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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偽娘偵探除魔記

求仙紀 打個郊縣 24820 2023-11-19 17:07

  明明是被叫做沙洲市,本身卻沒有沙漠,反而臨海的這座港口城市里,每到了沒有月亮的夜晚時,就會遭到迷霧的入侵——有人說那些濃霧從海面上飄過來,帶著瑩瑩慘綠色的鬼火,有人說那些濃霧是血一樣的鮮紅,從原本應該掛著月亮的高空中飄落,也有人說那只不過是一團漆黑的濃煙將沿海的沙灘全部包裹住,讓漁民們沒法出海……種種說法像是都市傳說一樣飄蕩在這座城市的上空,但是對於專門處理這類事件的偽娘偵探周雨桐來說,這些從海面上襲來的濃霧,所代表的內容只有一個——需要她這種“專業人士”來處理的工作。

   “嗚……嗚嗚嗚嗯……”一位身穿著暴露出健美的腹肌线條的小背心,與被正體不明的異物頂得高高隆起的紅色方格超短裙,裹著連褲絲襪,連手臂也被天鵝絨黑絲手套緊緊包裹著,被又一套超級緊身的連褲絲襪反綁在身後,連活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的被絲襪拘束著,梳著利落的深棕色單馬尾的“少女”,全身上下掛滿了各種漆黑的塑膠制品,正伴隨著身上不斷發出的“嗡嗡”震顫聲,緩緩踏入常人唯恐避之不及的黑霧當中。

   幾乎在還沒有踏入這片漆黑濃霧當中的時候,周雨桐就感覺到了全身上下像是被什麼巨大的怪物直接攫住的緊迫感與擠壓感,同時也能感覺到一絲絲的熱度正在被逐漸剝離出自己的身體,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被死死堵住的嘴里也發出了嫌惡的聲音。她的經驗告訴她,那是比體溫更本質的某些東西。幸好周雨桐作為專業人士,自然也不是空手而來,此時此刻,她全身上下武裝到牙齒的道具,正在源源不斷地給予著她對抗這些邪惡之物的力量。

   此時塞在周雨桐口中的那顆漆黑的口球,後方正連著一根惟妙惟肖的碩大假陽具,光滑而粗壯的黑色圓柱體帶著微妙的弧度深深地擠進了周雨桐的喉管當中,將她的纖細脖頸撐起到足有平常大小的兩倍以上,綿軟的質地在大量的充氣之後也已經變得雄壯而堅韌,足以撐得周雨桐控制不住地雙眼翻白,喉管當中更是一陣陣地發出“咕嚕咕嚕”的反胃聲音,酸液在被刺激而本能收縮蠕動的食道擠壓之下涌上喉頭,帶給周雨桐灼燒一般的刺痛感,讓她的大腦保持著清醒的同時,卻又因為被填滿的口腔與不斷刺激著的喉管而呼吸不暢,從挺翹的秀氣鼻梁中發出“呼哧呼哧”的艱難呼吸聲。那完全仿照著真實陽物而制造成的碩大根莖也在充滿氣體之後怒張開頂端的傘蓋,將周雨桐的喉管撐開得更加碩大艱難,直接沒入胸口的肉冠部位幾乎頂住了周雨桐的氣管,讓她難以呼吸。在劇烈運動的情況下,跟著身體的節奏在喉管內搖晃甚至抽插攪動的假陽具足以讓周雨桐被奸干到窒息暈倒,被攪動的喉管反胃得不斷往外嘔吐卻又被死死堵住,怒張的傘蓋也隨之不斷剮蹭著周雨桐柔嫩的喉管粘膜,刺激著她的身體,讓她變得灼熱而興奮,在窒息的痛苦之下始終無法失去意識。

   類似的自我調教道具掛滿了周雨桐的全身上下,這些詭異的,讓人足以將周雨桐當做最下賤的變態痴女婊子的玩具,卻並不完全是周雨桐自己的性癖使然,不如說大部分其實反而是迫於無奈——想要進入這“噬魂夜”的黑霧當中,必須要能夠保證自己的身體處在極度的亢奮狀態,否則的話,迷霧當中的力量就會不斷侵蝕著進入的生物的精神,不斷腐蝕到生物變得失去理智而瘋狂,如果在那之後還沒能逃出黑霧,更是會更進一步地被侵蝕到變成行屍走肉,成為行走在黑霧當中的一部分。

   周雨桐要解決的就是這些行走在黑霧當中的東西,此時此刻的她,正把一具撲到自己身上,正准備啃咬自己的行屍踢翻,順便用自己的高跟鞋在對方的喉管上重重一踩,將她屍首分離地送去安息,隨即發出有些疲憊的抱怨聲:“嗚嗚嗚嗯……(這種事情,不管怎麼看都應該交給魔法少女更合適吧?)”

   對於周雨桐來說,能夠得到這樣一個工作機會自然不是壞事,但越是深入這份工作,周雨桐就越是覺得,這根本就像是“魔法少女O圓”一樣,根本就是自取滅亡的存在。就比如正被她踩在腳下的這具屍體,一絲不掛的身軀上骨瘦如柴,幾乎能看清楚整幅骨架,身上尚且殘留的一些物品告訴了周雨桐,這些屍首有相當一部分,就是當初還沒有給她們這些偽娘上位機會時的“先遣隊”,看著散落在迷霧當中的一些破碎的貞操鎖,又或者折斷的高跟鞋,周雨桐甚至懷疑官方出台的“偽娘偵探零傷亡”的報道是不是也多少有些水分——比如“沒有發現屍體就只能算失蹤”這樣令人厭惡的話術之類的。

   不過抱怨無用,俊俏的雙眼無法看透迷霧的周雨桐,只能喪氣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和散落在迷霧當中那些碎片類似的裝備——帶電的跳蛋緊緊地夾在周雨桐的乳頭上,早已經被調教得敏感不堪的乳頭維持著紅腫的狀態,正在被隨著跳蛋上迸發出青白色電流與貼著小背心能夠清晰看見的震顫幅度而“嗡嗡”地不斷被玩弄著。為了讓自己能夠快速進入亢奮狀態而不斷開發著自己身體的周雨桐,乳頭早已經敏感到只要玩弄兩粒鮮紅的小小蓓蕾就足以興奮到高潮射精的程度,此時此刻被兩顆電擊跳蛋不斷震顫刺激著乳頭,快感早已經讓周雨桐頭皮發麻,不斷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哀鳴嬌叫,臉頰也是一片緋紅之間,控制不住地想要翻起白眼。

   然而周雨桐卻並不能就這樣干干脆脆地在迷霧中射精高潮,甚至就連剛剛踢翻喪屍時那一腳,周雨桐都不得不克制著不做出太大的動作,否則的話,光是牽動自己身上其她玩具帶來的快感刺激,就足以讓她雙腿發軟,全身痙攣地一邊抽搐失禁,一邊空虛地無射精高潮著倒在地上。

   而一旦射精之後,即使是前列腺高潮也無法拯救的,男性漫長的前端不應期就會讓周雨桐感覺到難以抗拒的疲乏,那些黑霧也會隨即趁機而入,迅速將周雨桐的意識一同侵蝕。這也是官方召集她們這些美嬌偽娘的理由之一——相比起讓女性不停地高潮到最後變成趴在黑霧里任由侵蝕的母豬,這些只要堵住尿道口讓她們無法射精就能維持住拼命高潮地興奮絕頂,卻又不會因為射精到耗盡體力而疲憊的偽娘們,正是對抗黑霧侵蝕的最佳人選。

   回想起那不管怎麼聽都是胡扯的言論,周雨桐再度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抬腳以一個漂亮的高鞭腿再度將一具喪屍斬首,順道欣賞了一下自己包裹在超短裙與絲襪下的得意美腿:在周雨桐的下半身位置,一條油滑光亮的深黑色彈力緊身褲襪順著她凹凸有致的美腿輪廓,緊繃著向上延展,一直拉伸到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部,勉強包裹著她滾圓挺翹的碩大肉臀。

   由於一馬平川的胸部的不足,對比之下,反而將她那香艷肉感的屁股襯托得更加肥大挺翹,猶如香背後面高高凸起的兩座高聳肉山一般,異常明顯,仿佛將乳房的營養統統搶奪灌輸到了彈滑肥碩的香艷臀肉里,細膩白皙的抖動臀肉密封悶包在油滑水亮的深黑褲襪中,每一下臀球的妖嬈扭動韻律,都會帶起褲襪表面劇烈抖動的淫蕩下流的肉感光澤。

   這緊身黑絲褲襪已經滑溜到水潑不進的程度,卻又緊緊地箍著周雨桐的雙腿,讓她哪怕平時抬腿都相當費勁,一身行動極其不便。然而這緊繃到讓周雨桐感覺到皮膚都在被拉扯的黑絲褲襪下,卻包裹著周雨桐那被貞操鎖死死扣住的嬌小肉棒,超緊致的黑絲褲襪讓貞操鎖緊緊壓在了周雨桐的肉棒上,嚴絲合縫到哪怕周雨桐在奔跑或者做其她任何大幅度動作的時候,那貞操鎖都不會搖晃一下,就好像長在周雨桐的肉棒上一般扎實。與之相對的,周雨桐那原本同樣足以令她驕傲的巨大肉莖,也在長年累月的調教壓迫之下,萎縮成為了如今的一只嬌小肉蟲,雖然說周雨桐不懷疑自己只要解開束縛,就能夠重振雄風,但如今那與碩大陰囊相對應的,甚至沒有周雨桐自己拇指大的廢物陰蒂,卻也早已經在貞操鎖內部充血興奮到顫抖,還在不斷地溢出著腥臊代表著快感的前列腺液。

