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桃源洞里好春光(中)
原故事設定較長,譬如,蘇嵐冷艷的單身美嬌娘——冷美人熟女蘇冉清,一名建築設計師,可比得上民國才女林徽因,18歲生下蘇嵐,和蘇嵐一起出去逛街卻形同姐妹,美艷無雙,性感奪人,不料,卻在一日意外撞到孫老漢和蘇嵐肉浴噴張的限制級畫面,之後被蘇嵐假托治病之由掩飾,親家公開始無事獻殷勤,橫眉冷對之後,將信將疑之中,半推半就之下,陰差陽錯,一言難盡,大被同眠!
柳茜的鋼琴演奏家美母——氣質型熟女蔣絮,才貌雙全,如同陳年佳釀,此時最是香甜,卻無奈同柳茜之父日漸無言,孫老漢趁虛而入,邀蘇嵐母女,柳茜母女,五人同游日本,又是一出好戲,而大兒子和二兒子,自然是本來約好,卻臨時有事,不能前來,柳茜之父,要事纏身,也是無暇來顧,可白白便宜了這扒灰的公公。
白冰的性感善變辣媽——叛逆型熟女葉蓉,你永遠猜不透她的心思,好奇心重,多愁善感,此外,柳茜的表妹原設計是清華的奶茶妹——章澤天,白冰有一個刑警隊長的堂姐——警花白茹雪,蘇嵐的閨蜜更是國民女神級別的,這些人物大綱早已擬好,女神們各有千秋,風姿萬千,卻沒想到越寫越長,實乃遺憾,手慢啊~手慢~
ps:三位女神的史詩級肉戲,是本文的第一個小高潮,如今筆墨精細,種種雕琢,全為那一場令人全身顫抖到窒息,精彩美絕的肉戲,到時自然是女神們美腿橫陳,雍容華貴,肉彈搖曳,性感逼人,高跟鞋散落在地,丁字褲斜掛腳踝,觸目皆是雪白臀肉翻滾如浪,閉眼尤是滑膩乳波震蕩飛濺,血脈噴張,欲仙欲死,而不會是庸俗低劣,落入窠臼的戲碼。
敬請期待!
山中冷風灌入衣襟,趙義被冷雨激頭,從昏迷中轉醒。
扭了扭自己肥胖的啤酒肚,忽然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這才發覺,自己並沒有死,而且已經到了桃源洞之中,偏頭一看,幾米之外,一抹倩影正背對著自己,側臥而坐,優雅唯美。
白大主持那线條清秀的裸背上,顏色如同朝霞映雪,散發出白淨細膩的令人窒息的美光,一頭黑雲般的秀發從修長脖頸滑落到圓潤香肩,發絲迷亂,體態豐盈,兩枚肥臀已經奮勇爭先,擠出了黑色蕾絲內褲的包裹,熱力驚人,卻被白大主持死死壓在身下,似乎怕它們奪門而出,擇人而噬,而這一副無聲的誘惑畫面,讓近在咫尺的趙義看的如醉如痴。
“白大美女,是你把我抱進來的?是不是被老夫英雄救美感動了,要來好好報答啊?”
趙義嬉皮笑臉的說道,就差流出口水了,一嘴的大黃牙,現如今呲到外面,好不惡心。
突然出現在身後的趙義,讓本來憂心忡忡的白冰嚇了一跳,整個人都輕震了一下,酥胸前挺,兩顆雪白的乳球猛地向上一顫,乳肉翻騰,互不相讓,終於帶著雨露和美女香汗死死撞在一處,發出一聲“啪”的輕響,乳溝間的水滴被擊打的粉碎,彈射向四周,趙義還沒看清楚,就感覺眼睛里進了幾滴水,這還不算完,等趙義揉干淨色眯眯的小眼睛,才發現這對調皮的大奶子還在搶鏡頭,後面的余震一波又一波,沒有停息的征兆,真是胸欲靜而波不止,就這麼晃晃悠悠的在白冰傲人的胸前亂顫,這一幕,讓在花叢浸淫多年的趙義都驚呆了,就覺得自己剛才摸起來也沒顧著感受就暈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白冰看著蘇醒的趙義,如釋重負,並沒有注意後者這幅好色鬼投胎的模樣,在趙義昏迷的半小時里,白冰先是用盡力氣把趙義從樹下扒出來,那肥豬一樣的身子真是讓白大主持又急又氣,而後又一步一步的把趙義拖到這山洞里,其後一直守在趙義身邊,很怕這老烏龜就這樣昏迷下去,這荒山野嶺的,要是雨一直不停歇的話,真出現危急情況,這責任可就嚴重了。
故而,以前讓白大主持萬分厭惡的調笑聲,還有那張禿頭肥油的胖臉,丑陋而滑稽的樣子,這時候看起來,竟然不那麼可惡了!
