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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章 (白冰續)

性感的美腿女神 leerock8090 11142 2024-03-02 07:29

  “啪!”

  清脆的一巴掌,在白冰的怒目之下,狠狠印在趙義的左臉上。

  白冰梗著軟玉一般的雪白脖頸,像是好斗的雄雞,酥胸激烈起伏,全身呈現出一種激烈波動過後的粉紅色,銀牙咬在一處,氣勢洶洶地,好像要吃人的母老虎,但是,只要稍一打量,就知道這種氣勢只是女神自欺欺人的掙扎而已。

  白大主持那惹火的黑色蕾絲胸衣的左肩帶已經滑落在臂彎,少了束縛,那半枚奶白色珠圓玉潤的乳球此刻無所顧忌的衝破枷鎖,驕傲的綻放,這即是爆衣豪乳的氣勢,讓你只看一眼,便會鎖住你的眼珠子,勾起你體內潛伏的淫蟲。

  在山泉水的滋潤下,白大主持完美的嬌軀S型蜷縮在一起,紅唇因為緊張和憤怒緊緊咬在一起,看著好不委屈,一副我見猶憐的嬌俏模樣,那隨著呼吸而激凸的美乳瀅瀅欲滴,顫動不休,嫩膚粉白如細瓷,波濤一滾又一滾,初看起來,白大主持確實是在置氣,但是再多看幾眼吧,這美體橫陳,柳眉微蹙的精致畫面,卻又在挑動著男人的獸性。

  這一幕,就像是一瓶1784年份產自迪琴酒莊,價值五萬美金的白葡萄酒擺在你面前,你靈魂里浮動的是對其藝術美感和歷史價值的鑒賞,喉嚨里卻發出肉體深處傳來的最原始欲望之吼聲:“女神,女神,讓我干死你吧!或者被你奴役!”

  一方面充滿了難言的飢渴,一方面卻又不敢妄動分毫,但是最終,葡萄酒是要拿來喝的,即使貴為存世不多的奢侈品,譬如白大主持這樣才色雙絕的極品女神,酒艱難經過多年的封沉味道才得以最終成熟,恰似白冰這一身軟玉溫香的美妙軀體。

  美酒等待被徹底享用的那一刻,在高腳杯中被人舔弄品味,而美女呢,色更香,味更美,欣賞過後,自然也是要暴風驟雨的任意褻玩幾番的,要是不從修長美腳一路舔弄到甜滑香舌,反反復復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品味魔鬼的誘惑,就愧對了老天爺降下這天賜尤物的意義。

  美女,就是要被干,女神,就是要被狠狠地干,而極品女神,就是要被狠狠地一直干,干到女神昏天黑地,干到女神香汗橫流,干到女神美腿抽筋,全身酸軟!

  趙義看見白冰的第一眼起,就立下了這個決心!

  甚至於蘇嵐和柳茜,只要能一嘗甘露,哪管刀山火海?

  這就是美麗的事物落在凡間的真諦,她就在不遠處,亭亭玉立,獨自美好著,成熟著,欲語還休的等著你,直到被你徹底占有,成為你床榻上的曼妙寵姬。

  趙義的腦子里飄啊飄的,被打完一巴掌之後,全身腎上腺素飆升,一時間竟完全走神了,在美酒與美人之間來回往返,越想越覺得還是好色如命的人,品味更高一些,即使世界上再好喝的酒,恐怕也抵不過此時白大主持那張冷厲傲嬌的紅唇來一個濕吻吧?

  況且美酒過吼就忘,美人可是夜夜春宵啊。

  而白大主持這邊呢,可沒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她還停留在無盡的怒火之中,豪乳起伏不定,美目圓瞪,粉拳緊握,半天緩不過神來。

  “臭流氓!你…你…我打死你…流氓!”

  白冰警惕的望著趙義,心里此時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這一巴掌她幾乎是被侵犯後本能的反應,可是打完後,看著趙義胖臉上的五指印和對方那種痴痴的樣子,似乎一點兒都不生自己的氣,反而有些莫名的沉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這讓她准備好怒斥對方的說辭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頓時語結。

  左思右想之下,只得罵幾聲流氓了事,罵著罵著,想起自己剛才被非禮的那兩人赤身糾纏的一幕幕禁忌畫面,還有那壓抑在體內的澎湃欲出的隱秘感覺,雙頰便飄起一陣緋紅,於是便更將粉拳一股腦的向趙義胸前捶去。

  “我要打死你,叫你欺負我!別碰我啊,流氓!”

