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龍生龍,鳳生鳳 一丘之貉
“啥?”
我被問得一臉懵逼。
“您說什麼?嫖……嫖?”
我的大腦由剛才被鈍擊後的驟停狀態開始逐漸運轉起來——
“您是說……我爸他,一直都有在做……“嫖娼”這事兒?”
我媽看著我逐漸有些醒悟發覺過來的樣子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對我產生了誤會,她的表情由憤怒開始轉向懊悔:
“啊?啊……嗯,那個,沒有,你爸他……他沒去嫖娼。”
聽到我媽這吞吞吐吐的慌亂否決,我心中對我爸開始不由得產生出一股嘲弄之意——
“老胡啊老胡,別看你平常在家天天一副萎靡不振、吆五喝六的樣子,想不到你個老小子淫心色胚,竟然還是個會在外面到處沾花惹草的主。”
我皺了皺眉頭,有些裝模作樣的追問我媽道:
“媽?你干嘛衝我發這麼大火呀?是不是我爸在外面偷……有人了?”
“別瞎說!”
我媽張開手掌,裝作想再給我一巴掌的樣子嚇唬道:
“瞎說什麼呢你?你爸……他在家好著呢。”
我媽歪頭輕翻了一下白眼,明顯編了一個自己都不信的瞎話。
“那您告訴我,您剛才衝我說的“什麼雜種下什麼崽兒”,還問我“去嫖過幾次了”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
我媽被問愣住了——我說過,她的頭腦並不復雜,我的質問明顯讓她的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她一臉尷尬的表情和一言不發的沉默早已將她的遲鈍暴露無遺。
我心中暗爽:
“切,就算你剛才打了我一巴掌又如何,主動權還不一直都是在我的手里?”
想到剛才被我媽扇的那一耳光,我心中又開始覺得有些不爽:
“我都多少年沒挨過打了,怎麼莫名其妙的就給了我一巴掌?……哼,氣死我了,這一巴掌的仇我非得找回來不可!”
“媽……”
“媽?”
“媽!!!”
“干嘛?!”
“我想告訴你件事兒。”
“啥事兒?”
“其實……”
“其實我爸嫖娼這件事吧……”
“嗯?”
“……我是知道的。”
“什麼?!”
聽到我說的話後我媽突然瞪大了雙眼,她的眉頭又開始皺了起來:
“你,你怎麼知道的?……什麼時候知道的?”
“怎麼說呢……媽,來,你先坐床上,聽我慢慢說。”
我站起來拍了拍我們床上的涼席示意我媽先坐下,裝作一副似乎要宣布什麼重要事情的樣子。
待我媽猶疑的坐下後,我也挺直腰背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並衝向我媽:
“這……從何說起呢……”
我用猶猶豫豫來為自己爭取思考的時間,一方面是為了裝作不好啟齒的樣子,另一方面,我的大腦正在飛速運轉,正計算考慮著接下來應該編造一個怎樣的故事,能夠做到既讓我媽對我爸的猜疑厭惡進一步加劇,又不會在日後二人必定會發生的對峙中將我的舉報暴露在我媽細數我爸的罪行里——
“這是誰他媽的給你胡說八道的?!”
“小北告訴我的!不信咱把兒子叫來,看看你兒子是怎麼說的!來,小北,你過來!”
一旦對峙的話——
“操!那我就完了。”
我媽看我猶豫了半天什麼話都沒說出來,有些生氣的扇了我面前的空氣一下,不耐煩的催促道:
“有屁快放行不行?!”
“哦……卟——”
我用嘴模仿著發出了個放屁的聲音,故意想調節氣氛放松一下,結果左肩卻遭到了我媽一記重重的拳擊:
“快點給我正經點兒!你還睡不睡覺了?!”
“睡呀,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您今天還沒給我“擼管”呢,下面憋的難受,我估計,我今晚是睡不著了,不知道您還敢睡麼……”
聽到我故意賤兮兮的這麼說後,我媽頓時又有些暴怒,她張開嘴剛想痛罵——
我急忙擺出了一副一臉無辜的表情。
看到我臉上的神情,我媽遲疑了一下——
不出我所料,我媽為了能從我嘴里聽到有關我爸“嫖娼”的重要信息,她只好暫時強壓住了心頭怒火,緊閉雙唇,“哼——”的一聲,將吸進嘴里的空氣用鼻息狠狠地呼了出去。
看著我媽像個小女生般氣呼呼地鼓著腮幫的樣子,我竟莫名覺得她有幾分可愛……
不對,小女生可愛個屁呀,一幫幼稚病患者,哪有自己風韻猶存的熟女親媽更能惹人憐愛。
“媽,我把我爸事兒全告訴你之後,能不能今晚幫我打飛機?”
