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兩個人都發出輕微的鼾聲。
黃鶯是被少言的掙扎弄醒的,軟掉的肉蟲早就掉出去了。
黃鶯看了看手銬還很結實,就沒再理會。
爬起來向洗手間走去,將下體衝干淨。
又檢查下什麼的都沒有壞,一切都很完美。
想到剛才內褲已經被自己的淫液打濕,黃鶯就不想再穿內褲了。
她的心中現在有一鼓豪情,仿佛自己是個女英雄一樣,而英雄就應該不拘小節的。
於是,少言就看到一個光屁股的SM女王搖曳著回來,黑色的掛著水滴的陰毛一下子又點燃了少言的欲火。
“寶貝,還想再來一次?”少言挑逗著。
書上說男人的敏感帶只有陰莖和肛門,黃鶯不信,今天終於有機會試試了。
擺了一個餓虎撲食的姿勢,黃鶯整個人撲在少言的身上。
少言被撞的悶悶地哼了一聲。
黃鶯用雙手環住少言的頭,盯著少言看了一會兒。
看的少言情不自禁地有點發毛。
黃鶯的臉慢慢地低下來,少言努力的睜大眼睛,只看見濕濕的紅唇離自己越來越近。
當少言無可選擇地閉上眼睛的那一刻,黃鶯的唇輕柔地吻在他的左眼皮處。
小小的紅舌隔著眼皮舔弄著他的眼珠,少言象被電擊了一樣無法再思考了,機械地搖擺著頭部,想要掙脫。
黃鶯擡起頭時,少言終於松了一口氣。
可是黃鶯眼神里詭異的光芒使得他不禁又打了個冷戰。
黃鶯咂著小嘴開始向右眼進攻了,少言很想閉上眼睛,但是仿佛身體被黃鶯控制了一樣。
他眼睜睜看著黃鶯的紅唇再次落下,一顆心都揪到一起了。
當溫濕柔軟的小舌頭舔在他的眼皮上的時候,他再也無法忍耐了,發出了他生平最奇怪的叫聲。
黃鶯對他的反應滿意極了,盡信書則不如無書啊。
將少言的頭搬向另一側,露出脖子和耳朵。
黃鶯輕輕地用冰涼的小手撫摩了兩下,讓掙的青筋暴起的少言略微安靜下來。
然後,吮著少言的耳廓,到耳垂的時候,兩排尖尖的小牙輕輕地咬了兩下。
少言渾身顫抖著,雙手拼命的撞擊牆壁來保持清醒。
黃鶯咯咯笑的花枝亂顫,“還有更好的呢,小寶貝。”黃鶯充分發揮了她嚴謹治學的本色,如法炮制少言的另一只耳朵。
氣喘如牛的少言不到片刻的休息,黃鶯的小嘴巴已經來到他的大動脈。
黃鶯能夠清楚地感到大動脈劇烈的搏動,黃鶯張開小嘴巴含住了少言的大動脈,輕輕用力地吮吸著,少言的心隨著小嘴的一收一放飛翔著。
正到妙處,黃鶯輕輕地咬了下去。
少言全身顫栗著,連小小的乳頭都挺立著。
黃鶯不斷地用力吮吸著少言的脖子,少言打著顫叫著,“再用力一點。”不一會頸上布滿了黃鶯小巧的牙印,和吮吸的紅痕。
沿著頸部向下,黃鶯吃驚地看著立起的兩個粉紅的小顆粒。
用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捏住倆個小豆豆,黃鶯好奇地用力擰著。
“啊,”酥麻的漲痛感象多米諾骨牌一樣以排山蹈海之勢在少言的全身蔓延著,漲的最痛的就是他已經勃起多時的粗大的陰莖。
黃鶯松了松手,又大力地捏了一下,“好可愛哦。”在這個時候黃鶯還是沒有忘記偽裝自己的西部口音。
伏下身子,黃鶯吸住一個小豆豆,用力地吸,仿佛那里能吸出奶水一樣。
少言連屁股都在顫抖著。
“什麼都沒有。”擡起頭的黃鶯嘟著嘴說。
“噗┅┅”失望的黃鶯對著硬邦邦的乳頭大力的吹著氣。
涼風輕觸著少言濕濕的乳頭,“啊,”少言歡快地叫著。
黃鶯的小嘴卜卜卜卜地在少言的肚皮上不停地輕啄著,這里本不是少言的敏感帶,但是少言的身體如今被一鼓奇異的欲望包圍著,在黃鶯的挑逗下依舊戰栗不已。
黃鶯望著少言青筋怒漲的陰莖,覺得比剛才仿佛又大了一圈。
少言看她幾乎吻遍了上身,猜測或者說希望,渴望她的小嘴也能夠關照一下他飢渴的小弟弟。
黃鶯用手溫柔地撫弄了兩下,垂下頭,對著少言的大肉棒溫柔地張開小嘴。