  卻沒想到這柔弱的小拳頭還未近身,就順勢被趙義有力的雙手狠狠攥到了懷里,整個豐腴半裸的香艷身子都被拉了過去,白大主持惱怒混雜著嬌羞,流氓這兩個字罵的更大聲了,手上一頓亂抓,像是憤怒的野貓,將趙義的胸前立刻抓出了數道深深地血痕,而趙義卻只是任由白大主持發瘋,一言不發的默默忍著。

  白冰掙扎了一會兒,終於累了,呼哧呼哧的的停下來,就這樣認命似地給趙義摟著,還好對方到沒有更進一步,再看看自己剛才在趙義胸膛上留下的戰果,望著趙義痴情的目光,不知怎的,再也說不出其它的話來,心中騰起一股沒來由的感覺,難道,眼前這個中年胖子,真的對自己是真情真意?

  只見白大主持那吐氣如蘭的香艷唇瓣每次深的吸一口氣,36D的雪乳就欲拒還迎的鼓脹幾分,相應的,蕾絲胸罩便無力回天的向下墜落幾許,一點一點的,將豐挺的乳球從胸罩邊緣擠出來,此時白冰斜靠在趙義臂彎里,唉,照這個趨勢下去,不用趙義動手,白大主持這一對豐挺豪乳就自甘墮落了。

  沒有人不喜歡被崇拜的目光包圍,即使貴為電台主持,能被上級這般迷戀,白冰的心里,也開始異樣了起來,說不出是虛榮心作祟,還是潛意識里,對趙義這個好色台長的畏懼,總之,白冰心神開始恍惚了,猶豫了,懷疑了,這對高高在上的女神來說,可不是好兆頭。

  山風撩起白冰的頭發,如煙繚繞,如畫嫵媚。

  只見大美女白冰一雙修長圓滑的骨感美腿哀羞無限的緊緊蜷縮在一起,豆蔻似的小小腳趾不安的彼此摩擦滑動,這兩條完美無缺連劃痕都沒有一絲的頂級美腿啊,時而被其主人咬著嘴唇彎月般蜷在一側,在泥地之上訴說著被侵犯的高貴,時而水藍色高跟鞋的細細腳尖與美腿打成一條筆直閃亮的线,一點一點地,肉感十足的繃直伸展而開,更別提那若有若無的美肌顫動,水嫩的玉腿泛起淡淡血色,如同雪白的大理石雕像煥發出璀璨的生機,讓身為凡人的你自慚形穢,香汗繚繞之下,美肉的香味更重了,一綹一綹的,飄過鼻翼,擊打著你飢渴的眼眸。

  白冰這位近在咫尺的女神,讓趙義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甘願匍匐倒地,親吻其足尖的衝動,太完美了,實在是,完璧無瑕!

  可是白冰很懊惱,她經過剛才一折騰,本來就氣力嬌小的她,現在連站起來的勁兒都沒有,打也沒用,罵也沒用,趙義已經完全免疫自己的手段了,但是對方倒也實相不敢再僭越,這倒是好事,看來,只能這般弱弱的保護自己了。

  “趙台長,你快放開我吧!天要黑了呢!”白冰咬著嘴唇,小聲說著。

  白冰水靈靈地晃動著美乳,試圖掙扎著,將自己的小手抽出來,但是沒有用,趙義的上手就像是鉗子一樣,把自己的兩只玉手拷在了一處。

  “不放,我怕你打我的時候打疼自己的手,你不愛惜自己,我就只有代勞了!”

  趙義微笑的像個老狐狸,盯著滿臉酡紅的白冰,肉麻的說道。

  “你!真是太不要臉了!”

  白冰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她對趙義的臉皮厚度再一次震驚了,氣的傲人雙峰在一次鼓起來,粉紅的乳尖生氣的翹著,已經離趙義滿是贅肉的肚子不過寸許了,眼看就要鮮花插進牛糞堆里。

  “在你這樣的大美女面前,要臉干什麼,只留一雙眼睛欣賞就夠了。嘿嘿!”

