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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多P的日子 佚名 21741 2024-03-02 07:51

  第二天,我和妻子兩個人醒來時,已是近中午的時間了。

  我們首先對看了一眼,妻子羞怯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部,陰毛上的精液早已乾枯了,結成了像頭皮屑似的一層,此時的心情對於妻子來說是複雜而沉重的——她再次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已成為一個淫亂的女人!

  她的心讓她很難受,她為她的再次失貞感覺負罪,感覺解脫不開。

  而昨夜的快感卻已深印在自己的腦海揮之不去,一個聲音在說:給我快樂;另一個聲音在說:你無恥!

  她之前並沒有發現多人性交是如此讓人痴迷,就象吸毒一樣,看來在我的教唆下,她已經上癮了。

  “我……”妻子羞赧地說。我知道她在想什麼,笑道:“怎麼樣?舒服嗎?

  沒關系,我喜歡這樣,因為這樣可以讓寶貝你和我都覺得快樂。“

  “可是……”妻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沒什麼可是的,我還是像以前一樣的愛你。”我抱住妻子赤條條的身體,親著她可愛的臉龐。

  妻子這才想通,放心地笑了。

  心情一放松,我們自然而然地相互調笑起來。

  我撫摸著妻子的緋紅的乳房,愛憐地含吮著那小巧可愛的乳頭。

  妻子嬌羞地低下頭,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那里還留著不知道是誰咬的牙印呢,被咬得很多的紅紅的道道,但在白晰的膚色襯托下格外的美麗銷魂。

  “怎麼樣,昨天舒服吧?”

  “嗯……”

  “多舒服?”

  “很舒服,從來不知道做愛會那麼舒服的……”妻子眯起眼,回味著刻在腦中的強烈的快感。

  “難道以前你跟我肏屄沒有過高潮嗎?”

  “有啊……但不象這麼強烈……這麼刺激……”妻子抱著胸,沉浸在昨夜瘋狂的回味中。

  “你這小婊子,呵呵呵”我淫笑著道,“看來你只有被五個男人輪奸,才能獲得最大的滿足。真是的!看起來我還真是有遠見,你真的適合當婊子。”

  “我是小婊子,你不就是老鴇了,嘻嘻!”妻子也笑道。

  “是是是,我是老鴇,你是小婊子。行了吧!”

  妻子甩手打了我的屁股一把。

  “那里痛嗎?”我愛憐地問。

  “嗯,有一點脹,但是不疼。可他們輪奸我,老公你為什麼不救我?”妻子輕撫著自己的陰戶。

  “下身到現在還在脹脹的,不過挺舒服的。”

  我說:“救你,你還能這麼舒服嗎?”

  我跪在她的跟前,一頭便扎進她的胯下。

  “好香啊……”我深吸了一口氣,閉目陶醉地道。

  “一大早就不正經!”妻子浪笑著撫著我的腦袋答道,羞怯地要夾緊雙腿,卻被我強力地扒開。

  妻子的雙腿張開後,乾淨的陰阜呈現出粉色,而本被夾緊的濕潤的陰唇此時象舌頭一樣吐露出來,紅得可愛極了。

  妻子笑著道:“嘻嘻,我上一下衛生間。”說罷,妻子起身下床。

  沒想到剛下床走兩步,夸張的事情竟發生了——從她的陰道里竟然流出好多的淫液。

  有些還沒化開,仍是白稠狀的精液,有些還是泡沫狀的,又像是被傾倒的牛奶一樣——一時間,室內彌漫著一股精液的腥騷氣味。

  “啊——哈哈哈……”我大笑起來,“怪不得你脹,那麼多精液,呵呵”

  妻子也想不到一夜的時間竟沒流完,自己躺的地方、屁股下的床單早已濕透了,而自己的陰道里竟還裝了這麼多精液,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傻站著傻笑,然後才開門去衛生間。

  我躺在床上,一邊想像著妻子昨天晚上被肏得模樣,一邊擼著自己開始變硬的陰莖。

  心里暗想等妻子一回來,我馬上就肏肏她那被五個男人肏過的小嫩屄。

  雖然是中午了,但是我的頭腦還有些迷糊,於是我坐起來,靠在床背上,從床頭櫥上摸起香煙,開始抽煙。

  等我抽完了煙,妻子居然還沒回來。

  怎麼回事?我納悶地起身穿上拖鞋,向門外走去。

  客廳里沒有人呀?

  我更加疑惑,於是我向客廳一側的洗手間走去。

  這時候,我忽然聽見一陣仿佛被極力壓抑的聲音,從洗手間緊閉著的房門後隱約地傳出來。

  我忽然想起昨天還有三個男人沒回去呢!

  他們到哪里去了?

  莫非?

  我現在終於知道了,洗手間里正有一出絕佳的好戲正在上演。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洗手間外,輕輕推開一條門縫,從門縫里往里面看去。

  縫很細,但是剛剛可以看見三個男人圍在赤條條的妻子四周,妻子正跪在地下,三個男人的雞巴都翹起老高,對著妻子的嘴巴,妻子正挨著個兒地把那三根雞巴輪流含在嘴里,好象很起勁的樣子在吸吮著。

  那些翹起的陰莖、那碩大的龜頭上,正在流下一絲絲不知道是妻子的口水,還是那些傢伙們分泌出來的髒東西。

  他媽的!每次我要她口交她都很不願意,和別人就這麼起勁!

  令人驚訝的是,其中居然還有那個肮髒不堪的老頭子!

  他正從妻子口中拔出整條被吸得發亮的陰莖,用紫色的大龜頭在她那光滑而細膩的紅唇上順時間地研磨著。

  他一邊扶著陰莖在她的舌頭上拍打著,發出“啪……啪……”的聲音,一邊說:“臊婊子,雞巴好吃嗎?”

  “嗯……喔……”含著老頭子雞巴的妻子發出含混不清的淫穢的哼聲。

  “不要害怕,很乾淨的,替我好好服侍它,這是做臊屄的基本功!”

  妻子委屈地點點頭,閉上了眼,表現完全順服的姿態。

  妻子用手抓住老頭子陰莖的根部,往她那俏麗的臉龐不斷地摩擦,靈巧的舌頭像蛇一般在他的陰莖上旋轉著。

  一會兒,她又由陰莖往下舔弄,進而含住老頭子的睾丸,時左、時右的吸進吸出,長長睫毛下的美目似有似無地望著老頭子,口中不斷分泌出黏液,將老頭子原本脹滿的紫色龜頭舔弄地更加光亮。

  外面的我又急又怕,天哪,這樣的東西也要放進口去?

  她緊閉眼睛,流出淚水,小嘴被撐開著,嘴唇一張、一翕。

  那老頭將陽具放入她的口中,按著頭往里塞。

  陽具在美人兒的嘴里深進淺出,我妻子雙目緊閉,雙頰緋紅,淚流滿面,刺激著那老頭的性欲愈發高漲,讓陰莖在這櫻桃小嘴中攪動,那香舌的抗拒反成了舔磨,快感陣陣。

  老頭子長長的陰莖不客氣地戳入咽喉,頂得妻子痛苦地皺起雙眉,雙手反射性地想要把他推開。

  該死的老頭子緊緊地抓住她的頭不讓她逃開,還奮力地在里面猛頂猛轉。

  這時我妻子已經叫不出聲,只能發出溺水般的咕嚕聲,伴隨著唾液無法控制地流出嘴角。

  這恐怕是她經歷過的最痛苦的口交了,我心疼地想道,就連我在最瘋狂、最淫虐的時候也不曾這樣插過她的喉嚨。

  我心里一陣醋意,暗想什麼時候也讓她這樣幫我做。

  這時,老頭子總算將陰莖略略抽出,開始和胖子一前、一後在我妻子身上的兩張嘴里抽送。

  盡管兩人頗有默契,老頭子的雞巴仍然常常跳出她的嘴,每次他都迅速有力地將性器插回她的喉嚨。

  久而久之,大概是為了避免他的粗暴動作,妻子竟然會主動握起它塞回自己嘴里,嘴上的動作也從一開始的單調被動漸漸有花樣起來。

  後面的胖子也明顯感到了妻子的變化,哈哈大笑道,“嘿,這小臊屄來勁兒了!”

