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往事如夢彈指間,姻緣紅线誰亂牽。
夢醒探問蝶周莊,黃粱未熟數十年。
二蛋蹲靠在干爹家的灶台邊,看著火紅的灶膛。
正如某位名人所說的,左邊大腦的水和右邊大腦的面粉混合到了一起,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身處何處。
干娘瀝著鍋里的米,看到二蛋如此模樣,搖搖頭,暗嘆一聲。
這事要從三天前開始說起。
那天,二蛋跟平時無數夜晚一樣,從張秀蘭豐滿的裸體上翻身癱躺在床上,劇烈運動後的喘息慢慢在平息。
“二蛋,快起來,回魚塘去。”
張秀蘭跟平時一樣催促著二蛋離開,這段時間學校也放假了,學校基本沒什麼人在。
雖然跟二蛋已經在一起,快三個月的時間,可每次激情碰撞結束後,張秀蘭都會在第一時間要二蛋離開。
“姨娘,讓我躺會,你的床好香。”
二蛋賴在床上,反手摟住了張秀蘭的纖腰,手掌在腰胯間摩挲著。
“二蛋,不是姨不想留你,而是別人看到了不好。”
張秀蘭撫摸著二蛋的臉頰,眼里流露出依戀和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二蛋青澀又秀氣的臉,就是這個小男人剛才讓自己銷魂蝕骨的感覺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張秀蘭覺得小腹一熱,私處的液體又有噴薄而出的趨勢。
二蛋用力拍了拍張秀蘭的屁股一下,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張秀蘭也跟著起來,披上外衣。
“二蛋,今天學校收到一封信,是給你的,我給你拿去。”
說著,張秀蘭下地,從桌子上的報紙和信函堆里,拿出一封信。
“誰來的信啊?”
二蛋長這麼大,還從沒有收到過信,二蛋也很迷惑,是誰給他寫信呢?
“不知道,好像是省城的大學郵出來的。”
張秀蘭遞過信封,二蛋接過:“大里縣南河村,馬學斌收。”
馬學斌是二蛋的大名。下面寄信地址是:“新興市石油學院。”
二蛋很是納悶,自己不認識石油學院里的什麼人啊,怎麼給自己來信。
二蛋撕開信封,里面薄薄的兩張信紙,還有一張相片。
二蛋拿起了相片,相片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盤著頭發,圓圓的臉盤,左邊嘴角一顆小小的美人痣,皮膚白皙,保養得很好,眉眼間露出一股入骨的媚態。
身穿洋氣的藍色套裝裙,背後是“石油學院”四個紅色的大字,應該是在學院大門口照的。
二蛋拆開信紙,看了一眼,開始發起呆來,半響起身木木地走到門口,信和相片滑落到地上,二蛋似乎沒有知覺般的,機械的抽掉門閂。
“二蛋,二蛋,怎麼了?”
張秀蘭看到二蛋的摸樣,心里一驚,也顧不得什麼了,大聲喊著二蛋,可二蛋跟沒聽見一樣,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張秀蘭忙撿起地上的信。
“小斌,我是媽媽,這麼多年沒有你聯系,你還好嗎?”
看到這里,張秀蘭也蒙了,發了會楞,一把抓起地上的信封,跑了出去,一會又折回頭來,關了房燈,帶上房門,緊忙往大姐家跑去。
馬大今天在水田里挖了兩條半斤重的鱔魚,這東西可是男人的大補啊,要張秀花炒了一大盤,喝了幾杯酒,晚上馬大覺得自己特別的生猛,把張秀花折騰的象一攤爛泥般的癱在床上,聽見張秀蘭急促的拍門聲,踢了張秀花幾腳:“快起來去看看,好像是秀蘭。”
張秀花也聽見了妹妹的叫門聲,可渾身象散了架一樣的沒半點力氣,這老頭子今天怎麼這麼厲害,難道真是那兩條旱鱔魚的功效不成。
無奈,門外拍門聲越來越急,張秀蘭披上衣服,兩腿打顫的去開門,回頭看看老頭子,還赤條條的躺著,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老頭子,趕緊穿上衣服,秀蘭肯定出啥大事了。”
說完跨步進了院子,去開院門。
“姐……出大事了!”