  趙義又將身體拱了拱,離白冰更緊了,只感覺到一片一片的冰冷和自己肌膚相貼,然後緩緩傳來美人身上淡淡的體溫,再接著就是一波一波的性感電信號,沒多久,這種肉軀交疊的每一處皮膚都開始升溫,加熱,男女最原始的誘惑開始占據上峰,火辣辣的感覺讓這白大主持朵行將淪陷的花朵再次緊張著,呻吟著,摩擦著來回有力無力地掙扎,但是卻換來更多黑色粗糙皮膚和嫩滑白皙美膚的擠壓。

  “有你這樣欣賞的麼,我看你是圖謀不軌吧?”白冰嬌哼了一聲,手上已經不再掙扎了,就任由趙義這麼不緊不松的握著。

  “我也不想的,怪只怪你太性感了,我的理智被白大主持你的美貌擊垮了啊,你得對此負責啊!想我一個老老實實的電台台長,一直兢兢業業的工作在第一线,本來對女人已經心有余而力不足,沒想到卻遇到你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你說,這是不是要讓老夫一世清明,毀於一旦啊?”

  趙義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

  “狡辯!明明是你個好色鬼,怎麼還怪到本姑娘頭上了,你哪來的清名了你,都是色名吧,我才不和你鬼扯呢,快放開我你!”

  白冰氣的伸出手去掐趙義的脖子,而趙義卻擺出一副慷慨就義的搞笑模樣,嘴里還念念有詞,說著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俏皮話。

  “不放!我還沒摸夠呢,除非小冰你以後答應讓我天天摸!嘿嘿。”

  趙義眼看白冰胸前的Bra就要徹底滑落,露出渾圓雪白豪乳的真實面目,胯下的血流頓時翻江倒海,再一次雄赳赳的亢奮而起。

  “休想,鬼才會答應你呢!”

  白大主持看對方軟硬不吃的無恥模樣,真的有些無奈了,只得懊惱的喘著氣,在趙義色眯眯的注視下,拼命想將雙腿間的隱秘遮蓋嚴實,卻好像又只是徒勞,自己那白花花的大腿怎麼滑動都逃不過對面這只色狼的眼睛,向左靠一點吧,那雙好色惡心的小眼睛立刻就濕漉漉般射來,似乎看纖美的長腿還不夠,必須一寸一寸的用目光代替舌頭,肆意舔弄,在剛才的撕扯過後,自己的長腿上,已經被趙義的爪子抹上了幾道烏黑的泥痕,這完全是對美腿邪惡的玷汙,就像是幾千年安祿山之爪非禮楊貴妃那一幕香艷場景的重現,最美的和最丑的,最猥瑣的和最高貴的,這般強烈的反差實在可惡啊,想到這里,白冰厭惡的感覺更強烈了。

  “不行,不能在這麼下去了,我得讓這個老烏龜知難而退!而且,還不能逼他太緊,不然真禽獸起來,本姑娘該如何是好!要不然,就給他一點甜頭吧,總不能讓這老家伙一直這樣抱著吧?”

  白冰糾結的想著如何應對趙義,眼睛眨巴眨巴,睫毛忽閃忽閃,似乎在想著什麼鬼主意,忽然白冰眸光一亮,顫巍巍伸出玉腿,用絲綢一般滑涼的小腿,一點點地繃起纖細的腳尖,似有似無的摩擦起趙義又粗又黑的大腿,這一刻,兩人腿上都粘著一層散發著肉欲的汗水,這時候卻如同潤滑劑,白冰修長美絕的玉腿上,不斷閃著微微油光,蘭博基尼的頂級電鍍烤漆技術,做出來的效果也比不上這雙美腿色澤的萬分之一,所以才有神女只應天上有,只是偶然落凡塵的說法,這是趙義還在貪婪的偷窺者白冰的乍漏春光,聞著白冰發梢香奈兒散發出的淡雅紫羅蘭香味,根本沒注意到白冰的小動作。

  白大主持驕傲的仰著頭,那種最具誘惑的女神獨有的淡淡微笑,再一次掛在了白大主持自信的小臉上,果然,白大主持終於要使出自己的殺手鐧——美人計了。

  只要男人好色,那就沒什麼好怕的,這可是柳茜一直以來對白冰的不二真言。

  白冰強忍著厭惡,美腳的腳趾心虛地勾在一起,比瑪瑙還要驚艷,水蜜桃的大白腿在摩擦時的觸感是那麼的爽滑誘人,好像沒有遇到一絲阻力,在白冰急促的鼻息中,義無反顧地滑上了趙義汗毛粗狂的大腿,然後開始收攏美腿,只是用小巧可愛的腳尖輕輕地按在趙義腿上,深一下淺一下地戳著,似乎在打著招呼,意思是,美腿在此,還不來一觀?