  我心里一陣酸楚,只好安慰自己那是女性正常的生理反應、自我保護的自然機制。

  妻子不知是不是被說得生出了羞恥之心,象徵性地扭動著逃避了幾下,結果只換來了兩人加倍的粗暴和奚落。

  沒多久,瘦高個發話了:“喂!我說,咱倆換換吧,我想肏肏這個臊屄。”

  胖子有些不請願地嗯了一聲,狠狠地插了幾下,才把雞巴一下子抽了出來。

  我聽到妻子叫了一聲,沒有解脫的喜悅,似乎倒有幾分空虛的失落。

  兩人交換位置時,妻子仍然保持著彎腰撅臀的姿勢,完全一副認命的樣子。

  早已蓄勢待發的瘦高個隨即插入,發出滿足的吐氣聲。這時候,老頭子幾乎就要在妻子的嘴巴里射精了,他連忙拔出雞巴,而胖子則將一股不滿統統發泄在我妻子身上,握著沾滿淫水的陰莖,惡狠狠地道:“臊屄,這上面都是你的水!

  幫我舔乾淨!“

  妻子哀怨地瞅了他一眼,順從地從他的陽具底部舔起,甚至在胖子沒有特別要求的情況下主動吮舔起他的睾丸。

  雖然沒看見胖子的表情,我能想像到他腦子里的驚訝和爽勁,以至於他連嘲弄的話都沒說出口。

  瘦高個那邊也不賴,他的工具比胖子更勝一籌,而且動的時候沒有肚子在那兒擋著,因此能比胖子入得更深。

  敏感的妻子明顯感受到了區別,逐漸被撞碎了心里的武裝,從一開始有節制的悶哼聲,變成隨心所欲地叫起來。

  在門外,我甚至能聽到那一陣陣的淫水在抽動時發出的嘰呱聲。

  她動情了!

  在被幾乎是強暴的情況下有了強烈的性快感,並不顧羞恥地展現在這些壞人面前!

  我憤怒地看著這一切,感到自己需要發泄的迫切,不由掏出了已被禁錮太久的雞巴,打起手槍來。

  一邊看著他們在眼前強暴著我嬌嫩的妻子,不,是奸淫,配合著他們的妻子一邊手淫,我在強烈的罪惡感中體會到那無法言傳的邪惡的超級快感,讓我感覺同時身處人生的深谷和頂峰。

  胖子不一會兒就加快了速度,大大的肚子時時撞在妻子的臉上,突然一聲低吼,身體停頓了足有幾秒鍾,像是在絕頂高潮的瞬間無法挪動分毫。

  妻子眉頭緊皺,看來胖子放得不少。

  他腿肚子微微抖動著又緩緩地動了幾下,似乎全身的力氣都已離己而去,此刻再難以支持他臃腫的身軀。

  他一跤坐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著,連我妻子將那粘稠的混合物吐在地上的舉動似乎也沒注意。

  這時,妻子擺脫了胖子的糾纏,全神關注地被瘦高個干著。

  她一手支著坐便器,一手撐著繃直的美腿,披肩秀發此刻亂作一團,放縱地隨著他的抽插,翻滾舞動著,如同她喉嚨里淫叫的音調。

  瘦高個干得滿頭大汗,罵道:“爽不爽,臊屄!我比你老公怎麼樣?”

  我妻子充耳不聞,不予回應,我卻想像著她心里的回答究竟是什麼。

  一想到可能她真的覺得那個男人比我強,我就感到異常興奮。

  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他們一起來,好在他們沒讓我等太久。

  瘦高個逐漸加快了抽插頻率和強度,我妻子也叫得更起勁來鼓勵他,很快,那赤裸的兩人的動作就達到了令人目眩的地步,他忽然叫了一聲道:“我要射在里面!”

  那一聲喊終於讓我忍無可忍,一個冷戰,精液射出一米開外。

  而在妻子越發高昂的喊叫中,他也終於噴發了。

  他高潮時絲毫不停,動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地將她頂在高潮的最高峰。

  我望著那次次的撞擊,有節奏地伴著自己一股股的噴射,剛才所有的憤怒刺激也得到了陣陣無比的發泄。

  這是個什麼樣的景象啊,我在遠處漂浮的道德感悲號著,這怪異的五人組,同時漂浮在邪惡高潮的雲端,每個男女的心里,都有著如此陰暗的思想和快樂。

  只見他們干了一會兒之後,又改變了姿勢,把妻子拉起來,讓她兩手放在座便器上,屁股翹起來,豐滿又渾圓的臀部赤裸著、完整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們摸捏著妻子雪白的屁股,又用兩手把她的兩瓣屁股分開,仔細玩弄妻子的肛門。

  妻子翹起兩瓣飽滿的屁股,那雪白汗濕的屁股呈現出完美無缺的弧线,男人們粗大的手指,盡情地揉弄著她的屁股,時常把那豐滿圓潤的屁股捏得變了形狀。

  那個可惡的老頭子對其他兩人男人說:“兄弟們,我先來吧!”

  於是,那兩個男人就站在一旁觀看起來。

  老頭子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好象在這方面體力超強,只見他的腰部用力向前壓迫妻子豐滿柔軟的屁股,硬梆梆的陰莖開始擠在妻子的屁股溝里,上下、左右的蠕動,可以感覺到妻子屁股上的嫩肉被他弄的左右分開。

  男人的雙手向前探放在妻子的腰上,用力地抱住她的腰,隨即晃動腰部,下腹緊緊貼在她的屁股上,早已血脈賁張的雞巴抵住了妻子的菊花蕾,那里早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塗,男人腰一沉,稍一用力,擠開了緊縮的肛門的括約肌,直挺挺地向肛門內插進!

  “啊……不要!”妻子痛苦萬分地慘叫起來,“不要……不要啊……那里不行啊……”

  妻子驚恐地全身顫抖,微弱無力地哀叫。

  清純的她,根本無法想像肛交這回事。

  疼痛使得她的屁股極力向前躲避,一下子掙脫了老頭子堅挺的陰莖!

  “臊婊子!還想逃嗎?兄弟們,快把她按住,我得好好肏肏她的屁眼兒!”

  老頭子叫起來。

  其他兩個男人立即上前按住妻子的頭跟手,把她整個按在座便器上,妻子的臉蛋兒幾乎就要扎進便池中的水里了。

  她叫著,但是卻發不出聲音。

  老頭子試圖用妻子陰部的愛液弄濕潤她的肛門,不過,妻子緊縮的肛門還是不曾松開,而他用龜頭摩擦了二、三分鍾妻子的下體之後,也逐漸失去了耐心。

  他忽然用兩手捏住妻子的屁股,用力向左右兩邊扒開。

  妻子感到嬌嫩的肛門一陣疼痛,肛門便緊縮起來。

  妻子也倏然警覺到了他的意圖,她急促地想要讓自己的屁股躲開老頭子的陰莖,但是老頭子就那樣用龜頭在她的肛門周圍來回逡巡,妻慢慢地放松了警惕,肛門重新松弛下來。

  就在那不經意的霎那間,老頭子那等待多時的龜頭一下子趁虛而入,而就在他的龜頭要猛插而入的瞬間,只是業已插入一半的龜頭,讓她已經來不及完全把它抵擋住。

  她濕熱而滑膩的肛門業已難以被那熱騰騰的陰莖完全插入,老頭子抬高她的屁股,“噗滋”一聲,從背後狠狠插入她又緊又窄的直腸。

  妻子當場疼得屁股猛縮,但她這一閃躲,反而讓自己的肛門夾得男人的陰莖更緊,老頭子爽得連脊椎骨都酥了開來,只聽他暢快地長哼了一聲說:“喔──噢──真爽!”

  妻子雖然聽到了他的聲音,但也一樣驚懾在方才老頭子那一插的強烈震撼之中,她渾身滾燙、從肛門深處奔竄而出的興奮!

  “嗚……好疼啊……好粗……你的東西好粗啊……”

  妻子的屁股死命向後擠著老頭子的陰莖,豐滿的屁股疼得直打顫。

  她的肛門被他粗大的陰莖撐開,肛門周圍的嫩肉都隆了起來。

  我看得心狂跳,我從來沒有碰過妻子的肛門,現在竟然被這些男人提前開發了!

