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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妻如奴 gzedleew 8007 2024-03-02 07:36

  門外一個女孩正將鑰匙插進鎖孔里,這時我已經來不及去關計算機什麼的了,干脆就站在門後。

  那女孩打開門溜了進來,我一手抓住了她,還順手關了門。

  “你……你什麼人?”那女孩顯得很吃驚。

  這時我也看清了那女的臉,又是一驚,竟然就是在計算機上被那小子淫虐的那個女孩。

  她穿著一身淺綠色的吊帶裙,一雙美腿肉光致致的裸露著,腳上穿著白色的運動休閒鞋。

  “是你!”我低聲說。

  “你認識我?”女孩狐疑地看著我,將我抓著她胳膊的手甩開。

  這時房間里 的計算機正好傳出一陣高亢激烈的呻吟聲,女孩呆了一呆,臉有些紅了。

  “你是誰?”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過來問她。

  女孩一臉警惕的打量了我好一會兒,突然說道:“我是陳濤的女朋友,你就 是那個騷貨的老公吧?”

  她對妻子侮辱的稱呼讓我很難堪,換了在以前,誰要敢在我面前這樣說我妻子,我肯定是不答應的,可我現在連辯駁的勇氣都沒有。

  “陳濤在什麼地方?躲哪去了?”我問她。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轉身走進了放計算機的那間房。

  屏幕上那小子正在用一個小巧的金屬鉗子擰住她的陰蒂往外拉,她閉著眼睛大聲地呼叫,下身顫抖著噴濺出一股股水花,也不知是尿還是淫水。

  我跟在她身後,有意看了看她的表情,竟是臉色如常,不禁心里暗暗佩服,這都是什麼人啊!

  這樣的情況下還表現得若無其事,和那變態小子真是絕配。

  “好看嗎?這些玩意你老婆也全都試過。陳濤給我看過錄像,你老婆表現得比我還騷,爽到在那叫得是一塌糊塗。我知道是哪張牒,要不要我找出來放給你看看?”

  “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我冷著臉說。

  “你是問他嗎?他已經……他已經躲回老家了。你別看他人高馬大的,其實膽子忒小,玩女人的時候威風,有了事躲得比誰都快。”

  我不知她的話是否可信,但看她的樣子好像對那小子並不是很在乎。

  她姿勢優雅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目光毫不畏懼的與我對視。

  我反而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彷佛是要扳回面子似的,我故意指著計算機說:“你這種女人是不是有病?竟然喜歡讓男人這樣玩,太讓人惡心了,做婊子的感覺很好嗎?”

  她也不生氣,竟然還笑了起來:“感覺好不好,你可以回去問問你老婆。x濤給我說過,你老婆在床上浪起來可瘋呢!什麼都敢玩,有些我沒敢試的她都玩過,要說婊子,你老婆是最下賤的。”

  她的話讓我感覺自已像一個小丑,羞愧得幾乎想要鑽到地底去,我們又回復到一言不發的目光對峙。

  計算機里那小子已經開始在操這個女孩了,屏幕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聲和淫蕩的呻吟彌漫房內,而我們兩人卻在冷冷對視,氣氛怪異之極。

  這時那女孩突然交換了一下並攏著的雙腿,我敏銳地發現她裙下閃過一片肉光,心里突了一下,這女孩似乎沒有穿內褲,聯想到昨天妻子也是這樣光著下身去幽會的,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我心里冒出來。

  『你小子玩我的老婆,我就玩你的女朋友,一報還一報!』我暗暗想著,目光開始在女孩的身體上下游動。

  這女孩還是挺漂亮的,相比妻子嬌媚的鵝蛋臉,她圓圓的臉很可愛,齊耳的短發,皮膚也很白皙,身材雖不像妻子那樣高挑,但屬於嬌小玲瓏型,該鼓的地方鼓,該瘦的地方瘦,曲线迷人,和妻子身上那種成熟女人的韻味不同,她的身上充滿了青春野性的氣息,尤其是那雙明亮的眼睛,時時透出一種精明。

  那女孩感覺到我目光的變化,終於有些不自在了,把頭低了下去,可這時我 的思想已經全被那個邪念占據了,加上計算機屏幕上淫亂畫面的刺激,我低吼一聲向她走了過去。

  “你想干什麼?”女孩緊握著雙手站了起來。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伸手就拉下她裙子的肩帶,她肩部的肌膚抓在手里的感覺柔軟豐膩,我的手順著就向她的胸部摸去。

  她在我懷里掙扎著,但想當初我也是校籃球隊,手上的力量豈是她能比的,一只手就將她牢牢控制住,另一只手已經把她的裙子脫到腰部,還扯掉她的胸罩,她的整個上身已經赤裸裸地全暴露出來。

  女孩見掙不過我,低頭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哇……”痛得我直抽冷氣, 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狠狠一扭,“啊……”她也痛得叫出聲來,咬我的嘴總算松開了。

  我怕她再咬,扭著她的乳房沒有松手,狠狠說:“你再敢咬我,我捏爆你的奶子!”