  都說美女的香汗就是最完美的絲襪,這樣看起來,絕對沒有絲毫夸張!

  白冰現在這幅嬌憨誘惑的神態,已經要秒殺一眾一线女明星幾條街了,即使這時候天穹上最後一縷光華落在白冰身上,卻也比不過原始叢林里的冷艷女神自帶的性感光輝,這一幕在趙義看來,真是大大的刺激,美女不只是清爽干淨時誘人犯罪,相反,白大主持美腿上的幾道烏黑泥痕就像是他的戰利品,是對這個極品大美女宣示主權的最佳明證,想想平日出現在電視里,白冰高高在上,連微笑時都齒不漏口的矜持模樣,再看看眼前黑與白的強烈視覺反差,更添這雙爆炸美腿的野性魅力,如果說林志玲的腿美在比例勻稱,线條傲人,那麼白冰在此之上,還要加上滑膩高冷四個字才配得上,趙義這時候只恨自己手邊沒有相機,不能把這一幕美人落難,雙腿交纏的場景記錄下來,嘿嘿,時不時拿出來把玩一下,真的快活似神仙了。

  “太無恥了,真是太無恥了,臭男人一個比一個惡心!”

  白大主持在心里暗罵不休,但是腿下動作可沒有絲毫含糊,在趙義色情狂一般的注視中,小腿平伸,足尖緊扣,畫出一道完美的冷光曲线,接著,奇跡出現了,這道美腿曲线開始被徹底激活,越來越筆直,美腳總是高伸一下,然後墜落,接著觸底反彈,用力蹬的更高,柔若無骨的美腳吸引了所有的矚目,小腿的白而緊的肌肉也在同一時間繃出了極限的快感,隨著那俏麗足尖不服輸的越探越高,雪白的玉腿像是天山雪蓮,簡直是要上天攬月一般,讓人的心髒瞬時收緊,不知道這條美腿的極致到底在何處,直到最後,那一幕撼人心脾的畫面終於完成了:毫無贅肉的小腿和豐腴的大腿打成一线,與地面成九十度角而傲然挺立,在趙義越張越大的眼睛和驚掉了下巴的旁觀下,在白大主持的任性引誘和肆意釋放的魅惑下,女神的美腿徹底成為了一條修長緊致,雪白滑軟,完美無瑕的,筆挺骨感的,性感無二的擎天美腿!!!

  女神強忍著羞意與懊惱,垂眉低首,雙眸水盈盈的,用這般另類的倔強回擊著不肯就范的趙義。

  一般姿色上可的美女,多半都在身材上減分,即使一部分僥幸過關,也在肢體柔韌性和彈性上技低一籌,但是,白大主持不同,她可是芭蕾舞大家葉蓉的女兒,從小可沒少練習拉筋走台步,這童子功,沒說的。

  趙義是服了,徹底服了,這條美腿,說骨感也骨感,說肉感也肉感,說雪白比雪更白,因為還有淡青色血管在做錦上添花的點綴,這一點淡青色,就是雨過天青的那種淡雅顏色,像極了汝窯里的瓷器燒出的無雙青花,溫潤而爽滑,細膩的皮膚比國寶級蘇繡還要巧奪天工,說誘惑那是極致誘惑,大腿小腿的比例已經無可挑剔,沒有一根肉眼看見令人掃興的汗毛,沒有哪怕一厘米一毫米的傷疤,美腿之上,黃金分割的比例被濫用了,被詮釋到了極致,有的只是絕命的美與刺目的白,更難得的練舞養成的美腿本來的那種爆炸力,不輸給任何一個拉丁美女的天賦,此時此刻,用這種普通人醫生都看不到的方式完全的迸發而出,再也不會被豪乳肥臀搶了頭彩。

  趙義忽然間覺得,眼前這條美腿簡直就是自己的信仰啊,絕了,真絕了,沒錯,這就是信仰!

  從未想到,這個視角欣賞女神的玉腿,竟然有種神聖的崇拜感,好像世界上再難有這種美妙絕倫的景色了,自下而上看去,白大主持似乎在憋著勁,美腿不自主的微微顫抖著,看著俏生生水嫩嫩,我見猶憐啊,趙義記得,以前有個同樣好色的老學究和自己探討,到底女人身上哪個部位具有最為歷久不衰的魅力,兩人一致認為是女人的腿和腳,那老學究還引經據典,說清朝有人做了首詩叫《九尾龜》,截取里面一句“簪飾雖是不多幾件,而珠光寶氣,曄曄照人。”

  來說吧,如果一條美腿能夠毫無修飾而艷光四射,閃耀著珍寶的光色,璀璨奪目,那麼,這個女人,就可以稱得上是人間女神了,外貌,反在其次了。

  “大色鬼,本姑娘的腿,怎麼樣啊?”