門一開,張秀蘭就衝了進來,急衝衝的對著張秀花喊道。
“你這丫頭,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沉不住,啥事啊,先進屋。”
張秀花先走一步,趕著到了屋門口,先往里看看,見馬大已經穿好了衣服,就放心讓妹子進了屋。
進到屋里,張秀蘭把信拿出來,給了姐夫:“今天,我收到這封信,本來想明天給二蛋送過去的,可他晚上正好來我這里拿蚊香,他一看到信,就發了呆,跟中了魔障一樣的丟下信就跑,我喊也喊不住。”
張秀蘭編著謊話,想到二蛋在自己身子上挺動的摸樣,不由夾緊了雙腿,臉蛋發燒。
張秀花和馬大只顧看信,沒看到妹子的異樣。
馬大看了看信,嘿嘿冷笑了兩聲,張秀花看馬大冷哼兩聲就坐到凳子上,忙走過去,推了推馬大:“當家的,到底咋回事?”
“二蛋他親娘來的信,要二蛋跟她到市里去,跟他後爹過。”
馬大掏出一根皺巴巴的白沙,捋了捋,用火柴點上火,深深的吸上了一滿口,煙霧吞了下去,然後半響後才從鼻孔里噴出淡淡的白煙。
“黃芳?”
張秀花發了楞:“唉,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啊!”
“姐夫,姐,你們發什麼愣啊,二蛋這娃可別出啥子事啊?”
張秀蘭看姐姐和姐夫都在發愣默不做聲,急了。
“老頭子,快去魚塘看看二蛋,可別真出啥事。”
張秀花一聽妹妹這樣說,也急了。
“有個球事,男人連這都挺不過去,就不是我們馬家的種。”
馬大話雖這樣說,但心里也不得勁,拉上鞋幫,回到里屋拿出手電筒,走到門口,想想,又回到里屋拿了一盒沒開封的白沙:“他娘,我今晚睡魚塘了,不回來了。”
說著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了出去。
二蛋,卷曲著窩在床角,大黑趴在床邊,頭埋在腿間,嗚嗚的嗚咽兩聲,二蛋胸口悶得厲害,那個相片上的女人,在二蛋15年的歲月里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三歲之前的記憶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樣,這麼多年以來,二蛋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還有另外一個爹另外一個娘,馬大和張秀花就是自己的親爹自己的親娘。
二蛋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會否孝順馬大和張秀花,因為從沒想過這件事,可這次突然而至的這封信,刺痛了二蛋不願觸及的那個角落。
自己是一個沒爹沒娘或者說,被親爹親娘拋棄的孤兒。
二蛋恨,二蛋現在心里只有恨。
馬大遠遠看到魚塘邊漆黑一片,心里一緊,加快了腳步,推開籬笆門,站在院子里喊了聲:“娃,在屋里不?”
半天沒聽到回音,走到房前,屋門虛掩著,馬大推開門,用手電在屋里照了一圈,才照了照床上,看到二蛋卷曲在床上,不由松了一口氣,摸索著在凳子上坐下,拆開白沙煙,點了一根。
二人一狗,都沒再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有馬大抽著的白沙不時的冒出一點紅光。
“娃啊,我知道你沒睡著,也你心里憋屈。”
馬大又摸出一根煙,煙盒已經空了大半。
“有些事,本來想等你再大點告訴你,現在是讓你知道的時候了。”
馬大挪了挪屁股,坐了這麼久,屁股坐的生痛。
“在你兩歲多的時候,你親爹出去打工,這一去就沒有再回來過,聽說是在外面有人了,你奶奶腿腳不方便,你娘一個人忙里忙外,不容易啊。”
馬大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二蛋靜靜的躺著,馬大的話語離自己很遠很遠。
“那年,村里來了一隊地質隊。說是勘探石油的,在我們村西頭又是挖土,又是劃线的,足足整了有小半年,他們到村里,要雇一個做飯的,每個月120塊錢,隊里商量著,你家勞力少,就讓你娘去了。”
說到這里,馬大悶了半天,只是悶頭抽煙。
“後來呢?”
