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牌之後,張翠華輸了錢的心里自然不痛快了,一臉的陰霾表情,看哪哪別扭。
其實張翠華的牌品在牌桌上便已經表現出來,麻將牌摔得山響,陰陽怪氣說些埋汰人的話,顯然這種行為不是一天半天養出來的。
耍錢本來就是有輸有贏,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但如果不是心里有些情緒的話,或許這股念頭還不是那麼明顯。
你想啊,牌桌上統共四個人,贏錢的還是她閨女,即便輸個底掉,不還有老離陪著她,再說了,老離這個半吊子作為墊底選手都未把輸錢放在心上,人家圖的是什麼?
還不就是一個樂!
見老離臉上始終笑笑呵呵,張翠華的臉一拉,對著他便開始數落起來,無非也就是瞎打,埋怨之類的話。
老離本來不怎麼會玩,這趕鴨子上架的事兒也是為了湊湊熱鬧,交了一個下午的學費,直到散牌之後送走了小李和王曉雲,他見張翠華始終不斷幽怨,便安慰著好話把她勸回了房間。
溫馨的臥室里,被紅色喜慶充滿,床單被罩煥然一新。
那紅色提花床罩繡著鴛鴦圖案,象征著夫妻喜結連理,寓意非常明顯。
床頭櫃上貼了大紅喜字,甚至窗簾都換成了紅色樣式的,老離只知道燈具是提前換好了的,這一切跟早晨出發時完全兩樣,甚至說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換過來的。
這且不說,拍攝完的婚照也在這個時候擺在了桌子上,一團喜氣洋洋,叫人心生暖意。
不用說,想必這一切都是經由閨女之手置辦出來的,雖然老離心里並未有什麼要求,也不在乎非得什麼標准,但細節之上還是讓他驚喜連連,感覺心里暖暖的。
指著房間里的景致,老離便衝著張翠華說道“以後就在這里居住了,感覺沒感覺出很新鮮啊!”張翠華是來過這里的,見屋子里雖然沒有大動,可細節上卻和之前區別很大,這環境明顯充滿了婚味,身為女人自然感覺的出,便欣喜地回了一句“算你明白!”
“呵呵~都是我閨女給弄的!”之前商量也沒說有什麼具體要求,再者一說,二婚簡簡單單地湊在一處吃頓便飯也就罷了,別人不都是那個樣子嘛!
何況又都是一把年紀,很多事物沒必要大費周章,最主要是平平淡淡過日子,這是最主要的。
眼前的一切布置都是閨女想到的,由她給安排出來的,就拿那個三金來說,就沒少花錢,雖是出自老離之手,實際還不是閨女買單,也難怪老離說話時帶出了一股自豪。
依靠著躺在床上,張翠華本來還以為老離挺知情趣,誰知這一切又都是他閨女操持出來的,嘴上笑嘻嘻地說道“你閨女還挺疼你哈!”笑里藏刀之下,心里卻又忍不住罵道“又是你閨女,怎麼都是你閨女呢!離她你活不了是嗎?她怎麼不安慰安慰我這輸錢的人呢?怎麼不說讓我家曉峰……”……
不說他倆關起房門竊竊私語,外面的離夏和魏宗建兩口子扎在廚房里一通忙活,齊心合力做著晚飯。
今天是父親再婚的大喜日子,也是丈夫留守家里的最後一個夜晚,這頓飯總得在家吃吧,也算是一個新的開始。
自打下午在內臥浴室碰到了尷尬,對於離夏來說,這等場面以前也曾碰到過,只不過那時候還在另一個地方居住,跟公爹在一起生活。
居家生活難免會遇上這種事情,何況下午人多亂糟糟的,羞惱過後也就並未跟丈夫提及,想來以後注意一些也就罷了。
除了書房,還剩下三個臥室,既然王曉峰也跟著搬了過來,暫時讓他委屈一下跟誠誠睡在一處,等明天出去轉轉,給他尋個單床,要是不喜歡的話,就讓他睡在小臥室里,可不丈夫外出也是由兒子陪著自己,空下來的房間多他一個不多。
