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姐更香艷
齊心語在神情恍惚中已經看到了齊心遠的影子,淡淡的天光從半拉著的窗簾間透了進來,灑在齊心語那豐滿的胴體上,她那雪白的肌膚反射著天光,如同黑暗中的一塊藍寶石。
齊心遠的目標很明確,照著床上那塊藍寶石就撲了過去。
“她睡著了沒有?”
“睡了!”
同樣一絲不掛的齊心遠憋著自己的強大躺在姐姐的身邊,將頭枕在了姐姐的藕臂上。
“洗了沒有?”
一只柔軟的纖手從齊心遠的肚子上摸了下來,撫在了那根硬硬的柱子上。
“沒洗。是舔的!”
齊心遠壞壞的笑道。
同時一只大手撫上了姐的玉峰,飽滿的乳頭硬硬的峭立著,像沒有熟透的桑葚,被夾在了齊心遠的手指間。
“姐的乳真棒!”
齊心遠的手指在姐姐那硬硬的乳頭上用力一夾,大手同時在那飽滿的乳子上一抓,軟軟的又極有彈性,當手一松,那乳子再彈起來的時候,齊心遠的心也膨脹了起來。
那心肌一縮,將里面的血一下子壓到了他的頭頂!
“我看她的也不小嘛!沒把她的給揉破了吧?”
“可姐的更香!”
齊心遠的嘴一下子就噙住了另一顆,用舌尖撩撥起來,淫蕩的信息從那顆乳頭上立即傳遍了齊心語的全身。
“又沒有水,香個屁屁!”
“姐是說有水的地方才香嘍?”
齊心遠壞壞的把按在她乳子上的那只手撫到了下面,越過了那一片茂密的叢林,手指從萋萋的芳草間穿過,直奔幽谷。
雖然不是溪水淙淙,卻也已經很是濕滑,這種輕易不見陽光的地方似乎是長滿了苔蘚的河岸,一不小心身子就會滑下去,掉入泥水之中。
“小饞鬼!就會欺負姐!”
齊心語嬌笑著,卻是綣起了雙腿並向兩邊打開,齊心遠的一個手指果然滑了進去!
“嘿嘿,姐跟別人不一個味兒!”
“姐是什麼味兒?”
“姐是蠱惑人心的女人香!”
“去你的,我還不知道你,在白樺面前一定說她香了!還不知道用了什麼詞兒了呢!”
“真的,我沒有騙姐!”
“啊——別用手指,姐要軟的!”
齊心語又夾緊了雙腿,因為齊心遠在用手指摳了起來,他那長指甲弄疼了她。
齊心遠抽出了手來,趴到了下面。
只一嗅,便聞到了從那腿叉里散發出來的幽香。
齊心語指定抹了香水!
不過是淡淡的。
齊心遠兩手捧了她的翹臀,嘴俯在了芳草掩蓋的洞口之下,唇舌用力的舔了起來。
“哦——”
齊心語挺起了胯來,滿意的呻吟了一聲,那豐滿的兩瓣臀隨即在齊心遠的手掌里扭了起來。
齊心遠的唇在那滑滑的洞口上轉悠著,舌信在姐姐的唇間靈巧的撩撥著。
當他的舌尖爬上來,抵在了齊心語那已經峭立的豆豆上時,齊心語的身子不禁一顫。
齊心遠越發加快了速度,一下接一下的挑了起來。
齊心語的身子就不停的顫抖著。
“啊——哦——”
那呻吟越來越撩人起來。
齊心遠抬起眼來看見姐姐的小腹在不停的起伏著。
她兩手緊緊的抓住了兩側的床單。
“啊——姐要了——快給姐吧——”
齊心語的頭已經從枕頭上移了下來,滿臉的醉意。
齊心遠舔著她的肌膚爬了上來,將帶著那種特別香味的嘴壓在了齊心語的唇上,輕舔著姐姐伸出來的香舌。
他故意支著身子不給她,讓她不得不伸過手來扶了他的柱子送進那飢渴的洞中。
齊心語兩條盤立即如蛇一樣的盤在了齊心遠的腰上,那臀高高的翹起來,在兩人熱吻的同時,齊心遠的身子也壓了下來,長槍搠了進去!
“喔——”
齊心語滿足的再次扭動起蛇身,兩座玉峰也不停的晃動著。
可齊心遠卻撅著屁股只是在外面抽送著,讓齊心語好癢好著急。
她兩手摟住了弟弟的屁股用力的按了下去。
那堅挺一下子頂到了她的桃花島上。
齊心遠這才放了她的嘴,半直起了身子來,全力以赴的對付起來。
那堅挺長進長出,直搗府底,每每讓齊心語身子勾起來,那經過鍛煉的腹肌收縮隆起成一道嶺。
齊心遠兩手支在她的兩側,胳膊蹭著她那柔軟的乳壁,隨著他一次次猛烈的進攻,齊心語胸脯上那一對雪白的乳子也瘋狂的晃蕩起來。
“啊——喔——哦——嗯——”
聽著姐姐的叫喚,他知道已經差不多了。
於是他又放慢了節奏,慢慢悠悠的晃了起來。
“啊——別——別停下呀!”
齊心語竟自己晃起了身子,用力的上挺著美胯。
她門戶大開的上迎著齊心遠那不太積極的蒜錘子。
可齊心遠竟然停在那里不動了。
“啊——壞死了!快呀!”
看著姐姐那欲火中燒的樣子,齊心遠實在不忍,這才又裂開架勢搗蒜一樣的捅了起來。
齊心語也是一會兒緊一會兒松的配合著他。
很快,齊心語身下一陣痙攣,“啊——不行了!快!”
