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食言了,張秘書只噴了一次他就忍不住掏出雞巴插進去。
處女的緊致,以及劉總因興奮而脹大的雞巴,弄得兩人都表情痛苦。
張秘書是被擠痛了,劉總是被她夾痛了。但劉總很快適應這種緊緊的夾攻,而且享受不已。
“操!真他媽的緊!明明水那麼多,還那麼緊……”
他邊說邊抽半截雞巴,再一口氣捅進去。
“啊啊……”
張秘書痛得難受,往後縮著身子去躲。劉總捉住她雙腿往兩邊掰,又往自己拉,不讓她逃。
“沒事沒事,很快就爽的了,放松!”
劉總邊哄邊追著張秘書的嘴,想親吻她。
張秘書卻別開臉,不讓他親。
劉總也不計較,低下頭改去吸舔奶子。
……
張秘書記不起被劉總開苞的那天,他倆在會議室到底干了多少個小時,反正從她覺得痛,覺得不舒服,干到她不痛了,覺得舒爽了,而且還厚顏無恥地想讓劉總再插一次,外面天黑了,才真正結束。
事後,劉總天天喚張秘書進他辦公室,換著法子操插她開發她。宋秘書也天天說難聽的話羞辱她。
後來劉總將宋秘書辭掉了,只留張秘書做他的秘書,工資提到原來的三倍,也是宋秘書先前薪水的兩倍。
並且,劉總給張秘書在最貴的地段買了一個房子,還說要給她買輛代步車。
張秘書怕太張揚,拒絕了。
曾經她將劉總說的什麼跟她去領證的事記了好一段時間,心有奢望,但後來見到劉總跟公司其他女同事眉來眼去,又聽其他女同事說“有什麼了不起的,劉總昨天也贊我身材好啊”之類的話,張秘書才看清事實,才徹底相信劉總除了錢,是給不了她其它東西的了。
看著那個裝修好的新房子,張秘書安慰自己,好歹她也是靠自己身體賺來的,好歹她還有錢,反正都被人這樣說了,不賺真是笨了。
她心理素質越來越高,越來越不當一回事。
從回憶中回過神,見劉總的嘴正往自己臉前湊,張秘書又巧妙地躲開了。
她將自己與劉總的關系定得很明確,她可以讓他操,大家開心一回,但不能讓他親,她始終認為跟沒有感情的人親嘴是糟蹋真正的自己。
劉總已經射了三次,人也倦了,沒有力氣計較張秘書不讓他親的事,但心里卻有疙瘩。
張秘書躲避他的親吻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他當然知道那代表什麼。
他抽出雞巴,伏在張秘書身上微喘,說出的話連他自己都驚訝:“乖寶貝,我跟你去美國領證好不好,再給你添一幢別墅,逢一三五去你那里,跟你過夫妻生活,你也給我生幾個孩子。”
張秘書聽著,失了好一會神才發出笑聲,“哈哈,劉總,那你二四六去哪?周日呢?雞巴放假?”
