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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公安局長 小邊哥 7213 2024-03-02 12:05

  橙色海岸就在這城市的北面,隨著新城區的建設,城市的政治、文化、商業娛樂中心已逐步北移。

  橙色海岸便是北區最負盛名的夜總會,這里集娛樂、餐飲、桑拿、沐足於一體。

  遠遠望去,整個建築如一艘正欲揚帆出海的巨輪,橙色海岸四個大字由霓虹燈管構成,多種不安穩的色彩迅速閃耀即刻又迅疾消逝,光影變得焦躁浮動又急功近利,大街兩邊燈光廣告林立,一個個搔首弄姿,像急於尋找嫖客的婊子。

  橙色海岸是魯小勇的地盤,據說這夜總會的股份復雜,其中不乏一些手握重權的人物。

  劉昌跟石頭在門口下了出租車,他們都一身悠閒,劉昌還戴了副寬大的墨鏡,掩住了大半邊臉,而石頭卻戴著運動帽,手挾著一個黑色的皮包,出租車司機接過了石頭手中的鈔票。

  石頭說:“不找了。”

  他搖了搖頭,嘲笑地自語:“真是鄉巴佬進城,大黑夜的還戴墨鏡。”

  大堂面積開闊,富麗堂皇,讓人不覺如置身於一艘豪華的游艇上,不僅氣派非凡,且裝潢匹心獨至,每一處細節無不精心打造。

  這個時候,這里名士薈萃,美女如雲。

  兩人搭乘電梯上了七樓,在服務台前石頭說:“我們預訂了701.”

  身穿大紅旗袍的領班翻了翻本子,便領著他們朝里面去。

  走廊干干淨淨,四處洋溢出大理石反光。

  他們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見大理石深處的模糊倒影。

  燈光有些暗,是那種極沉著極考究的光,富麗堂皇又含而不露。

  領班小姐為他們開了701的房間,有熟悉的客人經過,手在她豐腴挺翹的屁股端了一把,小姐一聲尖叫,嘴里叫嚷地說:“討厭。”

  劉昌這時卻在702門前,透過一扇狹小的玻璃窗,他看見里面的沙發張燕獨自一人半躺在上面,兩條腿擱在跟前的茶幾邊,岔得很開,腿和腿之間是一盒煙與一只金色打火機。

  兩人進了房間,劉昌對要離去的領班小姐說:“你過來。”

  “先生,你有什麼吩咐?”

  領班小姐走到他的跟前,兩只手平放在小肚子前面。

  劉昌點點頭,說:“轉過身去。”

  小姐十分緊張地轉過了身。

  “嗯。”

  劉昌說:“身腰是不錯,屁股也隆突出來了。”

  他摸摸小姐的屁股說:“難怪客人要動手動腳的。”

  “先生。”

  小姐惶恐地說。

  劉昌拿出一張大鈔,塞到了高開著衩的旗袍大腿上的絲襪里,他說:“就當剛才沒白摸你吧。”

  “先生。”

  領班小姐拖了哭腔說。

  劉昌的手掌拍拍她的屁股說:“你記好了,屁股是你的,可別在我跟前讓人亂摸。”

  為了掩人耳目,他們又點了兩位小姐。

  沒一會,兩位青春靚麗的小姑娘進來,她們的裙子極短,裸露出整條大腿,大腿在紅色霧光的照耀下有點不真切,毛絨絨的樣子。

  頭頂的旋轉吊燈也打開了,吊燈的轉動光束打在她們的皮肉上,整個人弄得斑斑點點,如大動春情的金錢豹。

  她們一來就頻頻地敬酒,大杯大杯地暢飲,石頭似乎有些不耐煩,劉昌叨了香煙懶洋洋地把眼珠子移向了他,用眼光止住了他的焦燥。

  他笑起來,沒有聲音,胸口一鼓一鼓的。

  而後劉昌又饒有興致地跟著兩位小姐劃拳斗酒玩得高興,他笑的時候叨香煙在嘴角一高一低,有點怪,顯得下流淫蕩。

  石頭外出兜了一圈回來,劉昌將膩在他懷里的一小姐推開,他問:“怎樣?”

  “剛到,就兩個人。”

  石頭說。

  劉昌貼近他的耳根說:“我算計好了,等會小交警一定先走,就這時間千萬得拿准,我們就衝過去。”

  小姐嬌嚅地:“鬼鬼祟祟地打什麼壞主意?”

