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勾掛在段恩澤的頸子上,大部的重量集中在他,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使其苦於支撐。
而女兒張開的雙腿也纏繞上他的後腰,四角褲中沒有收好的肉棒直對著水汪汪的花溪。
真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段恩澤連褲子都不用脫,就可以完成和女兒的結合。
女兒的長發在床上散開,成熟的果實正等待采摘,她用略帶沉醉的表情,迎接段恩澤的進入。
“不行,不能,這是亂倫啊!”有個聲音在他心里呼喚,可女兒和男同學交歡的樣子也同時在翻滾。
‘無論是他還是男同學,結果都一樣’陰暗思想轉化成肉冠前端酥酥的渴望。
“爸……可以射在里面,今天是安全期。”瑩瑩深情的摟緊父親的脖頸,羞得滿臉通臉,不過更多的是欣喜。
“瑩瑩想要!想要爸爸進來。”一雙大腿竭力向上攀附,讓自己的蜜穴更湊近父親的陰莖。
沒有什麼能比‘射在里面’這句話更為蠱惑,段恩所有的堅持都在這一瞬間瓦解。
手臂無力的一軟,撲倒在女兒豐韻的肉體上。
隨著重心的改變,段恩澤自然的前傾,龜頭頂在了瑩瑩濕滑的溪間。
花瓣劃過冠端最敏感的區域,一股電流貫穿段恩澤全身。
段恩澤頭腦一片空白,潛意識的抗拒使他慌亂的弓身爬起,可瑩瑩死死仍扣住他的頭頸,一時間腦袋沒有和腰下一同抬起,形成撅起臀部、頭朝下斜扒在女兒身上的樣子。
肉棒由蜜穴的下方被拉起,再次經過凹陷的花澤,恰巧抵在肉壺入口的正上方。
無論怎麼看,都象是段恩澤調整進入的角度一般。
“啊!”段恩澤明顯查覺到龜頭所處的位置,溪谷間溫暖春潮的包圍,是多少的熟悉。
黏滑的濕度更是讓他欲火高漲,對抽插的渴求也搔弄著他心癢難耐。
“爸!快…進來…下面好癢。”瑩瑩今天說了太多難為情的話,以至於現在只要爸爸能進來,怎麼樣的話她都願意講。
“快起來段恩澤,快起來!你可以做倒的,你醒醒,你不能奸淫自己的女兒,快起來!”段恩澤還在掙扎,以他的力量……,如果不想要,是絕對有方法爬起來的。
遷就、忍讓和在女兒面前的優柔寡斷,其實是自私縱容、虛偽的理由。
段恩澤也清楚自己默許女兒的挑逗,是因為隱藏心底的肮髒念頭,那象征性的抵抗不過是為自己行為的合理性找借口。
他浪費了許多次全身而退的機會,很難說沒有企盼現在這一刻的出現。
‘好癢’的余音在女兒遞上的火熱雙唇間凝結,瑩瑩的香舌長驅直入,將他所有的思緒都吞噬,並將他引向不倫肉欲的泥沼。
不知何時,瑩瑩緊箍在父親脖頸的雙手移到了他干瘦的臀部,急切的拉攏父親的後腰。
迫使那根可望不可及的粗狀陰莖,滑向花汁泛濫密壺。
“不行,我不能這麼做。”然後肉體快感又如此讓人迷戀,段恩澤畢竟是男人,多年積壓的寂寞在女兒的撩撥間逐漸傾泄,一發而不可收。
撫慰和親吻,甚至口交都或許還能自制,可是一旦處於即將插入的關鍵點,將充分激發人類獸性的本能。
“嗯……”瑩瑩雙手的拉、壓並未得到顯著的效果,等不急般從鼻腔中擠出一聲焦躁的哼吟。
她翹起股間向父親的肉棒追索,想使龜頭的冠端能更接近綻放的花蕊。
女兒體內熾熱的溫度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段恩澤的腦海,不知道是真實還是虛幻,隨著瑩瑩手掌的力度加大,他感覺自已已經滑入女兒的禁區,父親的堅持就象刺進在媚肉的陰莖慢慢被融化、消失。
打破父女情愛的最後一刻僵持,也在女兒深情的濕吻中出現傾斜。
“出來,現在還可以!再這樣下去,就真禽獸不如了。”理智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但還在提醒著段恩澤,在迷途中指引正確的方向。
“假如……有一天,我被強奸,我想有遺憾!”“我好孤單,好寂寞!”“
瑩瑩的屁屁好看嗎!”“爸,在偷看瑩瑩嗎?”“摸摸我,和媽媽比哪個大?”
