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氛圍,在一片歡笑聲中算是告一段落,而老離的婚事也終於算是圓滿完成,隨後一家人便一起回到幸福花都,熱熱鬧鬧,清爽之余度過這個愉快而又喜慶的周末。
落座在新家,張翠華的心里那叫一個暢快,以後的日子不就是要在這里舒舒服服地享福了嗎!
離勇的孩子由著他岳父岳母照料,根本不用自己插手,張翠華正樂得清閒呢,哪有閒心管這些八竿子打不上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攬事兒呢!
再說了,現如今的誠誠也差不多九歲大了,也不用大人什麼照顧,還不是擎現成的由著自己,好歹糊弄糊弄,一切盡在掌握啊!
話說這里最令張翠華心里不踏實的還得說是離夏本人,今天見她搶了自己的風頭,這筆賬先記下,回頭再跟她清算,那個魏宗建又時常外出奔波,悶了吧唧的好像全聽離夏的,這個倒不用太過操心,至於離勇一家,不在身邊倒不用理會計較。
張翠華倚靠在松軟舒適的沙發上,心里不斷打著鬼算盤,就聽她女兒說道“下午也沒什麼事可做,不如打打麻將,你們看怎麼樣?”確實沒什麼事兒可做,不如消遣一二,也算打發時間了,運氣好的話,還能從中撈上一筆,便迎合著王曉雲問了出來。
離夏從冰箱里取出了水果切好,端著盤子放在茶幾上,聽說要打麻將,家中哪來的麻將牌啊。
稍一琢磨,便想起了鄰居小李。
她兩口子沒事總去牌廳,估摸著家里應該有吧。
繼母新來不好駁了她的興致,離夏尋思著便來到了小李家的門外。
下午兩點來鍾這個點也不知道小李在沒在家,或許還在睡覺也不得而知,離夏站在門外按了一下門鈴,等待片刻古銅色的防盜門便打開了。
“夏姐來串門啊,快進來!”小李見離夏一身旗袍裝束站在門外,熱情地招呼著,猜測夏姐家里准是有什麼喜事。
“小李,麻將牌沒外借吧!”離夏笑著問道,站在玄關處並未深往里走。
“誰打麻將啊?”小李一聽夏姐詢問麻將牌,眼睛一亮便來了精神。
她和丈夫時常打牌,家里又豈能不背著牌呢,記憶里夏姐一家可從來沒沾過,今兒個這可是頭一遭的事情。
詢問著便走進了臥室,沒一會兒功夫便連帶著桌布都給提了出來,瞅那架門,這要是不帶她玩,都對不起這份熱情了。
平時的鄰里關系處的挺好,離夏過來借牌只是不想掃了繼母的興趣,她自己本身對於麻將一竅不通,見小李摩拳擦掌的樣子,笑著解釋道“嗨,今兒個我父親再婚,張姨她們說要玩玩麻將。”
聽到夏姐的父親再婚,小李忙把麻將牌塞進離夏的手里,嘴里咕噥著說道“啊?老伯結婚了?夏姐你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啊!也不說讓我借借光,喝上一口喜酒,等我一下。”說完便小跑著回到了臥室里,鼓搗著拿出了幾張紅色票子。
父親低調結婚根本沒有大操大辦,連老親和老朋友都沒通知一個,多少也有些擔憂被別人嚼了舌頭,他這矛盾心理也不能怪他,能勇敢邁步已經很不錯了,再要是大張旗鼓的話,弄得心里不痛快不是事與願違了嗎!