二蛋終於忍不住了,他也想知道,到底為什麼那個女人忍心丟下她。
“唉,這都是天注定啊!”
馬大往床上望了一眼,二蛋黑漆漆的眼珠子一亮一亮的,馬大暗嘆一口氣,這娃還是惦記著親娘啊。
“你娘在地質隊干了沒兩月,就跟地質隊的一個啥子技術好上了,這事本來沒人知道,一直到地質隊要撤走的時候,出事了。”
原來,二蛋的親娘叫黃芳,親爹叫馬俊傑,馬大叫馬俊仁,是二蛋親爹的堂哥。
那年馬俊傑跟同村的幾個男人一起出外打工,馬俊傑長的帥氣,又有心機,在一個小建築隊里很快就混到一個小頭頭,包工頭的姨妹在工地上管材料,有一次腳架突然倒了,她正好站在腳架下面,當時就嚇傻了。
馬俊傑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抱住包工頭的姨妹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千鈞一發之間躲過了倒下的腳架,包工頭的姨妹叫魏盈盈,請馬俊傑吃飯,感謝救命之恩。
從此後,在工地上,魏盈盈總會給馬俊傑買些油條豆漿的,或者帶些豆瓣醬啊、牛肉醬什麼的,一來二去的,倆人搞到一起去了。
包工頭也對這個姨妹沒辦法,自己的這個小建築公司是老婆娘家給的錢,老婆娘家的哥哥在市里是分管建設這塊的副市長,沒少幫襯自己,姨妹一直對別的男人包括自己這個姐夫都不拿正眼瞧,現在喜歡上了馬俊傑,誰都拿她沒辦法。
只是包工頭知道馬俊傑在老家有個婆娘,連娃都有了,只是沒有領結婚證罷了。
於是,就找來馬俊傑跟馬俊傑說,要麼離開魏盈盈,要麼就娶了她,但是有個條件,不能跟鄉下的老婆孩子包括老娘再有任何的關系,否則就卸了馬俊傑的胳膊腿。
馬俊傑跟魏盈盈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現在魏盈盈也有了幾個月的身孕,馬俊傑思前想後,便依從了包工頭的話,讓同鄉帶回去2000塊錢,並聲明,黃芳以後婚嫁自由,兒子可以帶走也可以留給家里的老娘。
黃芳聽到消息不亞於晴空霹靂,整個人都傻了一樣,黃芳和馬俊傑是初中同學,初中畢業就嫁給了馬俊傑,當時黃芳家里父母早亡,只有一個姐姐也嫁到了外省,跟一個做皮具生意的去了廣州,可以說嫁過來時,什麼都沒有要馬家的,自己收拾了東西就到南河村,簡單的擺了幾桌酒席就跟馬俊傑睡到一個床上了。
黃芳不敢把這件事講給腿腳不方便的老娘聽,只能悶在心里,可哪里有不透風的牆,回村的那幾個出外打工的爺們,在村里把馬俊傑的事情添油加醋的那麼一叨咕,再加上村里的老娘們一聯想,就變成了馬俊傑在省城被大官看中了,招了駙馬了,而且還約法三章,成了當代的陳世美。
村里人在黃芳背後點點指指的,黃芳越發沉默寡言起來,直到隊里讓自己去地質隊做飯,丁建國才讓黃芳慢慢的開朗起來。
丁建國,油田勘探二隊的技術員,由於設計改進了鑽機的鑽頭工藝,公司准備提拔他成為工程師,32歲的年輕的工程師,這在整個油田系統,都是少有的事情。
報告已經上報到管理局了,就等著這口探井打完,回到公司估計就能宣布了。