  白大主持受不了這種火辣辣,赤裸裸的淫邪注視,剛剛鼓起來的計謀和勇氣立刻變成雙頰的一抹緋紅,嬌羞的別過頭去,但是也不忘自己這麼做的初衷,盡量甜膩的壓著聲线問道。

  “白大主持,你這條腿是藝術品啊,我真想收藏一輩子!”趙義砸吧著嘴,流著口水贊嘆道。

  “是麼?有你那麼說的那麼好麼?那你,就摸摸唄。”白冰白了趙義一眼,繼續挑逗著說道。

  趙義高興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心想這白大主持這就從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得意忘形之下,就松開緊握著白冰的雙手,張牙舞爪的向眼前筆直矗立的美腿抓去,那感覺比看到瓊漿玉露還要飢渴。

  然而就在他松手的瞬間,白鬼靈精的冰立刻抽出小手,美腿猛然回收,然後猛力朝著趙義的胸口踢了重重的一腳,大腿和小腿的彈射力度如圖一枚出殼的彈簧刀,好家伙,只聽趙義一聲怪叫,整個身體向後滾去,像是一枚肥碩的肉球,咕嚕咕嚕,地面濕滑,趙義一個沒抓穩,直接“噗通”一聲,掉進了身後的水潭里,逗得白冰叉著腰,哈哈大笑。

  “趙大台長,你也有今天啊?”白冰重新奪回了主動,站起身走到水潭邊,依仗著凌人高度,居高臨下的嗤笑著,雪齒一排,煞是可愛。

  “哼,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小冰你不講信用,我太失望了!剛才不算,你再讓我摸一次!”

  趙義吃癟,從水里冒出個頭,一邊往岸上爬,一邊失望又氣憤的控訴道。

  “滾!你要是再敢碰我,本姑娘揍死你!你可是我的上級,堂堂一台之長,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弱女子麼?要是傳出去,你的威名可要打折了哦!”

  白冰現在防趙義如防豺狼,再也不想聽他亂嚼舌頭,但是自己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看趙義的樣子,渾身上下濕漉漉的煞是狼狽,也不敢再做什麼僭越的事了吧,再說了,還得在山里住一晚,也不能把對方逼急了,不然自己真是叫天天不應。

  算了,還是曉之以理,讓他知道好歹,視為上策啊。

  “好,我保證不碰!從現在開始,我就在咱倆面前劃一道线,我絕不跨過去半步,怎麼樣?除非你求我!”

  趙義看白冰如臨大敵的樣子,知道已經不能用強了,只得心里腹誹幾句,大意了啊,不過看周圍天色已黑,山林漸冷,只是白冰從未在野外過夜的經驗,遲早會扛不住,索性便以退為進了。

  “哈,本姑娘會求你?別做夢了!這里有沒有老虎猛獸,就算有,也比你可愛,哼!”

  白冰悠悠然的再次穿起水藍色高跟鞋,美腿的戰斗力更上一層樓,本來就完美的身條,再一次咄咄逼人起來,反襯出趙義一身泥水的可憐模樣,真是女神和野獸的區別。

  “你確定你不會求我?可不要說大話呦!”趙義不懷好意的激將道。

  “本姑娘就是寧死也不會求你這個死鬼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白冰啐了一口,扭過頭去,嗔罵道。

  “白大主持,要不我們打個賭,怎麼樣?要是你一會兒有求於我,就算你輸,要是你沒有,就算我輸!”趙義成竹在胸的說道。

  “好啊,賭注是什麼啊?你可別動歪腦筋,太過分的本姑娘可不會理你!”

  白冰倒是想看看這個胖台長還要出什麼詭計。

  “不過分,要是你贏了,我就把台里下半年的黃金檔節目交給你,那,要是我輸了呢,那你就答應我一件事。”

  這個許諾有點真金實料了,要知道雖然是在同一個電視台,外景主持和直播間就是兩個概念,早晨的節目和黃金檔節目,又是兩個概念,白冰進電視台雖然各方面素質條件都不錯,但就是缺資歷,黃金檔節目真的可以算是白冰當下最大的夢想了。

  “啊?真的?你不是開玩笑吧?那黃苓怎麼辦?”