再者參與其內的人只是雙方子女,離夏也只能遵從父親的意願,按照他的想法去辦。
小李埋怨沒有通知,這也是人之常情,本來兩家就經常禮尚往來,錢不錢的是其次,最主要是往來之間關系處的相當不錯,離夏笑著說道了一二,其實要是廣撒請帖的話,得通知不少親朋好友呢,老人嘛,順者為孝,好多事兒得理解他們。
長期接觸,小李也知道夏姐這個人很隨和很溫婉,並不是那種實心財黑,眼里只認錢的人,拿著錢她推搡著好不容易塞進了夏姐的手里,隨後一臉羨慕地說道“姐呀,你可真俊,穿上旗袍更顯魅力了。”
在離夏眼中,鄰家小妹就像個孩子,雖然之間年齡相差懸殊,但特別投緣,衝她莞爾一笑,囑托著小李把門鎖好,便一起走回自己的家中。
張翠華合計著玩牌的人數,閨女算一個,這還四缺二呢,拽上老離的話,這人手也是不夠,總不能干坐著不干點什麼,既然來到這里,就得樹立威信,讓眾人圍著自己轉圈。
正尋思著一會兒讓離夏也跟著一起加入進來,就見離夏開門走了進來,她不但把牌拿來,還帶來一個年輕小孩,不會是請了個外人吧?
邁進夏姐家中,小李向眾人打起了招呼“伯伯好,這位想必就是嬸嬸吧,您好。”倒也不認生,像從自家一樣隨便。
張翠華一擺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這還正愁三缺一呢,也好,省得自家相殘了,圍桌吧!”
“沒桌子怎麼玩呢!”見夏姐家里沒有牌桌,小李疾跑著回家取來桌子,詢問著在哪里打牌,這才把桌子放到了夏姐家空閒的書房。
姑爺陪著外孫玩呢,閨女對玩牌又不感興趣,老離示意王曉峰加入戰團,誰知他一擺手全然不理這茬,不得已被強架著圍坐在牌桌上,便聽三個女人嘰嘰喳喳地說道“不會玩沒關系,總知道筒子和條子吧,一二三一副,玩兩把就會了。”
見老離似懂非懂的樣子,推著牌張翠華微眯著眼睛嗔道“交完學費你就會了。”
便又引來一陣竊笑,笑聲里,隨著骰子一支,這牌可就打開了。
離夏站在父親身後端詳了幾把,看得有些雲里霧里,只見父親扮演著陪襯角色,還真跟他們說的似的,坐在那里聽講交學費,而那邊的王曉雲倒是手氣不錯,滿了兩把所謂的大套龍牌,引來張姨一陣埋怨,牌摔得聲響,樣子有些氣鼓鼓,還埋怨父親瞎打喂牌。
看著他們摔摔打打有說有笑的樣子,忙碌了半天,對打牌又是興趣不足,離夏便向眾人示意一番,這才從書房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那邊王曉峰無聊地看著電視,眼瞅著女神媽媽搖曳著曼妙的身姿走回房間,心思早跟著離夏一起跑到了內臥,攪得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陣陣苦惱,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了姐姐的聲音。
王曉雲點抽著香煙,起身走到門口向沙發上躺坐著的兄弟喊道“曉峰,你替我抓兩把,我去趟廁所。”
姐姐話音剛落,王曉峰便聽到了他母親的埋怨聲“贏牌還去廁所,今兒個我的手氣可是背到家了,你看看,你看看!”似乎是衝著繼父老離發著牢騷。
王曉峰瞥了一眼姐姐,直接拒絕著說道“我不想玩。”忽然想起,姐姐去了廁所,如果自己這個時候也想解手的話,是不是……
有些輸急眼的張翠華衝著隔壁誠誠臥室喊道“宗建不也沒事嗎?讓他給抓兩把。”
魏宗建正陪著兒子看動畫片呢,聽到外面傳來呼喊,搖晃著身子走了出來,走進書房屁股還沒坐穩便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
裝出一副很急的樣子,王曉峰站在廁所門外咕噥著“完事沒有啊?快點吧!”
屋子里打牌的人都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張翠華首先說道“這孩子,你看把他急的。”老離呵呵憨笑道“人有三急嘛!”魏宗建碼著牌,聽見繼弟一個勁兒地催促,便笑著說道“我房里還有個廁所,讓曉峰去那里吧!”