   那狹小的空間被死死擠壓著,讓周雨桐的肉棒連甩動一下的余地都沒有,完全悶絕高潮的肉棒明明能感受到射精甚至潮吹的快感從菊穴與肉棒交匯的前列腺位置涌出,讓自己的下半身都好像浸泡在岩漿當中融化了一樣抵達極樂,卻在那無情地刺入了自己的尿道口,將尿道完全貫穿,直抵膀胱的尿道塞的淫威壓制之下,只能無助得像是個女人一般,緩緩流淌出黏膩咸腥的汁水,在肉腔的痙攣收縮之中宣告著自己的高潮與興奮。

   倒也不是說永遠不能射精,解決這“噬魂夜”的迷霧的方法之一,就是由她們這些偽娘偵探將迷霧當中的的各種魔物清理,將迷霧當中蠱惑人心的邪念完全吸收之後,通過射精排出體外的方式來化解這一夜。但這種方法往往需要堅持整夜的功夫,相比起來,周雨桐一般更喜歡有效率的做法——直接殺進迷霧的源頭,一路找到最深處迷霧溢出的入口將其封印。

   通常來說,這是一個更危險的做法,畢竟目前被周雨桐擊倒的這些喪屍,基本上是連迷霧中的邪念都不會特意去關注的,仿佛用來湊數一般的生物,真正的魔物還要在迷霧的更深處,更不要說隨著迷霧的深入,各種詭異的場景,各種危險的陷阱,各種恐怖的魔物都會隨之涌現出來。但周雨桐對自己有著強烈的自信,從踏入迷霧開始,她就沒有想過在迷霧邊緣打轉,而是直接逆流而上地尋找著今晚迷霧的源頭。

   然而世事自然不會那麼如意,魔物的威脅還沒有到來,周雨桐自己就要先被身上的裝備搞得半死不活了——乳頭的高潮早已經玩弄得周雨桐越發呼吸不暢,心律不齊,肉胸口一陣陣麻酥酥得連心跳都感覺不到,身體更是時不時就要向前彎腰弓起著喘息起來。但相比起下半身的調教刺激,對周雨桐嬌嫩乳頭的刺激不過是開胃小菜。

   完全將尿道撐滿的巨大拉珠尿道塞和肛塞毫不客氣地深入了她的體內,尿道塞直直地插入膀胱,帶著海綿一般觸感與塑膠的堅韌,粗糙的表皮不斷摩擦著周雨桐敏感嬌嫩的尿道黏膜,而且不斷吸收著尿道內的滑液和尿液,讓周雨桐從膀胱到尿道口都是一片干燥,每一次摩擦之間毫無緩衝的刺痛像是無數根針從尿道內部滑過,深深地捅進膀胱內部的尿道塞更是從根源上截斷了潤滑液進入尿道的可能性,只能讓尿道在痛苦之中保持著干澀的摩擦,在痛苦之中潰爛,腫脹,循環往復地持續著痛苦,而且因為尿道塞的材質而被不斷吸收著的尿液,也讓尿道塞正在不斷地變得鼓脹巨大,更加堅硬,如今已經不光是變成深入的調教開發,甚至已經變成了對周雨桐的尿道的擴張。但也因此,牢牢堵住了尿道口的尿道塞另一頭,固定在了鎖住周雨桐肉棒的貞操鎖上,與無比緊身的絲襪內外夾擊,讓纖細輕薄的貞操鎖更加堅定地壓在周雨桐的肉棒根部,讓狹小的悶絕處刑空間更加穩固。

   理論上來說能夠逃過一劫的前列腺液,與因為尿道被完全堵塞占滿,而不得不更進一步地在每次高潮時堵在輸精管里的精液,維持著周雨桐尿道最後的柔軟與彈性,但因為已經被開拓到極限的尺寸,每一次溢出液體,周雨桐都只能感受到已經不堪重負的尿道與輸精管的位置一陣劇烈的抽痛爆發。每一次的悶絕高潮射精,就好像是被一刀戳進的陰囊與肉棒根部的交界處,被尖刀不斷地攪動著一般痛到周雨桐無法呼吸,而不斷溢出的前列腺液雖然多少緩解了尿道的干澀,卻也因此而讓那些本就已經被摩擦得潰爛腫痛的皮膜更加刺痛起來,讓周雨桐感覺到肉棒內部的尿道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樣持續地灼痛著。

   深入到周雨桐的後庭當中的巨大肛塞,形狀也同樣碩大靈活,甚至並不光滑,半軟不硬的巨大肛塞除了底座還是規整的圓形,內部卻早已經變成了像是章魚觸須一般碩大的觸手狀光是本身巨大的體型就足以讓周雨桐的肚皮被頂起到懷胎四五月份的巨大程度形變,而且因為肛塞本身的觸手形狀,還會讓肛塞不斷地頂撞著周雨桐的腸壁深處,用觸手上的吸盤不斷地剮蹭著周雨桐敏感的腸壁,甚至觸手的尖端還要以一個好像要刺破周雨桐的肚皮的姿態向前方突出著,能讓人從前方的肚皮上就看到周雨桐上腹部隆起的圓錐狀肚皮,並且因為過於異常的形變而浮現出異常的紅腫來。

   偏偏在吸盤與緊身連褲絲襪的包裹之下,周雨桐的菊穴完全沒有逃離的空間,在肛塞的填充之下,吸盤不斷磨蹭著腸壁的內側,柔軟而充滿延展性的觸手繞過了一個又一個的腸彎刺向周雨桐的更深處,讓她感覺到體內被異物填滿的不安與詭異的滿足。被壓在吸盤上不斷刺激著的前列腺更是時時刻刻都處在顫抖不已的狀態下,一波接著一波始終不停歇地釋放著毀滅性的快感,催促著周雨桐的肉棒繼續高潮射精。周雨桐那飽滿肉實得過分的黑絲淫臀,在黑絲將肛塞也嚴絲合縫地壓在了體內肉腔上,也夾緊了巨大觸須的底部,讓周雨桐每一次擺動雙腿,都帶動著臀肉或者黑絲將那肛塞推向自己身體的更深處,頂撞得周雨桐渾身顫抖,直翻白眼,肉棒更是在貞操鎖中激烈地顫抖著,嘴里發出苦悶而不甘的“嗚嗚”鳴叫。

   而被硬邦邦的棱角剮蹭著的腸壁所帶來的痛苦,也總是讓周雨桐忍不住停下動作,感受著腸壁被剮蹭,撐開,不規則得形變拉扯著腸壁,,翻江倒海之間總讓周雨桐有一種自己的腸子已經被劃破,甚至絞爛打碎變成血水從同樣被撐開的括約肌中流出來一樣的錯覺——關於後面的這部分,倒不全是因為那帶著吸盤的觸手假陽具過於巨大的尺寸,而是貼滿了周雨桐的大腿內側,菊穴內壁,柔嫩腳心甚至被禁錮在貞操鎖內的嬌小肉棒,不斷釋放出高強度的高壓電流的電極貼片,而作為電源的兩塊電池,卻堂而皇之地就掛在周雨桐的黑絲腿彎上那帶著花邊的腿環上。

   不斷電擊著周雨桐最敏感的部位,對皮膜穴肉最直接而最強烈的刺激,以始終無法適應的電擊形式爆發出來,足以讓周雨桐痛不欲生。電流爆發的瞬間,那雙黑絲美腿便只能忍不住“啪”的一下緊緊並攏,踩著高跟鞋的雙腳高高踮起,將柔嫩光滑的足心弱點暴露在空氣中,卻也仍然能讓人隔著厚實的黑絲隱約之間看見腳心部位跳動著的激烈電光。而敏感的大腿內側在光滑的絲襪阻隔之下,每一次磨蹭卻只能失之交臂,甚至過於用力地擠壓摩擦還可能讓周雨桐失去平衡。菊穴內部的括約肌和最外層的一圈腸壁早已經被電得通紅腫脹,鮮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的顏色和腫起來一大圈,幾乎要往外突出來的肉花也無法擺脫肛塞加上電擊的刺激,腫脹的敏感肉塊在黑絲的擠壓摩擦之下更是讓周雨桐感覺到好像下身被貫穿一般的電流直逼肉棒的根部,帶來又一股幾乎要失禁的刺激。

   沒有任何節奏的電擊不期而至,突如其來的襲擊幾乎瞬間擊倒了周雨桐,讓她全身繃緊著向前猛地挺身,幾乎直接摔倒在地上。即使在最後關頭穩住了身體,但那繃緊得酸痛的嬌軀還是在電流襲擊下不斷顫抖著無法控制。喉嚨里滾動著沉悶卻響亮的“嗚嘔”反胃聲,電流奪走了周雨桐身體的控制權,將她全身上下電擊得泛起了殷紅的粉色,一層細密的汗珠也隨之從體表涌現出來。但電擊也同樣讓周雨桐那被各種強制調教的快感與痛苦混合在一起的混沌感官,在壓倒一切的激烈刺痛當中如同重置一般回過神來,將周雨桐那已經有些渙散的意識收束回了體內。

   “咕……咕啊……呼啊……”蜷縮著上半身,雙腿也微微彎曲地抖動著,勉強撐過了這一波電擊刺激的周雨桐,僵硬的脊背緩緩再度挺起,視线也再度變得凝練起來。踩著高跟鞋的雙腳微微活動了一下,鞋內死死咬住她的骨縫,帶著倒鈎不斷戳刺著皮肉,幫助她在這滑膩的絲襪包裹下仍然能穿穩高跟鞋的機關仍然在運作著,一陣陣灼熱的刺痛仍然在周雨桐的腳面與足肉之間彌漫著。被黑絲包裹著的雙腳明明被刺穿,卻沒有一絲鮮血流出,只有一片過度充血而變得軟糯腫脹的足肉,讓周雨桐保持著每走一步,都仿佛被野獸的血盆大口啃咬了一下的激烈痛楚。

   在痛苦壓過了混沌的悶絕快感的短暫空檔,周雨桐重整旗鼓,繼續向前邁進著,很快就來到了迷霧當中的第一個分界點——呈現在她面前的不再是單純的喪屍,而是一頭揮舞著觸須的魔物,以及擺在它身前的,散發著幽幽熒光而不知具體作用的陷阱。

