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門縫看著老離肏干自己的母親,最初只是心里好奇,想看看母親如何伺候自己之外的男人,看著看著便越發覺得不是滋味。
這老家伙還夠猛的,肏,也不怕閃了你的腰,跟你媽個餓鬼似的,這要是把你那雞巴杵折了才好呢,我看你還怎麼搞!
媽屄的,你個老家伙,累死你個屄肏的。
心里咒罵著老不死,酸溜溜的同時王曉峰恨不能一腳踹開房門直接打昏了老離,取而代之。
攥拳的時候心里憤憤然,便連同母親一起罵了。
這老雞巴都能把你肏服了,我這根雞巴到底是尺寸不夠還是硬度不行?
至於嗎?
你沒見過男人的雞巴嗎!
氣惱的同時心里又非常別扭難受,咬牙切齒過後,王曉峰蔫頭耷腦地走回自己的房間,心里那股無名之火實在難以消散,尋摸著便拿出了手機,再次打開了視頻。
撩人的春色入眼,又見到了魂牽夢縈的離夏,王曉峰的心里對著老離便繼續詛咒起來“你肏我媽媽,我就對著你的閨女擼管,等我去你們家的時候,哈哈~我早早晚晚把今天這個場子找回來,讓你閨女也和我媽一樣,被我肏出高潮來”。
看到手機視頻中離夏晃動著身體的樣子,王曉峰臉上的怒容漸漸由憤惱變成貪婪,此刻的心也飛進了手機之中,對著那個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瞪大了眼珠子,下身跳動了幾下之後便挺了起來。
王曉峰躺在大床上注視著視頻里的離夏,那一舉一動的熟艷身體,黑色配套內衣簡直無法遮掩離夏一身白皙的春色,肥丟丟的屁股和沉甸甸的奶子在脫掉衣服後更加顫擺肥熟,他瞪大眼睛盯著手機里面的細節,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小鏡頭。
由隔著門縫窺視到現在通過手機觀看,那種拉近了的感覺在偷偷觀看下,緊張刺激感依舊伴隨在王曉峰的心里,而那道誘人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時,王曉峰的下體在他反復擼動時棒頭已經二度怒挺出紫紅色。
看了一遍又一遍,意猶未盡之下王曉峰便起身下床打開了電腦,把手機里這段視頻傳播到了電腦中,他放慢了鏡頭,緊緊盯視著離夏那肥腴的乳房慢慢蠕動,當看到撇著八字的乳房若隱若現著青筋之色時,王曉峰大張著的嘴巴已經流出了哈喇子。
“哎呦,真你媽肥啊,可饞死我了。將來,將來我要吃足了它,還要用你這對大奶子打奶炮,”擼動下體,王曉峰的心里暫時忘卻了咒罵離響,他反復觀看離夏那對晃聳震顫的八字奶,抹了一把嘴角流出來的唾液,便哽咽起喉嚨來。
隨著時間的游走,王曉峰又看到離夏撅起的屁股,隔著離夏鏤空的內褲死死地盯著她那鼓凸凸的肉穴,明明視力沒有任何問題,還偏要眯縫著眼睛靠近電腦,仿佛這樣便能看得真切,便能聞到了離夏肉穴的味道。
若隱若現的女體私處被放大著,雖然王曉峰看過自己媽媽的肉穴,也嘗過了女人的滋味,可當他再次從視頻中看到離夏的身體時,難免被那肉饃鼓囊的模樣所震撼,長大嘴巴喘息著,王曉峰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黑漆漆的臥室內,如果不是因為電腦屏幕的閃亮,誰會想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會光著屁股對著電腦手活,看他那勁頭,興奮之中雙眼充滿了獸欲,恨不能扎進電腦之中和那女主一度春宵,唯有這樣才能把心中積憋的情欲釋放出來。
“離夏,我絕對能滿足你的性欲,絕對能喂飽你的肉穴。”王曉峰對著電腦自顧自地喃喃著,每每說出如此齷齪下流的話語時,王曉峰的心里便別提多興奮了,何況對著電腦觀看離夏的肉身,這已經離跨騎離夏的身體不遠,難怪哥們會如此情不自禁。
欣賞著電腦里女神媽媽的身體,王曉峰的腦子里反復回想著上午偷窺時的情景,粗大的雞巴在擼動中便出現了酸麻快感,他哆哆嗦嗦地加速擼動著身體,在色迷迷地觀瞧著離夏穿套絲襪的整個過程里,實在忍無可忍,眼前圍繞著離夏白花花晃動的肉體,耳邊聽著離夏那迷死人的聲音,王曉峰啾啾而鳴道“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我想肏你!我想肏你這個尤物啊!啊~啊~啊~”
說完之後便迅速站直了身體,王曉峰抓住了自己那根已經漲硬到了極點的陽具狠狠擼動起來。
手掌上下翻飛,棒硬的雞巴對著電腦屏幕上的女人,叫喊的同時眼睛死死地盯著離夏那兩條肉欲十足的美腿,低吼一聲便突突地噴射出來,不管不顧之下,那飄飛的精液直接便射到了電腦屏幕上……
王曉峰這個苦逼在射精之後便躲在屋子里自怨自艾起來,他躺在床上雙腿夾著被頭胡思亂想著,一會兒幻想剛才把離夏射得體無完膚,便用下體狠狠頂了幾下被子,仿佛這樣便能減輕心里的苦楚,找到了快樂源泉;一會兒又忍不住破口大罵另外一間屋子里的老男人,專揀難聽的話罵。
搞來搞去實難入睡,復又起身尋來香煙開始吞雲吐霧,直至口干舌燥昏昏沉沉倒在了大床上,直到轉天被敲門聲驚醒,王曉峰這才叫嚷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迷迷糊糊坐在床頭,耳邊傳來那煩人的敲門聲,王曉峰口無遮攔地叫罵道“叫死呢是嗎!這剛幾點就你媽逼的煩我!”昨天射了三次,王曉峰的身體多少有些困頓,一宿的睡眠質量又不太好,在嚷嚷了幾句過後,似乎意識到有些不對,便咧著嘴開始後悔起來。
老離昨晚上意氣風發,借著酒勁超水平發揮,把張翠華干翻在大床上直哎呦,這幾日的憋悶難捱便在放縱中得到徹底發泄,梅開二度怎一個暢快便能抒發情感。
早早起床做了早餐,叫醒了張翠華便來到王曉峰的臥室門外叫早。
這剛敲了幾下便聽到了里面的咒罵聲,老離皺起了眉頭,心中不免嘀咕起來“這才多大,怎麼給就給慣成了這個樣子。”
老離的心里不免氣惱起來,就算是個孩子也不能這幅樣子,對自己親媽都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外人呢?
走到廚房陪在張翠華身邊吃飯,老離並未把剛才的情況說出,想必張翠華就算是坐在餐廳吃飯,也能聽到那幾聲嘶吼吧!
果不其然,老離剛一落座就看到張翠華投來了歉意的眼神,隨後聽她愧疚地說道“曉峰爸爸的情況你也知道……這孩子到了青春期……”
老離笑了笑說道“孩子歲數還小,過二年歲數再大點就明白了,好了,吃飯吧!”自當王曉峰是個孩子,老離氣惱過後便沒再計較,何況以後還要跟他母親一起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難免會遇上一些令人心里反感的事情,睜一眼閉一眼權當沒聽見,也省得生氣上火了。
如果老離要是知道昨晚跟閨女通電話時張翠華正在浴室被王曉峰拖著干那種事,不知道他的心底是否還會像現在這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
張翠華可不像兒子那樣急於眼前,她還算理智的,昨天下午一通購物滿足了虛榮心,便覺得攀上老離果然沒有選錯,只要順利結婚,以後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就昨晚上老離在床上對自己那副痴迷勁兒,他要是不答應就不讓他碰自己,還怕老離會翻出自己的手掌心,只要拿下了他,不就等於拿下了他的閨女,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中嗎!
