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中午,少言就聽說昨天宋哲把毛毛打了個半死,半夜把黃鶯叫去看傷。
而且毛毛也挺倔,居然一直沒有求饒,使得宋哲愈發生氣。
要不是卓小姐攔著,真是要把她打死了。
“鈴┅┅”少言的手機突然響了。
“嘿,伙計,我是黃鶯的同學。你是她男朋友吧?她出車禍了,腿斷了。”雖然是個女的,卻操著一口西部牛仔口音的英語,粗俗地呱噪著耳膜。
“什麼?”“聽不懂英語嗎,白痴。”“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醫院?靠,我們可是醫學院的天才。已經給接上了,在宿舍躺著呢。”“什麼?”少言快氣死了,這也太不負責了。
“嘿,傻瓜,記下地址。”“好的,好的。”“老兄,快點,我趕著操我男朋友呢。”“你再照顧她一會兒,我馬上就過去。”開學後,雖然少言讓人接送黃鶯,但黃鶯一直不同意。
宋哲也不怕她逃跑或者告密,所以就算了。
一路上,少言後悔死了,她昨晚那麼久才睡,早上肯定沒精神,說不定開車的時候就睡著了。
為什麼不讓人送她!!!
推開宿舍的門,一鼓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著淡淡的芬芳,撲面而來。
黃鶯躺在床上,臉上蓋著一個毛巾。
“該死的。”氣喘吁吁的少言根本沒有看見任何同學。
等我找到你,操死你。
少言憤憤的想著。
可惜他沒有機會了。
疾步來到床前,“黃鶯,怎麼樣?”怎麼回事,好暈呀,他努力的掙扎著想要保持清醒,但是周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
殘留在腦海里的,就是黃鶯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黃鶯等了一會,才慢慢地爬起來。
打開門窗,拿掉捂在嘴上的毛巾,帶上一個小面罩。
先用小腳踢兩下解解氣。
然後將少言捆好,塞在箱子里。
哈哈。
戴上大太陽鏡,看著染的很自然的栗色頭發,黃鶯拍拍手,很有滿足感。
好在這里很的宿舍都是方便殘疾人的,黃鶯輕松地將箱子用搬家用的小車推進電梯運到樓下。
在車門上搭一個小踏板,再將箱子推進七人坐的大車,絕塵而去。
從能夠自由活動,黃鶯就開始准備,務求完美。
前兩天用現金租的房子,屋主是個音樂愛好者,一直拿它當樂隊的練習房,隔音設備非常專業。
將少言象死狗般地拖出,真沈啊。
不過要趕在藥勁過去之前把他鎖好,汗流浹背的黃鶯不敢休息,連拖帶拽總算把少言丟到床上。
把他的外套脫掉,按照她計劃的將手腕用皮手銬鎖在床頭鐵架的左右兩端,將腿拉開,用皮手銬將雙腳鎖在床腳兩端。
黃鶯還想把他的衣服脫光,又覺得一會等他醒了脫更香艷。
黃鶯想著想著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目光落在漂亮的鱷魚皮帶上,恩,有用。
黃鶯飛快的解開皮帶,抽出來。
昨天,少言甩的那一鞭,太酷了,雖然沒打在毛毛身上,卻給當場所有人巨大的震撼。
黃鶯准備了一個小皮鞭,大的太貴了。
這個皮帶看著更趁手。
跑到洗手間,黃鶯拿出跟自己平時用的截然不同的浴液和香波,先洗個澡,剃掉所有的體毛。
再把精心挑選的跟肌膚顏色一樣的假胸帶上,一個不夠大,又帶了一個。
是特殊的橡膠,觸碰起來跟真的肉一模一樣。
外面套上黑色的皮背心,在乳溝處有個小洞,里面的假胸若隱若現,看來跟真的一樣。
下面穿上皮內褲,緊緊地裹著她的小屁股。
帶上黑色皮護腕上面還閃著鋼釘,再踩上一雙厚底的高跟黑皮靴。
最後,黃鶯還帶了一個藍色的隱形眼鏡。
在眼皮和眼圈上打上紫色閃光的眼影,粘上長長的假睫毛。
