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熱帶雨林的環境中追人,難比登天,周族眾人大呼小叫地追了一會兒,把那些賊人趕得遠遠的,便算是大功告成。
周飛揖手道:“可是光明觀堂的鶴羽劍姬?”
潘金蓮客氣地還禮,“周少主。”
周飛忍著得意介紹道:“這位是劍霄門的黎門主。”
黎錦香微微點頭。
雙方攀談幾句,潘金蓮戴著面紗,掩住了她的傾城艷色。旁邊的樂明珠豐神如玉,引得眾人頻頻注目,目光里滿是驚嘆。
有黎錦香在旁,周飛目不斜視,一本正經地和潘金蓮談論天下大勢。潘金蓮神情淡淡的,周飛滿口言辭滔滔不絕,她只偶爾吐幾個字,但都恰到好處,讓周飛不至於覺得被自己冷落。
不過她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恰到好處”純屬多余,周飛這樣完全以自我為中心的天才,有沒有人捧場對他而言根本就是浮雲。
周飛顯然沒有意識到潘金蓮的敷衍——像自己這樣流星雨一般璀璨到驚天動地的天縱之才,光明觀堂的鶴羽劍姬對自己青眼有加,難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雖然危難之間自己拔刀相助,給她們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但這等小事自己實在不需要太過放在心上。
“打跑這些賊人,對周某而言只是興手之勞,”
周飛豪邁地說道:“潘姑娘不必多謝。”
潘金蓮淡淡道:“奴家原想尋出他們底細。幸得周少主相助,如此只好多謝了。”
黎錦香眉頭微微動了動,潘金蓮抬起眼,兩人目光相接,黎錦香唇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
“周某說過不用客氣!”
周飛神采飛揚地說道:“我周族如今已有十幾個幫會加盟,是太泉古陣最為龐大的大勢力!今日相逢便是有緣,如今我周族高手傾巢而出,兩位姑娘和我們一起,我周族會給兩位提供安全!”
潘金蓮半晌才道:“周少主的好意心領了。只是……”
“這位是?”
周飛像是剛剛看到樂明珠,不經意地轉過目光,“卡”的定格在她胸前。
潘金蓮只好道:“敝師妹,樂明珠。”
周飛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自矜地一笑,“我就是周飛。”
樂明珠目光一直在草葉間逡巡,尋找她的小珠兒,生怕它被人踩到,聞言連忙抬起頭,倉促道:“你好。”
“打跑這些賊人,對周某而言只是興手之勞,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哦,那好吧。”
樂明珠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我自己也能把他們打跑。”
場面一片冷清,周族眾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尷尬,黎錦香轉過臉,只作沒有聽見。大主灶昔名博捋著胡須道:“童言無忌。”
周少主寬容地笑了笑,沒把這少女的話放在心上。
潘金蓮鎮定地說道:“今日之事幸得周少主相助,我們姊妹還有些事,先請告辭。”
說著施了一禮,拉起樂明珠離開。
“師姊,”
樂明珠小聲道:“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你說的很好。”
“他們為什麼不高興呢?”
“也許他們覺得在幫我們吧。”
“什麼啊?”
樂明珠不高興地說:“如果不是他們亂插手,哪里會讓那些人跑掉。”
“那些人你見過嗎?”
樂明珠想了一下,“他們雖然包著頭,但不是那些和尚。”
潘金蓮提醒道:“剛才那些人刀法很雜,明顯不是同一個門派。若是幫會,尋常幫會大抵是以一個地域為主,流派相近,再則相處日久,刀法多半有近似之處。這些人刀法相差甚大,很可能是臨時湊在一起。”
“哦。”
潘金蓮無奈地嘆了口氣,“如果那位周少主沒有吹噓,如今太泉古陣內最大的勢力是他們周族,哪里還能找出這些不同來歷的使刀好手?”
樂明珠終於明白過來,“師姊,你說那些人是和他們一起的?”
潘金蓮點了點頭。
“太可惡了!我去找他們!”
“用不著。”
潘金蓮道:“看他們出手,未必有十分惡意,多半是藉機施恩罷了。”
樂明珠恍然道:“哦。”
潘金蓮無奈道:“你就舍不得動動腦子嗎?”