張翠華早前打的如意算盤就是這樣,只不過兒子叛逆起來便什麼都忘記了,索性結婚之日近在眼前,想到這里便也稍微讓她心里踏實一些。
吃過早飯,張翠華便拽著老離去了民政局,別看這一紙文書不咋地,多少也證明二人是有證的人,名正言順之後只等下周再集合雙方家人吃頓便飯,這便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人了。
這一刻,塵埃落定,走出民政局的時候,張翠華覺得再沒有像今天這樣風和日麗氣候宜人的日子了,實在該去好好大吃一通,把這段時間的緊張壓抑釋放出來,總不能虧著自己的心吧。
張翠華挽著老離的胳膊,鑲金戴玉的樣子恨不得通告全天下的人,我張翠華現在已經告別單身,再不用為以後的生計犯愁了,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不再可憐兮兮地靠著出租店面那點微末收入緊緊巴巴地過日子,享福的日子來啦!
隨即張翠華便打算掏出手機通知家里的親戚,可一想到丈夫死後他們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模樣,便放棄了想法,心里不免嘚瑟起來。
我現在咸魚翻身,哪能讓他們跟我一起沾光,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辛辛苦苦爭取而來,即便是享受,也該由著我的心情,對對,還有曉峰和曉雲。
想到這里,張翠華便撥通了女兒的電話,把地點說了出來,又讓她去把曉峰接來,隨後直接拉著老離奔了飯店。
弄了一個小包間,老離把菜單遞給了張翠華,依舊一臉憨笑地看著張翠華,這張翠華倒也不見外,看著菜單上的菜系,心情大好之下難免點了幾道特色菜系,直到閨女和兒子走進包間。
一陣寒暄過後,在吃飯時,王曉雲不斷恭維著離響,繞著彎向老離掃聽離夏大姐的家庭情況,說白了無非就是房產地業的事兒,和昨天中午吃飯時的基調基本一樣。
雖說現在已經成了一家人,可到底跟王曉雲和王曉峰的接觸較少,何況閨女家的產業就算老離知道也不可能對外暴露,財不露白的道理他又豈能不知,礙於張翠華的情面,老離象征性地把幸福花都這一處的房產說了出來,這是擺在明面上的,也無需老離遮遮掩掩,至於別的情況,老離只推了個情況不明,便話鋒一轉轉移了過去。
見老離轉移話題,王曉雲客情地掏出了香煙遞到他的身旁,笑著說道“伯伯,抽煙”,她又不慌不忙地夾了一支放在手里,熟練地點燃吸了一口,見老離推了回來,忙問道“怎麼了?”一旁的王曉峰倒是手快,起身從王曉雲身前的煙盒里抽出了一支香煙,跟他姐姐一樣點燃吸了起來。
說實在話,從昨天中午到現在,老離已經戒了一天的煙,見王曉雲遞來香煙時,心里也在打鼓,眼饞啊!
可想到閨女現在的情況便又狠了狠心,在推掉香煙時老離長吁了一口大氣,隨之搖頭笑道“不吸了,我戒掉了!”
王曉雲見老離不給面子,心下有些不快,成了一家人竟然還拿腔拿勢充雞巴大輩,一錯眼珠便又把女士坤煙送了過去,不以為然地說道“戒掉了?昨天還看您抽呢,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戒什麼啊!這煙的味道很柔,您嘗嘗!”
一旁的張翠華接嘴說道“老離啊,曉雲給你敬煙,抽一根吧,你看曉峰都抽開了,呵呵~”
老離看著王曉雲一臉的滔滔熱情,又看到張翠華臉上一副閨女給你敬煙可別拒絕的表情,他抄起了酒杯,帶著笑容平緩地說道“我抽了一輩子煙,戒煙哪有那麼容易戒掉的”。
眾人一聽老離這樣說,以為老離放棄打算,隨後聽到老離繼續說道“我抽了一輩子煙,戒煙真的很不好受啊,你們看我這兩根手指頭,不夾摸點東西都感覺不習慣呢!呵呵,戒煙難,但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我閨女快四十歲的人了,我不想我閨女陪著我吸二手煙。戒啦戒啦,不抽了!來,喝酒!”心中篤定閨女懷孕,老離直接拒絕了對方的好意,他右手上的酒杯倒放在左手上,朝著眾人比劃著自己的手指,隨後帶著灑脫開懷大笑起來,一個揚脖便悶了半杯白酒。
聽著老離煞有介事地說著,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老離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當聽到他說到離夏時,這才醒悟過來,再看到老離果斷說出戒煙,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的,不約而同想到,戒煙也把你閨女抬出來,至於的嗎?
轉而又都面露喜色,都知道老離和閨女感情極好,只要把他拿下,前面的道路便更通暢了。
張翠華昨天就知道老離戒煙了,本以為那只是老離一時戲言,誰成想他這麼堅決,為了閨女竟放棄多年的嗜好,最終還是張翠華打破了沉寂,開口說道“戒煙好啊,對身體好,還節省了不小的開支呢!”說話時眼睛掃向王曉雲,那意思示意她別再堅持了。
王曉雲見母親投來眼神只得改變戰術,頻頻勸酒的時候大獻殷勤,那股熱情勁兒就差直接管老離叫爸爸了,連張翠華這個當母親的都覺得閨女太假,細想之下便又坦然。
沒辦法,誰叫老離底子厚有實力呢,哄好了他不就等於拿下了離夏嗎,就算是違心,也得擰著頭皮去做。
不說她們心懷鬼胎各自盤算著小九九,離夏和丈夫吃過中飯之後,便合計著去小勇家中送信,總歸是父親結婚在即,頭長閨女代表父親總要通知一下親伯陳占英老兩口,就算不是大操大辦也不能把這個場子落下。
侄子太小也吃不了什麼,離夏只是尋了乳制品給秀環帶去,魏宗建捎上幾瓶陳叔愛喝的白酒。
到了小勇家里,恰逢小勇去了鄉下不在家中,說來說去便談及到老離的婚事上。
親家再婚,陳占英那是一口贊成的,人活一世該灑脫一下就放手去做,管那麼多情況干嘛?
現在跟著老伴一起幫襯著閨女照看小外孫,要不是老離自己搞妥了,陳占英甚至都會替他張羅的。
早前陳占英就曾建議過老哥哥魏喜,也曾替老哥哥物色個一二,只不過魏喜太軸不願再婚,心事太重罷了。
這一回由大姐兒出面支持,親家的婚事一蹴而就,就算是不通知,他陳占英也會去討兩杯喜酒喝的。
懷抱著小浩然,離夏臉上蕩漾著濃濃的母愛,她一邊哄逗著侄子,一邊陪坐在陳叔身旁說話。
這小家伙跟姑姑並不陌生,手腳踢騰不斷撒歡一樣咿呀說著一些只有他自己明白的話,惹得眾人都被他那滑稽可愛的樣子逗得笑聲不斷,圍繞著他轉圈,生活雖累但卻倍感充實,過日子不就是要這樣嗎!
“我那老哥哥解放出來也該享享清福了,也多虧大姐兒你從中幫襯著啊!”陳占英慨嘆連連地說著,回想老離頭二年那受罪樣兒,現在終於圓圈了,陳占英都替他高興。
把小誠誠摟進懷里,離夏直面坦然地說道“嗨,您說還能怎麼著,我們也不想看到他總是低迷的樣子,都這個歲數了,說句我這當閨女不該說的話,只要他想我就全力支持他,可別跟誠誠姥姥那樣……哎呦,壞蛋。”
離夏懷里的小浩然被姑姑抱得緊了,便伸出手來四處抓摸,瞅准了方向便下開了手,哪管場合不場合的,抓來抓去便把手伸進了離夏的領口中,順著她那淡青色襯衫抓摸到離夏的肉色胸罩上,這是摸奶的節奏,小樣子總是讓人忍俊不禁。
見狀,陳占英從口袋里掏摸出了香煙,拉著魏宗建急忙起身回避出去。
陳嬸一旁笑著直說“羞羞羞”,秀環見兒子不老實便也笑著說道“浩然上媽媽這邊來”。
離夏抱著小侄子愛不釋手,並未阻攔侄子的抓摸,邊哄便說道“姑姑現在可沒有奶給你吃,呵呵~秀環啊,喂過沒有,孩子是不是餓了?”