  那老頭子每次都會把雞巴完全抽出來,再大力直插到底,我真擔心妻子的嬌嫩的肛門會不會給他肏破。

  妻子不斷地慘叫,連眼淚都擠了出來。

  但是隨後她卻感到下體傳來一陣顫栗的興奮,夾著老頭子越來越快、越來越粗暴的猛烈抽動的陰莖的肛門,一陣陣縮緊,一股奇異的酥麻沿著脊椎直衝上頭頂,妻更用力夾緊屁股,讓下體肌肉盡情縮放,在最後的時刻,她停下蠕動的腰肢,盡情感受著。

  老頭子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射精了!

  他將灼熱的岩漿恣情地噴灌進妻子的直腸,一陣灼熱。

  妻子身子顫抖著,發出了竭力掩飾的呻吟聲,在男性持續而有力的噴射中,妻子甚至感到類似絕望般的快感。

  噴射過後,男人身體的反應下去了,他無比愜意地將粘膩的器官從尚未停止抽搐的妻子身體深處抽離出去。

  當他抽出陰莖時,我看到妻子的肛門被干開了一個洞,幸好慢慢又再緊閉起來。

  這時,第二個男人又隨後插入那濕漉漉張開的粉紅顏色的肛門。

  她順從地翹起了屁股,那里正滲流出黃、白交雜的體液……

  男人一會兒用手扶著妻子的腰,一會又向前傾下身子,雙手撫摸著妻子的乳房。

  也許是妻子感受到了肛交的快樂,隨著男人加快了前後擺動的速度和力度,妻子開始大聲叫喚。

  隨著男人大幅度地努力衝刺,她繃緊了全身,慢慢昂起頭,開始不可抑制的顫動,喉嚨里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我知道,她的高潮再次來了!

  男人用雙手固定住她的屁股,開始更加猛烈地前、後抽動臀部。

  她的上半身無力地趴在座便器上,高高翹起的臀部頑強地回應著男人的進攻!

  10分鍾後,男人突然用力抽動起來,快速而猛烈的抽動。

  她不再呻吟,雙手緊抓住座便器的邊沿,身體繃緊,承受他的進攻。

  很快,男人就忍不住了,深深地插在妻子的身體里,顫抖著射了出來。

  第三個男人再度插入妻子的肛門……

  妻子在他們手中,就像一只赤裸而完全馴服的羔羊,任由他們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原始的反應,然後完全接受他們的灌溉,於羞痛中又夾雜高度的性興奮,心情難以名狀,只能任其所為。

  很快的,她因無法克制長時間強烈性刺激帶來的肉體反應,在痛苦中產生極度快感,陰道猛烈收縮,迷人的裸體痙攣著,以至又一次達到性高潮而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隔著門,我清楚地聽到里面的對話!

  “……你的屁眼好緊……里面好滑啊……舒服嗎?小婊子。”

  “哦……舒服……求你,快一點兒啊……”這是妻子的淫蕩的呻吟。

  妻子竟然能說出這麼淫蕩的對白,一股又酸痛又興奮的血液涌向下身。

  自己一直努力地勸說妻子,卻在此時發現她竟如此的淫蕩如此的下賤。

  我很想進去看看情況,但是又怕破壞了正在形成的淫靡的氣氛,而自己的最低目標也已能盡快實現了,那就是,妻子正在主動地讓我以外的男人肏屄,這是多麼激動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

  ************

  疲憊不堪的男人們終於在心滿意足後,悄然離開。

  她依然躺在衛生間的地板上,什麼也沒穿,大腿之間的陰門和肛門,一片狼籍,糊滿了男人們的精液。

  我走進去,拿起淋浴頭,從上到下地衝洗著妻子的全身,她就趴在那里的瓷磚地面上,任我用冷水衝刷著。

  我跪在她的身後,把淋浴頭對准她略顯紅腫的肛門衝著水,我以前還從沒有這麼仔細地欣賞過妻子的肛門,它是那麼的精巧、細緻,我的舌頭輕輕舔著那些細細的紋路,總也難免心生詫異之感:多麼奇妙的褶皺啊!

  半晌過後,她似乎覺得詫異,努力掙脫了我,說:“怪髒的呢!”

  我摸摸她的屁股,說:“寶貝,我是在舔粘在你屁股上的精液,浪費了多不好。”

  她聽了更加覺得噁心,說:“你怎麼那麼變態啊!”

  我問她:“喜歡嗎?”

  她有氣無力地回答:“喜歡又怎樣?”

  於是我抓著她的手,她摟著我的腰,兩人面對面,她的臉龐被凍得發白,象個冰美人。

  妻子見我不說話,問:“怎麼了?”

  我說,“親我一下啊,你從昨天就把我給拋棄了。”

  妻子說:“我嘴里也不乾淨啊!然後,她歎了一口氣說:”回臥室吧,那兒暖和。“

  回到臥室,我和妻子又開始做愛。

  不知為何,難道是出於嫉妒和內疚,那次我居然從心底里感覺到性欲高漲,幾乎難以自持。

  妻子明顯感覺到了我與過去的不同,但她卻是滿心歡喜的掙扎著躲避獵手的圍獵。

  然而,獵物終究逃避不了獵手的進攻,在呼喊聲中束手就擒。

  兩人在床上不斷地扭動著,變換著各種姿勢。

  在做愛中我腦袋里突然產生一個比喻,覺得這像是一場搏斗,一場悲哀的搏斗,雙方都悲哀,越悲哀獲得的快感卻越巨大。

  在快感逐漸升高的過程中,我的腦海里不斷地閃現著妻子被別的男人狠干的情景,經過一陣激烈的搏斗,妻子驚呼連連,當我在一聲興奮的大喊之後,猛地把渾身滾燙的妻子抱在腿上,一泄而出,放下了那心愛的獵槍。

  妻子的手臂穿過我的胳膊,她柔軟的手掌撫摸著我的脖子。

  她附在我耳邊輕輕地懇求道:“別離開我。”

  我其實難以形容那是種什麼感覺,在那一霎那間,我恍惚說了一句:“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事後,我給先前的網友打電話,責怪他今後不要再帶老頭子來,因為這讓我很難堪。

  誰知那伙計滿口淫蕩的話:“怕什麼,你老婆不是很喜歡被那糟老頭肏嗎?再說,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樂意不樂意的。最近我想再帶幾個朋友去你家玩,你樂意嗎?”

  我沉吟了一下說:“這樣我老婆不成了你們免費的妓女嗎?”我覺得太吃虧了。

  那伙計說:“你不是很樂意看我們肏她嗎?”

  我說:“那也應當有個底限,至少不能讓她覺得不舒服。”

  那伙計說:“哥們,其實讓她被下等人肏那才夠刺激呢!你想一想,自己的老婆被幾個農村民工肏屄,那場景有多刺激?”

  我說:“那樣子雖然很刺激,但是未免太髒了,我老婆會得病的。”

  那伙計說:“這個你別擔心,我會讓他們徹底洗澡的,再說,我肯定找乾淨的。”

  我猶豫了一下,有一絲猶豫,真的讓自己的老婆被民工肏屄,還真有點兒舍不得,但是似乎這樣做比以往更成績,我想關鍵是自己想體驗那撞擊心靈的挑逗與刺激。

  於是我說:“我老婆不同意怎麼辦?”

  那伙計說:“我朋友是賣性用品的,他那里有上等的春藥,只要是女人,吃下去沒幾分鍾就迷糊了,這時候就算是被條公狗上她也願意,而且這種藥的藥效很強勁,一般需要三到五個小時才會失去效果。”

  這時,我忽然感到渾身一陣興奮的快感,試想:如果處於昏迷狀態中的妻子被脫得光光的,幾個髒乎乎的民工正在奸汙著她……

  我的胯下一下子覺得膨脹起來……

  我們電話里定了時間,就是在這個周末,那伙計說,到時候帶大約十個建築工地的民工來我家。

  隨後在周三,那伙計開車來我單位,特意把春藥給我。

  我看了看那包春藥,從外觀上倒是滿精緻的,名稱是英文的,我一點兒都看不懂,外包裝上還印刷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腿間那黑色的陰毛被打上的馬賽克。

  我問他:“到底幾個人啊?”

  那伙計說:“也就十來個。”

  我大吃一驚道:“那不成了輪奸了嗎?”

  他笑起來:“就是輪奸啊!”

  我詫異道:“那我老婆頂得住嗎?”