張翠華知道兒子覬覦離夏的美貌,今日結婚本就被搶了風頭,況且玩牌又沒手氣,一錯眼珠便附和著說道“是呀,大活人還讓尿給憋著!”這一攛掇,魏宗建便欲起身看看,誰知張翠華又說道“宗建你快坐著打牌吧,正好借著機會讓我翻兩把呢!你看看我現在的點,老離,集中注意力可別走神。曉峰啊,你自己去你夏姐房里用吧!”
王曉峰捂著肚子站在書房門外,拿眼掃著眾人,見母親如此配合自己,身體都因為興奮跟著顫抖了起來,那張酒後漲紅的臉上更是憋出了一層汗珠,讓人錯認為是著急憋的。
按理說去女方內臥這樣隱晦的地方,一個大小伙子是不應該去的,可在眾人看來,王曉峰臉紅憋肚的樣子還以為他真的是給憋得忍耐不住,又沒拿他太當回事,也就並未過多在意了。
王曉峰見母親護攏著牌桌把眾人圈住,他抓住了機會便朝著離夏的房間走去,雖說不能干什麼實質性的事,對他來說,提前踩道也是好事!
尤其當著大姐夫在家的情況,心里還有些沾沾自喜,別看你們家有什麼了不得,我還不是照樣登堂入室,多有成就感啊!
來到主臥門外,王曉峰的腦子里便閃現出各種鏡頭。
遙想門里有美人搔首弄姿的模樣、有離夏寬衣解帶的血脈噴張情景、還有靜臥床榻休息的慵懶睡姿,被他猜了個遍。
用手顫顫巍巍地打開房門,王曉峰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探頭探腦地望了進去,甚至連最起碼的敲門動作都給舍棄了,可見他當時的心情有多緊張。
清香的味道撲面而來,首先映入王曉峰眼簾的是一張松軟干淨的大床,床上靜靜躺著一件紅黑相間的旗袍,還有一件超薄肉色連褲襪。
人呢?
王曉峰心道。
隨後又在床底見到那雙黑色十厘米的磨砂高跟,同樣靜靜地擺放在那里,讓王曉峰一頭霧水,難道說離夏現在正……耳邊飄忽著傳來若有若無的流水聲音,王曉峰胯下的陰莖瞬間便挑了起來。
天哪!
她在洗澡啊!
輕手關上房門,王曉峰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見內臥浴室的房門關閉,這一下便讓他心花怒放,顯然是讓他給猜對了。
王曉峰先是凝望腳底下那雙磨砂高跟,隨後他低頭彎腰禁不住拿起了一支,擺弄著女人的鞋子,王曉峰鼻孔翕張,漲紅的臉上一臉陶醉,眼睛掃視著不遠處的浴室,便把高跟貼近了自己的鼻孔。
“啊~”真香啊!
