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天龍的陰險的問話,各個女尼都有所警惕,承認林天龍是在胡言亂語那豈不是否認了林天龍贊美護法師姐的話?也就是說自己認為護法師姐不美,這樣的話……她們才不會這麼傻出聲說林天龍是在胡言亂語呢!
“呐呐呐,姐姐你看,都默認了,都認為你是貌若天仙的,也證明我沒胡說八道。”
“……”
眾多女尼此時真的想一把掐死林天龍在這里,起碼也要掐得他說不出話來,這陰險的家伙竟然綁架了自己的內心意思,但自己又不能辯駁,實在可惡。
白面巾女尼此時臉色陰晴不定,有種再也忍不住要暴走的衝動,可是想到剛才窺見這個小壞蛋欺負那個時尚女郎,又忍不住心頭火起罵林天龍道:“馬屁精,無恥下流不要臉。”
林天龍瞥了一眼她,不接她的嘴,知道她可能剛才發現他調戲柳婷婷的事了,只好向儀琳小師妹打趣道:“儀琳妹妹,現在重要的是先找到妙音師太和如玉姐姐嘛!你快放了我吧!我好幫助你們一起尋找妙音師太和如玉姐姐呀!”
“師姐……”儀琳剛剛鼓起勇氣求情。
“不許替他求情!”就被白面巾女尼張嘴叱喝。
“儀琳……”
林天龍正想再說話的時候側腦邊上忽然傳來一陣呼嘯的風聲……
襲擊端的是快急,林天龍本能打滾閃躲,被綁得死死像個粽子一樣的身體堪堪閃躲開來,實在狼狽。
林天龍堪堪閃躲開了,卻沒見偷襲的人再追擊,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見到白面巾女尼,也就是儀琳口中的儀冰護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圍的人都能感受得到,大多數都把目光投到了這邊來,幾個女尼多少為詼諧幽默又帥氣不凡的林天龍捏把汗。
白面巾女尼咬著牙寒聲道,“臭男人,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小心我……”
“你仔細聞聞,我哪里臭了?”
林天龍憤怒道,憋了這麼久的怒火似乎有爆發的跡象,要不是為了救小伯母妙音師太和如玉她們母女倆,林天龍要逃的話也不見得她們能追得上,不過實際結果和理論是有區別的,現在自己就是在受氣。
“我說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話我就殺了你。”
白面巾女尼錚的一聲已經拔出了劍,劍鋒在點燃的篝火火光中閃爍著耀眼的寒光,楞是嚇人。
但林天龍面無懼色,反而多了些譏誚,“好笑了,理虧了就殺人,也太丟臉了些吧?”
白面巾女尼尖聲道,“你說什麼,再說一次?我理虧了?”
儀琳小師妹這時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尼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個少爺脾氣,說話……說的沒惡意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白面巾女尼回望一眼儀琳小師妹,柔聲道,“儀琳,你還小,這人口花花腸子也花花,騙了你都不知道,剛才師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想騙你幫他求情我也清楚,還勾三搭四欺負……良家婦女,我豈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這臭男人。”
林天龍暗自慶幸,心里在想:好在你只是窺見我調戲柳婷婷而已,要是我和儀琳小師妹以前親嘴猥褻的事情也被你看到那我還能活?
“師姐,人家不小了,不要總是當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尼難得露出一絲笑容,但還是很淡很淡,不過很真誠,很有一種寒冬到初春的味道,林天龍在想:這才像個女人嘛,整天繃著張臉,像個深閨怨婦一樣,多沒趣。
受儀琳小師妹這麼一個打諢插話,白面巾女尼的怒氣無形的消了一大截,怒瞪一眼林天龍就要帶儀琳小師妹離去,但林天龍也怒瞪回她,她頓時怒火再來,“你還敢瞪我?”
“你能瞪我我還不能瞪你了?什麼邏輯,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歡我瞪你,而是喜歡我深情款款、含情脈脈的注視你,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殺了你……”
白面巾女尼的劍還未收回鞘,被林天龍這麼一個調戲嘲弄,頓時惱羞成怒,舉劍便刺,儀琳小師妹一個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尼的劍已經刺了出去,好在林天龍嘲弄調戲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備,她刺出來的這一劍被林天龍狼狽的閃躲開了。
“喂喂喂,還不給人說話了不成?自有真理再何須忌人言,想必你心里就是那樣想的,被我說出來了害羞不過,便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各位姐姐可要為我做主呀!”
