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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城門口的風景线

求仙紀 打個郊縣 16730 2023-11-19 17:07

  多隆子爵的宅邸格局是和別處相同的——都是高屋建瓴的厚實圍牆,內里整整齊齊四大排給下人的居所,有一年四季盛放著各種鮮花的庭園,還有尖頂紅瓦白牆的莊園。門口掛著一塊巨大的金字門牌,上面寫著多隆子爵的尊姓大名,又刻上威嚴的獅頭家徽浮雕,讓每一個進出多隆子爵莊園的附庸,都挺胸抬頭,與有榮焉。

   以王都的布局,爵士們是隔絕平民與王族的一圈隔離帶,在最外層是普通的平民和工匠,而中層則是各位擁有頭銜的貴族以及他們的附庸,在最中心則是高大宏偉的皇宮。表現出優秀才能的平民會首先被貴族們發現,然後收入麾下,並且在合適的時機,挑選出其中最拔尖的那一撮,由他們的主君貴族推薦保舉進皇宮當中侍奉最為尊貴的皇室。

   麗茲就是這樣一個被選中的幸運兒,有著一頭棕紅色的大波浪卷發,亮晶晶的碧綠色眼珠和立體高挺的五官,身段窈窕豐滿,比起佝僂著的同齡人高了一個頭還多,充滿了不屬於賤民的健美青春活力的她,那天穿著一身簡單的紅色格子裙和棕色背帶褲在街上賣苹果,正好被外出巡視的多隆子爵發現,帶回了騎士團當中。隨後在幾乎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里,經過了艱苦的實習與訓練之後的麗茲,得到了女神的賜福,並且由多隆子爵親自冊封,如今已經跨越了平民階層的鴻溝,得以憑借自己的頭銜棲息在中層的貴族圈子里——雖然大多數時間麗茲還是只能以多隆子爵麾下的附庸騎士自居,但相比於外圈那已經堪稱凌亂的環境,麗茲對於自己現在的生活狀態已經稱得上是滿意了。

   今天正好輪到麗茲當班,復雜的著裝要求讓麗茲今天不得不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就起床,在自己被冊封為騎士之後就得到的專屬女仆的服侍下開始更衣著裝。

   雖然有自己專屬的單間和更衣室,但麗茲還是更喜歡在子爵大人布置下來的崗亭里更衣著裝,一方面是因為在這里可以和更多的同事們互相接觸交流,有助於讓麗茲這個新晉的正式騎士熟悉一些多隆子爵家特有的注意事項,另一方面也是在於,在這個地方無論是騎士們還是女仆們,都能夠更好地互相幫助,也能夠盡可能地減少她們在穿上那身要命的盔甲之後的不必要活動。

   單純地以平民的視角來看,踏入了貴族圈子的騎士已經足夠光鮮,但以麗茲自己的視角來看,這份工作倒是遠沒有想象當中的輕松。

   “……嗚啊,夏天來得也太快了,我在宿舍里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熱氣了,一會兒還要穿著這個站一整個白天的崗,想想我就難受得想吐。”已經開始穿鞋的麗茲一邊盡力壓抑著自己的呼吸,一邊轉頭看向旁邊正在出聲抱怨,同樣身為新人的愛舍爾。那頭和她不一樣顏色的金發大波浪還沒有被頭盔束縛住,正以一個簡單的馬尾翹起在愛舍爾的背後,明顯還沒能完全擺脫困意的愛舍爾正在自家女仆的服侍下剛剛開始最簡單的胸甲著裝,現在身上毫無負擔,所以還有余力說些閒話。

   麗茲看著愛舍爾雪白的皮膚時,總是多多少少地忍不住露出些許羨慕的眼神——即使同樣是女神的賜福,美女們的樣貌身材也不可能都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和麗茲這種小麥色皮膚和緊實健美的體型不一樣,愛舍爾金色的大波浪卷發被愛舍爾的專屬女仆利索地扎成一個馬尾,多出來的部分還能鋪滿整個背部。貼身打造的盔甲從脖頸開始向下,包裹了愛舍爾凹凸有致,曲线玲瓏的嬌軀,隔著盔甲都能感覺到女性的柔軟與豐腴,在受封之後由女神賜下的祝福讓愛舍爾的肌膚變得更加雪白滑膩,如同凝固的牛奶,嘴唇也變成了飽滿艷麗的大紅色,睫毛纖長,身材纖細緊致,身高被拔高到接近一米七的程度。甚至連原本令她有些苦惱的長發都變得無比柔順。愛舍爾還能感覺到前所未有充沛的體力與精力灌注在自己的體內,讓她能夠長時間地高強度運動而不感到疲勞,對於困倦和痛苦之類的耐受力也強了許多——而和愛舍爾在視覺效果上相比簡直身體梆硬的麗茲,和她的體力其實相差無幾。

   雖然說套上盔甲以後大家基本也分不出誰是誰就是了,

   在座的各位騎士其實多多少少也喜歡在著裝的時候多說兩句,倒不是關系有多麼要好,只是單純地因為在執勤時,悶在裝甲里當痛苦的鐵罐頭肉的體驗太過於噩夢,她們才本能地想要抓緊每一個可以稍微轉移注意力的機會,哪怕她們現在還只是在著裝階段,愛舍爾的發言也足以吸引大多數人。

   比起愛舍爾和麗茲多了幾年經驗的安妮已經完成了頭部以下所有盔甲的穿戴,露出在盔甲外的,只有那柔順平直的火紅色長發,以及已經讓人快要辨別不清楚的扭曲五官,只能從她隆起的胸甲當中不斷回蕩的“咚……咚……”的悶響,推測她已經逐漸進入了狀態。如今安妮那原本漂亮知性的成熟面容已經漲得通紅,纖細修長的脖頸和睫毛周圍甚至泛起幾根鼓脹得明顯的血管,高挺的鼻梁在抖動之間急促而艱難地換氣的同時,雙眼也在眼皮都不斷抖動抽搐。眼仁在皮下不斷震顫收縮並向上翻起,已經開始陷入痛苦調教的地獄中的安妮神志不清地張開嘴,在斷斷續續地試圖說話的時候,甚至讓人擔心她會不會咬到自己的舌頭:“……夏……夏天才……剛開始呢……這種時……候如果……堅持不下去……可是要被……退回……訓練營……重新訓練的……噫!……”

   退回訓練營對於騎士們來說倒不是什麼特別難以接受的事情,只是相對而言,麗茲和愛舍爾這些新晉騎士還是更想知道有沒有能切實地緩解痛苦的方法。然而就目前而言,更有經驗的女騎士們能夠告訴愛舍爾和麗茲的結論,也就只有“慢慢習慣”這樣一個幾乎沒有實際意義的結論而已。