晚飯期間,魏宗建把明天的行程說了出來,九江那邊的人在魏宗建趕赴東三省時便已經催得很急了,這拖來拖去都十多天了,總不能落了場子不搭理人家吧,何況現在岳父的婚事塵埃落定,也沒什麼可操心的了,便再不能窩在家里一再推脫下去。
聽到魏宗建說得挺急,眾人反應不一。
離夏是知道丈夫的情況的,這麼多年一起生活倒也多少看淡了,那邊的王曉峰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竟莫名興奮起來。
下午時分他在浴室里嗅著離夏的丁字內褲狠狠地打了一炮,那叫一個暢快,借著屋子里面牆壁和地板的水漬,他一瀉千里全部射到了牆面磚上,看著自己射出來的那大股濃濁的精液,嗓子眼都跟著冒出了呵呵聲,這射出來的精液量跟最初頭幾次肏干他媽媽時射得同樣粘稠,量甚至更多,也更刺激,射精後的疲憊導致王曉峰隨後走出離夏的內臥萎靡在沙發上,一直昏昏沉沉,直到被叫醒。
吃飯時他聞聽到姐夫嘴里說出來的這個消息,王曉峰的心里便又活泛了起來,他皺起眉頭問道“姐夫,你總四處奔波嗎?這次去九江多長時間啊?”
魏宗建尋思著自己這趟江西之行,這天時到了那邊可能會趕上雨季,停停走走的實在說不好個具體時間,沉思了一下說道“如果避開雨季的話,個把月便能回來,看情況吧!”
老離押了一口酒道“建建,江西那邊總下雨吧,去的時候多預備些衣服,潮寒的地方得防備著點,濕氣太重別傷了身體!”
魏宗建點了點頭,陪著岳父喝了一口。
離夏給父親和張姨布著菜,笑著說道“衣服都給他准備好了,怕他受涼還給准備了護膝呢!”
老離見閨女方方面面想得熨帖,便笑呵呵道“呵呵~喝酒的人倒是不怕濕寒,不過這歲數一天大著一天,總得注意著點!”張翠華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多喝點酒都有了!”
一提到酒,離夏的心便又操持起來,中午爺倆可沒少喝,丈夫年輕還好說一些,父親都快六十歲的人了,哪經得起這樣折騰呢,隨後便對著老離嬌聲說道“爸~您少喝點,中午和晚上都連在一起了!”閨女關心父親,這本無可厚非,可聽在張翠華的耳朵里卻又是另一番滋味。
她心說,你個臭丫頭,你爸喝多喝少關你個屁事,說你自己爺們不就得了,心還真大,夠你操的嗎?
要肏也該由曉峰肏啊,讓他也嘗嘗你的肉味。
一想到兒子在肏自己時說的那番話語,張翠華的身體便如同千蟲萬蟻爬過一樣,臊人的話語反復回蕩在腦海中,兩腿間便潮潤出一股膩滑的粘液,在咒罵離夏的同時,張翠華這膩歪人的玩意卻又不自知,被兒子上了身體之後反過來還為虎作倀,也不知到底誰才是個那賤骨肉。
“爸就喝這一杯,就一杯!”你聽聽,這老離怎麼跟閨女說的,你再看看他那笑眯眯的模樣,這父女倆不會是苟且過吧!
以己度人,張翠華被兒子肏干過後不但淪陷了身體,思想也跟著兒子一起齷齪了起來,最是見不得離夏處處占盡風頭,身為女人,骨子里的嫉妒之心便油然而生,唯有把對方踩在腳底下才能顯出自己,這種陰暗心理在進了這個新家之後,越發透著明顯,只等秋後跟離夏一起算總賬了。
飯後吃了一些水果,張翠華便跟著兒子一起來到了沙發旁,她翹著二郎腿看起了電視,一派大奶夫人作風,全然不顧廚房收拾餐桌的老離。
眼見離夏走進浴室放水,不時用眼掃著里面那充滿溫情的色調,這有錢人家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啊,心頭不免一陣慨嘆……話說回來,這頭一天要是不立威的話,以後就別想清淨了!
