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晚上我回到家已近凌晨,妻子還在客廳里等候著,餐桌上擺著涼透的飯菜,我進家時,她像往常一樣上前幫我換鞋,我伸手推開了,她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上,她的眼眶里閃動著淚光,眼神無助的望著我,我心里閃過一絲憐憫。
“你吃了沒有?我把飯給你熱一下吧!”妻子低聲說。
“不用了,我吃過了。”我冷冷的回答。
不知為什麼,我們說話時都有意無意的避開對方的眼睛,想想真是可悲,我和她八年的夫妻,十幾年的感情,到現在卻連彼此面對都感到困難。
屋里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我們倆誰也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我先說道:“我們談談吧!”
“你想談什麼?”妻子低頭咬著唇,語腔微微顫抖。
我示意她坐到對面的沙發上,她的樣子很憔悴,臉色蒼白也沒有化妝,淚眼汪汪像是哭過很久的樣子,我強壓住自己心痛的感覺,緩緩說道:“琳,我們相識這麼多年了,做夫妻也快十年,我想有什麼話大家都能攤開來說,你也不是小孩子,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會有什麼後果。”
妻子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卻仍然低著頭沒說話。
“我也想通了,這件事我不怪你,你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也許我們兩人在一起太久了,你對我已經厭倦了,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有愛過我,當初和我在一起只是年少衝動……”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想過要和你分開。”妻子突然低聲打斷我,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你不用向我解釋,我想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事,你今晚准備一下,明天我會找個律師,咱們把離婚的事辦了,家里這些年的積蓄也有不少,但沒有你的支持也不會有今天,我不想否認這點,所有的家產我們平分,房子留給你,但女兒得歸我。”
我說完就想起身離開,妻子卻一下從後面抱住我的腰,失聲痛哭起來。
“不,我不要離婚,老公,我知道對不起你,但請你看在妞妞的份上,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求你了。”
我想拉開妻子的手,但她抱的非常緊,似乎怕一松手就會失去什麼似的,我一時半會還真沒有辦法,這時又感覺到妻子豐滿的乳房緊貼在我背上,軟綿綿又彈性十足,沒來由的突然想起她被陳濤吊綁在空中,用可樂瓶子虐乳玩弄時,那兩顆大大的乳球來回晃動的樣子。
我的心里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心難受,冷冷說道:“你不用求我,還是去找你的小情人吧,我也沒辦法滿足你變態的需求。”
我的話像把刀刺中了妻子的要害,她一下子愣住了,抱緊我腰的手也慢慢地松開,我轉身看見她一臉的羞愧,原本蒼白的臉此刻卻憋得通紅。
我隱隱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傷人,想要說點什麼最後還是冷哼一聲,轉身去了客房,那晚我聽見妻子在客廳一直抽泣到深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門了,到律師事務所找了個相熟的律師,按照我說的條件擬了份離婚協議書,律師告訴我如果女方不同意協議離婚的話,法院要等半年才會判決,末了又神神秘秘的表示能想辦法幫我多爭家產,話里話外還透著可以幫我轉移家產的意思,我冷冷的看著那興奮過頭的律師自說自話,一直到他自覺沒趣的住口。