   第一個完成著裝的女騎士已經站了起來,痛苦已經寫在了她同樣俊秀的臉蛋上,像是一塊繃緊到極限的蒙皮被蓋在了並不合適的頭骨上一樣,因為痛苦而用力過猛到猙獰的表情使得這位女騎士唯一露出在外的臉龐表情扭曲到極限,讓人不由得擔心她的臉皮隨時會崩裂開來。早已經被勾住上下眼皮,用鐵鈎強行撐開到幾乎完全露出眼球,呈現出布滿血絲的球形的眼白當中,琥珀色的瞳孔因為劇痛與強烈刺激讓身體完全失控而向上翻起,即使在幾乎露出整個眼球正面的巨大眼眶當中也只能看到最後微小的一絲。同樣因為劇痛而控制不住地痙攣的眼瞼還讓無情的鐵鈎緩慢而堅定地向著內部鮮紅的眼皮深處滑動著,固定住鐵鈎的皮帶也在頭頂兩邊拉扯得越來越緊,讓人觸目驚心,懷疑對方的眼皮隨時可能被刺穿。

   但侍奉那位女騎士的女仆看起來卻早已經習以為常,她用纖細的手掌用力握住了那位女騎士繃緊的臉頰,僵硬的關節與肌肉在她手中卻好像積木一般被輕松拿捏。定制的鼻塞為這位女騎士的鼻腔而專門打造,修長粗黑的塑膠狀棒身有著微妙的弧度,而女仆則像是個開鎖匠一般,單手拖著女騎士的下巴讓她微微仰起頭的同時,另一只手拿捏著那長得嚇人的鼻塞,扭動著手腕熟練地將它送入了那位女騎士的鼻腔當中,一下子堵住了對方那急促的呼吸。

   鼻塞被塞進去的第一時間,女騎士那本就已經翻起到接近極限的白眼又震顫著蠕動了幾分,充血的眼眶已經因為布滿血絲而看起來變成了血紅一般的顏色,並且在顫動之中微微鼓起,讓人擔心那眼球要衝出眼眶。而猛地被按下暫停的呼吸也讓本就喘息的無比艱難的女騎士發出了“呃——”的一聲深深抽氣聲,原本貼合著胸甲的豐滿胸口都明顯地凹陷下去,在因為吸氣而露出的空腔當中,能夠讓其他人聽到明顯的“砰砰”的爆竹炸開一般的悶響——那是過於急促的換氣與女騎士的氣管被快速強行撐開時的摩擦聲。而猛吸一口涼氣的女騎士,胸口也痛苦得像是被人用刀剖開了一般,一陣陣刺痛之間肺泡與肌肉都在一同痙攣著,明明凹陷下去的胸口卻令她懷疑要炸開,在痛苦的膈肌痙攣之下強制地屏息了不知道多久,像是上岸的魚一般無力而徒勞地張大了嘴,卻吐不出一口氣來。

   女仆卻沒有給自己的主人緩一口氣的時間,面對著女騎士艱難地突然繃緊硬挺起來的身體,女仆繼續擰動著鼻塞,一直到那貼合著鼻梁的罩殼完全堵住了自家主人的鼻子,完全斷絕了呼吸的可能性之後,又趁著女騎士痛苦地張開嘴的時候拿出粗壯纖長的巨大假陽具口球,對准了女騎士那毫無防備的喉管,一口氣塞入了大半截。

   鼻腔被擴張到極限,完全貼合鼻梁曲线的鼻塞將女騎士的鼻腔完全填滿充實,連一絲褶皺都不放過,從外觀上來看仿佛被隆鼻了一般鼓脹起來,鼻腔抽動之間更是失去了最後一絲彈性,完全無法呼吸,只能感受到粗糙的橡膠摩擦著敏感脆弱的鼻腔,攪動得女騎士的鼻腔深處一陣陣酸痛腫脹,“咕嚕咕嚕”的聲音也逐漸發出。

   但女仆對於自家主人的痛苦完全沒有理會,碩大的假陽具口球同樣帶著弧度,那足以將正常情況下的女騎士嘴角撐裂的巨大尺寸也完全沒有要停歇的意思,微微仰起的喉嚨在轉瞬之間就被那女仆將大半根塑膠的假陽具推入喉管當中,整個口腔被塞得滿滿當當,幾乎脫臼,女騎士那被護頸包裹住的纖細脖頸頂部也一下子鼓起了一塊肉眼可見的巨大隆起,將女騎士好不容易蓄滿的一口即將吐出的氣突然地堵死在喉管當中,讓主人在“嗚呃”聲中更加痛苦地顫抖起來,激烈地上下蠕動的喉管像是被噎住了一般痛苦,雙手也本能地舉起到胸前,開始顫抖起來。

   但女仆的推動卻完全沒有放松,碩大的假陽具和鼻塞一樣被無情地扭動著一點一點深入女騎士的喉管當中,隆起的鼓包也從喉管頂部蔓延到貫穿了女騎士整根纖細修長的脖頸,直到沒入女騎士仍然在痛苦地一陣陣抽動的胸口當中。還在掙扎的喉管讓女仆手中的假陽具口球還不斷地顫抖著,最終卻只能無奈而痛苦地連同幾乎將她胸口炸開的廢氣一同再度吞下,“噗噗”的令人心驚膽戰的換氣聲從女騎士那完全漲紅的脖頸處向上蔓延,最終從女騎士的嘴角噴涌而出,艱難地帶著些許的泡沫星子與強烈的嘔吐反胃的欲望讓女騎士本就模糊翻白的視野一陣陣閃爍,從頭頂到胸腔也是被一陣陣強烈的電流刺痛到幾乎爆炸。

   “嗚嘔——”的沉悶痛苦的干嘔聲像是被裝在某個空腔當中一般,空洞卻足以讓周圍的所有女騎士都聽得清楚。女仆也只能無奈地盡快將口球皮帶拴好在自己主人的臉頰兩邊,然後為女騎士戴上頭盔,放下面甲,整理成為端正威嚴的騎士姿態,隨後攙扶著她向多隆子爵的大門口艱難地挪動過去。而其他的女騎士們,也遭受著和那位資深的女騎士一樣的折磨,被自家的女仆將盔甲嚴絲合縫地扣在身上,又強硬而痛苦地堵塞住了口鼻,在自家女仆的攙扶下踉蹌地走出崗亭,隨後在多隆子爵的大門兩邊整齊地一字排開,成為兩行整齊而閃亮的處刑鐵罐頭儀仗隊。

