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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二蛋的青春歲月 xiangcaobibi 9809 2024-03-02 07:34

  馬換丁姓改頭面,年少輕狂血氣鋼。

  子回母穴戲輪回,軟腳蝦米又抬頭。

  二蛋現在改名了,叫丁學斌。

  二蛋對姓什麼,無所謂。

  自己就是自己,只是跟著那個死鬼老爹姓馬而已。

  現在改性丁,二蛋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可二蛋對馬大卻真是發自內心的敬重,臨走時那十幾個頭,二蛋磕得可是實心實意。

  沒有馬大二蛋准成一個孤兒。

  石油學院,以前是油田內部的職工大學,後來改制變成了現在的石油學院,聽說學校領導正在跑關系,想要改成石油大學。

  二蛋借著丁建國這層關系,到石油學院附屬的職業高中學鑽前工程。

  說到職業高中,還真是中國教育體系的特有產物,中國教育體系中的中專、技校都屬於初中後可報考的,其都有學分的限制,而職業高中,說白了,有分沒分都能上。

  油田的職業高中又跟社會上的職高不同,因為上職高的基本都是油田內部職工的子弟,學分不夠,甚至連普通高中都考不上,而在家待業成天無所事事,除了打架就會鬧事,而在油田上班,只要有把子力氣,稍微有些技術就能上崗,屬於熟練工種。

  所以,學習好的都走了,學習不好的都上了職高,而往往油田的生產主力就是這些學習成績不好,又喜歡調皮搗蛋,打架斗毆的主們。

  於是上了職高基本就等於是在油田上班了,只是油田的技校生畢業就是正式工,而職高生屬於合同工,但轉正的機會很高,往往工作個三五年就能轉成正式工,如果家里的父母提前退休,還能提早頂崗轉正。

  二蛋上的這批職高,正好是屬於油田定向擴招的,因為國家有規定,把以前的一些農民工要辭退掉,這樣一來,用工就出現了大的缺口。

  二蛋這一批人就是油田急等著填補到崗位上的職高生,每天兩塊六的生活補助,在歷屆職高生中都是沒有的事情,讓二蛋趕上了。

  丁建國就住在學校職工大院里,分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只有六十多平,這丁建國已經很滿意了,畢竟黃芳還不屬於隨礦戶口,這在以前是不可能分到樓房的,多虧了油田改制,把大學歸到了地方,丁建國這才分到這套住房。

  跟黃芳結婚以後,兩人的感情還算過得去,除了床上那點事,丁建國對過日子還算是滿意。

  黃芳雖然承包了兩個廠子,可不論多忙,都會趕回來做飯,家里家外都是一把手,伺候得丁建國也還舒服。

  其實,丁建國在內心里還是覺得對不住黃芳的,二傻子那棍子,讓丁建國從此有了心理障礙,胯底下的那個玩意,怎麼都硬不起來,黃芳使遍了方法,而不能讓他硬起來。

  丁建國有時狠起來,牙齒咬、手指扣、黃瓜捅,折騰的黃芳死去活來的,可黃芳從沒怨言。

  甚至更加體貼,這讓丁建國那一點點怨氣慢慢的在消除。

  否則,丁建國也不會到現在想起那個在鄉下的二蛋,主動提出來以自己兒子的名義接到油田來。

  “老丁,吃飯了。”

  黃芳在家很是隨意,穿著一條涼褲,一件無袖T恤,圍著圍裙,邊擦手,邊喊著屋里躺著的丁建國。

  “老婆,今天吃什麼好吃的?”

  丁建國擦了擦眼鏡,從新戴上,看著桌子上豐盛的四菜一湯。

  “小斌呢?”