白冰心底長出一口氣,小手摸了摸胸脯,定了定神,回過神來星眸微嗔,厲聲啐罵道:“呸!誰抱你了!我只不過是看你可憐,你還說呢,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重,死豬一樣的!”
看罷白大主持胸前上演的一出好戲,趙義意猶未盡的摸了摸嘴巴,故作氣憤的道:“好你個沒良心的白大小姐啊,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救你的,你竟然一點兒也不感激,真是豈有此理!這天底下,還講不講公理了!”
白冰伸了個懶腰,將長腿側著長伸而去,朝著趙義俏皮的低頭作揖,嬌軀如含苞之花,恰似夏雨之後的芙蓉春光,那雙修長的美腿半曲半卷,白光瑩瑩,曲线逼人。
“好了啦,本姑娘知道你勇敢,我呢,也在心里很感謝你,但是,哼,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最後那雙咸豬手是要干什麼呢?啊?”
說到後一句,白大主持秋波一轉,俏臉蒙霜,用手指著趙義,又羞又怒的道。
“這個,那個,呃,那是本能反應,嘿嘿,手感真好,你看,現在聞起來還是撲鼻的香氣啊!”
趙義對付女人的手段就是不要臉,只用心,所以蛇隨棍上,看著白冰假模假式的問罪模樣,更覺得性感可愛,還故作夸張的將手伸在鼻前,細細嗅聞。
“閉嘴啊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不理你了!你趕緊去給本姑娘生火,冷死我了呢!”
白冰看著這個癩皮狗,實在無奈,對方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剛剛還舍身相救,即使自己再多不喜,也不能不給這老烏龜幾分薄面,所以只能轉移話題,期冀這雨快些過去。
“哈,知道男人的用處了麼?家伙在我背的包里!你遞給我吧!”
趙義知道急不得,所以也不敢把白冰惹急了,先改變自己在美女心里的印象才是至關重要,這不,趙義已經清楚的感覺到了,剛才自己那一撲,既摸到了夢寐以求的大奶子,又讓對方心生暖意,這話里話外,已經不那麼冷冰冰了,雖然自己受了點皮外傷,但是男人皮糙肉厚,又何足懼哉啊!
趙義惦記白大主持不是一天兩天了,在台里,白冰是出了名的的學歷高,心氣傲,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能繞電視台大樓十圈,這也難怪,人家一米七的嬌俏身段,雪膚花貌,一雙美腿往那隨心一矗,就是一件連國際拍賣行都難以估值的藝術品,更別提手里還攥著香港大學新聞學和社會學的雙碩士學位,精通日語,英語,德語和俄語四門語音,即使偶爾出個外景,那也是“Jimmy choo”高跟鞋不離腳,頂級護膚品“海藍之謎”不離身,打個遮陽傘,都是芬蘭純手工訂制的,六十四跟鏤空骨架,這就是美女的品味,平時的座駕是一輛復古限量款甲殼蟲,車里陳列的各式花淚精油,讓白冰每一次出現在男人面前,都攜帶者一股芬芳的花語香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沒有一天重樣。
這就是傳說中的蘭心蕙質,天之驕女,所以在趙義心里,只要能得到白大主持這個大美人,讓對方在自己胯下嬌聲婉轉,比什麼都來的值啊!
“包?什麼包?”白冰檀口微開,啞然道,烏亮的眸子光芒閃動,有些疑惑。
趙義左翻右找,都沒看見,再看白冰一臉的不解,只得解釋道:“就是我背的那個登山包啊,當時出發的時候,衣服和吃的都在蘇嵐那里,我們背的是帳篷和炊具,還有幾瓶飲料,我的白大主持,你難道忘了?”
“那你快去找找啊,肯定在那個小河邊呢!我剛才著急的把你拖回來,就沒注意那個包!你愣著干什麼,快去啊!”
白冰一下子想起來了,剛才一路上趙義是背了個灰色的包來著,早上爬山的時候,自己衣服上沾了鳥屎,然後在洗漱時不小心被衝到水中,導致自己只有這一套蕾絲內衣遮體,無衣可換,想著趕上蘇嵐再換上一件,可誰想到雨勢太猛,他們兩個只得換路而行,現在包又不見了,真是諸事不順,雪上加霜。
白冰有些擔心了,那包肯定是拉到那個小河邊了,希望還在原地,要是沒有火,沒有帳篷,這過夜可就成問題了。
“我的姑奶奶,你使喚我跟使喚小狗一樣啊,你看我背上和頭上都是傷,你怎麼就一點兒都不心疼我啊,唉,算我命苦,美女有命,哪敢不從!”
“少貧嘴了,臭流氓,我的全身上下,一路上都被你看光了,而且,不該摸的你也摸了,你還想怎麼樣啊你?你就是狗,色狗!”