隨後我開車去了妻子的銀行,打聽到陳濤和妻子都沒有來上班,又去了陳濤家里一趟,還是沒人,後來就把車停在他家樓下等,一直等到天黑也沒動靜,我想也許就像靜說得那樣,這小子是個只會騙女人的軟蛋,真的已經跑路跑回老家了。
後來覺得這樣等也不是辦法,我就開車回了家,打開家門發現妻子已經把女兒接了回來,小家伙一見我就親熱地跑上來,纏著我又親又抱的,妻子已經做好了飯菜,我只好強裝起笑臉,一家人一起吃飯,隨後又陪著女兒玩。
有女兒在一旁,我找不到機會把協議書給妻子,心想等女兒睡了再說,可到後來見到女兒和妻子親昵的樣子,尤其是女兒那張無憂無慮的笑臉,我突然有了一絲猶豫,覺得鼻子酸酸的,妻子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哄著女兒睡下後,干脆就陪著女兒睡了。
我沒有機會把協議書交給妻子,想了很久把它放在了妻子的梳妝台上,我想她看見後會明白的。
此後幾天,我白天都在妻子的銀行和陳濤的家盯著,但陳濤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沒有再露面,妻子這幾天也是向銀行請了假,沒有去上班,我心里憤懣地想,這對狗男女倒像是約好了似的。
這一天又在陳濤家樓下守到了天黑,百無聊賴中我摸了摸衣袋,摸出一張紙片,我想起這是靜寫給我的,心里升起一個念頭,找不到這小子的人,何不找的他女友,先給他戴幾頂綠帽再說,順便再打聽一下陳濤的下落。
我拿起手機撥了靜的電話。
“喂,找誰?”靜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
“周靜,想要拿回你那些照片和光盤,馬上到陳濤家樓下,我在這等你。”我故意做出冷酷的語氣威脅說。
“峰哥嘛,你要找我不用這樣,那次以後我其實挺想你的,等我。”靜在電話里銀鈴般的笑起來。
我無語的掛上電話,每次和這女孩較量,我總有一種失敗的感覺。
半小時後,靜坐著一輛的士車過來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身裙,裙襬很短,半截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腳上蹬著一雙同色的耐克鞋,肩上搭著一個韓風的休閒挎包,全身上下顯得青春動人,在黑色的夜里就像一個白色的精靈。
靜一點沒有拘謹的樣子,拉開車門直接坐在副駕上,一股清新好聞的香水味飄入我的鼻孔。
“峰哥,你終於想起人家了,嗯,煙氣好悶。”靜自己伸手將車上的空調打開,又搖下車窗換氣。
“我找你是要問你,陳濤究竟躲到哪里去了,他老家在什麼地方?”我熄滅手中的煙,板著臉問道。
“就只是問這個,沒有別的?”
“沒有。”
“那我可以告訴你,我不知道,至於他老家,我只知道他是黑龍江人,具體哪個地方我也弄不清楚。”靜很干脆的回答我。
“你是他的女朋友,你不知道?”我凝視著靜的眼睛一字一字的問道,想從她的眼神里找出哪怕一點的慌亂或膽怯。
“女朋友!我只不過是他的玩物而已。”靜絲毫沒有回避我的眼神,淡淡的話語間,有那麼一瞬,她的臉上閃過一縷淒然的笑。
我一時無語,靜馬上又回復了一貫精明狡黠的樣子。
“還有什麼要問的?”
“沒有了,我送你回去吧。”我頹然的說道,原本想要玩弄她想法也沒了,反而覺得自己那樣對她有些過分,其實她也同樣是個被人玩弄的可憐女孩罷了。
“你那些照片和光盤我今天沒帶身上,明天我會還給你。”我發動了汽車。
“沒關系,你可以留著自己欣賞,只要不外傳就行了。”
車子行了一段,靜突然說:“我不想回家,陪我去一個地方吧!”靜指引著路讓我將車開到郊區一片僻靜無人的湖邊,月色下的湖面波光粼粼,湖前的一片淺灘頗為平整,風景很好很安靜,是一處情侶談情說愛的好地方,我還注意到,這里離我們的母校不是很遠。
我見靜沒有要下車的意思,也就陪著她在車上坐著。
“你知道嗎,陳濤以前常帶我來這里,最初的時候,我們坐在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好像某電視劇的台詞啊,自己先汗一個),他會輕輕的吻我,而我總是會靠在他懷里睡著,每次他都會耐心的等我醒來,那時他的懷抱好寬闊好溫暖,我覺得自己能靠一輩子,但他的手總是不規矩,趁我睡著了就摸來摸去,摸進我的衣服里,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好幾次我都是醒著的,但我不想動,我喜歡他的手摸我的感覺,很溫暖很舒服,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直到有一次,他發現我的下面很濕,知道我是醒著的,就把我壓在草地上,我根本沒有力氣推開他,甚至連看他一眼都覺得害羞,那是我的第一次。”