  劉昌大笑著:“我跟他說,等會就帶你們兩個一起開房,讓他不要跟我搶。”

  “去你的,誰跟你開房。”

  小姐大叫大喊著。

  “不去開房,那就在這兒就地正法。”

  說著劉昌猛撲過去。

  兩位小姐一陣驚叫,隨後便是嘻嘻打打的喧嘩。

  “這麼吵,隔壁是什麼人?”

  張燕問道。

  “好像是兩個鄉鎮來的企業家。”

  穿制服的男侍者回著,他戴著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後,一只手訓練有素地舉著布滿高腳杯的托盤,晃動不安的香檳。

  “原來是鄉下的暴發戶,難怪沒見過世面似的大吵大嚷。”

  張燕垂下眼瞼,她的臉上掛滿了無往而不勝的自得勁道,目光里有一股嘲弄,好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把鼻尖從千里之外一齊伸了過來。

  交警小皮也說:“真是沒素質。這麼高檔次的地方,根本就不該讓他們來。”

  男待者剛一離去,小皮就對張燕說:“燕姐,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這小皮回到隊里,跟那些隊長一說,他們都說你這下完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還好他們聽說張燕讓他拿著五十條中華煙,這才說:“還好她網開一面,出點血保個前程吧。”

  小皮便張羅著要去買煙,五十條煙整整就是一箱。

  老警察笑話他,指點他說:“你不會折成現金,裝個信封送了去。”

  小皮畢畢敬敬地雙手把信封遞了上去,張燕的眼也沒抬,她說:“你能喝酒?”

  “今晚不當班,可以喝點。”

  小皮說。

  但他的表情仿佛是受到了驚嚇,年輕的他從沒經歷過這樣的陣勢,一切都那麼意外,那麼刺激。

  眼前的這位公安局長的大小姐,一襲灰色飄紗晚禮服,只略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

  尤其那對黑瑪瑙鑲鑽石的“眼淚滴”形狀的耳環,如泣如訴,顯示出無盡的麗人魅力。

  小皮一仰頭便干了一杯,見張燕也干了一杯,忙連忙捧上另一杯,端起來一氣干了,然後把個酒杯倒過來,在張燕臉上一晃。

  “你倒是爽快。”

  張燕說。

  小皮一連便喝了三杯,一片酒暈把他整張臉都蓋了過去了。

  他的額頭發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幾顆汗珠子來。

  這時,張燕將茶幾上的信封推到他的跟前,她說:“看你正對我的胃口,這個你拿回去吧,就當我逗著你玩的。”

  “不能,燕姐,就權當我孝敬你的,今後還需你多多提攜。”

  小皮推辭著,他已是昏頭漲臉的,張燕耳垂的那鑽墜便像火星子般,跳躍了起來。

  “你一小交警,每月能有多少工資。”

  張燕把信封朝他一扔。

  就在這個時候,702房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滿臉堆笑地說:“張燕,你真不夠意思吧,到了我這地兒,也不先打個招呼。”

  “是你,小勇,我也借這兒談點私事,不敢驚動你這大老板。”

  她又對小皮低聲地說:“還不快撤。”

  小皮還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還不快走,帳也不用結了,沒看見財神來了?”

  張燕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轉過臉去,她一轉身臉上立即風景無限,散發出賣弄性媚笑。

  “這地兒還不到接待你的檔次,走吧,要喝酒我們重找個地。”

  魯小勇說。

  隔壁緊挨在門邊的石頭對劉昌說:“不好,魯小勇來了。”

  為了便於他們的行動,那兩個小姐早就打發走了,此刻房間里只有他們兩人。

  劉昌立即把目光挪開了。

  他的眼睛里在這突而其來的變故中靜然不動,如一只鱷魚靜臥在水下,他到了門邊,借著那扇玻璃窗觀察著外頭的動靜。

  魯小勇高大的身軀和張燕已從他的跟前經過,她的腰肢在經過701的門前時蛇一樣綿軟華麗,留下了一陣幽幽的淡香和女人身上才會有的詭異氣息。

  “吳雨去了香港,我正愁著怎打發這漫漫長夜,正好,你要喝酒,我們就一醉方休。”