白冰最討厭趙義這幅討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小嘴里銀牙緊咬,氣的真想過去將這個老烏龜狠揍一頓。
趙義一看白冰又火了,嘿嘿一笑,還學了兩聲狗叫,逗得白大主持轉怒為喜,嗔罵道:“老色狗,快滾!”
看著趙義一臉淫笑的衝出山洞,白冰暗暗覺得,自己就不該跟著出來這一趟,人家蘇嵐和柳茜是來拜見公公,自己一路上卻被這個中年色鬼惦記,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想到這里,白冰越發覺得委屈,眼睛不由自主的就紅了。
沒多久,趙義也回來了,滿臉通紅,上衣不翼而飛,但是卻兩手空空,身上已經濕透了,而且頭上和脊背被樹干砸中的傷口,在雨水的澆淋之下,又開始滲出殷虹血絲來,雖然不嚴重,但是看起來卻很可怕。
“趙台長,你的上衣呢?傷口怎麼又流血了,快來我給你看看!”
白冰也顧不得傷感了,焦急的趕緊站起來跑到趙義身邊,但是有沒有綁帶止血布,她也無計可施,就看著血絲不停的流淌,讓白大主持心慌的厲害。
“白大主持,我這出師不利啊,我跑到河邊,那包已經快飄走了,我這沒辦法,想著要是沒有這包,你晚上該著涼了,所以只能跳進水里,但是受地形限制,最後也沒勾到,而且在水里折騰的時候,我這上衣也被激流衝走了,唉,我真沒用!”
趙義又開始裝可憐了,那登山包是他扔進水里的,為了給晚上創造條件,就只留了一個打火機,而且急中生智,把上衣也扔了,這叫創造極端條件。
本來差一點把褲子都脫了,但是趙義想了想,還是不能太夸張,不然物極必反,被試穿就不好了。
白冰畢竟是女人,而女人有照顧人的天性,尤其是對方那句怕自己著涼的話,瞬間讓白大主持的好感度上升,嘴里柔聲道:“沒撿到就算了,你別自責了,先把血止住吧!你這個老烏龜,對我倒是言聽計從,是不是一直沒安好心啊?”
這就是明知故問,但是白冰這時候問,當然是七分傲嬌,三分奚落。
“哪兒敢啊,你是天上的月亮,我是地上的凡夫,雖然吧我是一台之長,但是在你面前,我就是你最忠實的仆人,有啥需要,白大美女盡管吩咐!”
趙義這話既點出了自己的身份,又說出了自己對白冰的虔誠愛慕,極大的滿足了白大主持的自尊心,這話要是普通人說出來,或者說在其它場合,萬萬沒有這個效果。
“好吧,雖然是油嘴滑舌,但也算你有幾分誠意,本姑娘今天就便宜你了,我用絲襪給你包一下傷口,不嫌棄吧?”
白冰繞著趙義轉了一圈,雙手背後,頑皮的吹了一聲口哨,在趙義耳邊脆聲道。
“啊?絲襪?”趙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鬼地方哪兒來的絲襪啊。
“怎麼了?不願意啊!那你當我沒說,你自己處理傷口吧!”
白冰嘟嘴,輕甩秀發,頓時間芳香襲人,背過了頭去,佯裝生氣!
卻偷偷斜著眼睛打量著趙義。
“不是,姑奶奶,你哪兒來的絲襪啊?”趙義疑惑不解的問道,這腿上明明光溜溜的跟白蠟一樣,沒有絲襪的影子啊。
“就在腿上呀,台長大人,你看不到麼,你是瞎子吧?嘻嘻!”
白大主持一扭婀娜的小蠻腰,抿起紅唇,腳尖點起,將白膩的左腿彎如弦月,從滑不留手的大腿邊用兩根手指如搓空理线一般,輕巧的一捏一提,就看見一條超級薄的絲襪從隱形中現身,透明而隱約。
“別看了,這是超薄1D的,全世界最薄的絲襪,是針對少部分人的比較奢侈的產品,看見了麼,這用的是超薄的珠光微閃細銀絲和蠶絲,你透著光看,是不是有一種微微銀閃的低調美?呵呵,鄉巴佬!”
白冰嫣然一笑,霞光蕩漾,兩頰小酒窩比蜜都甜,得意的炫耀道。
這雙絲襪可是白大主持異常鍾愛的,柳茜求了很多次,自己都沒有給她,因為現在市面上能買到的也不過就是5D超薄,這種1D簡直可以說是薄若蟬翼,只有托關系才能從原產地買到,這一條絲襪,就得三千塊呢,而且你有錢還不一定買得到。
絲襪是女人的第二層皮膚!
