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桃源洞里好春光(上)
陰雲滾滾,閃電如龍蛇,一時青紫一時明黃,雷霆嗡嗡作響,整個天穹一片暴風驟雨。
在這樣惡劣的自然條件下,沒有人會在外流連,都是早早回到了家中,緊閉門窗,除了那些在半途中,不能及時返回的人。
在幽潭山半山腰的一處小道上,雷雨聲勢正猛,平日里的山間溪流都化作了迅疾的小河。
此時,一對男女正在不遠處艱難的冒雨行進,從背影模糊看去,男的又肥又胖,一臉的猥瑣模樣,半禿著腦袋,僅有的幾縷頭發被雨水打濕後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說不出的丑陋滑稽,而就在他的身旁,咫尺之隔,卻站著一位身材姣好,不,不能說是姣好,應該說是風姿完美的性感女神,先不說她如霧的黑發浸透雨水後是如何的楚楚動人,只看她那嬌艷的上半身曲线,沒有外衣遮掩,黑色的半透明蕾絲胸衣就像是聖女罪惡的呻吟,比完全赤裸更讓人瘋狂迷亂,那渾身上下,毫無傷痕的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在天地水簾之中,好像散發出了熠熠光華,而她的下半身,除了一條齊臀安全褲,也是完全赤裸,呈現出了完美的黃金分割线,大腿的雪白渾圓與那種只可意會的肉感,象征著年輕的活力,更是驚人彈性的暗示,好像只要輕輕抓一把,就會擰出水來,而瑩潤小腿的不堪一握,勾人浮想聯翩,而那美腳踩在水藍色鑲鑽六寸超細高跟鞋,櫻桃紅的腳趾有兩粒露在外面,像是調皮的含羞草,似乎你永遠不可能肆意觸碰得到!
趙義這一路上除了尋找桃源洞的所在,便是盡一切可能,斜著眼打量白大主持的嬌羞美體,一會兒走在前面,看看飽滿細膩的兩顆雪膚肉彈,是如何顫顫巍巍,跳脫如兔,一會兒又跑到後面,砸巴著嘴,贊嘆這一對電力十足的翹臀真是天工鬼斧,要是被這肉臀狠狠夾一下,臀浪翻滾,一波來襲,一波又起,那就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啊。
趙義貪婪的用小眼睛享用著眼前這個因為暴雨而表情煩悶的美麗女神,而白冰呢,時不時吐個舌頭,發出幾聲嬌媚的抱怨,或是向一直沒找對路的趙義翻個白眼,那場景,簡直就像是過電,粉嫩的小口里每發出一絲聲音,就好似陳年的女兒紅,聽的人頭皮發癢,嫵媚如醉!
白冰根本沒有意識到,周身赤裸,只剩內衣遮羞,卻還是依然穿著高跟鞋,酥胸長腿,熱力火辣的自己,具有多麼攝人心魂的魅力,在雨中,在山里,一個美女和一個中年胖子單獨相伴,方圓幾里沒有人煙,這真是讓人想想都覺得會犯罪的情景啊,趙義是標准的色狼,所以他就沒安什麼好心,暗暗發誓,要是不把你白大主持壓在胯下,來來回回,里里外外玩你三天三夜,聽你那在電視上冷艷的音线高聲叫床呻吟,我誓不為人!
“我說趙台長,我都淋成落湯雞了呀,你怎麼還沒找到路?剛才你可還在夸口是野外生存專家呢?”
勉強先找到了一顆大松樹下避雨,白冰用小手在胸前捋過自己的黝黑長發,頭發上的水順著鎖骨和順滑的胸口流下,將兩枚鼓漲的乳球變得更加水嫩嫩,白潤潤,同時有些埋怨的說道。
而心里呢,早已將趙胖子詛咒了千百遍,要是不跟這個色狼走在一路,說不定現在已經可以和蘇嵐在橋對面的小木屋考上火了,哪里像現在這樣,又冷又累,衣服也沒有,真是狼狽到了極點。
“哼,死胖子!”白冰看著趙義餓狼一樣的小眼睛,就忍不住心煩,不由腹誹了一句。
“我說白大美女,可不帶這麼埋汰人的啊,我們要是走剛才我指的那條路,一准早到桃源洞了,但是你嫌路不好走,而且還要穿著高跟鞋走,你說這山路,你穿高跟鞋,那不就像是騎著烏龜上高速麼,白費力氣啊!”
“哎,趙台長,您打住,這荒山野嶺的,路上到處都是石子啊木刺啊,我又沒想到突然天降大雨,走不了修好的路,這你不能怪我吧!總不能,你讓我脫了高跟鞋,赤著腳吧,難不成你抱著我走?再說了,剛才走這條路,你說了也可以到啊,怎麼,現在都怪到我頭上了,哼,剛才還說你是英雄救美呢,我看啊,一遇到真難處,你就是個大狗熊了你!”