考慮到昨天少言把玩過她的小手,早上特意找了個紋身的師傅紋上很多細細的花紋在手背上,裝飾一下,然後塗上黑紫色的指甲油,。
為防萬一黃鶯還是罩上皮面罩,一個標准的SM女王誕生了,黃鶯對著鏡子端詳了半天。
除非少言有火眼金睛,否則是絕對認不出她的。
自信滿滿的黃鶯提著少言的皮帶挺胸擡頭推門而出。
少言已經醒過來,正眯著眼估量著形式,鐵床架被他掙的搖搖擺擺。
看到黃鶯出來,少言停止了掙扎,仔細地打量她。
標准的SM女王裝,看來對方想調教他。
有意思,有意思,簡直太有意思了。
少言盯著黃鶯的大胸和翹臀看了一會。
“黃鶯呢?”“伙計,還是想想你自己吧?”果然是那個牛仔口音的女孩搞的鬼。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黃鶯以一種緩慢而富有節奏的步伐扭著屁股走到床腳,期間還不忘將對折的皮帶弄的啪啪做響。
倒不是黃鶯故意要營造氣氛,實在是鞋跟太高了,走不快。
黃鶯慢慢地脫掉少言的鞋子,襪子,露出一雙毛茸茸的大腳。
黃鶯本來是計劃搔腳心什麼的,現在看了,覺得有點惡心,就變了主意。
黃鶯趴到少言的身上,在床頭櫃里翻出一個大剪刀,起來對著少言的下體比劃了一下,少言的臉不出意外地青了。
這時黃鶯才從少言的褲腳開始沿著褲线向上剪開。
冰冷的剪刀輕輕地觸碰著少言的腿,少言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黃鶯若隱若現的乳溝,映入少言的眼簾,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直剪到褲頭,一只粗壯的毛腿露了出來,黃鶯皺了皺眉,把另外一只也剪開。
跟黃鶯想象的差太遠了,黃鶯仔細端詳著少言帥氣的臉,又看了看他那一身野毛,白瞎這麼好的臉蛋了,黃鶯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
“嚇到了吧,小寶貝。”少言冷笑著。
黃鶯看著他的臉,突然沒來由地心煩起來,從少言的下身爬過去,騎在他的腰上。
毫無預警地,黃鶯左右開弓給了少言兩個耳光。
少言的臉色大變,眼睛瞪的圓圓的,惡狠狠地看著黃鶯. 黃鶯的心情終於又變好了。
謔地一下,扯開少言的襯衫,看著少言寬厚的滿是傷痕的胸膛,黃鶯突然有了主意。
黃鶯用雙腿使勁地夾少言的胸大肌,使得本來就略鼓的胸肌被擠到一起,象女人一樣,中間也有一道溝。
黃鶯伸出一個手指頭,在“乳溝”里,插來插去。
饒是見多識廣,風塵里打滾的少言也是頭一遭經歷,真又好氣又好笑。
玩了一會兒,不顧少言殺人的臉色,黃鶯用相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又盤算下一個專案。
少言看著蒙面的魔女眼珠亂轉,正在猜測。
突然,被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鼻子。
少言一面掙扎一面張望,一個黑粗的陰莖伸到他的眼前。
少言憋的臉色鐵青,眼睛都突出來了,大陰莖在嘴邊晃來晃去。
趁著少言張開嘴換氣,黃鶯將陰莖塞進少言的嘴里,將震動開開。
少言憋的暈暈忽忽,又被陰莖突突的按摩著,一時竟掙不脫。
黃鶯趁機又拍了幾張,然後就狂笑不不已。
少言奮力的甩頭總算擺脫那個丑陋的陰莖,臉上的神色已經不能看了。
也許是剛才掙扎太用力的原因,少言感到下體已經硬了。
開心的黃鶯兀自不知,對著掉在少言頭旁的陰莖又照了幾張照片,然後揪著少言的頭發使勁往床上摔。
再用皮帶在胳膊和胸上亂打一氣。
覺得氣也出的差不多了,就趴在少言的身上休息,一只小手,輕拂著少言的肩頭。
少言苦思冥想也想不出,這個魔女是哪個老大的手下。
也許是誰新收的小妹,不怕死,想出風頭,手法實在是不敢恭維。
也許是黃鶯的同學,想給黃鶯出頭?
