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液滲透的越來越深,一開始的酸脹溫熱變成了大面積的尖刺灼熱,元琅只覺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被看不見的手用力撕扯,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痛感在身上炸開,就像是有人拿著刀子在剮她的筋骨,每一口呼吸都變的無比艱辛。
“啊~~啊啊~~我、我好痛苦……”汗水沿眉心一路滑入眼眶,傳來陣陣刺痛,她如陳舊的老風箱向內吸氣,心跳急速跳動,感覺自己就像一頭即將出爐的脆皮豬,桶內的藥泥越來越燙,每一滴都如裹夾著千萬根細針的氈布,細密地貼在身上,無論如何掙扎卻她都只能被死死釘在原地,逃脫無路。
低頭看一眼腫脹高挺,發紅發疼的兩只奶子,乳尖顏色如鮮血,乳頭上如莓果般的小褶顆顆分明,乳暈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暈開一圈,她顫顫巍巍地伸手,一把揪住綁在身上的粗黑蛇尾,嚶嚶哭泣不止,覺得今天會死在這桶里。
“不要、不要了——阿蛇,求你放過我吧……”每一秒都變得漫長難熬,她咬牙死撐了一會兒,艱難地扳動身子,用兩條腿兒夾住蛇軀,再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用雙乳不住地磨蹭肩側蛇鱗,哀哀懇求,任由串串汗珠落至藥泥中。
窗外傳來獸人們驚天震地的呼喊,在外跑了一整日的他們絲毫不顯疲憊,獸嗥中充斥著濃烈興奮與盎然戰意,往日對這種大型的獸類競技充滿熱愛的巨獸此時卻一動未動,他望著在桶內艱難翻騰的小雌獸和鐵面無情的哥哥,從沒想過改善體質的過程是這麼痛苦,只恨不得代替她疼,他握緊雙拳,面色發黑。
“真的要繼續嗎?”大貓將拳頭握得嘎吱嘎吱直響,咬牙切齒地開口問道。
墨色巨蟒沒有回答大貓,朝他使了個眼色,讓他上前握住小雌獸的手,給這可憐的小東西一點安慰,元琅的哭聲讓自己心如刀割,這種程度的痛苦對自己和大貓而言,或許不算什麼,但對於一頭軟嫩的小雌獸來說,的確過分了。
但他依舊不能心軟,他愛她,難以想象無她陪伴的日子,所以她一定要熬過草藥淬煉,為了她自己,更為了他們。
為了讓元琅充分吸收藥泥,他思慮片刻後,將尾巴尖深入桶中,順著小腹摸索過去,分開她緊閉的兩條腿兒和嫣紅花唇,對准淌水的細嫩肉穴,用一小節蛇尾插入寸許,隨後退出,一下下抽動起來,令墨綠藥液順著下體涌入。
“嗯啊~~~”疼了很長一陣後,元琅感覺身上的痛覺神經由緊繃轉為麻木,整個身體沒有之前那麼難受了,小穴被一根粗壯冰涼的東西貫入,一種異樣的舒適感在體內蔓延,被大蟒插得神魂俱散,昂頭發出悶哼,像知道她下體那一塊也酸軟不已,他插穴的度掌控得極好,只在小穴口輕輕躥動,不會傷到她。
她在迷糊間見一只黝黑大掌朝自己伸來,便乖巧地把自己的小手放進去,啞著嗓子輕聲求饒:“阿貓,阿貓,不要折磨我了,讓我出來好不好,以後我會乖,會很聽很聽話,求你了……啊~~啊啊~~”
插在她下體甬道內的蛇尾突然毫不留情地加快速度,一下又一下插得又快又狠,讓她情不自禁地扭動小腰,扯住大貓的手,往自己的腫脹奶子上放,快感猶如潮水從小腹擴散,或許是之前有過兩次高潮,身體被情欲滋養得張開,又或許是自己所浸泡的藥泥具有催情之效,元琅感覺下體淫液像開閘般不停流淌,渾身毛孔處於一種張開狀態,身體的異樣感愈發明顯,她嗚嗚地哭起來。
墨色巨蟒盯著元琅肩頸泌出汗水中夾雜點點黑垢,知道吸收情況不錯,藥泥起效果了,他滿意地弓下身,繼續淺淺地出入濕滑穴兒,用快感減輕她的不適。
平日嫩如凝脂的乳兒堅硬鼓脹,似兩只在火上烤的椰果,奶頭也如小石子一般,大了一圈,巨獸有些發愣,他一左一右地握上小雌獸的胸房,輕輕一按。