靜喃喃的自語著,臉上罕見地露出害羞的模樣,她回憶的話語同樣觸動了我的心弦,我想起和妻子戀愛時,她同樣喜歡靠在我懷里向我索吻,而我撫摸她的身體時,她會害羞得將美麗的俏臉深埋進我懷里,一動不動的任我大逞手欲,我第一次得到她的處女身時,她也是那樣的羞澀,連睜開眼看我一下都不敢。
“後來我們就常常在這里幽會,每次都很纏綿,他總是會要我,我也願意給他,他進入我身體時,我感覺是那樣的充實,那樣的快樂,我想自己以後會嫁給他,給他生孩子,我常常會想著我們的未來,一個人在偷笑。”靜仍然自顧自的說著。
“有一天他帶了一根繩子來,他用繩子綁住我的身體,綁得很緊,然後讓我跪在地上,他在後面狠狠地操我,我的手也被綁在背後,我的臉只能貼著草地,那些草尖戳著我的臉發痛,可我卻很興奮。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一種不同以往的興奮,似乎連感官都變得更敏銳了,他每次插入後龜頭的堅硬,他小肮肌肉用力時的顫抖,我都能感覺到,那一次我的高潮前所未有的強烈,到最後我已經意識不到其它東西了,就是全身顫抖著高潮,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靜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轉頭瞟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她臉上害羞的神情已經不見了,語調也不再是那種喃喃的自語,而變成一種很平靜的述說。
“那晚之後,陳濤總是先要綁住我才會操我,他的手段越來越變態,帶來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他用皮鞭抽打我的身體,剃掉我的陰毛,用各種東西捅插我的下身,用夾子夾我的乳頭和陰唇,有時候我覺得受不了,向他求饒,他卻更加興奮,強行綁住我,用那些東西強行讓我高潮。慢慢地我開始喜歡上那種感覺,那種被束縛著不停高潮的感覺,它比正常的性愛更羞恥、更激烈,更讓人迷醉,也更讓人墮落。”
“那時我想自己既然愛他,他喜歡就隨他吧,何況我確實也有快樂,雖然很羞恥很下流,但畢竟這只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可是,有一天他把我赤裸著綁好後,他對著後面的樹林喊了一聲,然後,他玩得很好的兩個兄弟出來了,那一刻我幾乎要嚇暈過去,我從沒有想過這麼無恥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
“他們三人有說有笑的,陳濤把我的腿扒開,讓那兩個人看我的下身,我就像是他的一件好玩的物品那樣被展示,他一邊扒開我的陰唇,一邊述說操我的感覺如何如何。那些下流的語言讓我感覺自己是多麼下賤,我甚至沒來由的害怕,害怕自己就這樣死去。可是我沒辦法掙扎,也沒有人來救我,因為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導演一切的元凶。”
“他的一個兄弟說沒見過女人撒尿,陳濤便要我尿給他們看,我蹲在地上實在尿不出,他們就用手指掐我的陰蒂、用煙盒紙卷起來插我的尿孔,我受不了那種折磨,最後尿了出來。他們哈哈大笑,說女人尿尿真有意思,我的哭泣和眼淚在他們的笑聲里什麼都不是。”
“然後他們開始輪奸我,一個在下面吸我的陰唇,一個摸我的乳房,陳濤在上面讓我給他口交。更讓我羞恥的事情發生了,我的身體無法自恃,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在慢慢濕潤,不是給我口交的那人的口水,是我的陰道開始濕了,就像以前和陳濤做愛時一樣,我的身體被熟悉的快感喚醒了,說實話,我分不清楚這種屈辱的快感和愛的快感有什麼區別。”
“他們一個接一個的進入我的身體,那種感覺真的很復雜,雖然感覺自己很屈辱很下賤,但體會著男人不同的充實感,男人不同的抽動頻率,我居然可以有不同的快樂享受,我不斷被他們送上高潮,持久的、無恥的高潮!”
