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數日後二人到了華山腳下,已是晌午。
令狐衝和寧中則於周遭地勢自是極熟,說道:“咱們從後山小徑上山,不會遇到人。”
華山之險,五岳中為最,後山小徑更是陡極的峻壁,一大半竟無道路可行。
好在二人都武功高強,險峰峭壁,一般地攀援而上,饒是如此,到得華山絕頂卻也是傍晚時分了。
令狐衝和寧中則徑往正氣堂,只見里面空蕩蕩一片,再到群弟子居住之處查看,屋中竟似無人。
令狐衝推窗進去,房中空蕩蕩的,桌上地下都積了灰塵,連查數房都是如此,顯然華山群弟子並未回山。
令狐衝驚疑不定,想起那日攻入少林寺,也撲了個空,其後卻迭遇凶險,難道岳不群這番又施故伎?
但此刻己方只有二人,縱然被圍,脫身也是極易,就怕他們將恒山弟子囚在極隱僻之處,這幾日一耽擱,再也找不到了。
令狐衝和寧中則,又到各處去查察一遍,連天琴峽寧中則原先的居室也查到了,始終不見一人。
寧中則道:“這事當真蹊蹺,往日我們華山派師徒全體下山,這里也總留下看門掃地之人,怎地此刻山上一人也無?”
最後來到岳靈珊的居室。
那屋子便在天琴峽之側,和寧中則的住所相隔不遠。
令狐衝來到門前,想起昔時常到這里來接小師妹出外游玩,或同去打拳練劍,今日卻再也無可得見了,不禁熱淚盈眶。
他伸手推了推門,板門閂著,一時猶豫不定。
寧中則從窗子中躍進,拔下門閂,將門開了。
兩人走進室內,點亮桌上蠟燭,只見床上、桌上都積滿了灰塵,房中四壁蕭然,連女兒家梳妝鏡奩之物也無。
令狐衝心想:“小師妹與林師弟成婚後,自是另有新房,不再在這里住,日常用物都帶過去了。”
隨手拉開抽屜,見都是些小竹籠、石彈子、布玩偶、小木馬等等玩物,每一樣物事,不是令狐衝給她做的,便是當年兩人一起玩過的,難為她盡數整整齊齊地收在這里。
令狐衝心頭一痛,見寧中則也已經淚水盈然,再忍耐不住,淚水撲簌簌地直掉下來。
令狐衝和寧中則在岳靈珊室中留戀良久,終於狠起心腸,走出屋來。
二人分開頭又在周邊搜尋起來。
……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令狐衝還是一無所獲,只好回到天琴峽,諾大的一個院子靜得出奇,唯聞松濤之聲。
周圍的屋舍皆黑漆漆一片,唯有寧中則的居室內亮著柔柔的燈光。
令狐衝在院中站了半響,他在回自己屋內還是去寧中則居室之間有點躊躇不定。
雖然和寧中則現在郎情妾意,已經有數度的夫妻之緣,但是那房屋卻一直是他之前敬仰的師傅師娘所在,在他心里,一直存著神秘感,甚至有一絲敬畏,這二十數年也未進過幾次。
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一咬牙,輕輕推開了那房門。
當令狐衝走進去的時候,屋內的情形讓他目瞪口呆。
在房內兩只紅燭高高照映下,只見寧中則已經換上換上了一件純白色羅衫,心形的低胸領口微張,隱隱看到其內深邃的溝壑和沃雪的高聳。
她玉手輕執象牙梳,正對著銅鏡梳著如瀑的青絲。
婥約的嬌軀如百合一般在這居室里綻放,讓寂寥變得生氣起來。
在紅燭的照映下下,精致短小的羅衫和寧中則豐腴高挑的身材交相輝映,顯得極為誘人的成熟魅力,突起的玉峰撐得睡衣高高隆起,使得素約修長的腰身間顯得極為寬松,兩顆花生米般大小的圓圓突起頂在胸前薄軟的薄錦上,似要破衣而出。
羅衫的裙擺很短很窄,堪堪裹住寧中則那傲人的緊致臀部,只遮到大腿的根部,下擺間隱約顯露貼身的小褻褲,裹在水蜜桃般健碩翹挺的美臀上,曲线天成,誘惑無限。
衫子下露出頎長粉膩的渾圓玉腿,閃著柔柔的光澤,小腳上撒著一雙輕巧的便鞋。
寧中則聽到開門聲,從梳妝台轉過身來,看著令狐衝嫣然一笑,柔聲道:“衝兒,你回來了?”
“回來?”
令狐衝一陣迷糊,待看見寧中則那一臉嬌柔乖巧的欣喜模樣,彷若迎接丈夫歸來的妻子,不由心中若有所悟,呐呐的答道:“是的,我回來了。”
“師娘這樣……美嗎?”
寧中則玉面微含羞赧,低聲問道。
“很美!”
令狐衝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
寧中則臉上笑意漸濃,她輕擺著柳腰,風姿綽約的來到令狐衝面前,伸出玉手撫上他的臉龐,柔聲說:“衝兒,還是沒有尋著什麼消息麼?”
