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偉向聲音方向奔出五六里路,仍未見人影,不禁心中焦急。
看來鄧建公是邊戰邊走,情形不妙,當下腳步加緊,四處尋覓。
又奔出一里多路,忽聽前方有呵斥打斗之聲,急向前掠,轉瞬到了一處山窪地帶。
但見一長發番僧掌出如風,將鄧建公逼的左躲右閃驚叱連連,眼見招架不住。
忽然那番僧身形轉動,一掌當頭擊下,迅速沉猛,凌厲之極。
這一招來得太過突然,鄧建公已難解救。
苗偉急喝一聲,單刀劃出,冷森森幻起一團青光向那番僧砍去。
那番僧一驚,顧不得傷人,連退三步,斜身急走,眼見苗偉揮刀砍倒,當即飛起左足,往他右手手腕上踢去。
苗偉單刀斜揮,逕自砍他左足,番僧右足跟著踢出,鴛鴦連環,身子已躍在半空。
苗偉不由暗聲喝采,左手呼的一拳擊出,打向他的膝蓋。
眼見番僧身在半空,難以移動身形,這一拳只要打實了,膝蓋縱不碎裂,腿骨也必折斷。
苗偉見自己這一拳距他膝頭已近,驀覺風聲勁急,對方凌空一掌往自己頭頂罩落。
他應變極快,這一拳直擊改為對掌,迎上對方。
“砰”的一聲雙掌擊實,苗偉只覺手掌一痛,手臂上一陣酸麻,他縮回手掌,跟著一刀劈出。
番僧並不躲閃,伸手直抓。
苗偉已經知道對方戴了護手一類的外門兵器,而且內功比自己深得多,不敢大意,單刀狂風暴雨般遞出,一刀又一刀,盡是攻向番僧的要害。
那番僧當真了得,十指如鈎,硬抓硬奪,掌法忽快忽慢,虛虛實實,變幻多端,將苗偉攻勢輕描淡寫的擋開。
苗偉有“鐵漢”之稱,對手越強越能激起他的斗志。
他長嘯一聲,單刀幻成淡影,當真是夢刀光芒,如矢應機,霆不暇發,電不及飛。
番僧亦是吃驚不小,招數一變,拳腳大開大闔,招數以剛為主,見招拆招,忽守忽攻,與苗偉斗得激烈無比。
兩人身形轉動,打得快極,這一番交手當真驚泣鬼神、雲月慘淡。
酣斗良久,苗偉漸落下風,心中盤算:“此人武功之強不下於宇文君,自己不是對手,倘若時間拖長,對方強援再至,恐怕脫身都很困難。”想至此猛攻數刀,呼嘯一聲招呼鄧建公,兩人奔西而下。
番僧哪里放過,緊追不舍。
三人邊走邊斗,打打停停又奔出四里多路。
正自追斗,迎面來了個二十一二歲的少年,面目十分俊美,雖然略覺清懼嬌弱,但神朗氣爽,氣宇不凡。
那少年在一旁看三人斗了一陣,忽然開口道:““雪峰上人”!多年不涉世事,怎做了韃子的鷹犬?豈不令雪山一派蒙羞?”番僧被人道破來歷不由一驚,喝道:“你是何人?”少年並不答話,忽然進身呼的一掌,便往番僧胸口拍去,竟是中宮直進,逕取要害。
那番僧正是塞外奇人“雪峰上人”鐵菩陀,執掌雪山一派。
他見少年沒甚緣由忽然動手,心中氣惱,腳步錯動,早已避過,身形閃處,伸指戳向少年背心。
少年左臂後揮,守中含攻。
數招一過,少年掌勢漸快,掌力凌厲。
鐵菩陀大驚,見他年紀甚輕,武功卻比自己差不了多少,眼看苗偉又揮刀攻來,知道自己難以取勝,怒喝一聲,雙掌連續拍出,乘著對方攻勢稍鈍,抽身疾掠,袍袖生風,轉瞬已去遠了。
苗偉、鄧建公向少年致謝,互報姓名。
那少年名叫裘少堂,綽號“玉面公子”,竟是裘華的表弟。
裘少堂聽到兩人名號,欣喜道:“我和霍盟主途中相遇,結伴而來,到此方知義軍在黑風山谷吃了敗仗,於是分頭尋找突圍失散的兄弟,可巧讓我尋到你們。”
苗偉一聽驚喜道:“我義兄來了?他在哪里?”
裘少堂笑道:“我們這就去和霍盟主會合。”此時天已大亮,三人正要起身,苗偉忽然“哎呦!”一聲,想起洞中的翟影不知現在怎樣,急忙讓裘少堂與鄧建公先去會合義兄,自己展開輕功發足急奔。
一路上心急如焚,生怕翟影有什麼閃失。
奔了數里回到山洞,卻已不見翟影身影,急忙四處尋找高聲呼叫,尋了一個多時辰,將周圍附近全都尋到,依然沒有翟影下落。
重又回到洞中仔細搜索,終於在地上發現一小灘血跡,不由心如火燒,只道翟影遇到什麼不測。
出得洞來仰望天空,心中悔恨,責怪自己粗心大意料事不周,心中煩躁不由仰天長嘯,嘯聲洪亮猶似龍吟,綿綿不絕。
忽聽一人道:“什麼人大呼小叫,擾人耳清。”苗偉尋聲望去,見遠處有兩人飛掠而來。
一人身材高大,相貌凶惡,苗偉識得是黑道惡名卓著的魔頭“四海毒梟”李海江;另一個是身穿白袍面色蒼白的陌生老者。
李海江見是苗偉,不由笑道:“原來是“鐵漢”在此,黑風山谷一戰讓你逃脫,今日可沒那麼幸運了。”
苗偉面色鐵青,冷聲道:“就憑你嗎?”
李海江道:“我恐怕沒那個道行。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無敵天下的一代宗師“九荒神魔”白老前輩。”
苗偉霍然一驚,“九荒神魔”白伏威威鎮邊陲數十年從未一敗,號稱塞外第一人,確是了不起的武學宗匠,難道就是眼前這白袍老者嗎?
白伏威上下打量苗偉幾眼道:““鐵漢”之名在江湖上倒還有些份量,我就以他做見面禮送給卓大人。”
苗偉一聽氣往上撞,單刀一橫高聲道:“晚輩苗偉,自不量力向白前輩討教幾招。”
白伏威不理不睬,目光斜視。
苗偉知道對方十分了得,暗調真氣凝聚全身,一聲暴喝,刀風呼嘯,第一招搶先攻出,刀尖直奔白伏威丹田要穴,出手之凌厲猛悍,直是匪夷所思。
白伏威滑步相避,驀地里苗偉單刀疾閃,劃向咽喉。
白伏威瞧得奇准,伸指在單刀的側面一彈,身子倒飛了出去。
苗偉手臂酸麻,虎口劇痛,單刀被他一彈之下幾欲脫手飛出,心頭大震。
他正欲再次出招,白伏威展開身法,便似足不點地的凌空飛行一般。
隨即搶身而進,右手前探,揮掌拍出。
苗偉右膝彎曲,舉刀削他手腕,白伏威變拍為拿,反手勾處,已將單刀輕輕巧巧的奪了過來。
苗偉身形疾退,臉色大變。
出道以來首次落敗,而且如此之慘,令他對白伏威的武功驚駭不已。
忽聽一聲“接著!”苗偉反手一抄,手中已多了一把長劍。
目光看去,豪氣頓壯。
見裘少堂、鄧建公和一手持銀槍的中年人疾步走來,正是自己的結拜義兄,俠義盟的盟主“定天銀槍”霍縱橫。
苗偉歡聲道:“大哥!你來了!”
霍縱橫笑道:“賢弟!白前輩乃世外高人,豈可無理。”
白伏威冷聲道:“你就是霍縱橫?來得正好,省了我一番工夫。”
霍縱橫大步上前,朗聲道:“就讓我兄弟倆一起領教白前輩的絕學。”白伏威嗤笑一聲面帶輕蔑。
霍縱橫銀槍一抖,幻出九朵槍花直攻白伏威。
“九荒神魔”面色一竣,登時收起輕視之心,一刀劃出,寒光閃閃,發出嗤嗤聲響。
苗偉更不怠慢,長劍揮舞,使出“亂披風”勢來,白刃映日,有如萬道金蛇亂鑽亂竄。
只聽得場內嗤嗤之聲大盛,白伏威招數凌厲狠辣,以極渾厚內力,使鋒銳利刃,出極精妙招術,青光蕩漾,刀氣?
