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獸帶著元琅走的飛快,即便是被妒忌和憤怒衝擊腦門,這頭在殘酷叢林中摸爬滾打鍛煉出來的純黑大貓此時和狡詐老江湖沒有什麼兩樣,用現代社會的話語來講,也就是所謂的,反偵查能力極強。
為了防止大哥半路殺出來打擾了自己和小雌獸的好事,夜行視力幾乎不受影響的他不顧元琅的反對,專挑氣味駁雜難辨的泥沼林地前行,動作靈活地跳過堆積在爛泥中的腐敗樹干和冰冷石塊,主動繞過多頭靜待獵物上鈎的鱷魚、蠑螈和巨蜈蚣等物,將小東西毫發無損地帶到了這個自己曾用來做臨時居所的崖壁洞穴,想要親自將她身上的其他雄性氣味干淨,或許今夜之後,他就要與墨色巨蟒共享她,但是最起碼這段時間,她是徹徹底底屬於自己的。
將張恒遠強行折去一臂的墨色巨蟒在營地滯留許久,終是在其他巨狼的建議下,決定放過這個對自己的女人垂涎三分,卻膽小無能、屎尿亂噴的雜碎,饒他一條賤命,讓他在野外自生自滅去是最好的。
或許他還能夠像長臂猿一樣,在意識清晰的狀態下享受自己的肉身一寸寸潰爛、發臭的美妙過程,親身體驗一把被吸血毒蟲、噬肉蝸牛逐漸布滿全身的神奇滋味,就這麼將腦袋給擰下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至於另外的那頭陷入昏迷的雌性,他沒有絲毫興趣,連正眼打量她一下的衝動都沒有產生過,也就任由她躺在那兒裝暈好了。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特殊的腥臭就足以讓他和其他的雄獸退避三舍了,雖然她本人似乎還未察覺身體上發生的改變……
高大男子的眸色陰冷,注視二人的模樣像是在打量兩堆新鮮的骸骨,他接過一頭巨狼為自己遞來的大碗熱湯,在眾獸傾羨的目光下草草喝光,以補充體力。
離開之前他在原地打了一個滾,再次變回參天巨蟒的模樣,沉默不語地扭動長身,順著林蔭參道離去。
雖然巨獸的防追蹤妙法運用的十分純熟,但其中的許多技巧就是由他這個大哥親自教授,再加上深夜叢林中巨蟒的耳目眾多,更讓這頭大貓無所遁形,很快就暴露了行蹤。
墨色巨蟒根據大貓離去的方向和自己從其他蛇所收到的訊息,找到了二人所在的這個山崖洞穴。
他安靜無聲地攀附在洞口,發現自家弟弟正面目猙獰地將嬌弱敏感的小雌獸壓在身下,噗呲噗呲地狠操猛干個不停,那副凶悍異常的模樣,仿佛是想當場將她那緊窄纖細的嫩給活活插爛。
雙方的性器緊密相連,肉體拍擊聲和水液翻滾聲不絕於耳,這頭莽撞大貓正高高捧著元琅的豐滿圓臀,一手蓋住圓碩肥奶,搓揉捻弄個沒完,把她插得嗯啊直叫,最終失去了意識。
巨獸在她昏迷之後,再在原地聳動幾下,吼叫一聲,終是將所有精華射給了她。
見失去意識的小東西在昏迷中依舊哼哼唧唧地小聲哭鬧著,雖下意識地扭動細腰和小屁股試圖遠離,小腹被射到微微隆起,小穴口依舊流出一大灘混濁熱液,他可以想像他們獸類的精液對她的小子宮而言有多滾燙、量有多大了,真是個精巧細嫩的小東西,這麼不耐操。
大貓激烈喘息著,手臂和臀部肌肉高隆緊賁,他不停地揉弄著元琅胸前的那對豐滿嫩奶,輕拉腫脹奶頭,並依舊高高地托起她的臀兒,不停地頂弄做著大幅度頂弄,似乎是想將自己的整條獸根都懟入元琅體內為誕育幼崽而生的小小花房。
良久以後,他才慢慢地將噴射過大股濃稠精液、稍顯疲態的青黑色陽具從元琅被撐大到嚴重變形、可憐兮兮的小肉洞里拔了出來,發出‘啾——’的一聲。
“唔——”元琅沒有醒來,她的眼角含淚,秀眉微簇,慢慢轉動嬌嫩身軀,陰唇上方的陰蒂完全充血立起,尖端甚至有些微微沁血,這種時候她想要屈起雙腿,巨獸眼尖,忙伸出雙手將她的腿再次掰開,分立在兩旁,伸出手指輕撫起來。
“嗚嗯——”層層的嫩紅色小穴因為入侵者的離去緩緩收攏起來,大股濃濁液體如決堤洪水,從兩片凌亂腫脹的花瓣中無聲泌出,很快就沁濕了她嫩臀下的羽毛,幾條晶亮純白的水絲粘在柔軟黑亮的女性毛發上,顯得淫靡異常。
巨獸平復下自己的呼吸,將手指從元琅凌亂的下體抽出,古銅色大掌復上她隆起的小腹,不停地摩挲,並用周圍的羽毛將她柔馥小身子包裹起來,防止她著涼,同時聽到洞口傳來的怪異聲響,空氣中彌漫的淡淡腥氣,他挑起眉,轉頭看過去,只見洞口正懸掛著一個碩大無比的蛇頭。
回到營地的時候他就遠遠的聞到小雌獸身上的發情氣味了,看得出白天的時候她就已經被被操弄的這麼過這麼狠,這個不懂得節制的傻帽弟弟,難道就不怕小雌獸的身體吃不消嗎?
墨色巨蟒危險地眯起暗金色眼眸,嘶嘶地吐出深紅色長舌,眼神深深地看了元琅一眼,才將視线移開,他安靜地朝巨獸擺擺自己的頭,示意讓他跟自己出去,濃烈殺氣暴露無疑。
這是要約架嗎?
約就約,誰怕誰啊!?
見自家大哥一副凶狠狂霸拽的模樣,巨獸瞳仁驟然縮緊,金色眼眸在黑暗中像是兩盞明火,他接下巨蟒凌空飛來的眼刀,毫不猶豫地瞪視回去,粗長獸齒瞬間暴漲,站起身往洞口走去。
兄弟兩沉默地相互怒視著對方,卻都默契地不發出任何聲音,使了幾個眼色,不去吵醒沉睡中的元琅,男人之間的事,須得要他們自己解決。
夜到達了最深最暗的頂點,月已徹底被黑雲所俘,就連原本能從雲層後方透出的暗淡光暈也消失不見,此時的叢林寂靜一片,蟲鳴號叫乃至枝葉搖擺聲都消失無蹤,恍若被塞入真空中一樣,星辰更像是被貪婪的天狗所噬,天穹孤暗混沌得猶如回到了天地初始,萬事萬物都不曾出現的時刻。
“嗷——”潮濕漆黑的泥沼地不斷向外冒著泡,高聳入雲的松樹林婆娑輕擺,一片相對寬敞兩頭壯碩野獸四目相對,雙方都亮出了自己慣用的殺器,墨色巨蟒立起渾身的尖銳鱗甲,一息一動間就會帶出沙沙輕響;那一頭的純黑大貓也不甘示弱,超長巨齒在暗色樹影下發出慘白的光,利爪將地面凸起的石塊刮得嚓嚓直響,兩獸之間戰爭氣氛嚴重,瞬間就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