   在自家女仆恨不得把主人直接背到預定位置的仔細攙扶下,女騎士們一個個邁著僵硬顫抖的步伐,有些顫顫巍巍得寸步難行,以每一步只能移動幾厘米的艱難姿態緩緩挪動,有些雙腿邁步之間腿部打得筆直,像是一塊硬邦邦的木頭一樣用力地抬起又砸下,看起來是莊嚴的正步,卻因為死死壓在女仆身上的佝僂雙手,以及每邁出一步,而忍不住從鐵罐頭內發出的痛苦沉悶的哼聲而出賣了她們同樣是被這副盔甲凌虐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淒慘現實。

   女騎士們和女仆交錯著在多隆子爵巨大的莊園門口排成以實木大門為分界线的兩排,每天都要精心保養打蠟的銀白色盔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面容姣好的女仆們仍然侍立在自己的騎士主人的身邊,但女仆們是沒有資格站在多隆子爵的門口的,在最後扶著自己的主人們擺好了站崗的架勢之後,女仆們便只能提著裙子小跑著退下,繼續去處理騎士們的日常雜務,將悶在罐子里痛苦得半死不活,幾乎完全沒有自理與行動能力的女騎士們留在了原地。

   “呼……哧……呼……哧……”沉悶而粗重的喘息聲從頭盔的縫隙當中噴吐出來,就算是最具有經驗的女騎士,在被裝入盔甲之後也已經痛不欲生,幾乎已經被各種痛苦浸泡到麻痹的身體脫離了大腦的控制,無法回應著混沌的想法做出任何動作,只能勉強地維持自己艱難的呼吸。被塑膠管以一對一定制的方式將鼻腔完全堵塞擴充,還從外面蓋住了鼻梁的圍追堵截,讓即使是安妮這樣的資深女騎士也感到一陣陣從鼻腔蔓延到肺泡的干癟火熱的刺痛,只有用盡全力得,像是要把塞進鼻腔當中的鼻塞也一同吸進去一樣的用力呼吸,才能讓一絲清涼的空氣進入到女騎士們的鼻腔當中,但隨著冰涼出現的,還有本就因為鼻塞而摩擦得腫脹干燥的鼻腔內部粘膜被吹過時,像是被砂紙打磨一樣持久而強烈的摩擦刺痛。而且隨著安妮等女騎士那用力的呼吸,就好像鼻腔主動地推著鼻塞不斷地撞擊著更加脆弱敏感的鼻腔深處一般,女騎士們的整個面部都被捶打得發酸脹痛,像是要凹陷進去一般,被撐起的鼻腔被摩擦得刺痛的同時鼻腔最深處又好像積蓄了一大坨鼻涕一般死死堵住,讓女騎士們忍不住地想要噴出鼻息,“噗噗”地艱難推出著鼻塞,卻又因為對呼吸的迫切需要而再度用力將它吸回來,最終變成在酸痛稀碎之中被碰撞得仿佛整張臉都已經被捶打成鼻涕一樣的肉汁般,令人忍不住嗚咽的悶痛。

   而女騎士們被勾住的雙眼甚至不允許她們因為鼻腔的痛苦折磨而做出任何的表情,被撐開到極限,露出半個雪白眼球的雙眼,眼皮已經像是打獵後被剝下來的皮毛一樣完全展開,露出內里粉紅色的嫩肉,以及大片因為被扒開雙眼的刺激而充血冒出的鮮紅血絲,血絲細密得足以將女騎士們雪白的眼眶都暈染成粉紅色,受到刺激而不斷溢出的眼淚也讓眼眶變得晶瑩腫脹,在滑動之間更加難以維持睜眼的姿態,也讓尖銳的鐵鈎更深地刺入了女騎士們的雙眼之間,迫使她們在呼吸之間承受著加倍的劇痛與折磨。

   新手騎士們則要表現得更加不堪一些,哪怕是經過了長久的新兵營的訓練,如今當她們正兒八經地在子爵的門口站崗的時候,在徹底被這些恐怖的性虐玩具折磨到失去意識之前,緊張感和不適感還是讓她們無法像有經驗的騎士那樣忍耐著進行深沉而長久的呼吸。比起那些穩定得不動如山的鐵罐子,新人們那即使是沉重的盔甲都無法完全壓制住,甚至連帶著盔甲都在發出的肉眼可見的微微顫抖,更是足以令人側目。如果聽得見呼吸聲的話,大概也能聽見新人們短促的“嘶哈嘶哈”的艱難努力,卻並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呼吸。短促的呼吸雖然讓新人們的鼻腔不至於被暴打到酸痛得不停流眼淚的程度,卻也無法真正地將氧氣運送進新人騎士們的肺泡當中,鮮紅頎長的長纓墜在頭盔後面,隨著新人們痛苦的顫抖而跟著顫抖,和艱難呼吸著感覺到身體在刺痛中逐漸麻痹而疼痛冰冷的資深騎士們不同,愛舍爾她們如今正因為痛苦的窒息而感覺到肺泡在干癟之中像是一連串的爆竹一般不斷逐漸爆開,灼熱的刺痛與血腥味正在不斷從胸口蔓延向自己的口腔與鼻腔,痛苦地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讓無數針扎般的刺痛從後背開始蔓延,在不斷噬咬著深入皮肉的同時,也讓痛苦灼熱的肺泡一同抖動。窒息讓新人女騎士盔甲下的嬌軀已經像是被蒸烤一般變得滾燙火紅,大量溢出的汗水和越發向上翻起到極限的雙眼昭示著新人騎士們的精神與肉體都在快速地迫近極限,而受到強烈刺激,不斷地想要嘔吐的新人騎士們,被撐開到幾乎裂開的極限脖頸上,已經隆起得和原本的脖頸寬度不相上下的巨莖假陽具不僅讓女騎士們的呼吸更加艱難到雪上加霜,還死死地堵住了所有女騎士們想要嘔吐的可能性。粘稠酸澀的胃液在喉管中翻騰著,卻被沒入了胸口的假陽具堵住寸步難行,只能積蓄在胸口讓本就難以喘息的少女們更加憋悶,惡性循環地發出更多“嗚嘔”的痛苦聲,卻連彎腰蜷曲一下身體都無法做到。

   “艾德蒙伯爵駕到——”響亮的通名聲從門房傳來,比起多隆子爵還要更高上一個級別的艾德蒙伯爵,乘著華麗氣派的八駕巨大馬車,在鮮紅的綢緞包圍下從女騎士們的面前轟隆而過。按照貴族的禮儀,女騎士們必須迅速地抬起右手舉起到心髒位置以示敬意,而正在痛苦當中煎熬著的女騎士們也在門房嘹亮且極具有穿透性的聲音中本能地抬起了右手,在胸前捶出了整齊響亮的“咚”的一聲。