  女孩點了點頭,神色一片迷離,竟是不再掙扎。

  我放開了她的乳房,推著她到了房里的行軍床前,讓她彎腰雙手撐在床上,將她的裙子剝了下來。

  她果然沒有穿內褲,堅實而充滿彈性的臀部向後翹起,我把手從後面伸進她的下身,發現她的私處竟然已經濕潤了,滑膩膩的淫水浸滿了肉縫。

  他媽的!

  丙然不愧是受虐狂,被強奸也會流淫水,還流這麼多。

  還有一點讓我驚訝的是,她的私處干干淨淨的摸不到半點陰毛,手感十分順 滑,感覺就像是在摸未成年小女孩的陰戶。

  “賤貨,你濕得還挺快,讓我看看你那張騷屄被玩爛了沒有。”我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褲子,站在她身後,挺著陰莖就插了進去,“啊……”她仰起頭叫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翹高的屁股竟配合著向後聳動了兩下。

  我一手撐著她的屁股,一手抓著她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下身猛力衝頂著她挺翹的臀部,肉棒在她濕透的陰道里反復用力抽插。

  她“嗯嗯啊啊”的呻吟著,後翹的臀部越撅越高,還前後擺動,到後來我感覺已像是她自己在套弄我的肉棒,這種感覺大大打擊了我的報復心理,我不甘心地伸出兩根手指,對准她緊閉的肛門插了下去。

  “啊……你……”她的臀部一陣顫抖,突來的襲擊讓她的陰道一陣劇縮,夾得我的肉棒差點射精,不過這種滋味確實美妙,我一邊抽插肉棒一邊抽動手指,很享受這種陰道緊夾的刺激。

  “賤貨,你還不錯啊!”我舒暢地吸著氣,瀟灑地挺動著屁股。

  自從那次跟丟了妻子的車,我就一直很郁悶,像這種舒爽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我想起那櫃子里的東西,一邊干著她一邊推她到櫃旁,伸手拿了一根粗大的電動陽具,對著她的肛門插了進去。

  “啊……”這一次她的叫喊聲很痛苦,狂亂地搖著頭,但我沒有絲毫惜玉之情,繼續將那根電動陽具直插到底,打開了開關,“唔……唔……”女孩已經要哭泣起來,整個身子顫抖著往地上癱,要不是我強攬著她的腰,她已經支持不住了。

  我也是氣喘吁吁,在她肛門內轉動的電動陽具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摩擦我的 肉棒,那種刺激太強烈了,弄得我都不敢抽插,就這樣抱著她的腰又慢慢回到行軍床。

  這次我沒用後進的姿勢,將她仰放到床上,整個人壓上她嬌小的肉體,肉棒插進她陰道里一陣狂抽。

  “啊……啊……”她大叫起來,四肢緊緊纏住我的身體,全身像失去控制似的劇烈抽搐,陰道里的淫水更是瘋狂涌出,順著臀縫往下流。

  我這時也到達了快感的頂點,陰莖頂在她的體內深處噴射著,她陰道里的每一次抽縮就像是一只擠弄肉棒的小手,讓我不可遏制地一射再射,直到最後癱在她身上。

  我還沒喘夠氣的時候,門響了,阿力叫門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我勉強起身去開了門。

  “哇!老峰,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氣成這樣子吧!”阿力見我一副喘氣的樣子。

  我指了指房間里面:“那小子的女朋友來了。”

  阿力在門口看了一下,回頭對我說:“老峰,你這可玩大了。”

  “怕什麼!我恨不得剝那小子的皮。這婊子賤得很,就是計算機上那個,她敢說出去,我把她的錄像全傳到網上。”

  我見阿力眼睛轉溜溜的,從小一起長大,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怎麼,你也想試試?”