白冰本來就一肚子的怨氣,這下可終於找到宣泄點了,雙手插著腰,就對著趙義數落起來,活像一只發怒的小野貓,但是這只野貓很特別,很性感。
“別生氣啊,我的大主持,怎麼說我也是你的上級,小心我以後給你穿小鞋啊!哈哈,我可是一路上給你逢山開路,遇水搭橋,連個樹枝都不想給你碰著啊,怎麼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白大美女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啊!”
趙義裝著一副狠受傷的樣子,可憐兮兮的吐露著自己的衷心,這下子兩人都靜立原地,趙義將白冰的美腿看的更是一清二楚,他有一套鑒定美女的准則,看一個美女是不是極品尤物,是否夠得上女神等級,絕不是單純的看胸看臉,而是看腿,長相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但是漂亮之外加上一雙毫無瑕疵的白皙美腿,那才可以稱得上是性感的美腿女神!
這一看之下,趙義的命根子就硬的不行了,太完美了,太誘人了,這雙大白腿啊,繃得筆直堅挺,沒有絲毫的贅肉,卻有無盡的肉欲,修長的左腿微彎,靠在同樣修長的右腿上,像是一根水蔥懶洋洋的依偎著另一根水蔥,卻都是那麼的美艷誘惑,再加上藍色鑲鑽極細高跟的點綴,這就是天使與魔鬼的完美展現,靈動的腳踝後面幾道若隱若現的肉褶,更是活力四射,如綢子般光滑的腳面,淡青色的細細血管隱隱可見,幾顆水珠停留其上,一如珍珠落於嫩豆腐之上,好像要比一比誰更晶瑩剔透,這一雙美腳,已然清麗奪目,再無敵手!
趙義的膝蓋已經有些軟了,恨不能現在就跪倒在白冰的美腳之下,好好玩弄。
“切,上次你約我出去,動手動腳的,我沒搭理你,從那以後,你沒少給我穿小鞋吧?先是把我的節目移出了黃金時段,接著台里搞的元宵晚會,又臨時換人,還美其名曰我勞苦功高,今年的主持任務就交給年輕人了,我說趙台長,你不提這一茬也罷,提起來本姑娘還真要跟你理論理論,是我節目主持的不好呢?還是我怎的就比那個巴結你的狐狸精年紀大了?我沒她年輕?趙台長,您說說心里話,我們倆誰看著更年輕漂亮?哼,真是氣死我了!我就是個可憐的受氣包!台長你就會欺負我!”
白冰沒想輕易放過趙義,所以把自己平日里擠壓的不平之氣,一股腦兒全說出來了,不過話說完話,自己也有些後悔,以後還要在他手底下做事,只要他還是一天的台長,自己還是得虛與委蛇,假面應付著,堅強獨立,自尊自愛是一回事,但是事業進步,未來規劃也很重要,白冰一直是追求兩全的聰明女人,所以看著趙義的目光呆滯,好像有些生氣,就轉換了語調,眼神水靈靈的望著趙義,裝起了受委屈的小女子模樣!
但她卻不知道,趙義只是看她的美腿看的太爽,導致走神了而已。
“嘿嘿,我哪敢欺負你啊,是,你比她年輕!這我要跟你解釋,那次不是我主管,我出差了,你也知道,我不在國內啊!下一次,我保證,你還是台慶的最佳人選,怎麼樣?別生氣了,大美女,對了,我說了能到肯定能到,你往右前方看,那是什麼?”
趙義有些忍不住了,強行回過神敷衍道,這沒找到個落腳之處,兩人疲於趕路,也就意味著自己根本不能一親芳澤,還好終於找對了對方,他迫切的想要再進一步了。
“好吧,看你認錯態度可嘉,本姑娘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台長啊,您可是貴人一言,可不能騙人哦!今年的台慶我可是提前預約了!哦,那個,你讓我看什麼啊?”
白冰順著趙義指點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幾十米外的一個山腹上,有一處天然洞穴,而且修著簡易的木牌做路標,估摸著,這應該就是孫老頭口中的桃源洞了,總算到了啊,白冰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這鬼天氣,她可不想繼續被淋個透心涼了。
此刻不但找到了地方,還得到了趙義的許諾,白冰現在看到這個中年胖子,也有些順眼起來,再想到剛才自己落水時,他奮不顧身的跳水營救,也不免感動,而在雨里行走的這幾個小時,都是對方給自己開路冒險,現在自己身上還穿著他的外衣,雖然有些男人的汗味,讓白冰不時皺起眉頭,但趙義可是赤著膀子的,也沒叫一聲苦,人家一個堂堂電視台的台長,這麼沒架子,就算是衝著自己美色的目的,也算不錯了。
畢竟,哪有男人不愛美女的?
