得興奮不已:“ 老公,你夾得我的乳頭好緊哦,比你的手指捏的還舒服,老公,我下面癢,小木,你來插嬸嬸的小穴吧!”
三嬸一會兒又開始舔我的雞巴了,這家伙,好幾次想射卻沒有射了,因為她不停地動來動去。
她一只手小手玩弄我的肉蛋,頭左右前後擺動的更加迅速了,龜頭和肉柱被摩擦的更加亢奮了,不斷的自主跳動著,前後被挑逗,我卻不能阻止什麼,很快就感到龜頭發麻:“ 小木,是不是想射了,射就射吧,我不怕。”岳母連忙搖搖頭,好像很正經的樣子,操她媽,老騷貨。
三嬸“ 噓” 了一聲,將一根手指用力的擠在我屁股中央,又更加進去了一點。
同時,她嘴含的幅度更大了,我突然感到馬眼被拔開,大股的精液就不受控制的射了出去,就看到三嬸的咽喉部位不斷的鼓起落下,所有的精液都進了她的肚子了。
三嬸的手指感受到了我的高潮射精,因為屁眼劇烈的收縮著,夾得她的手指越來越緊:“ 老公,手指被你夾掉了,老公,我怎麼辦哪,我下面想要啊!”這時候,肉棒射精後慢慢軟了下來,三嬸才把它吐了出來,她用小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笑嘻嘻的看著軟軟的肉棒。
哎呀,又射了兩次了……
三嬸一會兒又含住了小弟,完了,這個不知足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