“爸,今天可以射在里面!”“快…進來…下面好癢!”“我,濕了,想要爸爸進來”“爸!吻我。”“舔我,爸!想要爸爸舔瑩瑩下面!”“爸舒服嗎?想要爸爸射出來。”真實的回憶和莫名的幻想混合在一起,女兒苦悶、放浪的表情和少女的肉體,還有鮮嫩的溪谷在他的也腦海里輪回,而那個堅持的聲音卻變得模糊不清。
段恩澤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幾乎負擔不起腰部的重量,甚至有此渴望能直直的落下去,滑入那甜美溫柔夢鄉。
段恩澤在女兒的靈舌糾纏及、吮吻下暈眩,酥癢酸脹的肉棒已無法確定進入瑩瑩的體內有多深,還是自己的錯覺,其實只在洞口徘徊?
龜頭遇到的阻力好似頂錯位置,似乎只是頂在蜜壺上方的尿道口。
可是前端完美的火熱包圍,又象進入了較深的深處。
“瑩瑩已經不是處女了吧,那個同學連她的裙子和內褲都脫了,應該已經干過了吧?她是誘騙我和她做愛的嗎?如果真是處女,怎麼可能這麼大膽,這麼的放縱?”段恩澤心中泛起疑問,在這個假設下,一探究竟的好奇和衝動,讓他放松了腰部的肌肉,順著女兒的推力緩緩刺入。
“不……不可能,瑩瑩沒理由的說慌。……可進入了這麼多都沒有,她還是處女了嗎?”瘋狂的臆想成為段恩澤前進的推力,但忽然控制不住意外的一沉。
肉冠前方的阻力豁然張開,接著一個箍咒般的東西卡住了龜頭。
“啊!”段恩澤猛的,如同從睡夢中徨然醒悟。可為時已晚,肉棒衝破處女膜的保護,即將完成把女兒變成女人的使命,也是瑩瑩最後一刻的完整。陰莖的生理結構,將龜頭部分塑造成倒鈎的形狀的膨脹栓,由於前端呈稍細的三角形,加上海綿體的柔軟,在穿過具有一定韌性的薄膜之後,並不會刺破,不過多少會造成一些破裂。
而真正劇有破壞性的是傘狀肉冠倒退的鈎扯和強行前進的磨損。
無論是前進,還是後退,都不能挽回。
他由於自己的優柔寡斷、自私和縱容,終還是犯下了禽獸不如的濤天大罪。
“爸!我愛你!我願意,我真的願意。”瑩瑩感到從父親身上傳來的抽搐,女兒自然是最了解父親的。
受她特意的引誘而墜入亂倫的不恥行徑,她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一個偉大的父親因此而沉淪,改變的不只是她自己一個人的一生,她也不希望爸爸陷入不可自拔的愧疚,害怕被人所鄙視、譴責而郁郁寡歡。
“爸爸,我愛你!瑩瑩終於和爸爸合為一體了,瑩瑩好高興,真的!”瑩瑩的手掌,移開了段恩澤的屁股,緊緊摟住他寬厚的肩背,將身體交給父親的喜愉讓她不由的喜極而泣!“而且,以後看到瑩瑩的裸體,爸爸也不會難受了不是嗎?