漫,苗偉等人只覺有一個大雪團在身前轉動,發出蝕骨寒氣。
白伏威亦是心中驚詫,但見苗偉劍招忽快忽慢,處處暗藏機鋒,但白伏威一加拆解,他立即撤回,另使新招,幾乎沒一招是使得到底了的。
白伏威暗道:“原來他武功甚是高明,自己剛才出其不意獲勝,若以真實功夫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霍縱橫手中銀槍更是猶如蛟龍,神詭莫測,舞動如風,槍法精奇,武功造詣尤在苗偉之上。
白伏威不敢大意,施展神通與兩人展開激斗。
轉瞬過了六、七十招,白伏威突然攻勢大盛,頃刻間連出九刀。
兩人奮力抵擋,到第九刀上,苗偉手臂已然受傷。
霍縱橫大吼一聲,槍花疾展招式繁復,展開對攻,苗偉亦劍勢加緊,與霍縱橫相輔相成,絲毫不亂。
白伏威猛地里一聲清嘯,縱高伏低、東奔西閃,只在一盞茶時分,已接連攻出六十余招凌厲無倫的殺手。
霍縱橫、苗偉兩人各受了五六處刀傷,白伏威心中卻肝火越旺。
自己已經竭盡所能,雖大占上風,對手卻越挫越勇,臨危不退,短時內又奈何不得他們,對方尚有兩人,如果陷入苦戰對自己極為不利,心中一橫,便要使出辣手絕招。
正在此時,忽聽得一陣抑揚簫聲,縹緲宛轉,若有若無,但人人聽得十分清楚。
遠處四名白衣少女,每人手中各執一枝玉簫飄然而來。
一個身披粉色輕紗的美女在樂聲中緩步走近,揚聲道:“明霧峰雲霞宮恭請白老前輩移駕,不要在此妄動干戈。”白伏威一怔,身形掠開望著五女發愣。
好半晌才悶哼一聲道:“今日就此作罷!問你家宮主好。”說罷憤然離去,李海江急忙跟上。
見白伏威遠去,苗偉轉身向那粉衫女子抱掌行禮恭敬道:“多謝姑娘解難,芳名可否見示,俠義盟銘記此恩。”
粉衫女子淡淡一笑,道:“小女子幽居深山,自來不與外人往還,姓名不說也罷。我家與苗大俠頗有些淵源,些些微勞,何足掛齒?我們去了。”說罷轉身掠去。
苗偉道:“姑娘……”
粉衫女子忽然回頭道:“苗大俠何時暇閒,請明霧峰雲霞宮一往,小女子香茗以敬恭候貴客。”頓時簫聲再起,五女飄然而去,片刻身影皆無。
眾人驚嘆,真是來去飄逸,猶如仙女。
苗偉重又與義兄見禮,裘少堂等人問起翟影行蹤,苗偉詳細述了一遍,眾人也均感憂慮,分頭又尋了一遍,依然沒有收獲。
裘少堂提議道:“我們還是回頭尋找其他兄弟吧。翟姑娘吉人天象,定能逢凶化吉。”苗偉等人同意,一行人繼續向黑風山谷方向尋去。
找了兩日,這天正在前行,裘少堂忽然指著前面一座小山道:“山上有人打斗。”苗偉等人望去,隱見山頭有光芒閃動,顯是兵刃發出的反射之光。
眾人急忙加快腳程,向小山奔去。
來到山頭,見四人分成兩對斗的正緊。
“雪劍丹鳳”裘華與“辣手銷魂”尚美珍對劍展開快攻,兵刃相交的叮?
之聲密如急雨,竟是旗鼓相當,看不出誰占優勢。
另一邊“九臂神龍”周文立與一黑衣老者空手相斗,但掌風呼呼,威力遠及數丈,顯見二人都是絕頂身手。
裘少堂沉聲道:“是“幽冥客鬼”廖宏儔!”
苗偉等人聞言俱是一驚,這廖宏儔原是邪派有名高手,曾一度掀起江湖惡浪,後來得罪了一位世外高人,便在江湖上銷聲匿跡,想不到今日在這碰到。
見二人相斗良久,勁風撲面,鋒利如刀。
廖宏儔招數詭秘古怪,全是邪派武功,攻勢極是猛惡,周文立上盤各路全處在他雙掌的籠罩之下。
周文立招數甚是繁復,左手或拳或掌,變幻莫測,右手卻純是手指的功夫,五指猶如撫琴鼓瑟,忽挑忽捻,忽彈忽撥,將廖宏儔的攻勢盡數化解。
眾人看到妙處不禁暗暗叫好。
再斗片刻,那邊尚美珍漸漸落在下風。
她武功本就稍遜裘華,況且用劍也非她的專長,又見苗偉等人到來,心中慌亂,被裘華一輪快攻逼的手忙腳亂,漸漸退向陡坡。
突然間裘華長劍破空,疾刺尚美珍胸膛,劍到中途,劍尖微顫,竟然彎了過去,斜刺她右肩。
尚美珍急忙沉肩相避,不料錚的一聲輕響,那劍反彈過來,直刺入她的左手上臂。
她“哎呦”一聲向後急退,不想竟已退到邊緣,足下一失,嘰里咕嚕滾下山坡。
廖宏儔一直關注周圍變化,見情況不妙便欲脫身。
那知裘少堂早已識破他的企圖,幾人分散形成包圍,斷了他的去路。
廖宏儔心中焦躁,一躍而起,快如閃電般連擊三掌,然後身形急轉,撲向裘少堂。
在他看來,這里是最薄弱的一面。
裘少堂神定氣足,雙掌飛舞,有若絮飄雪揚,拳腳出手卻是極快,廖宏儔見狀竟絲毫不敢大意,以攻為守,揮拳搶攻。
忽聽身後一聲:“看鏢!”便覺數道暗器破空襲來。
“九臂神龍”最擅長的就是暗器功夫,抖手六枚飛鏢罩住廖宏儔全身。
廖宏儔顧不得突圍,轉身急縱,空中身軀微一轉折,姿式飄逸,避過暗器,苗偉等人見了也暗自佩服。
廖宏儔身未落地,便感背後勁風及體,此時無可閃避,無可抵御,只得運勁於背,硬接來招,同時右拳猛揮,只盼拚個兩敗俱傷。
噗的一聲,裘少堂“彈心素指”點實,廖宏儔一聲大叫,渾身勁力全失,第六枚飛鏢先發後至無法躲避,正中前胸貫心而入。
“幽冥客鬼”撲倒在地再無聲息。
周文立夫婦過來與眾人見禮,裘少堂卻將裘華拉到一旁嘀咕好一陣。
周文立話未出口,淚水先涌道:“霍大哥!今次我們敗的好慘,“鐵臂天王”史天柱、“草莽怪傑”張風和一千五百多名義軍兄弟都殉難了。”眾人無不落淚。
霍縱橫虎目之中淚芒閃動,上前安撫周文立道:“別難過了,這筆帳我們遲早要討回來。”裘少堂走過來問起事情始末原由,周文立重又講述一遍,裘少堂聽罷低頭不語,好半晌道:“此事透著蹊蹺。”
霍縱橫看他一眼,面帶疑問。
裘少堂道:“此事以後再說,眼下我們倒有個絕佳的機會。”
霍縱橫問道:“什麼機會?”
裘少堂道:“利用廖宏儔和尚美珍打入敵營探摸情況。”
苗偉道:“你是說……”
裘少堂轉身對鄧建公道:“就看你“神巧手”手段如何。”眾人恍然大悟。
裘少堂道:“我們先找個落腳之處慢慢商議,況且霍盟主兩個女兒下落不明,要繼續尋訪。”眾人點頭,匆匆下山而去。
他們剛離去不久,山坡陡面一團黑影如鬼如魅,如風如電,轉眼躍至山頂。
卻是一紫面青衫的老者,手中提著剛才滾下山去的尚美珍。
老者將尚美珍往地下一擲,四周瞧了瞧,向尚美珍問道:“你是誰?何人將你扔下山的。”
尚美珍神情憔悴,起身道:“晚輩尚美珍,是自己失足滾落山下,多謝前輩相救,請問前輩尊姓大名?”