而女人對於絲襪的選擇也不盡相同,比如柳茜就偏愛襪身輕薄,平滑柔軟高貴的奧地利品牌Wolford,而白冰呢,就一直鍾情於英國歷史悠久的品牌Aristoc,如果說Wolford是絲襪領域毫無爭議的王後,是頂級絲襪中的愛馬仕,那麼Aristoc就是眾星捧月的公主,是血統純正的貴族,只精選與眾不同,新穎的素材,來讓美女們錦上添花。
比如白冰美腿上的這一款絲襪,普通人一看,就會斷定這必然是gazelle色的,也就是肉色,其實,和肉色絲襪相近的還有一種顏色,叫做Gobi,直譯過來就是戈壁色,這才是白冰腳上這雙絲襪的真實名稱,這種絲襪是針對於亞洲人膚色來說,最頂級的絲襪,也可以叫做“美人香汗”,使用的是華貴至極的精選蠶絲,整條襪子堪比綢緞,美女運動過後,更像極了嫩膚沁出的細密汗水,有一種霧氣繚繞的嫵媚。
想象一下,比塗了絲襪油還要性感順滑,迷離誘人,視线所及,星光閃閃,把結實修長的小腿和豐腴渾圓的大腿謹小慎微的勾勒而出,銀絲不是很夸張的閃爍,微微,微微的珠光閃爍感,朦朦朧朧的微閃,很仙的感覺,好像要閃到肉里去,那是怎樣的一雙美腿?
對於白冰這樣絕色的女人來說,絲襪不再是彰顯美腿的工具,而是變成了雍容的奢侈品,是一種對美的極致追求。
“乖乖,我看你那麼久,怎麼就沒發現,你還穿著絲襪呢?真是不可思議!這麼薄,要是不認真看,真看不出,只會覺得你的腿莫名的美,美的有感覺,我說怎麼看起來你和蘇嵐都沒穿絲襪,但你的腿就有種冷光呢!”
趙義嗷了一聲,恍然大悟道,開始再一次全方位的掃視起白大主持的美腿。
“你不懂了吧,鞋跟越高,襪子就應該越薄,我這雙高跟鞋差不多六英寸,當然要配超薄絲襪了!不跟你說了,真沒品味,就知道盯著女人的腿看,好色鬼!”
“你老說我好色,白大主持,那你就讓我玩一下你的美腿吧,嘿嘿嘿!”趙義一臉淫笑。
“俗!本姑娘的腿不是給你們男人玩的!你就別痴人說夢了,倒是這雙絲襪,可惜了我的半個月薪水,就要給你這個老烏龜當繃帶用了!”
白冰一揚頭,從嘴里吐出一個俗字,唇角微微勾起,丟出一抹蔑視的笑意,然後又心疼起自己的絲襪來,好不可愛。
但是,白大主持可不是小氣的人,知恩圖報這個道理,白冰還是懂的!
只見白大主持玩下了腰身,將一對豪乳懸在空中,幾乎要撐破胸衣,讓趙義的胯下再一次斗志昂揚。
白冰脫絲襪的過程,真可謂肌膚與絲襪的角斗,這雙1D絲襪只是自然服帖於白冰細膩如雪的肌膚上,而不是緊緊包住腿部,絲襪緩緩褪下,裸露的大白腿破繭而出,一時間體香襲人,趙義回想起來,白冰在走路時,雙腿彎曲的部位會形成小小的皮膚皺折,煞是撩人,而正是這無意中的一皺一折,更加流露出白大主持嬌弱隨意的無盡性感,原來都是拜這雙頂級絲襪所賜,讓美腿的火力達到極致。
絲襪慢慢褪到軟玉般的小腿,白冰臉上緋紅一片,帶著羞意,他是第一次在異性面前脫絲襪,就像是脫衣一般,尤其是對方貪婪好色的眼光,真是說不出的羞恥。
一位高貴的美女在一個猥瑣的中年禿頂男人面前衣不遮體的脫著絲襪,讓人浮想聯翩、耐人尋味。
終於,絲襪無聲落地,白大主持趕緊轉到趙義身後,用力刺啦刺啦的撕破絲襪,那聲音真是一種享受,趙義已經醉了,白大主持細心的為趙義包扎好頭上和肩上的傷口,這絲襪還真管用,那血流頓時止住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外面噼啪噼啪的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雨勢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
趙義眼看白冰羞怯的躲著自己的目光,也不好搭話,只好把這山洞前前後後看了一遍,忽然發現這山洞後邊的一塊巨石後,竟然傳來些許光线。
“沒想到,這桃源洞,真是別有洞天啊!真不愧這個名字!”