  白冰驚愕了,說不竊喜那是不可能的,這賭約要真的能實現,真的對自己太重要了,一直以來,在父母光輝下,白冰都想要真正的證明自己,父親在跨國公司出任要職,目前是著名芭蕾舞表演家,小時候家里就對自己賦予眾望,但是自己的美貌卻拖累了白冰,她只是想要讓父母真正的肯定一次自己,而不是連當初進電視台也是托人情走關系,為自己鋪好每一步路。

  “當然不開玩笑,黃苓聽說要調去經濟台了,正好空缺一個位置,我想上誰就上誰,還不是一個調令的事。這可是內部消息,你是第一個知道的。”

  趙義笑呵呵的說道,話里又占了白冰一次便宜,目光繼續向白冰下三路招呼,肆無忌憚的搜刮者白大主持的油水。

  “那,那你要贏了,想干嘛?”

  白冰也是立刻反應道趙義這肯定是個不懷好意的陰謀,警惕的問道,但是,黃金檔節目實在太誘人了,白冰不想輕易放棄。

  “幫我拔拔我的白頭發,最近忙,都忘了染色了,怎麼樣?”趙義忽然嘆了口氣說道,語氣里竟有了幾分垂垂老矣的蕭瑟味。

  “這個簡單,好吧,本姑娘答應你了,一言為定。”

  白冰沉吟了片刻,左思右想,也沒想出這事有什麼危險,又看了看趙義,這台長大人今天被自己折騰的是有點慘,不但頭上有傷,胸前還有抓痕,衣不蔽體,全身濕透,真的有些可憐兮兮的呢,於是嬌哼一聲,拍了拍飽滿酥胸答應道。

  白冰和趙義約定好後,就一個人鼓著勁做到了山洞的另一邊,心里打著主意,只要撐過今晚,看明天他趙義還怎麼抵賴。

  奈何,山里的夜來的早,沒過多久,天還只是朦朦黑,各種鳥獸蟲豺便出來了,這時候雨勢稍緩,山里面各種怪叫聲開始此起彼伏的咆哮起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眼看天漸漸黑透,空氣轉涼,很快就有了冰冷的感覺,但是白大主持現在可是只有一套內衣遮體,很快,那從未坦露在野外的肌膚,就開始瑟瑟顫栗起來,白冰迫不得已,盡可能的抱緊自己的雙腿,將自己的頭也埋進了臂彎里,時不時用手摩擦雙腿取暖,但也是杯水車薪,美人這時候可憐的就像一只流浪貓。

  而另一邊呢,趙義三下五除二的收集好能用的干柴,沒費多大勁就生氣了暖洋洋的篝火,就在白大美人受凍的時候,趙義卻不亦樂乎的取暖烘干衣服呢,這可是天差地別的待遇啊,但是,我們的白大主持盡管心里無比渴望去烤烤那橘紅色的火焰,但是她的自尊可沒法讓她低頭,索性低下頭不看,就是准備咬著牙熬過這一晚了,那野獸叫的人心慌,白冰把耳朵也捂了起來。

  這一段時間,趙義出奇的沒有在戲弄白大主持,而是沉默不語的干呆著,好像白冰根本不存在了,只是專心致志的鋪著干草鋪,整理好干柴,忙的不亦樂乎。

  時間在白冰這里,好像無比漫長,又過了半個小時,小蒼山徹底進入了黑暗,而陰雨天遮住了月光,真可謂是伸手不見五指,白冰耳畔,不斷聽到四周草叢里傳來沙沙作響的聲音,不知道是什麼昆蟲,終於,一只灰蛾子忽然飛到白冰身上,嚇得白冰騰的一下站起來,尖叫著就像趙義跑去。

  “哎呀,什麼東西啊,你快趕跑它!”白冰跑到趙義身邊這才微微放下心,但是六神無主的還處在驚嚇狀態,不知如何是好。

  “沒事,沒事,只是一只飛蛾而已,不咬人的,來吧,坐這兒,干草垛我都給你鋪好了,讓你別逞強吧,看,把你凍的,感覺烤烤火!”