  丁建國見二蛋不在,看了看小屋,房門關著。

  “哦,回來半天了,在屋里呢,我去喊他。”

  黃芳說著走到二蛋的房門口,輕輕的敲了兩下,沒有回音,推了一下房門,門沒關。

  黃芳探頭看了看,二蛋背對著門躺在床上,黃芳走進去,書桌上亂糟糟的,黃芳幫著收拾好桌子上的東西,回身撿起掉到地上的書,《少女之心》這在以前,黃芳肯定不知道這是一本什麼書,跟了丁建國以後,這本書黃芳看過,是有天晚上,丁建國拿出來,要黃芳讀給他聽的。

  那次黃芳邊看邊讀的時候,丁建國的雞巴好像有了反應,於是,黃芳收集了很多這樣的A書,可惜除了第一次有些反應外,再也沒有任何的起色。

  這本《少女之心》一直是二蛋想要買的書,以前在縣里趕集,沒有買到過,而是被地攤賣書的忽悠買了一本半黃半看相算命的書,這次到了油田,終於讓二蛋買到手了。

  黃芳想起書里的那些文字,臉上覺得滾燙。

  忙把書壓倒書堆里,然後想推醒二蛋,這時二蛋正好翻了個身,還伸手在褲襠里抓了兩把,黃芳一下就愣住了。

  二蛋穿著一條白色運動短褲,褲襠頂的老高,估計是回來後看《少女之心》現在正在做著美夢。

  黃芳暗暗跟前夫和丁建國的家伙比較了一下,得出的結論,二蛋的家伙比他們二人都要粗壯。

  “這個臭小子,長大了,這以後得要禍害多少人啊。”

  黃芳輕輕的退出了房間,帶上房門。

  “我們吃吧,他估計是累了,睡著了,就讓他多睡會。”

  黃芳有些慌亂的對滿臉疑問的丁建國說道。

  丁建國雖不知道黃芳怎麼滿臉通紅,但也沒多問,悶頭吃了起來。

  二蛋起來,已經是半夜了,二蛋是被尿憋醒的,二蛋抓著粗脹的陽具上下擼了兩下,因為充血時間太久,二蛋覺得有些脹痛。

  “雞巴玩意,又想騷逼了。”

  二蛋想到了張秀蘭那豐滿的雪白屁股,不由得又擼了幾下。

  “啥時候回去看看姨娘去。”

  二蛋邊想邊迷迷糊糊走去衛生間,這泡尿撒了個痛快,尿撒完了雞巴也軟了不少,沒有了剛才的那種生痛。

  “想二蛋的雞巴了吧?”

  二蛋走到客廳,突然聽見動靜,說話聲是從主臥傳出來的,二蛋好奇的靠近房門,耳朵貼在房門上。

  “想,想二蛋的大雞巴,吃飯的時候我就看到二蛋的雞巴了,好粗好大。”

  這是黃芳的聲音。

  二蛋大吃一驚,悄悄的往後退了一步,拎起一把椅子,輕手輕腳的就放在門側,二蛋爬上椅子,手拔在牆上,慢慢的探出一個腦袋,因為這是仿蘇聯人的筒子樓,所以房門上還有一個可以翻折的透氣窗,透氣窗半開著,里面透出燈光。

  床上一具嬌小而豐滿的雪白肉體半靠在床上,眼睛微閉,一只手搓揉著豐滿的奶子,雙腿大開,一條腿搭在一條毛絨絨的男人大腿上,一只手在胯里那叢黑色的絨毛里扣揉著。

  二蛋看到這里,雞巴騰的頂了起來,剛軟下去的家伙重新露出了崢嶸。

  “現在就要二蛋來日你好不好。”

  丁建國突然覺得雞巴有了反應,有了些許抬頭的趨向,心里大喜,忙拍了拍黃芳扣揉著騷逼的手,低頭示意了一下,黃芳也是一愣,忙坐起來,一手托著丁建國的蛋蛋,一手抓著雞巴根,一松一緊的擠壓著。

  “二蛋是你的親兒子哦,親兒子的大雞巴操你的騷逼,你爽不爽?”