趙義探頭一望,這石壁側後面竟然有條一人寬的甬道,然後可以隱約看見里面是個半露天的山腹,還有一池寒潭,簡直就是一個縮小的桃花源。
“啊,真的啊,太好了,我們可以去里面躲雨了!”白冰雀躍道,打消了剛才尷尬的氣氛。
兩人一先一後的進了內洞,發現里面真是琅嬛福地,巧奪天工,一池碧油油的潭水,半月形的天塹,而且入洞這一側天然內凹,剛好滴雨不沾,此時天上雨幕如簾,看上去一片清爽,沒有一縷寒風。
“我去找柴生火啊,你找個干燥的地方休息一下。”
趙義看了下天色,知道生火要緊,不然夜晚到來,溫度驟降,到時候佳人受凍,還哪有心思再玩著活色生香的游戲。
就在趙義找干柴生火的一小會兒,我們的女主角卻不見了,等到趙義找完干柴,整理好兩人睡覺的干草,回過神來,四處張望,才啞然的發覺,窈窕淑女,在河之洲,白大主持正在遠處寒潭邊,不知做些什麼。
白冰雙膝並攏跪在潭水邊的一塊岩石上,剛好沾不到雨水,石面在落雨飄灑之後,平滑潔淨,積下的水就汨汨流向潭里,而白大主持的肌膚賽雪,竟和這山石相得益彰,好似石頭吸食日月精華之後鑽出來的精魅,臀翹胸圓,身如灑銀,像極了冬天里和瑩瑩白雪相融在一起的雪狐狸,不過她那雙尾翼高高向後翹起的水藍色的鑲鑽高跟,令她沾染了一絲誘人的煙火氣,美腳上鑲嵌的十顆郁金香紅的腳趾,草莓色的嬌羞兩瓣紅唇,使得白大主持靈動而驚艷,只見她修長的雙腳抬起,像波斯貓一般緩緩向前俯下身,雙手如雪藕,輕巧著地,與肩等寬,而後彎下光潔的玉背,輕咬唇角,收緊了豐翹的美臀,慢慢屈臂直到那一對胸器觸到地面。
黃昏的光芒迷離,暗金色的輝暈灑在白大主持的全身,只見她再次慢慢將身體向上推,腹肌緊繃,胸部前提,回到原位。
“皚如天上雪,皎若雲間月”,這就是趙義此時此刻面對白冰的感受。
“美人在做什麼?”趙義的目光死死盯著白大主持的臀縫,就像要刺進去一樣,毫不遮掩。
“哼,你管我!”
白冰沒給趙義好臉色看,對方這色眯眯的樣子實在是太討厭了,僵著臉昂首走向山岩下,在趙義身邊錯身而過,只留下一句傲慢的嬌哼聲。
絕代佳人盈盈走來,豐姿盡展,鬢雲亂灑,酥胸半掩,趙義琢磨著,估計只有這樣的大腿,才走得出如此雍容雅步!
“我好奇啊,你簡直美不可言,我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媚的女人,白大主持,以前在台里你太低調了,而且對我太冷淡了,讓我差點兒都敬而生畏的不敢靠近你了,不行,以後我可得絲絲黏住你,不然這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失誤。快告訴你,你剛才這一出,到底是在干啥,是練瑜伽麼?”
趙義恬著臉追問道,一點兒也不害臊。
白大主持被奉承的高興,停下腳步,朝著趙義狐媚的一笑,清喉嬌囀道:“你猜啊?”
“是減肥?”
白冰沒好氣的白了趙義一眼道:“我瘦麼?”
“那是纖體?”
白冰擺了擺手,比劃了一個動腦袋的姿勢,不滿意的說道:“我才不到八十五斤,說了不對啊,你換個方向猜猜。”
“換個方向?哦,我懂了,你肯定是在修身養性,培養情操呢,對不?”趙義根本就是亂猜,反正就是一個原則,給白冰戴高帽子。
“笨蛋。你個老烏龜,本姑娘是在塑胸,懂嗎?虧你還好色如命,難道看不懂我剛才的那一套動作,胸部很吃力麼?”
白冰一臉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原來是豐胸啊,嘿嘿,我看白大主持你的胸已經大的我一只手都合不攏了,咋還不滿意呢?你要真想豐胸,找個男人給你揉揉,比啥都管用!”
白冰看著趙義用手比劃出的捏胸的猥瑣動作,又想到他不久前才對自己襲胸成功,立時火不打一處來,憤恨道“”呸!不要臉!本姑娘不求人!你少做夢了,我就算找個男人,也要找個才氣逼人,英俊瀟灑的,你這個禿頂的中年胖子,還是等下輩子吧。“
“嘿嘿嘿,那就是說,你願意下輩子跟我大被同眠,讓我天天給你揉奶子,對不對?”
“你!懶得跟你說話,真粗俗!”白冰氣的語塞,只得敗下陣來。
“別呀,這鬼地方就咱們兩個,我還是你的上級,不看僧面看佛面,小心晚上我扮鬼嚇你。”
白冰打了一個冷戰,看著周圍森然冷寂的草木山壁,忽然意識到,這地方到了晚上,真的會很嚇人,自己也只有身旁這個禿子可以依靠了,心下一怯,腳下就走的慢了,沒兩三步,剛才氣場清冷的白冰,就變成了嬌滴滴的小姑娘,刻意走到了趙義的身邊,嘟著嘴,一臉的不情願,但又無可奈何。
“怎麼了,大美人,生氣了?”趙義摸著自己的啤酒肚,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不知道我怕黑啊,還故意嚇我!你真是太壞了你。”白冰冷聲道。
“哎呦,我這不是怕大小姐你不理我嘛,有我在,晚上你別怕,我給咱們生一團篝火,然後通宵給你守夜,如何啊?”