我過來是干嘛的?
是享福來的,可不是給他們當老媽子的,這有人伺候的日子,嘿嘿~舒坦啊!
滿心以為離夏伺候自己給泡池里放水,誰知道一會兒小誠誠從房間里光著屁股跑了出來,還叫喊著讓離夏陪他一起玩耍,還要不要臉啊?
都多大了還讓你媽媽陪著,到底是陪你洗澡還是給你喂奶,這臭女人賤兒子。
張翠華嘟嚕著臉,也無心看電視了,站起身一聲不吭地走回自己房間,直到老離進房,還在偷偷生著悶氣。
見張翠華有些沉悶,老離笑著問道“怎麼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噘著嘴,張翠華衝著老離撒嬌著說道“我這一身黏糊糊的,不得洗洗澡啊!”
還以為張翠華因為一時輸錢而耿耿於懷呢,老離便安慰起來“哦,這麼個事,呵呵~外孫不正在洗呢,回頭咱再洗。”在他看來,外孫終究還是個孩子,你大人多吃少吃一口總能忍著,還能跟孩子搶,再說閨女在那戳著,何況家孫外孫又都是老離的心頭肉,萬已不能虧待了孩子。
張翠華沒理攪三分,嘴里嘟噥道“里間不是還有個浴室嗎!就不知道讓讓!”
老離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影響了閨女的日常生活,怕就怕在這里,見張翠華嘀嘀咕咕,忙岔開話題說道“聽夏夏說,明天出去給曉峰看看床鋪,讓他先委屈委屈。”
老離不提這個還好,一經出口,張翠華便抓起了老離的胳膊,撒著嬌扭捏著說道“曉峰現在念高中呢,總要有個獨立房間吧,跟個孩子擠在一處,多不好。回頭你去跟夏夏說說,省得孩子學習不踏實!”
老離被張翠華搖得頭暈目眩,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急忙點頭答應,算是把她安撫下來。
善變的女人見老離答應了自己,她猛地親了他一口,轉變之快令人咂舌。
結婚當天張翠華便拿捏著勁,仿佛那張一紙文憑真的是張護身符,有了它便安身立命,可以為所欲為了!
全然沒有之前的溫婉善良,看來這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目的性很強,其內心的坑髒簡直昭然若揭。
家和萬事興,過日子圖的不就是一個心靜嘛,開開心心才是最重要的。
對於張翠華的小性子,老離是持包容態度的,哪個女人又沒有點小脾氣呢!
喬穎彤這多年的管束讓老離事事忍讓,並不是說他膽小怕事,在老離看來,女人是要疼的、要寵的,與其和她們斤斤計較,還不如由著她們、讓著她們、慣著她們,自然氣也消了,也沒煩惱了,便一切相安無事了。
沙發上,王曉峰倒不客氣,跟在自己家一樣,舒舒服服地翹著二郎腿,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電視。
自打注意力轉移過後盯上離夏,刺激感和新鮮感讓王曉峰深陷其內不能自拔,母親對於王曉峰而言,無論身材樣貌均無法和離夏相提並論,年歲上更是致命傷,哪有離夏緊致風騷。
嘿嘿,還一掐一股子水兒,想象一下便讓王曉峰激動不已,他甚至想過,第一次上離夏這種風騷媚浪的女人時,自己是否能夠堅持五分鍾屹立不倒,不管怎樣,到時候肯定是不戴避孕套,這是不用商量的。