  丁建國覺得有戲,忙又說起了粗話。

  “親兒子的雞巴操得舒服,讓大雞巴死勁的操親娘的騷逼。”

  黃芳也感覺到丁建國的死泥鰍開始抬頭,邊說,邊探出舌頭舔著丁建國的雞巴蛋蛋,手更加快速的擠壓著雞巴,舌頭還不時的滑過丁建國的屁眼,丁建國只覺得陣陣的麻癢,眯著眼睛,幻想著二蛋騎跨在黃芳的身體上縱馬揚鞭。

  丁建國的雞巴有些半硬半軟,黃芳忙跨坐到丁建國的身上,捏住丁建國的雞巴,讓血更加多的充到龜頭,龜頭開始變硬,黃芳忙挪過去,對准雞巴慢慢的坐下去,丁建國閉著眼睛,咬著牙,一定要成功,一定能行,突然丁建國感覺背上火辣辣的痛,雞巴一下疲軟了,黃芳急了,忙又趴下又舔又揉。

  “算了,芳,對不起,還是不行。”

  丁建國無奈的推開黃芳,默默的躺倒枕頭上,拉過一條涼被,悶頭睡了。

  黃芳嘆了口氣,從床頭櫃子上扯了一張紙巾,擦了擦胯襠,也躺在床上,想了想,關了燈,伸手摟住了丁建國的肩膀,把頭依靠在他的背上。

  丁建國翻身過來,手穿過黃芳的脖子,把黃芳摟在了懷里,倆人漸漸的睡著了。

  二蛋站在凳子上,過了良久,方使輕輕的跨下地來,躡手躡腳的回屋,剛才的一切給二蛋心靈的震動實在是太大了,原來丁建國是個軟腳蝦,黃芳跟著他一直在守活寡,最關鍵的他們的對話,二蛋沒來由的心里一陣激蕩,迷迷糊糊中,二蛋睡著了,夢里的仙女第一次看清了臉的模樣,圓圓的臉龐,嘴角還有一顆黑痣。

  ********************

  李宏偉是油建二公司的待業青年,這次招進職高而且還是帶薪培訓,著實開心了好久。

  李宏偉初中畢業後,在家待業了兩年,待業期間成天無所事事,和一群待業的二痞子們拜把子,成立了一個“賴皮幫”他是賴皮幫的老大,每天天一擦黑,就在油建二公司的圍牆外的小馬路上堵人,堵的都是周邊村里的農民。

  不為別的,就為了拿老百姓練手,打架練膽。

  老百姓被打了又不敢報警,就算報警了也沒用,油田自成一個體系,地方上的警察來調查還得經過油田的保衛部,可都是在油田混的,低頭不見抬頭見,又都是半大小子,抓了也不夠判刑的。

  保衛部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實在沒轍了,最多抓進保衛部關在保衛室里,拷在牆角蹲一天就給放了。

  這屆職高生招了四個班,共200人。

  油田里的哪個系統的子弟都有,這一下就熱鬧開了,一個班的各單位來的,先抱成了團,然後就開始有舊怨的開始報怨,再聯合其它班級的,幾乎每天伴晚在教授後面的小操場上都會上演全武行。