   從這里開始,才是迷霧真正的考驗。

   眼前的魔物與其說是單純的觸手怪,倒不如說更像是某些克系神話里爬出來的東西——至少比起魔法少女之友,那些光滑的觸手,周雨桐要更加討厭這些長著粗糙吸盤的腕足在自己體內肆虐玩弄的感覺,光是回想一下自己菊穴里現在還塞著的那個,完全按照魔物們的形狀與尺寸一比一還原的惡心肛塞帶來的刺痛與觸感,周雨桐就忍不住打個寒顫。

   但這並不是周雨桐逃避的理由,陷阱這種東西基本上有著自己的影響范圍,只要被發現了之後繞開就幾乎沒有威脅,但相對的,那展開的腕足足以覆蓋周圍接近方圓十米大小的魔物,要讓周雨桐更加頭疼許多——在這種地方鬧出太大的動靜會吸引更多更強大的魔物,就算單獨一兩只對付得了,最終也會沒完沒了地被拖死,這也是為什麼沒有給她們這些偽娘偵探配備更有效率的重火力的原因。而周雨桐雖然對自己一雙飽滿有力,緊實豐腴的黑絲大長腿有著絕對的信心,但面對著這樣一頭魔物,身為普通人的她也仍然擺脫不了被纏住腳腕就喪失大半戰斗力的窘境。

   那碩大的頭足類已經翻過身來,在迷霧之中周雨桐的視线相當受阻,但這些魔物卻沒有這些煩惱。在發現周雨桐之後,那魔物便迅速蠕動起來,腕足拍打在地上,拖拽著它臃腫的身體向著周雨桐的方向靠近。周雨桐也謹慎地徘徊在對方攻擊范圍的邊緣,一雙已經麻痹腫脹的雙腳顫抖著,在坑坑窪窪的沙灘上讓周雨桐有些難堪地踉蹌著。

   魔物卻沒有周雨桐那樣的謹慎,在周雨桐因為雙腳的淫虐而劇痛不已,行動之間也艱難失衡的瞬間,魔物卻想也不想地瞬間撲了上去,嚎叫著從巨大頭顱下的腹腔中又噴出了幾十條黑色碗口粗的觸手,交叉搖晃,箭一般向周雨桐射去!

   如此近的距離,只一瞬間,觸手就卷滿了周雨桐的軀體。雙手、雙腳和脖子上都被層層捆住了,觸手們在周雨桐的身體上纏繞卷動,狠狠地勒緊。相比之下,周雨桐柔弱的軀體仿佛隨時都會被這些粗壯的觸手給勒成幾段。魔物的力量無疑是遠超常人的,被突然之間捆綁住了身體,雖然不是主要的那幾只腕足,但也足以讓周雨桐感覺到身體被緊緊壓迫著的痛楚,幾乎要被壓碎的劇痛從皮膚表面直到周雨桐那纖細的骨架,不堪重負之間,細嫩的皮肉從觸手們的縫隙當中溢出,周雨桐也痛苦地咬緊牙關,抵抗著身體各處不斷發出的“咯吱咯吱”的酸痛響聲。

   幸好得益於不斷的自我調教與淫虐,被捆綁住全身的周雨桐除了感覺到胸悶之外,這種程度的痛苦還無法動搖她的冷靜。不斷尋找著機會的她繃緊著身體,扭動嬌軀想要尋找出腿的機會,卻被觸手一扯,將她的雙腿大力分開,被捆成肉粽的嬌軀倒在地上,露出了被連褲黑絲襪與貞操鎖覆蓋禁錮住的下體。因為被緊繃窄小的貼身絲襪,肉棒與陰囊都被勾勒出具體的形狀,讓周雨桐的淫臀與性器顯得無比誘人。

   隨著“嗤”的一聲布料撕碎的聲音,那帶著吸盤的腕足直接貼上了周雨桐的股間,隨意地一扯就將大堆的絲襪與布料碎片扯下,被觸手拋上了空中。周雨桐白嫩光滑的無毛性器被暴露在陰冷潮濕的迷霧當中,沉甸甸的兩顆液丸仍然閃爍著玉石一般白膩瑩潤的光澤。那貞操鎖也被吸盤的大力拖拽直接撕碎散架,只剩下頂端的一小部分碎片,還黏連著仍然插在周雨桐的肉棒當中的尿道塞掛在她的陽物頂端。

   強行扯掉貞操鎖的激痛讓周雨桐忍不住向前挺身,瞪大雙眼拼命扭頭的同時,嘴里也發出了“嗚嗚”的淒厲尖叫,肉棒更是不爭氣地挺起抖動了一下,從被撐開的尿道口周圍溢出一絲絲黏膩的汁水。被強行分開的雙腿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擊,周雨桐的雙手又被自己用和下身一樣緊繃著的緊身連褲黑絲襪牢牢束縛住,如今在觸手的壓制下更加動彈不得。觸手沒有一絲停歇與猶豫,纏住周雨桐分開的雙腿膝部的觸手更加用力,腦海中也完全沒有前戲的概念,一根碗口粗的觸手隨即拔出了周雨桐菊穴當中的冒牌貨,“啵唧”一聲,趁著周雨桐那被擴張的菊穴還沒來得及閉合的瞬間,就直接插了進去,猛烈地抽送起來。相對那觸手的塊頭,周雨桐的菊穴毫無疑問太小了點,每當觸手插入,整個菊穴入口都被箍得不成樣子,而每次抽出的時候,因為觸手那纖長而碩大的尺寸,以及毫不留情的猛烈動作,觸手上的突刺又多,菊穴里粉紅色的內壁都被帶得翻了出來,在菊穴口與外翻的括約肌綻放成一團惹眼的鮮紅色肉花。

   比起那短短的一截假冒觸手,這頭魔物的觸手無論是在力量還是在大小上都要強上不知道多少,被按住菊穴不斷奸淫亂干的周雨桐,感到自己的菊花簡直要被插爆了,被干得仰起頭不斷發出“嗚嗚”的淒厲哀鳴。似乎是明白這些偽娘偵探們的弱點,觸手們還迅速分化開來,纏繞上了周雨桐那還沒來得及勃起的肉蟲陽具,不斷地箍緊套弄起來,以相當瘋狂的頻率開始上下擼動。

   “嗚恩!?……嗚……嗚!……」周雨桐的下身被前後夾擊,原本還清明的雙眼瞬間圓睜到極限,被強制擼管的嬌軀因為興奮而不住地嬌顫,又無法控制,沒多久就被強制射精高潮。然而仍然堵塞在周雨桐尿道當中的尿道塞卻堅若磐石,在周雨桐被玩弄榨取著肉棒與菊穴的同時,那無比激烈的射精狂潮卻仍然被尿道塞死死地堵在了輸精管到尿道的路上,無法溢出一絲半點。射精被強行中止堵住的痛楚甚至讓周雨桐都再度痛得仰起身來,肉棒在半空中不住地挺立顫動著,如同被針扎著肉棒根部不斷刺激的劇痛讓周雨桐雙眼震顫,喉嚨深處發出淒厲而尖銳的哀鳴。

   而在周雨桐的後庭當中,柔韌的觸手已經擠壓成了一團另類的菊花,讓周雨桐的菊門大開著,承受著比之前更加過分的觸手奸干抽插,同時將屁穴擴張到極為夸張的程度,幾乎讓人擔心那緊實挺翹的寶貴肉臀會被這些觸手直接撕裂。然而在周雨桐的感官當中,鼓脹得即將撕裂的菊穴口卻只是一陣熱乎乎的發脹,完全沒有像是要撕裂的感覺,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菊穴當中的觸手們粗糙的外皮,以及上面布滿了肉質的堅硬突刺,在運動的過程中還不斷分泌出粘稠腥臭的液體,讓這樣好幾根根惡心肮髒的粗大東西在自己身體里來回猛烈的抽送,將自己的菊穴奸干得一團糟,肚皮也被頂起得好像十月懷胎一般高高隆起,平坦的肚皮表面溢出星星點點肉眼可見的血絲。

   將菊穴完全撐滿的抽插灌注自然不會放過周雨桐的菊穴弱點,無論是最要命的前列腺,還是直腸深處的腸彎,都足以讓周雨桐在觸手們鼓脹著蠕動的瞬間翻起白眼,全身痙攣著抽搐到花枝亂顫。幾乎是碩大的觸手翻滾著向前擠進的第一波攻擊,就讓周雨桐如遭雷擊一般仰起頭,臉頰赤紅地向前弓起著身子,眼睛半睜半閉,鼻尖分泌出細細的汗珠。那被無情地擠壓的前列腺更是讓周雨桐感覺到菊穴當中好像被干爛了一般,只剩下快感電流迸發出的酥麻與灼熱,不斷釋放出電擊的前列腺甚至讓周雨桐感覺到下身的性器都在逐漸融化,只有受到刺激而本能地蠕動著的菊穴與腸壁,才能讓周雨桐感覺到這些器官部位還好好地停留在原地,而不是隨著她被衝擊得仿佛要直接脫體而出,飄飄欲仙的意識一樣融化。

   但周雨桐的肉棒卻有著自己的想法——被不斷按壓著的前列腺讓快感仿佛實質化了一般化作粘稠的漿汁從前列腺直接涌入周雨桐的肉棒當中,幾乎要從尿道口溫柔地溢出。然而那熱度雖然已經讓周雨桐有了從肉棒當中流出精液的錯覺,但周雨桐的肉棒卻還是老老實實地挺立著,沒有能夠溢出一絲白濁。而本該流出的精液,自然在這種情況下再度被堵在了輸精管當中,讓周雨桐感受著菊穴當中被按壓著前列腺的強制高潮的同時,還被肉棒當中更加強烈的針扎般劇痛刺激得發出更加淒厲的哀鳴聲。