  趙義得意的一笑,把白冰拉著坐到了自己身邊。

  趙義這不說還不要緊,一提這茬,白冰立刻眼圈一紅,哇哇的大哭起來,這也難怪,我們白大主持從小嬌生慣養,哪里受過這種罪,真的是第一次有這種待遇,所以越哭越傷心,倒是把趙義弄懵了。

  “我的大小姐,別哭了啊,你看我多聽你的話,你不讓我碰你,我都不敢靠近你,我還好心的生起火,就是怕你晚上冷啊!”

  “你,老烏龜,你欺負我!”

  白冰一樹梨花春帶雨,哽咽的說道,但是火焰的溫暖和對方的體貼讓她開始不再那麼恨趙義了,暗罵對方,我倒是想讓你來勸我過來呢,沒想到這老烏龜偏偏這次卻老實了,一句話也不和自己說,讓自己白白凍了一個小時,眼看著篝火在眼前卻不能靠近。

  “我怎麼敢欺負你,我崇拜你還來不及呢,你可是我的女神啊,我這不是學乖了麼,嘿嘿,你看我生火砍柴的份上,就別和我計較了,怎麼了,怎麼不坐下啊?”

  趙義一頂頂高帽子送的白冰極為受用,略微平息了美人的抱怨和怒火,但是趙義白冰幾次想坐下,卻又站了起來,不由疑惑的問道。

  “那個干草太扎人了嘛!我怎麼坐啊!”白冰嘟著嘴,抹著眼淚,埋怨道。

  要知道白大主持現在下半身可是不著寸縷,只有一件丁字褲,那白嫩嫩的大屁股怎麼能受得了這種罪。

  趙義一看,頓時一拍腦門道:“你看我這腦子,你怎麼能和我這大老粗一樣,那怎麼辦,要不然,你不嫌棄的話,就坐我腿上,這次我保證不亂來!”

  白冰猶豫了一下,但是自己實在是有些累了,看見趙義這會兒老實巴交的態度,心里就不那麼抗拒了。

  “那,賭約怎麼算?”白冰啜泣著,還是驕傲的問了一句。

  “就算我邀請你的,放心,黃金檔本來就打算給你的,我說過,我不會讓我喜歡的女人受委屈,事業上不會,生活上更不會!”

  雖然知道趙義十句里面八句假話,但是白冰還是心里一暖,立刻破涕為笑,指著趙義的鼻子說道:“哼,老烏龜,你這樣做,別指望我會答應你什麼啊,最多我以後不討厭你了。還有,我認賭服輸,黃金檔我會自己爭取的,不需要你給我。”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要強,別站著了,女神大人,請上座!”趙義並起雙腿,拍了拍,畢恭畢敬的對著白冰說道。

  “呵呵,貧嘴你!”

  白冰扭捏著,側著身子,淑女坐的姿勢坐到了趙義腿上,這三番四次的你來我往,白冰對趙義的感覺有些莫名復雜了,白大主持隱約意識到自己是在玩火,但是她還是相信,這火,只要運用得當,是燒不到自己的,自己和柳茜要好那麼久,這點伎倆也早已耳濡目染的學會了一二。

  趙義借著火光,從側面看白冰,就發現白大美女的眼睛生的極美,睫毛修長,比波斯貓還要清秀,眸子亮的像是清澈的琥珀湖水,塵雜不染,一望無際,水汪汪的,楚楚而動人,唯有那黑鑽石一般的瞳孔,流出神秘的神秘輝光,將所有注視她的視线吸入深淵。

  “你又瞎看什麼呢?不准胡思亂想啊,明天出去跟誰也不許說這山洞里的事,不然,我以後絕不理你!”

  白冰認真的說道,第一次主動的和趙義肌膚相貼,全身上下都緊緊繃著,說是坐在趙義腿上,其實倒像是蜻蜓點水一般,我們的白大主持,自尊心和防備心可不是一般的強啊。

  趙義眼看無法進一步親近美女主持,只得放緩節奏,火苗劈啪作響,趙義一邊添舔著柴火,一邊開始自言自語的對著白冰說起心里話:“小冰啊,我不想那麼虛偽,我是喜歡你,而且一直很想親近你,雖然我知道,這不可能!除了我的社會地位和金錢,我也沒有什麼優勢,你不缺錢,你家的情況我也了解,你是人見人寵的小公主,而我不英俊,不瀟灑,估計在你看來,我還很丑陋,肯定不是你心里的白馬王子!”

  說到這兒,白冰笑出聲,插話道:“那當然,你是好色老烏龜嘛,嘻嘻!”