  那伙計說:“有什麼頂得住頂不住的呢,女人生來就是要給男人肏的,誰肏還不是一個樣。”

  我沉吟了一下道:“十個太多了,八個吧,加你八個。不過,人可別太窩囊了。”

  那伙計笑道:“只要那根又大又硬,會肏屄就行了,管他丑俊!”

  隨後我又問:“那這藥效果怎麼樣?”

  他說:“這東西無色無味,放在飲料或者啤酒里就成,等那天晚上只要你老婆喝下去,你就給我打電話。我事先在你家樓下等著。剩下的那幾天,我一直都在琢磨到時候用什麼辦法讓妻子喝下春藥。”

  周末終於來臨了,妻子原本想去娘家,但是由於被我用工作太累想休息一下的理由說服了。

  吃完晚飯,坐在沙發上休息,我對妻子說:“寶貝,今天好想跟你做愛。”

  妻子羞澀萬分地笑起來,說:“哪天不和你做愛了?”說完,更加羞澀,連白嫩的臉蛋兒都浮起了紅暈。

  看著妻子興奮的樣子,我也感到莫名的興奮,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妻子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很圓十分的豐滿柔軟,以她這樣纖細的身材和細腰卻擁有這樣的胸圍來說,是很少見的了,再加上那圓翹豐滿的臀部,啊,我這一輩子只願擁有她這一個女人。

  妻子很快接受了我的資訊,扭過頭,輕輕的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雙手環抱著我的頭,紅潤的雙唇慢慢的貼在我的雙唇上,舌頭伸進我的嘴里,唇舌交纏著,給我更熱情的回報。

  我也沒有作多余的動作,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里,脫掉她的內褲。

  她很自然的翹起了完美的屁股,我順著那雪白圓潤的屁股,十分熟練的將勃起的陰莖直接插進她的體內,那里已經濕淋淋的了。

  我抓住妻子雪白的屁股,像匹野馬一般在那郁郁蔥蔥、溫暖潮濕的草原里奔騰馳娉著,而妻子就像訓練有素的訓馬師一樣,用誘惑的呻吟不停的刺激著我,讓我自由的發泄。

  當我很快心滿意足的躺到地板上時,妻子也已氣喘吁吁的趴在我的懷里纏綿著,似乎她比我更享受其中的樂趣。

  不可否認,妻子就是那一種很容易滿足的女人。

  就我這樣一個弱質男人也能在她的身上得到了肉體上的滿足和精神上的征服感。

  事後,只穿著睡衣的妻子去衛生間洗衣服,我就趁機在她喝水的杯子里下好了春藥,還殷勤地給她端過去。

  妻子笑起來,說:“什麼時候學得這麼會獻殷勤?”

  我狡黠地說:“只要你好好地在床上表現,我以後天天伺候你。”

  妻子又溫柔無比地笑了。

  然後我就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靜等藥效的發作了。

  果然沒過幾分鍾,妻子就從衛生間里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滿臉緋紅地說:“老公,我怎麼那麼暈啊?”

  這一下使我感到十分驚訝,想不到在茶水里所混的春藥會那麼厲害。

  妻子的嬌軀搖晃著,變成了軟骨美人。

  我連忙上前扶住她,假裝關切地說:“你不舒服嗎?躺下來休息一下吧。”

  說完,扶著她一同到臥室里。在把她放在床上時,妻子的臉上開始泛起紅暈,嘴里哼哼唧唧,雙手摟住我的脖子不撒手,一邊撒嬌地說:“老公,好想要啊!

  再來一次好嗎?“說著,一邊把大腿往我的腰上摩擦。

  我說:“好的好的,我要先洗一洗啊!”說著,把她的身體放下去。

  妻子撫摩著自己的乳胸,嘴巴里發出誘人的呻吟。

  我知道,藥性已經開始發作了。

  果然,沒有一小會兒,妻子就呈昏眩狀躺下去。

  我就勢把她的睡衣脫去,這樣她渾身上下就只剩下腳丫上可愛的小白襪,露出了全身上下美麗的肌膚,看起來更美了。

  我並沒有脫下她的襪子,可這種效果反而更加誘人!

  她全身都是光溜溜的,可是偏偏在她那光潔的足踝上套著一副雪白的襪子,襯著她晶瑩雪白的肌膚,簡直人能一下子撩起全身的欲火。

  我小聲說:“寶貝,可能你累了吧?好好休息吧!說完,我小心的把妻子的頭放在枕頭上,又把被子給她蓋好了。”

  妻子依舊是沉睡不醒,只是不知道夢里想到什麼高興的事情了,一絲甜甜的笑意正掛在她嘴邊。

  我看著妻子紅彤彤的臉蛋,忍不住俯下身子,狠狠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才無奈的搖了搖頭,掩上房門,回到客廳里撥響了那伙計的手機。

  很快,門鈴就響了起來,我打開房門,那伙計和幾個男人走了進來。

  除了那伙計,我一個都不認識。

  果然,他們都是穿著齷齪的民工,一身的汗水和泥巴,顯然是從建築工地上直接過來的,個個都十分猥瑣的樣子,房間里頓時便被汗臭所籠罩。

  本來挺大的房間,頓時顯得擁擠起來。

  我說:“你們進來吧,來時也不洗一下,臭死了。”

  那伙計問我:“怎麼樣?已經迷糊了嗎?”

  我說:“已經迷糊了,你那藥還真管用。”

  他回頭對那幾個傢伙說:“還不快去洗一洗?別磨蹭了,想肏屄還不麻利點兒!”

  那幾個男人立刻到衛生間去洗澡了。

  我對坐在沙發上的那伙計說:“冰箱里有啤酒,要不要喝?”

  那伙計徵詢著我的意見說:“不想喝酒了,今天只想打炮,這樣子,他們先洗著,我也別閒著,你要不嫌棄,我先玩玩弟妹,等完了再讓那幾個伙計玩?”

  我說:“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今天你說了算。”

  那伙計又說:“他們出來了,你叫他們先在這里等等,我玩的時候弟弟你就別進去了吧!讓我好好過過癮。”

  我點頭答應了他。

  於是他就推開臥室的門,進去了。

  關門的時候,我還聽見他把門鎖從里面鎖上了。

  我心里想:這傢伙原來想先吃獨食啊!

  可是事已至此,也只好聽之任之了。

  不一會,里面便傳出妻子熟悉的小聲的呻吟。

  又過了一小會兒,我就聽見臥室里傳來一陣陣“吧唧,吧唧”的聲響,聽動靜,好象是肉體撞擊發出來的聲音。

  聽見這種聲音。

  我猛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知道妻子已經被他上了。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時,又清醒地意識到,我的想像和那邊發生的事實可能不會有太大的出入,妻子那溫熱光滑的玉體,可以確定無疑地正在演出著一場越來越情濃和越來越不堪的肉戲。

  我站起身來,附耳在門板上,傳來的隱約竟是妻子歡愉的呻吟!

  我禁不住妻子那銷魂的叫床聲,耳朵緊緊的貼住房門,想像著阿牛以他壯碩的身軀壓著柔弱的妻子,正狂野粗暴的侵犯蹂躪著。

  我拉過一把椅子放在臥室門前,站上去,從房門上方的玻璃氣窗向臥室里面看去。

  那伙計上身還穿著那件略顯肮髒的豎條紋的黑色T恤衫,而下身已經光光的,他正扶著妻子的膝蓋,奮力地在她的下體處穿插,而渾身赤條條的妻子整個頭顱懸空在了床沿外,豐滿雪白的身體和長長的黑發隨著那伙計的抽送一晃一晃的。

  妻子逐漸在他的衝擊下有了反應,光光的身體和男人糾纏在了一起,在昏迷中享受著性愛。

  她遍體發燙、呼吸在一點點地急促起來,陰莖在她的體內撞來擊去,使她周身都在無限膨脹,她像花蕾般即將綻放。

  這時候,那哥們的生理狀態正達到高潮,而我妻子的呻吟聲也此起彼伏,發出的沉重的喘息聲就象做愛做到愉快時的淫蕩的呻吟,也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藥力作用所致。

  我突然覺得房間中的聲音有些不太正常,除了席夢思床墊吱吱直響外,夾雜著男女做愛的聲音,似乎有著獨特的節奏和韻律,我仔細聽了一會兒,似乎覺得其中節拍的頻率和長度有些古怪。

  再用心分辨了一會兒,不禁啞然失笑:這傢伙正在模擬中國鑼鼓點兒:咚咚嗆!

  咚咚嗆!