  劉昌輕輕地開了門。

  他開得極慢極輕。

  當他步出走廊的時候,只能目送著張燕和魯小勇走出三四步了。

  劉昌沒有跟上去,只瞟了那個女人的背影一眼。

  然後他跟石頭進了隔壁的房間,就望著煙缸里的那半根摩爾。

  雪白的煙騰起一縷孤直的青煙,劉昌重新抬起的臉憑空而來的一股殺氣,如煙缸里的香煙,燎起陰森森的冷藍色霧露。

  但他的眼睛依舊在笑。

  他抬起的目光與石頭的眼睛不期而遇了。

  四只眼睛開始了絕密會談。

  他們的交流只用了幾秒鍾,就地開幕,就地解散。

  自始至終他們沒有說一句話。

  一直到了凌晨四點,張燕才由人送回到了夢幻家園的家。

  剛下車,讓夜風這麼一吹,張燕頓時感到一陣微微的暈眩,一股酒意涌上了她的腦門似的,剛才灌下去的那幾杯洋酒好像漸漸著力了,她覺得兩眼發熱,視线都有點朦朧起來。

  她語不連貫地謝絕了要送她上樓的司機,顛顛歪歪步履踉蹌地進了電梯,電梯里的光线暗淡,只有著一盞昏黃的吊燈。

  她半仰著面,頭卻差不多歪跌到右肩上來了。

  她的兩只手掛在牆壁上,幾根修長的手指好像脫了節一般,十分軟疲的懸著。

  她那一襲灰色的長裙,差不多拖跌在地上,在燈光下,顏色陳暗,好像裹著一張褪了色的舊絨毯似的。

  那頭已經散亂的長發覆過她的左面,大綹大綹的堆在胸前。

  幸好她還能認得了家,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門開了。

  推開厚重的紅木大門時,她大吃了一驚,剛剛還是滾熱的面腮,吃這陣驚嚇,汗毛都張開了。

  她的兩條腿好像中了風似的,都不聽指揮,忽然心內一空,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樣,一身癱軟到地板上去,一陣酒意涌了上來,張燕覺得屋頂已經壓到她頭上來了。

  兩個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挾住了她。

  她大聲地喝斥道:“你們是誰?”

  “我就是劉昌。”

  其中一個說,將她像老鷹叼小雞一樣拎進了客廳。

  石頭開了燈,白天石頭就來過,想不到晚上一亮燈,客廳里的燈光極是講究,上下左右一打,竟讓廳里生出水天浩淼,燈濤霧浪般的感覺,腳下也有了波光粼粼的幻影。

  張燕蜷縮在沙發上,情急之下張燕知道遇到了劫持,她反倒平靜下來,她說:“你們需要什麼,我盡量滿足,只是不要傷害我。”

  “老子沒那麼容易打發。”

  坐在她對面的劉昌咬牙切齒地說。

  石頭尋出了繩子和封口膠紙。

  劉昌說:“不用,像這樣密封的房子,她就是扯破喉嚨也沒人聽見。”

  他坐到了沙發上,手中玩弄著一個鍍金的打火機,一開一閉火一會點燃一會熄滅。

  “張燕,你知道我為什麼尋你嗎?”

  張燕當然明白,但她還是搖搖頭伴裝不知。

  “你老爸抓了我的老婆,你老爸那老色鬼你清楚。”

  劉昌憤憤地說。

  張燕靠在沙發背後兩只手用力壓著胸口,她的心已經快跳出來了,熱辣辣的酒在她胃里化成了一團熱氣,一面翻騰,一面直往上涌,她的頭好像有副千斤擔子壓著似的,重得連抬也抬不起來。

  “我給我爸打電話,讓他放了你老婆。或是我親自找我爸,將你老婆領回來。”

  張燕斷斷續續地說。

  劉昌大聲地:“笑話,你這些話連三歲小孩也不會信,你當我是什麼人?”

  事到如今,張燕知道說什以也沒用,她感到渾身無力,如同漂在水面上一樣,軟得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咯,咯、咯、咯……”

  她聽到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慢慢地,慢慢地向她走過來,每走一步,張燕的心就用力緊縮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來。

  “哦,不要……不要……”

  她痛苦地呻吟著,她覺得整個身體在往下沉。

  腳步聲在她跟前停了下來,張燕額頭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開始落到手背上,她聽見自己的牙齒銼得發出了聲音。

  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她嬌嫩的臉頰,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間膨脹起來,脹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了,張燕將臉扭到一邊,那只手如影隨形一般緊貼著,她聽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她的鼻尖似乎已經觸著那一面的暖氣及汗味了。

  劉昌看到她那款低胸的晚禮服一抹雪白的酥胸,以及卷縮上去的裙裾里面那對大腿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他的心一陣陣發熱。