趙義趕緊生起了火賠罪,還好打火機裝在褲子里,倒沒費什麼功夫。
“嗯,還算你有點兒誠意,那本姑娘回去後請台長大人你吃飯,以作報答。”
白冰本想坐在干草上,有些扎人,她水一樣嫩的皮膚哪里受得了,只得半蹲著,大屁股撐在高跟鞋上,肥臀的白和高跟鞋的藍,簡直絕配。
“吃飯就算了,以身相許吧!”趙義加了兩塊干柴沒正經的道。
“流氓!你怎麼一點兒都不要臉了,以前雖然好色,至少表面上還遮掩一番,蒙騙大眾,怎麼現在本性徹底暴露了?”
“這可不怪我,你看你穿的,比模特的泳裝還刺激惹眼,我這不經意的一瞄,就渾身火氣直衝啊。”
“我看你不是不經意吧,剛才一路上你可在我後面一直盯著看呢,以為本小姐不知道麼?哼,是不想拆穿你。”
白冰用粉雕玉琢的手拿著木棍撥弄著火苗,感受到溫暖的感覺很是舒坦,開始哼著小曲,身子隨之搖擺,隨口說道。
這句話可就有點奧妙了,趙義一邊尷尬的干笑,一邊心想,你明知道老子再看你,還把屁股搖的那麼歡騰,你這是有意呢,還是無意呢?
“我渴了!”
白冰興致而來,就唱了一會兒,很多都是小清晰的英文民謠,趙義就躺在干草垛上放松的聽,感覺比鳥語鶯啼還要動聽。
忽然聲音戛然而止,趙義睜開微閉的眼,就發現白大主持正望著自己,舔了舔有些干的胭脂紅唇,離得近,才發現,白大主持的眼睛,生的極美,睫毛修長,比土耳其安哥拉貓還要清秀,眸子亮的像是清澈的琥珀湖水,塵雜不染,一望無際,水汪汪的,楚楚而動人,唯有那黑鑽石的瞳孔,流出神秘的輝光,將所有注視她的視线吸入深淵,在這樣目光的注視下,怯生生的說出這樣的請求,沒有男人會拒絕。
白冰這性感女王的名頭,當之無愧!
所以趙義痴痴的道:“啊?那我給你去接。”
風中吹著微風,雨中夾著細雨,在白大主持耐心的等待中,趙義再一次空手而歸。
“白大美女,我找不到水啊,這邊雨水里夾著泥土,潭水昏黃不堪,無法飲用啊?”
“我說台長大人,你倒是想想辦法啊!”白大主持用高跟鞋踢著青青草葉,嘴里甜聲抱怨道。
“容我再找找,看還有沒有別的水源?”
還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不多時,繞著洞穴轉了一大圈的趙義,再次回來,喜聲道:“你瞧,那里倒是有一處細泉,不過這泉水在上面的石台上,直接流到石縫里去了,除非我們能爬到上面,不然還喝不到。”
“那你就爬上去啊!耶,有泉水喝了!”
白大主持美目圓睜,拍著手欣喜道,一只美腳也頑皮的翹了起來,鞋尖點地,將藍色高跟鞋的六寸鞋跟在半空中打著圈。
“這旁邊也沒個借力的啊,怎麼爬?”趙義走到泉水下面,想爬上去,可這山壁濕滑,卻不好借力。
“誰讓你生的這麼矮,本小姐要是男的,現在早爬上去了。”
白冰看著趙義笨拙的身形很是滑稽,捂嘴輕笑,身子都簌簌顫抖起來,又是一番乳峰招搖啊。
趙義看白冰笑得開心,壞水冒起,一拍巴掌道:“對啊,白大主持,我可以把你推上去,你騎在我脖子上,我把你送上去。”
白冰看了看這個高度,讓趙義爬上去確實有困難,微微皺了一下彎眉,也只有嘆氣一聲答應了趙義的辦法,扭著小柳腰,落落大方的走到了趙義身邊。
“那你可得小心點,要是摔了我,可繞不了你。”
白冰抱著俏生生的雙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的趙義,狐假虎威的威脅道,還真有那麼一絲威嚴。
“那當然,絕對比手捧個官窯的花瓶還小心。”趙義賠笑道。
“嗯,算你識相,還有,不准再抱著我不下來,吃我豆腐!”