   馬車當中探出了一個帶著墨綠色禮帽,淡金色長發與瞳孔的腦袋,是個約莫三十歲左右,臉頰瘦削蒼白的陰暗男性,讓人忍不住要聯想到吸血鬼,但那正是大名鼎鼎的艾德蒙伯爵。他對於多隆子爵門前侍立著的騎士們似乎相當青睞,甚至微笑著向她們點頭致意:“你們今天的精神看起來不錯,我親愛的騎士小姐。”

   被堵塞著的喉管本能地蠕動著,卻無法發出回應的聲音,甚至許多女騎士們早已經因為突然的大動作而陷入了更深沉的劇痛性虐地獄當中,意識恍惚之間完全忘記了自己應該對伯爵大人有所回應。抬手本身對雙手的疼痛刺激並不激烈,但是繃緊著的肌肉已經因為條件反射而再度被喚醒的隱約意識還是讓女騎士們感覺到了愈發的痛苦,從蠕動著的喉管向下,那厚實的胸甲下是完全真空的嬌軀,原本對於騎士們來說有一套制式的緊身衣用來防止身體與盔甲摩擦得太過激烈,以及代替潤滑油來讓女騎士們穿著盔甲時的過程更加順滑,但唯獨那被要求穿刺的乳頭卻沒能享受到這樣的保護——被鐵鏈拴著,鏈接在胸甲的凸起部分內側的銅環刺穿了女騎士們的乳頭,伴隨著她們的一舉一動,在貼身定制的胸甲當中不斷微微搖晃著,飽滿的肉球拍打在盔甲上的同時,鐵鏈也被撞擊得發出“哐當哐當”的悶響。哪怕只是剛才抬手的動作,也已經足夠讓少女們痛到因為乳頭被猝不及防的一下大力拉扯而痙攣到胸口一陣起伏。刺痛從敏感的乳頭向下拉扯到大半個乳房,仿佛要將女騎士們的乳腺都連根拔起一般劇痛無比。痛到麻痹的胸口令女騎士們不分新人或是資深者,全都不由得無法呼吸,閉氣的同時白眼上翻,胸口更是“噗嗤”一聲,射出不知道是鮮血還是汗水,甚至可能是乳汁的溫熱液體,粘滑而溫熱地在盔甲的內部滾動著。

   劇痛在胸口不斷起伏著,胸部的軟肉與肌肉幾乎要代替心髒一般用力跳動,卻只能在仿佛被刺穿乳肉的劇痛之中扭曲。被痛苦刺激得本能想要彎下腰來的女騎士動作也僵硬著,不光是因為站崗的職責約束著她們無法隨意做出低頭彎腰這樣出格的動作,更是因為在她們那幾乎像是浴缸的塞子一樣被整塊扯下來的乳肉下方,還有強硬而緊實到極致的束腰將她們本就纖細的腰肢勒緊壓制得更加夸張,幾乎讓女騎士們豐滿的嬌軀中段像是葫蘆一般從兩塊豐滿的媚肉中間“咔嚓”一下折斷。

   由堅韌到能夠隨意彎折卻難以被擊穿折斷的熟鐵打造成的束腰,穿上了牛皮繩在女騎士們纖細的腰肢中段被系緊,即使是鐵皮本身也已經被勒得深深凹陷彎折,柔韌的鐵片在胸甲與腰胯的擠壓之下不斷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的聲音。然而對於女騎士們來說,這束腰的存在卻又是必要的——虛弱無力的身體被各種無情殘忍的凌虐道具不斷地玩弄刺激,從頭頂雙眼到腳趾縫都沒有被放過,數不勝數的各種痛苦包圍著女騎士們的嬌軀,壓榨著她們的身體無數次在痛苦中繃緊到抵達極限,精神與體力都在不停歇的無盡束縛折磨當中支離破碎。而為了維持女騎士們筆挺的站姿和端莊的形象,束腰在幾乎將她們的腰間壓碎的同時,也負責將她們已經綿軟無力的腰肢緊緊箍住撐起,維持住女騎士們搖搖欲墜的站姿,和那脆弱意識下本能的些許活動。

   不斷摩擦著的鐵片與腰肢已經讓女騎士們原本纖細軟嫩的腰間都被磨蹭得潰爛,甚至到後來不斷往外溢出透明的組織液,每天下班時都能看到紅腫與潰爛的皮肉,來自被死死壓在肌膚上,卻又因為從骨縫關節往外滲出到皮肉,而不得不活動開的熟鐵片束腰的擠壓摩擦。每一次呼吸時微微鼓起的肚皮就好像被人用手掌按住,用力地向下擠壓一般,在窒息的同時感到無可避免的悶痛。為了能夠承受束腰對上下皮肉之間的壓力,女騎士們的纖腰精瘦得幾乎看不見贅肉,乃至於上腹部的肋骨都纖瘦到歷歷可數,隆起的翹臀與腰肢之間,深深凹陷下去的腹腔不光顯得扁平,甚至連左右的腹腔也因為束腰的過於柔軟而無可避免地向著中間擠壓,讓女騎士們的腹腔變得像是花瓶頸一樣,被勒成過分纖細的一塊滾圓。

   “……呼……呼啊……嗚嘔……嗚……”已經有新晉的年輕騎士忍不住開始出現過激的反應,比愛舍爾還要晚上一期,剛剛上任不到一周的麗茲已經開始像是礁石上的海帶一般,無法控制地扭動起來,一陣陣的反胃感推動著痙攣的胃袋向上涌出酸水,像是海潮一般不等之前的一波胃酸落下就繼續向上噴涌,讓麗茲本就被撐得連皮膚都顯得半透明,令人忍不住懷疑要爆開的喉管,因為被束腰和更下方的肛塞等擴張刑具不斷撞擊侵犯的劇痛,而變得更加臃腫起來。胃酸強行擠進了食道,撐開了柔韌粘滑的粘膜與堅韌的假陽具的夾縫,將它最後的一絲彈性也消耗殆盡。頭盔下的麗茲表情甚至已經越過了痛苦的界限,就好像整張臉上所有的關節都脫臼了一般,如同瀕死的人一樣一片青一片白又是一片紅,吊著已經翻白到徹底看不見瞳孔的雙眼微仰著頭停留在失神的狀態。