眼見離夏進進出出,短衫打扮下的身姿窈窕豐滿,就算是不拿眼睛去看,心里也跟著搖晃起來,那水音兒顫顫時的發嗲發膩,傳進王曉峰的耳朵里時就跟在他衣服里放一只大貓似的,跳來跳去還不斷抓撓著你,偏偏你還無法擺脫這種窘境,那滋味已經不能用煎熬來形容了。
這時見到小誠誠光著屁股跑到浴室,母親竟然一聲不吭地起身走了,沒時間管她,借著看小誠誠的機會,王曉峰又用眼睛狠狠地在離夏的身體上掃了幾眼,這才稍稍感到好受一些,可一見對方走進浴室關起門來,心頭的欲火便又再次燃起,那種蒼蠅趴在玻璃上面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尤其下午還見過離夏光著身子的肉體,那滋味……見魏宗建朝著自己這邊走過來,王曉峰急忙盤起了二郎腿。
坐在沙發上,魏宗建朝著王曉峰說道“天氣預報來了吧!”明天要走了,順便看看天氣預報,看看江西那邊的天氣如何,也好有個心理准備。
說是看電視,心都飛了,電視上演的是什麼,王曉峰根本沒注意,聽大姐夫說,便把遙控器遞了過去。
沒一會兒功夫便在電視上傳來了漁舟唱晚那二十多年不變的熟悉音樂,多彩的畫面,曲調優美、節奏舒緩,婉轉回旋在四季變化中,抑揚頓挫的曲兒總是能夠讓人眼前產生出一副夕陽下的唯美畫卷,那打漁歸來的喜悅之情還有那張張笑臉,在斜陽中隨著小舟蕩起了漣漪。
到了這個歲數,魏宗建可謂是事業有成,雖工作頗多無奈,但每每想到還有個嬌妻守候在家,便頓覺生活充滿了動力,像那辛苦在外的漁夫,雖拖著疲憊的身軀,但晚歸時臉上帶著肥魚滿倉的喜悅心情,伴著晚霞拉長了的燦燦金黃的影子,一切煩惱便都沒有了。
人生大抵如此,忙忙碌碌中總會帶著些許不如意,哪有那十全十美的全落到自己頭上這等好事,所謂的知足常樂,說的便是如此!
可王曉峰的心里卻又是另一番看法。
在他看來,大姐夫明天一走可就算萬事大吉了,身旁再有個母親給他暗中幫忙,不敢說拿下離夏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最起碼的情況也不會太悲觀。
既然搬到了他們家,今兒晚上就套套誠誠那小崽子的話,看看離夏都認識什麼人,還有那個趙煥章到底什麼背景,再不行的話不還有王曉雲這個親姐姐在背後給他撐腰呢嗎,連嚇唬帶哄,嘿嘿~離夏呀,你就洗白白在大床上等著我吧,到時候看我怎麼肏服了你!
“天氣預報怎麼說?”就在魏宗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老離從臥室里開門走了出來,他笑著便來到了客廳里。
“江西那邊的天氣這兩天還算不錯,預報上沒有雨。”魏宗建給岳父騰了騰地方,示意老離坐在沙發上。
隨後又從口袋里拿出了香煙,剛要伸手把煙遞過去,便想到了岳父正在戒煙,嘿笑了一聲,魏宗建起身走向廚房。
煎熬了一個禮拜,說實在話,老離還真給憋得不善,但為了閨女還是把煙給戒掉了,獨自一人忍受著那份寂寞,他一見姑爺的動作,便會心地笑了起來,年輕人嘛,在外應酬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要是什麼都不會,局面難以打開,後續工作就不好辦了,這年頭呀,就是這麼點事!
剛才翠華嘮叨了半天,後又提及床鋪的事兒,總不能大晚上出去買床吧,即便出去,這個點兒也沒地方買啊!