   那魔物似乎察覺到了周雨桐狀態的越發脆弱,把大量的力量運在侵犯著周雨桐的兩根主力觸手上。觸手變得更加粗壯,上面的肉刺也更加堅硬和突出,無論是對菊穴的抽送還是對於周雨桐肉棒的套弄榨取都極凶猛用力,尤其抽插後庭的那根,每一下刺入都一穿到底,擠過狹小的結腸腸彎,像鐵棍一樣狠狠的頂在周雨桐的肚皮上,將周雨桐的肚皮頂得更加夸張地隆起。巨大的觸手在體內的運動,隔著小腹的表皮也能清晰的體現出來,每頂一下,周雨桐的身體就無助地跟著向上顫動一次。從前到後,巨大物體的充實快感滿溢全身。觸手外皮的堅硬肉刺不斷的摩擦、用力的劃過柔軟的內壁,牽扯著,抽拉著,似乎每一下進出,都要把周雨桐的整個菊穴和腸道給拉出去再塞進來。這強烈的刺激讓周雨桐全身不斷的收縮和微微的抽搐,早已經空虛地高潮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肉棒與菊穴卻停不下來,繼續地在觸手的奸干之中無助地發情著,溢出無盡的快感。

   整套嬌嫩柔軟的菊穴內壁與周雨桐的肉蟲陽物都已經被玩弄得紅腫不堪,火辣辣的刺痛從被玩弄到強制勃起的肉棒表面與被不斷翻出又塞回去的菊穴與腸道肉壁當中不斷烘烤著周雨桐的嬌軀,然而滾燙的身體卻只會讓周雨桐的意識更加清醒,肉棒與菊穴感受到的刺激也越發強烈,在無休止的痛苦高潮之中,逐漸麻痹的神經和腫脹得已經有些水潤到透明的腸壁穴肉艱難地蠕動著,周雨桐的菊穴內部與肉棒棒身上不僅布滿了觸手的劃痕,甚至已經被腕足的吸盤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痕跡。體力已經接近極限的周雨桐,此時卻還在被觸手的吸盤死死從菊穴深處壓著前列腺,被魔物將這個剛剛發現的絕妙弱點用魔氣與腕足的巨力不斷折磨凌虐著,在強制高潮之中讓嬌小的一塊前列腺,也前所未有地感覺到了如同肌肉用力過度而拉傷時一般的刺痛。

   早已經高潮了不知道多久,被刺激的前列腺將高潮的快感停不下來地輸送到肉棒,進而麻痹著周雨桐的全身,因為高潮射精而越發刺痛的肉棒根部甚至因為堆積了過多的精液而反向開始順著膀胱擠壓向讓它們不斷流淌出精液,強制高潮的罪魁禍首前列腺,讓周雨桐因為前列腺被前後夾擊而花枝亂顫得更加激烈。過多的精液堆積堵塞在輸精管與尿道之間,讓周雨桐的肉棒根部也因為缺血已經開始泛起不健康的青紫色彩,但這一切在仍然被強制榨取著的前列腺推動之下,卻讓周雨桐仍然無法逃脫。

   “嗚……哼嗯……咕啊……”周雨桐的雙眼已經變得迷離而散亂,大汗淋漓的嬌軀在觸手擠壓之下早已勒出一道道紅痕,鼻腔之中發出的“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引來了觸手,幾乎要纏住周雨桐的口鼻與脖頸,讓她進入悶絕窒息的更加絕望的高潮地獄。腕足的力量也越發強盛,魔力與重壓讓周雨桐幾乎感覺到自己的前列腺要被壓扁成肉泥,針扎般的刺痛與過度被刺激的痙攣讓周雨桐痛得雙眼翻白,鼻息散亂,恍惚之間甚至要讓前列腺直接裂開一般。然而即使前列腺也已經被壓榨到超過了痛苦不堪的極限,但周雨桐的菊穴高潮卻仍然因為前列腺與腸胃經受的刺激而無法停下,隨著周雨桐的前列腺也壓迫,被吸盤吮吸,被腕足撕扯,每一次每一點大大小小的刺激,都能讓周雨桐的菊穴再度溢出酥麻舒爽的暖流,菊穴與肉棒都像是要融化一般溢出快感的汁水,被不斷攪動著菊穴的觸手吸收,又或者被周雨桐肉棒中的尿道塞給強制寸止。

   持續地釋放出魔氣,試圖侵蝕著周雨桐的魔物似乎都被周雨桐的耐久給迷惑了——無盡的魔氣仿佛泥牛入海一般,明明涌入了眼前獵物的身體當中,卻始終無法腐化她的意志,或者說比起腐化對方的意志,雙方簡直就好像根本不在同一個領域進行對抗一般。隨著周雨桐無盡地高潮,魔物反而最先感覺到了力量的疲憊,即使在迷霧籠罩之下,自己的魔氣也已經在周雨桐的身上消耗了太多,這讓它所剩無幾的智力決定改變策略,比如說重拳出擊,速戰速決。

   魔物釋放出了又一股帶著洗腦能力的魔氣,同時將觸手更加用力地勒進了周雨桐的肉棒棒身,深陷進那已經完全充血醒來的堅韌肉蟲當中。周雨桐果然覺得立刻渾身燥熱,明明已經被長時間強制勃起的肉棒猛烈的充血,一下子再度脹大了數圈,高高的掀起裙子一直緊貼到她平滑的小腹上,那勒在她肉棒上的觸手一下深深的陷入她的肉棒之中,將她的肉棒勒成葫蘆一樣的三截,脹的通紅。“天哪……好痛?!……嗚嗚嗚嗚嗚!……要……斷……了……嗚嗚嗚?!!忍不……住……了!嗚!……”周雨桐劇烈地扭動著身子嬌叫起來,本就已經在持續的折磨與被堵塞的肉棒下不堪重負的肉棒,被收緊的繩子帶來了劇烈無比的刺激。周雨桐甚至感覺已經聽到了自己的肉棒在被強制套弄的過程中“噗嗤噗嗤”地停不下來,被榨取出精液的淒慘模樣,然而事實卻比她的幻想更加淒慘——即使被觸手這樣玩弄折磨,痛到周雨桐感覺自己的肉棒都要爆炸了一般,她的那根肉莖卻仍然挺立著,沒有溢出一絲多余的液體。

   “嗚……呼唔……嗚嗯嗯嗯嗯……”持續的痛苦折磨甚至讓周雨桐忍不住哭了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周雨桐的眼角向下流淌著,被不斷折磨凌虐的菊穴、前列腺又或者肉棒等一系列性器帶來的快感如今對她來說卻像是負債一般,催促著她壓榨出更多自己的潛力,去忍受那痛到仿佛已經變成了“痛苦”這一概念的實體化,每一次被刺激都會讓周雨桐痛到好像自己體內對應的某個部位發生了一場大爆炸,將自己的前列腺或者菊穴,又或者肉棒直接炸得稀碎的痛楚,而這些該死的性器卻又偏偏仍然完好無損地留在周雨桐的身上,等待著下一次刺激時帶給她更加強烈的痛苦。

   然而痛苦的不只是周雨桐——持久的侵蝕對周雨桐沒有效果,想要速戰速決加大力度的戰術也宣告失敗,無法理解眼前的獵物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魔物已經沒有多余的腦細胞去尋找更加完善的戰術。觸手們在周雨桐的體內艱苦奮戰到了最後一刻,將魔物體內的魔氣與體力完全榨干,卻最終沒能將周雨桐的意識腐化,最終只能不甘地退出周雨桐的體內,而纏繞拘束著周雨桐的嬌軀的觸手,也終於放松了力道,讓周雨桐的四肢“啪嗒”一下,無力地軟倒在地上。

   骨骼被擠壓著的刺痛仍然在一陣陣地爆發著,關節僵硬到讓周雨桐彎曲一下手臂都痛得直皺眉頭,被玩弄奸干到腫脹外翻,充血青紫的不光是肉棒與腸壁菊穴,就連周雨桐身上那些被壓制了許久的皮膚與關節也開始泛起了不健康的慘白與紅腫。然而這一切總好過被魔物最終攻克,躺在地上因為魔物之前的激烈侵犯而繼續顫抖了一陣,險些在余波之中不可控制地失去意識的周雨桐,在短暫喘息之後,總算是比魔物更先恢復了活動能力。她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踩著在被魔物侵犯時激顫得險些甩飛出去的虐足高跟鞋,追著勉強蠕動著已經無力的腕足,想要逃跑的魔物,幾乎是泄憤一般地,死死咬住了自己喉管當中仍然穩穩插著的假陽具口球,像是咬牙切齒一般地用力一腳接著一腳,將魔物的腕足和觸手一路追著踩斷。

   像是踩爆氣球一樣,“啪嘰啪嘰”地一路踩過去,沿途一路留下了魔物滿地還在不斷扭動著的腕足與觸手,一直追著踩到魔物已經只剩下一團隆起的肉球,在周雨桐的腳下看不出形態地扭動著,周雨桐才最終顫抖著抬起右腳,用鋒銳的鞋跟“咔嚓”一下給了對方一個痛快。而隨著追殺這頭魔物的路程,周雨桐也已經越過了之前的陷阱與魔物的最外圍,一路深入到了中層區域來。

   身體的疲勞讓她忍不住想要跌坐回原地——之前所說的“淨化噬魂夜魔物”的辦法,除了依靠她們這些偽娘偵探那貧弱的攻擊之外實際上主要的解決方案也就是剛才那樣。被魔物們侵犯,卻又因為無法高潮而動搖心神,持續在極度發情興奮的狀態中耗盡魔物的力量與魔氣,從而最終將迷霧淨化掉,這種接近於自爆卡車一般的淨化方式,不得不說還顯得有些另類的傳統。