“不行!你這臭小子……你這是威脅我呀?”
“那算了,我不說了,咱睡吧。”
我態度決絕的摟著椅腿轉了過去,一副要關台燈准備睡覺的樣子。
“誒?”
我媽愣了兩秒,她哪兒懂我這番“欲擒故縱”的談判策略,急忙有些慌張的站了起來,抓著我的左肩短袖阻止道:
“睡睡睡,睡什麼呀,趕緊給我把話說清楚嘍!”
我嘴角輕咧,故意淡定從容的將右臂關節抵在了桌子上,拄著自己的後腦勺歪頭問道:
“我親愛的劇一燕女士,時間是寶貴的,尤其是對還剩幾天就要高考的學生來說,每多一分鍾充足的睡眠都可能變成他高考時試卷上的一分。如果他由於你的失約失信行為導致晚上的睡眠質量受到了嚴重影響,進而導致高考的再次失利,我希望到時你能勇於承認自己的失職責任,而不要一味指責抱怨已經盡力而為的那個可憐的孩子……請問,您能做到嗎?”
這是“詭辯術”的典型伎倆——你說A ,我偏要說B ,然後再扯出一個C ,最後還要將它們混為一談的攪和在一起,搞得越亂越好,這樣,但凡是理性邏輯能力不強的人不出三五分鍾就被攪和暈了。
而你,只需要在最後時給這一團亂麻的討論,找到一個看似合理並足以解釋一切的最終結論——無論這結論有多荒謬、多不可思議,被你搞暈的人也都會稀里糊塗的接受的。
比如現在,我媽想從我這里搞清我爸“嫖娼”的事,這是A 事;而我故意脅迫我媽給我“打飛機”,不打我就不告訴她關於我爸“嫖娼”的具體情況,這就是我故意不正面回答問題而扯出來的B 事。
我媽捂著額頭,眉頭緊鎖的思考良久,最終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好好好,說完我就給你做,可以了吧?”
“不可以。”
“什麼?!”
“現在就給我打。”
“什麼?!!!”
我媽音調陡然升高了好幾度,嚇得我急忙小聲阻止道:
“噓噓噓,您喊什麼呀?!鄰居都睡了不知道呀?您是想把大家都吵醒是怎麼著?”
“不行!”
我媽用拇指和食指指肚使勁掐住了我大腿上的肉,邊擰邊小聲拒絕道:
“別得寸進尺啊你,只有你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後我才給你打。”
“前幾次就這樣,沒意思……而且您剛才本來說好就要給我打的,我這兒都硬的不行了!都怪您,莫名其妙的給了我一巴掌,倒好,一下子給我嚇縮回去了!不行,您必須得補償回來!”
我干脆得寸進尺道:
“您現在不打,我就不說,就不說!我就是要坐著讓您打!”
前三次我媽幫我擼管時都是我躺在床上,被要求閉著眼睛,還必須把枕巾蓋在臉上,不僅什麼都看不見還因為呼吸受阻被憋得難受得不行。
這次我是鐵了心了要坐在椅子上讓她給我打飛機,因為這麼一來——
我媽就不得不跪著給我打飛機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
從剛才不小心觸摸到開始,我就對我媽白白軟軟的大肉胸惦念已久,只要她跪下來,她那領口下的春光我就可以盡收眼底——要知道,我媽在家時可是從來不穿胸罩的!
想到這里我的雞巴忍不住開始在褲襠里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我媽雖然頭腦簡單,但她還沒有傻到不明白“如果她給坐著的我打飛機的話就不得不跪著”這件事——
“那成什麼了?!堂堂親生母親竟然跪著給自己的親生兒子手淫!!!”
“而且……”
“而且這個姿勢……”
“離嘴也太近了,萬一射了的話……”
“!!!”
我看到我媽臉上突然升起了一絲異樣的神情——就像吃了蒼蠅一樣……
但是吧,這蒼蠅好像還是種難得的美味珍饈……
我不知道我媽現在心里在想什麼,但是能從她臉上的復雜表情里感覺到,此時她應該正在進行著某種激烈的思想斗爭。
“嗯?”
“有了?”
“不行,再等等……”
“媽,你究竟在想什麼呢?”
“不就打個飛機嗎?犯得上這麼糾結嗎?”
“您前幾次又不是沒弄,怎麼這次這麼磨蹭?”
“您心里究竟都在想些什麼啊???”
“媽,您在那兒想什麼哪?”
我在我媽面前打了個響指。
“啊?哦,嗯嗯。”
我媽這才回過神兒來,迷迷瞪瞪的回應道。
“嗯?媽,你答應了?”
“什麼?”
“我要坐著讓您打飛機呀!”