   因為胃袋的痙攣而不得不溢出的胃液,從喉管鼓起波浪狀一般的隆起,從本就隆起到胸口的脖頸正面不斷地蔓延到口腔當中,已經被撐滿的口腔在艱難蠕動之間不斷地起伏著,最終卻只能從嘴角“噗嗤”一聲噴出半透明的腥臭黏膩的胃酸,在本就已經被假陽具磨蹭得一陣火辣辣刺痛的喉管當中火上澆油,刺痛和腥臭逐漸蔓延到了嘴角。而多余的胃液仍然無法從臉頰鼓起得如同兩個小籠包一般,即將被撐爆的口腔當中完全抒發,好不容易翻涌出來的胃液又因為口腔當中沒有足夠的水壓將它們壓回喉管而繼續上涌,開始堵塞住新手女騎士們同樣被堵塞得痛苦不堪的鼻腔。酸澀的液體比起辣椒水來說也毫不遜色,在沒入鼻腔軟骨的瞬間就足以讓女騎士們的臉像是被擰緊的螺絲一般扭在一起,鼻腔痛苦地皺縮折疊成一團之後,就連堵得嚴嚴實實的鼻塞都被擠出了一些,露出鼻塞與立體高挺的鼻梁之間的一絲縫隙。而酸澀的液體,即使在被刺激得表情再度扭曲皺縮的鼻腔當中,仍然止不住地和在口腔中一樣充塞著被碾壓得破裂的鼻腔粘膜,將更加酸澀刺痛的觸感讓女騎士們酸痛到頭皮發麻,“噗噗”地不斷試圖咳嗽與嘔吐,卻只能艱難地從鼻腔與口腔當中緩緩地,一絲一絲地溢出液體。甚至在那之後,巨大的液壓已經足以讓女騎士們的鼓膜都充滿起來,一陣陣撕裂感與壓迫感從耳道內部不斷涌向耳孔,感受著溫熱的水流逐漸充滿自己的耳道與聽覺,最終將鼓膜像是吹起來的肥皂泡一樣,壓到了最極限的鼓起狀態,同樣溢出了一絲胃酸——酸液甚至開始一點一點地腐蝕女騎士們沒有粘膜保護的內耳與耳膜,雖然沒有多少實際上的傷害,卻讓本就難以忍受的痛苦雪上加霜,不斷地加深著撕裂的劇痛,仿佛有鑽頭在太陽穴上不斷地鑽探著一般讓女騎士們的整個腦殼都痛到好像要裂開一般。,加上表情因為酸液上涌而變得更加扭曲,被拉扯得已經開始溢出絲絲血珠與眼淚,血絲也在眼球當中充斥得更加豐富的雙眼,如果掀開女騎士們的面甲,恐怕都能夠看到女騎士們仿佛七竅流血一般,臉上布滿了黏膩的水痕,五官也都在往外鼓脹凸出,只剩下眼白的雙眼都顯得有些猙獰,整個頭顱的表面還有充血的青筋不斷鼓脹著,無比猙獰恐怖,幾乎如同非人。

   對於女騎士們來說,後庭當中過於巨大尺寸的假陽具肛塞,還配合著外層的束腰一起,讓她們體內的肌肉和內髒在束腰的配合之下幾乎完全被剝奪了正常的位置與空間,只能像是一圈薄薄的肉餅一樣,被壓得死死貼在金屬束腰與巨大假陽具的夾縫當中,並且將原本應該被保護在腹腔當中的內髒,被擠壓到腰胯與胸口的位置,讓那些內髒也變成了不過是塗抹在小腹皮肉上的肉餡而已。被完全撐滿到極限,緊緊繃住的小腹,如今已經完全沒有了一絲褶皺,無論是脂肪貼合在肚皮上的贅肉,還是艱苦鍛煉出來的肌肉线條,都已經超規格到幾乎能透過隱約透明的皮膜,看到女騎士們皮下的肌肉紋理和不斷顫抖著的內髒的程度。而那完全超規格,比女騎士們整根手臂都要長,比她們那纖細過分的腰肢還要粗壯的巨大陽物,巨大的尺寸也讓它得以從後庭一路刺穿女騎士們的腸道,將她們那狹小的腹腔完全填滿。

   而且那巨大的圓柱狀假陽具的表面也並不平滑,為了給予女騎士們更多的刺激和痛楚,肉眼可見的一顆顆巨大的凸起,隨著女騎士們被壓得變成薄薄一層的肉膜,在女騎士們的小腹部位高高地凸出來,將肚皮頂到了已經隨時可能見到撕裂的程度,因為過度的拉扯和無數尖銳的頂端,女騎士們的肚皮也冒出了許多腫脹出血的鮮紅塊斑,分不清是皮下出血還是單純的充血,只是比起那些偵查騎士們更多,而且更鮮艷深沉。在這樣巨大假陽具的貫通之下,彎腰對於這些女騎士們而言早已經變成了不可能的任務,而轉身也已經只剩下了轉動腳腕,將整個身子向著要轉身的方向轉動這一個選項,由此得以最大程度地保證她們動作的整齊,那規格超模的巨大假陽具也像是第二根脊椎一般,強制著她們保持住了挺拔的身姿。

   每一位女騎士的後庭當中深入體內的,同樣是量身定制的巨大假陽具。和纏繞在腹部上的熟鐵束腰一樣地作用著,從體內往外造成強大的痛苦重壓,對女騎士們腰間的軟肉和內髒進行殘酷而持久的內外夾擊。那以尖銳的頂部和足以刺破整個腸道的長度而帶來無與倫比的痛苦與生命威脅的狗雞巴形狀的貫通痛苦陽具,讓駐扎在城堡內的女騎士們完全無法動彈扭轉的身體的,用同樣被玩弄得通紅腫脹,被超大陽具撐得完全看不見褶皺的肉圈死死夾住,穩定在體內的巨大假陽具,在一些資深騎士們長時間的用菊穴與腸壁的磨礪甚至包漿之下,都因為激烈的摩擦與撞擊,變成了圓頭的肛塞一般,無比粗大,相比於狗雞巴的銳利而更像是單純的圓柱一般粗壯的假陽具調教道具。