  油田里各單位很少都在一個區域的,各單位的基地分的都比較開,油田分為采油、勘探、油建、後勤幾大塊。

  細分開來,各大單位里又有更多的小單位。

  平時一個大單位里小單位的人跟另一個小單位的人打架是常事,幾乎每個單位都有大批的待業青年,這幫人幾乎都跟李宏偉一樣,找過外面老百姓的麻煩,都練過手。

  所以打起架來下手狠,也都有兩下子。

  但都講義氣,打完就好。

  二蛋的派系歸屬比較尷尬,丁建國以前是勘探系統的,後來調到了學校,在學校這塊地界上屬於本地子弟,其它人都屬於外單位子弟。

  一般情況下,本地子弟遇見外地來的子弟,先打了再說,不管你跟誰有關系,只要說是外廠來的,都會先挨一頓揍,除非有本地子弟扛著,而且是老玩級別的,否則沒有逃過去的。

  可二蛋從南河村剛來學校,對這些根本就不懂,在班里老實得很,他也知道其它人成天在教室後面在干什麼,但他從來不摻合。

  學校的子弟本來就少,而且父母能在學校教書的,孩子學習成績也都還算不錯,最次的也都上了技校,學校大院里的風氣也不同,以前來上學的都是職工,如此地頭蛇和過江龍的過節很少發生,二蛋可不懂這些,所以,這屆職高生就少了地頭蛇先行動手的事情。

  二蛋風平浪靜的在學校過了兩個多月,其它人也都該打的打了,該報仇的報完了,打完後,各班級的酒也喝了,班級不同的,也都相互串聯完了,這下二蛋這個哪都不歸屬的另類就顯得特殊起來。

  這天,歸二蛋做衛生,二蛋掃完教室,往地上撒了水,關上教室門,挎著書包一搖三晃的回家。

  李宏偉在樓梯口靠著抽煙,看到二蛋走過來,用腳踢了二蛋書包一下:“喂,馬學斌,去操場一趟,有人找你。”

  二蛋橫了李宏偉一眼,知道去操場沒好事,但二蛋不怕,這家伙在南湖村可是打出了名。

  一到操場上,圍了足有百多人,哪個班的都有,或蹲或靠,三五一群的抽著煙聊著天。

  “誰先來?”

  二蛋把書包往籃球架下一丟,盯著李宏偉。

  這種情況,一般都是本班的把頭先下手,如果搞定了,大家伙一散,本班動手的幾個拉著一起去學校外面的小菜館喝頓酒就過去了,當然是輸了的請客,如果本班的沒搞定,就輪到其它班的動手了。

  李宏偉二話不說,上來一把就抓住了二蛋的脖領子,剛想說什麼,二蛋嘭的右手抓住李宏偉扣著自己衣服的手,四根手指抓住李宏偉的外手掌,一側身,左手手掌推在右手手指上一翻轉,李宏偉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手臂不由的隨著二蛋的轉身外翻過去,抓著二蛋的衣服也松了開來。

  二蛋右手往上一抬死死的抓住了李宏偉的大拇指,用力的往下按去,李宏偉痛得跪了下來,二蛋抬起腳一腳踢在李宏偉的腋窩,李宏偉慘叫一聲胳膊軟軟的耷拉了下來。

  “還有誰?”

  二蛋轉頭掃了一圈。

  百十號人都驚呆了,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李宏偉倒下的也太快了。

  見沒人說話,二蛋走到籃球架下面,撿起書包,往背上一甩,慢慢的一步三搖的走出操場。

  “他媽的,滅了他!”

  李宏偉知道自己的胳膊脫臼了,痛得眼淚鼻涕直流,心里發狠,大聲喊道。

  “賴皮幫”的在各班都有,一下跳出來五六個人,一擁而上,奔二蛋而去。

  二蛋已經走到了教學大樓的正面,後面一群人衝過來,二蛋轉身就跑,好漢不吃眼前虧不是。

  臨近學校門口的時候,混戰開始了,追上來的“賴皮幫”眾人拳腳相加一起往二蛋身上招呼,二蛋絲毫不懼,左擋右突,打到一起。

  黃芳今天很高興,兒子跟自己過來已經快三個月了,雖然每次見到黃芳從不喊媽,只是喂喂的叫,或你你的稱呼,對丁建國卻是很是禮貌,沒有叫爸但也是丁叔前丁叔後的叫。

  黃芳知道,只要過一段時間,兒子會慢慢的習慣這個家的。

  今天廠里剛接了一個活,要做一萬套紅色的信號服,這是先期的訂單,黃芳知道,這一萬套做好了,後續的單子會源源不斷的過來,整個油田系統十幾萬職工,一年兩套工衣,那得多少套的活啊。