而自己,白冰也明白,那是美的不像話,有人覬覦很正常,自己從小就是這麼長大的,要是趙義對自己沒興趣,那還反常了呢!
“看來,這個死胖子,除了好色以外,人也不怎麼壞麼,只要本姑娘善於應對,看他這幅猴急樣,還不是手到擒來!終於不用再做冷板凳了,沒想到這一趟出來,竟然有如此收貨,本姑娘真是福星高照,喜雨送大運呢!”
白冰心里暗暗想著,笑容漸漸爬上了俏麗的面龐,心情由陰轉晴。
“那白大美女,我們趕緊過去吧!”
趙義催促道,他也注意到了白冰情緒的變化,這絕對是一個很好地突破口,越是要強的女人,越好得手,這是他的經驗,但是沒有表現出來,依然充當著正直的護花使者。
兩人頂著山間大雨,再次前行,但是沒走幾步,就遇到了難題。
原先的路已經被山澗溪流漫過了,如果要過去,就必須要淌水前行,但是這水也不淺,足足蓋過了小腿膝蓋。
白冰遲疑了起來,有些擔憂的問趙義:“趙台長,水這麼深,還這麼急,怎麼過啊?”
“沒關系,你拉著我的手,我扶你過去,放心,我掉水里也不會把你駝過去的?”
趙義一邊說著,還自毀形象的做了一個烏龜背人的動作,惟妙惟肖,逗得白冰呵呵直笑,緊張的感覺完全沒有了。
“你以為你是老烏龜啊?那好吧,我相信你,你可千萬不能松手啊!”
白冰看著對方有意逗自己開心,也放下了憂慮,開始信任起眼前這個中年胖子,弱女子畢竟是弱女子,要是沒有趙義,加上自己剛才落水一次,這次打死也不敢趟水過河。
“我巴不得一輩子不松手呢!”趙義試探的小聲都囔了一局,聲音大小卻剛好給白冰聽到。
“老烏龜,別貧嘴啊,哈哈!趕緊的,你先下水!”白冰也開始打趣趙義起來,兩人間的氣氛已經變得有些變化了。
雨還在下,水流說急不急,說緩不緩,但是看起來泥水滾滾,青黃相間,還是有些駭人的。
趙義率先跨步下水,白冰鼓足了勇氣,雙手牢牢抓住了趙義的手臂,緊跟著對方,也埋腳走進了水里。
但是白冰忽略了有件事,她還穿著六寸的高跟鞋,而且是極細跟,這本來就不適合爬山,走尋常山路尚且勉強,但是本著女人不服輸的本性,在知性智慧的蘇嵐面前,白冰還是沒忍住自己好勝攀比的性格,早上幾經猶豫,還是咬了咬牙,穿上了這一雙雖然纖巧性感但卻毫不實用的鞋子,這下終於出了麻煩,鞋跟卡在了石頭縫里,動彈不能。
這時候忽然一聲炸雷,氣勢恐怖,整個山坳間嗡嗡作響,而溪水本就寒冷刺骨,一下次僵持在水中,水里漂浮的碎木啊樹枝啊,接連劃過白冰在水里的兩條美腿,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頓時嚇得白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老烏龜救我啊!我不能動了!這水里,不會有食人魚吧?”
白冰從小就怕打雷,尤其是晚上,這次雖然是大白天,可是身處深山之中,這份害怕反而加重了幾分。
“別怕,怎麼了?”趙義看著白冰忽然停住不動,也猜到是那雙誘人犯罪的高跟鞋關鍵時候出了問題,不過,這正好給了自己可乘之機。
“我鞋跟卡住了,你,我,怎麼辦啊?”白冰兩只手死死抓住趙義的右臂,幾乎要扣進肉里,足見嚇得不輕。
“白大主持,要不,我抱著你過去吧?這水里呆久了,恐怕落下風濕!”趙義眼里一亮,循序善誘道。
“那個,可是……”說起肌膚之親,白冰知道自己可是什麼都沒穿,這要被趙義報在懷里,少不了被揩油,不免猶豫起來。
“我說大美女,都這會兒了,你不會還以為我要占你便宜吧?那我走了啊,你在水里呆著!”趙義作勢要走,可嚇壞了白冰,又開始啜泣起來。
“別走啊!那你就抱吧,別,別把我摔了呀!”白冰這一刻已經方寸大亂,只想著趕緊從水里出去,除此之外的,她無暇顧及了。
“放心,保證安全!摟住我的脖子!”