秀環盤身坐在床上,見兒子賴在離夏懷里不老實,便沒奈何地說道“他呀,這兩天添毛病了,跟我媽也愛這樣,沒事就抓摸著過去。”
“我看你奶水挺足的,給他多吃些日子吧,誠誠當年吃我的奶水都吃到一生日多呢,我們同事的小孩跟浩然差不多,前些天還糾結跟我說打算給孩子把奶摘了,我就勸她多喂些日子。其實母乳喂養最能培養母子之間的感情了,就當給他打短也好……哎呦呦,非得摸姑姑的奶啊,壞蛋,羞羞羞。”正跟秀環說著,離夏懷里的小浩然便加大了動作,離夏只得把胸前襯衫的扣子解開一個,讓他可勁兒掏摸,一只小手緊往里探,都掏到了離夏的奶頭上了。
“還是大姐兒知禮,我就說讓秀環多奶些日子,看誠誠這大小伙子,奶水吃得足個兒頭長的就是高。”陳嬸笑麼絲地說著,見誠誠一旁鼓搗著外孫子的玩具,便把零食推到他的身邊,並不斷愛撫地摸著誠誠的腦袋。
作為過來人,離夏再明白不過,便介紹著經驗說道“小孩兒都饞奶,母乳喂養總好過用奶粉代替,給他搭配著流食一起吃,你別擔心身體變形,看姐現在的身體,不也沒走樣嗎!當初姐也跟你現在似的,擔心身體變形呢,你看現在不也挺好的嗎!”
有幾個女孩子不在乎自己的身形呢,這些年大姐的身材依舊姣好,根本看不出她是個八歲孩子的媽媽,處於哺乳期的陳秀環自然羨慕不已,雖然清楚地知道大姐的情況,可還是架不住心里的嘀咕,這回再次聽到大姐訴說情況,擔憂身體變形的她被大姐這麼一說,在結合實際情況看到大姐豐挺秀拔的身材,陳秀環的心里像被充了電一樣,便不再那麼忐忑。
“大姐兒渴不渴?喝點水吧!你看他黏糊糊的,給我吧!”陳嬸禮讓著,知道大姐兒是個干淨人,便想替替手把外孫弄到自己身旁。
離夏客氣地說道“您別讓我啦,沒事。浩然逮著姑姑不放啦,捏得姑姑生疼,這小胳膊真瓷實,勁兒這麼大啊!呵呵~”肉色胸罩內的乳頭若隱若現,葡萄大小的肉乳飽滿得樣子又像成熟前的桑葚肉珠,翹挺在一只嫩滑的小手上,難怪離夏說話時會嬌笑出來,原來這一切都是小浩然在搗鬼。
秀環見大姐當疼親兒子一樣疼著孩子,笑著摟住了浩然的小肚肚,順勢撩開了寬松的T恤把孩子涌入自己懷里,便安撫著兒子說道“給你吃口吧,省得總磨你姑姑”,浩然確實不餓,耍了一會兒的身體早就汗膩膩的,最終秀環把他交給了母親,把小浩然抱進了浴室衝涼,屋子里只剩下三口人。
尋來了奶瓶,秀環夾持著吸奶器放到了自己粗漲的黑色乳頭上,拖動乳房擠壓著橡膠握柄,沒一會兒功夫便擠了小半瓶子奶汁,換過乳房再擠,奶水便把奶瓶充滿,隨即回身推了推魏誠誠的胳膊,把奶水遞到了他的眼前“誠誠,把它喝了吧!”
魏誠誠早前曾嘗過舅媽的奶汁,味道腥甜腥甜的不是很感興趣,舅媽在遞過奶瓶後便撩開了寬大的T恤,正用毛巾擦拭著黑丟丟的奶頭,當著他的面並未掩飾,那肥滾滾的乳房也在說話時震顫著被誠誠看了個滿眼。
說實話,女人挺聳著一對肥膩圓滑的乳房的樣子無遮無攔,確實挺誘人的,可咱家的小誠誠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眼麼前的媽媽就在身邊,長期撫摸胸乳又不是一天半天,比較之下,黑丟丟的乳頭和艷肉色的乳頭自然有所區別,好奇之下看了幾眼,也搞不懂舅媽的奶頭為何是昏黑色的,直勾勾看著出了神。
見誠誠手持奶瓶並未動嘴,眼神卻盯著自己的乳房上看,秀環還以為誠誠心里有什麼想法呢,這當舅媽的可沒奶過小外甥,瞅了瞅誠誠,便把目光投向了大姐。
此時的離夏已經把胸罩整理好了,見小妹擦拭著胸口上的奶漬時眼神瞟向自己,再看看自己兒子那一臉疑惑,便抿嘴笑道“小妹你快把衣服撩上去吧,當著我家誠誠的面,難不成你還想親自奶他兩口啊,呵呵~”
誠誠被媽媽說得不好意思,放下手中的奶瓶時用眼角掃了掃媽媽的笑臉,看的時候不由得順著目光下移,直接看向了媽媽的胸脯子,似乎有些比較味道,只不過一個打晃瞬間便跑了出去。
見大姐一臉春風,秀環的臉上升起了一抹粉色光暈,她衝著離夏嬌嗔道“大姐,瞅你說的,給誠誠喂兩口又怎麼了,這歲數當他媽媽都夠了。”
見兒子害羞跑出去,離夏的臉上自然地顯出了一抹母愛柔情,聽弟妹話里的味道,便打趣說道“你看,都把我家誠誠給說害臊了,你呀~還是給小勇留著吧,呵呵~”
知道大姐特別疼愛孩子,秀環媚了離夏,嬌嗔道“哼~還怕我把誠誠從你那搶走呀~”
姐倆說笑著,倒也沒有顧忌。
陳秀環托著奶子放進衣服里,汆著身體湊近了離夏的身邊,悄悄問道“姐啊,昨天中午吃飯時看你的樣子,是懷孕了嗎?”
被兄弟媳婦這麼一問,離夏的臉上便又再次帶出了讓人心醉的母愛色彩,手也下意識摸向了自己的小腹,隨後笑容滿面地說道“檢查確實是有了。”
秀環勸慰著說道“可得小心注意身體,凡事別太操累了。”
離夏點了點頭,拉著秀環的手腕放在手心里,她低頭沉思片刻便笑著說道“這歲數有點偏大,不過檢查沒什麼事,感覺也挺好的。你姐夫也想再要一個,給誠誠搭個伴。到時候啊,你可別埋怨姐姐霸著爸爸不撒手。”
秀環倒是個知書達理的人兒,挨坐在離夏身旁,笑著說道“哪能啊,以前爸挺不容易的,現在有了眉目是好事呀,將來讓他繼續給你伺候月子,他心里美著呢!”