  他的雞巴已是勃起,抵住他的褲子。

  他的胃一陣緊縮。

  他並不想碰她,但實在是無法抗拒。

  他把手放在她頭上,立時覺得一切都那麼美妙。

  繞住他手的那頭青絲又輕又暖,帶著某種干草的芳香,似乎塗上了什麼護發液。

  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護發液洗掉,只想雙手捧起這頭頭發,把頭深深的埋進去。

  她的頭發誘發了他的獸性。

  外頭都傳說劉昌的凶狠殘忍,同樣也流傳著他淫褻下流,還有他那一根碩大無比的雞巴。

  他從胸前摸到了她的乳房。

  她的皮膚光潔如玉,他簡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把手伸進了她的乳罩里,碰到她的乳頭。

  他想像著它尖挺出來,整個乳房像熟透了的果子,恨不得湊上去吮吸。

  他猛地一拽,張燕肩膀上的帶子立即讓他撕斷,連同乳罩的帶子也一並掉落。

  張燕的眼睛頓時睜得那麼大,清清的,她一付無辜的,哀求的樣子,粉紅的嘴唇在顫抖,滿瞼恐懼。

  她知道她將失去她做為女人的尊嚴、做為妻子的操守。

  劉昌用很長的時間看著她的乳房,張燕的乳房並不大,尖挺的彈性充足似的抖動著,她的乳頭更是小巧逗人,粉紅色的像櫻桃一般。

  張燕好像身上著了火一般,酒精在她胃里愈燒愈急。

  她扭擺著上半個身子,抖瑟瑟的滿地摸索著,她要找尋哪個東西能遮擋一會。

  劉昌俯下了腦袋,他張開他的嘴巴一下就叼咬住了她的乳頭,用他的舌頭把它舔得發亮,吮吸著它讓它鼓突挺起;他用舌頭和牙齒樂此不疲地做著一種有趣的游戲。

  “哦,不要,你不能這樣!”

  張燕急得要喊出來,可是她的喉嚨被燒得嘶啞了,嘴唇也燒裂了縫,咸血流進了嘴里,她叫不出聲音,她的舌頭也在發抖。

  劉昌得意地笑著,掀起張燕的裙子,他從桌上拿著一把水果刀擱在她的大腿上,他的持刀的手慢慢用力動起來,刀尖刺破了她的連褲襪,繼續緊貼她的大腿往上爬,不會兒,刀子插進她的內褲里,劃破白色的內褲,張燕的下體袒露無遺。

  隨後張燕就感覺到絲襪連同內褲被他挑脫去了,她的雙腳擂鼓一般地猛蹬做了一陣徒勞的抵抗,跟隨著的是那雙有力的手掌扳開了她的一雙大腿。

  張燕女人最為隱密、最迷人的部位呈現在他們兩個男人面前;她的陰戶豐隆陰毛光滑,疏密有致的覆蓋在肥厚的陰唇上,兩瓣陰唇粉紅、潮濕、周圍有一圈圈皺褶。

  “石頭。”

  劉昌一陣低沉的聲音,石頭用相機啪啪啪地一陣猛拍,那眩目的閃光使張燕的頭一陣比一陣重了,她的眼睛也愈來愈模糊,看來看去,總好像只看到劉昌的臉向她漸漸靠近來了似的。

  他兩個太陽穴上的青筋暴得老粗,刮得鐵青的兩頰變成了豬肝色,張燕一直看見他的喉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移動著。

  她的身子抖動得愈來愈厲害,劉昌的嘴角掛著邪惡的微笑,他就在張燕的跟前解脫自己的長褲,當他把他的雞巴掏了出來時,還得意地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張燕整個身子倒在沙發上,裙子依然卷縮在腰間,她的腿並得緊緊的,緊得有點生疼。

  劉昌硬地扯開它們,手指順著她的腳趾,腳踝,小腿肚滑上來,又干又冷。

  他撫著她的膝蓋,似乎在判斷著她皮膚的光滑程度。

  接著他在大腿根處停下了,狠狠的在她的陰唇擦了幾下,疼得她快要掉淚了。

  本能的反應使她的腿收攏得更緊了,他搧了她一耳光。

  “別動。”

  他威脅著說,又再次把她的腿拉開。

  張燕驚恐得要命,她的臉上有種詭異的神情,蒼白的面頰上居然有一絲紅暈。

  她一動不動的躺著,他的眼睛則滴溜溜地在她的大腿之間睃巡。

  “張開腿,放到兩邊。”

  劉昌命令道:“不要反抗,否則你會嘗到更殘忍的滋味。”

  然後他就挺刺了進去,大得嚇人的雞巴使張燕覺得一陣飽脹欲裂疼痛。

  “不行……”

  她叫起來。

  “不行?”