  “我幫你報仇。”阿力直接脫了褲子,走向行軍床,床上的女孩還在高潮余韻中,阿力俯身抱起她,讓她四肢跪在床上,騎在她屁股上將肉棒插了進去。

  女孩呻吟了兩聲,本來閉著的眼睛睜開了,目光中竟有一種很享受的愉悅,扭動著屁股迎合阿力。

  我穿好衣服坐在客廳里,耳里不時傳來阿力和女孩的呻吟喘息聲,這女孩剛進門時表現得精明干練,樣子也很清純,哪知一到床上,竟是如此淫蕩,不由得 又想起妻子,她平時何嘗不是高貴端莊、儀態萬方的模樣,時時都注意自己的形象,真正是做到了“笑不露齒、行不露履、坐不分腿”,可在錄像上她的表現卻是不一般淫賤,不但任由那小子淫辱虐待,還讓他射在嘴里,想起半年來和她纏綿接吻的情形,我心里就是一陣惡心。

  這時阿力和女孩已進入尾聲了,我走進去看時,只見阿力一臉滿足地抱著女孩,那女孩也是臉紅紅的,嬌聲喘息,表情風騷無比。

  阿力穿好衣服就把女孩抱起進了浴室,還把我叫了進去,他讓我像把尿那樣抱著分開女孩的雙腿,他用一塊毛巾浸濕了熱水擦洗女孩的下身,還把熱水灌進 女孩的體內清洗,這一弄又讓那女孩呻吟連連。

  我不禁再次佩服阿力,果然不愧是專業人士,懂得吃完後擦嘴,消滅證據,像我就傻傻的只想到用光盤威脅,你真把人家弄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告上法庭,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要知道輪奸可是大罪。

  阿力做好一切善後事宜,對我說:“老峰,看樣子那小子躲起來,我會托人幫你留意的。今天我就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阿力走後,女孩也重新穿戴衣服,她穿裙子時,我看見她白膩的乳肉上留著五道紅紅的抓痕,那是我扭她乳房時留下的,此時看上去觸目驚心,可見我當時確實粗暴。

  她絲毫沒有在意那塊傷痕的意思,而是對我說:“你把我的光盤和照片還給我。”

  “這些東西不會給你,我也不會外傳,但你要是把剛才的事說出去,你就等著變名人吧!”

  女孩看著我突然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你這麼緊張干什麼?我又沒說過要告你。這種游戲我玩多了,可能你還不知道吧,陳濤除了喜歡玩虐待,還喜歡玩群交,他有兩個同好的兄弟,一個叫鐵蛋,一個叫勾子,三個人經常在一起玩輪奸游戲。”

  我說這女的怎麼表現得這麼鎮靜,被輪奸了沒一點悲憤的樣子,原來根本就是個爛貨。

  “這兩人叫什麼?住哪里?陳濤是不是躲到他們那里去了?”

  女孩看了我一會兒,說:“他們三個是同學,鐵蛋叫鐵xx,叫他鐵蛋是因為他的蛋蛋很大,他是xx證券公司的,住在城北xx路xx小區,具體哪間房我不知道。勾子不姓勾,叫王x,叫他勾子是因為他那根東西立起來是彎的,插進去弄時很舒服,他畢業後沒找到工作,在外面晃呢,居無定所,住哪我也不知道。”

  “你這麼清楚,肯定是經常和他們鬼混吧?”我嘿嘿冷笑。

  “陳濤的哪個女人不和他們混?他們三個經常共享女人玩的。”女孩也冷笑著對我說,她的表情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像是在嘲笑什麼。

  也許是她的表情觸動了我,我的心突然沒來由的跳了一下,一個揮之不去的念頭浮上腦海,其實我剛才已經隱隱有這個感覺了,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時這個念頭越來越強,越來越清晰。

  女孩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繼續冷笑說:“你是想問你老婆有沒有和他們玩過吧?說老實話,我沒見過也不知道,但鐵蛋給我提過,陳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人和他們一起玩,他說那個女人特漂亮、特有氣質,是他這輩子玩過最漂亮的女人……”

  “夠了,你可以走了……”我喝斷了她的話。

  她也不以為意,拿了張紙片寫了幾筆,放進我的胸袋,說:“我叫周靜,這是我的電話。你剛才還是蠻不錯的,有空記得找我啊!”

