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30章 強攻師娘
帳篷里靜悄悄的,除了師娘西施與齊心遠兩個人醒著,別人都在沉睡之中。
但是,師娘西施還是不願意在這里跟齊心遠亂來的,他畢竟是自己丈夫的關門弟子,自己是齊心遠的師娘,有著這樣的一層關系,而兩人竟然在帳篷里趁著別人熟睡的機會偷起情來,成何體統。
而且她早就警告了齊心遠的,她與他的那一次雲雨完全是為了救他的性命,而不沾半個情字。
要說情的話,那也不過是師徒之情罷了。
而現在齊心遠竟然誤以為是她看上了他這個徒弟,這不免讓她有些心慌和無奈。
剛才齊心遠爬到了她的身上,她並不知道,因為自己已經疲倦得不得了,如果說是睡覺的時候齊心遠不經意的把手搭到了她的身上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是九個人擠在一個帳篷里面,要想誰也碰不到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可現在他卻是已經壓到了自己的身上來,自己真是困得不行了,就是他剛剛進入自己的時候她還是沒有知覺呢。
可當她感覺出來的時候卻已經晚了,他已經趴在她的身上動了起來,而且已經把她蠕動得有些那個了。
雖說是師徒有別,可這男女之事卻越是這樣就越容易讓人刺激,她只所以沒有拒絕跟齊心遠挨在一起睡,是因為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大膽到當著這麼多的面爬到她這個師娘的身上來。
讓齊心遠意外的是,他沒想到師娘自己說是一大把年紀了,可她不僅是容貌如此秀麗,她的某個部位也是那樣的緊湊,在他的感覺中,師娘與任何一個女孩沒有什麼兩樣。
她的雙峰是那樣的嬌挺,她的皮膚是那樣的白淨而且富有彈性,就是她的……都是那麼的有力量,那麼爽滑……
她兩手推著齊心遠的身子,而自己的雙腿卻已經劈了開來,很配合的跟著齊心遠的身子動著。
她甚至嘴里都微微發出了那種撩人的呻吟來。
這讓齊心遠更加激情起來,他的兩只大手牢牢的按在了她那兩座嬌挺的玉峰上,力道恰到好處的揉捏著,她的褻衣已經被解開散到了兩邊。
整個雪白的胸脯都裸露在齊心遠的視野里,衝擊著他的視覺神經,讓他身下驟然猛脹了起來。
不知是師娘忽然間醒來,意識到了自己這種行為的齷齪,還是她不想讓別的女人知道她與齊心遠之間的私情,她最後還是拼了最大的力氣,從齊心遠的身子底下掙了出來,只披了一件外衣便出了帳篷。
這是她的反抗還是害羞?
齊心遠畢竟與師娘還不夠熟悉,他還摸不透師娘到底是什麼心理,師傅剛剛過世不久,她對於師傅的思念之情當然不會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而自己竟然在集體睡覺的帳篷里與她共赴雲雨,這怎麼能讓她接受呢?
齊心遠懷著一種內疚走出了帳篷,不遠處,一塊巨大的石坪上,正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身影,不用猜,那一定是師娘了。
齊心遠悄悄的走了過去,她已經聽到了他的腳步聲,但是沒有回頭,除了他,不會再有別人在這個時候向她靠近了。
而此刻,她的心里也正矛盾著,說心里話,她還是不討厭這個弟子的,只是,她覺得他太不看時候了,現在師傅還沒有離開多久,即使兩人有可能發展那種情感,現在也是很不應該的。
瑟瑟的夜風中,她感覺到了他那寬大而溫暖的胸懷從後面包裹了自己,一陣暖流淌進了她的心里,她沒有掙脫他。
她覺得那樣也許太虛偽。
她正需要這樣一種關懷,而且她斷定這時候帳篷里的人一定正在沉睡之中,根本不會關心這里發生的一切的。
“為什麼要這樣?”
師娘微啟朱唇,美妙的聲音傳到了齊心遠的耳朵里。
“我……喜歡你,這個,你還看不出來嗎?”
齊心遠的兩手輕摟著這位絕世佳人,在這吹著寒風的夜里,讓美人多少有了一些溫暖的感覺。
“可我……已經是你的師娘……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如果我與你再有什麼苟且之事,豈不是讓世人笑話?”
“師傅已去,難道師娘要一個人孤守一生嗎?”
“我沒隨你師傅而去,已經過意不去。哪能再許身於你?”
“可我知道,如果沒有男人的呵護,女人活在世上是最苦的事情了。我不忍心讓師娘的後半生有什麼遺憾。如果師娘在我的面前受了半點委屈的話,那是對我最大的折磨了。難道師娘就忍心看著弟子遭受如此的折磨嗎?既然我們遇到了一起,就是前世修定的緣分,我相信師娘不僅是為了師傅而生,也是為了我而生的。”
“那些女人除了你姐跟你的女兒,都算是你的女人了吧?”