她邊說邊拿手抓了抓那根又軟又濕的雞巴。
劉總噎了。
好一會,他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沒接張秘書的話,只說要送她回家,快到下班時間了。
張秘書拒絕了。
她自己回家,洗了個澡,發了一陣呆,然後換了衣衫去夜店。
劉總說要跟她領證的話,雖然她不信,也不稀罕,但莫名其妙地讓她想哭。
她一個人去到夜店,希望夜店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人聲,能讓她好過一些。
夜店里都是形形色色的男女,帶著同樣的欲望互相守獵。
張秘書一個人坐在角落,酒越喝越悶。
“小張。”
這時有人過來搭訕。
張秘書懶懶抬眼,微驚,對方是她大學時期暗戀的男神鄭學長。
鄭學長用欣賞的目光打量著張秘書,並坐到她身邊噓寒問暖。什麼好久不見了,最近如何雲雲之類。
張秘書給他一個笑,反問他同樣的問題。他說自己結婚了,可是婚姻生活很無聊,跟老婆各種三觀不合。
張秘書翹翹嘴角,就隨意聽聽。“小張啊,”鄭學長往她身上靠,“還是你好啊,早知道,當初就追你了。”
他身體不忌諱地觸碰張秘書,目光往她身上溜溜地轉。
以前在學校還是學生時,他對張秘書那樣的人還有些鄙夷,覺得她們是花瓶,一無是處,後來出社會混久了,他覺得當時的自己真蠢,張秘書這樣的人是尤物,比家里的老實女人好操多了。
張秘書盯著他的手,從她的肩膀慢慢爬到她的胸前。
她穿了一件白襯衫,解開了三顆紐扣,乳溝表露無遺。
鄭學長見她沒有反抗,心想當初跟自己表白的美女現在對自己還是有興趣的,於是更加大膽起來,伸出一只手指滑進了張秘書的乳溝。
一雙大奶子擠出來的乳溝擁有著強大的力量,夾著了鄭學長的手指,又緊又軟,他不禁想,這大奶子用來夾雞巴,一定爽翻天。
“小張啊,你這奶子見長了……”
他著迷了,眼珠子盯著奶子不放。
張秘書盈盈一笑,往後躺到沙發背上,一副任他魚肉的模樣。她說:“沒辦法,被男人揉大了。”
鄭學長皺眉,“誰?誰揉的?”
“很多,你要不要試一試?”
鄭學長眼睛一瞪,二話不說手就探進白襯衫內,一手握住她一只奶子。
“操!沒穿奶罩!”
他罵了一聲。白襯衫里空空如也,可能夜店里燈光暗,也可能白襯衫厚,所以他剛才一直沒出來。
“操!好大好軟!”
他對張秘書沒穿奶罩的震驚,很快被一流的手感所掩蓋。
鄭學長迷戀地揉了好一陣,並伸出另一只手想抓另一邊一起揉時,張秘書推開了他,拉了拉衣服,並站了起來。
她冷冷說:“鄭學長,抱歉,我約了人,不能陪你了。”
“啊,你去哪?”
鄭學長正起興,雞巴早硬得發痛,他剛才還想著用什麼姿勢操這個女人。
“再見。”
張秘書沒有回答就沒入夜店的人流里,鄭學長追都追不及。
張秘書聽說鄭學長跟當年的女學霸結婚了,她有對方的聯系方式呢。
剛才鄭學長跟她說抱怨老婆的話,以及揉奶子的猥瑣相,張秘書都拍下來了。
她躲到一角落,把資料整理了一番,迅速發送到鄭學長老婆的手機上。
她不知道這會不會引起對方家變,但至少,她只是想報復,只是想揭穿某些人的真面目。
張秘書嘆了口氣,想起曾經鄙夷自己的學長現在對自己垂涎,跟當初鄙夷她的林經理後來又跟她干得起勁的情景一模一樣。
她打算離開夜店,因為這里對她的憂傷毫無幫助。
誰知走了兩步,突然有人從她身後死死摟著她的腰,並用手牢牢捂住她的嘴。
張秘書大慌,拼命掙扎。
她雙手伸到後來亂抓,卻只摸到一頭短發,她後背被逼貼著對方的胸膛,只知道對方是頗高大的男人。
男人四肢有力,將張秘書拖進某格廁所,並兩三下手勢就將她的雙手捆幫在身後,並蒙上了她的眼。
“你誰!快放了我!我叫救命了!”
張秘書手不動,眼不能看,只能靠嘴叫了。
可惜夜店里太吵了,根本沒有人從聲浪中分辨出她的呼救聲,所以男人也不應話,任由她叫。
張秘書什麼都看不到,在一片黑暗中,她覺得自己上身一涼,明白知道襯衫被扯下了。
而這個男人無疑就是要強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