老者上下打量尚美珍幾眼道:“你是“辣手銷魂”?老夫司馬嘯。”尚美珍大駭,““修羅”司馬嘯?”
數十年來武林中公認的兩大頂尖高手一個是“俠聖”雲霄,一個便是“修羅”司馬嘯。
兩人一正一邪,被尊為當世武學的泰山北斗,兩大宗師,眼前的老者竟然就是其中之一。
司馬嘯看著眼前的女人,此時尚美珍已不是易容後的村姑打扮,恢復本來面目,身著綠色羅裙,雪膚玉肌纖纖細腰,胸挺臀翹長身豐體,一張美艷絕倫的面孔,媚眼流轉勾人魂魄,全身上下迷人至極點,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直看得老魔心中細癢,?
念蠢動。
尚美珍看到司馬嘯眼中的淫?
心中一震,目光掃處已看到他下身的異樣,白皙的面容刹時一片紅暈,緊張的挺直身軀,卻更顯出動人的曲线。
司馬嘯伸手將她按倒在地,壓上自己的身軀。
女人溫暖充滿彈力的乳房與他胸膛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一股誘人體香撲鼻而來。
尚美珍在他身下劇烈掙扎著。
“前輩……不要這樣……”她的手用力推著司馬嘯的肩膀,兩條修美結實的大腿扭拒著妄圖掙脫,卻將男人的陰莖摩擦的更加亢奮。
司馬嘯壓住她的腿,在她臉龐耳朵頸項間狂吻著,心中的?
火越來越旺。
他將尚美珍的右手反剪在身後,伸手探入衣內迅速准確的一把握住她的乳房,感覺到它溫暖的熱力。
尚美珍不禁“啊”的輕叫一聲,整個人顫抖起來,嬌艷欲滴的紅唇隨即被封住,上衣被用力扯開,光潔圓潤的乳房完全暴露被肆意的把玩。
尚美珍的臉紅的似要滴出血般,她用力翻身,卻引得身後臂膀一陣疼痛。
男人的手探索著褪去她的下裙,“辣手銷魂”嫵媚的眼眸一片恐懼。
司馬嘯不理她的掙扎反抗,手動如飛已將她身上衣衫剝除干淨,脫掉自己下衣,露出堅挺的陽物。
他緊緊抓住尚美珍的雙手,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硬漲的陰莖在她兩腿間輕輕摩擦著。
尚美珍意識到在劫難逃萬無?
免,放棄抵抗,全身軟了下來,面頰慘白緊閉雙眸,渾圓堅挺的乳房因劇烈的喘息高低起伏著。
司馬嘯埋頭在她粉嫩的頸項舔弄著,一手撫摩美乳一手在她赤裸的身軀上下游動。
光滑清涼的身體帶給他莫名的愉悅,隨著他手唇全游愛撫,尚美珍身體一陣陣顫?
,光滑嬌嫩的皮膚起了一排排細小的顆粒。
司馬嘯吻遍她的全身,重又壓上她的鮮唇。
尚美珍緊閉小嘴,拒絕他舌頭的探索。
光线下,“辣手銷魂”白嫩的嬌軀美麗潔淨又充滿了迷人的誘惑力。
司馬嘯俯跪在她身上,貼近她的身體,陽物探索著插入迷人穴口,那里已經有些潤滑,司馬嘯突然發力陰莖盡根而入。
“啊……”尚美珍一聲痛楚的悲鳴,全身繃緊,腔道里的肌肉劇烈收縮,將男人的陰莖夾的緊緊的,口中嘶嘶吸著長氣,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
司馬嘯開始在“辣手銷魂”體內抽插著,與她冰冷的身體不同,腔道里一片火熱,有一種緊緊的束縛和彈性,將陰莖和龜頭夾燙的舒爽之極。
看著尚美珍麻木的表情,司馬嘯心中升起征服的?
望,他加快了動作,同時用手狠狠的揉捏那對柔軟的美乳。
隨著男人衝刺的加劇,尚美珍臉頰再次泛起了紅暈,肌膚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彷?
吸收了男人體內的熱量,她的身軀漸漸開始熱了起來。
司馬嘯心中得意,繼續加快了動作,身下女體內越來越潤滑,越來越火熱,摩擦產生的快感如潮水般涌遍他的全身,讓他每次都更加用力將陰莖更深的插入美人的軀體。
他整個上身壓在尚美珍的胸脯上,將她驕傲的雙乳壓的扭曲變形。
雙手擡起她的豐臀,用全身的力量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入。
尚美珍媚眼迷離臉色紅潤,微微張開小口喘息著,兩手不知不覺抱住男人背部,臀胯輕輕搖動,任男人在她美麗的身體里予取予求。
刺激過於強烈,“辣手銷魂”的腔道每一次收縮都給司馬嘯帶來極大的快感。
沒多久,他感到尚美珍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背部,疼痛帶給他更高的興奮。
“啊……!”隨著尚美珍一聲長吟,她的手將司馬嘯緊緊的抱住,陰道肌肉一陣強烈的收縮,將男人陰莖緊緊夾住。
這種感覺立即將司馬嘯送上了快感的高潮,陰莖不受控制的痙攣,隨著那難以形容的快感涌上腦部,他悶哼一聲,精液一股股噴涌而出,深深的射入尚美珍腔道的最深處……
極度舒爽後,司馬嘯趴在尚美珍身上休息一會,起身在她大腿上擦拭自己的物件。
看到滿處穢跡中的片片落紅,不由驚奇道:“你竟然是處子之身!”目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尚美珍將頭扭至一旁,眼淚從緊閉的雙目中斷线流下。
她雖外表風流放蕩,內心卻自視極高,尋常男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秀眼,一直期望遇到一位心儀的男人以托終身,不想今日竟失身於這老魔頭之手,心中自是?
慘。
司馬嘯穿好衣裳,神情冷漠道:“我收你做侍女伺候左右,以後你要盡心服侍,若有半點不周之處,莫怪我手段狠毒!”尚美珍聞聽心中一痛,自知從今以後身陷苦海再無自由,不禁悲從心升暗自嘆憐…………
元營軍帳之中,宇文君正在設宴迎接無恙歸來的廖宏儔和尚美珍,這兩人是周文立夫婦易容假扮的,同席的還有鐵菩陀、風雲雙邪等人。
周文立、裘華分坐在宇文君左右,宇文君舉杯道:“恭賀廖兄、尚姑娘得勝歸來,僅以此杯薄酒相敬。”說罷一飲而進。
周文立起身道:“都統之言愧不敢當,如沒有‘玉面公子’裘少堂出現,想已將‘九臂神龍’夫婦擒獲。如今在下空手而回,實在慚愧已極!”
宇文君道:“廖兄此言差矣!聽鐵大師言道,那玉面公子武功甚強,‘九臂神龍’夫婦更是當世高手,兩位以二敵三仍將周文立打成重傷,實在令宇文佩服之至。”
聶風道:“廖兄莫要自謙,兄弟敬你一杯。素知你海量,今日不醉不歸。可惜李兄不在,否則就更加痛快了。”
周文立道:“李兄尚未回來嗎?”