“回頭多跟小勇說說,開導開導他。咱們這當晚輩的就別摻和老人兒的事了,都什麼年代了,老人的婚戀也有他們的自由不是,只要開心快樂,我倒是樂見其成。”和弟妹說著貼己話,離夏掃了一眼時間,便起身站了起來,推婉過後便從弟妹家走了出來,路經煙酒批發店時離夏把車子停了下來,提前背上幾條香煙和白酒,父親和丈夫都有需要,下禮拜也能派上用場不是,省得到時候搞得手忙腳亂抓瞎。
雖說父親一再強調簡簡單單,也總得把屋子點綴個一二吧,和丈夫把心里想法說出之後,兩口子先訂了床單被罩,後又去看了下燈飾,房間內總要布置喜慶一些,想必這些也不算太過花哨,剩下的日子就可放心等待,踏實下來……
離夏怎麼也沒想到父親會因為她現在的特殊情況而放棄多年的嗜好,竟然把煙戒掉了,從丈夫嘴里得知戒煙時的千難萬難,何況自己在家的時候父親總是奔前跑後地照顧自己,這一切的一切父親都在用行動訴說著,別看他再沒有當面問及到己的懷孕問題,可從父親那默默無聞的行動中離夏還是覺察了出來。
家庭中充滿了溫馨感,這日子過得可真是有滋有味,總是能夠讓人從中回憶點啥味道出來,尤其是父女相互對視中,那眼神里分明看出了彼此之間的關心和體貼,味道特別濃郁。
工作之余的閒暇時間,除了小麗總愛問些莫名其妙的話,離夏便不時支頤對著電腦發呆,這思緒一跳呀,便穿越了時空,那些個支離破碎的片段隨即一點點匯集出來,在離夏的腦子里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洗過了澡,離夏換了一身夏涼裝,套上肉色絲襪本打算出去走走,炎熱的夏天本就沒什麼食欲,窩在家里又不能和宗建碰面,還有一個禮拜兩個人就要結婚了,雖說爸爸嘴上不說什麼,可離夏還是從他那臉上尋摸出一絲不舍的味道,這不,他又在悶頭喝酒,媽媽的嘮叨似乎都不在乎了。
“媽媽,您讓爸爸喝點吧,他工作一天也該放松放松了。爸,以後您少喝點就是了,喝得暈暈乎乎的對身體也不好啊!”見媽媽板著臉,離夏估摸著爸爸肯定又沒少喝了,不然的話,媽媽絕以不會嘮叨個沒完沒了。
走出臥室,離夏便看到爸爸端著酒杯正在吧唧著嘴,剛說兩句話,外面的門便響了起來,媽媽起身開門,只見她說笑了兩句便從屋子里走了出去,臨關門時還念叨著“老離啊,別等我回來時還看到你喝酒,知道嗎?”
爸爸有些唯唯諾諾,他掃著媽媽的背影,直到房門關閉。
見媽媽走開不再影響,爸爸便抄起了酒瓶想再給自己倒滿一杯白酒,見狀,離夏疾步上前搶過了爸爸的酒杯,嘟起小嘴說道“您呀,以後少喝點酒。”
爸爸的眼睛發紅,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嘴里囁嚅著喃喃道“兒大不由爺啊!”聲音有些發沉,飄飄忽忽地便傳進了離夏的耳朵里,見他心情有些沉悶,離夏便拿起了酒杯湊近了爸爸身旁,衝他說道“您別那樣……讓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爸爸轉而一笑,拉著離夏的手說“閨女,跟爸喝點吧,以後想要再喝,得是你抽空回娘家才能有時間啊!”
說著說著爸爸便把頭撇了過去,說的離夏心里那叫一個難受,最近這段時間或許是臨近了她的婚期,總感覺爸爸有些酗酒,頻頻聽到媽媽的責怪聲。
哎,老爸,您每次都喝得暈暈乎乎的,以後您少喝點就是了,偏喜歡聽媽媽嘮叨。
給爸爸的酒杯里斟滿了酒,知道爸爸心里又難過了,離夏便強顏歡笑地哄他“閨女可給您倒滿了”,說著話,離夏便試著淺淺地抿了一口。
辛辣的白酒只是聞聞便非常嗆鼻,酒一入口便燒得嘴里和心里連成了一片,火燒火燎的很不是滋味。
不斷咳嗽著,離夏那杏核大眼都嗆出了眼淚。
“吃口菜吧!”一雙夾著菜肴的筷子遞到了離夏的眼前,抹著眼角的淚花便聽到爸爸那慈厚的聲音,離夏凝視著爸爸那張熟悉的臉,分明在那雙炯紅的眼睛看到了一絲濕痕。
“還以為是紅酒呢?喝那麼猛!吃口菜壓壓吧!”帶著關愛,離夏順從地張開了嘴巴,像小時候依偎在爸爸的身邊一樣,等他把菜送到自己的嘴里,輕輕張開只咀嚼兩口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爸爸順勢把離夏抱在了懷里,嘴里一個勁兒地嘮叨著“吃飯還笑,聽話,別噎著!”
就那樣子被爸爸攬在懷里,離夏都忘記了自己現在已經是個二十四五的大姑娘了,但閨女坐在爸爸腿上,又沒有外人,何況媽媽都不說什麼,別人誰還能說三道四啊!
感受著爸爸身上火熱而又濃郁的氣息,離夏的心里感覺特別踏實,輕抹著爸爸的眼角,便聽他說“來~跟爸爸喝一口。”
為什麼這酒放在杯子里特別嗆人,在爸爸身上反而感覺又不一樣呢!
離夏也說不清楚這里面的意思,只是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見他把酒杯送到自己嘴邊,便順從地張開了嘴。
果然還是辛辣無比,味道一點沒變。
輕聲咳嗽著,離夏衝著爸爸嬌嗔著說“辣~”,爸爸拿著酒杯也抿了一口,放下酒杯時,擺正雙腿的時候雙手摟緊了離夏的腰,衝她說“閨女,人生就是酸甜苦辣過來的啊,哎……你小的時候,人家聘閨女時落淚的樣子,當時我還笑話呢,現在可好,輪到我了……”
聽爸爸的口氣又有些孤寂,離夏便圈住他的脖子說“閨女要嫁人了,您該高興才對呀!”
爸爸的胳膊圈著自己的腰腿,騰出手後便拍打著自己的大腿,感覺就像小時候在轟趕蚊蟲,那親切的味道永遠不變,總是陪伴著自己圍繞在身邊。
那動作、那神情,一直到現在還是那樣。
但見爸爸沉默過後輕輕咀嚼“這世界上,所有的父親都是跟女兒最親。這些年甭管是誰,只要一提到聘姑娘,我從心里就別扭,舍不得啊……”
知道爸爸心里舍不得自己,離夏慢慢地把臉靠了過去,緊貼著他那溫熱的臉頰,架不住酸酸的心里,流著淚衝爸爸說“以後我常回來看您,我也舍不得您”,不斷摩挲著爸爸的臉,他把自己摟得更緊了,似乎害怕這一松手便從此天涯海角,永難見面。
那一杯酒終於干了,爸爸又倒了一杯,雖然不願,但離夏沒再阻攔。
坐在他的懷里,傾聽著爸爸的心跳、感受著爸爸的呼吸,離夏的腦袋便漸漸有些發沉,估計此時自己的臉上也是紅成了一片。
洗過澡的身體在酒後的燥熱下使離夏的身體又滲出了一些細密的汗珠,不得不把上衣脫掉,敞開透透空氣。
耳邊癢癢地傳來爸爸的聲音“大晚上的,還要出去嗎?別去啦,陪陪爸爸。”大腿上的絲襪被爸爸反復揉捏,揉得離夏心亂如麻,他可能錯認為自己要去見宗建,本就約好結婚前先不見面的,這喝了酒的身子都軟啦,哪還邁得動步子。
離夏和爸爸一樣滿嘴酒氣,意識也有些混亂,衝著爸爸嬌喊著“爸~,熱。”隨後離夏親著爸爸的臉,小聲跟他說著,讓他放心,自己會永遠陪著他的。
感覺爸爸明顯喝得有些多了,他把自己緊緊抱在懷里,起身時一個趔趄,但很快就調整好了步子,嘴里一個勁兒地安慰自己說“身上都濕了,身上都濕了,涼快涼快。”離夏睜開迷醉的眼睛掃視著,感覺整個屋子都在晃動,隨後終於躺倒下來,耳邊傳來父親沉重的呼吸,忽覺裙子一緊…………
“姐,你怎麼了,又在發愣?”沉思中的離夏被莊麗呼喚了好幾聲仍未聽見,直到莊麗起身來到近前觸碰到她的肩膀,此時,離夏的樣子頗為搞笑,她那嫩白的雙手還下意識地放在腰間,似乎在提著什麼,隨即醒悟過來,衝著莊麗微微一笑。
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回想過去了,離夏略帶歉意地衝著莊麗說道“啊~姐又走神啦!”只是一帶而過,離夏並未談及太多,隨即問道“你家爺爺的眼睛沒事吧!”
小麗臉上一紅,點了點頭應了一聲,隨後只以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把心里的想法問了過去,離夏琢磨著這里的意思,建議著說道“大夫檢查沒事的話,就按他的偏方試試吧!以前也聽老人說過那樣子事。”
小麗站在桌旁有些扭捏地說道“姐,你說我現在沒事總擠奶玩,胸口墜墜拉拉的挺難為情的,真像說的那樣,給孩子一直哺乳下去?”
