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鼻息補面而來,離得越近,那積熱的灼浪越讓他心緒迷離,也越是蝕骨的刺痛。
對不起遠去的妻子,也愧對女兒的天真,那齷齪的罪惡,永遠都難以洗滌。
柔軟爽滑的火熱香唇,帶來的並非甜蜜溫馨,而是濃濃的哀愁。
然而段恩澤還沒有來得急收回負罪的輕吻,便覺查到一條濕熱的蘭舌直欲闖入更為禁忌的空間。
“瑩瑩!”段恩澤驚詫的彈離女兒的濕唇。
“爸,不要生我的氣嘛,我不是有意的。”瑩瑩知錯的悟悔般求饒。
“我情不自盡嘛。”
“好了,好了。爸爸不怪你就是了。”段恩澤此刻只想能迅速離開,並不心繼續和女兒痴纏。
“親也親了,該下去了吧。”懷里的瑩瑩,幾乎是掛在他身上。
他不忍心去強掰瑩瑩勾在勃子上的手臂,更害怕接觸女兒性感的大腿。
真的不知道該從何下手,讓女兒的肉體從他身上脫離。
“嗯……好吧!”瑩瑩顯然不舍這難得的親密的機會。
“不過爸爸要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段恩澤點點頭。
對於女兒答應他要件的附加要求,司空見慣。
而他現在最急切的是和女兒保持距離,別說一個,就是十個,他也無條件答應,前提是不太過分的問題,可惜他竟然忘記提醒瑩瑩只能是一個。
“爸爸親媽媽的時候,會把舌頭伸過去嗎?”瑩瑩一臉好奇而又曖昧的瞧著父親,好似盤算著更為危險的游戲。
“會。”終於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催促女兒下來。
“我回答了,你該下來了,乖!寶貝。”段恩澤打定注意,無論是多麼私密的問題都快速的給於回答,機會只有一次。
“女兒就這麼讓爸爸討厭?都不願多抱我一會。”瑩瑩委屈傷心的望著父親。
百算一疏,女兒家的賴皮勁真是天下無敵。段恩澤真的欲哭無淚。
“是你這樣掛在爸爸身上,爸爸好累。”這應該算是最合理的解釋了,又不開罪寶貝,也不會太過牽強。
“真的?”瑩瑩轉憂為喜,將手從段恩澤的脖頸上取下,然後繞到父親身後,給予一個更緊密的擁抱。
“現在還累嗎?”
“累!”誰說,耍賴是女子的專利,今天段恩澤就准備死一回臉。
“嗯,討厭。”瑩瑩噘起小嘴,有點不高興了。
“那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說松開。”瑩瑩賊笑起來。
“好,就最後一個。”段恩澤欲故計重施。
“那爸爸親瑩瑩的時候為什麼不伸舌頭?”是女人的嫉妒心嗎?
還是以母親為借口強詞奪理?
典型的小女孩,童言無忌的態度。可是出自十七就別有寓意了。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因為人的第一反應是最真實的,段恩澤總不能說是因為害怕舌吻女兒之後,擔心控制不住想要占有女兒的肉體吧?
“因為我和你媽媽是愛情,我和瑩瑩是父女親情。”當然講大道理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不過用來說服人,仍顯缺少依據,也正被女兒抓到漏洞。
“親情就不能親嗎?那為什麼你可以親我臉,碰我的嘴,就是不能伸舌頭呢?”
瑩瑩狡辯道,當然她也不會履行諾言從父親身上下來。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段恩澤不甘示弱的搶道。
“不對,這個問題沒完,你沒有解釋清楚原因。”瑩瑩說著將身體向爸爸拱了拱,有意要將自己的裸體在父親身上磨蹭,迷亂他的意志一樣。
這個問題能解釋的那麼清楚嗎?