  咚嗆咚嗆咚咚嗆!

  妻子的呻吟也打消了我的疑慮,我沒有想到原來這種藥物的藥效這麼獨特,能讓人在昏迷中還能對外界的刺激產生反應。

  看來這藥不錯,雖然妻子昏迷了,可她還是能對一些肉體上的刺激作出反應。

  睡夢中的妻子還是被藥力控制著,但是她明顯急促了很多的呼吸聲卻讓我知道,此刻的妻子已經開始被肉體上的愉悅給弄的開始興奮起來了。

  阿牛一邊插弄,一邊還低下頭看著自己那根粗硬的陰莖在妻子兩片陰唇嫩肉中不斷進出,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有些迷茫的舒坦感覺。

  他奮力的把陰莖在妻子的陰道里進進出出,不時的還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

  弄了一會兒,阿牛更是興起,他趴在妻子身上,並且用手抓著妻子的雪白屁股上,把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妻子下半身完全托起來,好讓自己的陰莖可以插入插得更深些。

  “喔……喔!”妻子的喘息越來越快,雖然只是一些沒有清脆嬌弱的呻吟,但那種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低聲的吟叫,卻反而更讓人覺得刺激和滿足。

  其實,也只有這種發自內心的低沉喘息,才更加悅耳動聽。

  看來,妻子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了。

  雖然她的身體依舊還是在昏迷中,可是從那些急促的喘息聲以及原本白皙的面孔現在已經開始透著微紅的臉龐中,我知道,雖然妻子還是在迷茫狀態下,但身體上的本能反應已經令妻子有些難以抑制的開始出現情欲的波動了。

  “這樣就好。”我禁不住自己嘟囔著。

  看來,妻子即使在迷茫中也能達到高潮。

  腰間不斷的挺動著,而且速度又快了一些,妻子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低沉呻吟不止是我聽的血脈噴張,就連阿牛也能感覺到開始越發的消魂蝕骨了。

  從他瘋狂的抽送動作中就能看出來。

  阿牛越干越是起勁,干著干著,突然將妻子的兩條已經繃直的大腿高高的抬起,架在自己肩上。

  已經很深入的陰莖這下子更是完全插入到妻子的陰道里。

  妻子受到這種刺激,已經急促的喘息更是低沉而迷人,連門後邊的我聽見了,都從內心深處發出一陣劇烈的顫動。

  後來,我問妻子那時她有感覺嗎,妻子說,其實,春藥只是激發女人的性欲而已,自己雖然很迷糊,在睡夢中感到下體傳來一陣陣美感,還以為是我和她干事。

  雖然感到有一點怪怪的感覺,但是不斷涌現的快感讓她不願多想,反而有十分放松的享受。

  但是被阿牛奸汙所帶來的興奮的高潮中,妻子漸漸地恢復了自己的清醒。

  那時她感到身上很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丈夫!

  雖然那腫大的東西已經變小,可她還是能感覺到,他在自己的身體里。

  而妻子此時已無法顧及其他事,她渾身的官能還正在性的欲火中不能自拔,她從末享受過如此的快樂。

  乳房正被親吻揉搓著,下體傳來的酥麻感正在擴散到全身,她不自覺地繼續呻吟著。

  可是那藥勁兒實在是太厲害了,陰道里好象總是得不到充分的滿足,因此,那時候妻子一直處於飢渴的狀態!

  加上藥力作用,有些昏昏沉沉,所以一直都沒有睜開過眼睛,但是隱約知道有幾個不同的男人在和自己性交。

  妻子雖然沒有睜開雙眼,可是身體上的不自然的抽搐讓我知道,她的高潮基本上就快來了。

  這時候,衛生間的門開了,一個長得很難看又很矮小的壯漢,渾身赤裸、濕淋淋的走了出來。

  這個人長得嘴不對嘴,鼻不對鼻,一口黃牙還掉了幾個,除了嫖妓以外,真想不通哪個女人會自願讓他肏. 他一臉諂媚地笑著坐在沙發上問我:“兄弟,阿牛已經肏上了?”

  我沒好氣地對他說:“肏上了。”

  說完,這傢伙居然一點兒也不客氣地從茶幾上拿起我的紅塔山開始抽起來,邊抽還邊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的,胯間的大雞巴窩窩囊囊地堆成一團。

  過了片刻,另外幾個男人都洗完澡、走進客廳,先後坐在沙發上。

  我這才發覺,這些傢伙竟然全都是土里土氣而又難看的男人,心里覺得好生窩火。

  忽然,臥室的門開了,阿牛笑眯眯地走出來,光著身子,陰莖已經萎縮了,但還是光閃閃的、沾著好多的精液和淫水,他衝著那幾個男人點點頭,說:“你們干嘛都坐著?要來肏屄的可是你們哦,到時候,錢我照收不誤哦。”

  我說:“你先介紹一下嘛,我們都還不認識。”

  阿牛坐到沙發上,點著了一根紅塔山,指了指最先出來的那傢伙:“他姓韓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34歲,挺成熟的吧,不過,別瞧他成熟,雖然沒結婚,干過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後的這位是建設,38歲,未婚……”

  我看著老黃的手指向,這建設可不敢恭維,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滿臉的皺紋不說,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還好,笑起來象哭似的,一口黃牙掉了幾個,其他的也象風中的秋葉幾乎要掉下來似的。

  阿牛指著坐在梳粧台邊的一個瘦弱男人接著介紹:“他是王毅,36歲,已婚,別看他瘦小,肏屄的本事可屬他最強,呵呵!”

  我順著老黃的介紹,看了看那王毅,心想,這人倒不是那麼討厭,只是乾巴巴的,象極了瘦猴,真肏起來能多厲害!

  “老五,老五……”阿牛叫道。

  “來了,來了!”一個比建設好不到哪里去的男人提著褲子從衛生間里跑出來。

  “他是老五,36歲,已婚。哎,小海呢?”

  “還在尿呢!”老五道。

  阿牛說:“剩下的就是小海了,今年才18歲,剛剛中學畢業就出來打工,挺乖的,還是處男,今天來這里開開葷。”

  我這才發現,站在他們身後有個怯生生的男孩子,看起來雖然是農村孩子,但是很清秀,也很害羞。

  這時候阿牛說:“好了,我介紹完了,你們趕快進去肏吧!”

  我和阿牛坐在客廳里。

  幾個民工魚貫進入臥室,他們並沒有關嚴房門,從我坐的角度看去,可以很清晰地看見臥室里的情景。

  我結婚甫二年的美麗的妻子,此刻依舊是昏昏沉沉的仰躺在床上,她身上沒有半絲寸縷,雪白赤裸的胴體完全暴露在幾個男人的目光注視之下。

  在場的那些不要臉的男人,他們緊盯著我妻子身體的深處看,臉上的神情好似已經和我妻子肉體結合般的亢動。

  我很明白他們會那麼興奮的理由,因為妻子那里是健康漂亮的粉紅色,此時被幾只手扒開的陰道里,肥軟肉壁正微微收縮,一看就知道是充滿了年輕女體才有的彈性與肌力,這是足以將男人那根融化的銷魂洞。

  看起來妻子雖然在昏迷中,可身體還是能得到反應的,兩片剛剛經歷過阿牛大陰莖抽插後的陰部周圍,都變得因為充血而鼓脹的肥大極了。

  大陰唇也因為這種鼓脹而再也沒辦法包合起來,連顏色都不再是鮮紅色的了,而是一種暗紅,甚至有些黑色的感覺。

  由於大陰唇的張開,里面的小陰唇也開始暴露在空氣中,連它也開始充血,或者是因為被陰莖撐開了,所以,平時還是緊緊閉合的肉縫,此刻也微微的張開著,里面的嫩肉都一覽無遺。

  現在,六個男人都已圍床站立,形狀各異的陰莖也象死蛇一樣垂著,妻子似乎感覺出了什麼,只是輕微的有一些抗拒,但是她的眼神已經十分迷茫了。

  那幾個可恨的男人如群惡虎撲羊般的一擁而上,瞬間,他們的背影將我最愛的妻子淹沒。

  他們的十只粗糙的大手怕吃虧似在妻子白嫩嫩的身體上盡情地揉抓,時而把那手指戳進妻子的陰門和肛門。

  六個壯男一起上場遭踏我柔弱嬌妻的場面,只能用驚心動魄來形容。

  見到此景此狀,我痛苦地搖了搖頭,一時間,懊惱、無奈、尷尬、氣憤都涌上心頭。

  誰能想到,現在,我如此美麗的妻子,竟會被幾個下里巴人玩弄於掌股之間!