黃鶯躺在少言的腋下,將腿纏在少言的腿上,小手一點一點開始往下摸。
少言的胸又結實又大,摸起來硬邦邦的。
黃鶯濕濕的小嘴觸著少言的結實的肌肉,手指頭則輕輕地在胸上,腋下的肋骨上不厭其煩地劃過來劃過去。
少言的心被撩拔的象在坐山車上一樣,忽上忽下。
當黃鶯的嫩嫩的小手,滑到肚皮的時候,少言的擎天柱再也耐不住,頂開了僅剩的遮羞布。
“操我吧。”少言難得地用溫和略帶沙啞的嗓音說。
黃鶯吃驚地用力按著少言的肚皮,撐起身體看著少言的臉。
少言臉上尷尬的神情讓黃鶯一下子興奮起來。
躺下繼續用小手撫摩肚皮,慢慢地觸手都是茸茸的毛發。
黃鶯溫柔地將陰毛纏到手上,再輕輕地揪起。
少言的呼吸越來越沈重,不停地移動屁股來降低興奮。
怒漲的陰莖仿佛要撐破了,少言希望一個火熱的濕潤的肉洞可以讓他的小兄弟休息一下。
黃鶯本不想觸碰陰莖,但是,她也有點興奮。
輕柔地將它握在手里,從根部若有似無地向上移動。
“啊!”耳邊傳來少言炸雷般的怒吼。
嚇的躺在一旁的黃鶯坐了起來。
少言瞪著黃鶯,粗嘎的嗓音近似嚎叫,“快點操我吧。”其實,少言在做調教師之前也是受過訓練的,各種鞭打,捆綁他都嘗過。
但是這種磨人的撩拔,他沒經歷過。
黃鶯看他那麼生氣,雖然有點怕,但更多的是得意。
坐起來,反反復復地撫摩已經象鐵棒一樣的陰莖。
這個陰莖並不是象她想的那樣可怕,粉紅色的龜頭,柱體的顏色也很淡。
看起來,有點讓人垂涎欲滴的感覺。
黃鶯盯著陰莖,輕輕地舔了舔嘴唇。
當少言看到黃鶯紅紅的舌頭從唇上緩慢滑過時,少言在也無法忍受了,他拼命地掙扎著。
連坐在一旁的黃鶯都跟著搖晃。
黃鶯的目光終於離開了龜頭,小手也改向少言的兩個蛋進攻。
當黃鶯溫熱的小手握住少言的子孫袋時,少言感動的都要哭了。
這時,毛毛的話突然響在黃鶯的耳邊,“我都快三十了,我還想要個孩子。”黃鶯一下子為自己下面的行為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心中的猶豫也解開了。
她俯下身去,在少言的大腿內側親吻了幾下,那是她唯一可以找到沒毛的地方。
當黃鶯解開自己的皮內褲的時候,少言仿佛看到一絲不可能的希望。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黃鶯,好象他的目光可以加快她的動作似的。
脫掉了皮褲的黃鶯,有點羞澀,但是看到少言欲火焚身的眼神,黃鶯又興奮起來。
分開雙腿,騎在少言跨上,濕潤的小洞正對著少言的龜頭。
少言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要說話,但還是沒能忍住,“快點,快點。”黃鶯聽了果然改了主意,跪著移動到少言的臉上,胯下正對著少言的臉。
輕輕地用手指分開陰唇,里面亮晶晶的粉紅色嫩肉仿佛一下向少言涌來。
少言渾身亂顫,想移開目光卻又舍不得,一下子被打回到了青春期。
這時,黃鶯才心滿意足地回到少言的胯間,將張開的濕漉漉的陰部在少言的龜頭上輕輕蹭了一下。
“啊。”少言歡快地叫著。
不停地向上挺著屁股,希望再深一點。
黃鶯擡起屁股,在空中得意地搖了兩下,才再次坐下去。
如此反復幾次,少言已經暈暈忽忽,找不到北了。
黃鶯玩弄夠了,才用力坐下去,這時,一件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
黃鶯只是在三四年前因為好奇做過一次愛,因為感覺不好,後來再也沒有同人做過,所以陰道跟處子一樣的緊,又加上少言的雞巴比常人略大一些。
當黃鶯大力坐下去,就感到強大的阻力,小小的肉洞仿佛要被漲裂了。
黃鶯後悔極了,這個時候拔出來無疑是說自己不行。
黃鶯感到了男人陽痿般的不甘,竟成騎虎難下之式。
少言也看出她似乎是個生手,沒有出聲,只略略現出一點點蔑視,刺激她一下。
這一下果然有效果,黃鶯咬著牙,硬生生坐下去,眼淚卻再也忍不住簌簌地落下。
少言的雞巴終於找到了一個溫暖潮濕的家,人也安靜下來。
黃鶯看了心里愈加不爽,本想一下子拔出來,又怕傷了自己。
於是,小心翼翼的向上擡起屁股。
一向冷酷的少言突然哭天搶地般地喊著,“不要,不要。”黃鶯也不理他,縱然少言拼進了全力擡著自己的屁股,無奈大勢已去。
黃鶯見了覺得有趣,又慢慢坐下。
少言無比滿足地合上眼睛,嘟著嘴,“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叫個不停。
當少言的整個雞巴都埋進滾燙的陰道里,少言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黃鶯從來沒有見過少言這麼高興,心里不禁有幾分得意。
就著樣,反復幾次,黃鶯也興奮的有點迷糊。
少言陶醉地笑著讓她快點,她也沒有猶豫。
洞洞也不象先前那麼痛了,黃鶯賣力地套弄著,原來沒有血色的小臉漲的通紅,可惜少言看不到。
最後,少言都射精了,黃鶯還象個機器般動個不停。
少言幾乎是狂喊著,“停,停,停,”她才停下來。
然後,就象斷了電的機器娃娃突然伏倒在少言的胸前,引的少言不住的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