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回到房間,在走廊找到一個傭人將她帶到宋哲那里。
在黃鶯的堅持下,手術提前了。
她同宋哲來到地下室的手術室。
手術用的器械早都已經准備好了,他們甚至還有手術用的子母無影燈。
需要做手術的是一個挺漂亮的白人女孩。
骨架很大,滿身金毛,一張很有棱角的臉,深陷的眼窩,高高的鼻梁,一雙幽藍的眼睛,仿佛看不見底的湖泊。
她的主人一個小個子的亞洲人緊張地拉著她的手。
女孩被架在象產婦用的產床上,手腳固定,陰道里還流著白花花的精液,想來有人剛在她的體內射精。
黃鶯輕柔地用消毒巾揩拭干淨下體,再用醫藥棉花抹干。
然後溫柔地撫摩陰蒂,陰蒂慢慢地腫脹開來,黃鶯覺得女孩的陰蒂並不象他們說的那樣不夠敏感,割了保護陰蒂的包皮也不能增加女孩的性感,他們只是想變著花樣折磨她罷了。
黃鶯大概估計了一下要切掉的長度。
覺得心里沒底,就用拇指和食指提起包皮,輕輕拉了一下,女孩輕輕地呻吟著。
等到女孩的陰蒂已經完全縮回去了,黃鶯命令到“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吧。”帶上口罩,消毒手套。
宋哲驚異地發現黃鶯仿佛換了一個人,全身煥發出完全不同的風采。
她全神貫注,小心謹慎,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自信。
將包皮里外消毒干淨,算好長度,黃鶯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條肉,女孩痛苦地哀叫著。
黃鶯用吸收线封了兩針。
黃鶯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創口也不大,過了一會就不再流血了。
上好藥,黃鶯交代著,“三個星期內不要同房,不要觸碰蔭蒂。這盒藥品,每晚替她更換。”黃鶯又恢復到一個標准的醫生那樣,完全不把人當人了。
下一個被拉過來的是一個還沒有發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著踢打著,黃鶯不耐地躲在一旁。
少年知道自己的命運,搏命般地掙扎。
又過來兩個大漢,才將他按在手術台上。
少年還在做無謂地掙扎著,還在不停地嘶喊。
但這一切都不能干擾她,黃鶯經常在醫院做義工,聽慣了那些在突發意外中,身受重傷的病人的哀號。
黃鶯又換了一付消毒手套,托起陰莖,輕輕拍打著。
原本象個肉蟲的陰莖仿佛睡醒了,不顧男孩的意願,慢慢地漲大。
這是一個中等大小的陰莖,呈漂亮的粉紅色。
整個陰莖體已經象鐵棒一樣硬,可是龜頭還沒有露出。
甚至連尿道口都看不到。
黃鶯覺得這應該是包皮過長。
“痛嗎?”黃鶯看著少年用英語溫柔地問道。
少年已然安靜下來,也許是女醫生的緣故,臉漲的通紅。
猶豫了一會,搖了搖頭。
黃鶯褪去包皮,露出粉粉嫩嫩的龜頭,黃鶯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樣的縱欲者,一定有個黑炭頭。
這樣想著黃鶯的心情一下子變的十分愉快。
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黃鶯可以確定這是包皮過長。
取過消毒棉,象對待嬌貴的工藝品一樣黃鶯小心仔細地消毒。
由於褶皺比較多,黃鶯又換了兩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等它恢復原來的大小。
黃鶯忙碌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進來。
跟宋哲一樣,他們立刻被黃鶯的變化給吸引住了,那種平和,鎮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退去包皮,黃鶯用塑膠環套住龜頭,再拉下包皮覆蓋在塑膠環上。
用线在想切的地方環繞一圈,然後用手拉緊线。
在黃鶯飽受驚嚇之後,終於輪到宋氏兄弟品嘗被摧殘的滋味了。
所有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夾緊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黃鶯上了癮把他們的也割了。
少年痛苦的哀鳴幾乎震破人們的耳膜。
黃鶯卻仿佛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猛地用力拉緊繩子,多余的包皮已經從陰莖上剝離。
黃鶯取下塑膠環,滿意地看著露出的龜頭。
站在少年身邊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褲襠里的家伙高高地隆起。
黃鶯已經注意不到這一切了,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手術。
饒是宋哲和少言身經百戰,此時也流了一身冷汗。
當黃鶯開始縫針的時候,少年漸弱的喊叫重又響起,雙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動著。