所以,丁建國此時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因為總在外地勘探,自己的婚姻一直沒有解決,象他這樣在勘探隊30歲沒有結婚的大把,第一眼看到黃芳,丁建國就被黃芳吸引住了,只有不到一米六的嬌小身材,可是那碩大豐滿的奶子,挺翹滾圓的屁股,彈性十足的修長美腿,雖生過孩子,但那股成熟的女性美絕對是那些青澀的小姑娘們所不具有的魅力。
於是丁建國總往食堂跑,給黃芳講外面的世界,講BB機,講486電腦,講卡拉OK,講藍橋遺夢,講雲間漫步,這一切在黃芳眼里都是那麼的新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黃芳被這個個戴著眼鏡,白白淨淨的技術員迷住了。
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不,應該是月朗星明的夜晚,倆人在村頭河汊子里的蘆葦蕩里,成其了好事。
黃芳是過來人,食知其味,馬俊傑又有近兩年沒有回來,被丁建國稍微一撩撥便春心蕩漾,黃芳的褂子扣子解開敞開著,丁建國雙手捧著黃芳堅挺肥大的奶子,拼命的搓揉著,舌頭在奶頭上滑動著,黃芳抱著丁建國的頭,雙手插進了丁建國的頭發里,一陣酥麻深入了心底。
丁建國開始撕扯著黃芳的褲子,這種鄉下用綢帶系著的腰帶,丁建國從沒見過,一不小心拉扯成了死扣,急的丁建國用力的撕扯著,黃芳撲哧一聲,笑出了聲,推開丁建國,三兩下拉開了褲帶,解開側面的扣子,稍微抬起了屁股,丁建國趁機一拉便將黃芳的褲子扯到了腳跟,用腳把黃芳的褲子頂下去,解開皮帶,連著內褲一起退下。
胯下雞巴已經堅硬如鐵。
黃芳哪里見過這麼粗大的雞巴,馬俊傑的已經算是不錯的,可丁建國的雞巴粗如嬰兒的手臂,青筋暴露,碩大的龜頭紫黑紫黑的,黃芳不由得害怕起來,這麼大的家伙,自己能不能吃的下啊。
丁建國也不做什麼前戲了,用手摸了摸黃芳的私處,已經淫水泛濫,丁建國俯下身,一手握著大雞巴,一手支撐著,雞巴在黃芳的逼縫里揉了揉,輕柔的向前挺動著。
“輕點,我怕痛。”
黃芳已經認命了,弱弱地說了一聲。
“娃都生過了,還怕痛啊,我慢點就是了,一會就好。”
丁建國說著緩緩的操進了余下的雞巴,然後更加慢的抽了出來,一直抽到龜頭,再次慢慢的操了進去,幾次反復下來,黃芳已經不再覺得騷逼里面的脹滿,而是隨之而來的酥麻,這股酥麻越來越厲害,直到渾身發抖。
“我受不了了,好漢子,快點干我吧。”
黃芳雙手後支著,屁股向前有節奏的頂動著,不時左右搖擺著屁股,以丁建國的雞巴為支點,黃芳的腰部就象一個高速轉動的馬達一樣,轉著圈,丁建國哪里享受過如此高超的操逼技巧,以前談過的那個女朋友顯得那麼的青澀,跟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跟黃芳一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此後,晚上村頭的蘆葦塘總能聽見女人誘人的呻吟聲,以及有節奏的啪啪聲音。
事情出在丁建國所在的勘探隊准備回撤的前兩天,丁建國知道要走了,可是舍不得黃芳,這個女人是那種悶騷到骨子里的女人,能讓男人心甘情願榨干最後一滴精液的女人。