樂明珠抱住她的手臂,“人家跟著師姊嘛。動腦筋好累呢。”
忽然兩人同時停下腳步,潘金蓮一瞬間皺起眉頭,樂明珠卻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一條人影靈巧地從樹上翻下來,程宗揚的牛仔服綁在腰間,裸露的上身被太陽曬得發紅,身後背著一只鼓鼓囊囊的背包,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招手道:“你們好啊。”
“大笨瓜!”
樂明珠驚喜地大叫一聲,想要跑過去,卻被師姊拽住辮子。
“不許去!”
“師姊,他救過我的!”
“他不是什麼好人,小心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
程宗揚不樂意了,“潘姊兒,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沒得罪過你吧?”
潘金蓮冷冷道:“我們光明觀堂以醫術濟世,公子自重。”
“我哪點兒不自重了?退一萬步講,就算我和樂姑娘你情我願,也不關你的事吧?”
“我是她大師姊,當然要管。”
“狗拿耗子啊你!”
程宗揚臉一板,對樂明珠道:“樂姑娘,我一個朋友中了毒,請姑娘幫忙診治。”
樂明珠失聲道:“哎呀!小紫!”
程宗揚趕緊道:“不是她!那丫頭好著呢!是我一個姓武的朋友,唉,太慘了……”
潘金蓮眉頭一動,樂明珠已經應允道:“好啊好啊!我幫你看看。”
潘金蓮氣道:“你哪里學過解毒?”
她望著程宗揚,忍著氣道:“他中的什麼毒?”
“不知道。反正是上吐下泄的。前天最慘,昨天還好一點,只在馬桶上蹲了十二個時辰,大概是食物中毒吧。”
潘金蓮對他的話十二分不信,但萬一真是武二中了毒……
樂明珠央道:“師姊……”
潘金蓮沒有作聲。樂明珠立刻像小鳥一樣朝程宗揚飛過去,“大笨瓜,你曬得好黑哦。”
如果沒有潘金蓮礙眼,自己早把小香瓜抱起來親個十萬八千次,可惜這會兒在潘姊兒犀利的目光,自己再心頭火熱,也只能裝得正人君子一樣。程宗揚拉開背包,“吃過這個嗎?”
“什麼東西?”
“巧克力。”
樂明珠看著他撕開花花綠綠的包裝,露出一塊黑乎乎的物體。聞到香氣,她就忍不住口水汪汪,接過來就往嘴巴里放。
忽然一枚銀針飛來,射在巧克力上,險些扎住她的小嘴。樂明珠趕緊把巧克力遞過去,乖巧地說道:“師姊,你嘗嘗。”
潘金蓮見銀針沒有變色,略微放心了一些,但這種不知來歷,又是那個登徒子拿出來的詭異食物,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入口。
樂明珠吐了吐舌頭,小心嘗了一口,“好古怪……好甜呢……很好吃!”
這次程宗揚沒敢亂拿酒心的巧克力給她吃,兩人一邊走一邊翻著背包,樂明珠目光閃閃聽著程宗揚的介紹,“這是椰子糖,有椰子的味道……這是棉花糖,軟軟的很好吃……果凍……薄荷糖……這個只能嚼不能咽,是口香糖……”
樂明珠開心地挑選著,不時發出驚喜的低叫。
潘金蓮淡淡道:“武二也來了?”
“來了。那天他也在,可惜你們沒遇到。”
程宗揚說的是當日她惱怒虞氏姊妹歹毒,順手拿走赤陽聖果那次。潘金蓮不願多提,問道:“這會兒在哪兒?”
天知道武二那廝在哪兒,但程宗揚早想好答案,“奈何橋。”
潘金蓮臉色稍霽,“不是太遠。”
程宗揚倒是一怔,他連自己這會兒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沒想到居然離奈何橋不遠。
周族眾人吃了個釘子,一時也不好意思追來。三人邊走邊談,很快來到那處做過標記的地方。
程宗揚看周圍的痕跡,似乎沒有人來過,隨即拿出早已准備好的說辭,“我有個朋友也中了毒,在這里藏身。”
樂明珠含著糖果道:“你好多朋友中毒啊?”