   幸好在淨化之後,周雨桐等偽娘偵探還是能夠得到發泄與射爆的權利,不會真的被自己的肉棒憋死,但那也已經是後話了。

   現在的周雨桐,需要繼續向更深處前進,直取這場噬魂夜的源頭。

   “嗚……咕嗚……”周雨桐捂著仍然有些酸脹反胃的肚皮,向前彎腰弓著身子,痛苦地從喉嚨深處發出干嘔的聲音,卻沒能真正地吐出東西來。牢牢堵塞在周雨桐喉嚨當中的那根粗壯假陽具口塞仍然卡著周雨桐纖細柔嫩的喉管不斷滑動著,將她反胃溢出的酸水與各種不適感全部都強制地壓回喉管深處,口球的綁帶也讓假陽具只能越發深入地陷進周雨桐的喉管當中,繼續侵犯與擠壓著她的肉腔。不過也正是因為剛才被撐到極限的喉管的保護,被大了一圈的觸手勒緊脖頸時,自己的頸椎沒有被直接折斷,氣管也勉強算是維持住了作用,最容易露出破綻的嘴穴也因為口球的堵塞而沒有被觸手侵犯,但無論如何,在危險過去之後,這些寶貴的力量都無法阻止周雨桐想要扔掉口球,跪在地上不停地嘔吐的欲望。

   然而事實是周雨桐絕不可能這樣做,她甚至必須將把自己的肉棒塞得腫脹不堪,如今早已經通紅變形得浸滿了血色的尿道塞穩住,向著自己敏感脆弱的尿道黏膜更深處再用力捅一捅。還要把剛剛被魔物從自己的菊穴當中拔出來的那根超規格巨大假腕足肛塞給找回來,塞進自己的菊穴當中,維持著自己極度興奮的自我調教狀態,或者趕緊去找到下一頭魔物來讓對方侵犯自己,否則的話,一旦精神出現疲倦或者破綻,周雨桐也無法避免自己在“噬魂夜”當中被逐漸腐化的結局。

   選擇速通的周雨桐果斷放棄了找回自己的肛塞,在短暫地確定了一下方位之後,便向迷霧的深處開始拔足狂奔。雙腳上那尖銳的高跟鞋不僅持續碰撞著周雨桐那神經密布的腳後跟,每一步都讓周雨桐因為神經被擠壓的劇痛而雙腿顫抖,腳步踉蹌之間,眼前也緊跟著一陣陣發黑。奔跑之中的周雨桐因為剛才持續的強制高潮與榨取,體力也早已經超越了極限,如今也在這過程當中不得不大口地喘息著,從鼻腔中噴出粗重的氣聲:“呼哧……呼哧……”

   這樣的動靜加上毫無遮掩,有節奏地刺入沙灘與泥土當中的高跟鞋的腳步聲,單獨出現一兩次還不足以引起魔物們的警覺,但隨著周雨桐的快速深入,魔物與陷阱越發密集,魔物們的力量也隨之變得越發強大,已經有一些感官敏銳的魔物發現了帶著不一樣氣息的周雨桐,進入了迷霧的深處,在周雨桐沒有來得及察覺與反應的時候,對於大膽莽撞的冒失偽娘偵探周雨桐的圍獵,已經在迷霧深處的魔獸們之間悄然展開。

   “嗚……咕嚕……咕嗚……”長途奔襲對於周雨桐本就已經不多的體力同樣是巨大的消耗,“噬魂夜”的迷霧范圍是一個很微妙的東西,從外界看來很巨大地籠罩了幾十里海面的迷霧覆蓋范圍,其發源的核心可能就在海岸邊普通人都能摸到的位置,迷霧內被腐化的環境也可能只有一個小池塘大小。但有的時候,哪怕只是剛剛產生的一小片迷霧,也足以吞噬不知道多少人命與偽娘偵探,如果深入其間的話,其范圍之寬廣更是能大到城市級別的規模。如今周雨桐已經進入了這片迷霧當中體感超過兩個小時,除了之前被魔物捕獲凌虐的那段時間之外,周雨桐基本已經算是全速前進了,卻仍然沒有要接近這片迷霧的核心的感覺,在迷茫與困乏的雙重壓力之下,大口喘息著的周雨桐逐漸放緩了腳步,從跑變成走路,又到最後變成了喘息著在地上磨蹭,最終有些茫然地停在了迷霧當中。

   細密的汗珠開始從周雨桐白嫩的肌膚往外溢出著,因為剛才的榨取而酸麻脹痛的性器開始略微有所緩和,被觸手的蠻力捆綁擠壓著而疼痛無力的肌肉關節也倒是因為強行催動著身體繼續奔跑而變得更加疼痛無力起來,身體沉重得像是灌了鉛一般,痛到已經有些難以動彈的周雨桐站在原地,喘息著想要稍事休息,然而已經跟隨了周雨桐一路的各種魔物,卻在此時抓住了機會,發動了對周雨桐的侵襲。

   一道漆黑的殘影如同射出的利箭一般射向周雨桐毫無防護的嬌嫩後背,伴隨著響徹迷霧的“啪”的一聲,周雨桐後背上那本就不算結實的布料瞬間炸碎成漫天雪白的布片,露出下邊粉紅白嫩,被抽打得一瞬間就泛紅腫脹起來的纖細美背。突然遭受如此重擊的周雨桐被抽打得向前直接飛出,雙腳離地,喉嚨深處也即將迸發出淒厲的慘叫。

   然而還沒等到周雨桐的慘叫發出聲音,甚至周雨桐那被抽飛出去的身體都來不及落地,從無數個方向飛射出來的觸手就已經紛紛落下,噼里啪啦地抽打在周雨桐的身體各處。只聽見啪、啪聲連響,周雨桐光潔細膩的背脊與嬌軀上轉眼間就高高隆起十幾暗紅色的鞭痕,而巨力的抽打甚至讓周雨桐連落地的時間都沒有,在半空中被抽打得像是皮球一般不斷旋轉滾動,而在繼續幾十下後,周雨桐的全身上下已經沒剩下一塊完好的皮膚,痛苦地蜷縮抽動著的身體被鞭打得紅腫不堪,絲絲鮮血順著被鞭打的身軀不斷往外溢出著。

   一團巨大的腕足順利地從空中翻卷過來,直接拽住了周雨桐的雙手,將她本就被拘束著的雙臂吊住,高高舉起在半空中。被卡住了關節的周雨桐不得不蜷曲起身體,像是被拔了毛的雞一般弓起身子,在半空中無助地顫抖著。

   進入了迷霧的深處,這些魔物的力量理所當然地強上了不止一個檔次,在外圍的那只魔物,單純的揮舞與卷曲觸手的動作還在周雨桐應對范圍內,而這些深處的巨大魔物的觸手攻擊,卻讓周雨桐連反應都來不及做出,而如今出現在周雨桐視线當中的觸手,無論是其猙獰的外形,粗壯的尺寸,還是剛才攻擊著周雨桐的力道,都要比外圍那只觸手怪強太多太多,相比較之下,周雨桐在外圍遇見的那只魔物根本就只是新手村的開胃小菜而已。

   將周雨桐的嬌軀完全捕獲,吊起在半空中,更加巨大殘暴的魔物熟練地分出兩只觸手捆住了周雨桐的雙腿腳踝,隨即用力地向兩邊一分,將周雨桐那健美性感,裹著撕破黑絲的修長玉腿迅速地分開成毫無防備的下流一字馬狀態,仍然強制勃起的肉棒一抖一抖地垂落在雙腿之間,在剛才激烈的開發與抽插奸干之下早已經大開的菊穴肉洞也似乎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正在興奮而緊張地微微呼吸著,一開一合之間的小小肉洞卻已經足夠讓人看到周雨桐的菊穴內壁,那粉嫩而光滑,卻已經被摧殘得遍布淤血與紅點的緊致腸肉。

   巨大到周雨桐根本看不見本體的魔物在迷霧中狂舞著,碩大的觸手與腕足不斷顫動,又一次紛紛落了下來,啪、啪聲此起彼伏,響個不停。魔物們似乎在接觸到周雨桐的氣息之後更加興奮了,這一輪鞭打打得更加用力,每一鞭下去,周雨桐那板上釘釘的胸口、平緩纖細的緊致小腹還有一雙黑絲性感豐腴大腿之間都被打得皮開肉綻,一鞭下去,經常隆起猙獰的一大片血痕與紅腫,簡直好像皮肉被鞭打得稀爛,被噴灑出來讓觸手帶著一塊飛走一般,一道道血痕互相交錯重疊,越來越多殷紅的鮮血順著紅腫的傷口流了下來。

   越發凶狠的鞭打讓周雨桐的聲音也逐漸變得越發高亢,觸目驚心的鞭痕不斷地增加,周雨桐也越發得痛苦。表情猙獰到極限,身體控制不住地繃緊,緊閉著雙眼忍受著仿佛要失禁一般,漏出不知道是血還是排泄物又或者是其他東西的液體,嬌嫩的臉蛋上已經一片不知是漲紅還是潮紅的不健康深色。每一次觸手落下來,空中炸響的“噼啪”聲,和落在身上的劇痛鞭打都讓小愛抽搐一次,全身一陣激烈的顫抖;下體被溢出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什麼液體,已經周雨桐感覺到股間越來越濕潤,也不知是為了求生的本能,還是魔物注入的東西發揮了作用,又或者干脆是周雨桐的受虐欲望被因此激發,不斷分泌出液體的下身越發黏膩,周雨桐的喘息聲也越發粗重,雙眼之間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神采已經再度有了要渙散的征兆。

   徘徊著的魔物們一個接著一個,卻沒有一擁而上,一種詭異的秩序讓這些魔物們保持在一個包圍的姿態與范圍之內對峙了一陣,隨即,一支最為粗壯猙獰的觸手從迷霧當中探了出來,第一個找上了周雨桐。似乎是察覺到了觸須腕足對於周雨桐菊穴的攻擊力並不盡如人意,眼前的這頭魔物伸出的觸須,顯然是完全異化之後,更加接近人類雄性性器的存在。