  “唉,你別打岔,沒錯,我是好色,我是喜歡玩女人,但是自從你來咱們台之後,我已經對那些胭脂俗粉沒有興趣了,還記得你第一次進台里自我介紹,說你最大的夢想不是成為最著名的電台主持,而是成為最專業的電台主持,我就對你另眼相看了。而且,說道我吧,你可能不了解,我和我老婆雖然名義上還是夫妻,其實已經分居兩年了,估計你聽過一些傳聞,她是人民教師,總是覺得我膚淺,不懂情調,其實,我只是對她根本提不起興趣而已,要不是當時父母包辦婚姻,我根本不會娶她,而且,她不能要孩子,你可知道我看見別人一家三口是多麼羨慕!小冰,我一直對你痴迷,不僅僅因為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而且,你還是最有氣質,最獨特的女人,小時候我就明白,男人活在世上,就是要干最美的女人喝最烈的酒,所以,你在我眼里,就是那個完美的女神,告訴你個秘密啊,每次你來我辦公室匯報工作,用手機把你的照片偷拍下來,然後回去以後就放大掛在床頭,我可是天天看著你睡的。”

  這一番言辭,趙台長張口就來,也不知道騙了多少女孩子的心,說到最後竟然也哽咽起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毫無例外,白冰也被這情深義厚的表白有些感動了,難得對方還記得自己剛進單位時的夢想,而且自己也沒想到,趙義的家庭情況這麼復雜,忽然間,白冰能理解對方對自己的痴迷了,畢竟呀,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白大主持心防已下,開始放心的徹底坐到了趙義的腿上,看著趙義那傷痛的樣子,活動氣氛的趕緊打趣道:“哼,我就不信,你對著我的照片能做什麼好事!”

  趙義臉色一僵,尷尬的答道:“這個,呃,反正不會弄髒就對了。”

  “我就知道,准沒好事!”白冰狠狠地敲了趙義一個暴栗。

  “疼啊!”趙義殺豬似的鬼叫道。

  “好啦,別裝啦,你不是說你頭上有白頭發麼,我幫你拔吧!”白冰真是對這個活寶無語了,只能轉移話題,認賭服輸,這是白冰的原則。

  趙義點了頭,把頭偏了過去,放在了白大主持豐挺的雙峰之間,這一次,白大主持出奇的沒有拒絕,只是小臉上紅的更迷人了,趙義呼吸著白冰的乳香和體香,在山林夜色之中,徹底沉醉了。

  不過,由於背光問題,白大主持費了好大勁也沒拔掉幾根,只得懊惱的說:“我看不清楚啊,怎麼拔麼?”

  看著白冰嬌嗔的容貌,趙義的欲火再一次不由分說的灼燒了,嘴里不斷吐著熱氣噴向白冰的雪白脖頸,急切的說道:“女神大人,能不能,你雙腿分開坐在我腿上,我用背對著火,你就看的更清楚了,好不好?你側著坐有些地方不好拔的。”

  白冰看著趙義懇求的眼神,沒來由的心里一軟,嘴里溫軟的說道:“只此一次啊,不准亂動,聽見沒?”

  趙義高興的叫了起來,趕緊扶起白冰,重新坐好姿勢,背對著火焰,就等白冰重新坐到自己大腿上。

  時間,好像立時放慢了。

  白大主持是羞羞答答的,盡量不去往那方面想,再一次讓美腿劃出一道弧线,施施然坐到了趙義滿是雜毛的黑腿上,唉,看上去,修長的白腿就像是被玷汙了一樣,那對光亮的豪乳此時也由於曖昧的氣氛從胸衣里挺拔而起,暴漲的幅度更大了些。

  此時此刻,孤男寡女,男的猥瑣,心懷不軌,女的高傲,故作不知,真的是曖昧到極致的氛圍,發生什麼擦槍走火的事都是情有可原的。

  這不,白冰還沒坐穩呢,趙義就猴急的抬起了膝蓋,就這樣,白大主持光滑的大腿就一路毫無抵擋的下滑,滑到了趙義的大腿根部。

  而在那個地方,有一個窮凶極惡的家伙,正虎視眈眈的等著美腿女神的降臨!

  濃濃夜色中,由遠處傳來白大主持余韻繚繞的驕聲驚呼:“啊~你,別動!”

  “老烏龜,不可以亂舔啦!”

  “再這樣,嗯,本姑娘,額~我要拔錯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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