“是娑梵寺的信永方丈。樂姑娘,幫我看看吧。”
“好啊。”
樂明珠半點都沒疑心,彎腰就想進去,卻被潘金蓮一把揪住耳朵。
潘金蓮謹慎地拂開枝葉,只見一個和尚滿臉通紅地躺在地上,呼呼喘著氣,肥頭大耳的模樣果然是娑梵寺的方丈。娑梵寺是佛門大寺,信永大師身為方丈,潘金蓮也慎重起來,先彈出一枚銀針射入信永穴道,減緩毒物的運行,然後仔細探了探他的脈搏,隨即挑起眉頭。
信永的症狀極似醉酒,可莫說他是娑梵寺方丈,戒除葷酒,便是飲酒,太泉古陣又哪里來的烈酒?
程宗揚撥開枝葉,帶著一絲沉痛道:“我們途中遇到一只怪獸,方丈為保護在下,大展神功,力斗怪獸,誰知中了怪獸噴出的毒氣,昏迷不醒。若論脈象,倒也平和,可方丈大師一身神功,卻被化去十之七八。求仙子大發慈悲,無論如何也要救方丈一救。”
潘金蓮眉頭擰得更緊,半晌才點了點頭。
“如此在下就不打擾仙子,我和樂姑娘在外面為仙子護法。”
程宗揚小心放開枝葉,然後給樂明珠使了個眼色,悄悄指了指遠處。
程宗揚抱起樂明珠接連轉了幾個圈子,一邊放聲大笑。
樂明珠伏在他胸口道:“大笨瓜,快放我下來……哎呀,你跑這麼遠,一會兒師姊找不到我們了。”
“找不到最好!”
“不行,”
樂明珠道:“師傅說過,讓我乖乖跟著師姊的。”
“你連南荒都自己去過,你師傅還怕你丟了?沒事的,我們和你師姊先分開走,在奈何橋會合就行。反正你師姊也要到奈何橋去救武二。”
樂明珠想了一會兒,“好啊,原來你是故意的。”
“你才知道啊!”
程宗揚摟著樂明珠的纖腰,低下頭,與她鼻尖頂著鼻尖,四目交投。樂明珠稍微擔心了一下,這會兒也忘在腦後,眼中滿滿都是笑意,“大笨瓜,你怎麼會來這里?小紫呢?”
“我們來找點東西。小紫也在這里,只不過這會兒失散了。”
樂明珠道:“我們去找她好不好?”
“好啊。不過我們要先辦點事……”
說著程宗揚笑眯眯捏住她圓翹的美臀。
“哎呀,你壞死了,又想做那種事……”
“小香瓜願不願意?”
樂明珠嘟起嘴,“你才不管人家願不願意呢。好啦,反正都是你的啦。”
程宗揚伸手去解她的衣帶,樂明珠連忙道:“不行!不行!這里是野外哎,萬一被人看到羞死了……還有好多蚊蟲……”
“蚊蟲?我怎麼沒發現呢?”
程宗揚拉起樂明珠,“跟我來,有個地方不會讓人看見。”
程宗揚鑽到芭蕉樹下,揮起匕首,砍下一片蕉葉。
樂明珠驚嘆道:“好大的葉子。”
那片蕉葉足有小船那麼大,用來當席子,並肩躺三個人也綽綽有余。
“還有更大的呢。”
程宗揚拉著樂明珠穿過芭蕉樹,片刻後,兩人來到一株巨大的植物下面。那植物不過丈許多高,葉片卻大得驚人,一片葉子就像一座綠色帳篷,站在葉下,四面都被葉片覆蓋。
“哇,這麼大……咦,這里是不是和南荒一樣,東西都長得特別大?”