  他絲毫不加憐憫,一刻不停繼續著他的抽送。

  石頭忽而蹲低忽而爬趴在地上,捕捉著他們各種各式淫蕩的鏡頭。

  她睜大眼睛,眼里的一股欲滴的水色,張燕何等人物,平日里自持著年輕貌美體態豐腴身材曼妙,又有一個有權有勢的老爸,在這城市里一跺腳一頓地,哪個不讓著三分。

  哪曾受到如此的羞恥,委屈和疼痛使張燕的眼淚奪眶而出。

  而劉昌半蹲著身子,彎弓著腰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快活地抽插著,張燕的陰戶里已漸漸滲出了淫液,那膩滑的緊縮的感覺使他欲罷不能欣喜若狂。

  直到他在張燕的體內發射所有的精液,這才氣喘如牛地挺起身來,他有些疲倦地躺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帶著滿足的語調說:“石頭,看你的了。”

  石頭叫張燕坐到沙發上,張燕的雙手環抱在自己的胸前。

  “我不使用暴力,也不想碰你的身體,只要你把衣服脫去。”

  她用力搖頭,石頭抓住她的頭發,順手拿起那把水果刀撩起她的頭發,刀尖插在她的臉頰和脖項之間,張燕的臉上血色全無,她曲起膝端坐,背向著他們將身上那件破碎了的禮服脫下。

  石頭讓她轉過身站在地下,他舉起照相機,按下三次快門,其中一次是叫她趴在沙發上抬起豐腴的屁股並伸開兩腿。

  劉昌一連串地叫好,石頭過去坐到沙發上,然後拖住張燕那頭濃密的長發,把她的頭按下去。

  他毫不費力地把她按到自己的大腿中間,自己掏出了褲襠里那根早就發硬了的雞巴,架到了張燕的鼻子底下。

  張燕別過了臉,石頭緊盯住她的眼睛,她的眼里清清亮亮的,里面注滿了孤傲。

  石頭猙獰地一笑,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張燕的嘴角頓時滲出了一絲血漬。

  她赤裸的身體彎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了起來。

  石頭獰笑著,手就在她肉乎乎的胸脯上亂摸,捏捏她的乳房,揪出她的乳頭。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復玩弄,又搓又揉,不一會兒乳頭就讓他揉得發紅。

  而另一只手滑到張燕平坦的腹部,在臍眼周圍反復搓揉。

  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麼東西,一扯,張燕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他的手指撥開了她濕漉漉的陰唇,並用力按住,肉唇上端那顆小肉蒂就突出來了,那根獸性十足的手指就反復地擠壓著那顆東西。

  石頭見她還是至死不從、桀傲不羈咬緊嘴巴,嘴角的血已經凝結。

  他憤怒地抄起水果刀,反轉著用那刀柄撥開了她的兩瓣肉唇,突然他一發力一用勁,刀柄就插進了她的陰戶里。

  那柄冷冰冰的刀柄弄痛了她,張燕一陣痙攣,腿一直,腰一彎,小腹一挺,整個身子直挺了起來。

  石頭又揮動巴掌扇了她一下,張燕呼吸急促,慢慢地又伏下身去,石頭讓刀柄在她的陰戶里進出來回地抽送著,她感到又腫又疼,呻吟著抬起屁股,拼命地搔開雙腿。

  張燕從未經歷如此汙辱的境地,血“唰”得一下就衝上了臉,紅得發燙。

  而這時,石頭才從她的體內撥出了刀柄,張燕的雙腿一軟,整個人就跌倒到了地板上,石頭兩根手指捻著刀尖,卻把刀柄遞到了她的面前。

  濕漉漉的帶著她的淫汁和剛才劉昌的精液來回拭擦在她的嘴唇,一臉陰霾的石頭冷冷地對著她,張燕的嘴唇在顫抖。

  毫無疑問的,她的強悍崩潰了,她張開了嘴唇,露出了晶白的牙齒,她含住了刀柄,隨後她的雙眼一閉,聽天由命吧。

  其實她害怕看到劉昌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睛,像發現什麼獵物般的閃著貪婪的光芒。

  張燕已經精疲力盡了。

  她帶著所有的恐懼和憤怒,羞恥和屈辱各種混雜在一起的感情沉沉昏昏迷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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