   而那假陽具更是不光以單純的大小取勝,除了那精心打造的一對一假陽具肛塞,還有塗抹在假陽具上的超強力超強力辣椒素,如今也已經變成了這些女騎士們每次戴上時要經受的固定曲目。持續發作的超強力辣椒素油膏,並不布滿那根巨大的假陽具,而是源源不斷地灼燒著女騎士們敏感嬌嫩的括約肌——為了保護更加敏感嬌弱的腸道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沒有貴族會在檢閱自己的騎士時翻開對方的腸肉,讓那一朵鮮紅腫脹的肉花外翻出來仔細端詳。但劇痛還是持續地灼燒著女騎士們柔嫩的穴口,先是作用在最表層的皮膜——鮮紅的超強力辣椒素灼燒著皮膚,被撐開得更加夸張的菊穴口,被撐成像是切好的生魚片一般幾近透明,緊致有力的肉環上已經連一絲褶皺都沒有剩下。而被撐開到這種程度的括約肌,皮膚的防御能力也早已無限接近於零,接近半透膜的肌膚,只能在超強力辣椒素的刺激之下迅速地紅腫而膨脹,並且像是被燙傷了一般,充滿了細胞被辣得炸裂之後溢出的透明的細胞液。被強行撐開的皮膚遭到了超強力辣椒素配合著肛塞柄部將括約肌撐開擴張的不講道理的入侵,不光是皮膚被辣得疼痛麻木,泛紅腫脹得越發夸張到好像正在被注入的水袋一般腫脹得越發夸張,而且還像是心髒一般不斷搏動起來,不斷匯集著更多的血液,想要用盡一切可能的辦法來緩解菊穴處因為超強力辣椒素的刺激而帶來的痛苦。甚至括約肌皮下的肌肉也已經開始被超強力辣椒素滲透,超強力辣椒素的劇痛毫不留情地刺入,刺激著皮下的真皮和肌肉細胞也因為劇痛而抽搐著不斷收縮起來,想要擠出那巨大的肛塞,逃脫被辣椒折磨的地獄,最終卻只能像是脫水一般地皺縮,最後潰爛爆炸。整個括約肌被辣的一圈一圈地張開到極限又收縮到極限,透明的組織液從被辣到潰爛的括約肌表皮不斷地涌出,迅速浸透了肛塞與女騎士們的括約肌外沿,不斷地試圖解救自己被辣得痛不欲生,腫脹得像是被吹起氣來,完全失去了褶皺,變成裝滿了透明的液體,還被扎漏了的括約肌菊穴口,像是在海上被戳破了小孔的游泳圈一樣。

   碩大的假陽具和腫脹的菊穴甚至讓女騎士們下半身的腿甲都被擠壓得有些變形,從外面敲擊那同樣緊貼著少女們的豐滿翹臀的弧度的鐵甲時,不僅沒有一絲空洞的回響,甚至還能讓人感覺到在微微顫抖著的臀肉因為過於飽滿而在鐵甲底下微微震動著,仿佛隨時可能炸開一般充實。而實際上也確實是因為括約肌過度的腫脹充血,再加上規模夸張的震動棒肛塞注滿了女騎士們的後庭,於是本就豐隆的巨大翹臀,在結實的鐵甲之下隆起得更加夸張,緊實得幾乎要像是束腰一般壓住碾壓著女騎士們挺翹的臀肉,讓她們也感受到悶痛的後庭刺激。

   而這根巨大的假陽具肛塞還通過皮帶盤在了在胸口和腰間的盔甲之間傳動著,每一次挺身或者轉動,甚至不再局限於需要動用核心或者臀腿的動作,任何的一個動作都足以讓那根巨大的假陽具在女騎士們的體內螺旋著上下起伏,左衝右突,又或者用假陽具上密密麻麻地分布著的凸起剮蹭著女騎士們同樣被撐起到半透明,完全緊繃得不輸給自己的肚皮的腸壁,帶給所有女騎士們直冒冷汗的,令人腿軟的刺痛和漲裂的痛苦,這些劇痛甚至在親身經歷之前無法被這些女騎士們想象到,更無法用已知的任何方法緩和,而這些女騎士們也好像完全沒有要通過調整一下動作來緩和肚皮被轉動著,像是內置了一個絞肉機一般將自己的內髒與皮肉在自己的體內活生生地,清醒的慢慢攪打成泥的痛苦的能力,每個人都只能整齊劃一地站得筆直,在陽光下體會著深入全身,在除了麻痹到動彈不得的同時都足以衝垮神經,煮沸腦漿的痛苦。

   菊穴之外還有尿道,女騎士們的尿道塞直直地插入膀胱,帶著海綿一般性質的尿道塞,粗糙的表皮不斷摩擦著她們敏感嬌嫩的尿道黏膜,而且不斷吸收著尿道內的滑液和尿液,讓女騎士們從膀胱到尿道口都是一片干燥。每一次摩擦之間毫無緩衝的刺痛像是無數根針從尿道內部滑過,深深地捅進膀胱內部的尿道塞更是從根源上截斷了潤滑液進入尿道的可能性,只能讓尿道在痛苦之中保持著干澀的摩擦,在痛苦之中潰爛,腫脹,循環往復地持續著痛苦,而且因為尿道塞的材質而被不斷吸收著的尿液,也讓尿道塞和纏繞在腰間的橡膠軟管一樣,正在不斷地變得鼓脹巨大,也變得更加堅硬,如今已經不光是變成深入的調教開發,甚至已經變成了對一些還不夠成熟的女騎士的尿道擴張調教訓練。

   尿道當中的尿道塞,大小與形狀各異的拉珠貫穿了女騎士們身為女性短而淺的整個尿道,不斷滑動刺激著的同時,同樣帶著弧度的尿道塞更是直接開始攪動劃拉少女們敏感的膀胱,被頂撞到變形的膀胱就像是被攥緊的海綿一般,讓女武神們毫無抵抗之力地在高空中無法自控地漏尿失禁,還有不斷承受著從小腹部位向上涌起的,仿佛在被不斷捶打著內髒的沉悶鈍痛,身體在疼痛與僵硬之間逐漸冷卻,完全依靠著興奮劑保持著意識的清醒,卻又無比渴望著暈厥過去而逃避開這種痛苦。

   在完全調教之後,完全淪為漏尿肉壺的女騎士們,已經被尿道當中的抽插給征服了。每一顆的形狀與尺寸都不一樣的尿道珠在敏感脆弱的尿道當中不斷抽插進出著,都刺激得女騎士們的尿道緊緊收縮,然後纏住它帶來更加緊密激烈的觸感,又因為過度刺激陷入強烈痛楚之中,甚至會讓女騎士們在因為劇痛而失禁漏尿的場景下陷入倒錯的,不知是失禁還是潮吹的高潮。而且因為尿道塞的設計,加上對於每個女騎士的量身定做性器的設計,幾乎每一下頂到膀胱,都能精准地刺激到她們所有的敏感弱點,讓女騎士們夾緊雙腿,忍受著心理的羞恥,身體卻誠實地像是高潮一般漏尿,雖然快感可能並不存在,但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的效果,都與小穴高潮別無二致,在令人麻痹的劇痛之中橫衝直撞。女騎士們的尿道也已經在長期的開發下通紅腫脹,在穿上這身盔甲之後,女騎士們的身體就好像切換了狀態一般,不再正常排尿,讓尿道幾乎喪失了原本的功能,幾乎只有在被捅到膀胱強制高潮的時候會溢出清澈,不知道是不是尿液的淫水。