“完成了。記住保持清潔干燥,三個星期不能性交。”黃鶯沒有理會少年聽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著。
摘下手套和口罩,黃鶯從一旁拿過一杯水。
雖然是小手術,因為從來沒有做過,還是有些緊張,興奮。
總的表現,黃鶯給自己打九十分。
宋哲給她打了滿分,之前的請的醫生聽到這樣沒命的號叫,嚇的手腳發軟。
黃鶯的臉頰因為興奮帶著緋紅,喝了一大口水,愉快地問,“還有嗎?”“今天就這麼多,去吃晚飯吧。”黃鶯有些不舍地望著手術台. 學醫不是她的選擇,但她愛其中的挑戰。
“晚飯時間還早,不如把那個家伙也做了。看她動作挺利落地,估計半個鍾頭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說到。
“好呀。”黃鶯站起來。
帶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沒有手術的樣子。
宋哲看了少言一眼,同為男人又是兄弟。
宋哲注意到少言盯著黃鶯做手術的樣子,那是狼盯著獵物的樣子。
想要占有的欲望象火焰一樣在少言的眼睛里燃燒著。
誠實地講黃鶯的相貌還是不錯的,五官端正,沒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
只是蠟黃的皮膚由於經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
加上她對服飾不太講究,使她看上去沒有光彩。
做久了醫生的職業,她的情緒變化很小,臉上基本沒有任何表情,這幾天她的表情算是最豐富了。
最讓男人沒有欲望的是她的胸,宋哲懷疑她的胸只有饅頭大小,說明一下,是旺仔小饅頭,雖然她試圖用海綿胸罩掩飾。
少言是個可憐的孩子,不過那是在少言還只有七八歲的孩子的時候。
他的母親同舊情人的奸情被發現,被父親拋棄。
沒有求生能力的她只好賣淫,少言目睹母親被不同的男人殘忍折磨,從此變成一個叛逆的小孩。
後來父親找到他,做了DNA 檢驗,確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讓他認祖歸宗。
但是當父親讓他遠離家族事業做個普通人的時候,他卻熱中四處打架斗毆,酗酒吸毒。
父親沒有辦法,又將他納入羽下,總比外面安全些。
而後父親發現他果敢機智適合管理家族事業,他偏又跑去學電腦。
學完計算機,他在市中心開了家公司,做網路賭博和游戲。
有時也幫人做網站,比如全球最大的中文色情網站——赤裸的什麼羊,就是出自他的公司。
正當家里的人很自豪有一個漂得如此白的家庭成員時,他突然又要做調教師。
他在精神上肉體上不斷地虐待手下的奴隸。
想用奴隸的無恥行為來證明任何女人都能變成他母親的樣子。
宋哲已經無法忍受他了,宋哲認為凡事都有個限度,象他那樣辣手催花,就是鋼鐵的意志也不行,光警察就已經讓他逼瘋了倆。
為了保住他剛到手的這個女醫生,宋哲認為自己該做點什麼。
以後兄弟們的刀傷槍傷,醫治奴隸都得賴這位出色的外科醫生。
盡管他的手頭上還有一個醫生,但是宋哲已經有一個重要客戶的奴隸被他誤診了,還不知道黃鶯能不能將他治好。
黃鶯興奮地望著這個陰莖,貪婪地象看到大鑽石的婦人,她甚至沒有注意陰莖的主人。
她牽拉著嫩嫩的龜頭,退壓陰莖根部的皮膚,這是一個正常大小的陰莖,龜頭也完全可以伸出包皮外,但是陰莖皮膚比較緊張。
當她停止牽拉或推壓後,陰莖很快回縮。
黃鶯仔細地觸摸陰莖背側海綿體與皮膚,發現其間有攣縮的纖維索帶。
這是一例被誤診的隱匿型陰莖,原本應該割斷短的纖維索帶,卻被做了包皮環切術。
黃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現在割斷纖維索帶,包皮的皮膚一定不夠用,陰莖很難完全勃起。
黃鶯望著陰莖,思考了十分鍾,做出了決定。
在黃鶯強烈的要求下,她的“病人”接受了局部麻醉。
因為沒有哪個男人在觀看過剛才的手術後還敢跟她理論,一致決定讓她一回。
黃鶯穩定一下情緒,用手術刀在陰莖根部環形切開皮膚,在內膜層逆行分離陰莖背側皮膚,找到並切除附著於筋膜上攣縮的纖維索帶,用不吸收线固定於相應的陰莖海綿體上,使陰莖完全伸展,並設計形成陰囊縱隔,翼型皮瓣轉移覆蓋陰莖根部皮膚缺損區,與供瓣區直接縫合。
男人們看著血紅的肉,一點點被黃鶯小心地縫進皮里,終於松了一口氣。
當手術結束時,黃鶯興奮地象喝醉了一樣,臉頰酡紅。
她經常陪教授上手術台,只是做的都是外傷。
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手術。
她喝了一大口冰水,沒有理任何人,徑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黃鶯在房間里衝了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時。
與此同時,宋哲和少言在隔壁的房間里大聲地爭吵著。
“為什麼帶她去吃晚飯?”少言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父親的意思。”宋哲把責任推到一旁,心想多個人沒必要那麼大脾氣吧。
“為什麼要我帶她?”“卓姐早走了,你也知道我有毛毛。”“毛什麼毛,就你毛多。”少言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