宇文君道:“李兄去迎請一位前輩,莫要管他,咱們痛飲就是。”鐵菩陀等人隨聲附和。
裘華暗自心驚,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飲酒,這等飲法別露了破綻。
正自尋思,忽覺大腿一熱,霍然一驚。
低頭看去,卻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現時身份,不覺一軟,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嬌紅一片。
宇文君見了暗自得意:“平日里這尚美珍自視清高,不得近身,看來今日有機可乘,倒要好好把握。”
周文立見妻子欲起又坐,臉色異樣,只道是擔心自己酒量不夠,怕露了形跡。
轉念之下暗運純陽內功,將碗中酒一飲而進。
眾人叫好,當下舉杯共飲,笑語喧嘩,氣氛倒是熱烈。
只有裘華如坐針氈,暗自焦急。
宇文君整只手握著她的玉腿來回摸弄,間或手指搔弄幾下。
裘華雖受侵犯,卻不敢叫嚷,只有正襟危坐,當沒事發生。
宇文君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裘華大腿內側游動,不時還觸碰她的羞處。
裘華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她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摸過自己的身體,如今竟讓自己的死敵當著丈夫的面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
又尋思道:“這尚美珍號稱‘辣手銷魂’,作風當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泄了形跡,豈不誤了大事。”想罷心中一橫,飄了宇文君一眼,竟帶有幾分風情,把個宇文君看的心中一蕩,險些失了魂魄。
他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隔著褲子不斷揉搓裘華的私處,撩撥掐弄盡情把玩。
只把裘華挑動得呼吸急促,臉頸粉紅。
裘華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
擔心自己把持不住,當眾現眼,也怕潤濕褲子被宇文君察覺恥笑,裘華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
擔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兩下,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
裘華粉面羞紅,站起身來道:“各位盡興,小妹不勝酒力,早些歇了。”宇文君不免假裝挽留一番。
裘華看了丈夫一眼,轉身走出帳外。
眾人又暢飲一會,宇文君心里想著美艷的‘辣手銷魂’,那里來坐得住,起身道:“我還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飲!”說罷離席而去。
周文立暗自尋思脫身之計,表面上開懷暢飲,暗運內功將酒逼出體外滴在桌下。
鐵菩陀等人見他喝的凶猛,不敢對飲,又過一會,周文立身形不穩,口齒模糊,聶風笑道:“廖兄醉了!”與吳青雲一起摻扶周文立走出帳外。
***裘華回到睡帳反復思慮如何著手,卻無絲毫頭緒,想到今晚情形不由心頭一動:“何不利用尚美珍的身份接近宇文君,也許探到波什勒經的下落。”又想到這豈不是拿自己作誘餌,想到剛才被他摸弄私處的事情,不覺面上一紅。
正自尋思,有人扣動帳門,裘華以為是周文立,急忙開門,卻見宇文君立在門口,不由一楞:“都統深夜來此……”話未說完,突然想到:“如果尚美珍與宇文君早已有染,自己豈非要任他淫辱……”想到這不由感到一陣不妙。
宇文君跨步邁進,回手關上帳門,淫笑著一把將裘華摟在懷里。
裘華一下懵在那里,不知該做如何反應。
宇文君見她沒有掙扎,而且在席間更是任自己摸索,定是對自己有意思,更加俯首吻上裘華雙唇,舌間啟開貝齒探入口內,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豐乳不停揉搓,右手在裘華圓臀大腿間來回撫摩。
裘華被挑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心頭陣陣慌亂,奮力推開宇文君定了定神,媚聲道:“都統這般心急好生唐突。”
宇文君呵呵笑著又從後面擁住房秋瑩道:“美人兒,剛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經唐突過了嗎!連胯間那個妙處都肯讓我摸了,現在卻要假裝正經。”說著話,一手摟緊裘華纖腰,一手竟插入雪劍玉鳳褲帶探摸下去,目標直奔女人羞處。
裘華正在思索解脫之法,突然感覺到宇文君的大手已經插入褲內,探到了自己的胯間,同時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臀溝里,身心狂震的她極力掙扎道:“快些住手!”突覺背心一麻,頓時失去了力量。
宇文君點了裘華穴道,獰笑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插了你這假裝正經的騷貨。”飛快地將自己衣裳脫掉,赤身裸體的將毫無反抗之力的雪劍玉鳳抱至榻上,寬衣解帶,扒了個一絲不掛。
雪劍玉鳳那成熟惹火的玉體被赤裸裸地放在床心,心中驚羞欲死,偏偏麻穴啞穴被制,不但無法掙扎,連叫都叫不出來。
宇文君看著裘華那渾身粉嫩嫩的白肉兒,兩支豐滿乳房是肥圓型,而鼓鼓彈漲著,那苗條動人的細腰兒下,而在圓臀粉腿中間生著個玉荷包似的嫩巧陰戶,呈現出粉紅色,修長的玉腿兒稍稍的分開了一絲,腿股間那一撮烏黑冶媚的陰毛,直掩那要命之縫。
宇文君鼻血差點流出來,“好一個騷穴,插起來一定爽死了”他興奮的分開裘華的媚白無比的玉腿兒,用手撥弄著她那迷人的花瓣,紅腥腥的陰唇向外翻開,露出了鳳穴中間的那淫媚撩人的穴縫兒。
裘華羞恨無比,心中還指望丈夫來救他,也是該這俠女有些淫劫,他丈夫周立文心存顧忌哪敢此時來看她。
面對如此美景,宇文君完全被她那身性感瑩白的肉體所迷惑了,他狠狠的吞了口水,迫不及待壓上她那身豐滿的白肉兒,而狂著裘華迷人的香唇,一手扶陽對穴,雞巴頭子酥養養的頂住這雪劍玉鳳的穴縫兒。
裘華驚得張口欲呼,卻哪里叫得出來,被宇文君對正鳳宮門戶,用力的向前一挺,只聽滋的一聲,插個盡根到底。
可憐一個成熟貞潔的美艷女俠,就在這樣陰差陽錯的情況下,被她的死敵淫辱插弄了。
被淫失潔的強烈屈辱感,使一向貞潔自愛的雪劍玉鳳腦中‘嗡’的一聲昏了過去。
宇文君擗開雪劍玉鳳裘華兩條肥美的玉腿,看著自己的雞巴被她那黑毛茸茸的美穴夾在里面,滑膩膩的,黏稠稠的,滋味之美,遠超他想象之外,那穴里的擠壓力道直透腦門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再也無法忍耐,於是扶著她的纖腰雞巴頭子一出一入的,迫不急待的在裘華那個性感美穴里插弄起來,看著自己的雞巴不斷沒入裘華那黑毛茸茸的穴縫,又是得意又是過癮,心道為:“媽的,騷娘們,和老子假正經,最後還不是被老子的大雞巴把你給插了。不過這辣手銷魂真是名不虛傳,穴騷人美,插起來真是沒的說。”
宇文君如果知道,此時被他壓在胯下狠插不止的,是比辣手銷魂更賦美名的貞潔女俠雪劍玉鳳裘華,不知更會興奮得意成什麼樣子,他挺腰抽腰的每一下都貫足了力氣,在和她粉臀相撞的啪啪聲響當中,竟將一向貞潔的雪劍玉鳳插得汁水泛濫,玉胯間濕黏片片,騷穴里更是火熱淫媚無比。