  妻子的陰蒂更是高高地勃起,包裹在上面的包皮也被撐到一邊,而它下面的整個陰道口都是一片濕漉漉的,從妻子那微微張開陰道口周圍,一些依然沒有流盡的精液還是在滴滴答答的流下來。

  每掉下來一滴精液,都讓我的心跟著顫抖一下。

  一時之間,幾雙大手盡情地玩弄著少婦赤條條的肉體,妻子雖然發出了些微的聲音,但根本不成句子。

  特別是一個很丑陋的農民模樣的家伙正趴在妻子身上粗野地吮吸著她的乳頭,像嬰孩喝奶一樣,吮吸的津津有味。

  妻子整個一邊的乳房都給他吮在嘴里,不時的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

  突然的,他把妻子整個乳頭都叼住,然後向上扯起來,隨後,又放開嘴巴,讓那奶子彈回去,妻子的乳房在他嘴里晃來晃去,被他弄的幾乎都呈現一種粉紅的艷色。

  同時,他的手也沒閒著,在妻子屁股上不停地抓握著,有點像在搓麵粉一樣,把妻子的雙股搓來弄去,搓圓壓扁的變換的不同的形狀。

  沒過一會兒,我就看見妻子眯著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如小母獸般發出輕微而短促的激喘,她的腳趾開始緊緊的夾在一起,肌膚滲出細汗,屁股開始一挺、一挺的,仿佛要向上找尋什麼東西一樣。

  又過了幾分鍾,妻子的屁股愈動愈快,腰也開始有些淫蕩地扭了起來。

  我知道,她已經陷入迷亂的狀態,開始興奮了!

  這時,男人們一起爬上床去,我在他們的獸喘中聽見妻子微弱的哀吟,只能從人堆縫隙里看到兩條修長的美腿被抬舉著、放在某個男人寬厚的雙肩上,妻子白嫩的腳掌羞恥地往內屈,卻看不到他們正在對她作什麼無恥的事!

  “我們可以上了嗎?快受不了了!”終於有人忍不住問。

  其他人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老大,我們猜拳吧!這樣怎麼肏啊?”

  他們嘁嘁喳喳商量了一會兒,居然“剪子、包袱、錘”起來。

  最後排定的順序是:阿勇、王毅、建設、小海和老五。

  於是,剩下的四個人嘟嘟囔囔出來坐在沙發上等。

  阿勇第一個爬上了妻子的床。

  他抱緊妻子,用手在她的乳房上面起勁兒地撫摸,嘴唇還在她的耳垂上哈熱氣,弄得妻子渾身燥熱,閉著眼睛,不由得整個人都軟癱在那里。

  阿勇的舌頭一直都在妻子的乳房上親著,咬著,手卻伸進了妻子平滑小腹下毛茸茸的陰部,那里已經被方才和阿牛的交歡弄得滑膩膩的。

  我想進去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觀賞,但是王毅說:“算了吧兄弟,這小子自己能搞定,我們還是在這里聊天吧。”

  於是我沒有進臥室,坐在我這個位置,倒是可以清楚地看見臥室中大床上的一切。

  阿勇花樣倒是不多,一會兒他就想插人了。

  他先是試著盡力掰開、抬高妻子白嫩無瑕的修長大腿。

  妻子的大腿越掰越張開,幾乎超過了180度!

  這時我發覺,妻子的兩片大陰唇竟大大的左、右分開了,整個陰門已完全裸露了出來,成熟粉紅的果肉一覽無遺,還流出透明的黏液。

  在因充血而分開的大陰唇肉縫中,可清楚的看到妻子那誘人的雞冠狀的小花蒂陰核。

  看到這麼性感刺激的景色,不知是憋得太久了,還是第一次在別人家里做這個事情,竟然全沒有欣賞妻子的漂亮之處,阿勇只是低頭看了一眼妻子下面小縫的位置,就一只手扶著自己的陰莖,另一只手從左邊扒開妻子陰縫的一邊,先用陰莖頭在妻子的陰門上轉了幾下,然後用陰莖頭劃撥開妻子的陰道口,然後他兩只手都松開了,身體向我妻子身上一撲。

  我雖然看不見那一霎那間他的陰莖是如何插進妻子的陰道的,但是他的那個動作明白無誤地告訴我,妻子的身體現在已經接納了一個肮髒民工的的生殖器。

  我本不忍看這一幕,卻又很想看清他們的丑行。

  “算了,別看了,不怕受刺激啊?”王毅奸笑著問我。

  我索性不看,但是心里面百味雜陳,只聽到吱吱的床響,其他的聲音一概沒有。

  阿勇有節奏地一抽一送,妻子一聲聲地呻吟、配合著。

  妻子開始迷迷糊糊的“啊……啊……”的呻吟起來了,屁股下意識地迎合著阿勇的衝擊而上迎了,雪白的大腿也開始間或地一張、一合,緊緊夾著男人腰部的腿也開始隨著屁股的抖動而抖動,並漸漸松開;阿勇繼續把妻子的腿並上、夾在他的腰側,一次比一次深地往妻子身體深處送入。

  短暫的五分鍾後,他好象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床被擠壓得山響。

  我忍不住又再度看進去,之間,阿勇把妻子的雙腿按在她的胸脯上,把身子緊緊地趴在妻子不停抖動的屁股上,死死地壓著,最後,他用力悶哼了一聲,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是興奮還是舒悅,只看見他臀部肌肉間歇性地放松和緊張──他射精了!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丑陋的民工居然就在我的眼前,將他的精液全部射進了我妻子的身體里!

  王毅見到十分慚愧地走出來的阿勇說:“你丫是不是早泄啊?才幾分鍾啊?

  就肏完了?“

  阿勇紅著臉,不服氣地說:“那臊屄真的太緊了,不過,真的舒服啊!”說完,他連雞巴也沒擦一下,就那麼濕漉漉地坐在沙發上,衝著我說:“兄弟,給我根煙,你老婆的屄可把我給累壞了。”

  我沒好氣地把紅塔山扔給他,他連聲謝謝都沒說。

  王毅笑著,一邊搖晃著雞巴,一邊走進臥室。

  走到門口,回頭對我說:“兄弟,我看你那麼疼你媳婦,不如你進來,看著我肏?那樣子才夠刺激啊!”

  我一聽,正好也是這麼個想法,於是就對其他幾個人說:“你們先喝著水、抽著煙,我先進去了。”

  我們倆一前、一後走進臥室。

  王毅讓我坐在床邊的沙發上,說:“兄弟,那我不客氣了?呵呵!”

  他上床後,當著我的面把妻子摟抱過去,對我講:“哈哈,兄弟,你老婆的皮膚太好啦,摸起來真他媽的滑溜!”說完,他的手就伸向妻子的身體。

  忽然,他停下了手,嘴里不乾不淨地罵起來:“媽了個屄的,那個臊屌怎麼肏完了也不擦擦!”

  我仔細一看,原來真的是這樣,一股淡白的液體正從妻子兩腿之間流出來。

  王毅罵完又回頭以命令的口吻對我說:“你趕緊去衛生間拿些紙來,把你老婆的屄擦乾淨一點兒,全是那傻屄竄的雄!”

  我傻呵呵地去衛生間拿了紙遞給他,他用手指扒開妻子滿是白乎乎精液的陰門,用力擦拭著,擦完了,把那團沾滿精液的紙扔到地板上。

  妻子這時則如痴如迷,腦子昏昏沉沉的,她的高潮感一直未消失,一直閉著雙眼。

  王毅一邊嘟噥著、一邊伏下身,趴到了妻子身旁:“臊屄,老子來肏你的屄了!”