師娘微微偏過了一點身子來問道。
齊心遠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他只好點了點頭。
現在,他還無法把事實的真相對她說出來。
“可據我所知,外面是不允許一個男人有幾個女人的。”
齊心遠相信,師傅一定對她說過這些事情的,也許這正是他們隱居在這大山里的最重要的原因了。
“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到政府里去領一張結婚證書,愛是心靈的相通,是相互的依戀。如果師娘舍得心遠,那我自然不會再纏著師娘,如果不是,我就不會放棄的。”
“你也太自戀了,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我舍不得你,我與你不過是數十日的了解,更談不上深知,也許離開了這里,我就會把你給忘了的。當然,我不否認你也會忘了我的。”
“你身上的味道,你的音容笑貌都會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我怎麼會忘了你的,如果你不是舍不得我,又怎麼會失身而救我呢?你要是說不喜歡我,我相信你一定是在欺騙自己。”
說著,齊心遠的兩手又開始在師娘的酥胸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心遠,別這樣……”
師娘其實早已被齊心遠的擁抱所溫暖,她的心里也在漾起了一層層的漣漪,她那有些不平穩的呼吸更傳遞給了齊心遠一種信息,她在他的懷抱中還是相當有感覺的。
“你可以守護著你對師傅的心,但你不應該折磨自己的身子,剛才在帳篷里的時候,你分明已經叫喚了,難道你還想欺騙自己嗎?現在這里沒有人,帳篷里的人是不會知道的。就讓我完成對你的愛吧。”
話音剛落,還不等師娘說什麼,齊心遠就已經用雙唇堵住了師娘的小嘴兒,將她的嬌軀扳了過來,師娘那柔軟的身子哪能反抗得了齊心遠如此的力量,她的整個身子都被齊心遠抱了起來,他忽然覺得自己力氣比原來大了許多,抱著師娘的身子竟然哪抱著一個枕頭一般的輕盈。
難道是自己吃了什麼果子長了神通?
齊心遠此時顧不得考慮許多,擁著師娘的身子慢慢向著那塊巨大的石坪上躺去。
他瘋狂的吮吸著她的香舌,手伸進了她的褻衣,撫摸著她那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胴體,她的身下已經濕淋淋的了,那與剛才在帳篷里的一段激情不無關系,當然剛才齊心遠的擁抱也起了相當的作用。
師娘並不主動的迎合他的吮吸,只是身子在動,那像是在反抗,但齊心遠卻還是解開了她的褻衣,將自己的雄性觸須植入了她的體內。
齊心遠將帶出來的衣服鋪在了師娘的身下,可他的嘴卻一刻也沒有離開師娘的唇,他並不擔心她會叫出來,他只想用自己的激情來感化師娘,讓她一同融入到這種雲雨的激情之中。
將師娘壓在身下的感覺像是在強暴,但那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如果此時不能征服她,也許會給了她喘息的機會。
這是一個美妙的夜晚,皎潔的月光之下,摟著絕世佳人在這石坪之上盡情的雲雨那是何等的快意呀!
有了這個念頭,齊心遠兩臂緊箍著師娘的身子,讓她再也動彈不得,他想,只要進入到某一階段,她就不會再反抗的了,更何況,他也感覺出來,師娘的反抗是出於那種傳統的思想對她的束縛,人一旦到了那種境界,什麼束縛也會煙消雲散的。
於是,他不假思索的在師娘的身子上動了起來。
那潔白的褻衣被扯到了兩邊,呈現在他眼前的是那一副讓男人熱血噴涌的柔弱的胴體。
當師娘給自己祛熱毒的時候,他感覺到師娘的身子是那樣的冰涼,可現在,盡管是在帳篷之外,卻讓他感覺到師娘的身子是那般的滾燙,簡直像一塊烙鐵。
齊心遠的唇從師娘的唇上滑下來,埋進了她那細長的玉頸之中,那細滑的玉肌更讓人興奮。
“你這個壞蛋,你讓師娘毀了自己的貞節呀!”
師娘在齊心遠的身下不由的罵了起來,她真的有些生氣了。
要知道,在幾個女人當中,她只所以坐穩了她的霸主地位,無疑是因為她一切都是率先垂范的。
樣樣她都是表率。
而一旦讓其他女人知道她與自己的丈夫的弟子偷情,她們會以怎樣的眼光來看她?