  所以黃芳今天特別的開心,剛才菜場買了一只板鴨和半斤紅腸,興衝衝的往家趕。

  一進校門,就看到一群半大小伙在掐架,這樣的事情大家都見怪不怪了,幾乎每天都有,黃芳也沒有在意,瞟了一眼,可馬上一驚,那個被圍著的可真像二蛋,黃芳忙跑了過去。

  李宏偉又羞又恨,本來想一個鄉下棒子,教訓一下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可誰想一上場就被干趴下了,惹得面子盡丟。

  李宏偉在操場邊摸索了半天,找了板塊板磚,耷拉著一條右胳膊,踉蹌著跑了過來。

  二蛋根本就沒把這幾個家伙看在眼里,在二蛋開來,這幫人就是會咋呼,真動起手來慢不說,那揮拳踢腳全是破綻,二蛋在村里可是打遍了整條村的主,跟外村干架二蛋從來都是主力。

  二蛋想來在鄉下打架那才叫打架,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哪像這幫家伙。

  二蛋突然看見黃芳不顧一切地衝了過來,一愣神的功夫,李宏偉過來了,掄起板磚就往二蛋頭上扣去,黃芳也看見了李宏偉掄起的磚頭,拼命地衝過去,低頭就往李宏偉懷里撞去。

  二蛋要想躲過李宏偉的板磚簡單不過,可黃芳趕巧衝到了跟前,如果二蛋躲開,這磚頭正好會砸在黃芳的後腦勺上,二蛋眼睛都瞪圓了。

  “我操你媽!”

  二蛋大喊一聲,一拳往李宏偉的手腕打去。

  “哎喲!”

  李宏偉的手腕一麻,不由的後退一步,磚頭脫手掉了下去,正好落到黃芳的背上,黃芳被磚頭一砸,又沒有撲到李宏偉,力氣用老,失去了平衡噗通一聲趴倒在地方。

  二蛋眼睛都紅了,跨過黃芳一腳就踹在李宏偉的胸口,李宏偉蹬蹬蹬往後退了好幾步,噗通就坐到地上,二蛋紅著眼:“我操你媽的,你敢打我媽,我整死你!”

  李宏偉一驚,看著如凶神一般的二蛋,心里一怕,爬起來就跑,二蛋剛想追上去,腦後一陣風響,一塊磚頭嘭的敲在後腦上,磚頭砸的粉碎,二蛋頭一暈,撲到在地上。

  二蛋醒來的時候,用手撐著想要坐起來,可頭痛欲裂,二蛋用手一摸頭,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後腦悶痛難忍,不由得哼出了聲來。

  “小斌,快別動,躺下。”

  黃芳坐在二蛋的床邊,滿眼淚水地扶著二蛋,讓二蛋重新靠躺到床上。

  因為是後腦受傷,所以二蛋背後墊著一床被子,二蛋只能靠躺著。

  黃芳是又痛又喜,心痛的是二蛋頭被磚頭砸破了流了好多的血,人也暈了過去,送到衛生所包扎。

  醫生說沒事,只是昏過去了,回家躺躺就好了。

  丁建國把二蛋背回家後,直到現在才醒過來,喜的是二蛋看到黃芳趴倒在地的時候,喊出那句話,二蛋終於叫她媽了。

  “小斌,來吃點稀粥。”

  黃芳扶著二蛋躺好後,趕忙到廚房把熬好的稀粥端過來,舀了一勺送到二蛋嘴邊。

  二蛋張開嘴,一口一口的慢慢吞咽著,黃芳看著二蛋吃粥,心里一陣滿足:“這孩子從小受了那麼多的苦,自己這做娘的,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兒子,不能再讓兒子受一點委屈。”

  黃芳再伸過來一勺稀飯時,二蛋抬手擋住,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不吃了。

  黃芳忙放下碗,用毛巾幫二蛋擦了擦嘴角,起身拿起碗,准備出去。

  “背還痛嗎?”