  說完,他的手就開始挪到妻子小腹之下的嫩滑之地,開始揉捏她的陰蒂,不斷的撫摸著她的大腿根部,偶爾會用整個手掌握住她的小小的陰戶,隨後,手指頭輕輕分開她的陰唇,來回戳動著,他的手指上已經沾滿了濃濃的愛液。

  她的小小的嫩屄也完全被這種粘液充滿了。

  他的手掌輕輕撫著她的陰門,忽而用手指分開那兩片大陰唇,挑拔著那顆已經敖然挺立的快樂的陰蒂,忽而又把自已的中指夾在當中,讓那兩片大陰唇緊緊地蓋住自己的手指。

  而這時的妻子杏眼微閉,面帶紅潮,早已無法言語,身如軟泥,嬌嫩無比。

  女人是經不起愛撫的,就像男人經不起誘惑一樣。

  本來就欲火未熄的她哪里經得起他這樣的挑逗,她的呼吸重新變得重了,她的意識再度開始模糊,她的腿間開始濕潤,像是有幾千只螞蟻在哪里不停的爬呀、爬呀……只知道現在身旁的是一個男人,那成熟的男人的味道,是吸引她最有效的春藥,妻子的嘴巴里開始發出“嗯……啊……”的聲音。

  王毅順勢壓上我妻子溫軟結實的身體,讓她濕潤芬芳的嘴唇貼在他的嘴上,舌頭像小蛇一樣不時在她的齒間滑過,與她的舌頭追逐著、糾纏著。

  雙手又從我妻子下邊插進去,在她結實豐滿的屁股上慢慢揉著,並不時向內側擠壓,然後,屁股稍往後一退,讓自己那粗而長的陰莖挺立起來,碩大的龜頭頂在我妻子的陰唇上,逐漸加大力度,龜頭漸漸擠入了我妻子的陰門。

  妻子的陰道口兒那里早已是汪洋一片,在愛液的潤滑下顯得更加柔軟。

  王毅的大雞巴竟沒費什麼事,就直接從下面插了進去,一寸、兩寸、三寸,然後他突然向上一挺,直至連根沒入。

  他的手也一直沒閒著,手掌搓捏著妻子那又圓又大的乳房和她的小巧可愛的乳頭。

  妻子的乳頭很敏感,那小小的豆豆已經凸起,她給刺激得全身扭來扭去。

  王毅回頭看我一眼,對我豎起大拇指,示意肏我老婆真是太爽了。

  我知道,肏屄的那種舒服是任何語言所難以形容的。

  王毅趴在了她的身上,並不著急抽動,只是把我妻子的屁股托起,用手指在她的肛門上撫摸著,這才開始慢慢抽動了起來。

  妻子也不自覺地隨著他抽動的頻率搖著自己的臀部,她的狹小的陰道緊緊的握住了男人的雞巴。

  幾分鍾後,妻子突然開始下意識的顫抖,兩條大腿雖然沒有動任何地方,可是,上面的肌肉卻緊緊的繃在一起。

  雖然在昏迷中,可她臉上卻還是呈現出一種有些痛苦和掙扎的表情。

  看著這些熟悉的舉動,我知道,妻子的高潮已經快來了。

  王毅開始前後晃動著粗腰,把堅挺的陰莖深深地插進我妻子的下體內,然後再拔出來,用龜頭逗弄她的陰道口,害得妻子嬌喘不已。

  他一直抽插了過百下,妻子氣喘得厲害,全身光滑的皮膚都開始泛紅了。

  我知道,她的高潮就快來了!

  妻子的全身都繃得好緊,陰門里的愛液不斷地從男人飛快抽送的陰莖四周滲流出來,把她的大腿和屁股都弄濕了。

  他可能覺得這樣太單調了,乾脆坐了起來,把迷朦之中的妻子抱了起來,坐在他的懷里。

  這樣,妻子豐滿的屁股壓在他的雙腿上,在這一瞬間,他的濕滑的陰莖從妻子的陰門滑脫了出來。

  這時讓我感到萬分驚訝的是,妻子的手正無意的從她的小腹下伸過手,捏住男人的龜頭,把那肮髒的性器引導進她的陰道口。

  而他則重新用力向上一頂,立刻,粗大的陰莖充滿了妻子的下體。

  這時,妻子“哦”地呻吟了一聲,呼吸急促起來,但並未發出痛苦的慘叫,柔軟的她,下體反而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向上挺插而蠕動,她的陰道被撐得像個喇叭花似的。

  妻子好象也沉浸到了另一種異樣的氛圍中,雙腿盤在王毅的腰上,雙手緊緊地環繞在他的脖子上,而她雪白的屁股則不自覺地開始上、下套弄著他的陰莖,配合著他的抽動。

  也許這種近乎直上、直下的做愛方式,讓她所受的刺激太過強烈,她的呻吟聲變成了動物般的嗚咽,雌性動物被肏時的哼叫。

  她越叫越響,整個臥室里都是她的呻吟以及男人用力抽送發出的“啪嘰!”聲。

  她的高潮是那麼巨大而強烈,整個陰道從大陰唇一直到內壁,都開始不停的收縮。

  連王毅在里面的抽插都變的艱難起來。

  “兄弟,這樣肏屄太累了,你來幫幫忙!”王毅用力托著我妻子雪白綿軟的的屁股,上、下晃動著。

  我聽了他的話,上床跪在妻子的身後,協助他托著妻子的屁股一上、一下,好讓王毅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享受著我們夫妻為他提供的特色性服務。

  其實,這時候我的陰莖也勃起老高,十分盼望著插進妻子的陰道享受一下,可是現在是為他們服務的時間,我也只有忍了。

  我看著眼前這個丑陋粗壯的民工同樣丑陋粗壯的性器,在自己妻子的陰道里來來去去,進出自如,那種強烈的刺激真是爽極了。

  妻子的高潮再度來臨,她開始大聲地喘息著,緊閉雙目,既陶醉又肉緊,雙手用力地樓著男人的背部,像是怕他突然離開似的,用力上、下晃動著自己的屁股,使得那粗大的陰莖飛快迅猛地在她的陰門中穿梭往來,現在已經根本不需要我的幫忙了。

  我只顧欣賞著兩人瘋狂性交的刺激場面,我最喜歡欣賞老婆在這個時刻的表情。

  我也飛快地脫下了褲子,在他們的身前,使勁擼著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

  妻子像瘋癲了一樣,拼命晃動著自己的屁股,不停地上、下蹲坐,兩腿緊勾著王毅的腰部,火燙的陰道不停地收縮,吸吮著他的寶貝,我想,如果不是百煉成鋼,那小子恐怕早已經不起這種吸夾而潰不成軍了。

  突然,妻子停止了一切動作,屏住氣,身體僵直地弓在一起,她爬在王毅的身上,嬌喘如牛,整個背部彎成弓狀,下麵陰道緊夾著愈加堅挺的陰莖,不停地抽搐著,陣陣淫水涌出,我都能感覺她的陰道在一陣陣抽搐;同時,從子宮深處涌出一股股的熱流,流遍男人的陰囊,濕淋淋地一大片。

  她已經不能說話了,只能不時發出“啊,噢!”之類沒有意義的聲響,她的呻吟已經變成一連串快聽不見的氣音,她的腳趾像抽筋一樣扭在一起。

  王毅這時候又重新把妻子放倒在床上,把妻子的頭放到了床沿外側,這樣,妻子的腦袋就懸空在床外了,他則一手撫摸著妻子光滑的乳房,一手在她屁股上撫摸、刺激,把整個臉埋進她豐滿嫩白的雙乳,然後抬起她修長的雙腿,壓在她胸前,胯下堅挺的陰莖則迎合她的扭動,瘋狂地抽插著。

  妻子的頭發飛揚著,雙股之間火熱濕滑的陰門吞吐著粗大的陰莖,“嗯……啊啊……啊……”妻子銷魂的呻吟就在我耳邊。

  王毅抱起妻子,讓她跪趴在床上,雙手按著她的細腰,她又圓又翹的雪白豐臀就像蜜桃般的挺在男人的眼前。

  王毅握住依然堅挺的陰莖,將它筆直的插入雙臀之間的陰門中。

  “喔……”妻子毫不掩飾痛快感受激烈的呻吟!

  “啊……嗯啊……喔……”

  我眼見著王毅雄偉的陰莖進進、出出於妻子粉嫩的雙臀,佔領她的嬌嫩的陰門,腦海里除了她嬌媚的浪吟,便只有龜頭和陰莖傳回的銷魂快感。

  我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陰莖已經高度膨脹,此時的王毅更加激烈的撞擊著她陰道深處的花心,雙手伸前,握住她兩顆晃動的乳房用力揉搓,然後再攥住女人肥美的屁股,將陰莖深深的插入她嬌嫩無助的陰道最深處。

  這時,男人粗大的陰莖在妻子的臊屄里不斷的一進、一出的抽插著,撞擊著她的屁股,發出一聲一聲“啪!啪!啪!”的肉聲。

  雞巴越插越深,妻子開始全身晃動,有時呼吸沉重,有時抽噎,不斷呻吟!