白冰來回踱了幾步,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用手指色荏內斂的指著趙義,氣鼓鼓的道。
“放心,放心,”趙義點頭稱是,眼里卻盡是淫邪,不知道在用目光掃射著什麼。
在白冰的小心提防下,很輕松的就爬上了石台,雖然還是不可避免的被趙義這個打色狼摸了一把自己的香臀,但總算損失不大。
泉水清涼可口,白冰忍不住就暢飲了十幾口,刹時間口舌生津,異常解渴。
“我也想喝水。”看著白冰在上面喝的爽快,趙義也眼巴巴的要求道。
“可是這沒辦法幫你呀,你去找個大一點兒的葉子來。”
白冰看著山縫里流出的指尖粗細的清澈泉水,有些為難,這水是流向山腹內的,只有自己眼前這個小石台可以喝水,要是給趙義喝的話,還真沒有一個合適的容器。
趙義急忙起身,到不遠處找了個巴掌大小,葉面很硬的葉子,遞給白冰。
白冰接過來用手一折,葉片卻徑直裂開了縫,根本無法盛水。
“你再找找啊,這片葉子太脆了呀!”
白冰認真的說道,“真的沒有啊,白大主持,你看,水都順著你肩膀,流到你腿上了,就讓我就近喝了吧,多省事。”
果然,剛才白冰側過身子時,泉水已經順著她的美體,流淌而下了。
“不行!”白冰斬釘截鐵的拒絕道,她不不想被趙義在占便宜。
“那怎麼辦,你怎麼這麼自私啊,我這氣喘如牛的把你推上去,你喝完了就讓我渴著是吧?”趙義奸計沒有得逞,就打悲情牌。
“我自私嗎?是你沒安好心!”白冰將美腿微微上收,和趙義保持安全距離,泉水將白冰的身子,潤的更加水靈了。
“我是渴的受不了啊,你看我的嘴唇,都干成啥樣了,再說了,你不知道受了傷大出血的病人最口渴麼,算了,要不是為了救你,我也不會這麼背運,就讓我渴死算了,怪我遇人不淑啊,好心當做驢肝肺,救了一只白眼狼。”
“你才是白眼狼呢?我告訴你,老烏龜,你少給我裝可憐!你救我我很感激,但是也不能掩蓋你是色狼的事實,我對你,是不得不防!”
趙義裝作很受傷的樣子,偏過頭不理白冰。
“喂,說話啊,是不是心虛了?”
白冰也不好真的激怒趙義,這是得不償失的事情,雖然借機可以戲弄一下這個好色台長,但是底线還是要控制的。
趙義不說話,而是以退為進,在地上找到一個小水窪,然後可憐兮兮的俯下身子。
“你不是要喝那個水吧,那麼髒,喝了會生病的!”白冰急忙呵斥道。
“那怎麼辦,我不喝水,等會兒怎麼給你生火,還要給你找吃的呢,哪來的力氣!”
“哼,話說的好聽,我就不信你真敢喝!”白冰以為趙義是在用激將法,索性作壁上觀,幸災樂禍的挑釁道。
沒想到,趙義二話不說,把臉埋到水窪,吐著泡泡,一副牛飲的樣子。
“趙義,你別喝了,你怎麼回事?這麼大的男人,還跟我賭氣啊!你傷口都進水了!”
白冰這下子可有些手足無措了,沒想到這趙義真的說得出,做得到。
“你少管老子,就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女人!”趙義頭也不回的道。
白冰也生氣了,捏著一顆石頭,就砸向趙義的後背。
“別喝了,過來!”白冰發號施令道,語調中已經起了變化。
“不過去!”
“再不過來,我把腿收回來了啊!”白冰這一次,聲线軟滑,竟然答應了趙義的合理卻不合情的要求,像是在挑逗對方一般。
“哼,瞧你的德行,真是的,我怎麼就攤上你這個好色台長了!”看著趙義笑哈哈的跑來,白冰真的有些無奈。
只見趙義舔著嘴,不住的傻笑,就像是要打開一件期待已久的禮物,這表情白冰看在眼里,心態也有些起伏,畢竟被人愛慕追捧,是一件很有滿足感的事情。
“我跟你說,就在下張開嘴接著,不准碰我啊!”白冰欲蓋彌彰的吩咐道。
“好好!可是這水都順著你的高跟鞋流了,全是泥啊。”趙義指了指鞋跟滴下的水,根本就沒有泥,但是他這麼一說,白冰卻沒有細看。
“那我脫了吧,你事真多!”
白冰撇了撇嘴角道,只聽見啪,啪兩聲脆響,一雙高貴的高跟鞋就零落在地上,各自東西,白大主持弓著腳心,羞人答答的將赤裸的美腳探了下來。
為了捉弄一下趙義,白冰將粉而嫩的腳尖一會兒擺向左邊,一會兒擺向右邊,地下的趙義呢,就像一只哈巴狗,張著嘴,跟著白冰的小腳忽左忽右。
“呵呵呵呵”,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白大主持竊笑不止,雙腿交疊緊繃,如同柔枝嫩葉,足尖回勾向下,十足的御姐范!