林天龍被綁得和粽子一樣的身體就地打滾,好不狼狽,但嘴上卻是呱呱叫,引來周圍一陣陣嬌笑。
“你還說……”
白面巾女尼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一劍就把在地上打滾的混蛋刺個透心涼,但別看地上打滾的混蛋滾得狼狽,卻讓平時冷淡平靜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極度動怒出手多少有點無章,所以刺不中林天龍。
這情形讓周圍的女尼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們實在少見冰護法有如此動怒的時候,對林天龍這個能惹得冰護法怒火攻心的大男孩多少有點佩服,本著看好戲的心情站在邊上,對林天龍的話聰耳不聞。
而這時候儀琳小師妹卻拉住了白面巾女尼,讓林天龍松了一口氣,總是在地上打滾也不是個辦法。林天龍一個鯉魚打挺,‘粽子’站直了身,見儀琳小師妹似乎有拉不住白面巾女尼的趨勢,林天龍虛偽的道,“儀琳小師妹讓開,讓她殺我,想我一見鍾情的愛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願孤苦一輩子,還不如死在心愛的女尼手上也是個安慰。”
林天龍全神經繃得緊緊的,身體做好閃躲的准備,哪會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
靜,不是一般的靜,誰也想不到林天龍竟然真的不怕死,這時候還在表白,真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諸人眾多表情,周圍女尼都是愕然到了極點,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的跡象。
一位中年女尼若有所思的望著林天龍,妙目閃閃,頗有明慧的樣子。
白面巾女尼卻是冷哼一聲,嬌叱罵道:“臭流氓,不要臉,這麼羞人的話還好意思說出來,丟人,臭男人,下流的色狼。”
色狼哪有不下流的?
儀琳小師妹卻是一陣緊張,怕她的冰姐姐一劍把林天龍了結了,同時心里還有點吃味,酸酸的。
罵歸罵,表情最為豐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尼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劍了結林天龍這口花花的登徒子,卻怎麼都挪不開步來,蒙在白面巾下的臉蛋兒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變幻交替。
試問哪個少女不懷春,何況白面巾女尼已經是大姑娘了,而林天龍的人不算太壞,而且那張臉又‘過得去’,怎麼都會有些微妙的東西存在的。
可林天龍還未來得及高興,便聽到白面巾女尼不穩定的聲线發出來的聲音對周圍道,“把他綁在樹干上,嘴巴塞嚴實些。”
白面巾女尼已經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綁他在樹上,生死隨他,反正明天自己這些人趕路,他死活已經不關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為什麼會煩亂呢?白面巾女尼懊惱的甩開心中的煩亂,快步離開綁住林天龍的地方。
林天龍被綁在樹干上,腳才剛剛著地,真是苦笑不得,但還好小命尚在,這是個值得慶幸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尼那母老虎的脾氣,和對待自己的方式,林天龍就一陣不爽,心里已經不知道把她猥褻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高挑婷婷,前凸後翹,芳香陣陣……嗯……對,就是那芳香,該死的芳香,這死男人婆的身子還真他媽的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還是怎麼的,現代的尼姑居然也擦香水了,香氣陣陣,總是不自然的誘惑著自己體內的欲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卻又是如此的莊重,簡直是妖精一樣的女尼。
林天龍心里在猥褻著儀冰那冰清玉潔、清麗如仙子的婀娜身子,但林天龍見勾起欲火難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見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陣郁悶,黑夜寒夜淒涼夜,林天龍更多的是想干媽黃婉蓉、想姨媽楊美珍、想楊瀾瀾、想柳婷婷、想儀琳,還有來電話說這兩天就會來炎都山渡假村游玩的姨媽林敏儀和表姐蔡芳芳表妹蔡琳琳了,這幾個女子中有和自己親密無間的‘深入’接觸關系非同一般的,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觸卻一直徘徊在良心邊緣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嫻熟秀麗的姨媽林敏儀,就是林天龍不敢多想的,同時也是徘徊在良心邊緣的,說到底林天龍還未完全放縱自己。但現在林天龍很想放縱自己,可已經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風更大,昨天沒下完的雨絲輕輕灑灑,似有若無,頗為煩人,倒覺得它不如爽脆點一次性傾盆倒下來讓人好受,林天龍所綁的位置不遠處正是白面巾女尼安營扎寨的地方,營帳里已經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來的野火堆噼噼啪啪的燒著,更顯得林天龍這里冷清,林天龍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尼按在地上狠狠的‘懲罰’一番。
“喂,喂,你死了沒?”
“差不多了。”
林天龍聽到白面巾女尼這男人婆的聲音,語氣熱切不起來,鬼知道她三更半夜爬起來想干什麼,林天龍可不對她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無還手之力宰了自己已經算不錯了,哪還能想她對自己有什麼好作為。
“喏,給你!”
白面巾女尼遞過來兩個饅頭。“你到底要還是不要,不要我丟了。”
“……”
林天龍有種殺人的衝動,暗想:你這不是存心找我茬麼,我被你綁成這個樣子,能干什麼?
“……”
白面巾女尼似乎才想起林天龍現在的狀況,難得一陣慚愧,卻嘴硬道,“我松開你手,你給我安分點,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林天龍的雙手終於可以動了,但被綁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種抽筋的感覺,雖然被松開了,但林天龍始終沒什麼高興,林天龍可不像魯迅筆下寫的那樣,被人打成牛馬再提升一點成奴隸便會開心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