  (從下面開始,用“靜”表示,老寫“那女孩”、“那小子”的我都煩了)

  靜走了後,我一個人枯坐在沙發上,腦子里渾渾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吸煙,好像這樣才能讓我清醒一點,我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聽到妻子的這種消息。

  “陳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人和他們一起玩”靜的這句話反復出現在我腦中, 每次都讓我的心一陣陣抽痛,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會如此淫亂,我想起我們第一次時她的羞澀,想起我創業時她對我的支持和鼓勵,想起她對老人的照顧孝敬,想起女兒對她的依戀。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我很想馬上打電話質問妻子,拿起手機時又一個念頭掠過我的大腦,也許靜在說謊,她被我和阿力輪奸,我又拿著她的裸照和光盤,心里恨我,所以故意說了這些來刺激我。

  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不停地強迫我自己這樣想。

  但就連我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我又想到靜說的那個鐵蛋,去找他問問不就清楚了?

  我離開陳濤的家,開車去了靜說的那個證券公司,離開前我又仔細地搜索了一遍他的家,確定沒有妻子的其它東西留下,又將他櫃子里的女人內衣和色情光碟全燒了,妻子和靜的裸照和光盤也都帶走,怕他計算機里還有存盤,我將他的電腦硬盤也砸碎帶走。

  到了證券公司前台一打聽,證券公司確實有鐵蛋這個人,我站在遠處打量著這個人,除了姓鐵,他的形象完全和“鐵蛋”扯不上干系,個子不高,干干瘦瘦的,臉色有一種病態的青白,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著他上了公交車,開著車一直跟著他到了靜說的那個社區,看著他進了單元樓,從樓道孔洞中看著他進了三樓的一間房內。

  我把車子停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頓飯,中途妻子又給打電話,我沒接,我現在不想聽她的聲音,給她發了個短信叫她不要再打電話,我做完事自己會回去。

  我吃完飯時天已經黑了,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鐵蛋那個屋子也是一樣,我到汽車後備箱里取出以前買的棒球棍,這年頭殺人搶車的太多,很多有車族都有類似的防身武器。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里,我心想不知道陳濤那小子在不在這里,要在的話我一起狠狠修理。

  對這點我還是有把握的,中學時就和阿力一起經常干架,讀大學時還特意練過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鐵蛋”我不會放在眼里。

  我瞅著四周沒人,摸著進了單元樓,樓道的路燈全是壞的,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不過正好方便我做事。

  我敲了敲鐵蛋的門,他在門內問了兩聲,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條縫,我等得就是這個機會,一腳踹開了門,對著他腦門狠狠一棒,這家伙直接暈倒在地。

  我進去鎖上門,也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小戶型,裝修得一般,電視機開著,桌上還有一碗沒吃完的方便面。我搜索了一下,屋內只有他一個人,我不禁有些失望,找來繩子把癱在地上的鐵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實的黑布衣服蒙住他的頭,提了桶水澆在他頭上。鐵蛋“啊啊”兩聲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處境,立刻驚恐地大叫起來,我對著他的大腿狠狠揍了兩根,寒聲說:“再叫我廢了你的腿。

  鐵蛋痛得直哼哼,卻是不敢再叫了,哭著說:“大哥,我沒得罪你啊!你要什麼盡避拿,我臥室抽屜里有兩存折,里面有幾千塊錢,你要就只管拿走,密碼是12345,你別打我啊!”

  『他媽的!什麼“鐵蛋”,明顯一軟蛋。』我心里暗道,拉了張椅子在他背後坐了下來。

  “我問你幾件事,你給我說實話,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大哥,你問,你問,我一定說。”鐵蛋忙不迭地說。

  “你和陳濤是不是很熟?”

  “是,是的,我們是一個寢室的室友。”

  “他現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們有半個月沒見了。”

  “是不是不想說?”我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棒。

  “哎呀!大哥,真的是這樣,最近金融風暴,我們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

  在哪啊!”鐵蛋痛得直擺頭,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我再問你,你和陳濤還有一個叫勾子的,是不是經常在一起玩女人?”

  “嗯,是,是的,在學校時我們三個很要好,有一次陳濤提起大家一起玩的事,開始我們還以為他是開玩笑,可沒幾天他就帶來了他女朋友靜,我們一起去

  賓館開了房間。從那以後,我們四個就常常在一起玩,後來畢業了,也是這樣,有時陳濤和勾子還會帶一些其它女人來,大家都這樣習慣了。”

  鐵蛋的話讓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猶豫了一會兒,終於下了決心,接著問道:“陳濤有沒有帶過一個……一個銀行的女人來?”

  “有,有過一個,陳濤在銀行工作,認識很多銀行女人。大哥,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個肩膀上揍了一棒:“叫你說就說,再廢話我打爆你的頭!”鐵蛋又是一陣壓抑的痛哼。

  我等他平復了一些後,繼續問道:“那女的長什麼樣?”