宇文君只覺得身下這個美肉人兒,豐腴媚艷,長相隱含騷意,極具成熟女人魅力,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著裘華的唇,一面的在她玉體里狂抽猛插,雞巴頭子來來回回的塞插著裘華那肉呼呼的美穴,每一次都將雞巴送插到騷穴的最深處,重重的撞擊著裘華的子宮內壁。
強烈的衝擊和一陣陣異樣的滋味,使失節被淫的雪劍玉鳳蘇醒過來。
裘華恢復意識後,馬上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棒快速進出著自己的下身,張目一看,只見自己兩腿被反壓在胸前,映在眼前的竟是她被插的實況:一根黝黑巨偉的大棒子透著亮亮的水光,不斷地在她玉胯間那個貞潔美穴中抽出插入,在啪啪脆響聲中,那穴口紅艷的肉唇被插得不住凹陷翻出,還不時帶出一層層美妙的汁液,那光景真的是淫褻至極。
裘華羞忿欲死,偏是無法掙動,只能眼睜睜看著死敵宇文君盡情淫插自己。
一時間,‘啪…啪…’肉體的撞擊聲,雪劍玉鳳細細的抽泣聲,和她那美穴被插的‘沽滋……沽滋’聲,飄滿了整個房間。
半個時辰之後,被宇文君淫邪萬般的盡情插弄後的雪劍玉鳳仰面躺在床中,一玉腿輕輕擡起,似要掩蓋那歡液流泄的微腫的銷魂穴縫兒,淚痕未干的艷臉上掛著兩片暈紅,那豐盈微喘的乳房上剛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
肌膚蕩漾著雲雨春情之後的酡紅。
羞忿的神情並未能掩蓋住眉目間的艷光,任誰也看得出——這美艷貞潔的俠女剛被人插過了。
而那飽嘗她那媚穴滋味的仇敵宇文君躺在身側,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盡情淫辱、享用過的肉體。
裘華知道自己已經失潔遭淫,心中悲痛欲絕的她兀自細聲抽泣著。
宇文君還不知道自己剛剛插了江湖聞名‘雪劍玉鳳’,他盯著這還在抽泣著的美人兒,解開的她的穴道,卻仍制著她的功力,笑道:“辣手銷魂如何象個良家婦女般嬌羞,艷名遠播的蕩婦淫娃卻要裝做貞潔烈婦般高不可攀,純心吊人胃口,果然有些手段!呵呵!”裘華並不答話,宇文君一邊上下撫摩著嬌嫩滑膩的肌膚一邊問道:“你是如何遇到廖宏儔的?”裘華心中一動睜眼問道:“怎麼?”宇文君道:“老廖舉止好象異於往常。”
裘華心中一震,知道他已起了疑心,心想自己被他玩也玩了、穴也插了,再不可露馬腳害了自己夫妻的性命,開口道:“我遇到他時正在和玉面公子裘少堂交手,老廖失招挨了一掌,他一向自負的緊想是心中耿耿於懷所以不太愛言語。”
宇文君頷首,復又淫笑著拉住裘華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道:“剛才你在昏迷失去許多情趣,沒有領略你的銷魂之名,現在你好好補償我一番。”裘華壓住心頭的羞怒假裝嬌媚嗔道:“你這只大色狼,強奸了我,還在損人家,我才不理你。”一對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著宇文君,手中卻撫弄著那根剛剛插了她貞潔美穴的大雞巴。
宇文君被她看得魂飄蕩的,色色的道:“尚姑娘,只要你不見怪,我願一生一世拜倒在你胯下。”
裘華羞道:“去你的,誰稀罕。”
宇文君聽著她的嗔語,看著她的艷體,對她那一身白肉兒實在是著迷。
一張臭嘴又開始頻頻吸吮著她的香頰,而想吻住她的唇,而一雙毛手,也不放松的大玩著她胸前一對大號肥美乳房。
“……嗯……都統,你別這樣嗎,……”雪劍玉鳳無奈的媚吟著。
宇文君卻嘻嘻淫笑道:“……寶貝……大寶貝兒,你長得太美……太媚人,尤其這一對大奶子……大白屁股,還有這個夾得緊緊的肉包子,本都統玩過不少美女,但從未插過如此可愛的大包子穴穴……”
宇文君愈說愈不像話,淫聲怪語中,一手抓著裘華的乳房,一手又偏不離她那支肥美騷穴……。
裘華內心羞恨得幾乎抓死他,奈何功力全失,唯有干忍著被他玩弄。
宇文君看著她含羞帶嗔的神情心中一癢,分開她的玉腿兒,細細端詳裘華胯間那個穴縫兒,真的是鮮嫩緊小、淫相畢露,由於剛被插過,那穴縫兒微微向兩邊裂開,里面充滿了自己剛剛注入的精液,宇文君低低叫道:“好一支妙穴!”心中真是愛到了極點。
“哎…討…討厭……怎…怎麼這樣…”裘華被他弄成四腳朝天的姿式,胯間景色暴露無遺,心中羞憤無比卻不得不裝出風騷的樣子白了他一眼道:“唉!都統好壞!這樣欺負人家!”。
宇文君淫笑道:“誰叫心肝生得這般美艷,剛才只顧猛干,未曾注意你胯間這個美穴,如今細看之下竟這般淫騷誘人。”
裘華臊得艷臉飛紅,羞嗔道:“去你的……,人家那里淫騷了……”心里想著自己大名鼎鼎的雪劍玉鳳如今躺在敵人的懷里婉轉逢迎、任人淫玩,做著和自己丈夫也從不好意思做的苟且動作,還被說得如此下流不堪,真是羞憤交加百感叢生。
宇文君有意羞她,手指在那她那已被插得兩邊裂開的穴縫中輕輕一挑,手指上沾滿了她剛剛受辱時被插出的淫水,亮晶晶的移到裘華眼前,淫笑道:“不僅淫騷,浪水還多,心肝騷肉兒,流了這麼多水,還說不騷嗎?”。
“呀……,你……你這下流鬼………”裘華羞得以手遮面,說不出話來。
宇文君哈哈”一陣大笑,盡情欣賞著裘華的羞態,胯下的雞巴又發硬漲大了起來,堅硬如鐵象長矛般頂在她瑩白的玉腹上。
裘華悄悄張開一雙俏目,盯著這根剛剛插了她貞潔美穴的大雞巴,那大雞巴比起自己丈夫周立文,真是大了好多啊!
心里即是羞恨又隱隱有點喜愛它的威猛,真是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而此時淫性又起的宇文君,起身抄起她兩條肥白的玉腿最大限度分開,然後重重壓在她的艷體之上,裘華知他又想奸辱自己,急道:“都統好急色,讓人休息一下嘛……。”
淫性又起的宇文君焉能放過她,淫笑道:“大寶貝,你這一身浪肉兒真是美,弄的人心癢癢的…尤其下面這個大包子騷穴,肉呼呼的,插起來水流不止,簡直爽死個人!”
裘華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恨聲嗔道:“去你的……,你妹子的才是騷穴呢……回家插你妹子去。”。
宇文君看著她那風騷冶媚的艷態,雞巴都快炸了,邪聲道:“我妹子不好,穴沒你這麼騷。要插就插你這種騷穴娘們。”說著飛快地分開裘華那雙豐滿玉腿,裘華紅潮滿面,待要掙扎,卻被他死死按住,沒奈何恨聲嗔道:“你這不說人話死人,放開人家。”
宇文君一邊強按著她,一邊把那膨脹堅硬的雞巴頭子酥酥癢癢地頂住她那個黑毛茸茸的穴縫兒上,淫笑道:“等插過這個肥嘟嘟的騷穴兒,自然就放了你這騷穴娘們兒。”
宇文君屁股略微擡高調整好體位,用力捧著她不斷扭動的大美屁股,那根粗壯的大雞巴抵著她那濕潤、滑膩的淫美穴縫兒,用力一挺,雞巴頭子抵著淫滑的穴肉就給她塞了進去,裘華被他死死固定住無法抗拒,只能滿面羞慚,再次含恨受辱。
而宇文君則在陣陣肉緊奇爽中,再次插了這假冒的辣手銷魂——雪劍玉鳳裘女俠。
被迫再次受辱的‘雪劍玉鳳’裘華,‘呀……”的一聲媚吟,胯間那個黑毛圍繞的貞潔美穴被插了個盡根到底,一向淡薄性欲的她從來沒有被插得這麼深過,以前丈夫周立文插她時,雞巴只能干到穴里一半,此時被宇文君那特大號雞巴塞得一口大氣差一點喘不過來了,等到雞巴緩緩退後時,才啊嗯一聲浪叫起來了。“哦……太……太大了……。”雙腿擡高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間兩只胳膊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身體一陣顫動。宇文君看著裘華被自己插得媚臉含春的冶媚相,邪笑道:“騷穴娘們,雞巴不大,能插得你這般舒服嗎?”裘華被宇文君下流話說得艷臉通紅,自己堂堂的‘雪劍玉鳳’竟被他叫成“騷穴娘們”更是羞恨欲死。宇文君此時抱起她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開始深深地塞插她,由於這次清醒著挨插,所以倍感羞辱。宇文君的大雞巴真不是蓋的,下下插到子宮口,下下直抵花心。