看小麗那扭扭捏捏的樣子,離夏抓捏起她的手臂,輕拍著她那如滑的手背說道“老人都希望隔輩人健健康康,你奶水那麼足,這也不是壞事,寶華不也希望你多喂喂孩子嗎!”
小麗一臉無奈地說道“可我總覺得挺著兩個嘟嘟嚕嚕的怪臊人的,上班期間還總拿著吸奶器擠來擠去,回到家里還要……”話未說完便戛然而止,雙手擁在胸前眉頭緊鎖,一張俊俏的臉蛋擺出了一副苦相。
離夏起身莞爾一笑道“不都是從那個歲數過來的嗎,姐當初也跟你一樣呢!兩個奶子漲得特別難受,按理說你這也該適應了,何必還在意這一天半天的時間呢!”離夏說著話,看了看牆上的掛鍾,隨即安撫著拍了拍小麗的胳膊說道“別想那麼多了,時間差不多該下班了,走吧!”
三三兩兩的同事紛紛從辦公室里走向外面,跟著離夏打著招呼,一個男同事從後面趕了上來,不停地向莊麗問著資材方面的事,眼見單位大門外面一道身影望向這邊,離夏捅了捅莊麗的胳膊,衝著那個男同事笑著說道“明天再說吧,人家寶華還在門口等著小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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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穩步進行有條不紊,恬淡生活總是讓人心生期待,於平靜中迎來送往那些個歡聲笑語,各自忙忙碌碌,眨眼間便到了老離結婚的正日子。
早早起床的離夏用餐完畢便把衣服取了出來,長款純手工面料的紅底黑色花紋旗袍拿在手中,精細的做工和考究的面料舒適柔軟又彰顯品位,極其適合今天這個特定日子穿著。
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離夏順手拿起床上的肉色絲襪套在了自己的腳尖上,拈動著蔥白玉指,簡單幾下捋動便把絲襪裹在如滑緊致的玉腿上,起身前後照了兩眼,見無破綻便又收了收腰,讓絲襪更加順滑地貼緊雙腿,這才返身取過一旁提早准備出來的乳貼。
瓷白的玉乳豐肥嬌顫,成熟的桑葚透著誘人的新鮮立在雪峰之上,隨著乳貼的遮蓋,那兩團柔腴便越發像極了肉球,圓滾滾的碩乳在蠕動中不斷蕩漾出一道道波紋,震顫散播出去。
內襯雙層面料的旗袍自不必擔心胸前走光,加貼一層乳貼更為妥當,離夏擁聳著白皙豐挺的雙乳,順著斜襟上的紐襻擰開了骨頭袢,一展身體便把這件旗袍穿在了身上,隨後順著絨滑圓領一直延伸到側腰把骨頭袢一一系好。
仔細去看,因其肥沃飽滿的胸脯而把衣服緊繃撐得縫隙微露,又難掩那一抹斷續的白皙春暈,和旗袍脖頸之下的蕾絲鏤空花紋相得益彰,再次顯現出離夏前胸的豐隆翹挺,將其波瀾壯觀的山巒高高送出,紅黑相間之下的峰巒疊嶂有如高高懸起的碩聳山梁,巍峨多姿,不免叫人浮想聯翩,霎時便使喉嚨緊迫,忍不住勾咽出大量口水,那綽約的柔腴豐韻又似枝頭掛著的肥熟碩果,隨著身體晃動,累累欲墜,便再度引發出人們的飢腸轆轆,試想吃上幾口,便是那神仙也不願去做了。
翻山越嶺往下,柔腴的纖腰在飽滿的胸脯映襯下反倒盈盈弱弱,越發突出顯得胯大挺實,但小腹卻又看不出半絲多余的贅肉,豐豐潤潤之間盡顯熟女豐韻,味道不知比那些個青澀的大姑娘小媳婦強出多少。
平滑的分水嶺將離夏嫩腴豐潤的胸乳和渾圓滾碩的臀部上下緊密連接在了一起,無形中顯擺出令女人都羨慕的葫蘆型身材,在旗袍的裹束下,豐滿妖嬈處處透露著熟女風情,也不知到底是旗袍襯托出美人的風姿,還是美人天生就是衣架子,咋就穿啥啥好看呢!
這近四十歲的年齡還能保持如此身段,也難怪她被眾人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老少爺們都圍著她轉圈,視她如寶啊!
離夏的身體慢慢轉動著,踩上那雙十厘米高的黑色磨砂高跟鞋,側身便又直接映出了一道標准的S型曲线,那開禊的旗袍直達腿根,把遮在其內的兩條玉柱熒熒亮亮出來,似象牙又似漢白暖玉,柔滑的絲襪固然是一片光澤緊彈,可若沒有這兩條頎長美腿的襯托,想必那超薄款的絲襪再如何薄若蟬翼,也是欠缺美感,無法彰顯出美腿的曲线豐隆、性感撩人。
前轉轉後轉轉低頭看著,對於自己這身著裝心滿意足過後,離夏正琢磨著丈夫到底穿什麼衣服合適,便掃見門外來來回回走動的父親,見他站在門外不住張望自己,離夏那圓潤的滿月上便浮起了一層淡淡的彩霞,在這六月天里,直如杏花桃紅,照亮了屋子,粉艷艷的別樣生輝。
父親整齊的發型配上一身暗紅色短袖唐裝,腳踩一雙皮質包口的靸鞋,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抖擻,越發顯得容光煥發,和自己這身旗袍裝似乎……,瞅瞅父親再看看自己,離夏那雙大眼便似會說話一樣,勾出了月牙。
老離徘徊在門外,兩眼炯炯有神透著精芒,他優哉游哉地欣賞著閨女換衣的過程,那種感覺很玄妙,一時間讓他浮想聯翩,如同當初伺候閨女月子時……見被閨女發覺,便笑得合不攏嘴,邁著健步走了進來。
老離之所以變得如此灑脫,也是因為今日是他再婚的日子,以後雖說仍舊跟閨女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可身邊多了一個老伴陪伴,總比之前慌里慌張的強吧!
就是不知道這算不算逃避生活!
不管算不算,反正今天閨女的穿著打扮確實誘人,無邊的春光總是讓心猿意馬的人兒難以保持冷靜,這不,老離在門口偷窺便被閨女逮了個正著。
“都安排好了,到時候直接接我張姨去酒店,心里還不踏實嗎?”帶著一抹羞暈,離夏轉身走到鏡旁,坐在小方凳上看著鏡中那穿著古典雅香的女子,時不時還用眼角偷偷掃著鏡中倒映著的短袖唐裝男子,一雙杏核大眼嫵媚含情,竟處處透著風情。
昨晚上姑爺帶著外孫出去應酬,這時間段正泡在池子里洗澡,難怪老離敢明目張膽無所顧忌呢!
瞅著閨女對鏡梳妝,老離慢慢靠了過去,雙手搭在閨女柔潤的肩膀上,輕輕按摩起來。
“怎麼啦?感覺心事重重的?”皓腕平端,分別用雙手的無名指推揉著眼袋,隨後離夏在自己的臉上略施粉黛,著一層若有若無的亮粉。
那瓊鼻小巧充盈不失端艷,柳黛含煙的模樣在唇角塗色之後,含笑間帶著溫婉柔腸的母性便把一個少婦的豐韻表現出來,俊俏之中的那份妙興就別提多有味道了。
看著閨女對著鏡子描眉打眼,欣賞中老離按撫的手勁很柔,這樣的動作已經不止一次用在閨女的身上了。
大喜的日子里,雖說老離看起來很高興,可如果細瞧的話,還是或多或少能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一點端倪,那隱藏極深的樣子如不是深知他的性情,離夏又怎能透過鏡子捕捉到父親的內心情感呢!