   一根碩大的陽具展現在周雨桐的面前。就算不計算之後連著的觸手的大小與長度,這根陽具本身也足有40公分長,近10公分粗,上面深紫色的筋纏蚯結,樣貌丑惡;尤其外面生長著大量的突刺,這些突刺深藍色,尖銳鋒利,即使在迷霧之中也閃閃發光地油亮,一看可知威力強大。即使這根巨物還沒有插入周雨桐的體內,光是視线接觸到對方之後,周雨桐也已經感覺到雙腿發軟,緊張得無所適從。

   雙腿早已經被完全撥開,一呼一吸之間的菊穴口看起來早已經蓄勢待發,毫無反抗之力的周雨桐只能在半空中微微抖動著自己的嬌軀,感受著抓住自己雙腿的觸手全力往下一拉,讓那根早已經抵在了自己菊穴口的碩大陽具,整根一口氣全部捅了進去,發出了淫靡響亮的“噗嘰”一聲,隨即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

   “嗚!嗚嗯嗯嗯……咕噢噢噢噢……”突然被再度入侵體內,周雨桐的雙眼一瞬間瞪大到極限,秀麗的瞳孔在雪白的眼仁當中不斷震顫收縮,難以置信的神色混雜著痛苦讓她本就已經酸痛的臉頰抽搐痙攣得越發厲害,整個臉蛋都已經變形得有些猙獰丑陋,深深凹陷下去的面皮組已經的自己喉管與口腔當中那碩大的假陽具都整個勾勒出形狀來,而呼氣時完全鼓起的臉頰也像是氣球一般通紅到仿佛隨時可能炸開。下身拼命地掙扎扭動著,前後挺動著纖細的腰肢,像是被釣上岸的魚一般渴望著逃脫觸手的鞭打與侵犯,但周雨桐那微末的力量與被牢牢拘束著的雙腿宣告著這幻想的破滅。被一口氣貫穿填滿了菊穴的周雨桐,無力的掙扎反而更像是迎合一般,小蠻腰在魔物的胯下風騷地扭動個不停,高高翹起的白嫩滾圓性感的屁股被不停地猛干。

   抓住了周雨桐其他四肢的觸手適時地放松了自己鉗制周雨桐肢體的力量,幾乎壓碎骨骼的束縛力道被解除,劇痛與血液流通不暢的麻痹,還有無法呼吸的窒息感隨之消失,但周雨桐身體的全部重量也隨之坐在了下身柔軟的陽具觸手上面。每一次抽送,周雨桐都被碩大的陽具觸手用蠻力和其他觸手拋起一小段高度,像是蕩秋千一般浮起,然後再重重的落下。周雨桐平坦纖細的小腹外皮再度被肉眼可見得漲得緊繃,似乎包裹不住這巨大的物體,細密的血絲在肚皮表面浮現,看起來隨時可能就要裂開。每一次堅硬的陽具都強行頂穿了周雨桐的腸彎,完全不像之前柔軟而有弧度的腕足多少順著周雨桐的肉壁弧度,完全暴力地狠狠頂在了腸壁粘膜上,擠壓著腸壁不得不重疊變形,帶給周雨桐內髒的重擊就好像帶著指虎的一次次重拳打在周雨桐的菊穴當中,一口氣干穿她的腸道,直接將她的全身內髒都打成肉泥般劇痛不已。每一次穿插往復,陽具上的鋒利突刺都切割著柔軟的內壁,在一來一回的無數次抽插奸干之下,周雨桐的整個菊穴內壁已經完全亂套變形,每一次拔出都帶出大團的腸壁肉花,又被帶著突刺的巨大陽具強行插回體內,每次進出都連帶著血肉碎沫,鮮血混合著不知何時已經溢出的淫亂,慢慢的順著大腿流下。而隨著周雨桐被奸淫侵犯得越發深入,興奮的魔物甚至嚎叫起來,將肉棒充血腫脹得更加碩大,本就超過10厘米直徑的巨物在周雨桐的體內幾乎脹大了一倍大小,讓周雨桐抽搐得越發慘烈。

   更加脹大的觸手在周雨桐的菊穴內部攪動著,周雨桐的肚皮仿佛有彈簧在里面被撐開一般猛地劇烈脹大到滾圓,像是木瓜一般隆起巨大的弧线。肚皮被撐開到接近半透明一般的極限位置,可愛玲瓏的肚臍也隨之鼓起到凸出,透過被撐開到極限的肚皮甚至仿佛能隱約看到周雨桐肚皮下還在不斷抽插舞動著吸住腸壁不斷撕扯的吸盤。

   在周雨桐體內脹大著的腕足也讓周雨桐的腸壁被強烈地撐開變形,原本應該整齊地層疊碼放好在周雨桐腹腔內的腸肉,在觸手吹氣一般地膨脹之下直接隆起,讓直腸壁上的褶皺與腸彎都被巨大的力量幾乎一下子撫平,隨著巨大觸手的抽插與舞動而被不斷甩來甩去地跟著在周雨桐肚皮下攪動的直腸幾乎脫離了腸系膜的穩定與束縛,變成了在腹腔內部肆意流動不斷頂撞的糟糕狀態。被撐開直腸到一絲褶皺都不存,腸彎也被強行捋直撫平的周雨桐痙攣著從菊穴口“噗嗤噗嗤”地噴出著氣體,空空如也的腹腔因為被強勢地撐開而爆發出讓周雨桐腦袋錯亂的強烈排泄欲望,而不斷抽插的腕足也取代了那種感覺,讓周雨桐在被侵犯時感受到身體不斷被掏空又充實的倒錯快感,持續地亂抖著,菊穴腸壁也被刺激得一陣陣激烈收縮,從什麼都沒有剩下的菊穴當中噴出氣體。

   劇痛與強大的魔物蠻力抽插讓周雨桐被奸干得呼吸紊亂,身體隨著抽插一上一下不斷擺動著,意識早已經被劇痛衝垮到不知所蹤,全身上下完全就是憑借著本能在被觸手強奸抽插的刺激時亂抖一陣,翻白到極限的雙眼讓瞳仁在眼眶中上下激烈地滑動著,呼吸之間即使失去了觸手的監禁束縛也逐漸變得出氣多進氣少,完全無法抵抗,腦海中也已經變成一團漿糊的偽娘偵探無助地在空中飄蕩著,而其余不甘寂寞的觸手也終於再度行動起來,滑動著像蛇一樣從地面逐漸靠近了周雨桐,隨後又纏繞上周雨桐的雙腿,最終旋轉著一路匯聚到周雨桐的菊穴口附近。

   兩頭稍微纖細的觸手尋找著插入的機會,隨著最碩大的兩根陽具的進出,“噗嗤噗嗤”地流淌著越發淫亂的汁水的周雨桐的菊穴翻卷出的肉花也越發夸張。兩頭觸手摸索著對准了菊穴口,在略微等待了碩大陽具的節奏之後,伴隨著落下的瞬間一用力,兩根觸手一齊刺了進去,隨即在里面一陣蠕動,每落下一次就前進一些。而本就已經被碩大的陽具觸手侵犯到巨大而變形的腸壁,在兩條觸手經過之後,整個腸壁也被撐成薄薄的膜,被擴張到了極致,甚至透過周雨桐高高隆起的孕肚小腹,能夠看到兩條蛇一般巨大的隆起正在肚皮上猙獰而夸張地爬動著。

   好幾根觸手同時進入侵犯著周雨桐的菊穴,帶來的破壞力也是成幾何倍數地增長,周雨桐體內的內髒已經完全亂套,腸壁的結構完全散亂著套疊在一起,被侵犯得完全崩潰的菊穴隨著腕足不顧一切的吸力抽插之下已經變成了每一次抽插都會連帶著將兩根觸手與一截周雨桐的直腸腸壁掏出體外,再粗暴地因為吸盤的吮吸而塞回去,仿佛將周雨桐的腸壁當成了肉套飛機杯一般殘暴地使用著,完全不考慮在不斷地被掏出又塞回去之間,越來越松軟的腸肉已經被拖拽出體外越來越多,看起來隨時可能被觸手直接將整幅腸子直接拖出體外。

   “嗚!嗚嗚嗚嗯……咕嗚嗚嗚嗚哦哦……”伴隨著又是兩只巨大的觸手加入戰局,被劇痛喚醒的周雨桐的表情,變得越發瘋狂起來,兩根觸手賣力地扭動著很快進入了小腸,擠開了周雨桐的幽門,進入了周雨桐的胃部。仿佛是為了宣誓主權的爭勝一般,陽具觸手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每一下抽送都仿佛全力搏斗。周雨桐的胃袋卻也隨之被迅速突破,隨著觸手的蠕動,兩條觸手很快穿過了食道,只見周雨桐那早已經被塞得滿滿的嘴唇猛地突然一鼓,大量的黏液伴隨著汙物如噴泉般從周雨桐的嘴角噴出,兩根觸手似乎要完全穿刺周雨桐的身體,想要貫通這具淫亂的嬌軀玉體,從口腔中揮舞出來。

   然而那將周雨桐的喉管死死封鎖住的假陽具口塞卻阻擋了它們的最後一步,周雨桐兩邊臉頰都被假陽具口塞的皮帶勒得深深凹陷了下去,摩擦出刺目而劇痛的紅腫痕跡,然而試圖從內部攻破周雨桐的觸手卻只能繼續被卡在周雨桐的胸口處激烈而艱難地蠕動著,想要憑借力量推開周雨桐的口塞卻無法做到。被死死堵住的胸口位置足以讓周雨桐在反胃與窒息之間再度強制痛苦地翻起白眼,翻到極限的雙眼這一次卻沒有讓周雨桐的意識消失,而是必須承受著食道仿佛要被撕裂炸開一般的劇痛。混亂的觸手在周雨桐的體內不斷攪動著的後果,就是周雨桐的胸口似乎都隨之微微隆起,原本作為美少女相當抱歉的胸口弧度在觸手們的強制擠壓之下有了些微的丘陵,然而這一切的代價卻是周雨桐的胸腔從粘膜到骨骼都幾乎被撐裂一般從內到外幾乎要爆炸的劇痛。