少言布滿紅絲的眼睛幾乎都要瞪出來了,努力擡著頭盯著黃鶯. “你要乖乖的,知道嗎?”黃鶯張著小嘴對著少言的大雞巴很認真地說著。
“流這麼多的口水。”黃鶯咯咯笑著抹去馬眼的黏液。
少言不顧黃鶯根本看不到,不住地點著頭。
但是,黃鶯完全忽視了他的小兄弟的要求,摟起少言的兩個蛋,跟陰莖一起推到上面,露出跟肛門接近的會陰。
少言突然尖叫起來,“舔它,快舔它。”黃鶯迷惑地回頭望這少言。
少言幾乎是哭喊著,“舔我的雞巴,快舔我的雞巴。”少言擡高臀部,挺著他的大肉棒。
黃鶯拍著他的頭,“乖,乖。”少言仿佛要不到糖果的孩子拼命地蹬腿,“我要,舔我的雞吧。快。”整張床幾乎要散掉了。
黃鶯沒再理他,用大拇指用力按住少言的會陰。
少言的聲音象被砍掉了脖子的雞鳴一樣,嘎然而止。
按了一秒鍾,黃鶯松開手,然後再按住一秒,再松開,如此反復,少言仿佛天崩地裂般地嘶喊著。
據說會陰就是男人的G 點,是男性的攝護腺,黃鶯上學的時候學過,想不到用到這里滿靈的。
(按女人的效果也不錯,各位狼友可以嘗試一下)看著少言的陰莖不停的一聳一聳,黃鶯猛地將少言的陰莖插進自己滾燙的溫濕的肉洞里,少言再也無法忍耐,一瀉千里。
遺憾地是,黃鶯並沒有抽動,少言得到了生平第一個沒有快感的高潮。
根據黃鶯的理論男人即使是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下來,也會射精但快感的效果就會大大折扣。
少言的失落之情,溢於言表。
黃鶯則得出結論,實踐才能出真知。
接下來,就要將少言送回去。
黃鶯計劃是呆三天,但是把少言弄到床上已經費了她九牛二虎之力了。
今後還有上廁所的問題,放著這麼一個大家伙在身邊太不安全了,也不能老把他迷昏吧。
看著一臉怒氣的少言,黃鶯嘻嘻地笑著。
將皮帶給他穿好,雖然褲子被剪開了,有皮帶勒著也可以遮遮羞。
“給你個好東西聞聞。”少言盡力的擺著頭,又是那股芳香。
少言慢慢又暈倒了。
黃鶯不放心地等了一會,才將手銬全部解開。
將少言的手腳分別用手銬鎖住拖到地上,塞進箱子里。
黃鶯摘掉面罩,帶了一個大墨鏡,在頸上扎了條絲巾堆高遮住下巴。
胡亂套了件衣服,將車開到郊外離別墅不遠的地方,先掉了個頭,停到路邊。
再爬到後面將少言拖出來,少言迷迷糊糊已經有點醒了。
黃鶯翻出一大袋灌腸液,將少言的褲子扒開,露出屁股,用大針筒吸滿灌腸液,推進肛門里,再給他穿帶好。
不一會就見少言皺著眉痛苦地忍耐著,人也清醒了大半,好幾次要摘黃鶯的眼鏡,無奈力氣不夠。
又等了一會兒,少言的雙腿都在打顫。
其實如果少言徹底清醒就不會忍耐,反正他就是個流氓,可是當他迷糊的時候,出於人的本能而忍耐著。
黃鶯將他拖出車子,此時他也無力掙扎,看著少言黃鶯掂了掂手里的手銬鑰匙,少言伸手去奪。
沒想到又被黃鶯抓回手心,看著他笑了笑,黃鶯將鑰匙向遠方拋去。
少言踉蹌著朝鑰匙奔去,無奈雙腳被縛,只能一跳一跳地。
黃鶯對著他可笑的背影又拍了兩張,尤其當他找到鑰匙後,開了鎖,脫了褲子躲在公路邊上的草地大解,簡直讓黃鶯開心死了。
當少言從草叢中站起時,已然徹底地清醒過來,他只是憤怒地向黃鶯的車看了一眼,就朝別墅走去。
這讓黃鶯很失望,黃鶯還打算拍幾張少言跟在汽車後追打的鏡頭。
可惜,少言沒給她機會。
黃鶯將車開到附近的租車公司,還了車。
趁人不注意,閃進了廁所。
當她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本地男孩子的標准打扮,帶著個MP3聽著震耳的向遠處搖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