“嘖——”
我媽一臉不爽的看著我,隨即無奈的嘆了口氣:
“唉——,嗯。”
我心中大喜,趕緊站起身來就要把褲子給脫掉,生怕夜長夢多我媽再給反悔了。
“等等!”
“啊?”
“你猴急什麼?你還沒答應我呢啊!”
“什……什麼呀?”
“你爸的事兒啊!”
“哦哦,哦——,對對對,嘿嘿,我差點完了。”
我一臉歉容的撓了撓後腦勺,隨即說道:
“您開始弄吧,咱邊弄邊說,我肯定一五一十的、詳詳細細的把全部情況完完整整的都告訴您。”
“嗯?”
“臭小子,你說的啊!”
“啊,肯定的啊,我向來說話算數呀!……不像某些女同志,身為長輩,卻並沒有做好應盡的良好模范帶頭作用。”
“你說誰呢?”
“啊?我說,我說……我說我認識的有個叫燕子的女老板,嗯——啊!”
我媽衝著我的大腿又是狠狠地一掐:
“誒,你個小東西,沒大沒小的,有你這麼說你媽的嗎?”
“嘶——,本來就是嘛。”
我們母子倆在互相調笑一番後,氣氛終於從剛才略微緊張的狀態中漸漸放松了下來,但隨即開始陷入一種沉默的尷尬。
“咳咳,快,脫褲子吧。”
我媽撓了撓鼻尖,雙頰微紅的低下頭不再看我,而是指著我的胯部命令道。
“好。”
我站起身來,雙手拇指插進褲腰,“唰!”
的一下子把大褲衩子連帶著內褲一起都給脫了下來。
伴隨著外在衣物的剝落,我那軟硬如鞭的肉棒就像一條終於擺脫了牢籠束縛的黑曼巴蛇,在激動萬分的上下搖擺中逐漸停息下來,露出真容——
只見我那勃起許久的雞巴,就像一根粗長的標槍,直直的指向了我媽豐腴的身體。
略長的包皮仍然包裹著一半的龜頭,但已露出來的另一半龜頭充血鮮紅,就像一個桃子狀的紅箭頭,恨不得下一秒就要衝破眼前這個女人下體處空虛的洞口,一直鑽進她陰道深處的子宮里。
正值人生上升階段——青年初期的我,精力充沛,每日荷爾蒙分泌甚至是過量的狀態,要不是每天需要花費十幾個小時在學業上,我覺得我很有可能會像發情期的小狗那樣抱著異性後腰一口氣抽插個百十來回都沒問題——
好吧,我承認我有些夸張了,但是龜頭頂端馬眼處早已滲涌出的大量前列腺粘液足以證明,我的性欲旺盛所言非虛。
“啪嗒!”
“啪嗒!”
已有兩滴清液摔落並砸碎在了地板上,我媽顯然被眼前我這根充滿攻擊性的雞巴的凶猛程度嚇了一跳,她在看到我那仿佛隨時都會炸裂開來的紅潤龜頭後有些吃驚的捂住了嘴巴,慌忙挪開視线並連連擺手道:
“怎麼,怎麼這個樣子……”
“憋的啊,都怪你一直不幫我!”
我有些生氣的拿起我媽捂著嘴的右手就要往我雞巴上放,嚇得我媽拼命向身後縮著自己的手:
“哎呀!干嘛啊你!”
“媽你快點兒弄啊!別磨嘰了我都快難受死了!”
“等……等等!”
“還等什麼呀?!”
“你等會兒!等會兒!那個,你……快去廁所擦擦,這上面……太髒了。”
我媽指著我那水瑩瑩泛著亮光的龜頭說道。
“唉呀——”
我皺著眉頭,一臉不爽卻也無可奈何的只好離開座椅,在經過臥室木門時還故意生氣的推了一下,隨即右轉向廁所走去。
剛進廁所,就聽到我媽在我身後喊道:
“最好用水洗洗啊!洗……洗干淨點兒!”
“真是懶驢上磨——屁事兒多。”
我站在馬桶前邊撒尿邊翻著白眼的暗自罵道。
幾分鍾後,我提著褲子又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里。
“洗完了?洗干淨了嗎?”
“洗干淨了!”