   在周雨桐的體內肆虐了一陣之後,似乎終於認清了自己無法貫通周雨桐的事實,一對觸手這才終於不甘地從菊穴當中緩緩往外退去,然而即使如此,它們卻也沒有直接離開周雨桐的身體,而是轉而尋找外部的弱點——一條觸手游動著爬上了周雨桐仍然充血的肉棒,在失去了貞操鎖的控制之後,持久的充血勃起讓周雨桐的男根早已經失去了原本堅韌而充滿彈性的狀態,早已經變成了烤熱的橡膠一般柔軟卻無法扯斷,如同軟糖一般的膠質感。雖然勃起著,卻仍然被強力的觸手任意揉捏把玩,粗壯的觸手更是在收緊之後,深深地陷入了周雨桐的棒身當中,將她的肉莖勒成了一截一截葫蘆狀的臃腫姿態。

   肉棒被再次捕獲刺激,再加上後庭當中巨大陽具的衝刺,兩根觸手貫穿全身的抽送也余波未平,這前所未有的刺激很快讓周雨桐感覺到熟悉的鼓脹刺痛感從小腹深處逐漸涌出,前列腺在又一次用力的擠壓與刺激之下達到高潮,肉棒上猙獰的凸起在滑動之間一次又一次地碾過周雨桐的菊穴與前列腺,巨大的壓力與戳刺力量讓周雨桐再度感覺到神經富集的前列腺在壓迫之下爆發出仿佛要掏空身體一般的強烈充實與快感,一股股熱流順著肉棒的根部再度涌出,將自己被勒得綿軟變形的肉棒充血得更加鼓脹,已經完全變形的菊穴更是在痙攣之中發出刺耳的一陣陣“噗噗”的聲音,卻並沒有想象中的穢物噴出,而是晶瑩粘稠的淫亂腸液。只見周雨桐在肉棒再一次腫脹之間突然全身一緊,四肢痙攣,雙眼翻白卻發不出聲音,肉棒更是高高翹起到緊貼上肚皮,隆起夸張的弧度,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一邊,不斷發出令人觸目驚心的顫抖,最終卻還是沒能真正地噴發出來。

   痛楚讓周雨桐像是蛆蟲一般在高高舉起的觸手綁縛之下拼命扭動起來,被精液而不是血液充滿到硬挺的肉棒在周雨桐的胯下不斷胡亂地甩動著,永不停歇的觸手還在繼續奸干抽插著周雨桐的菊穴,而周雨桐的肉棒也仍然在被帶著肉刺的觸手強硬地榨取套弄著。在周雨桐與自己下半身的腕足還有觸手拼命掙扎的同時,另一頭掙脫出來的觸手卻反其道而行之,蜿蜒向上,繞著周雨桐的臉頰不斷徘徊,看起來似乎在嘗試著將周雨桐喉管當中的假陽具口球給解除,似乎對於將周雨桐貫通奸淫還念念不忘。

   如果周雨桐還有多余的精力去觀察的話,其實應該能夠發現,此時圍繞在她周圍的觸手密度已經少了接近三分之二,如果以觸手的主人來計數的話,大概絕大多數的魔物都已經退去了,只剩下最開始捕獲了周雨桐的這一只,再加上後來嘗試對周雨桐進行侵犯的這兩只,三足鼎立著還不放棄。而吸引著它們離開的原因,除了其他送上門的獵物,顯然也不會有更多的可能。換句話來說,就是對於周雨桐來說的援軍,正在同樣趕來迷霧深處的路上。

   然而此時此刻的周雨桐,像是破布娃娃一樣被吊在半空中隨著觸手的奸干而飄蕩著嬌軀,風雨飄搖之間只剩下孱弱無力的微弱“嗚嗚”聲從喉嚨深處溢出來,早已經失去了對於外界的所有感知。劇痛讓周雨桐的雙手雙腳都失去了力量地張開垂落,一陣陣電流般的麻痹感順著周雨桐的指尖向著心髒蔓延過去,從四肢的末端開始變得冰冷而失去知覺。周雨桐的腹腔如今已經變成了臃腫而異形的一大團,內髒被拖拽得移位,在里面攪動著的觸手早已經變成了像是在攪動一鍋肉餡一般被覆蓋得看不出形態,周雨桐的菊穴痛苦而無助地抽動著,往外溢出的腸液與外翻出來的腸肉已經被帶上了魔氣,一圈圈青黑色的吸盤焦痕更是早已經布滿了周雨桐的內髒。前列腺已經被觸手擠壓得腫脹不堪,充血到滾燙得像是一顆燒紅的鐵球在看周雨桐的後庭與肉棒根部滾動著,讓周雨桐在充實感的迷惑之下始終無法對幾乎讓整個下體仿佛要被撕碎一般的敏感刺痛做出掙扎。

   原本還能在刺激之下繃緊而勾住足趾,蜷曲手腳的嬌軀徹底失去了力量和反應,細嫩的雙手和裹著黑絲的雙腳無力地在半空中耷拉著攤開,那已經卡進骨縫當中,深入周雨桐的足趾血肉當中以倒鈎固定拉扯著自己雙腳的虐足利刃高跟鞋都已經被甩飛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周雨桐的肉棒更是已經完全被青紫的充血淤青充塞占滿,腫脹不堪得像是贅生的肉球一般面目猙獰可憎。只有向上攀援著,仍然鍥而不舍地在周雨桐的臉蛋與嘴角周圍爬動著想要解開周雨桐的口腔與喉管無法入侵的秘密的觸手,仍然還在孜孜不倦地徘徊著,那充滿肉刺的海參一般的觸手似乎也已經找到了重點,開始撕扯周雨桐臉頰兩邊,勒著她的臉蛋深深凹陷下去的皮帶。

   折磨著周雨桐的魔族仿佛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一般,面對著周雨桐的嬌軀不斷侵犯奸干了不知道多久,無論是抽插攪動的力道,還是對於周雨桐體內魔氣的注入與腐化,都一絲減弱的跡象也沒有,與之前那只開胃的魔物根本不可同日而語。然而如果周雨桐的意識再清醒一些,多半就能夠意識到在這群魔物捕獲了她進行瘋狂地抽插奸干的時候開始,整個“噬魂夜”的迷霧濃度,就在以一個肉眼難以察覺,卻也同樣不可逆轉的速度緩緩下降著。原本隔著迷霧只能看見伸出的巨大觸手與腕足將自己捕獲玩弄的周雨桐,此時背後已經隱隱約約顯現出了那魔獸巨大的體型,以及那頭足類巨大顱腦下,比起人類更加健壯靈活的直立四肢,甚至在迷霧中若隱若現的,遮天蔽日的巨大膜翼。

   而在拉扯著周雨桐軀干的觸手,盤桓在地面上,向外伸展出去的觸手也絕不止落在周雨桐身邊的兩條,在偽娘偵探虛弱而細微的凌虐呻吟之中,活躍著的觸手套弄刺激著她性感帶的動作,卻在以快到詭異的速度成長著。

   迷霧當中也逐漸開始回蕩起了其他肉體碰撞的聲音——“啪、啪、啪……”的腕足刺入肉腔當中的聲音此起彼伏,沒有太多的節奏,迅捷而刺耳的觸手破空聲與鞭打聲也像是爆竹一般響亮,伴隨著迷霧的濃度越發降低,原本周雨桐無法察覺到的動靜,卻越發清晰,又或者說……在越發地靠近。

   折磨著周雨桐菊穴的巨大腕足的主人做出了一個仿佛深呼吸一般的動作,因為持續奸干著周雨桐的同時注入著魔氣,而顯得有些萎靡的腕足,在魔物吸入了一大口魔氣之後再度煥發出了油亮的色彩,抽插的力道更是不減反增,將周雨桐再度捅得喉嚨深處發出響亮沉重的“嗚嘔”的聲音,痛苦的嬌軀用盡最後的力量一陣陣抽搐著。而就在周雨桐旁邊的不遠處,另一頭巨大的魔物同樣用腕足捕獲了一個偽娘偵探,像是把玩著布娃娃一樣,與周雨桐這邊做著同樣的事情,激烈而持久地奸干著手中比起周雨桐來說還要更加淒慘而不堪,全身上下只剩下肉棒當中已經被精液衝得浮起了一層雪白色奶泡,露出一小截棒身的尿道塞的偽娘偵探。這是周雨桐的同事之一柳綾月,比周雨桐晚來幾步的她如今同樣被魔物所捕獲折磨,而她的虐足利刃高跟鞋早已經被甩飛,乳夾被捏爆、菊穴被奸干得外翻腫脹,肉棒更是被以瘋狂的頻率上下擼動,身為最後的保命裝備的尿道塞甚至都有了要被觸手扒下來的趨勢。

   同樣的偽娘偵探在不遠處還有一個接著一個,如果仔細觀察,那麼很容易就能發現,似乎是隨著魔物們將迷霧的力量逐漸消耗,這些散落在各地被魔物們捕獲的偽娘偵探們,才會在物理意義上地逐漸靠近,而他們追尋許久,將“噬魂夜”徹底消滅的“核心”,就在這群已經隱約之間背靠背地形成了一個圈的巨大魔物們背後的中心點。

   然而這群被捕獲的嬌弱偽娘們,如今卻已經連一個有行動能力的存在都不剩下,更不要指望她們主動將“噬魂夜”給消滅掉了。

   奸淫的拉鋸戰還在繼續——

   似乎是察覺到夜幕即將過去,壓制著偽娘們的魔物動作變得越發焦躁暴力起來,肉眼可見的幽暗綠光在它們的身上逐漸浮起,明明是陰冷的色調與冰冷體溫的變溫動物,卻讓周雨桐感覺到被那炫目的光线刺到睜不開眼,戳入自己體內的觸手也已經變得像是一團巨大而滾燙的火焰一般炙烤著她已經腫脹到麻木的穴肉。