“是不是和南荒那樣不好說,不過這種草本來就有這麼大,但六朝沒有這種草,很少有人見過。”
程宗揚把蕉葉拖到葉下,然後砍了幾段樹枝,將葉片邊緣釘在地上,免得被風吹開。
忙碌完,程宗揚回過頭,只見樂明珠雙手抱著膝蓋,像個乖寶寶一樣坐在蕉葉上,小臉紅紅的看著他的身影。
程宗揚心頭一陣悸動,把背包丟在地上,展臂將樂明珠摟在懷里,低頭吻住她的小嘴。
兩人唇舌相連,充滿激情地糾纏在一起。樂明珠衣衫一件件滑落,裸露的肌膚宛如明玉,散發出幽蘭般的體香。
陽光透過葉片,帶來沁人的涼意。葉下隱秘的空間浸在一片明淨的綠色內,仿佛一團透明的果凍。樂明珠身無寸縷,白嫩的胴體躺在翠玉般的蕉葉上,晶瑩而又潤澤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美妙的曲线宛如羊脂白玉雕成。
程宗揚托住她圓碩的雙乳,感受著它們沉甸甸的份量,“小香瓜快要變成大香瓜了呢。”
樂明珠伏在他肩頭,“人家才不要變大……哎呀,好痛……”
手掌覆住乳尖,能感覺到少女乳暈下方有一個栗子大小的硬核,程宗揚一邊輕輕揉著,一邊眉開眼笑,“小香瓜還在發育呢。”
樂明珠顰起眉頭,苦惱地說道:“人家不想再大了。”
“有辦法啊,只要……”
程宗揚指尖輕輕一觸,小香瓜立刻並起雙腿,小手緊緊捂著下體,緊張地說道:“不行!不行!”
“那這里呢?”
“哎呀……”
樂明珠緊繃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白膩的臀肉在他手上一陣顫抖。
少女白軟的身子伏在蕉葉上,渾圓的雪臀高高翹起。小香瓜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掩住秘處,白嫩的肌膚慢慢浮現出一層紅色。她身體雖然輕盈,但該有肉的地方一點都不少,一只白生生的圓臀豐盈肥翹,比起成熟的婦人也不遑多讓,可臀肉又粉又嫩,甚至還帶著嬰兒般的奶香,迷人卻不帶半點淫靡的意味。
程宗揚雙手抱住她豐翹的圓臀朝兩邊分開,如雪的臀肉間綻露出一點嬌嫩的紅色,“小香瓜,老公要進來了!”
樂明珠小手一熱,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卻是頂在自己指縫間,試圖擠進她小手掩緊的秘處。
樂明珠連忙道:“大笨瓜!不是這里啦!”
“沒錯啊,難道不是這里嗎?”
“不是不是!”
“我怎麼找不到地方了?不如你來幫它找找吧。”
樂明珠握住他的陽具,掌心傳來的火熱使她心頭一陣亂撞,她紅著臉小聲說道:“大笨瓜,不要亂插啊……”
樂明珠白嫩的小手扶著陽具,在雪滑的臀肉間移動,送到她嬌嫩的肛洞上。
程宗揚腰身微微一挺,肉棒從她小手中滑出,龜頭硬梆梆擠進嫩肛。小巧的肛洞柔軟無比,被龜頭一擠便即張開,肛內的括約肌仿佛一道充滿彈性的肉箍,緊緊套在龜頭上。
程宗揚來回挺動幾下,然後用力貫入。那道肉箍被龜頭擠得一翻,然後貼著肉棒一直套到陽具根部。陽具被肛肉緊密包裹著,充滿銷魂的軟膩感。程宗揚等了片刻,讓小香瓜適應了自己的粗硬,然後用力挺動起來。
樂明珠伏著身子,兩只雪球般的美乳懸在翠綠的蕉葉上,沉甸甸來回跳動。
插在肛中的肉棒在臀間來回抽送,屁眼兒傳來熱辣辣的磨擦感,軟膩得仿佛要融化一樣。
樂明珠嬌喘道:“大笨瓜,慢一些……”
“叫老公!”
“老公……慢一點,人家的屁眼兒都要爆炸了……呀呀……”
程宗揚屏住呼吸,一口氣連干了幾十記。有些男人喜歡用時間炫耀自己的性能力,但在程宗揚看來,時間長短並不重要,真正要緊的是強度,關鍵時刻要能頂得住,而不是拖延時間打消耗戰。只要能掌握對方的感受,在女性生理和心理都達到高峰的時刻,幾分鍾高強度的抽送,比幾個小時的活塞運動都更有效。女性會對那幾分鍾的感受刻骨銘心,而不是幾個小時漫無目的的抽送。
小香瓜香軟的身子越來越熱,柔嫩的屁眼兒不住收緊,像一張軟膩的小嘴吸吮著肉棒,最後身體猛然一顫,臀肉夾住肉棒,屁眼兒劇烈地抽動起來。
“啊……啊……”
少女低叫著,雪白的屁股在肉棒的插弄下不住戰栗。又一波高潮來臨,程宗揚低喝道:“夾緊!”
