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親,我就賴在這里了。”瑩瑩以誓要頑抗到底、不親不罷休的態度挑戰父親的威嚴。
“說不行就是不行,看來,爸爸不動武,你是不知道怕。”話雖然很強硬,但沒有凶狠的語氣,說服力也大大折扣。
“你不親我,那瑩瑩親它也行。”瑩瑩的手飄移到段思澤小腹以下,接近父親四角褲的位置。
“小弟弟都不象爸爸那麼虛偽,哦!是吧,小弟弟!”在話音剛落的同時,瑩瑩的手迅速串至短褲隆起的部位,有如天真浪漫般輕拍腫脹粗大的肉棒。
並不是女兒第一次握住他的陰莖,在衛生間還直接套弄並口交過,現在就更沒有理由斥責。
“胡鬧,快拿開。”光打雷不下雨的恐嚇,對瑩瑩早已失效。
干柴碰到烈火也注定會雄雄燃燒,哪怕是父親相當堅定的意智,也避免不了化為灰盡。
六年,接近六年的時間沒有碰過女人,其寂寞可想而知,確對比女兒未經人事的衝動想強烈得多,卻不能做為例子來開導女兒,至少現在段思澤還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瑩瑩的緊握就象在火焰上澆油,無疑使他的肉欲幾乎衝破理智的束縛。
“哼,為什麼爸爸不阻止我,給過你機會了,其實是很想要吧。”女兒一針見血的點在了段恩澤內心的陰暗處。
扎得他氣血不順,似被唐僧念咒的孫悟空,頭腦緊箍般疼痛。
“說了,爸決不會對你有想法。有也是生理反應,再不聽話,爸就要懲罰你了。”段恩澤實在不願拿出他的刹手鐧。
俗話說窮養兒子,富養女,他從未節拘過女兒的經濟,只要他能給得起,哪怕一輩子不碰女人,也要把錢省下來。
“罰你半年的零花錢,禁足三個月。”按道理來說,罰得相當重了,幾乎等於禁錮了女兒的自由,不能逛街,也不能買新衣服,對十七歲的花季少女是相當殘酷的了。
“只要有爸爸陪,瑩瑩可以什麼都不要。”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是為了什麼?
僅僅只是求一夜之歡?
為什麼女兒會任性到這樣的地步,非要逼迫他犯罪呢?
當真是對性的好奇或是嘗試的渴望?
還是想她說的,為了能坦然的和男同學戀愛?
段恩澤越理越亂,沒有可以借鑒的案例告訴他如何應對,除了社會輿論的譴責,並沒有法律的約束這種紊亂綱常的行為。
“停!你不要,也得給我回房。”在女兒的搓按的揉捏下,肉冠處充滿即將噴射的錯覺。
段恩澤摁住了瑩瑩的手臂,不過阻止不了她手腕的活動。
“決不,除非吻我!”目前為止,貌似妥協是唯一的退路。
瑩瑩的果凍般性感嘴唇讓段恩澤迷醉,呼喚著他親吻的欲念。
“就一下!”女兒的蠱惑和慫恿使段恩澤的堅持愈來愈薄弱。
“親一下就乖乖回房?”雖然段恩澤並不相信,瑩瑩會遵守諾言,可他仍抱有僥幸。
“嗯!”瑩瑩用鼻音清楚的回應,是對父親最直接的鼓勵。
“啵!”段恩澤帶著微微的顫抖,將嘴貼在女兒桃紅滾燙的臉蛋上。
“不對!討厭,爸爸你又這樣。”完全是可以預料的結果,可是直接親吻嘴辱,段恩澤還是心有余悸。
女兒噘起嘴,向父親討要一個深情的、情人間的吻。
“還是要…那樣嗎?”違心的帶著窘迫、排斥的情感,一個遷就的擁遠不及真誠來得自然。
冰涼而生澀。
可是段恩澤仿佛還是被融解般,被這個略帶甜甜美且暗流洶涌的漩渦緊緊吸住。
瑩瑩沒有伸過香舌,大概等待著父親的主動。
“不對!不是這樣,敷衍的不算。”一個親吻看似簡單,其實帶著諸多條件,段恩澤不是不知道。
也許屬於父親角度的本能,而盡可能的淺嘗即止,一點點放寬底线似的將就著女兒香艷的索求。
“非要用舌頭?”一想到這個詞,便立刻回想起衛生間的瘋狂,難道又會是再一次荒唐的放縱。
“只能是最後一次,不管再有什麼要求,都不能在同意。”
一深呼吸帶給段恩澤少許勇氣,至少接吻並不是亂倫,在瑩瑩小時候也親過多次,因為那時的她還小,純屬親情間嬉鬧。
貼上女兒柔軟嫩滑的櫻唇,世間所有的牽絆和約束都似乎不再重要。
在這個私密的小空間仿佛只剩下情與欲的糾結。
段恩澤不曾想過自己會把舌頭伸入女兒嘴里,真的很難說清是勉強、是被迫,還是別的什麼!