   那群巨大魔物在開始發出仿佛燃燒著自己一般的強光後,身體表面也開始蒸騰起碧綠色的濃霧,看起來仿佛同樣在忍受著痛苦,但“噗嘰噗嘰”的沉重肉體碰撞聲卻沒有因此而消失,反而變得越來越激烈,很顯然是已經進入了搏命的階段。仿佛受傷的野獸一般咬牙堅持著,繼續侵犯著周雨桐的菊穴與肉棒,甚至拔出了周雨桐口腔當中的那巨大假陽具口塞的魔物們,一個個都開始變得全神貫注,甚至用力到自己也開始渾身顫抖。越來越多的迷霧開始注入周雨桐的體內,冰冷的感覺流淌在自己的血管當中,與束縛著自己嬌軀的那仿佛沸水一般滾燙到刺痛的體溫變成倒錯和衝突的快感,難受得周雨桐惡心到想吐出一口血來,特殊的痛苦也讓周雨桐再度打起精神,掙扎了一會。然而沒過多久,周雨桐那本就已經渙散的雙眼便再度沉寂下去,眼神變得迷茫,原本還痛苦掙扎的表情也緩緩放松,開始變得痴呆起來。

   但周雨桐的鼻腔當中,不知道什麼以後已經被爬進了兩條細小的觸手,觸手靈敏地順著鼻腔鑽進了周雨桐的顱骨,卻並不對周雨桐進行直接的破壞,而是用魔氣不斷侵蝕著周雨桐那已經神志不清的大腦。冰涼的魔氣被不斷注入周雨桐的腦海當中,微妙地幫助她將即將沸騰的腦漿冷卻下來,已經麻痹的神經與腦干也在魔氣的侵蝕下,仿佛已經行屍走肉化一般,機械地維持著最低程度的生存活動,讓周雨桐沒有在暴虐之下猝死。

   劇痛的奸淫還在繼續,周雨桐的反應卻已經變得逐漸微弱了下去,精疲力竭的她任由之前試圖貫通她的那根惡心的觸手在自己口腔周圍徘徊,隨後強硬地擠開她已經無力閉合的牙關,頂著周雨桐那在被拔出假陽具肉棒時,已經因為本能而激烈地痙攣嘔吐了好一陣,如今同樣是紅腫一片,顫抖得連呼吸都難以為繼的喉管粘膜,再一次反向地向著周雨桐的體內發起貫通攻擊,並且以能夠自由漲縮的柔軟體型將周雨桐纖細白嫩的脖頸撐開得更加夸張,隆起的喉管當中能夠清晰地看到碩大的觸手在周雨桐的喉管當中抽插移動,游來游去地在喉管表面撐起一條條蟒蛇一般帶有弧度的詭異隆起。

   那觸手魔物似乎在同時侵犯著其他偽娘偵探的時候找到了新的玩法,觸手頂端也開始學著別的魔物一樣變換勾勒出了雄性陽具的形狀,但隨著它的構成與侵犯欲望越發強烈,它那變換出的陽具也變得十分特異,與正常的雄根完全變成了不同的物種——由和觸手魔物的本體一樣,綻放成一大團的幾十根小蛇一般的活物組成,每一條小蛇都反射出冰冷的金屬光澤,在這根粗壯觸手的頂部或纏繞游動,或張開蛇嘴露出鋒利的牙齒,顯得猙獰恐怖。那魔物直接在周雨桐的喉管內部完成了變化,隨著魔物的堅挺與賣力深入,幾十條小蛇圍繞不動,再度纏繞匯聚成一根巨大的陽具形狀,對著周雨桐的胃袋就狠狠地捅了進去,在貫入的瞬間,無數條小蛇也張開血口,對著周雨桐的體內賣力地噴灑著魔氣。

   頓時只見周雨桐的腹部像是被灌滿了氣的氣球一樣突然高高鼓起,又被游動著的小蛇攪動得此起彼伏,不斷被里面的蛇頭撞得凸起一塊一塊令人皺眉側目的疙瘩。每一條蛇都像一根鋼鐵鑄成的鞭子一般沉重有力,每一下翻騰都狠狠的抽打在周雨桐脆弱無力的胃袋內壁上,把胃袋向外撐成奇形怪狀的模樣。這巨大的刺激與身體本能的掙扎反應甚至讓已經被魔氣衝擊得有些無力反應的周雨桐都再度抽搐起來,平坦的胸口與被撐得變形的喉管一陣陣地上下起伏著,“咕嚕咕嚕”的反胃聲音跟著不斷響起,最終卻還是沒能讓周雨桐嘔吐出任何東西。

   在大量魔氣的灌注之下,周雨桐的身體早已經開始從指尖末端開始向著軀干逐漸變得冰冷,被長時間吊起而酸痛無力的手腕已經感覺不到,即使手腕關節已經脫臼變形到往外耷拉下來,紅腫一片像是骨肉分離一般軟綿綿地被吊著,周雨桐也只能無力地隨著魔物仍然持之以恒地轟擊著自己菊穴的巨力撞擊而不斷起落飄蕩著,像是被掛在秋千上一樣雙眼失神,做不出更多的反應。

   雙腿也好像已經不是長在自己身上,而是掛在自己身上一般無力地晃蕩著,甚至已經到了反過來需要觸手用力固定才能讓周雨桐保持著被大字懸掛在高空中的模樣,周雨桐那性感豐滿的腰胯如今就像是洋娃娃一般隨意地被扭動著,在抽插之間被撕開得越來越大,一百八十度的完美劈叉也已經隨著周雨桐的下墜而變得角度越發夸張。

   然而這一切都因為魔氣的入侵而讓周雨桐無暇顧及,她的腹腔已經被魔氣與巨大腕足的侵犯前後夾擊,隆起到臃腫的地步,甚至足以將正常狀態下的周雨桐團成團塞進如今這個碩大的孕肚當中,與之相比,那被強制調教到同樣過度腫脹隆起到變形的贅生肉棒,卻仍然被觸手牢牢地禁錮著,勒成臘腸般一段又一段,過度充血的腫脹青紫也完全沒有要消退的意思,隨著巨大魔物對於周雨桐菊穴與前列腺的持續侵犯,還有另一只觸手對於周雨桐肉棒的激烈套弄壓榨,周雨桐的肉棒同樣早已經不堪重負,梆硬如鐵的同時,肉棒頂端也不可避免地已經被溢出的薄薄一層精液完全覆蓋,就好像在造型夸張的糖果上撒了一層糖霜一般微微凝結著。

   被連最後一絲縫隙都填滿的尿道痛苦地扭曲著,深入膀胱之中的尿道塞卻無法順利地被精液衝出來。肉棒已經痛苦到什麼時候炸掉都不奇怪,刺痛與灼燒並駕齊驅著的周雨桐無助地抖動著身體,甚至生出了一絲“干脆被魔氣侵蝕也好過在這里生不如死”一樣可怕的想法。

   然而越來越急躁的魔物們讓周雨桐和她的偽娘戰友們還是提起了最後一絲的精神——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蛋的尿道塞在玩弄的過程中掉落,又或者被過量的精液壓碎到衝出了體外,總之原本還只是老老實實套弄著周雨桐等偽娘們的肉棒,侵犯奸淫著周雨桐的口腔與後庭的觸手們,突然瘋狂起來,針對性地爬上了周雨桐的肉棒頂端,開始撥動周雨桐那賴以生存的尿道塞——本就已經充血到腫脹敏感不堪的肉棒頂部被帶著大堆肉刺的觸手滑過,麻木的肉莖已經將那刺激的快感一下子直衝了周雨桐的天靈蓋,然而當它們開始撥動周雨桐的尿道塞,讓周雨桐感覺到仿佛已經不存在地與肉棒凝結成一體的尿道被再度攪動,痛到讓周雨桐咬緊牙關,頭皮發麻的瞬間,求生的本能才隨之再度喚醒了周雨桐,讓她發出了驚恐的“嗚嗚”的尖叫聲。

   然而周雨桐的反應卻正中了魔物們的下懷,發現了偽娘們弱點的觸手怪,熟練地卷住了尿道塞那露出一小截,用來拔出的頂部,隨後毫無憐惜與溫柔地直接“噗嘰”一下,像是拔掉瓶塞一般,將周雨桐的尿道塞一口氣完全從肉棒當中拔了出來。

   “嗚!……嗚嗚嗚嗯……嗚嗯嗯嗯……”周雨桐驚恐地尖叫起來,但肉棒卻沒有第一時間開始往外溢出精液。淤積不知道多久的肉棒在尿道塞被拔出的瞬間雖然痙攣了一陣,卻只從頂端溢出了一滴濃稠的白濁,掛在了尿道口,沒有出現讓周雨桐驚恐到尖叫的大噴射。然而周雨桐卻知道,在失去了尿道塞之後,被魔物們玩弄侵犯到悶絕高潮射精,爽到大腦變成一團漿糊,睾丸也將自己的精液與體力射得干干淨淨,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菊穴當中被擠壓著前列腺的滾燙觸感已經麻木,周雨桐分不清被擠壓著向自己肉棒涌過來的熱流到底是不是前列腺高潮而被榨出的濃精,也分辨不出來正在套弄著自己的肉棒,瘋狂地上下擼動著自己變形的棒身的觸手帶來的是快感還是刺痛。她只能感覺到一股痛苦而沉重,積攢已久的感覺正在緩緩地從肉棒深處的粘膜向著尿道口推進,求生的本能讓周雨桐嗚咽著,仰頭拼命夾緊不知道有沒有用的下身肌肉,用自己的意志渴望著能堅持哪怕多一秒,卻無法真的阻止這能夠成為她生命倒計時的一次射精。

   距離天亮不知道還有多久,在“噬魂夜”結束之前,偽娘們只能作為無助扭動的肉蟲,在迷霧的深處繼續艱難而絕望地忍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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