  黃芳定住了身型,兒子在關心自己。

  “不痛了,沒事的,你別多想了。”

  黃芳眼里的淚水不由的涌了出來。怕兒子看見,急急地走了出去。

  黃芳收拾好碗筷,回屋看丁建國已經躺下睡著了,打了一盆溫熱水,又回到兒子的門前,推門進去,二蛋睜開眼,見是黃芳進來了,又閉上了眼睛。

  黃芳擰干了一把毛巾,細細的幫二蛋擦洗著臉龐,換洗了一把,又幫二蛋擦洗雙手,然後換了一條毛巾,探進二蛋的衣服里,幫二蛋擦洗了一下前胸,再換洗一把,擦洗著二蛋的雙腳。

  二蛋閉著眼睛,覺得胸口發悶,一口氣堵在胸口,鼻子發酸真想大哭一場,但二蛋咬著牙忍著,可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黃芳抬頭看見二蛋流淚了,慌忙用手擦著二蛋的淚水:“小斌怎麼了?是不是頭痛了?”

  黃芳急的手足無措。

  “媽!”

  二蛋再也忍不住了,一下鑽進黃芳的懷里雙手摟著黃芳的腰,痛哭起來。

  黃芳抱著二蛋,一手輕輕拍打著二蛋的後背,一邊自己抹著眼淚,兒子喊自己媽了。

  “小斌,是媽對不起你,不要怪媽。”

  黃芳忍不住也抽泣起來。

  許久,二蛋不哭了,無聲的抽咽著,眼淚鼻涕都沾到黃芳的胸前,浸濕了黃芳單薄的襯衣,慢慢的二蛋停止了抽咽,頭在黃芳的懷里拱了拱,找到黃芳兩乳中間,把頭埋在那里,睡著了。

  黃芳不忍驚動二蛋,就這樣抱著二蛋。

  二蛋從沒有如此安逸的睡過覺,夢里只覺得自己躺在雲端,兩朵棉花糖一般的白雲圍繞著自己,自己的臉龐依靠在柔軟的雲朵間沉沉的入睡了,一切都是那麼愜意,安詳。

  ********************

  三天後,二蛋回到學校上課了。

  教室里本來鬧哄哄的,二蛋走到門口推門進來時,突然鴉雀無聲,大家都直直地看著二蛋,李宏偉從最後一排站起來,走到二蛋跟前。

  “學斌,你他媽的可真猛,我們七八個都沒干趴下你,行啊,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今晚我請客,我們不醉不歸!”

  李宏偉伸手去拿二蛋的書包,討好的意思表露無遺。

  二蛋歪頭看著李宏偉,李宏偉伸著手尷尬的笑著。

  二蛋翻手取下書包帶,遞給了李宏偉,李宏偉開心的接過書包,一把搭住二蛋的肩膀,用力拍了兩下,一起走向坐位。

  “學斌以後就是我兄弟,你們都聽著,今天晚上我請客,你們都得去,不去他媽的以後別見我!”

  邊走,李宏偉邊大聲喊著,其它學生轟然叫好。

  下午放學後,鑽前工程班全體50人都參加了這次的大宴,說是宴席,其實就是一桌幾盤小炒菜,從小賣店買了幾斤開花豆,然後就是滄州白死命的灌。

  這頓酒喝完,二蛋才算是真正的融入到了這個油田年輕人的社會中去了。

  二蛋喝多了,吐得一塌糊塗,二蛋一回來就在廁所吐了一大灘,黃芳扶著二蛋幫他脫完衣服,安置到床上沒一會,二蛋又吐了滿地,黃芳只有拍著二蛋的後背,讓他躺好後開始清洗著地板。