段恩澤心中暗嘆,畢竟關系到難以啟齒的隱私。
“你是爸爸的女兒,這就是原因。”大約除了強硬的策略,似乎別無他法。
一味的拖延,一味的懷柔,只會讓他越陷越深。
“真的是因為,我是爸爸的女兒?”瑩瑩一臉不屑,“不是因為爸爸害怕親了之後,就會控制不住的想要進入瑩瑩身體里面?”或許是因為想到‘進入身體里面’所代表的含意,瑩瑩的臉也更加紅潤。
瑩瑩的話語,仿佛並不是對性沒有概念的懵懂。
女兒的話一針見血,點破了段恩澤一直以來的顧慮,只不過怎麼也想不到會是從瑩瑩的嘴里說出來。
段恩澤既不可承認,也否認不了,夾在父女身體間怒放的陰莖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人在這種極尷尬的情況下往往會失去理智的判斷,而一不小心使自己陷入被動。
“胡說什麼,我是你爸,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想法。”違心的慌言因為心虛和慌亂,顯得更加不夠理直氣狀。
“那好,爸爸要象親媽媽一樣親我。而且要伸舌頭過來。”瑩瑩似在賭氣,又好象在跟去逝的母親爭醋。
“不敢的話就說明,爸爸對女兒有有非份之想。嘻嘻!”也不知道是誰對誰有念頭?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瑩瑩的激將逼得段恩澤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欲望。
“象親吻妻子一樣,親吻女兒?”段恩澤心中苦笑,如此荒唐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現在想繞都很難繞過這道坎。
而且容不得他找理由推搪,那不是等於變相承認自己對女兒有了亂倫的念頭嗎?
這是第二次緊盯著著那張性感紅唇,唇齒間透著勾人的氣息。
段恩澤腦袋里閃過一絲不經意的妥協,偶惑是女兒賜予的一段綺夢。
迷朦間,已有將女兒取代妻子的錯覺。
親與不親在段恩澤心頭糾結,可似乎並無退路。
要麼在女兒心中留下猥瑣齷齪的形象,要麼跳入她設下的圈套,背負一輩子的內疚跟責難。
在正常情下,誰都沒有勇氣選擇一時的歡愉換取下半生的煎熬,可偏偏人性的理智在此時最為薄弱,貪婪的淫念讓人忘卻了後果的嚴重性,因為此刻段恩澤並沒有深刻的意識到女兒會設下這樣一個陷阱,在他看來更願意相信,瑩瑩只是對性,好奇的嘗試心理,他更願意由自己來掌控,將對女兒的傷害減到最低。
再次觸到令人陷落的甜唇,段恩澤伸過舌頭的時候,脆弱的理性也在刹那間崩解迷離。
舌和舌的觸碰,好比欲望跟信念的激撞產生爆炸。
瑩瑩香辣而霸道的熱吻,並且不斷吸咬著段恩澤的唇舌,父女間稀薄的氧氣,使兩個人出現短暫的缺氧,而失去思考的能力。
受到對方濕吻的追逐和糾纏,段恩澤仿佛回到多年前的美好時光,頂在女兒小肚子下方的巨大的肉棒,有了更明確的衝動。
莖部的脈動也被瑩瑩清晰的感知,作為回應,她賣力的向上聳立,不出意外的話,瑩瑩是想讓那根粗大的凶器能滑落股間。
可惜,如果沒有父親主動的壓低腰腿,並將瑩瑩向上托起,想要讓肉棒進到花溪根本不可能。
瑩瑩顯得焦急的在段恩澤懷里扭動,左腳掂到極致,而瑩瑩空洞飢渴的肉體已經迫不及待的需要得到肉棒的疼愛,哪怕是只在外面磨挲也是好的。
她的一支手緩緩向兩個的下體移動,有可能是怕父親查覺,手特意從自己的身上繞過。
段恩還彷徨在情欲交錯的當口,妻子和女兒的面容在腦海中變幻,久違的熱吻,喚起被長久壓抑的肉欲,寂寞的身心急切的渴望突破道德人倫的枷鎖,釋放野性的本能。
“啊!”女兒和自己緊貼的腹部出現短暫的間隙,段恩本以為瑩瑩就此放開,可嘴里的蘭舌,並沒有退卻的跡象,反而更為糾纏。
瑩瑩將一股唾液推送過來,迫使段恩澤倉促應對著,接著肉棒一緊,便被一支纖纖玉手輕輕握住。
“別!”段恩澤反射性的向後一縮,給果肉棒劃過一道圓弧,正好彈入一片濕澤的窪地。
如果說手指觸到女兒的禁谷還能保持一份清持一份清醒,那麼,當自己的陰莖被暖暖的黏滑所包圍時,苦悶的肉體將不可抑制處於的亢奮之中。
段恩澤不清楚,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強烈的欲火焚燒著他的信念。
摟在瑩瑩後腰的手,只要下移十多公分,便可以托起她的電臀,輕松的將肉棒送入水淋的肉穴。
所有的犯罪夠成行為之前,都是有動機在先,已在經在心理埋下侵犯女兒的動機,那麼父女間亂倫的行為,便隨時會發生。
可恨的是,女兒竟還搖晃著粉臀。
讓正卡在幽郁的花溪肉棒在蜜唇間摩挲,好似擔憂段恩澤的意志太過頑強。
本就上翹的肉棒與離穴口不過三、五公分,女兒的前後蹭動便越發危險。
可能是瑩瑩缺乏經驗,並沒有辦法讓龜頭迅速滑入搔癢難耐的蜜壺,反而使其在花澗反復游蕩。
她努力的翹起股間向後退移,可是肉棒傾斜的角度不足以立刻刺入閉塞的甬道,不是彈到穴口的前方,就是輕劃過凹陷,滑向後庭。
肉棒幾次在洞口過而不入,讓瑩瑩略顯焦急,待正要再次伸手援以協助時,彎腰的刹那段恩澤果段的推離女兒。
強烈的負罪感讓他在情欲的當口,急速的擺脫心魔的控制。
“瑩瑩!夠了!”