皮鞋內混合著皮革、絲襪、肉味、香氣,簡直太好聞了。
望著鞋子的細跟,是它把女人的美腿襯托出來的,難怪女人都喜歡穿這樣的高跟鞋呢,簡直太肉欲太性感了。
像狗一樣的王曉峰不斷用鼻孔尋覓著,順從鞋尖開始一直聞到了鞋口,甚至還用舌頭偷偷舔舐著離夏高跟的內襯,仿佛這樣便是親吻了離夏的美足,在把玩過程里,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真如細細玩弄離夏那纖纖玉足,逮找了機會讓王曉峰徹底過了一次手癮和嘴癮。
急促的呼吸伴隨身體的陣陣顫抖,把高跟鞋放在地板上面,王曉峰又把注意力停留在了床上那條超薄肉色連褲襪上。
絲狀物薄若蟬翼,很是隨意地搭在了床邊,它曾保護過離夏那兩條修長豐勻的美腿,還箍裹著把離夏的翹臀和肉穴一起護在里面,一想到離夏穿著旗袍那大開叉的模樣,簡直是肉欲已極,不知讓王曉峰的雞巴硬過幾回了。
刺激之下,王曉峰便不管不顧起來,他一把抓起了床上的超薄肉色褲襪,貪婪地放在了嘴邊上。
柔滑的絲襪仿佛還殘留著女體溫度,那條肉色褲襪上飄忽著傳來淡淡清香,雖只是一個物件,但這足以滿足王曉峰齷齪的心里,讓他沉迷其內不知自拔,像條野狗同時又像個餓鬼,舉著絲襪來回嗅聞,還不忘用舌尖輕輕舔觸,眼睛眯成了一條橫线,鼻孔也翕張到了極致,那猥瑣模樣出現在這張臉上,通紅之下顯得特別淫賤。
“啊~好聞,真香,真有味道啊!”不由自主地呢喃著,王曉峰的鼻間終於抵在了離夏所穿褲襪的襠部。
香氣瞬間便把王曉峰刺激到了高潮,下體怒挺的龜頭不斷分泌出粘稠液體,在褲襠上頂出了一個高高的帳篷,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光是想象,那偷偷摸摸的感覺就別提多令人興奮了。
深呼吸,胸口劇烈起伏著,上午不被重視的感覺在這一刻終於得到宣泄,魂牽夢縈的女人私密內衣已經聞過了,這是不是預示著即將得到美人的眷顧?
王曉峰臉帶淫笑,放肆地把鼻孔貼近了離夏所穿的絲襪襠部,他貪婪地呼吸著,自打偷窺見識過離夏的肉體,這完全可說是第二次突破了,眼前便立時浮現出離夏那肥腴飽滿的肉穴模樣。
猥瑣地做著不該做的事情,王曉峰的心里洋洋自得起來。
你老離不是把我媽給肏了嗎,我現在正聞你閨女的肉襪騷絲呢,肉屄的味道真香啊!
心里平衡下來,再一想到魏宗建還在外面,王曉峰心里那股成就感便更是攀升到了極點,大姐夫的女人都被我用舌頭給肏了一遍,你就等著戴綠帽子吧!
好一通把玩,這才戀戀不舍地把絲襪放在床上。
帶著激動的心情,王曉峰是看哪都覺得無比新鮮,隨後便注意到了浴室門外擺放著的紅色高跟鞋。
古棕色地板上擺著這樣一雙漆皮亮面高跟鞋,想不醒目都不成啊!
嘿嘿,看來離夏真是個淫騷之人,估計把鞋擺在屋子里應該是跟她男人做愛用的,如果哪天讓我得手,我也讓她穿著高跟鞋,對,把所有的高跟鞋都穿過來,再配上超薄絲襪,嘿嘿,你就等著讓我肏服了吧!
褲襠精濕,高挑著的陽具怒聳在王曉峰的褲襠里,他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很需要一袋煙來穩定情緒。
站在門外,身體呈現出一副打擺子的模樣,王曉峰凝視著眼前那道磨砂玻璃,手機視頻里面離夏豐肥緊致的肉身便在腦子里浮現出來。
她在洗澡,一定不知道我在門外,白花花的身子要是讓我看到了,她會不會同意我去上她。
腦子里渾渾噩噩,王曉峰伸出手來猶豫著,進屋也有兩分鍾的時間,再要是優柔寡斷的話,會不會被發覺呢?