趙義壞笑一聲,兩只手從水里將白冰的兩條腿用力抄起,鑽過腿彎,直接把雙手按在了白冰的大屁股上,腰腹用力,大吼一聲,將白冰整個人,臉貼臉,胸貼胸的抱了起來,激起一片水花,白大美女就像是個赤條條的八爪魚,緊緊扣在了趙義身上,一雙白玉般的美腿本能的夾在趙義腰間,兩只美腳在趙義的後腰處交疊一處,兩顆肥嫩的大奶子狠狠的撞在了趙義的臉上。
“嗯……”白冰發出了一聲魅惑的哼聲。
趙義這一下用力太猛,白冰感覺到,自己整個乳球都擠壓在了趙義臉上,而這廝就順勢不停的在自己胸前拱來拱去,一層薄薄的,如同不存在的胸衣根本格擋不住這種侵犯,這幾乎是在肉體肉了,而下身因為角度的關系,白冰剛好發覺一根火熱的肉搏杵在自己的私處,而屁股上的那雙手還在大力的又扣又揉,一時間熱流在身內翻涌,但外面依然是冷風冷雨,猶如冰火之境,刺激的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哼,本以為趙義要來個公主抱,但是竟然是這種抱法,白冰覺得這個死胖子真是壞死了,一定是故意的,當下驕傲的自尊讓她沒法接受。
“流氓,放我下來!”
白冰臉色一冷,順手給了趙義一巴掌,朝著趙義怒罵道,就像是個高傲的女騎手,在馴服不聽話的野馬,但是雙腿夾的卻依然牢固,免得落入水中。
“白大主持,你打我干什麼啊?”趙義停下了揩油的動作,裝傻充愣的問道,腳下絲毫未動,已然停留在水里,他知道,這里就是他的主場。
“你耍流氓,我為什麼不打你?”白冰撅起小嘴,柳眉豎起,面頰有些緋紅的瞪著趙義。
“我怎麼耍流氓了,你告訴我?剛才是你讓我抱你的,你要不喜歡,現在可以下來!”
趙義可不會承認自己在耍流氓,面對美女,一旦承認自己犯了錯,那就是最大的錯誤,這種尺度,只是剛開始,如果都不能讓白大美女接受,自己還怎麼征服眼前的這個高傲的女支持,還有這具堪稱性感肉彈的絕妙肉體!
“少廢話,快把我放到岸邊!我懶得理你!”白冰把頭一片,語調不屑的說道,側過去的雪白脖頸真真無懈可擊。
“不放!我的名譽很重要,容不得你隨意玷汙!你要過河,你從我身上下來自己過!”
趙義開始耍無賴了,他知道白冰的性格,雖然嘴上說的厲害,但你真要讓她下來,自己走過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在趙義看來,大美女至少在被占了便宜以後傲嬌而已,要是真的延誤自己,估計是刀山火海,也早跳下去了,自己的老腰也不會快被這兩條修長的美腿夾斷了。
“流氓,信不信本姑娘打死你?”白冰氣的壓根癢癢,但這時水勢又上漲了,自己根本不敢下來,只得一粉拳一粉拳的打在趙義的胸口上。
“你打啊,回去我就給你組織部打招呼,說你個人品行有問題,恩將仇報,狼心狗肺!”
趙義不在乎的說道,而且反咬一口,讓白冰無計可施,雙手一攬之下,將白冰本來已經微微後傾的身體,在一次來了個波濤洶涌的撞擊,和美體進行了肉貼肉的零距離接觸。
“趙義你個老烏龜,欺負我!嗚嗚~ 快抱我過河!”
白冰再也沒辦法了,雙手也不敢送,還是得牢牢抱住趙義,只能服軟,但是卻滿腹委屈,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一時間,這山林里,盡是女子嫵媚的哭腔。
趙義知道不能太過,開始緩緩移動,將白冰抱向了岸邊。
剛到岸邊,白冰迫不及待的跳了下來,抹干了眼淚,指著趙義的鼻子就想怒斥,卻忽然聽見趙義大吼一聲:“小心!”
白冰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趙義整個人向自己撲過來,把自己壓在了地上,白冰嚇傻了,以為趙義要意圖不軌,但卻詫異的發現,一顆碗口粗的白樺樹,由於被大風折斷,正朝著自己砸下來,由於自己整個人都被趙義壓著,所以那棵樹就徑直砸向了趙義,一聲悶響,趙義的腦袋後背被擊中,直接流出了殷虹的血流。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白冰訝異的看著這個舍身為己的流氓,沒想到他這麼勇敢。
而趙義,這次是玩大了,已經暈了過去,就在暈倒前一秒,趙義把手伸進了白冰的蕾絲胸衣,五個手指用力捏住了白大主持的豪乳,深陷白花花的乳肉之中,就像是要捏爆一樣,嘴里臨了還說了一句:這回老子死也夠本了。
就這樣,中年胖子終於如願以償,死死壓在了年輕貌美的女主持身上,而後者,這次沒有喊也沒有鬧,用潔白的牙齒輕咬著粉紅的嘴唇,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暗暗升起。
甚至忽略了自己的豐挺酥胸前,還有一只丑陋肥胖的咸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