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1章 擒腕擊胸醉吹簫
她不但能看到你骨子里,更能看到你骨髓里。
想瞞她,除非給她吃上春藥,讓她稀里糊塗。
或者給她灌上春藥,光想ML,無瑕顧及別的。
黑牡丹,老子可不是陽萎,老子是被抽干了。
我只得實話實說,要瞞她只能是自取其辱。
我估計也是這樣,看你那蔫油達拉的衰樣,就知道被抽干了,哈哈……。
這丫笑完了之後,臉上竟有一絲遺憾。
她遺憾的是老子沒法和她上床了。MD,這個騷貨。
遺憾完了之後,她老實了不少,顯得也正經起來,讓老子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但沒過多長時間,這丫又浪態復萌,賊性不改,又開始挑逗勾引之能事。
惹得老子接連幾次都想操起空啤酒瓶子給她塞進去,省得她再騷再浪,勾的老子又急又,MD。
黑牡丹並不黑,皮膚雪白,只是愛穿黑衣服而已。
人又長的美,膚白人美,外穿黑衣,更襯的皮膚雪白勝雪,舉手投足之間勾人魂魄,渾身的細胞似乎都注入了春藥,春意盛濃。
別的女子只有在情意的撩撥下,才會有風情纏綿的神態。
而黑牡丹不,這丫天生就是個風騷貨,浪蹄子。
即使吃喝拉撒睡,也是騷味連浪勁。
不但不見減弱,反而愈來愈濃烈。
引得旁邊的騷男們,滿腦子里除了太陽就是太陽,壓根兒就沒有月亮。
此時,黑牡丹喝上啤酒,在酒花的作用下,小臉白里透紅,紅中泛光,就像發情的肉團。
惹得旁邊桌上的幾個戴眼鏡的斯文男子都快變成色狼了,頻頻扭頭注視她。
她卻故意用騷狐狸精的眼神去回敬他們,搞的老子下巴磕子都快掉下來了。
你這個浪蹄子,是不是離了男人活不了?
走到那里勾到那里,你不嫌累啊?
我忍無可忍之下,只好出言提醒她。
你懂個屁,本芳姑就是故意讓那些騷男人流口水,饞死他們,急死他們,哈哈……。
你她奶奶的,你別把這喝酒的地變成了犯罪的地就成,到時候老子可救不了你。
哼,爪來奶擋,槍來洞藏,現今這社會誰怕誰啊?
你也太小看本芳姑了。
這丫的嘴皮子也越來越溜了,堵的老子無話可說了。
看看吃喝的差不多了,買單走人,不能再在這里呆下去了,這里周圍的人不是人,而是一群通體黃顏色的狼。
我拽著沒有盡興的她,急匆匆而去。
黑牡丹住的房子在我住所的南邊,中間隔著幾棟樓。
我本想先將她送回去,將她送到樓下,揮手拜拜,溜之大吉。
但她就像一個粘粘膠一樣,死纏住我不放。
MD,這丫是不到長城不死心,得不到霸王槍不甘心。
但老子已經鐵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讓你這丫得逞。
過去這幾天,等小爺恢復元氣了,非捅爛你,將你捅的血糊淋拉才肯罷休。
呂大聰,你也不邀請本芳姑到你那里坐坐?
改天不行嗎?
不行,改天還不想去了。
非得今天去嗎?
嗯,這是必須的。
必須你奶奶個頭,老子如果讓你進了房門,老子非被你抽死。
哈哈,你是不是很怕?
嗯,大怕特怕。
我剛說完這句話,黑牡丹忽地貼了過來,右手環報住我腰,左手向我腰間摸來。
黑牡丹,你TM要干什麼?我恐懼地喊了起來。
干什麼?我要看看你這個小兔崽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邊說邊將左手伸進了我的褲襠,蔥指舒展,輕輕一握,攥住了我的霸王槍。
萬幸,此時的霸王槍正處於深眠狀態。
奶奶的,怎麼這麼軟?
我都快被抽干了,能不軟嗎?
這丫不死心,施展蘭花指柔的頂尖功夫,試圖將霸王槍舉起來。
但霸王槍確實太累了,懶洋洋地就是不願醒來。
黑牡丹揉搓了半天,霸王槍猶如吃飽喝醉了一般,麻木的沒有什麼知覺,真乃‘槍如中酒不惺忪,酩酊大醉無法醒’。
MD,老子的霸王槍幽幽不願醒來,你還能怎麼奈何老子?
黑牡丹嘿嘿地輕笑了幾聲,神態愈加騷顛浪顛,
哼,小樣,我看你能堅持多長時間?嘿嘿……。黑牡丹浪笑著說。
蘭花指柔開始變幻莫測起來。
MD,這丫真是太厲害了,竟能將醉臥沙場的霸王槍提了起來。
MD,不好了,霸王槍被她弄得要耍醉八仙了。
雖然老子在極力控制它,但如何經受得了這浪蹄子的蘭花指柔。
霸王槍睜著醉紅的眼睛,開始了一連串的動作:
顛顛倒倒似浪濤,搖搖晃晃不肯到。
跌步抱酲兜心頂,擒腕擊胸醉吹簫。
霸王槍啊霸王槍,你TM怎麼這麼不爭氣?
這才多大會兒,就又要吹簫了,你不怕死,老子還想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