  她散亂的秀發披頭蓋臉,鼓著嘴巴,發出分不出是呼吸還是喘息的聲音,她的體力好像有點兒不支了,上身俯下,把臉緊緊的貼在床單上,屁股被王毅干,身體前、後搖擺,頭發在空中飛揚,乳房在胸前跳動,廿秒後,妻子又再度達到了高潮。

  王毅被妻子突如其來的高潮弄的渾身舒暢,他嘴里的喘息聲就如同老牛一般粗重。

  在勉強又在陰道里抽送幾下後,他忽然在沒有預警的情況下,開始全身抖了起來,抽搐了好幾下,最終,火山噴發了!

  “我要射了!”王毅大吼一聲,他的小腹死死抵住我妻子癱軟的屁股,一陣顫抖之後,把所有的精液盡射進深處!

  王毅射精後還不舍得拔出來,趴在妻子的身上,本來圓圓的睾丸也開始在收縮著。

  很快的,肉蛋明顯的癟了下去,上面一道道粗陋的褶皺也顯露出來。

  身體仍在抽搐,享受著射精後快感的余韻,直到過了將近5分鍾,才戀戀不舍地抽出萎縮了的雞巴,然而手指還是意猶未盡地揉弄著妻子的陰門,最後,他又跨騎在妻子雪白的乳房上,把那粘滑的龜頭抵在妻子的嘴唇上,讓最後擠出來的幾滴黃白顏色的精液,流淌到妻子半張半合的嘴巴里。

  在妻子真實的呻吟里,我手中的陰莖也同時激射出濃濃的精液……

  舒服夠了,這小子下床來,趿拉著我的拖鞋,走到臥室門口,對客廳里的人叫著:“該你了,建設!好好的肏啊!我知道你這傢伙最淫、最流氓,那回我們工地小八的媳婦就被你這雞巴玩意兒在鍋爐房肏了,那傻屄小八直到現在還蒙在鼓里呢!”

  隨著他的話音,進來一個個子矮矮的傢伙,賊眉鼠眼、滿嘴黃牙、疙疙瘩瘩的,黝黑黝黑,長相十分齷齪的傢伙。

  王毅怪笑著對我說:“兄弟,這個兔崽子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肏女人,你可別看他精瘦精瘦的,雞巴可是出奇的大,能有我的兩個大。哈哈。他就是好這一口。”

  我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建設,心里厭惡到極點。

  可是我知道,現在想拒絕,一切都是枉然了,看來,妻子今天晚上被這個丑陋的傢伙肏屄是不可避免的啦。

  那個叫建設的一把把王毅推出臥室,對他說:“大哥,好了,別瞎雞巴廢吐沫星子了,你呀,老老實實呆在外屋啊,過會兒雞巴硬了再他媽進來接著肏,現在呀,你他媽別給我找不自在!”

  王毅出門前回頭說:“傻屄,你今天好艷福啊!看,這是你最喜歡的女人!

  又白又胖,大奶子,大屁股,待會兒可勁兒肏. 那位兄弟,你也看夠了,還不出來陪我們說話?“

  建設說:“啥叫肏屄呀?我還想讓兄弟旁觀呢!”

  王毅說:“兄弟不願意看就別硬讓人家看!我肏你媽的時候你願意看??”

  我心里這時刻真不是滋味,於是起身跟著王毅回到客廳里坐下來喝茶。

  但是我還是特意留了一條門縫。

  “我肏,屄毛不多,這大肥屄,肏你媽的,已經流了這麼多的水,進去一定又滑又緊。王毅,我肏你媽,射了一屄不帶擦的!哎!兄弟,接著,這是你老婆的褲衩!”

  說完,妻子浸透了淫水的內褲、被建設用來擦拭她的陰門而被弄得皺巴巴的內褲,扔出門外,幾乎丟在我的臉上!

  面對著這一條曾經帶著肉體的芳香的、原本無比潔淨的內褲,我徒勞地想像著臥室里頭它的主人,就在此時此刻,把它所積心處濾、重點保護的聖潔肉體,一次又一次地交給了汙濁與淫穢,陰毛上、下陰部位、小屁股上,正在遭受著痛快淋漓、酣暢無比的蹂躪,肉貼著肉,肉擠著肉,到處是斑斑點點、熱乎乎的黃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與我,只能面面相覷、徒喚耐何了。

  “要進去了,臊屄!”

  干他娘的!

  這時候,我看見妻子兩條修長玉腿給叫建設的傢伙強曲起來,膝蓋貼在奶子上,而建設整個人像個肉球那樣,他的粗腰已經壓在她的胯間,那根粗壯、毛茸茸的陰莖已經塞進我妻子的細嫩陰門里,還不斷向里面擠著,直至全根沒入為止,然後就開始抽送起來。

  這時候,我聽到妻子發出一聲很輕微的呻吟,即使是那個輕微的呻吟,我也是太熟悉不過了,說明她已經被肏進去了!

  馬上,就聽到了“嗒,”“嗒,”“嗒,”“嗒,”快速的肉體撞擊聲。

  隨後,房里傳來肉體摩擦的“嘖嘖嘖”聲,當他的陰莖擠進妻子的體內時,又發出“撲嗤、撲嗤”的聲音。

  “這小臊娘們兒的屄還真緊!啊,啊,啊,啊,真爽啊!”建設的聲音。

  妻子那又緊又暖的嫩肉緊緊包住他的陰莖,舒服得讓建設呼出一口大氣。

  妻子的呻吟還在抑揚頓挫、起伏不停著,可我還是能夠隨著那肉體撞擊聲,聽出那發自妻子身體深處的聲響,我只能這樣聽下去……

  王毅這傢伙也夠損的,他一屁股坐在我旁邊,大大咧咧地敞開著腿,變態的邊在我面前擺弄他的髒東西,邊說:“兄弟看看,我的傢伙什兒大不大?啊,哈哈哈!”

  我本不想看,可是本能的低下眼皮瞟了一眼。

  這個怪物!

  他的身子骨瘦如柴,十分乾癟瘦小,可是他的陰莖還真是大的出奇,雖然剛剛在我妻子身上滿足了獸欲,陰莖耷拉著,可還是看得出它的體積碩大。

  “唉!我問你!你肏過你老婆的屁眼兒嗎?”王毅淫穢的聲音在問我。

  我說:“沒有。不過上次阿牛他們肏過。”

  那時我心里想,我還真從來沒有那樣做過!真是太遺憾了!

  沒多少時間,臥室里響起“啪”、“啪”、“啪”、“啪”的聲響,我想,那肯定是那丑鬼在拍打著我妻子已經裸露出來的屁股的聲音……

  “來,來,看看這個大屁股,肏她媽的,真他媽的白!”

  “啪”、“啪”……

  “摸摸,摸摸,還真是光溜!”矮個兒的混蛋很興奮地笑喊。

  “哈,真白呀!這種貨色不多見,我肏,這大屁股,來,來,來,先讓我親親。嘬、嘬、嘬、嘬、嗯,嗯,嗯,嗯!”

  “來啊!臊屄,再換個姿勢,這樣老子肏得更舒服!更爽!對,把屁股撅起來!再往後撅!啊!啊!你個臊屄,欠肏的臊屄!你媽了個臊屄的,屁股真是肥啊!”臥室里,那個丑鬼滿嘴汙言穢語。

  一會兒,又是“嗒,”“嗒,”“嗒,”

  “嗒,”的肉體撞擊聲,節奏跟剛才不一樣,好象更加劇烈了。

  “對!對!對!這里緊!這里緊!”那傢伙在叫好。

  “啊!求你,好疼啊!”妻子在尖聲慘叫。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想起身進去,但被身邊的兩個民工按住。

  他們說:“兄弟,別進去,進去有什麼用?”

  王毅嘻嘻哈哈笑著,遞給我一支煙,說:“兄弟,想開些,這小子最後就是喜歡肏女人的屁眼兒,我聽阿牛說,上次不是已經肏過你老婆的屁眼兒了嗎?”

  我說:“建設的傢伙太大了,我害怕老婆的屁眼兒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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