好言好語安慰了一通,老離向翠華保證,他這個當繼父的不能白當,曉峰快上高三了,讓他跟誠誠睡一個房間總也相互影響,還不如買個單人床一個房間省得打擾,明天吃過早飯便跟著閨女出發,這樣總算把張翠華給安撫了下來。
“曉峰,今兒個就先委屈一個晚上,明天再給你買個床鋪。”簡單地把情況跟王曉峰說了說,周六嘛,先放松放松,這也不是什麼急事。
王曉峰只是“嗯”了一聲算作回答,這前後一打岔的功夫,精神分散,二郎腿總算可以放下來了,見大姐夫跑向廚房,繼父又在一旁囉嗦個沒完,彼此之間懸殊的年齡差,讓一個小伙子聽老頭嘮叨個沒完沒了,他也沒有那穩當勁兒啊!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王曉峰琢磨著便走向了廚房,見大姐夫正對著窗戶吹煙,便靦腆地問了句“姐夫,給我也,也來一根煙抽。”魏宗建把煙遞給了他,簡單地詢問了兩句便不再說話,似乎在思考啥。
兩個年齡相差懸殊的人本來就沒什麼話題,又是個孩子,能有什麼共同語言。
把煙留給了王曉峰,魏宗建便起身走出廚房,妻子陪著兒子洗澡,想來這會兒也該差不多了……
“媽媽,為何舅媽的奶頭是黑色的,你的奶頭卻又是肉色的?”兒子的聲音透著稚嫩,非要拉著自己陪他洗澡,自己現在可不能再進泡池了,沒辦法,只得坐在泡池的大理石上陪著兒子。
小孩子的好奇心比較大,總是問長問短,還非常不老實地靠近媽媽,伸手鑽進她的衣服里面,熟練地把她的胸罩扣瓣摘了下來。
被兒子摸慣了,見他毫不掩飾,離夏乜了一眼兒子,打著那只作怪的小手輕輕笑道“人小鬼大,就跟媽媽有本事!”
“誰讓媽媽今天是新娘子呢!”誠誠狡黠地說著,手上動作不減,他探著身體把手搭在了媽媽的乳房上,揉捏著媽媽肥嘟嘟的奶子非常舒服,奶頭都讓他給摸硬了。
這好奇心一上來,誠誠便又想到了早晨看到媽媽穿著的旗袍裝,於是說道“將來我當新郎官時,媽媽也給我做新娘子,你說好不好!”
知道兒子依戀自己,戲言之下,做媽媽的又豈能讓他失望,便媚視著兒子說道“媽媽依你。好啦好啦,媽媽的衣服都被你的手給沾濕了。”
“媽媽~”誠誠調皮地叫了一聲,手上的勁兒卻不小,捏完這邊的奶頭便又摸向了另一側,小手哪里托得住媽媽那肥嘟嘟的碩乳,只把離夏摸得嬌喘吁吁,無奈地翻起了白眼。
見媽媽並未十分反對,誠誠的小手圍繞著媽媽的奶頭揉捏得更起勁了,捏著捏著他忽地想到媽媽現在有孕在身,便站起身來嘗試著把手放到了媽媽的肚子上,好奇地尋摸起來。
身體被兒子撫摸,雖說習以為常,可那種仿佛電流酥顫的感覺還是令離夏的身體出現了生理反應,不但乳頭堅硬勃起,兩腿之間更是羞答答地浸出了一絲黏滑。
身在無人打擾的浴室里,似真似幻的感覺讓離夏雙眼迷離,帶著慈母的包容和溺許,離夏挺起了自己的碩乳任由兒子抓摸,無聲無息間攀升出生理欲望。
心底里漸漸生出一絲異樣,正沉浸在這種怪異的感覺中,可乳房上作怪的手居然轉移了方向,摸到自己的小腹上面,離夏睜大了杏眼看向兒子,只聽他說“媽媽,以後你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疼我?”
兒子稚嫩的臉上一副好奇模樣,忽閃著兩只烏溜溜的大眼睛像個小大人一樣認真地問,原來小家伙是在擔心失寵,於是離夏衝著兒子一笑道“你再不擦身體,媽媽就不要你啦~”
光著小屁股的誠誠立馬扶著泡池的大理石走了出來,好歹抹了抹身體便焦急地問道“媽媽,你真的不要我啦?”