裘華被插得玉胯直躲,“……呀……不行……太大了……”但正插得肉緊的宇文君卻死死地抓著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她躲到哪兒,大雞巴就根到哪兒,插得她渾身亂顫,下下著肉地在她那身撩人艷肉兒里抽弄,未曾遭受如此巨物的裘華,被那粗大無比的雞巴塞得玉體顫抖,雖心中恨得要死,但沒幾下就被插得臉紅心跳,淫水潺潺了。
宇文君感覺到了她的濕滑,擡起身來觀瞧,只見她嫩白無比的玉胯間,那黑毛下肉呼呼的騷穴兒,緊緊地咬著大雞巴一夾一夾的不斷吞吐收縮,他每插一下,那水兒一沽一沽的流了出來。
裘華臊得媚臉通紅,羞叫著:“……你這死人……,……不要看……。”
宇文君哈哈一陣大笑,眼著她胯間那淫美景象,嘲弄地道:“剛插了幾下就騷成這樣,真是個騷穴娘們兒。”
“……去你的……你這下流鬼……。”裘華紅著艷臉,已是羞說不出話來,陰差陽錯被人給插了也就罷了,還被插得那麼爽,一向貞潔自愛的她,真是羞慚得無地自容。
宇文君卻扯過枕頭墊高她的頭部,使她能看到自己被插的樣子,一這加快節奏插得她渾身亂顫,一邊道:“我的騷穴美人兒,快看你的騷穴是怎麼挨插的。”
裘華被被他玩得都快羞死了,臊和以手遮面羞叫道:“…你…你這死人,……我不要看……。”嘴上雖這樣說,心中卻是有點想看,她已婚多年,由於貌美的原固,夫妻間更是房事不斷,但丈夫周立文卻從沒插得她這般欲仙欲死。
所以極想看看這下流無比的男人,是如何插得她那個穴穴酸麻淫癢,快感連連。
好奇心使忘記了羞慚和恥辱,偷偷透過指縫,向那正被劇烈淫插的部位望去。
一看之下頓時移不開媚目,只見自己那黑毛圍繞的穴縫兒里插著一根龐然巨物,來回地抽個不停。
真的太大了,原來宇文君那大雞巴在給她插進去後,比剛才又足足大了一圈,裘華看得臉紅心跳,他還插得那樣快、那樣狠。
連自己那羞人的媚肉都被帶得翻了出來,要是丈夫也有這樣一根雄偉的淫物那該有多快活,裘華心里胡思亂想著。
突然,那雙遮羞的玉手被一下子移開,跟著便聽到宇文君笑道:“要你看你不看,卻自己在這偷看,原來你是個悶騷型的蕩貨。”裘華窘得艷臉通紅:“人家才沒工夫偷看你那下流東西。”
宇文君哈哈大笑:“看了就看了,女人都喜歡看自己挨插的樣子,干嘛不承認呢,怎麼樣?本都統的下流東西把你那騷穴插得如何?”說著大雞巴插得更快更深更滿,裘華被他插得渾身亂震,“……呀……”一陣陣酸麻無比的滋味使她說不出話來,兩條玉臂不顧羞恥的纏上宇文君身體媚吟著,那底下的淫水卻流得更多了。
她一雙媚目盯著身上這淫辱了自己的敵人,和正在她那濕滑淫美的騷美肉洞兒里盡情塞插、使自己無比快活的粗大雞巴,心里真不知是愛是恨。
宇文君用力狠插著身下的美人兒,這大名鼎鼎的雪劍玉鳳,此時被插得粉臉兒艷紅,媚眼兒含春,渾身上下充滿著一股動人的騷艷,緊緊地抱著他,含羞帶臊的任他插弄。
宇文君看得極是肉緊,心里暗道這娘們兒插起來真是過癮,天天插這樣的娘們兒,那才是神仙過的日子。
他那大雞巴更加有力在她美妙的玉體里做著猛烈的運動,下下到底,記記重炮。
插得裘華魂都飛了,天哪!
原先真不知道,這麼多重的攻勢,原來竟是這麼爽的!
每一下似都打進了肉里頭,裘華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搗得要從咀里跳出來似的,美妙處著實難擋,直探她還沒被周立文開發的敏感深處,爽的她一陣曼妙騷吟著:“……呀……太大了……要被你杵死了……”花心連連的顫抖晃悠,淫水不見停歇的朝肉洞外泄流著,此刻的她眉開眼媚、波光盈盈,雪白的冰肌玉膚盡是情欲艷色,比之平日那貞潔無比的俠女樣兒,媚艷何只萬倍。
裘華淫浪的叫嚷聲,以及她那騷媚淫蕩的表情,都刺激得宇文君雙手緊緊的抓住她那兩只渾圓的小腿,用足了力氣,更加的狠狠的塞插她,雞巴頭子就像雨點似的擊打在她的花心上,那咬著雞巴的穴縫兒,隨著雞巴的勇猛的插干,被插得不停地翻出凹進。
淫水的攪弄聲,裘華的嬌喘聲,浪叫聲,媚哼聲,匯集在了一起,交織成了一曲春之交響樂,好不悅耳動聽,扣人心弦。
宇文君見裘華這般享受,一邊用力插她一邊道:“浪肉兒,本都統插得舒服嗎?”
裘華艷臉通紅羞道:“欺侮女人的本事,有什麼了不起。”
宇文君不服氣地道:“媽的,好個騷穴娘們,騷成這樣,嘴還這麼硬。切看本都統本領。”說著,雙手伸到她胸前抓揉著乳房,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揉搓的千變萬化,下身大力抽送,一連猛力抽插了百余下,插的裘華淫水流淌,雙手用力摟住他的腰,屁股不顧羞恥地篩動起來,陰戶開開闔闔湯湯水水汩汩涌出,腿股間一片狼籍。
一向端莊的雪劍玉鳳如何嘗過這般狠插,直被插得媚眼如絲,再也顧不得女人的面子,騷聲討饒道:“……好都統……本領高強的親漢子……人家被你那大……大……插得好舒服……慢點……搗死人了。
宇文君聽著她的騷叫,大起征服之感,放慢速度道:“媽的,真他媽欠插,早說不就完了嗎。浪肉兒,你說大什麼插得你好舒服。”
裘華——這名?
M江湖的貞潔女俠,被他這一頓狠插,插得意識都有點模糊了,什麼尊嚴都忘了,聞言紅著艷臉媚目白著他:“是你這死人的大雞巴。”
說出這樣羞人的話兒,雪劍玉鳳萬分羞慚,但雪白的玉體卻享受無比的迎合著宇文君的每一次的塞插,比方才被插時更是妖冶騷媚。
宇文君卻仍不放過她,邪聲道:“大雞巴插得你那里好舒服?”
裘華被問得媚臉通紅:“去你的,你這下流鬼,人家才不說呢!”因那‘騷穴’二字特別辱及女人,一向端莊的她如何能說出口呢。
忽的穴里一空,宇文君竟把雞巴從她身子里抽了出來。
裘華正他插得徘徊在飄飄欲仙的仙境里,見他忽然罷工,如何受得了,只覺穴內空虛淫癢,急需大雞巴用力插弄,不由急道:“你這死鬼,拔出來干什麼?快給人家插進來。”
宇文君笑嘻嘻道:“你說不說,你不說,親漢子可就不插了。”
裘華——這自詡貞潔的俠女實在被逗得急了,耐不住穴內的空虛淫癢,用手捂著通紅的媚臉地羞叫道:“你這死鬼,這麼整人家,人家說就是了,是你的大大雞巴插得人家騷穴好舒服,快點給人家……。”這貞潔的俠女此時羞得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她從未想到自己會這麼騷蕩的一面,連這樣的下流話都說得出口,難道自己真是個騷貨。
宇文君被她的騷叫弄得心癢癢的,再看她胯間那個淫穴一夾一夾的好象要咬人似的,又象似在向他的大雞巴發出邀請:快來吧,我癢死了,快來插我吧。
而此時雪劍玉鳳卻癢得用她那雙美腿直勾他,不顧羞恥地道:“都讓你插了,還看個鬼,快點插人家,人家要你的大雞巴插人家,插人家的騷穴、淫穴、浪穴。”
宇文君被她的騷聲艷語弄得雞巴都快炸了,抓著她那雙玉腳把她扯到床沿,讓她圓圓翹翹的玉臀半懸在床外,裘華這雪劍玉鳳那雙美麗的玉腳被男人舉在肩上,胯間那個騷穴整個挺了出來,就這樣被宇文君深深的插了進去,那粗壯的淫棍插得她‘呀’的一聲騷吟,強烈的充實感使她的四肢緊緊地纏著身上的男人。
宇文君大雞巴‘沽滋’一下給她插到底兒,一邊飛快地插她,一邊嘴里還不忘糗她:“浪肉兒,終於露出來本來面目了吧,連這種下流話都說得出口,真是個騷娘們。”
裘華被他糗得艷臉通紅,但隨著宇文君那大雞巴有力的插入,添?