這段時間以來,黃芳讓丁建國知道什麼才叫做愛的最高境界,知道了女人那里在高潮的時候也會跟男人一樣噴出水來,本來丁建國想著,一個村姑,操就操了,等一撤走,過不了多久誰都不會再想起誰,這樣的事情,在勘探隊是常有的事情,甚至有的搞大了肚子的,給個幾百塊錢就互不相欠的都有,可這次,丁建國動心了,他覺得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個嬌小的女人了。
很多人都說,想管住老公,就要管住老公的胃,可是丁建國現在知道,想要一個男人離不開一個女人,最高的性愛享受才是唯一能拴住男人的事物。
可一想,畢竟黃芳是鄉下人,而且還有個兩歲多的兒子,是否真的值得帶回公司去,油田基地可跟鄉下不一樣,孩子上學,分房子都是依據女方來的,也就是說,如果女方的戶口是隨礦的,那麼才能分房子,否則只能算是單身,只能住單身宿舍。
這天,丁建國本來想最後操一次黃芳,天一亮就有一趟送水的車過來,丁建國行李都收拾好了,准備天一亮就偷偷的跟送水車走。
老天爺不願意,注定今天要出事。
二傻子,40歲了,是個老光棍,以前家里給他花了2000塊錢買了一個媳婦,可在一屋睡了不到半年,媳婦就把家里值錢的東西一卷,跑了,有明白的人說了,這就是一伙專門假結婚騙錢的,二傻子氣的不行,可人都跑了,哪里找去。
這天,二傻子老娘想喝魚湯,二傻子人雖楞,可對老娘卻是孝順的很,二話不說,就收拾了粘網,准備夜里到河里去粘魚。
夜里,二傻子走到河邊蘆葦蕩,就看到前面的蘆葦叢搖晃的厲害,而旁邊的蘆葦微絲不動,二傻子一喜,這肯定是個大畜生,在河邊喝水,二傻子找了一根樹杈子,輕手輕腳地走到那邊搖晃不停的蘆葦叢邊。
“建國,我受不了,你的雞巴真好,日得我的騷逼舒服死了。”
“寶貝,你的騷逼真好,我的雞巴也舒服的很。”
“建國,好老公,快點日,快點,用力日我的騷逼,我的騷逼都是你的。”
二傻子一下就愣住了,這不是大牲口在喝水,是有人在做那檔子事,二傻子覺得口干舌燥,悄悄的挪過去,想看看是誰。
“黃芳,我的雞巴舒服,還是馬俊傑的雞巴操得舒服?”
“你的,你的雞巴日得最舒服,他得雞巴沒有你的粗。”
二傻子聽到這里,大怒:“操你媽的,黃芳,你在這里偷人。”
二傻子的心思自從知道馬俊傑在城里不回來了,不要黃芳了以後,就活泛了起來,他托人跟黃芳說過幾次,可那時黃芳已經跟丁建國纏綿在一起,哪里還看得上這個五大三粗又楞不拉及的二傻子,可二傻子沒有死心,覺得黃芳是抹不開面子,過段時間就會好了,慢慢的就能知道他二傻子的好了。
現在黃芳卻跟別人在這蘆葦蕩里做這事,二傻子氣的惡象膽邊生,抄起胳膊粗的樹枝沒頭沒腦的象丁建國抽去。
丁建國正在關鍵時刻,二傻子這聲大喝,加上胳膊粗的棍子狠狠的敲在脊背上,頓時陽關不守,一射千里。
黃芳也是一哆嗦,被丁建國的陽精一射,高潮了,可馬上就嚇得大叫一聲,正好二傻子第二棍子打了下來,黃芳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把丁建國用力往外一推,然後一把抱住二傻子的大腿,一下把二傻子搬倒在地,然後死死的抱住二傻子的腿不放,大喊:“建國,快跑!”
丁建國一骨碌爬起來,拔腿就跑,二傻子被黃芳抱著,又不舍得踢開這個嬌柔的女人,只有大聲叫罵著:“松開,你個小女人,操你媽的,狗雞巴男人,別跑!”