樂明珠顫聲道:“不行,人家沒力氣了……”
“聽話,不然老公打屁股了!”
說著程宗揚一挺身,陽具深深沒入腸道,在少女發燙的屁眼兒內跳動著噴射起來。
樂明珠吃力地收緊肛洞,陽具“啵”的一聲拔出,柔嫩的屁眼兒隨即合攏。
透過葉片的陽光漸漸暗淡下來,程宗揚躺在蕉葉上,樂明珠像只可愛的貓咪般伏在他胸口,光潔的胴體浸在綠色的光影下,仿佛晶瑩的明玉。
程宗揚一手伸進她臀間,指尖揉弄著她小巧的嫩肛,“好厲害,一滴都沒有流出來。”
小香瓜嘟著嘴道:“壞死了,人家還在辟谷呢,你就在人家屁眼兒里射了好多,把人家身體里弄得都是你的味道。”
“原來在辟谷,難怪這麼干淨。”
程宗揚摟住樂明珠道:“小香瓜真乖,老公射完,乖乖夾緊屁眼兒,把老公射的東西都留在身體里面。”
樂明珠嘟著嘴道:“人家才不是怕你,是想讓你高興……”
程宗揚心頭一陣激蕩,他沒有開口,只緊緊摟住她香滑的玉體,半晌才道:“等手邊的事忙完,我就去明州。”
“咦?你要去明州?離我們那里好近呢。”
程宗揚刮了刮她的鼻尖,“我就是去光明觀堂,找你師傅。”
“為什麼?你又不認得她。”
“小笨蛋!我是找你師傅要人——要你!明白了嗎?”
樂明珠驚喜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
樂明珠心花怒放,接著又傷心起來,“不行……人家舍不得師傅,還有小板凳、小木頭她們……老公,你能不能把她們都要走?”
程宗揚嗆了一口,“……很難吧?”
“好吧好吧……”
樂明珠撒嬌地在他胸口磨蹭著。
程宗揚壞笑:“我如果把她們都要來……難道你不難過嗎?”
樂明珠愕然道:“為什麼難過?”
這丫頭還真是不舍得動腦筋,程宗揚索性道:“如果我和她們做剛才和你做的事,你不會傷心嗎?”
“哦,”
樂明珠大度地說:“人家才沒那麼小氣呢。”
“真的嗎?”
樂明珠想了一會兒,忽然興奮地說道:“剛才的感覺好舒服,小板凳和小木頭還沒試過呢,老公,你哪天讓她們也舒服一下好不好?”
程宗揚徹底被這丫頭給打敗了,“你還真大方啊……”
樂明珠握起小拳頭,“大師伯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程宗揚玩笑道:“那你大師姊呢?”
小香瓜卻當了真,高興地說道:“好啊好啊!一會兒見到大師姊,我去對她說——”
“千萬別!”
程宗揚趕緊阻止她。開什麼玩笑?潘姊兒如果知道,捅自己十劍八劍都不解恨。
“小氣鬼!”
“干!不是我小氣好不好?”
程宗揚納悶地說道:“你師傅難道就沒教過你貞潔什麼的?”
“有啊。但你又不碰前面啊,師傅又沒說過屁眼兒也不可以。”
你師傅還真教不了這麼細……程宗揚終於理解了,原來小香瓜以為只有性交才是絕對禁忌。其他部位師傅沒教過,於是在她看來,肛交什麼的,只是一件很害羞但很好玩的事。又好玩又不犯禁忌,讓師姊跟自己做一次,大家都開心……
當然這只是小香瓜自己以為的,據程宗揚所知,潘姊兒肯定不會開心。程宗揚生怕小香瓜越想越合適,一會兒就去鼓動潘姊兒跟自己來個後庭花開,趕緊岔開話題,“小香瓜,你師姊為什麼整天都冷著臉?”
“我也不知道啊。以前師姊很喜歡笑的,後來下山,再回來就板著臉了。”
程宗揚立刻轉起了念頭,潘姊兒該不會是下山時遭遇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連性子都變了吧?
“小香瓜,我們不提那個又舒服又好玩的事了,你有沒有辦法讓你師姊笑一個呢?”