說實話,女兒今天打扮起來的樣子和新媳婦沒啥區別了,非得挑剔著說,那也只是旗袍的顏色,如果換成大紅色,老離都以為今天是閨女的大喜日子。
這錯覺的出現顯然不合時宜,端詳了一陣,老離衝著閨女吧唧著嘴說道“總感覺心里有點嘀嘀咕咕的,爸也說不好到底是個啥滋味!”來回揉動時,老離的手已經由閨女的脖頸處滑了下去,撫摸到離夏鎖骨上的蕾絲鏤空衣料,柔軟適宜的感覺,很有一種放松態。
“今兒個是您的大喜日子,還怕見人呢!呵呵~”離夏伸手按住了父親的雙手,隨後靠在了父親的身上,一靠一拉便抓住了父親的胳膊,使得老離的身體前傾,完全摟住了閨女的身子。
說著說著,離夏便收斂了笑容,別說父親心里嘀嘀咕咕,她的心里也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有一股淺淺的惆悵,在這清晨,在這大喜的日子。
聞著父親身上傳來的熟悉味道,離夏的心跳驟然加速,抓住父親的手試著放在了自己的胸間,讓他感受著自己的心跳,這些動作一點點展露出來,離夏靠近父親的身子也同樣感受到了他的脈搏跳動。
交織纏繞,讓身與心緊密貼合在一處,屋子里頓時充滿了艷麗而又溫馨的濃情,在這大喜之日,仿佛屋子里的男女才是那新婚大喜的真正主角,如此的般配。
豐肥飽滿的肉球隔著旗袍便讓老離抓了個滿手,肉嘟嘟、肥顫顫的,他低頭掃視著閨女胸前聳入雲端的胸乳,那份震撼簡直無法形容。
喜滋滋地看著閨女一身華麗麗的裝扮,下面那兩條油亮光澤的大腿若隱若現自然也沒逃離老離的法眼。
這旗袍裝本身就能顯示女人的身材,尤其是那種大開叉的情況,配上絲襪高跟,肉欲的樣子簡直迷死男人了。
眼睛不夠使喚,看哪哪新鮮,一時把老離撩撥得昏昏沉沉,兩腿間的肉橛子便頂在了閨女的後背。
“您又受不了啦?”離夏輕輕忸怩著,聲音細弱蚊蟲,鏡中的那張俏臉也熏熏然起來。
“呵呵,把頭盤起來嗎?”恍然記起今天是自己的好日子,咋還這樣纏著閨女不放呢!
身體稍微錯動,借著說話悄悄把肉橛子挪離一旁。
老離聞著閨女身上那沁香而又熟悉的味道,在他看來,閨女那酒紅色卷波發型盤起來更有味道,整體效果看起來會更加突出臉蛋的俊俏。
見閨女點頭同意,正好打破尷尬,合了老離的心思。
用手束起閨女的頭發,攏著發梢從中輕輕分開,交叉盤出兩道麻花狀,隨後掏著秀發向里把松散的發梢從兩股擰成辮的空隙里穿過來,抖展開來錦簇成含苞待放的半包芯頭,秀發高挽的樣子立時便把閨女旗袍的小高領露了出來,與此同時,閨女那豐韻媚俏的臉蛋大大方方映入鏡中,美艷的容貌真應了那句:對鏡成雙兩驚鴻!
對鏡梳妝的花兒,那紅黑相間的旗袍把一身玲瓏凹凸的身材擁裹出來,伴著紗簾映出來的晨光,漸漸亮堂起來。
此時,父女兩顆心交織在了一處,在鏡子里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醉意,圈圈圓圓中仿佛合成了一張相片,在沒人打擾的情況下,顯得很近很近……
魏宗建昨天帶著兒子在小洞天宴請了趙哥,稍後又一起唱歌瀟灑,悶葫蘆豪興大發,竟也玩得不亦樂乎,直到晚間十一點才回到家中,澡也沒顧得洗便跟兒子窩在一個房間睡了過去,早上聽到妻子呼喚,這才拉著兒子一起走向浴間整理一番。
擦干淨身體後跟兒子走出浴室,正巧碰到岳父和妻子從內臥走出,兒子眼尖,只見他拍著雙手歡呼道“新娘子出來啦!”親姥姥死的時候,小誠誠還不到八歲,懵懂懂的年紀也知道疼他的姥姥走了。
如今眨眼一年多過去,聽聞姥爺再婚感覺很是新鮮,也見過兩次結婚的場面,今天看到媽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樣子,腦子里映射出以前見到的新娘子的樣子,便脫口而出。
由兒子嘴里說出這番話來,魏宗建凝視過去,別看妻子年近四十,還別說,真有一股新娘子的味道,只看妻子和岳父的著裝的話,男人精神抖擻、女人嫵媚鮮艷,不知情者還真有可能錯認為他們是夫妻呢!
被兒子一哄哄,離夏的俏臉微醺,便帶著母韻含羞的模樣配合著兒子說道“新娘子要嫁人啦,你舍得嗎?”
“舍得!”一經出口,離夏一愣,凝視過去隨即便看到了兒子狡黠的眼神,她抿嘴一笑乜了一眼,便聽兒子繼續說道“反正新郎官還在咱們家住著,跑不了!”這話一說出口,把大家都給逗笑了,花枝亂顫的離夏笑得更加嫵媚,她捧住兒子光滑的臉蛋便親了一口,用那蔥白的手指點著兒子的額頭說道“人小鬼大,以後新娘子跟新郎官跑了,看你著急不著急!”說著便把兒子摟在了自己的懷里。
看著身前閨女和外孫開著玩笑,老離笑著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紅包塞到了誠誠的手里,老懷暢慰地衝著姑爺和外孫說道“衣服夏夏都給你們准備出來了,回頭便一起吃飯。”
拿著姥爺給的紅包,小誠誠開心極了,掃著里面厚厚一沓子錢,小嘴甜甜地說道“以後我也要當新郎官”,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攥緊了紅包,他便噘起嘴巴說道“我當新郎官時,能不能不發紅包啊!”話畢,便又把大家逗得眼睛里笑出了淚花。
長話短說,吃罷了飯,離夏一家便驅車開往鮮花店,離夏提前和王曉雲約好了,他們雙方在酒樓外等待,之後由趙哥親自開車帶著父親把張姨接過來,再由兒子把鮮花送給父親和張姨,這簡單的儀式就算准備妥當,剩下的內容便是一起聚在一處吃頓宴席,婚禮便告一段落,然後的路线便是一起回到幸福花都的家中。
內容基本上便是這樣安排的。
取過鮮花又驅車到了飯店,隔著玻璃便看到了王曉雲夫婦還有王曉峰早早地站在酒店外面四處張望著。
魏宗建下車時便接到了趙哥的電話,他在電話里問過情況,正開車趕來。
這邊的離夏剛一打開車門,便掃到了王曉雲夫婦,她一撩身子便從車里走了出來,隨即客氣地打過招呼,一行人便簇擁著老離朝著酒店內部走去。
自打離夏從車子里走出來,便當場驚艷了眾人,這里自然也包括王曉峰了。
雖說他們之間這已經是第三次會面,王曉峰也在手機中窺視到了離夏的身體,可離夏今天的著裝還是讓王曉峰禁不住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分明是結婚時新娘子的裝束,豐乳肥臀的騷樣簡直饞死他了。
王曉峰藏在姐姐姐夫身後拿眼不斷瞟著離夏那大開禊敞露出來的美腿,眼睛瞬間明亮了起來。
跟在一行人走向酒店時,他特意緊隨在離夏身後,上台階時聽到離夏嘴里說到注意腳下時,便肆無忌憚地用眼睛盯緊了離夏那兩條隨著旗袍開禊擺動的雙腿,在勾魂的肉欲光澤誘惑下,王曉峰感覺自己的小腹也隨之漸漸火熱了起來……
走進包廂,這里的環境還算優雅,服務也算到位,簡單張羅一下安排了就坐,離夏輕嗔著“小勇怎麼這麼穩當啊,也不說早點過來陪陪,一會兒趙哥過來可就去接人了,拖拖拉拉的算什麼事呢!”