“從那次以後,我就常常和他們三個混在一起,雖然我有時會鄙視自己的下賤,但我也確實喜歡這種肉體的享受。”靜緩緩地說完,車里一時間出現奇怪的沉默,親耳聆聽一個並不相熟的女孩述說她的性愛史,而且這段性史還有些變態,這種感覺確實怪異,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而看靜的意思,又是在等著我說話。
“對不起,你的遭遇我很遺憾。”到最後,我只能憋出一句很有外交辭令的話。
靜微微一笑,不知怎麼我覺得她的笑里有種鄙視的意味:“你不用同情我,我帶你來這里,本來不是想說這些的,只是一時感慨,忍不住就沒完沒了了,我叫你來這里,其實是想讓你知道你老婆最初是在哪被陳濤弄上手的。”
“你說什麼?”我厲聲喝道,心情一下從剛才的同情憐憫掉進一個憤怒無比的深淵。
“陳濤給我說過,他第一次就是在這里上了你老婆,你的好學弟帶著她的師姐回母校懷舊,然後來這里看風景,接著就在你老婆的車里上了她。”
“你……你為什麼要給我說這些?”我惡狠狠地盯著靜,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
“你戴了這麼大的綠帽,我也不想讓你做個胡塗蛋,連老婆怎麼被別人弄上的都不知道。陳濤後來還經常帶你老婆來這里,不過那時你老婆已經和我一樣,是在這里供他調教的了。”
靜的話像一道道凌厲的霹靂,一句一句的打入我的耳膜,震得我頭暈目弦,我很想忽略這一切,可偏偏她的每個字我又都能清清楚楚地聽到。
“陳濤覺得這里風景好又安全,喜歡帶你老婆來這里遛狗。你知道遛狗是什麼意思嗎?可不是家里養的小狽,你老婆就是他的母狗,他在你老婆的脖子上套個狗鏈,讓你老婆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他在前面牽著她沿湖爬一圈,爬完了你老婆還要張開腿撒尿給他看。我聽陳濤說,你老婆最喜歡遛狗了,每次爬完下面都濕得一塌糊塗,干起來的時候也特別亢奮……”
“夠了,不要說了!”我怒吼著,眼睛里幾乎要噴出火來。
“你不想聽,不代表這沒發生過,我說的都是事實……”
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砰”的打開車門走下了車,來到副駕的車門前,拉開車門猛地抓住靜:“你給我下車!”
靜被我一把拽下車,踉蹌中她的裙子肩帶散落下來,露出半邊玉滑的肩膀,時我心里被一種極端暴躁的情緒左右著,剛才對她的同情、自責早已拋到九霄雲外,看見她半露的肩膀就一口咬了上去,“嗯……輕點--”靜長長的呻吟了一聲。
她身上溫香的氣息更加刺激了我,我想起自己最初找她的目的,那個邪惡的念頭一起就再也壓不下去,我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拉得她的頭朝後仰,惡狠狠盯著她說道:“賤貨,這是你自找的。”靜緊閉著雙眼,急促的喘息著,卻沒有半點求饒的意思。
我把她拉到汽車的前方,一只手將她的雙手扭在身後,讓她的彎腰俯趴在汽車前蓋上,另一只手解下褲腰上的皮帶,用皮帶將她的雙手反綁。
“賤貨,你不是喜歡被綁著操嗎?今天我就滿足你。”
“你……你溫柔一點,別弄破我的衣服。”靜喘息著說,臉上一片紅暈,那模樣竟像是已經情動的樣子。
我伸手往她裙底一抄,觸手是一片濕滑柔膩,和上次一樣,她沒有穿內褲,而且光潔無毛的陰唇間已經濕濘不堪。
“臭婊子,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褪下褲子,撩起她的裙襬,把著她雪白堅實的臀部向後翹起,“噗嗤”一聲,從後面將堅硬勃起的陰莖插進她濕透的陰道里。
“啊……好硬……”靜仰頭發出一聲淫叫,嘴里急促的抽吸著涼氣。