“哦……”
樂明珠想了幾秒鍾,然後閉上眼睛,呢噥道:“好累呢,人家才不想動腦筋……”
“……你干脆睡一會兒吧。”……
遇到樂明珠,程宗揚才知道信永那禿驢是個徹頭徹尾的路痴,他們追著那頭陀從奈何橋追過來用了一整天,其實一直在兜圈子,這片雨林離橋頭並不遠。天一亮,程宗揚找到那條水泥路,兩人走了不到一個時辰,便走出雨林,看到遠處的奈何橋。
橋上籠罩著一層薄霧,隱約能看到幾具守橋力士盡職盡責地在橋上巡視。忽然橋上傳來一陣清脆的槍聲,不知道哪個倒霉鬼又被機械警察判定違章,給嚴格執法了。
這會兒橋頭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看樣子都是被困在此地,無法過橋。一般來太泉古陣尋寶的,九成都被阻隔在奈何橋頭,真正能進入太泉古陣深處的少之又少。這回沒有汽車代路,程宗揚也在橋頭犯了難,光憑兩條腿,自己可沒有信心能跑進百米六秒大關,而且還一口氣跑上三公里。
樂明珠也一樣,她全靠著師姊幫忙才能越過奈何橋。好在眾人約好在橋頭見面,程宗揚也不著急,找個涼快的地方和小香瓜卿卿我我聊著天,分享自己從售貨機里找到的各種零食。
忽然橋頭一陣騷動,人群分開,接著周飛氣宇軒昂地走過來,後面簇擁著周族一眾人馬。上次周飛就是在橋頭出的車禍,也不知道他怎麼死里逃生,這次程宗揚倒想看看這個五十級的大高手怎麼過橋。
周飛在橋頭傲然一笑,然後伸出手,後面一個女子緩步上前,將柔荑放在他掌中。那女子戴著面紗,但一襲宮裝,分明是劍霄門的黎錦香。
“今日!”
周飛豪情萬丈地說道:“我周飛要在諸位見證之下,踏過這奈何橋!不僅如此!所有追隨我的人,都能踏過奈何橋!”
在眾人震驚而又艷羨的目光下,周飛與黎錦香攜手踏上橋面。
“逆行!”
程宗揚心道:“這家伙找死啊。”
幾名守橋力士如風般馳來,遠遠就響起警告。周飛不慌不忙,神情一派從容鎮定。
守橋力士疾馳而至,正當眾人以為要爆發衝突時,周飛抬手道:“我乃周族少主周飛!”
接著一聲厲喝,“讓開!”
警報聲戛然而止,那些守橋力士調轉方向,居然真的讓開道路。
短暫的沉寂之後,橋頭的喝彩聲響成一片,聲音最大的當然是周族眾人,競相交口稱贊周族少主的霸氣,連守橋力士都為之折服。
程宗揚目瞪口呆,表情一片呆滯,周飛這一手給他帶來的衝擊,遠比其他圍觀者強烈。旁人只以為周飛王霸之氣四溢,連守橋力士也無法阻止,但在程宗揚眼中,周飛腳下一樣東西遠比任何事物都來得震撼。
不知道周飛用了什麼手段,在他抬手的一刹那,腳邊出現了一條手掌寬的白线。那白线筆直伸出,在深黑的橋面上白得耀眼,別人也許覺得神秘,程宗揚卻知道這是一條行人线。
橋面程宗揚早已看過,那條白线原本並不存在,而是在周飛抬手的一瞬間出現。這也許是某種法術,但怎樣弄出這條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周飛怎麼知道一條白线就能騙過那些守橋力士的認知?他知道這條线的涵義嗎?如果知道,難道他也是能看懂交通標志的穿越者?
流星般崛起的天才……自建周族,吸引追隨者……不敗神話……囂張的王霸之氣……還真像是段強說過的那種穿越主角啊。
程宗揚忽然涌起一股衝動,想拉住周飛問個明白。
人群蜂擁擠上橋面,程宗揚拉起樂明珠,“我們走!”
一邊竭力向前擠去。
忽然一只雪白的玉手按住肩頭,勁力含怒一吐。程宗揚半邊身體仿佛被巨物壓住,頓時呼吸不暢,接著小香瓜一聲驚呼,“大師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