讓丈夫陪著對方家屬,離夏從套房走了出來,跟外面站著的服務員打過招呼,吩咐准時准點上菜,她一邊給兄弟打著電話,一邊踩著高跟鞋朝著洗手間走去。
眼前的大姐夫文質彬彬果然沉穩,王曉峰陪在他的身邊感覺比這個繼父顯得還要沉悶,盡看自己姐姐和姐夫跟他嘮叨了,眼見老離只說了兩句便起身離座,心有所思的王曉峰聽他笑著說去樓下等待,便借口陪了出去,正好借機巡視一番,看看有沒有新的發現。
知道離響現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母親身上,王曉峰便溜達溜達地走了出來,向服務生詢問了一下便朝著通道的盡頭走去,快到廁所時便聽到了兩個交頭接耳的女服務員在竊竊私語。
“208房間今天包廂,剛才進廁所的那個女人是結婚的嗎?”一個白衣黑褲的年輕服務員嘀咕著,另一個同樣穿著的女服務員回道“聽璐璐說她那個包間有結婚的,也沒看到放炮之類的,統共就辦一桌,而剛才我又看到一個中年大叔穿了一件和她差不多的衣服,估摸著不會是他們兩口子辦婚事吧!”,“倒也是哈,看她穿得還挺講究,沒准是二婚呢!”
王曉峰走進廁所時,身後兩個閒來無事的服務員還在交頭接耳,她們管理的房間現在還在空著,所以沒事便耍懶說起了八卦。
“吱吱吱,都是女人,你看人家打扮起來的樣子,樓下那幾個臭不要臉的都跑上來好幾趟了,我偏不告訴他們,回頭跟璐璐知會一聲,讓她什麼也別說,讓他們著急死吧!”
“小趙他們可真沒出息,沒見過女人嗎?回頭咱們淡著他們,誰叫他們不開眼。”
廁所里解開褲子方便,王曉峰便尋思起來,聽門外服務生所說,離夏應該是去了廁所,想想便讓人心里激動萬分,王曉峰摸著身下的陽具,家伙事在撒尿過程中便抬起頭來,那隨著幻想不由自主勃起噴射尿液的樣子,仿佛對著的馬桶便是對著離夏本人,只管發射,無比暢足。
換做平時,這一身休閒裝倒也沒什麼問題可挑,可錯就錯在離夏穿了一身旗袍,讓王曉峰覺得自己今日的著裝有些不著邊際,隨後直嘬牙花子。
為何今天我穿了一身休閒裝?
這要是也配上西服,不,配上唐裝的話,估計也可以被人錯認為是新郎官呢!
擼動著陽具,王曉峰便又再次胡琢磨起來。
都說男孩到了青春期會叛逆乖張,這哥們心癢難捱地擼動了幾下陽具便把褲子提了起來,煩惱伴隨著他,叼著煙便從廁所走了出去。
來到一樓,王曉峰四處尋望著,見那穿著旗袍的尤物正跟大堂經理說著什麼,扔掉了煙頭便堆滿了笑容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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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著急啊!”看到父親站在一樓望向外面,離夏走上前笑問著。
“也沒有,感覺來得太快,有些不太相信!”衝著閨女一笑,老離輕輕說道。
“都給您安排好了,趙哥眼瞅著也要過來了……以後還跟我一起過嗎?”略一沉頓,離夏抓住了父親的手臂問道。
“爸聽你的!”要說結婚不興奮,那絕對是瞎說,但興奮中老離的心里卻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絲彷徨,仿佛自己再婚之後便脫離了這個家庭,一切的一切都會改變似的,見閨女問出這個問題,便習慣性地說出了這麼一句。
“您還說呢!又有幾次您聽我的話了,還不都是要我聽您的呀~”衝著父親嫣然笑道,離夏伸出手來替父親整理了一下衣衫,想到他戒煙一個禮拜了,又感慨地補充道“以後可別總是委屈自己,也別總是替別人著想,都這個歲數了。”
“你呀,快趕上你媽的嘮叨啦~”老離抓住了閨女的手,臉上的笑充滿了祥慈,隨後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閒散服務生的面,竟捏了一下閨女的鼻子,讓眾人無不大驚失色,多少個人的心底里呼喚著“放開她,讓我來!”
血濃於水的父女之情於恬淡之中總是在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相互間的體貼又總是在生活中處處顯露。
愛,不會因為對方的改變而改變,那是這輩子心間淌出來的血,筋脈相連,永遠也無法分開割舍的。
父女二人在交談中臉上帶出來的喜慶漸漸濃郁,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話題不斷,直至趙煥章的來到。
把父親送上了車,離夏走回大廳,正跟經理談著一會兒之後的事宜,見繼母的兒子過來,她招呼著說道“曉峰啊,你來得正好,一會兒爸媽回來,你便在門口把炮放了,取取吉利,也省得我再麻煩酒店的服務人員了。”
王曉峰正找不著機會,他巴不得“大姐”給安排點差事呢,這一過來便聽到吩咐,笑眯眯答應的同時,眼睛便對著“大姐”的胸口掃了過去。
我去,那奶子真肥啊!
這要不是讓我看個透徹,還他媽以為是假的呢!
“回頭讓他們把炮擺出去就行了,老爺子也沒有太大奢求,總得熱鬧點吧,回頭該多少錢一起算了!”
“是是是,該著喜慶一下。您可別提錢啊,我們老總跟魏大哥他們關系都不錯,一早就說過,別人來這刷卡,您一家子過來刷臉就成,呵呵~”
“那哪成啊,今日你當班,也不能壞了規矩啊,又不是白來的。嗯~這來來回回的還是你們這里舒心,要是再跟我客氣,那我只好去別的地方了。”
見離夏只是對著自己說了一句便不再搭理,王曉峰站在原地感覺異常尷尬,原以為對方只是有錢而已,哪知道對方的人脈如此廣泛,看來後面要想實施計劃還得再盤算盤算。
不說王曉峰這哥們異想天開做著白日夢,那邊的小勇開車帶著媳婦孩子還有岳父岳母已經來到了酒店外面。
陳占英一身短衫長褲,顯得干淨利落,下車便敞開嗓門說了起來“今兒個天氣不錯啊,我那老哥哥選的日子還就挺好!”
陳嬸一旁笑著說道“老頭子,看你高興的勁兒,就跟你結婚似的,今兒個可得少喝,大喜的日子可得替親家老哥兜著點。”陳占英看了看老伴,一陣爽朗的笑聲過後,前後便相互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酒店。
“這不是大姐嗎?”進門之後抱著孩子的秀環就看到了不遠處旗袍裝的離夏,她衝著小勇及父母說道,隨即便呼喚了一聲。
聽到呼喚,離夏跟經理客套了兩句便打著招呼迎了過去。
早就注意到了門口的動向,離夏這不把他當回事的樣子更是讓一旁站著的王曉峰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暗自懷恨在心,頭昏腦漲的同時,想當然地臆想著,只等將來得手之後,好好發泄發泄,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在這個十七歲少年身上出現之後,便如著了魔一樣,果然是魔由心生,一點自知之明的覺悟都沒有。
引薦著陳叔陳嬸上了二樓打過照面,這一行人便俱都來到了酒店外面等候,只等一會兒車子來到,鞭炮一響便把老離這新郎官迎到樓上,把酒言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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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趙煥章的車子里下來,老離三步並作兩步便跨進了樓道,心情激動的他敲著房門,這響房落嬌的美事基本上就又前進了一步。
“叮咚”了一陣兒,只聽里面傳來女人的聲音“誰呀?”
還能是誰,老離喜滋滋地盯著貓眼,改為用手拍打房門。
“是誰?”里面的女人沒有開門,依舊詢問了一句。
“我呀!”老離笑呵呵地說著,聽著聲音再透過貓眼的暗色便知道了對方走近了過來。
“開門得用鑰匙,你有鑰匙嗎?”里面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弄得老離思來想去也沒明白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明明之前說好了的事情,不就是過來一接吃個便飯就完事的嗎!
自己哪來的什麼鑰匙呢!
“翠華,是我啊!”老離輕輕拍打著房門,衝著門里的女人說道。
“沒情調,不知道開門得用鑰匙嗎!你張嘴一說,人家就那麼隨便跟你走啊!”張翠華把門敞開了一道門縫,皺著眉頭嗔怪著說了出來。
見老離不明所以,她便直截了當地說道“娶個媳婦就沒有表示嗎?”