  鐵蛋不敢再囉嗦了:“那女的是他們主管,長得很漂亮,個子高高的,身材很好,皮膚很白。聽陳濤說,她是結了婚的,老公經常不在,後來就被陳濤把上了。”

  我聽到這里就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聲,差點沒握住手里的棒球棍。

  “說下去,你們是怎麼勾搭上的?”我咬著牙說,聲音簡直像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一樣。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銀行找陳濤,看見他們的那個女主管長得實在漂亮,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陳濤下班和我們喝酒,就問我們想不想上她?我們就笑他胡說,陳濤很得意,他說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讓我們耐心等等。

  後來隔了幾個月,陳濤又和我們說起這事,然後有一天我們唱k,陳濤把那女的叫來了,當時我們就想在包房里把那女的輪了,誰知那女的變卦,找借口跑了,我和勾子笑陳濤沒面子,他很生氣,就說要重新找個機會玩那女人,還說到時候找個好地方,不限時間,一定讓我們玩個痛快……”

  我默默地聽著,感覺自己心在滴血,捏著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發白。

  “大哥,你在聽嗎?”鐵蛋半天沒聽見我的聲音,試著問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對著他的左膝蓋就是狠狠一棒,我彷佛聽到“喀嚓”的骨裂聲。

  鐵蛋驚天動地的大呼起來,我把電視機的聲量調到最大,蓋住他的慘呼聲。

  等他好半天後緩過氣來,我對他說:“你詳詳細細的把怎麼弄那女人的過程講出來,我不說停不准停,說得不好不細致也不行,明白嗎?”我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但透著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說,我說。”鐵蛋帶著哭音的繼續說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後,隔了半個多月,陳濤有個周末給我打電話,說叫上我和勾子去密雲的渡假山莊玩,還說那女的也會去,我們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勾子借了輛車,我們接上那女的,陳濤讓我們和那女的坐後排,他在前面開車。我和勾子知道陳濤是故意的,車上了高速公路後,我們就抱著那女的,勾子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開始還裝樣子不願意,可到後來卻騷得不得了。我和勾子脫了她的裙子,把她夾在中間,一人一只手摳她的騷屄,那女的高潮不斷,尿都噴到前面駕駛台上,後來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陳濤找了個地方停下車,在車上就先輪了她一次。後來到了山莊,我們只開了一個房間,晚上吃飯時陳濤給那女的屄里塞了個跳蛋,那女的吃飯的時候兩腿都在不停地磨,回房間後我們又給她喂春藥,那女的後來發浪,我們三個輪著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暈。我們在山莊一共住了兩天,白天我們出去玩,也讓那女的屄里夾著東西,走起路來樣子特別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半夜也起來操,那女的表面上又高貴又正經,可在床上又騷又賤,我和勾子夾著她操,我操屄,勾子操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們老公。大家累了睡覺,陳濤還把她綁起來,在她屄和屁眼里都塞上東西,她一晚上都哼哼。大哥,我說完了,就是這樣,我一點沒瞞你。”鐵蛋誠惶誠恐的。

  “你們三個玩那女人,就這一次?”我問道。

  “就這一次,後來我們叫陳濤喊她出來玩,她也不肯再出來了,陳濤說不著急,慢慢地調教她。聽說勾子單獨找過她幾次,她也沒理,有一次勾子去銀行找 她,她差點翻臉,陳濤還和勾子吵了一架。”

  “你有那女人照片沒有?我想看看。”

  “有,有,在我手機里,在山莊時拍了一些。”

  我拿過鐵蛋的手機翻看,里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幾十張,雖然畫面模糊,但場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床上,一人在她身後插入,她同時給另一人口交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綁在椅子,雙腿大張,陰道和肛門都插著電動陽具的……

  “大哥,我全都說了,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我問他。

  “不敢碰那女的了。”

  “你要記住,不但不能再碰那個女的,連這件事也要忘記,要是我在外面聽到半點風聲,我就廢了你!今天我先給你一點留點紀念,好讓你牢記我的話。”我說完就揮棍向他完好的另一只膝蓋擊去,又是一陣骨碎聲夾著他慘呼的聲音。

  我從鐵蛋家出來,將他的手機摔碎了扔進環城河里。

  冷風吹拂我的臉,我的心情翻涌難平,我突然記起第一次看見妻子時的情景,她穿著純白的裙子,抱著書翩翩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那樣的純情,那樣的潔淨,就像一個不慎落入塵世的天使。

  可現在,天使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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