事不遲疑,愛雞巴咋地就咋地吧,想到這里,腦子一熱便伸手搭在了門把手上……
回房躺在床上准備休息,尋思了一會兒便脫掉了旗袍,連同絲襪一起放在床上,把胸前的乳貼放在抽屜中收好,扭著貓步離夏便走進了浴室,今天總算圓滿了,這也算是給父親一個交代,也算是全了故去的母親的一份心意,雖說心中有些異樣,但看到父親歡喜的樣子,離夏還是打心眼里替他感到高興。
把頭發包裹起來,離夏站在花灑下衝洗著身子,溫熱的水柱從身體上慢慢滑落,手自然地撫摸著自己那寸寸柔滑,現在雖不能浸泡在水池中,可這樣的衝洗在心情放松下來之後也是一種享受。
簡單地去去汗,正用圍巾擦抹著身體,離夏便感覺到磨砂玻璃一暗,心里以為是丈夫進來,便也全未放在心上,拿著毛巾她順著脖頸圍繞而下,挺著豐肥的碩乳正在擦拭水珠,門便猛然打開。
“啊!”的一聲驚叫,誰知道王曉峰會跑到自己的私人臥室啊!
離夏瞬間便測過身體,雙手護在胸乳之上,杏眼圓睜,冷斥道“出去!”
王曉峰夢推開房門,一眼便看到了出水芙蓉那赤身裸體的模樣,隨著離夏的尖叫,他也“啊”了一聲,在離夏的斥責聲中,下意識地後退身體把門給帶上了。
站在門外徘徊,王曉峰的心里一陣陣恐懼,原以為自己進去之後離夏會含羞帶怯,哪成想幻想和現實的差距如此之大,那個一臉母性溫婉的女人竟然橫眉冷目對他,沒受過挫折的王曉峰頓感人生一片灰敗,勃起的陽具都給嚇萎靡了。
思來想去的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索性心一橫,王曉峰的心里便又鄙夷了起來。
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沒讓我看過,你說說你身上的肉哪些沒被我瞧見過,孩子都給男人肏出來了還裝什麼聖女,遲早會讓你知道我王曉峰在大床上的厲害。
呵斥退了對方之後冷靜下來,尋思著這里面的情況,想必對方多半也是無心之舉,何況外面一家子人在玩麻將牌,這半大小子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沒准是外面的廁所給占了,才跑到自己的房間。
雖然明白這里面的事情,但畢竟身體被對方看到了,惱怒對方沒有規矩和家教,離夏也只得無奈地咬起了嘴唇。
短暫的別扭在擦拭干淨身體過後暫時放在心底,離夏用浴巾把身體圍住,這才打開房門。
見王曉峰站在門外傻愣著,疑問道“用廁所?”見對方委屈地點了點頭,離夏只得錯開身體,把門口讓了過去。
難怪他這麼著急呢,可也不能隨隨便便就闖進別人的房間啊,缺少父愛管教,他們這一家人可也夠誰一嗆呢!
不再思考,離夏麻利地收拾好床上的衣服,又在衣櫃里尋來了一套家居服飾,推開房門便帶著內衣走進了兒子的房間。
王曉峰來到浴室之內,見離夏並未過多指責什麼,心里便越發安定下來,隨後的淫欲漸漸萌生,在廁所里巡視著,便掃到了角落籃子里離夏脫換下來未及清洗的丁字內褲,像發現了新大陸般迅速拾在手里,全然忘記剛才離夏的呵斥聲,他迅速沉寂在欲望中,哪里是內急尿尿,純粹的目的就是要借機蹚道,這發現了內褲之後,便一副小人得志模樣,脫掉休閒褲子,一把抓住自己挺粗的陽具,翻卷著,手一揚便把離夏的內褲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一臉嘚瑟,王曉峰忘情地呼吸著離夏內褲上的味道,那淫味十足的氣息跑進鼻孔中,讓他又做了一個大膽的動作。
舌尖抵觸內褲上淡淡的黃,澀澀的味道有些腥味,簡直讓王曉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手里擺弄著離夏那條緊窄狹小的內褲,邊聞邊興奮地哼哼道“啊~哈,熟女媽媽的肉味簡直比我媽的味道還好,你還嚇唬我,我叫你嚇唬我,今天我就要在這里把你肏了。”
變身成猥瑣男,握著陽具的男人一臉漲紅地便在廁所里擼動起下身,他嘴里叼著離夏的內褲忘我投入在自足當中,那樣子要多惡心便有多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