老離一愣,這臨時加的戲碼可沒有事先排練啊!
都這個歲數了,三金也買了,雜七雜八也都不缺,還表示什麼?
再說了,口袋里的紅包都是給對方子女的,也沒有張翠華什麼事啊!
稍微一琢磨,老離便笑臉相迎地說道“都在家中放著,都在家中放著呢!”
好說歹說才把張翠華勸了出來,像哄孩子一樣挽著她的手臂,一起從樓上下來。
樓下等待著的趙煥章早已擺放好了鞭炮,只等大叔出來便點燃炮竹,這個安排也是遵從離夏的意思去做的,去去舊取取新,也算是告別了過去,喜迎好日子的開端……
沒有吹吹打打再不放個鞭炮表示一番,即便是老人的二婚,離夏的心里也總覺得虧欠了些,這迎娶的事情交給趙哥去辦,見趙哥心細地在車上貼了個喜字,離夏的心里再踏實不過了。
“咱們躲到一旁吧,曉峰,你去把鞭炮點著”和眾人說笑著,見遠處的奔馳車子放慢了速度,離夏吩咐著王曉峰,又示意兒子把鮮花准備出來,一會兒只等上前討要吉利了。
結婚的日子,張翠華本心是想難為一下老離,讓他主動交出銀行的信用卡,給他一個表現機會,誰知他平時想得周全,臨到自己身上卻又稀里糊塗,讓張翠華很是無奈。
細想之下,這細水長流的事情不急於一時,以後有的是時間奪取政權,也不在乎這一天半天了,這才在老離的笑臉相迎中跟他一起從舊家走了出來。
見老離准備得還算妥當,又是鞭炮又是轎車,在四鄰相互交頭接耳中,張翠華心里的小情緒總算是拋到了一旁,趾高氣揚帶著笑容陪坐在老離身旁,像個小媳婦一樣隨他穩穩當當地走出家門,來到了結婚的酒店。
張翠華身上穿著的衣服和老離同款,情侶裝搭配起來別具風情,她秀發高挽,之前的小插曲影響著的心情早已不翼而飛,見酒店外面同樣響起了鞭炮,臉上更是笑出了桃花,韻味十足地挨著老離,迎著眾人矚目的眼神,在硝煙彌漫中推開車門從車里走了下來。
見老離的外孫捧著鮮花跑過來,張翠華心疼地從挎包里掏出了紅包,接過了小誠誠送給她的鮮花,便笑著把紅包塞進了誠誠的手里,笑呵呵地說道“好寶!”卻又心想著“回頭一起跟你老離算賬。”洋洋灑灑地挽著老離的胳膊,被眾星捧月般簇擁著,走進酒店……
美酒佳肴走馬觀花般被服務生送了進來,張翠華和老離這對夕陽之戀在接過了兒女們的敬茶後,分頭把提前包好的紅包交給對方,在眾人舉起手機一通拍照中,這才心滿意足。
照顧了外孫,也不能讓媳婦覺得冷落了家孫,有段時間沒看到浩然了,老離在親家手中接過外孫,小家伙倒隨了他爸爸的性子,見到眾人也不認生,底氣十足地撲騰開了,只把老離笑得合不攏嘴,紅包自然也不會因為浩然不懂事便省卻了,直接便塞進了他那敞開的小褂子里。
隨著歡笑,這酒宴便開始了。
杯籌交錯,歡呼聲中自然盡是道喜之聲,陳占英守著老離,率先給他斟滿了酒杯,隨後支使著姑爺小勇讓酒,便衝著大家說道“今兒個是老哥哥和嫂子的喜日子,有酒的都端起來,女賓也都不是外人,果珍飲料也比劃吧,咱們先來個開門紅,祝他們身體健康,和和美美!”
離夏作為大姐,起身向眾人打了個照面,隨後衝著父親和張翠華笑道“祝你們二老新婚快樂!”這一帶動,魏宗建也隨著起身舉起了酒杯,緊接著這些後生小輩們便都站了起來,衝著離響和張翠華不斷祝福。
老離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坐下,他笑著說道“好~大家都坐下,隨便一些。”一旁的張翠華早已看到離夏的穿著打扮,見她起身說話時眾人的眼神,那風姿綽約的樣子簡直喧賓奪主,把她這個結婚的主角的風頭都給蓋過了,難免心生幽怨,再看到兒子兩眼放光偷瞧的模樣,不禁在心里暗罵著離夏,你個騷貨,到底是我結婚還是你結婚啊?
呦呦呦,那騷勁把男人都給迷住了,什麼玩意!
心里那個氣自是不打一處來了。
除了趙哥兒以外,這在座的便都是家里人了,何況趙哥兒跟姑爺的關系在那擺著,自然也就算是半個家人了,沒必要太過於嚴肅,酒飯不拘,自然無需過多照顧。
今天這個歡喜日子,沒有外人打擾,平平淡淡的結合,正趁了老離的心思,當然,身邊陪坐著親家,喝著自己的喜酒,自然便暢飲了起來。
掏出了煙,陳占英遞到了老離的身旁勸讓著,誰知老哥竟然戒掉了,還是最近的事情,一掃聽才得知細理,便越發佩服老哥哥的精神,這麼多年的體會,大姐兒的為人處世全被老陳看在眼里,便一個勁地夸贊了起來。
“老哥哥,兄弟佩服你啊!”陳占英別看小著離響幾歲,那嬉笑怒罵的性格並未隨著年歲的增長而有所收斂改變,行武出身的他見過生死場面,對於老離敢於再婚的做法更是打心眼里佩服。
這世界上多少老年人到了這個歲數還在猶猶豫豫畏縮不前,全都被家庭和情感束縛住了不敢邁步。
追求幸福有什麼錯?
大街上嫖娼的老頭都有,結個婚還當個事!
老離憨憨一笑,便拿眼睛掃了掃對面說話的閨女,雖說二婚是他自己的事情,可如果沒有閨女在背後的大力支持,想必困難重重,兒子首先就是絆腳石,還別說街坊四鄰笑話了。
很多時候老離便咂麼著這里面的味道,即便老伴臨終時說過讓他追求幸福,可世俗的眼光難以讓人隨心所欲,想要如魚得水總得左右逢源吧!
何況老離始終有些心結,也算是借著結婚衝衝,以後踏實生活不再胡思亂想。
生活,真的能如人所願嗎?
美好的願望總是在期盼中走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如同霧里看花,又似迷宮中行走的人兒,哪里分辨得出方向。
陳占英順著老離的目光尋去,見大姐兒不斷照料著眾人,便笑著贊嘆地說道“大姐兒這閨女好啊,兄弟我都羨慕老哥哥了。”
見親家夸贊自己閨女,老離的臉上從里到外透著歡喜,這貼身的小棉襖自打結婚之後,雖然成立了自己的家庭,可從未把老父親忘在一邊,這份心可不是誰家閨女都有的……再婚之後便能不再打擾閨女的生活,最起碼不會心猿意馬胡思亂想,省得背對著姑爺時總是鬼鬼祟祟,心里不踏實。
放下心來,老離笑麼絲地又瞧了一眼閨女,便端起了酒杯,衝著親家老弟一比劃,心懷敞露地說道“喝酒吧!”便率先干了杯中白酒。
這邊廂喝得有滋有味,那邊廂王曉峰倒也跟著喝了半杯白酒,他歲數小沒人在意,可給了他尋方便了。
泛紅的眼睛斜視,總在不經意間掃向離夏,除了張翠華,外人誰會想到這麼個半大小伙子會把注意力投向離夏身上,還以為他在觀瞧著小浩然不安分的玩耍,找樂子呢!
說來說去,話題便提及到了孩子身上,王曉峰伸著個耳朵偷聽著,心里暗暗品評,這繼父不但閨女風韻猶存,兒媳婦看起來的味道都特別濃,居然還在哺乳,可惜不能陪在身邊,這要是渾水摸魚能嘗上她的兩口奶汁,人這輩子也就夠了,沒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