“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元琅被捏的身子一抖,聲线哀哀中夾雜一絲嬌意,雙乳仿若回歸青春發育時期,乳肉白嫩沉甸,乳頭鮮紅脹痛,男人的手對她而言就是最好的止癢劑,在水中浮動一陣,兩腿像藤蔓一樣纏上蛇尾,保持自己的身體平衡,隨後她用雙手托起豐滿的乳兒,急切地把它們往上送去,希望對方能繼續揉她。
見小東西沒有意見,反而巴巴地挨過來求他弄她,大貓的眼神溫柔,自然不願意虧待了她,兩只手掌張開,將乳兒完全裹住,用力搓動起來。
兩獸一人以一種奇異的三角姿勢相互持衡,散發濃烈藥息的泥與惹人心憐的女聲在房內相互交織,引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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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元琅在那頭遭遇的一切一無所知,許清清屏息凝神,目不轉睛地盯住眼前的兩撥獸人群體,原來獸人界的拔河運動是這副模樣,此時場地正中央放著一顆被多條麻繩捆綁的碩大圓石,每一根麻繩上都系著一個沙沙作響的木鈴,左右對壘的是兩個部落的獸人,一邊盤踞著猩猩、野豬和巨型袋鼠等生物,另一邊則由巨狼、花豹與其他猛獸組為一隊,兩條隊伍的成員背向對手,蓄勢待發。
“阿狼,加油啊……”她怕給眾獸增心理負擔,不敢大聲喊出來,只敢小聲念叨,緊張地盯著隊伍中那頭棕黃色巨狼的腰腹,這家伙那一塊地方還沒好利索,卻不管不顧地一定要參與競技,真怕他的傷口會不小心崩開,那一邊可都是牛高馬大的野獸,如果巨蟒和大貓都在該有多好,估計就是穩贏的了……
土狼正用爪刨動身下草地,為自己制造著力點,似是感覺到小雌獸的目光,他扭頭朝她低嗥一聲,將大尾甩得啪啪直響,像是在告訴她這一項比賽他年年都參加,不需擔心,隨後也像其他的獸一樣,將麻繩銜入口中,俯低身子站好。
站在中央的一個紫發獸人的手臂向下一劈,發出一聲嘹亮呼喊,眾獸握住或咬住粗繩,肌肉緊繃,爪牙畢露,開始向前挺動,隨著麻繩懸空繃直,中間的大石也騰空而起,雙方開始了力道與耐度的較量,周圍的獸人群一改沉默之態,爆發出極其熱烈的呼喊聲,各色獸咆不絕於耳,幾乎要把森林給掀翻。
“加油!加油啊!你不能輸!!”
被四周獸人的熱情熏染,許清清雙手環成一個圈,朝土狼大聲叫喊起來,她驀然產生一種重回高中校園的錯覺,當時的自己也曾瘋狂地為帥氣的校隊三分王呐喊助威過。
巨狼無比艱難地朝前移動,從一堆震天響的獸吼中准確捕捉到小東西的喊聲,汗水從他毛茸茸的面頰滑落,喉嚨底發出咕咕低吠,獸臉愈發猙獰,前爪狠狠扎入土地,刨起大塊土石,這還是自己頭一回在小雌獸面前參加競技,說什麼都不能輸。
雙方互不相讓地拉扯了一會,那邊的大猩猩捶胸發出怒吼,和同族的野豬一同發力,猛然朝前走了兩步,麻繩繃得極緊,土狼的四爪死死栽在土地里,唾液順著麻繩流下,,感覺自己有一種倒退的傾向,他匆忙穩住身子,同花豹交換了個眼色,現在還不到最終發力的時候,必須繼續保持這種態勢。
眾獸群情激憤,不少族人跑到巨狼他們面前,一臉激動,不停瘋狂地揮拳呼喊,一副恨不得衝上來接過繩子自己上的模樣。
土狼持續用力,腰腹隱約傳來刺痛,聽見那一頭斷續傳來木鈴聲響,知道時機成熟,他雙眼一橫,長尾一甩,用力擊向地面發出砰砰的響聲,為隊友打起節奏來。
“天呐!要贏了——”許清清見巨狼那一邊的成員都像是吃了猛藥,突起反攻,大石緩緩朝他們一方偏移,猩猩等獸察覺態勢不對,想要再次發力,卻因之前用勁過猛,一時緩不過來,逐漸被拖著走,在地面留下深深土痕。
袋鼠面露痛苦之色,發出‘呂呂’的叫聲,氣喘如牛,重心一個不穩,摔倒在草地上,麻繩從口中掉出,輸的有些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