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看到喬悅然的眼睛紅了,我忙把她摟在懷里問道:“怎麼啦這是?”
“磊哥,我不想你去為我打架。”喬悅然說著眼淚就流出來了。
我親了一下喬悅然的額頭,然後說道:“傻丫頭,這不僅是為你,也是為了我未來的老婆啊!我的老婆被人欺負,你說我該不該幫忙?”
“什麼未來老婆?不理你了。”喬悅然說著就背過身去。
我從背後輕輕地抱住她,然後親吻著她的脖頸。
“磊哥,癢、癢!”喬悅然低聲喊道。
很多女孩子的脖子是她們比較敏感的地帶,喬悅然也不例外,聽到她的嬌吟,我不由得情欲大動,伸手就攀上了那令人神往的雙峰。
“磊哥,不要!”喬悅然的聲音就如同催情劑一樣,令我一發不可收拾,我扳過她的身子,一只手往下一探,就摸到了她的私密地帶。
“啊!”喬悅然感受到我的粗魯,叫了一聲,我慌忙湊上嘴去吻住了她的唇,並且兩只手也不停地在她身上上下摸索。
由於在辦公室里不敢動靜太大,所以我和喬悅然都處於那種比較壓抑的狀態,但是越是這樣越是感覺到刺激,二十分鍾後我就解決了戰斗。
而後我們兩擁抱著休息了一會,收拾了一下戰場喬悅然就出去工作了。我有點瞌睡,又迷糊了一會。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我開車去接了凝兒,然後回到了家里。
五點多我正在做飯的時候,“砰砰砰”外面有人敲門。我過去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對面的鄰居老李的前妻白彩霞。
白彩霞只穿著一件薄而透的吊帶睡裙,里面都沒穿胸罩,胸前兩座山峰上的凸點異常明顯,下面也只穿著一條蕾絲內褲,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白彩霞不好意思地說道:“小雷,不好意思,我電腦出了點問題,能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嗎?”
白彩霞這個時候並未化妝,雖然眼角的魚尾紋清晰可見,但是我倒是覺得她素顏要比化了濃妝好看的多。
“我正炒菜呢,不著急的話我一會過去。”我說道。
“嗯,不著急,那你一會過來。”
“嗯,好!”
白彩霞見我答應了,轉身就回她們家去,我看著她的背影以及她扭動的屁股,不由得心里想到,如果再年輕十歲,這女的保不准比白楊還風騷。
其實轉而想想,白楊算什麼?
哪里能跟人家白彩霞比,人家可是風月場上的老手,白楊頂多算個不甘寂寞的女人,雖然都姓白,但是白楊可是人家孫子輩的。
炒好菜我和凝兒吃完飯,我讓凝兒自己在家里寫作業,然後就過去敲白彩霞他們家的門。
我敲了幾下門,白彩霞過來打開門。
“小雷,快進來!”白彩霞依然穿著我剛才看過的那件吊帶睡裙,在我面前她好像也不怎麼避嫌。
“霞姐,電腦怎麼啦?”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正跟人視頻呢,它突然就死機了,然後就開不了了。”白彩霞似乎有點尷尬。
我也沒怎麼注意她的神態,於是就問道:“電腦在哪呢?”
“臥室里,你跟我來!”
白彩霞帶著我走進了她的臥室。
這臥室我沒記錯的話原來是老李在住的,經過白彩霞一番打扮後,倒是比較溫馨,但是我奇怪的是白彩霞的臥室里似乎在彌漫著一股什麼味道。
但當時我也沒注意,就過去給她看電腦了。
白彩霞的電腦是一台聯想台式機,屏幕不小,而且旁邊放著話筒,似乎是唱歌什麼的時候用的。
我檢查了一下,本來想給她重做系統的,後面還是給我鼓搗好了。
白彩霞看我鼓搗了老半天,於是就說道:“小雷,我去給你倒杯水。”
白彩霞走出去後,我重新開機了一下,這時候電腦自己彈到了她關機前的畫面。
原來之前她並未完全關機,電腦只是受到了病毒入侵暫時進入了休眠狀態。
畫面上一個赤身露體的男人在那里搔首弄姿,而且還不時地發出一些淫穢的話語。
“寶貝,讓我看看你的身體。”
“寶貝,腿張開一些。”
“寶貝,你的那個地方毛好多,我想親親!”
……
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語,我頓時想到了之前白彩霞肯定是在跟對方裸聊。
這時白彩霞端著一杯水進來了,看到電腦屏幕上的畫面,白彩霞吃了一驚,手一抖,水杯“啪”地掉在地上摔碎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白彩霞手忙腳亂的去收拾地上的玻璃殘渣,看得出她十分的尷尬。
為了緩解尷尬,我只好幫她去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但是由於白彩霞的吊帶睡裙是那種低胸的,我一俯身,就看到了她吊帶睡裙內沒有穿胸罩的白花花的雙峰。
不得不說,白彩霞還是十分有料的,而且三十好幾了雪白的雙峰依然堅挺,我不由得看的有點口干舌燥。
“不用、不用,小雷,你去客廳坐一下,我把這里收拾了再給你倒一杯。”
聽到白彩霞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十分尷尬,於是就走出了她的臥室,來到了客廳里。
本來想一走了之,可是覺得不太禮貌,至少應該跟人家說一聲,於是我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白彩霞臉紅著從臥室走了出來,她去廚房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就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小雷,你都看到了是吧?”沉默了一會,白彩霞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就點了點頭。
“那你也知道我在干什麼了?”
我又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特別看不起霞姐?”
的確,剛開始看到白彩霞在做裸聊時,我內心里有點震驚,這種事情玩一被李靜看到了,那不是在玷汙少年兒童純真的心靈麼。
而且白彩霞多年前干過那種事情,現在還在做這種事情,這跟變相賣淫有什麼區別?她說她已經改邪歸正了,這就是改邪歸正後的她嗎?
但是我轉念一想,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
這個世界上存在即是合理的。
像白彩霞這種人在這個城市可以說有很多,為了掙點錢而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裸聊只是其中的一種。
我曾經在城中村一個小飯館里看到一個女孩子拿著手機在直播她吃飯,當時覺得很詫異。
現在想想,人家這也算憑自己本事掙錢麼,總比出去坑蒙拐騙偷要好的多。
“沒有啊,霞姐,只是……”
“你是想問霞姐為什麼要做這個吧?”白彩霞接過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