早該停止的危險游戲,竟然即將發展成亂倫的事實,後果不堪設想。
看到女兒失落的樣子,就算他在心疼,也必需當機立斷,否則女兒春潮泛濫的花溪只會讓他越陷越深。
“爸爸,我……我……”瑩瑩被父親嚴厲的喝止,似乎也明白自己的過分,正要解釋,卻被段恩澤攔住。
“爸爸,不怪你,都怪爸爸不夠堅強。是爸爸的錯。讓瑩瑩受傷了。是爸爸對不起你。”段恩澤沒有給瑩瑩狡辯的機會,也確實是他意智力不夠強,才一錯再錯。
“爸爸先出去了。”
“爸……”瑩瑩感到難為情,因為自己的淘氣惹父親生氣。
可似乎她並不甘心。
“爸爸還沒幫我擦背了呢。”瑩瑩顯得不好意思的說。
“瑩瑩保證不再鬧了,爸爸別走好嗎?”
女兒嬌滴滴的樣子,加上濕淋淋的胴體,讓任何男人都難以不為所動,天知道還能不能再一次抗據女兒肉體的誘惑。
段恩澤的優柔寡斷使他猶豫,女兒的裸體也吸引著他的注力,好不容易忍痛從泥潭中費力的拔出雙腳,卻因為彷徨徨不決而很可能重新陷入。
段恩澤變得千瘡百孔的薄弱意智,實在經不起任何的挑逗,僅僅想想將會對著女兒弓腰彎翹的渾圓屁股,跨間的渴求便讓他欲罷不能。
看女兒羞答答夾雜著失落和期盼的眼神,很難相信她是不是因為欲求不滿而臨時起意呢?
可是如果她真的知錯悔改,斷然的拒絕不會太殘忍嗎?
在衛生間的每一個決擇都很可能是一個錯誤,段恩澤明知這很可能會和前兩次一樣的結果,卻仍是抽不開腳。
瑩瑩興奮的遞給爸爸一個擦澡綿,便主動的斜扒在牆邊,還微微厥起翹臀,在父親面前搖股撒歡。
女兒光潔柔滑的背肌比直對正面的裸身更有別樣的風情,相對隱晦的勾勒出女人神秘性感的线條,從背後摟住女人媚姿軟骨的嬌軀,握上一對豐乳,再將肉棒送入蜜海暗涌的花澤,自然而又親密。
和春萍也曾用這個姿勢在衛生間雲雨過,如今女兒正以同樣的方式等待他的擁抱和進入,時過境遷的惆悵和不安在段恩澤心里奔騰。
段恩澤拿著綿餅躊躇不前,怒脹的肉棒涌脈動著進入的衝動,瑩瑩渾圓的股瓣好象一種預示,情欲的大門正向他敞開。
“爸,擦重點,別怕我疼。”瑩瑩微扭纖腰,屁股溝也似跟著向他招手。“
好久沒擦過了,髒死了。以後爸爸能經常幫我擦就好了。”瑩瑩扭過頭哀怨的瞧了一眼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