齊心遠並不顧師娘的責罵,一味的將他的吻滑到了師娘那深深的乳谷里,兩手同時揉捏著那豐滿的嬌挺,屁股不斷的挺動著……
隨著齊心遠身子的下滑,那一根雄性的熱棍也從她的體內滑了出來,但作為女人,她知道齊心遠這時候不可能放過她的,他一定有著更加猥瑣的動作要在她的下身開始了。
果然,他兩手撫摸著她的兩條玉腿,將臉埋進了她的那片叢林之下,舌頭伸出來,在她那已經濕潤的私處舔弄著了。
他的舌尖是那麼的有力,每一次挑動著她那個小肉球的時候,都會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一下,這讓她無法掩飾自己的春心蕩漾了。
她覺得在一個身為自己丈夫弟子的男人面前如此的表現是一種恥辱,她嬌羞難當的別過了臉去,因為她知道,現在叫喚反抗都無濟於事的,那只能招來帳篷里的女人們出來圍觀他們。
這當然更是她不願意發生的。
齊心遠的雙唇直接蓋住了師娘的陰戶,這並不妨礙他的大舌頭在那一條肉縫里來回舔弄,那舌面上似乎有一種小疙瘩,磨得她里面好癢又爽,但這種滋味卻讓她難以啟齒。
更要命的是,他的唇舌似乎在一齊用力的在她那很少被觸到的地方狠勁的掃著,每掃一下,都會讓她整個身子瘋狂的一顫。
“啊——”
她的身子不由的在那塊石坪上扭了起來,雖然身下的衣物很單薄,不足以讓她的脊背感到舒服一些,可這已經不算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經身不由己的被齊心遠帶到了那種女人最想要的美妙境界之中去了。
瓊漿一陣陣的從那蜜道里噴出來,齊心遠能夠清晰的感覺得到,他全部吸進了嘴里,在他看來,這是女人的精華,不能浪費了,或許有著滋補身體的作用呢。
他壞壞的在師娘那鼓起來的小肉球上輕輕的咬了一下,這更讓她魂不附體了。
她很少體驗到如此的快感,齊心遠的高超嘴技對她的承受力來說是一個挑戰,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喊出聲來,那會驚動了帳篷里的人的。
但那種滋味實在是太強烈了,她明顯感覺到自己在控制呻吟這方面有些力不從心了,於是,她低低的叫了一聲:“啊——喔——”
她同時使勁上挺著屁股,讓那陰戶更加緊密的貼住了齊心遠的嘴,希望齊心遠能給她一次更強烈的吮吸。
果然齊心遠又狠勁的吸了一次,那感覺好像肚子里的東西都要被他吸出來似的。
“啊——”
她緊咬著牙關,呻吟是從她的牙縫里擠出來的。
她的屁股挺動的更加劇烈起來,那節奏讓齊心遠都有些招架不住。
“啊————你害死師娘了——”
齊心遠不想理會師娘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他只感覺到師娘已經到了快樂了的頂峰了,因為他的嘴已經感覺到她潮吹了好幾次,臀下已經是一片沼澤了。
那兩片嫩唇也在不停的開合著,像要吞下什麼似的。
齊心遠趕緊爬起來,與師娘的身子重疊在一起,重新吻了她的小嘴,將那一根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煩的金槍插進了師娘那泥濘的肉穴之中,上下挑動起來。
齊心遠槍槍挑在師娘的花心上,直頂得師娘臉型都要變了。
她有些嬌喘不迭了,勉強的往里吸著氣,同時兩手緊緊的扣進了齊心遠的肉里。
齊心遠身子往下使勁一壓,那一根金槍一下子扎了進去,只聽師娘“嗷”的一聲,身子直拋到了幸福的雲霧之中。
許久之後,師娘才慢慢的從那石坪上爬了起來:“別以為你得了我的身子就能得了我的心。今天你算是乘人之危,日後可不准你隨便在我面前動手動腳的。我是你的師娘。咱們還是都放尊重一些為好。”
剛才師娘那一陣的瘋狂與現在冷冰冰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但齊心遠能夠理解,要想讓她立即轉過這個彎兒的話實在有些難度,齊心遠自認為有這個耐心來等她。
有時候女人越是矜持,男人往往越是緊追不舍。
如果女人主動的送上門來的話,男人倒覺得沒了興趣。
而師娘西施顯然不是做秀,她真的是被那種貞節思想給害了,她幾女跟著丈夫在這大山里呆了那麼長時間,幾乎不受外界的半點浸染,有了今天這樣的表現與顧慮也就並不奇怪了。
齊心遠坐在那里,看著師娘穿著那一身潔白的褻衣離他而去,一閃身進了帳篷。
但這個夜晚對於齊心遠來說,是最美好的。
他想,對於她來說,也應該是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