  二蛋腦子迷迷糊糊的,兩條腿無意識的踢騰著,手撕扯著胸口,想喝水,口干的厲害。

  “水,水……”

  二蛋呢喃著。

  “小斌,來喝水。”

  二蛋迷糊著抓過杯子,大口大口的灌下杯子里的溫水,覺得好多了,一只溫熱柔滑的手按在自己的額頭,二蛋一把抓住:“姨娘……我好想你,我要跟你睡覺。”

  一具柔軟的肉體被二蛋拉到了懷里,二蛋伸手就握住了那對碩大的奶子,隔著衣服就開始抓揉著,然後翻身壓了上去,用力的撕扯著身下肉體的衣服。

  身下的肉體抵擋著,掙扎著,二蛋現在力大無比,扯開上衣就埋下了頭,在兩堆柔軟的奶子間左右摩擦:“姨娘,你的大奶子好大。”

  說著張口含住了奶子上的凸起。

  黃芳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在痙攣,被兒子含住的乳頭一陣陣的酥麻,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小,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銷魂入骨的無力。

  黃芳呻吟了起來,好像自己飛上了雲端,整個人都飛飄了起來。

  不行,這樣不行,這是自己的親兒子,雖然為了讓丁建國能硬氣起來,自己口不遮掩的說想兒子的大雞吧,可那畢竟是說說罷了,那天早上起來,看到門邊的凳子,黃芳就知道,自己的兒子頭天晚上偷看了自己跟丁建國做愛,每天睡覺前自己都會收拾好房間的,現在卻出現了一把椅子,說明什麼?

  黃芳當時就後怕不已,現在自己的兒子真的如此,絕對不行。

  黃芳在快感和理智之間掙扎著。

  突然,黃芳碰到一條堅硬而粗大的物品,不由得抓住捏了捏,天啊,好粗好大,這就是兒子的雞巴嗎?

  上次看到和這次摸到的感覺完全是兩回事,黃芳舍不得松開,又捏了捏還隔著兒子的褲子上下擼了幾下。

  自己不覺間陷入了一種粉紅色的旖旎場景之中不可自拔了。

  二蛋感覺到柔軟的手指在擼著自己的雞巴,忙伸手褪下了自己的短褲,然後又探手去拉扯身下女人的褲子,二蛋的雞巴彈跳出來,黃芳這下直接摸到肉感但堅硬如鐵的雞巴,褲襠里一陣熱力衝來,流水了。

  這麼多年以來,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享受過雞巴的征罰,已經忘記了雞巴的滋味了,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黃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如何忍得住。

  微微抬起屁股,任由兒子把松緊帶的涼褲褪下去,緊接著,一根粗大的雞巴衝到了自己的胯間。

  黃芳暗嘆一聲,伸手一把抓住了雞巴,對准了自己的私處,二蛋屁股一挺,黃芳不由啊出聲來,逼里被塞得滿滿當當,如處女般的痛感和陰道充實的快感一並衝擊而來,黃芳不由得屁股後縮,可又期盼著那種充實的麻癢,又向上挺動了屁股。

  二蛋感覺姨娘的騷逼特別的緊湊,腰好像變細了,乳房也小了一圈,但更加的豐挺。

  二蛋沉浸在瘋狂抽動帶給雞巴的快感中,身下的姨娘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屁股,隨著自己的抽動,也在用力的抱緊著,同時姨娘的屁股也隨著抽插上下挺動著。

  黃芳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兒子雞巴的聳動讓自己這塊方寸之地重新得到了澆灌,隨著兒子越來越快速的抽送,黃芳覺得騷逼里面越來越麻癢,這股麻癢直衝腦門,腦子里一片空白,嘴巴張得大大的,可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只從嗓子眼里發出毫無意義的啊啊聲。