女兒亦羞亦痴纏的舌尖和段恩澤追逐、交集,帶著淡淡的怨念和渴望。
“不能!”瑩瑩調皮且又大膽的纖手翻開父親的四角褲,將他怒放的肉棒緊緊握在手心,緩緩套弄起來。
由肉欲產生空洞和寂寥在女兒手中,變成酥爽的快感以及對插入的強烈渴望。
這種感覺是他期望得到,又不願出現同女兒之間的。
“瑩瑩!”段恩澤始終不能徹底放任,這過於親密的舉動,他承擔起沉溺的後果。
毀掉女兒幸福的警鍾,及時的敲響在段恩澤的腦海。
他驚駭自己和女兒竟然走得太遠,差點錯過回頭的方向,迷失在通向墮落的路口。
“行了,你該去睡覺了。”拉開瑩瑩的瘦弱的肩膀,可拉不開胯間瑩瑩的手。
“親錯地方了,我要爸爸親的不是這里。”女兒的賴皮,段恩澤不是沒有預科,但他算不到女兒會以這種方式。
“親錯地方?臉也親了,嘴也親了,還能親哪里?”對於有過性生活的段恩澤,不該想的也還是想了。
春萍從沒主動要求,可也不會拒絕。
“那里好髒,不要了吧?”第一次親吻妻子的下體,春萍嬌羞的輕吟猶如在耳。
他還未吻過處女的私唇,女兒淡淡的幽甜的芬芳如夢如煙的浮現在段恩澤的味蕾上。
緊閉的溪谷,微露出褶皺的花瓣,花蕊上一滴剔透的瓊漿玉露懸掛著的幻象恰好正是中午在女兒房間偶遇的風景。
“決不能!段恩澤,你可要清醒啊,瑩瑩可是你的女兒呀。”段恩澤嘴里繼而泛出苦澀,誘惑股間的刻印並不容易甩開,特別是在一眼就能瞧見女兒若隱若現的腿根恥阜時。
父親掃過自己下體虛實的眼神也正是瑩瑩想要的。
“爸爸,親這里。”瑩瑩翻跨起身,跪在段恩澤面前,用她剛才握住肉棍的手,指了指傲挺的乳峰。
段恩澤頓時慚愧得顏面盡失,無地自容。
“不能在繼續下去了,你以為你能控制住嗎?萬一,萬一,那可是瑩瑩的一輩子啊!”他反復的告戒自己,可還是很難抵御酥胸的魅力。
漂亮的乳房展示出青春的弧度,相比嘴唇和屁股,更擁有不可言寓的性感,那是女性的徽章,是世上最奇妙的曲线,讓多少人為之人向往和流連。
點綴著粉色蓓蕾的雪白酥胸,讓人很有想咬一口的衝動。
在段恩澤面前微晃的同時,搖擺著他的意志。
“爸!我只想你親親我,抱抱我。沒有別的意思。”瑩瑩雙手環搭住父親的脖子,雙眸由妖嬈嫵媚轉變為深邃而惆悵。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要爸爸親我、吻我、撫摸我。就象小時候賴著爸爸一樣,喜歡感受爸爸的體溫帶來的溫暖,讓我好安心,好舒服。”無數的過往勾起了父女二人幸福的回憶,充滿歡笑與甜蜜且完整的家。
“可是,爸爸工作很忙,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隨著我的長大,一個人的時候也越來越多。”悲傷的情緒在若小的房間中蔓延,濃濃的哀愁濕潤了瑩瑩的眼眶。
“我覺好孤單,好寂寞。沒有人陪我看電視…沒人陪我寫作業…也沒有人陪我聊天,媽媽的懷抱和微笑也只能出現在夢里。”此時心酸的不只是女兒一個人,段恩澤也涌起陣陣傷感。
妻子的意外去世,對他而言是一生中最沉痛的打擊,擁有的幸福快樂在瞬間隕落。
他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的悲傷,也同時為了女兒,不顧一切拼命的賺錢,只希望能讓瑩瑩過的不比別人的女兒差,給她所能給於的一切。
“別的女生都有媽媽,都有媽媽買新衣服,新裙子,可爸爸都只是給我錢。
可我不要錢,我不要錢啊!我要人陪!我要媽媽!”壓抑了許久的情感終於得到宣泄,隨著淒楚的淚水四處奔流。“看到別的女生都有媽媽接送去學習班,可我的爸爸總是很忙……很忙……。我學了新的舞蹈,沒有人看。我學了新的歌曲,沒有人聽。在同學的面前我很自卑,我覺得抬不起頭了。”女兒紅腫的雙眼讓段恩澤心碎,瑩瑩的孤寂深深撼動了他,和他一直認為是對的事情。錢不是萬能的,金錢沒有感情,再多的物質都不能滿足精神上的空虛。
“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聽到她們說‘我的媽媽夸我怎樣怎樣’。可我呢?