M了她空虛幽穴,便再也顧不上羞恥,一雙艷臂緊摟著死敵宇文君的身體,玉胯搖扭磨溱,口中更是騷媚地道:“大雞巴漢子……快點兒插我,人家是欠插的騷穴娘們…………快些用力插人家的騷穴……穴里癢死……”那風騷無比的艷態和那淫亂的騷吟,那里還看得出一絲貞潔女俠雪劍玉鳳的影子,如里她丈夫周立文看到他美艷貞潔的老婆,如此風騷蝕骨的淫蕩樣子,只怕眼珠子都會掉出來。
這回是宇文君受不了了,看著她粉臉上透出的那股子令人發炸的冶媚勁,淫興狂發,挺著大雞巴頭子一邊‘沽滋’‘沽滋’地狠插她,一邊道:“好浪肉兒……想不到你插起來這般有趣……看我插死你這個騷穴娘們……”他用足了自己的力量,直起直落,狠出狠入,大雞巴幾乎全部插進了穴洞深處,這樣子一次次插到底的滋味,直讓裘華美到了心田的深處,一陣陣的浪水直流狂瀉,穴穴火燙燙的濕滋滋的。
裘華被宇文君抽插得依依唔唔叫嚷聲越來越大了,兩條玉腿緊緊夾著他,半睜著一雙嫵媚的雙眼騷吟著:“大雞巴……大雞巴漢子……我愛死你了……騷穴娘們被你插得爽死了……騷穴讓你插漏了……呀……不行了……。”皎潔的雪白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一股股陰精沿著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的狂泄而出。
雪劍玉鳳一雙俏目羞媚地注視著身上這插得自己欲仙欲死的敵人,這時她才深深的體會到,為什麼大多數的女人部喜歡大雞巴的男人,原來理由在此!
當大雞巴塞進穴里,你會感覺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充滿了,插起來那滋味兒之美真是難以言傳。
也只有這樣,才使她不到一苗熱茶的時間,就被插得連泄了四次,泄得身子都輕飄飄的。
宇文君看著裘華泄得七葷八素的騷冶模樣兒,雞巴頭子又酥又麻到了極點,又被她胯間那個泄個不停的媚穴不斷地吸吮舔咬,實在受不了了,急忙飛快地又插了她十來下,才大吼一聲,雞巴頭子死死的扎入她那身撩人艷肉兒里,把那憋了半天的老湯進數射進了她那處騷浪穴縫兒。
再被盡情淫辱後的雪劍玉鳳,被插得四肢發軟,泄得連骨頭都癱了一般,赤裸裸地癱在床心,保持著玉腿大開的淫媚姿態,良久良久都無法動彈,只能任騷水混著他的精液,慢慢地從穴縫兒內溢出來。
由於被連續灌溉了兩次,她那個穴穴和腿縫到處糊滿了白白的精水。
此時面對一個虛脫似的女人,宇文君不由得大起征服之感,伸出舌尖舔吻著裘華的櫻唇,拔出塞在她穴穴內的大雞巴,坐起來凝視著她那再被淫辱的艷體。
邪語道:“這麼快就被本都統插垮了,我還以為你這‘辣手銷魂’對這插穴之事,經驗非常的豐富呢。”
裘華聽得又羞又腦,覺得宇文君不禮貌極了,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已經被他插兩次了,還騷形艷態地地泄了好幾次身子,還能扳起面孔裝貞女不成!
“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手”裘華氣聲說道:“再貞潔的女人落到你手里也會便成蕩婦。”這話到說的不假,她自己就是。
宇文君卻不停的一手撫摸著她那突挺豐肥的迷人大白臀部。
說∶“心肝騷肉兒,你剛挨插時,真是騷得緊啊。”
“去你的!人家給你搞得那麼難堪,什麼尊嚴都沒有了。”裘華被他說得媚臉通紅,死推了他一把。
宇文君卻趁此抓住她的玉手,往下一碰。
裘華的玉手馬上觸到一根火棒似的巨物,她震了一震,粉臉漲得更紅,微抖著聲喘說∶“你……你要死了……那有這麼快又……又……”跟著粉臉變色玉手急掩胯間那間那個騷穴,“不行……不能再插了……人家穴都被你插腫了………真的不能再插了。”
宇文君本想來個‘梅花三弄’,見她怕成這樣便道:“讓本都統看看能不能再插了。”
裘華已被宇文君插怕了,這雪劍玉鳳此時也顧不得羞恥了,羞掩媚臉,給宇文君拉開一對豐滿大腿,那迷人三角地帶黑毛叢生中,那被插了兩次的騷穴真腫紅著兩邊裂開,著實憐人不已。
宇文君搖了搖頭,笑說∶“真是插不得也。”
宇文君看著她那豐滿的大白屁股,眼珠一轉,心里已有了主意,這次推著她豐滿肉體,使她伏著床,宇文君似乎特別喜歡她那迷人的大美屁股,一面愛不釋手的摸撫著她那光滑性感的大屁股。
一面重重的拍了它一下!
裘華被打得“哎”的一聲,心中倍感羞辱:“死人……,打人家屁股干嘛……”
宇文君兩手抱著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心肝美肉兒!你這大白屁股又肥又圓,生得真是淫媚誘人。”
裘華撅著屁股任他欣賞股間美景,雖甚覺羞慚,但心想只要他不再插穴,什麼都認了,她哪里知道宇文君現在心里的鬼主意,只見宇文君偷偷地口吐唾液,抹了幾把在雞巴上,而後又在裘華那桃源幽處掏了幾把,那濕滑的騷液連帶著抹到了屁眼兒上,弄得濕濕滑滑的,裘華還未查覺他搞什麼花樣時,忽覺她那個大美屁股被宇文君抓緊了猛的向後一頓,裘華只感屁眼猛一陣脹、一陣裂,“滋”的一聲,一根硬梆梆的巨棒,已怒刺而入。
“哎……”的一聲,哎呀……你……你弄錯地方了呀……那……那是屁眼……哎…”那里是她丈夫周立文都未曾插過的處女地,怎生吃得消宇文君那巨型雞巴。
“哎…哎呀…不,你這死人……要死了你……哪…哪有插屁眼的……哎……哎呀……痛死我了……快……快抽出來……呀……”
裘華一邊羞叫一邊掙扎,可是,宇文君好不容易連哄帶騙地給她插了進去,雞巴頭子被那奇小緊縮的肉屁眼兒夾得緊緊的,使宇文君感到一陣肉緊無比的痛快,於是他死死按住裘華那再光滑性感的大屁股,雞巴頭子一個勁的向里直插。
“哎呀……哎呀……”裘華掙扎不得,只有哎哎苦忍著被宇文君插了個盡根到底,痛得她冷汗直冒,直如初夜般的苦痛,她忍不住用力扭擺著,但扭動中反使那巨物頂得更緊,插得更深。
裘華苦著媚臉兒,羞氣道:“你這混蛋。存心搞人家屁眼。”宇文君笑嘻嘻地道:“浪肉兒,真的不是故意的,光顧著欣賞你的大美屁股,一不留神就插上了,不過你這美屁眼兒真是肉緊無比,好浪姐兒,你就忍一忍,本都統插一會就射了。”說著就抱著她的大白屁股抽弄了起來。
裘華被抽弄得痛癢並交,冷汗直流,此時她如何還不知他是存心插屁眼的,但故意也好,存心也罷,都已經給他插上了,他如何還會拔出來,到此地步也只能咬著牙苦挨了。
可心中卻是羞恨交集,心想自己堂堂的雪劍玉鳳被剛剛這人玩得那麼不堪,什麼臉都丟了,什麼下流話都說了,現在連丈夫也沒碰過的屁眼兒都被他插了,真不知有何面目在再見丈夫。
大約有半個時辰,她那美屁眼兒被插松了,來來去去的抽插中,也不再漲悶得令人發顫,這回酥麻麻中,倒真別有一番風味,裘華也從尖啼中,漸又成了浪哼哼的。