  腦袋左右搖擺著,頭發在枕頭上因為大力的擺動,無數根發絲斷裂,留在了枕頭上。

  黃芳現在只知道拼命的聳動著屁股,配合兒子雞巴的抽插。

  兒子的抽送越來越快,黃芳腿張到了極限,黃芳用力的挺起了屁股,希望兒子的雞巴插得更加深入一些,兩人的交合處,已經泥濘一片,突然一股滾燙的液體噴射進自己的陰道,黃芳被這股滾熱一衝,全身一抽,逼里的嫩肉緊緊的包住了兒子的雞巴,黃芳腰弓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抱住兒子的屁股,陰精不受控制得噴涌而出,黃芳潮噴了。

  二蛋無力的趴在黃芳的身上,沉沉的睡著了。

  黃芳在兒子身下一陣一陣的痙攣著,發著抖。

  從未有過的高潮讓黃芳久久的處於高潮之中。

  虛掩的門外,一個黑影緊張的觀看著屋里的母子床戲,手在褲襠里不停的摸索著:“我行了,我的雞巴又硬了!”

  丁建國興奮的要命,推開房門,急衝衝地走到床邊,伸手拉起黃芳的胳膊,黃芳還沉浸在快感中,突然睜眼看見丁建國站在床邊,還伸手來拉自己,大吃一驚,剛想說什麼,丁建國忙伸手按住黃芳的嘴巴,搖了搖頭,然後拉著黃芳的手探到自己的褲襠。

  黃芳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手里摸到了一條粗硬的雞巴,丁建國又行了,他的雞巴現在硬得如鐵,火熱如碳,忙指指二蛋,然後指指門口,丁建國明白,轉身走了出去,黃芳拿過毛巾幫兒子的雞巴擦洗了一番,然後幫兒子穿上短褲,抓起自己的衣服,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出門時關上了燈,關好了門。

  丁建國在床上脫得精光,看著堅挺的雞巴,嘿嘿的傻笑著:“馬拉戈壁的,老子又行了,這個二蛋可真他媽的是個福星,一來,老子的雞巴就硬起來了!”

  丁建國可不在意黃芳跟二蛋在一起操逼,也不在意她們是母子的關系,他完全沉浸在黃芳那高超的操逼技巧和如小馬達般的豐滿屁股上,這麼多年來,終於可以再一次享受黃芳給予他的那銷魂入骨的快感了。

  黃芳推門進來,回身關上門,一下就跳到了床上,抓住丁建國的雞巴,大喜道:“建國,你的雞巴怎麼好了?”

  “還不是你的好兒子讓我硬起來的,你們剛才可真是瘋狂啊!”

  丁建國捏著黃芳的臉頰。

  “你不生氣啊?”

  黃芳對丁建國的表現很是吃驚,別的男人知道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非跟人拼命不可,而且剛才還是跟自己的親生兒子,可是聽丁建國的語氣,不僅僅不生氣,反而有種期待已久的竊喜。

  “芳,我愛你,只要你開心快樂,我是不會生氣的,這麼多年,真的難為你了。”

  丁建國深情地說道:“別說了,快來吧,我今天要操死你這個騷逼。”

  “來呀,你個狗雞巴男人,讓我用騷逼夾死你。”

  黃芳說著低頭張開嘴把丁建國的雞巴慢慢的吃進嘴里,丁建國舒服的呻吟出聲來。

  黃芳舔食著丁建國的雞巴,抬眼瞟了一眼氣窗,一道黑影閃到牆後。

  黃芳更加賣力的舔了起來,嘴里還說道:“你的雞巴好硬,跟二蛋的雞巴一樣。”

  說著翻身跨坐在丁建國的身上,扶著雞巴,對著自己泥濘不堪還留著兒子精液的騷穴緩緩的坐了下去,挺動著豐滿的屁股,借著低頭親吻丁建國乳頭的機會,側頭看向氣窗,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閃動著情欲的光芒。

  黃芳嘴角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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