本來,勘探隊的鑽機平時轟轟的響著,誰都聽不到這邊的動靜,可這時勘探結束了,下面根本就沒有油,是個干窟窿,所以機器早都停了,二傻子的叫罵聲在著鄉下的夜晚,傳到很遠很遠,勘探隊的巡查員聽見動靜,首先打開大功率射燈,往這邊照過來,接著就是村里的狗接連吼叫起來,村里的人也被驚動了。
在二傻子的叫罵中,大家伙知道了事情經過,這下可就不得了了,鄉下地方拔灰、偷人的事情不少,可只要不被抓住現行,一般大家伙都心知肚明,最多就是老娘們八卦一番,可要是被抓住了現行,那就就不得了,一個個風騷娘們都變成了堅貞烈女,一個個淫蕩滿腦子色欲的男人都成了衛道士。
這件事,最終由油田的領導出面,做丁建國的工作,要麼就娶了黃芳,要麼就停職,那到手的工程師的職稱鐵定泡湯了,丁建國跟黃芳一商量,最後決定帶著黃芳回基地去結婚。
但是不願意帶二蛋走,二蛋的奶奶是個明白人,知道是自己的兒子對不起人家黃芳,也就要黃芳一個人走,孩子,她這個老不死的還能拖著帶大。
這一晃就是十好幾年,本來馬大以為二蛋會在自己個身邊,自己的干兒子,能娶妻生子,然後給自己養老送終,可人家畢竟有親爹娘,這不,找來了。
“娃啊,這事不能都怪你親娘,你那個爹不是個東西,可你娘,這些年來,雖然沒有回來過,但是總會不時的郵點錢過來,你現在住的這三間房,就是你娘郵過來的錢,我幫你攢著蓋的。”
馬大,說道這里,嘆了一口氣,一包煙都給抽完了,摸了半天,沒煙了。
“娃啊,那封信,你還沒看完吧,你娘知道你大了,現在丁建國的學校在招生,你娘讓丁建國托關系,把你當做油田的職工子弟給招過去上職高了,這以後你就是國家的人了,吃國家的飯了,是件好事,說明你娘還惦記著你,沒有忘記你。”
丁建國跟黃芳回去後就結婚了,可二傻子那一棍子讓丁建國徹底成了軟蛋,怎麼都硬不起來,每次都是軟吧拉及的,也到很多醫院去治過了,可一點用都沒有,所以這些年,二人也沒有個一兒半女的。
黃芳剛開始在油田基的後勤三產工作,現在三產要分離出去,黃芳就承包了三產的手套和工衣廠,現在丁建國調到了石油學院做老師,正好是個機會,兩人就商量著把二蛋接過去,認做丁建國的兒子,做為內部子弟招生進去。
於是,黃芳就第一次給二蛋寫信,而且准備這兩天就過來接二蛋到油田去。
“娃啊,我知道你心里悶得慌,我也就不跟你這了,你也大了,能自己各決定一些事情了,好好想想吧。”
馬大說完,嘆了口氣,站起來,推開房門走了。
二蛋依舊卷曲著,躺在床角,眼里流出一行晶瑩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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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芳和丁建國一起來的,二蛋蹲靠在灶台邊,看著火紅的灶台,腦子里一團漿糊。
打從黃芳和丁建國進門,二蛋就沒跟他們說過一句話,甚至連正眼都沒看過他們一眼,黃芳鼻子發酸,第一眼看到二蛋,淚水就不由地流了出來。
終於二蛋還是跟黃芳和丁建國走了,走前,二蛋跪在馬大和張秀花的面前,嘭嘭嘭的磕頭,直到額頭都磕出了血來,馬大和張秀花怎麼拉,二蛋都不起來。
“爹、娘,兒子有了出息一定接你們到城里住高樓。”
二蛋磕完頭後轉身對著張秀蘭磕了三個頭:“姨娘,謝謝你,我二蛋只要有了出息,絕對忘不了你的好!”
張秀蘭眼里含著淚水,這個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三個多月的小男人,怎麼能忘記得掉哦,這是冤孽啊。
張秀花用衣角擦了擦眼角,眼睛通紅的拉著二蛋的手:“娃兒啊,進了學校好好的學,別讓你娘難做人,有空啦,放假了,回來看看我這個娘吧!”
二蛋走了,離開了這個小山村,可故事剛剛開始,後面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