“哈,你看你個老烏龜,像不像小狗狗啊?”
白冰笑罵道,但是看到趙義飢渴的模樣,只能大發慈悲,閉上了波光閃閃的美目,將美腳又向下伸了幾分。
終於,趙義伸著猩紅的舌頭,用丑陋的大嘴叼著白冰晶瑩白淨的腳趾,忘我的吮吸起來。
白冰只感覺一團火熱包裹住了自己的美腳,從腳尖傳來觸電的感覺,然後就是悉悉索索的舔弄聲,雖然感覺趙義不像是在單純的喝水,但是又不好發作,只得默默忍受,眼睛還是牢牢閉著,害羞的不敢向下看。
“快點喝!”白冰勉強穩住自己喘噓噓的氣息,最嘴縫里擠出一句話。
趙義將白大主持的五顆紅寶石挨個用嘴嘬著,任憑泉水流的一臉都是,吧唧嘴道:“好香啊!”
白冰兩條腿越夾越緊,而右腿卻越深越直,綢子樣的腳背和珍珠似得腳趾,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线。
白冰只能自說自話,轉移注意力道:“廢話,嗯……我一直用日本進口的足膜,就喜歡那種,啊~癢,那種薄荷香型的,對滋潤腳部的肌膚很有用,然後塗上潤滑的乳霜,最後一步呢,哦~不可以那麼大力啊~再細膩的用橄欖油做最後的油封,鎖住,鎖住水分,呃~輕點吸~這里面學問大著呢,你個,先停一下啊~你個老烏龜就知道玩女人,哪里知道我們女人要一直這麼美,需要耗費多少心思呀!哎呀,不准再忘上舔了,快到大腿了,老烏龜!嗯~不要~”
“我是說泉水好香,白大主持你想多了!”
“嗯~嗯~你個老烏龜,本部娘不香麼?”說完後,白冰的小臉“騰”地一下更紅了,連精致的耳垂都掛上了一層紅霞。
“白大主持你更香,你腿上的每一寸皮膚都是香噴噴的,讓我再多舔幾下啊!”
趙義的嘴,已經猥瑣的越舔越向上,很快,趙義踮著腳,白冰伸著腳,猩紅的舌頭就舔弄到了白冰又滑又膩的大腿上。
“你喝夠了沒有啊?”白冰一顆芳心被舔的七上八下。
“沒有啊,我流了那麼多血,得好好補補啊!”
趙義越舔越過分,竟然硬生生把白冰的整條美腿都抱在自己懷里,然後就順著大腿內側越舔越高,而白大主持也被拉扯的重心下移,只有半個肥臀還卡在石台上,隨後,趙義順勢將百病的兩條長腿都抗在了自己肩膀上,腥臭的舌頭開始向更深處邁進。
“我要掉下來啦,放開我啊!臭烏龜!”
失去重心的白冰,兩條腿再一次本能的夾緊了趙義,只是上一次在河中央是夾在腰間,而這次的美腿,是夾在趙義的脖子上。
而那條絲質柔滑的蕾絲內褲,就袒露在了趙義的嘴邊。
只見趙義一邊把白冰架在空中,白大主持像是一名傲氣令人的女騎士,一邊伸出濕漉漉的舌頭,衝著那一縷夾在臀縫中的黑色蕾絲布條,舔了上去。
“啊!”
一聲沉重的,顫抖著的呻吟!
白大主持語調帶哭,娥眉微皺,花容之上,粉腮紅潤,艷若桃李,說不清是厭惡還是解脫,又帶著嬌羞和惱怒,種種情緒,矯揉在一起,及至最後,兩人順勢倒在地上,白冰的美腿也不再掙扎高踢了,而是將趙義的頭用力的夾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任由對方的大舌頭肆意舔弄,蕾絲內褲被盡數舔濕,終於,白冰的理智再一次占據上風,勉強伸出玉手,想推開趙義的頭,沒想到,趙義還真就被這輕輕的一推,給推開了。
白冰身上一絲力氣也沒用了,那種全身上下傳來的刺激的電流還沒有完全消減,緩緩收攏修長的雙腿,用雙手抱住閃著水光的素白膝蓋,蜷縮在一處,袒玉臂露香肩,遠看是弱不禁風的嬌小可憐,近看是肉欲橫流的豐乳肥臀,而白大主持的眼神里,竟然只是有些悵然若失,但隨即一閃而逝,變成了氣呼呼的劇烈怒火!
就在這時候,白大主持才用余光發覺,趙義滿臉震驚的坐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喃喃道:“蝴蝶B,竟然是萬里無一的蝴蝶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