   尿道被充塞,菊穴被擴張到極限,隆起的肚皮被束腰壓緊,內髒都被擠壓得浮起到接近胸口的位置,女騎士們的腹腔早已經稀爛一團,小腹部位更是如同健美選手的真空腹一般深深凹陷到幾乎貼上脊椎骨的程度。而這樣纖瘦的腰肢,卻仍然要被吊上沉重的金屬貞操帶,用鐵鏈懸掛在腰間的同時,大部分的重量卻是掛在雙腿之間,那敏感脆弱卻又被強制勃起的陰蒂上——金屬的鐵環被固定在貞操帶上,刺穿了女騎士們的陰蒂,然後因為貞操帶構造的原因,讓沉重如砝碼一般的重物由少女們細嫩的肉豆蔻來承擔重量,即使什麼都不做,嬌嫩脆弱的玉珠也會因為重力的原因而感受到持續不斷向下拉扯著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的劇痛,而一旦做出什麼大幅度的動作,搖動著的沉重金屬貞操褲,甚至只是被肉實的雙腿稍微偏轉一下,都足以帶給女騎士們痛得直打顫,忍不住想要失禁漏尿,雙眼翻白地痙攣著失去意識的劇痛。

   陰蒂在被玩弄得勃起的狀態下同樣被強行掐住了根部,冰冷的金屬刺穿了鼓起陰蒂最飽滿的部分,雖然因為身體的應激而持續充血勃起著,女騎士們卻只能在不斷地本能繃緊肌肉,挺身拖拽著陰蒂的根部或者試圖磨蹭肉套與貞操帶時獲得被強行拽住陰蒂的刺痛,從而試圖哪怕稍微逃避一絲懸掛在雙腿之間,讓她們懷疑要刺穿自己腹部的持續劇痛,而隨著女騎士們每一次改變身體的重心,又或者活動一下腰部與雙腿,雙腿活動與摩擦之間,陰蒂又不得不持續地被拉扯著,與貞操褲之間互相拖拽的劇痛。這樣一條貞操褲,比起盔甲更多地是束縛住了女騎士們本身的動作,在陣痛與拉扯下強制失禁又高潮的身體無法被束腰或者盔甲支撐著,完全用自己的體力維持著站姿,壓榨著全身的肌肉都仿佛在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鼓動的血管讓女騎士們的耳膜都充血,眼前也被疼痛刺激得一陣陣黑白閃爍。

   從女騎士們的性器往下,一直到腳踝的位置,是理論上難得的舒適放松區,沒有專門針對這結實的大腿肉與小腿的刺激調教,但腳踝之下的戰靴當中,女騎士們的雙腳要承受的,又是一輪穿刺折磨的處刑地獄。

   戰靴的內部,被摳住的骨縫上,從那雙高跟戰靴的鞋底向上彎折著,死死地將鞋底和那非人折磨的鞋跟穩穩扣在女騎士們的腳掌上,連一絲滑動放松的可能性都不留給女騎士們。而深深扣進骨縫當中的金屬倒刺,自然而然地也勒緊了女騎士們的皮肉,讓她們始終承受著被帶著倒鈎的利齒啃咬進雙腳的間隙,用柔嫩的皮肉拖拽負擔著沉重的戰靴的拉扯痛苦,被不斷碾壓磨蹭,如同被車輪反復倒車碾過一般的強烈陣痛。更糟糕的是在戰靴前端,還有著一整排對准了女騎士們被指甲蓋牢牢保護著的軟嫩指肚肉,纖長的鋼針穩穩地貼著指甲蓋刺入腳趾嫩肉當中,深入地一直抵到女騎士們的指骨位置,讓死死摳住女騎士們的腳面的高跟鞋,在拉扯之間給予女騎士們的雙腳更加激烈痛苦的刺激,也讓女騎士們的每一步變得越發不穩定,腳趾不僅無法蜷曲著摳緊鞋底,還控制不住地想要隆起腳背承受著被壓住的腳面,這種扭曲的雙腳姿態更加用力地碾壓刺激,才能勉強穩定住雙腳的鞋跟,邁動步子。但隆起的腳背又不得不承受著與上方的碾壓更加親密接觸,被碾壓著血肉的痛楚,甚至承擔著因為蜷曲腳趾,而被插入腳趾當中的鋼針掀起指甲蓋,“噗嗤”地變成雙腳的血肉模糊的淒慘痛苦場面,於是在勉強地“逃課”一小會兒之後,因為疼痛而無法再維持動作的女騎士們又會因為身體的本能而重新放下雙腳,再度讓柔嫩的腳心承受著非人的疼痛與麻癢並行的激烈折磨,等到略作休息之後再度繃緊隆起,周而復始。

   負責搬動著女騎士們那雙玉足的雙腿,在高跟鞋卡住骨縫,碾壓腳面持續不斷的刺痛和菊穴被撐開,隨著臀肉轉動而不斷翻攪著菊穴的上下夾擊之下,早已經繃緊到極限,如今長時間的緊繃與不斷從上下傳來的陣痛早已經讓女騎士們的雙腿疲勞到動彈不得,酸痛感也從骨頭與肌肉的最深處彌漫出來,充斥在女騎士們雙腿的每一絲縫隙當中,血管里流淌著的好像已經不再是血液,而是一根根細小的針頭一般刺痛。一雙原本應該緊實飽滿,充滿彈性的性感媚肉大長腿,如今卻早已經沉甸甸得像兩坨石塊一般堅硬,過度緊張的肌肉“嘎吱嘎吱”地微微顫抖著,其緊繃的程度讓女騎士們哪怕只是一個稍微挪動雙腳的動作,也沉重得像是雙腿灌了鉛一般,甚至連因為痛苦和刺激而顫抖的幅度都已經感覺不到,彎曲雙腿也像是掰彎鋼管一般艱難。

   但這甚至仍然不是結束——在女騎士們的高跟戰靴當中,完全密封的靴子在被穿上之前都會注入滿滿的,高純度的山藥汁。純潔無瑕的雪白汁液,卻是讓絕大多數人都會忍不住過敏,並且持續不斷地瘙癢的致命毒藥,哪怕只是用皮膚接觸到,都足以讓一個人癢到發瘋,把自己的皮膚抓到潰爛,養到身體酸痛痙攣,僵硬到無法呼吸也不是不可能的。然而只是接觸山藥都會造成嚴重後果的女騎士們,如今卻要承受著每次工作超過十二個小時的山藥汁的浸泡,對於女騎士們來說,雙腳所遭受到的痛苦,完全超過了一個正常人類能夠想象的極限。