“是的。”令狐衝一陣黯然。
“沒事兒,明天我們再找尋過……不用著急。”寧中則說道,她頓了一下,又低聲說道:“今晚這天琴峽……只剩下……我們兩個。”
想起華山之前的熱鬧狀況,不知怎麼的,令狐衝忽然鼻子一酸,呐呐叫道:“師娘…”話未說完,忽覺口唇已被一股溫潤堵住,只見寧中則踮著小腳,伸長天鵝般的脖頸,仰起螓首,嫣紅的小嘴已印上了他的嘴唇。
“嗯”令狐衝感受著唇上的黯然銷魂,不禁發出一聲呻吟,他的血迅速沸騰起來,含住了寧中則主動送入嘴內的玲瓏雀舌兒,輕柔的吸吮起來。
居室寂靜,唯有二人緊緊相擁,氣息隨著唇瓣的糾結開始粗急起來,不禁在雙方的口中追逐吮吸起對方的舌頭來。
令狐衝覺得心髒快要跳出來了,一雙大手不由得順著寧中則的纖柔的後背一路下滑,劃過細細的腰身,在那肥碩圓潤、柔軟挺翹的豐臀上流連不去,恣意揉捏。
隨著體溫不斷的升高,令狐衝的胯下不禁怒發衝冠,他緊緊的把寧中則揉進懷里,火熱堅硬的凶器頂在了寧中則兩腿之間,隔著小衣慢慢的摩擦起來。
“嗯~”寧中則掙脫了令狐衝的大嘴,貝齒緊咬著紅唇,發出了一聲婉轉的低吟,雙目濕潤的似要滴出水來。
她柔柔的看著令狐衝,也不說話,兩條白玉般的腿兒互相攪動著,反而把令狐衝的大蟲兒夾的更緊了些,隨著他一雙大手在胴體上來回的搓揉,柔若無骨的胴體在令狐衝懷中如蛇般地扭動著,撩拔著他的欲望。
“我……我……師娘……”令狐衝喉間發干,一只手攀援而上,探進了寧中則的睡裙,撫上了她的的碩乳。
沃雪的雙峰在他的掌握中,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形狀。
另一只手,撩開那潔白的裙擺,伸進了寧中則的小衣,從兩片桃瓣間的峽谷中順延而下,摸到了寧中則的股間,頓時陷入了那一股濕意與泥濘之中。
中指忽然誤入了桃源,驀然被一張小嘴兒吸住,那嘴兒竟自動的蠕動吮裹起來。
被那雙大手上下的侵犯,讓寧中則如中了吸星大法一般,站立不住似地軟軟趴伏在令狐衝身上,兩個溫熱軟綿彈力十足的乳丘壓在了他的胸前,硬硬的紅珠輕輕摩擦著他堅實健碩的胸膛,一只小手卻急切的探入了令狐衝的胯下衣內,尋著了那杆昂揚的鋼槍。
那堅挺腫脹的黑蟲兒,似欲正急切的在尋找著渲瀉的洞口,寧中則的小手只是輕輕的一握,便使令狐衝的身體劇烈的戰粟了一下,迫得那蟲兒情急地主動迎了上去。
令狐衝的鼻息更加急促起來,俊臉漲得通紅,他忽然騰出雙手,捧住寧中則兩瓣豐潤飽滿的玉臀,把她托了起來,輕輕的放倒在那張大床上。
寧中則輕哼一聲,眸中閃過一絲異彩,在躺倒的那刹忽然伸長玉手摟住令狐衝粗壯的脖頸,把他拉壓在自己身上。
然後柳腰一發力翻了個身,已把令狐衝滾壓在身下。
她紅著俏臉,曲彎起蜂腰,貼著令狐衝的耳朵低聲呢喃道:“衝兒,你只……你只要乖乖的躺著,讓師娘來……來服伺你……”說完,嬌柔一笑,挺起嬌軀,慢慢的褪了羅衫,頓時一雙白兔兒掙脫了束縛,在空中如朝露般微微顫動著。
寧中則迎著令狐衝熾熱的眼神,滿目含情,又溫柔的替令狐衝褪光了身上所有衣物。
雪頸窄肩,玉肌碩乳,素約腰身。
在那纖纖蜂腰之下,突然變得蕩漾開來,兩瓣如玉的臀兒是那樣的肥美圓碩,滑溜溜軟彈彈的,與苗條纖秀的上軀形成無比誘人的對比,隨著燈光晃動出一波波眩目迷人的雪膩柔光。
兩條修長豐膩的大腿跨坐在了令狐衝的雄腰間,在紅燭的照映下,肌膚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濕潤,比細瓷更光滑。
寧中則跪著頎長的玉腿,騎跨在令狐衝身上,如一個驕傲的女騎士。
她咬著紅唇,秀目仿若要滴出水來,吃吃的笑道:“衝兒,今晚我在這里……便都交給……交給你了。在這個房間里,你便當我是你的妻子吧,是你的珊兒,是你的盈盈,也是你的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