齊心遠哪敢再搗,身子猛的壓了下去,緊緊的壓著那兩座玉峰,只是屁股一陣挺動,兩人同時現了原形!
“啊——暈死姐了!”
“今天姐怎麼這麼快就投降了!”
“你不在的時候,姐沒有睡著嘛!”
“是不是自己安慰自己了?”
“去你的!”
齊心語從來沒在弟弟面前承認過這事兒,其實齊心遠不能常來,她想他的時候,她總是會自己安慰一下的,有時候是洗澡的時候,有時睡不著就會拿一條絲巾。
但她一次也沒有讓齊心遠知道。
不過有幾回她是把電話打到了齊心遠的家里。
齊心遠沒有辦法,只能避開了蕭蓉蓉跟欣瑤到一邊去聽電話。
齊心語一邊跟齊心遠通著電話,一邊洗澡,在自己的私處塗了沐浴液之後再在自己的身上撫摸。
齊心遠的聲音在那種特定的場合會讓她收到同樣的效果。
聽著齊心語那有些怪怪的近乎淫蕩的呻吟,齊心遠在電話里也會受到感染,聲音跟著柔了起來。
每次聽到丈夫這樣跟人打電話,蕭蓉蓉就會起來疑心,不禁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是跟哪個小狐狸精說話呀!我都讓你酸掉牙了!”
齊心遠就掩蓋說,“別胡說八道,是我姐!”
“可我聽著那聲音就不對頭!”
“她不舒服嘛!”
齊心遠總會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搪塞過去。
過後蕭蓉蓉還特意查看了一下齊心遠的通話記錄,發現還真的是姐姐齊心語打過來的。
蕭蓉蓉竟信了,所以第二天齊心語過來蹭飯又蹭床的時候,蕭蓉蓉便不得不關心的問一句:“姐好了嗎?”
竟問得齊心語莫名其妙。
蕭蓉蓉趕緊解釋,“心遠說你昨天不舒服,我們也沒過去看看你!”
齊心語這才明白怎麼回事兒,臉兒一紅便附和道:“突然發燒,出了一陣兒汗就好了!”
齊心語裝得跟真的似的,害得蕭蓉蓉不得不說,“再要是不舒服的話就過來吧。一個人蹲在那屋里我們還不放心呢!”
蕭蓉蓉的話讓齊心語好感動。
那一回她竟第一次夸獎起了自己的弟妹來:“蓉蓉,你真好!”
蕭蓉蓉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心遠,我想跟你說個事兒,這幾天我心里老不踏實。”
從浴室里出來再躺回床上的時候,齊心語已經穿上了睡衣,她擔心萬一白樺醒來找不到齊心遠說不定會到她這兒來的。
但要是姐弟兩人身上都穿著點兒東西的話,她也不會那麼斷然的認定這姐弟兩人的不正常來的。
“啥事兒這麼鄭重其事的?”
齊心遠伸出一只胳膊來讓姐姐枕著。
姐姐的發香與體香都讓他迷醉。
“前幾天大頭讓我跟他合伙弄了一樣東西。當時我沒有看出什麼破綻來,可越想越覺得有些蹊蹺。”
“你投進了多少?”
“二十萬!”
“那是個什麼物件?”
“一樽鼎,說是先秦時候的。”
“你自己去看的還是找人看了?”
“他不想讓外人知道,那可是倒賣文物的罪名呀,所以我就自己去看了。”
“嘿嘿,那還不跟沒看一個樣兒嗎?你懂嗎?”
齊心遠一下子戳到了齊心語這個要強的女人的軟肋上。
“人家還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那東西可不是人人能倒賣的呀!多少老手連身家性命都搭進去了,有一回看走了眼就完了,幸虧你出的錢不多!”
“明天你要是有空兒就幫我看看吧,東西在大頭手上。”
“不用看了,指定是假的!”
齊心遠十分肯定的說道。
“也許……”
“沒有什麼也許了,大頭倒騰的那些東西我見過,都是些不過幾百塊錢的小玩意兒,他啥時候弄過大件兒了?你見他賣的畫兒除了我給他的,有過一幅是真跡的嗎?他這兩個一直靠賣我的真品賺兩個兒。別人的他從來不出大價錢,為什麼?他知道自己不懂!”
“你是嘲笑姐還不如大頭了!”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智也!”
“我就知道你會教訓我一通。可我把錢已經給他了,他也把錢交給人家了,都錢貨兩訖了,你說怎麼辦?”
“那東西總共花了多少錢?”
“大頭說八十萬!”
“我的傻姐姐喲!大頭會拿出六十萬來去買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真假的東西?也就是說,指定這小子在算計你了!對了,他到我這里買畫兒,不還是你介紹的嗎?他怎麼會算計到你的頭上來了呢?這也太不合邏輯了!不會長了本事了,不跟我合作了吧?”
齊心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齊心語終於說了實話。
“我聽說他把你的畫兒賣了高價兒卻騙你說沒賣那麼多錢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想敲他一下,沒想到這小子竟敢在太歲頭上動起了土來!”
“什麼太歲!要說經營汽車修配廠你是個行家,可說到古董,你得承認自己是個傻瓜!他在這行里轉悠了這幾年,雖然沒長什麼大本事,可至少知道你是個真正的門外漢,他不耍你耍誰去?”
“明天我就去找這狗東西算賬去!敢耍姑奶奶我!”
“你不能去!”
“難道讓我把二十萬白白的送給他?那我不成了真正的大頭了嗎?”
“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