   過敏引發的搔癢,並不是人類用手去撓癢那樣淺嘗輒止的東西,而是身體本能的自發反應,最終反饋到了女騎士們的體表,形成了腫脹鼓起的風團,停不下來的瘙癢火熱的感覺,以及在癢到極限之後令人痛苦得神志不清的強烈窒息感。而對於被戰靴刺穿了雙腳,直接任由山藥汁灌入了女騎士們的傷口中的她們來說,山藥汁所帶來的折磨幾乎已經抵得上這副盔甲帶來的其他所有痛苦的總和。

   “呃……噗啊……咕嚕……”已經有忍耐不住的女騎士們開始口吐白沫,身體劇烈顫抖著的同時盔甲內的嬌軀不斷地想要扭動著,通過剮蹭來緩解自己身上絕命的瘙癢。大片大片的紅斑風團以腳底為起點,如今已經蔓延到了這個女騎士的大半個身體,腫脹的嬌軀在扭動之間拼命地想要磨蹭盔甲的棱角來搔癢,稍微緩解哪怕一下全身麻癢的折磨,卻因為盔甲打造得過於貼身而收效甚微。甚至難得地在某個部位稍微地蹭上一陣,得到了難得的喘息之後,因為搔癢而充血得更加嚴重的部位就會爆發出更加強烈的充血,腫脹與瘙癢感,讓女騎士更加瘋狂地想要磨蹭,如此陷入惡性循環。

   麻癢感讓女騎士們一個個都癢到痛哭流涕,疼痛尚且可以用力繃緊身體來抵御,瘙癢卻是連轉移注意力都無法做到的穿甲傷害,充塞腫脹的皮肉堵塞血管,灼熱的刺痛與麻癢炙烤著女騎士們的全身,然而她們卻無法反抗,無法呼吸,甚至沒有任何能夠緩解麻癢的手段,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麻痹與瘙癢之間逐漸失去控制,然而卻無法像普通的窒息一般感受到身體逐漸冰冷沉重地沉入深海,而是繼續無法逃避地承受著過敏帶來的瘙癢刺痛與滾燙灼燒。腫脹的身體已經像是被頂起的肚皮與翹臀一般撐滿了女騎士們的盔甲內部,氣悶與酸痛更加讓少女們無力掙扎,同時也讓麻癢更甚。已經動彈不得的狹小盔甲內,女騎士們已經死去活來地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又被窒息與麻癢與穿刺的劇痛來回拉扯著折騰了不知道多少次,然而在有生命危險的折磨與高強度又無法被適應的劇痛麻癢刺激之下,女騎士們卻始終無法真正地失去意識,來逃避這場荒淫的殘虐盛宴。

   白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一大半,對於已經進入夏天的女騎士們來說,白天的工作因此顯得更加難熬——盔甲的表面被陽光炙烤得更加滾燙,從外部向內通過鐵片炙烤著女騎士們的皮膚,山藥汁的過敏一旦突然地貼上滾燙的鐵片,炙烤的劇痛足以在短時間內阻斷那令人半死不活的麻癢,然而在陽光下緩慢升溫的盔甲,卻只能讓女騎士們感覺到在悶熱下,無論是麻癢過敏,還是刺痛窒息,都以難以忍受的悶熱加持下變得更加難捱。已經有忍耐不住的女騎士顫抖著伸出僵硬的手想要抓撓自己的身體,得到的卻只有盔甲與盔甲碰撞的悶聲,在絕望之下的少女從喉嚨深處忍不住發出了絕望的淒厲哭叫,最終卻只能無力接受,在盔甲之中艱難扭動的同時,還讓身體因為多余的動作而承受下了更多的致命瘙癢與痛楚,盔甲“叮叮當當”地激顫著,里面的少女更是已經如同煮熟的蝦子一般痛苦得變成通紅。

   在之前的調教當中被漏出的液體,無論是乳汁、汗水、淫液還是失禁的尿液腸液,甚至是提前灌入盔甲當中的山藥汁都在其中,高溫加熱的盔甲如同高壓鍋一般慢慢地悶煮著已經完全浸透了女騎士們的雙腳,甚至小腿的混合液體,蒸騰而起的熱蒸汽通過整套嚴絲合縫的盔甲唯一的觀察窗出口不斷溢出,仿佛燒開了水的水壺一般,場面滑稽又驚悚。然而與觀看者視角上的輕松完全不一樣,身體本就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騎士們,在高溫熱蒸汽的不斷炙烤與潤濕下,悶熱的肌膚和在蒸籠里一般持續承受著高溫的灼傷,並且在氣壓之下如同被巨人用手握住一般痛苦沉重。窒息的危險與高溫蒸汽下熱騰騰紅彤彤的女騎士們早已經陷入了脫水的狀態,明明全身上下都被滾燙潮濕的空氣包圍,嘴唇卻是完全干裂的狀態,瞪大的雙眼之中,因為瞳孔早已經翻白到極限而充滿了鮮紅的血絲,過度充血的雙眼鼓脹得凸出來,雪白的眼仁甚至都已經向著深紅乃至漆黑的方向發展過去。

   現如今還只是剛剛進入夏天,在盛夏的站崗活動當中,如果女騎士們沒能夠保護好自己,又或者失禁噴出太多體液之類,甚至在這具密封的盔甲當中能夠發生被激烈活動與高溫蒸汽活生生悶到皮肉分離的慘劇。如今的少女們在過敏與虐待的雙重折磨之下缺氧,高溫也讓身體紅腫得更加異常,甚至已經有隱約的肉香混著山藥的清香從少女們的雙腳之間傳來,配合著大堆一動不動,偶爾才艱難地抽搐一下,發出詭異而恐怖的慘叫聲的一隊女騎士們來說,“下班”早已經變成了聽天由命的,存在於心中最深處的“希望”一樣的東西。

   但下班的時間總是會到來的——從天亮到天黑的正好十二個小時之後,消失的女仆們如同花蝴蝶一般再度匯聚到了子爵的門口,開始服侍自己的主人卸甲更衣,用特效藥緩解主人們過敏的症狀與被凌虐折磨的重傷。如同鐵板燒一般滾燙著的盔甲被打開,“嘩啦——”地噴出味道詭異的汁水,通紅的人形被女仆們像是拔出地里的胡蘿卜一般一口氣脫出,在終於可以失去意識的女騎士們身上一陣忙活,最終才算是吊住了她們的性命,結束了辛苦的又一天。

   “不過怎麼說呢……如果在騎士的位置上坐久了的話,有的時候好幾天不去站崗或者巡邏,還會感覺到身上癢癢又或者空虛的感覺呢……”面對著新人女騎士們的訴苦,前輩安妮在下班時間灑脫地端著酒杯,說出讓她們感到難以置信的話,“簡單來說就是,感覺這個世界上其他的東西,都不夠刺激了……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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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16426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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