我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想法,插入後立刻凶猛地抽動起來,一邊干一邊用手撕扯她的衣服,她那件小小連身裙被拉下肩膀,最後裹成一團圍在腰間,乳罩也掉在一旁,兩只豐軟的乳房徹底暴露了。
我雙手前伸,抓起那對正在跳動的乳球,狠狠地擰她的乳頭,“啊……痛! 啊--”靜很痛苦的擺著頭,渾身都顫抖起來,可我卻感覺到她的乳頭在我手指的蹂躪下愈發的堅硬,她陰道里的抽縮也愈發的明顯。
“啊--”靜再次的淫叫,閉著眼急促喘息,全身僵硬起來,竟是已經來了一次高潮。
“賤貨,這麼快就高潮了,我還沒怎麼弄呢!”我一手抱住靜的腰,防止她癱軟下去,陰莖繼續在她體內挺動著。
“你……你好厲害,繼續用力,用力操我啊!”靜似乎從上次的高潮中緩過了一點勁,不時地呻吟著,臉上一副春情蕩漾的樣子,眼眸半開半閉的不停挑逗我。
我被她激得又是一陣狂抽,靜也興奮地扭擺著屁股,嘴里一聲聲的浪叫,很快她又再次高亢的呻吟起來,身子痙攣般抽搐不停,迎來又一次的高潮。
我又摸到她的陰蒂,用手指捏住那膨脹發硬的蓓蕾,肆意地用力揉弄、使勁拉扯,靜發出垂死似的尖叫,既痛苦又快樂的扭動著身軀,一次一次的高潮著向我求饒。
我被她高潮時的淫蕩叫聲所刺激,一時再也忍耐不住,雙手抓緊她高高向後翹著的臀部,將陰莖一貫到底,一股股精液射進她的陰道深處。
我壓在靜的背上喘息了一會兒,爬起身整理衣服,靜仍然無力地癱在汽車前蓋上,身上的衣裙凌亂不堪,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她張開的雙腿中間,可以看見腫脹的陰唇里有一道白濁的精液緩緩流下,赤裸的左肩還有一排深深的牙印。
看著自己肆虐的結果,我心里隱隱有些內疚,解開靜的雙手,回車里拿了一包紙巾遞給她,她有些艱難的起身,用紙巾緩緩自己擦拭身上的漬跡。
“你沒事吧?”我問她。
她搖了搖頭,輕笑道:“我喜歡男人粗暴,你還不錯。”
我不再多說,等靜整理好衣服,我就送了她回家,隨後我回了公司,這段時間我沒有住在家里,晚上都是在公司辦公室里睡的,因為我有些害怕回到家里,我害怕看見妻子,更害怕看見女兒天真歡快的笑臉。
要我時刻去偽裝那種家庭的溫馨,我真的做不到,我家庭的幸福事實上已經破滅了,但我不想自己難以控制的情緒會影響女兒最後一刻的幸福,哪怕這幸福是多麼短暫。
這一晚,我在辦公室里怎麼也睡不著,不是像往常因為心里的痛苦屈辱而失眠,而是心中有一股潛藏的欲望在流動,我不斷回想起今天蹂躪靜的情景,想著她被捆綁後只能無力地在我身下扭動,被我控制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清楚地記得自己當時有一種異常滿足的征服感,甚至到現在還為了這種感覺回味。
最後我索性下了床,打開保險櫃拿出一迭光盤,就是那些從陳濤家搜來的靜的光盤,我隨便挑出一張放進計算機光驅里,屏幕上很快出現下流淫亂的場景,被綁縛著的女體呈現著一種奇麗的美,男人手里揮舞著皮鞭,每一鞭落在雪白的女體上都會留下淡紅的印記,受虐的女體很好看的扭動著,像是在跳祭祀的眩舞,女人嘴里的呻吟聲時高時低,痛苦中透著愉悅,就像悅耳的奏曲與那眩舞相映。
我看著屏幕上激動人心的凌虐,感覺自己身體里蠢蠢欲動,我不自覺地掏出發硬的陰莖,對著屏幕自瀆起來。
盡避今晚已經在靜的身上發泄過一次,可我還是感到很激動,似乎有一個魔鬼正在我的體內蘇醒,它帶來的狂亂顛覆著我原有的道德和倫理……
這晚最後我把光盤放回保險櫃時,看見里面排放的另外幾張光盤,我將那幾張光盤拿在手里把玩著,這些是妻子受虐調教的光盤,我思索了許久,最後嘆了口氣,將光盤放回了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