我沒好氣的回答道,隨即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燕子老板,你還有什麼要求沒有?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我媽看了眼我剛剛被水洗淨的雞巴,由於剛才的一番折騰,現在它早已變得半軟不硬了,縮小許多的龜頭也正隨著彎曲的莖體漸漸低下了腦袋,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我媽顯然對我這根早已失去生猛野性的男性陽具更能接受些——其實想想也能理解,平常她見到最多的雞巴樣貌都是我爸的那根屌,就他那天天萎靡不振的德性估計雞巴也硬不到哪兒去。
我心中竟不由得開始同情起眼前的這個中年女人——我媽來:
“身為女人,到了這個年紀本應性欲旺盛、如狼似虎,卻不得不壓抑住自己的欲望天性、勉為其難的默默承受著身體漸漸走下坡路的自己男人的——
“萎屌””
想來想去,我覺得只有這個詞最合適,最能符合的形容中國中年男人普遍陽痿的弱逼雞巴。
“像我媽這麼好的女人,就應該獲得她應有的滿足,和能真正滿足她的男人的照顧。”
我媽沒再回應我,而是低著頭開始用右手輕輕握住了我的雞巴——右手握住瞬間,手心和指肚上的軟肉迅速貼住了陰莖外表面的肉皮並隨即造成了輕微的壓迫——
“噢——”
就這輕輕一抓,就讓我舒爽得差點沒站了起來——
沒辦法,你要知道讓別人給你打飛機和自己擼管完全是兩回事:
一個是自己弄自己,手和雞巴共享同一套神經網絡和大腦感受系統,由於太過熟悉彼此時間長了其實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另一個可是讓別人弄自己,那種配合並不默契、存在前後時間差的異體間的互動,由並不熟悉彼此的陌生感所帶來的新奇和刺激——完全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心理感受。
“操——”
我媽的右手略微握緊了一點,這種迅速被包裹住的感覺讓我瞬間回憶起了前幾次被她幫助打飛機時的感受。
“別亂動。”
我媽小聲訓斥道。顯然,兒子情不自禁的舒爽讓她這做母親不由得會感到幾分尷尬。
“媽,你跪著弄吧,你這樣彎腰撇著我的雞巴弄的不舒服,而且時間長了你也會累。”
我雙眼緊盯著正垂在我眼前的我媽領口里的大乳溝,邊咽口水邊不忍心的說道——我並不是因為看到我媽這樣彎腰打飛機的姿勢辛苦而於心不忍,而是心疼於——為了能更好的享受到打飛機服務,而不得不舍棄掉眼前這波濤洶涌的迷人春色。
沒辦法,“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嘛。
我媽不為所動——她顯然還是不能接受“自己跪在兒子面前打飛機”這件事。
但是幾分鍾過去後,這種屁股高抬拼命仰頭的姿勢顯然讓她的腰部和脖頸開始酸痛起來,最終尊嚴還是拗不過肉體不舒適的難受,我媽裝作撫汗的樣子抹了把額頭上的垂發,假咳了兩聲,最終還是扭扭捏捏的跪了下來。
我忍住了想要調侃兩句的衝動——
“算了,別把她惹惱了,再因小失大。”
就這樣,我們母子心有默契的誰也沒有再說話,安靜的房間里,不絕於耳的除了手擼陰莖導致包皮後翻出龜頭的“啪嘰”聲,就是手臂重復觸摸到褲衩布料的摩擦聲。
“快說吧。”
“嗯?”
“快說你爸的事兒。”
“啊?哦……哦。”
經我媽一提醒,我這才想起來——
“操,差點忘了還得把我剛才編的關於老胡的故事告訴她呢。”
“這……這從何說起呢?”
我故意撓了撓頭,裝作一言難盡的樣子。
“從頭說!”
我媽看我故意磨磨蹭蹭的樣子略微有些生氣,突然猛地加快了手里的擼動速度,嚇了我一大跳。
“哎呀疼疼!我說我說!”
命根子被別人握在手里,我還是別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我爸,他呀……嗯,其實嫖了好幾次了。”
“幾次?”
“啊?”
我怕我媽知道一些具體情況,急忙改口說道:
“具體多少次,我早都記不清了。”
“對不起了老胡同志,為了我下半身的快樂——只好先埋汰你一番了。”
“你怎麼知道的?”
“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媽顯然對我有些裝傻充愣的態度非常不爽,我感覺如果她開始生氣了,不太可能不再給我打飛機,而很可能一個“螺旋轉”把我的雞巴從兩腿間給硬薅下來。
“我……”
“我……”
“說呀!你干嘛吞吞吐吐的?!”
“因為……因為我爸也帶我去了!”
““詭辯術”的典型伎倆——你說A ,我偏要說B ,然後再扯出一個C ……”
我爸不僅“嫖娼”,還帶我一起去,這就是無中生有的——C 事。
“什麼?!!!”
我媽果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她瞪大眼睛,嘴巴也張成了個O 型,被震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媽?媽?”
我在我媽面前擺了擺手,來來回回晃了十來下才將她喚醒。
“媽你沒事兒吧?”
“嗯?”
“你沒事兒吧?”
“我……我沒事兒,但是……”
“什麼?”
“但是……你有事!!!”
話音未落,我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一陣劇痛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