看著到了自己胸口的兒子,離夏笑著從他的手里拿過浴巾,替兒子擦抹著身體,燦爛的臉上帶著溫暖,笑著說道“你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現在是,將來也是!”
鬧不明白媽媽說的是啥意思,誠誠趁著媽媽給他擦拭身體的當,便悄悄地撩開了她的T恤。
媽媽白皙的身體入眼,那翹挺的八字奶帶著肉香體溫不斷蠕動著,即便是隔著胸罩,仍能讓人感受到它的波瀾壯闊,隨手一翻撩開胸罩,肉花滾滾而起,兩粒肉色桑葚便挺聳在誠誠的眼前。
一棵樹上長倆梨,小孩見了笑眯眯!
此時離夏胸前白皙的奶子顫顫巍巍地抖在眼前,像極了掛在樹上搖搖欲墜的大鴨梨,而誠誠便是樹下觀望之人,他要做那摘梨之人,不但要摘梨,他還准備吃呢!
“又調皮!”感覺衣服被兒子撩開,離夏縮了縮身體,把浴巾扣在兒子的腦袋上,來回揉搓著,雙乳便隨著動作越發顫動得厲害,話音未落,便聽兒子丟了句“媽媽別不要我。”
誠誠話里那有些酸溜溜、有些急切的味道,別看他之前說過樂意要個弟弟或者妹妹,可畢竟他還是個孩子,總歸還是擔心將來對他的愛會被分走,那英俊的小模樣泛起了愁容,惹人憐惜,這又怎能讓離夏再起玩笑之心,讓兒子怏怏不樂呢!
“要,媽媽要你,哪能不要我兒子呢!”臉上浮現出母愛光澤,離夏捧住了兒子的臉蛋認真地說道。
當離夏拿起松軟的浴巾准備再次遮住兒子腦袋時,便感覺胸口一熱,讓她哭笑不得的是,兒子居然扎進了她的懷中,更為令離夏心里慌亂的是,兒子竟然張開嘴巴含住了她的奶頭,亟不可待地吮吸起來。
離夏瓊鼻輕聲“嚶嚀”了一息,白色浴巾遮蓋住了兒子的腦袋,仿佛遮羞布,讓母子二人的視线相隔,媽媽的臉蛋粉羞羞,兒子的鼻息急咻咻……
摟住了離夏的身體,誠誠把她的奶頭含在嘴里,噴香噴香的奶頭肉嘟嘟的,特別挺實。
腦子里浮現著舅媽那黑紫色的奶頭,和媽媽的完全不是一個顏色,感覺還是媽媽的好,便越發嘬得帶勁,直到離夏搭在兒子肩上的雙手慢慢抬起,猶豫了一下之後便摟緊了誠誠的腦袋。
小誠誠兀自吃得歡喜,可苦了離夏,胸口麻揪揪的感覺讓她渾身酥軟,一方面心里洋溢出母愛的驕縱,另一方面又把一個女人的情欲撩撥起來,不知不覺再次潤濕了雙腿,最後離夏索性抱住了兒子的腦袋,心道:吃吧吃吧,媽媽都依著你。
粉色調的浴室里,溫婉的女人酥胸本應半敞,但卻被一條白色松軟的浴巾遮擋,試想攤開之後那旖旎無限的風光,熟母張開懷抱摟著正太兒子,白皙沉甸甸的乳房上沾滿了兒子的口水。
你再看看離夏那張俊俏的臉蛋,她一會兒緊蹙著眉頭把那雙杏眼微眯起來,似是特別享受的樣子;一會兒又低頭看看浴巾里摟抱著不斷蠕動的人兒,她在把胸乳送出的同時,細膩粉滑的滿月上漾起了微醺之色,帶著寵溺和縱許,在這粉艷艷的浴室中,瀲灩出一幕溫馨包容的場景,莫說是沉醉其中的母子,便是時間仿佛也靜止了一般,都依著他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