宇文君也流著汗水,正在急急來回不停的衝刺著,裘華喘了一口氣,忍不住嗔呼呼出聲說∶“你……下流鬼……你……弄得人家怪不是味的,好人……你就饒了浪肉兒吧……”裘華喘呼呼的哼著。
宇文君正感十足肉緊刺激中,一面又不停手摸著她那迷死人的白肥臀肉兒,一面仍下下著底深插不止∶“好騷肉兒,大屁股肉姐兒,我就要出了……你……你再忍著些。”說著,一陣陣肉緊無比的快感漸漸升華上來,他不由插得更急,插得更凶,那物猛烈頂入時,小腹撞拍著那渾圓美臀肉,發出的肉響配合著,插得裘華一聲聲的“哎唷!”浪喘,真是熱烈淫靡之極。
如此裘華又苦忍著連挨了幾十下,見他遲遲不出,不由急了,她委實已感心疲力竭了,忍不住又轉回玉首,浪喘喘說∶“好……好人……大雞巴祖宗……你…你就快出了……吧……浪肉兒快被你玩壞了…………哎唷……”
裘華回頭浪哼浪求著,宇文君插得正痛快,而欲出時,只見她那迷人一點紅的小嘴兒,不由淫性又起,忽將那物抽出了屁眼兒。
裘華如釋重負以為宇文君已射了,翻過身來,玉手摸了摸以為濕糊糊的後庭,不料那迷人的股溝兒中火辣辣的,卻干干的,她呆了呆。
只見宇文君低笑著,也低喘著,那物熱呼呼的竟送上她通紅的艷嘴邊…
“你……”裘華羞得一愣一愣的。
“好浪肉兒…我快射了……快用你那迷人的艷嘴吸一下,一吸就出來了……”
“你要死了……你那東西剛插了人家屁股,還要人家用嘴……”
“好浪肉兒,肉姐姐,我快出了,如不快點……一冷卻下來,又要插你幾個時辰了……”
裘華一聽又要插幾個時辰,心中不由得慌了,但看著那通紅的大雞巴,心想這根東西算把自己整慘了,要含在嘴里實在令人羞恥。
正當她六神無主時,宇文君卻陣陣肉緊中,雞巴頭子一個勁地往她那張嬌臉上直頂直磨,磨得裘華又羞又窘,最後一想連屁眼都被他搞了,她這雪劍玉鳳的臉面早已丟盡了,忍不住心一狠,胡亂抓了一件內衣,給擦了擦那大雞巴,然後媚目緊閉,艷嘴兒大大一張。
宇文君看著她那鮮艷的紅唇,心中一陣魂消,雞巴猛的漲了一漲,更粗更長的,“滋!”的一聲,直插入她那張通紅的艷嘴兒中,一下子幾乎頂穿了咽喉。
裘華“唔!”的一聲,只覺眼前一暗,宇文君那黑呼呼的陰毛蓋在臉上,一股子淫騷氣味險些使她喘不過氣來,那通紅的艷嘴兒被漲得幾乎裂開,那大雞巴直送至喉頭,頂得她白眼兒連翻,急得她忙玉手雙抓,緊抓住那“頂死人”的怪物。
宇文君則痛快的按緊裘華的玉首,那硬塞入她迷人小嘴中的雞巴頭子,拼命的一陣抽插頂攪,裘華雖用力的抓著他那大雞巴,但也幾乎給頂穿了喉管,悶得她直翻白眼兒。
宇文君那大雞巴在她那艷嘴兒里連插了數十下,此刻已酥麻得再也忍不住那一陣陣的軟肉烘夾,“啊,好!好騷肉兒!用力吸……啊……”一陣失魂似的低吼急喘後,他那悶久之物,終於在裘華那鮮紅的艷嘴兒中,沽沽的盡情放射了。
“啊,唔……唔……”被射得滿滿一口熱液的‘雪劍玉鳳’裘女俠,又羞又急的擺首抖足,想要吐出口中所有物來。
奈何,此時正大感美快的宇文君,卻緊緊抱住她的玉首不放,使她動搖不得,而至最後,見這美人兒實在被憋得急了,才“波!”的一聲拔出了大雞巴,那物溜出了她的小口時,已軟縮了。
裘華嘟著美嘴兒,忍住全身酸麻,急起身想下床,卻吐口中之液,不料,宇文君成心搞她,也坐起來,一把拉住她往回一抱,房秋瑩整個動人玉體坐入他懷中,他再伸手騷了她一下。
只聽“哎唷……”一聲,根著‘咕嚕……’幾響。
裘華漲紅了一張如花艷臉,愣愣的,把滿口之液全吞到小肚子里去了。
好一會,裘華——這羞氣欲絕的雪劍玉鳳直錘著宇文君的胸膛,媚聲不依地道:“……死人……壞都統……你算是把我玩夠本兒了。”宇文君心里暗覺有趣,表面上又不停的哄慰著她。
這一夜,‘雪劍玉鳳’這名震江湖的女俠在宇文君胯下婉轉逢迎,雖遭受了萬般淫辱,卻也嘗到了已前從未有過的奇異滋味。
最後象軟泥一樣攤在床上。
而宇文君則連插了這俠女‘三大件兒’,直至次日凌晨才心滿意足地離去。
****周文立當夜本想探詢一番,卻發現元軍巡查極嚴不便行動,為免暴露身份只得忍下。
第二日與裘華碰面後,見她神情困倦還關懷地叮囑她注意身體,裘華嘴上推說沒有休息好,心中卻是暗暗羞慚,想起昨夜淫事,甚覺對不起丈夫。
周文立素知妻子為人,也不疑有它,可他哪里知道他這貞潔美艷的老婆不但被人插了,還被插了足足一夜,那騷呼呼的美穴被插了兩次不說,連他都沒嘗過的小嘴兒和屁眼兒都讓人拿雞巴給捅了。
兩人暗暗商議如何著手,最後決定由裘華負責接近後營,周文立利用白天在前營查探。
一直到晚上,兩人毫無所獲,只覺近來元軍調遣頻繁,似有所行動。
宇文君也異常忙碌,幾乎難得見面,裘華反倒暗松口氣,慶幸自己免受騷擾。
這日夜晚,裘華謊稱宇文君召見自己,來到後營,暗暗藏起身形仔細搜索。
經過一個營帳之時,聽里面有人說話,不由停身從縫隙向里望去。
見帳內布置甚為豪華,當中太師椅上坐著一人,年紀五旬左右,渾身臃腫,臉上的肥肉幾乎將五官掩沒,泛著令人作嘔的油光。
下首站著兩人,一個是宇文君,一個是破衣爛衫的老者。
只見那老者滿臉堆笑道:“在下給大人帶了一件禮物,希望大人能夠滿意。”
那肥胖之人面無表情道:“什麼東西?我且瞧瞧。”
宇文君笑道:“他這禮物已送到大人帳內留大人慢慢欣賞。”
胖子輕哼一聲道:“那好吧!我去瞧瞧,如果滿意,自不會虧待你。”說罷起身,宇文君兩人送他出帳,在一群護衛簇擁下去了。
裘華心中一動,那胖子莫非就是卓布單?
當即悄悄跟下。
忽然前面人影晃動,一人飛掠而來,看那身法當是一名高手。
裘華急忙隱身,見那人與卓布單說了幾句話便出營去了。
裘華覺得那人身影甚為熟悉,不由腦中急轉,稍一遲疑,卓布單已不知去向。
正自焦急,又見一人奔來,近時見是個身材高大,相貌凶惡的大漢。
這人急匆匆進了宇文君的營帳,裘華重又悄悄貼近大帳向里觀瞧。
只見宇文君問道:“李兄!白老前輩呢?”
李海江道:“白老前輩被人打成重傷,回夷山修養去了。”
宇文君大驚道:“世上何人能將白前輩打成重傷?”
李海江道:“是“修羅”司馬嘯。”
宇文君一震,急聲道:“這老魔如何在這出現?你快講講經過。”
李海江道:“我和白老前輩在十里外遇到司馬嘯,當時司馬嘯讓白前輩說出什麼“青仙武籍”下落,白前輩說自己不知,兩人言語衝突便要動手,白前輩自是不懼“修羅”威名,結果……”話音頓處,他臉上現出驚慕、駭然、神往的表情,彷?
又看到那場驚魄絕倫的打斗場面,“看了那場比拚,方知什麼是武學顛峰……”他喃喃道。
宇文君眉頭緊皺,沉聲道:“這老魔偏巧在這時出現,真是麻煩……”
李海江道:“都統!我還看到司馬嘯身邊有一個人。”
宇文君道:“誰?”
李海江道:““辣手銷魂”尚美珍!”帳外的裘華聞言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