沒有人夸,也沒有人疼。
”瑩瑩猛吸鼻子,在短促的喘息中發出壓抑的泣訴。“每天爸爸回來,我想要爸爸抱一下,可每次都只是敷衍而已。不是回房睡覺,就是做飯做菜洗衣服。”忙碌的工作占據了他每天大部分時間,總是想著閒下來好好陪陪女兒,總是打算著明天一定早點下班為她買點什麼,可他並不了解女兒真真的需要。
“爸!……我早就會自己做飯做菜、整理家務了,我只想要你多陪我說說話,多抱抱我!”原來有太多太多被段恩澤忽視的小動作,小情感,原來並不是他以為的那樣,他所給於的是經濟上的予取予求,而不是女兒所需要的心靈上的呵護和寵愛。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發育成熟了,也變漂亮了,越來越多的男生開始圍繞著我。”早戀應該就是孤單寂寞情感的最好轉移,段恩澤開始逐漸清晰,女兒跟男同學放縱的理由。
“我喜歡被他們關注,被他們談論。也喜歡被他們象眾星拱月一樣追逐、被捧在手心。”瑩瑩止住了抑郁,神色間綻放出異樣的光彩。
“我知道他們在乎什麼,他們最要得到的不是我的心,而是我的身體。”女兒內心異同尋常的成熟,並不象她外表一樣清純可人。
“而我又不想失去他們的關注和迷戀,我不要再獨自一個人,我不要再象以前那樣孤單,我要他們的愛,我想要和他們在一起的,那種快樂的感覺。”
段恩澤倒吸一口涼氣,一陣寒冷刺骨的感覺從脊椎傳遍全身。
如今的結果全然都是他造成的,由於他的疏忽和麻痹導致女兒無意間在人生的岔路口選擇了錯誤的方向。
“但我真的不想,我不願意讓那些男生奪走我最寶貴的東西,沒有任何一個男生可以有這樣的資格。不僅是因為他們的眼睛里始終有齷齪的東西,而且他們不會永遠都對我那麼好。”瑩瑩直白的表現,讓段恩澤不能完全接受,和他心里那天真無邪的影象有太大的出入,甚至感到陌生。
“不象爸爸,爸爸看我的時候,很自然,很慈藹,雖然有時候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小色。”在說到父親有點小色的時候,瑩瑩終於破泣為笑,或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也在忍不住狂跳。
看到女兒笑,段恩澤也放松了許多,但他又無法不為將來所擔憂。
瑩瑩說的相當的清楚了,她願意用肉體換感情,哪怕只是短暫的。
他可以禁錮女兒的自由,卻很難改變女兒的思想。
正當段恩澤想要開口,瑩瑩便用兩根手指按住了他的辱齒。
“守護貞操就是自尊、自愛嗎?誰能保證我嫁人的時候依然是處女,就一定會幸福?為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那個不一定的、那個握在別人手中的幸福,真的值得我忍受五年、十年、或更長嗎?”女兒偏著頭,秀發從一側落下。
她認真的表情里似乎有一種大姐姐般的知性。
“過去的幾年,讓我感覺生不如死,爸爸忍心瑩瑩再一次忍受煎熬,被寂寞折磨嗎?為了你的自私,你認為的幸福,就抹殺我的快樂?”
瑩瑩搖了搖頭,不經意間,一滴眼淚飄落在段恩澤的嘴角,咸咸的味道滲透進來,和他心中的酸苦混在一起攪著他凌亂的思緒。
“自從媽媽走了以後,爸爸為了瑩瑩,放棄了很多,難道只許爸爸為瑩瑩,瑩瑩就不能為爸爸犧牲嗎?”女兒輕咬下唇,仿佛有難以啟的話徘徊在嘴邊。“
爸!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避開和他的獨處。而且你認為我能僥幸從他手里逃脫第一次、第二次,還能逃過第三次、第四次嗎?更何況是我自願的。就算不是他,還有其它的男生呢?”段恩澤沒有回答,今天一切的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徹底顛覆了段恩澤對女兒的了解,並且進入她最不為人知的內心世界,一句‘震撼’已不足以形容段恩澤現在的心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真實的想法吧。
瑩瑩將父親的頭埋進自己的乳溝,她似乎明白,父親不可能會按照她的意願吸咬胸口的果粒。
“假如,假如……有一天,我控制不住自己、被強奸,我不想有遺憾!”一個蓄謀的傾倒,立刻將父女的姿勢變成准備插入的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