可以象小時候一樣為瑩瑩擦背,也可以任由瑩瑩依偎在爸爸溫暖的懷抱了!我愛你,爸爸!我愛你!”女兒的安慰是鼓勵,也是懲罰。誘惑著他的色欲,拷問著他的良心。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爸爸!是禽獸!竟然奸淫自己的女兒!”段恩澤的心,在陣陣撕扯、鮮血淋漓。
“爸!”父親痛苦的表情也讓她心疼,都怪她一時衝動,沒有考慮他的想法和情緒,嚴重傷害了他的身心。
“爸爸不是想讓女兒快樂嗎?現在就給瑩瑩快樂吧?瑩瑩最快樂的就是和爸爸……和爸爸一起!成為爸爸的女人……”猶如迷惑眾生的妖言,女兒的淫語催動著段恩澤前進的步伐。
處女的甬道緊致而干澀,從未擴張開的肉壁根本不允許巨大陰莖的通過,段恩澤的一個抽動,就讓瑩瑩汗如雨下。
“疼嗎?”看到女兒咬牙痛苦的表情,段恩澤也與於心不忍。
在真正進入了瑩瑩的身體之後,他也不得不放棄虛偽的堅持。
就象女兒說的一樣在,既然不可挽回,就給她一個她想要的快樂。
“還好,不怎麼疼……”瑩瑩擠出一個並不輕松的微笑,可能她也沒有想到破瓜會如此之痛,但她還是希望父親能夠放松,不帶任何悔恨的和她一起感受幸福。
“真的嗎?”段恩澤也知道女人初夜的感受,至少春萍就表達過她真實的感覺。
“疼!輕點……][別再動了,停一下!我受不了了,讓我休息一下。”和妻子的第一次,並不是十分的愉快,可能他也是第一次的原固,並沒有太多在意妻子的感受。
現在竟然為自己的親生女兒破身,復雜糾結的情緒是不可能拋開的。
“要停一下嗎?”但至少他希望能減輕瑩瑩的痛苦。
“不用,我沒事!真的……不痛……”段恩澤每一次輕輕的抽送都會伴隨瑩瑩的輕哼,雖然他已經很緩,很輕,可是他清楚,瑩瑩一定很痛。
“只要……只要爸爸能舒服!不用管瑩瑩的。”女兒的體貼非常窩心,段恩澤默默感動。
此刻的他決心無論多麼的艱難險阻,他不要瑩瑩再受到一點點的委屈和責難,他要用他所有的力量讓女兒幸福。
肉棒經過數次抽插,已經能順利的進入到蜜壺的最深入,並且不再有明顯的阻澀。
龜頭前端的酥脹感,也驅使著他加快速度。
靈與肉的交合,在父女之間產生奇巧的反應,衝破禁忌的枷鎖所帶來的歡愛比任何時候都更為強烈。
“嗯……呃……啊……啊……”瑩瑩皺著眉頭隨著父親的衝刺高哼愉悅的音符,是假裝也好,還是真的情不自禁。
都充分滿足了段恩澤,男人的虛榮心和征服欲。
也許是太多沒有過性愛,充血過久的陰莖迅速燃起噴射的尿意,僅僅只是一瞬,段恩澤就抖動著脈涌的肉棒,將濃稠的精湯灌入女兒的蜜穴。
“啊……”余波仍在逐次遞送,段恩澤虛脫的癱軟在瑩瑩美妙的胴體上。
“爸爸,射了嗎?”龜頭入濕熱的溫度漸斬擴散開,或許是瑩瑩從未有過男人射精後的感覺,所以會有不自信的疑問。
“嗯……”段恩澤不想過多的回答,在他心里,在女兒體內噴射,終究是一種不可赦免的過錯。
“舒服了嗎?”瑩瑩似乎很輕松,在她的眼前,爸爸就象個靦腆的男生,羞澀而可愛。
“嗯……”段恩澤還是輕聲一‘嗯’的回應,他仍是無法徹底的甩脫道德和情欲間的掙扎。
“嘻嘻!瑩瑩也很舒服呢,可以感覺到爸爸就在瑩瑩的身體里面,好滿足,好充實呢!”那種幸福的模樣,溢於言表。
是否她真的因為此而快樂,不過在段恩澤的心里,還是有一絲絲的欣慰和感動。
“爸……現在你舒服了,該起來勞動了。別偷懶,我要爸爸抱我去洗澡,為瑩瑩洗屁屁!”瑩瑩興奮的高呼,甚至不怕鄰居聽到。
段恩澤抽出插在女兒體內的凶器,只見一抹嫣紅,隨著兩個結合的間隙緩緩涌出,浸濕了床單,漸漸擴散開。
他自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粉紅色夾雜著血絲的黏液,無疑給段恩澤的明天帶來了茫然和苦難。
“咚咚咚……”段恩澤在廚房愉快的切著土豆,他要為女兒做她最愛吃的土豆牛腩,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的心情較以前輕松了許多,還不自覺的哼著小曲。
“應該放學了吧?今天她過的怎麼樣?那個男同學又在搔擾她嗎?還會…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