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安排進交警大隊的小皮,在繁忙的十字路口攔下了一輛兩開門的跑車……
艷麗的粉紅顏色已經夠搶眼了,車身又是最獨特的設計;高出的腰线、格外傾斜的擋風玻璃。
車頂後部的造型猶如箭頭指向後方,頗為氣派。
小皮行了一個標准的禮,車窗緩緩地降落,車廂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兩種完全無法諧調的顏色溶為一體,如果不顯得俗氣,那必定是矚目、耀眼的,還略帶一點點狂野。
一陣皮革和香水的氣味,一張白嫩的臉摘下墨鏡。
那是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她著實漂亮動人,五官輪廓都異常飛揚顯突,一雙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閃便把人罩住了,她那一頭大卷蓬松的烏發,有三分之二掠過左額,堆瀉到肩上來。
小皮有些口干舌燥,說話也不連貫結結巴巴的,他說:“小姐,你違章了,跨越了雙實线而且闖紅燈。”
“你仔細看我的車牌?”
女人不屑地說。
小皮道:“交通規則人人都得遵守。”
而後才說:“請出示你的行駛證和駕駛證。”
四周圍了一些看熱鬧的人,女人從車里下來,她身穿一套白色的網球服,超短的裙褲下面是兩條筆直、秀美的腿,連絲襪都不需要,光滑而潤澤。
她拿著駕駛本在小皮臉前晃了晃,她說:“看仔細了。本小姐是何方人氏。”
小皮接過駕駛本,一邊熟悉地開具罰單一邊說:“張小姐,張燕,麻煩你到市區大隊接受處罰。”
張燕也不接,她狂妄地說:“我記住你的警號,如果你想繼續穿這身警服,晚上到橙色海岸702房找我,帶上五十條中華煙和這駕駛本。”
說完,揚長而去。
看熱鬧的人頓時四散,丹頂鶴一般的女人邁著輕盈的腳步如同帶著舞姿,只見長發翻飛,連揚首回眸中也還是漫不經心,她上了車,風馳電掣地把車開走。
“他就是張海的女兒張燕?”
四散的人群中,劉昌問旁邊的石頭。
石頭回道:“沒錯,誰不知道年輕貌美才色超群的證劵公司女經理。”
“張海那大老粗,竟生了個這麼水靈的女兒。”
劉昌嘆息著說。
兩人拐進了旁邊的小巷,就在巷底的一攤湯面檔的矮凳子坐著。
“現在最需要的找些錢。”
劉昌對石頭說。
石頭拿起筷子在翻滾的湯鍋探了探,他說:“大佬,你說話,是找馬三還是小樂,他們個個都富得流油。只要你言語一聲,哪個不親自送來。”
“不行,這些人現在我一個都不信。只能我們自己想法子。”
劉昌陰沉著臉,埋頭喝著碗里的面湯。
直到快把碗里的湯喝光了,他才漫不經心似地問:“你知道張燕住哪?”
“不知道,但我能打聽清楚。”
石頭說。
石頭頓時明白了似的,他恍然大悟的說:“大佬,你放心,我來辦這事。”
隨後又說:“只是,我要個幫手。”
“你找阿鼠。”
劉昌把碗一推,起身便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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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玲剛剛起床,她穿著一件黑色睡裙,半張胸脯和兩只胳膊全露在了外面。
黑色短裙與她的皮膚形成強烈色差。
她趿著一雙拖鞋坐在了梳妝台前。
她認真看完自己,拉開了抽屜。
早晨的這個時候極為恬靜,於玲總是要為自己的那張臉花費好長一段時光。
她施胭脂勾眼影裝假睫毛,用最鮮的唇膏把兩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艷,於玲又擰開指甲油瓶,小心地染指甲,把十只指甲塗抹得鮮紅透亮。
她在鏡子前面伸出手臂,對指甲端詳了好大一會兒,再收回胳膊,溫和地挑弄自己的脖子。
而後抬起腳,對著一只腳的腳趾仔細地描繪起來。
這時,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於玲的腳趾正好塗了一半,她就單腿獨立著,一踮一踮地跳著把門開了。
映入她眼簾的是昌哥那張棱角分明陰郁冷酷的臉,於玲的腿一軟,差點跌坐到地上,她將門打開,捂住自己的胸口說:“昌哥,你還沒走。”
“走不了。”
劉昌輕描淡寫似地說。
陽光斑駁地照射在她的身上,透過她輕薄的睡裙隱約能見到她里面的裸體,還有豐腴的屁股上那條紅色的窄小內褲。
劉昌艱難地咽下了口水,於玲的身子在裙子深處透出一種淫蕩的誘惑。
劉昌從她的後面把她摟抱住,於玲一聲驚呼。
那聲音是微弱的,似貓叫的似的,一聲因全然的恐懼而發出的尖叫聲。
“不要,昌哥,你不能這樣,我怕,石頭這幾天似乎有所察覺似的,眼里總是怪怪的。”
於玲語無倫次地說。
劉昌的手繞過她的腰攀爬到了她的胸前,他粗暴地揉搓著她的乳房,他把那發硬尖挺的乳頭捏在拇指與另一手指之間,並緩慢而堅決地扭動它。
他溫暖潮濕的氣息流過了她的頸背,他的另一只手撩高了她的頭發,他的口,則輕柔地放在她赤裸的肩上。
她感覺到他的牙齒接觸到她的皮膚,非常堅硬而致命,然後他的舌頭也輕觸了一下,而正當她以為他要咬她時,他放下了她的頭發,臉靠到她的肩背上。
一直以來在她的心里,昌哥是凶狠強悍的,那想到這時的他竟有些溫情軟弱,這不禁讓於玲生出了無限的寬容。
而這時她的身子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對其有所反應。
她的臀部開始輕微地搖晃,隨著乳頭的擰捏一陣愉悅的快感迅速地在體內擴散,並傳遞到了她兩腿間那寂寞了的地方。
她感到一只指尖順著她的豐碩的肥臀一側溜了過去,探進她已是濕潤了的肉縫間,然後,他的姆指突然鈎起了她腰部的松緊帶,並開始把它往下拽。
便把那愚蠢的、毫無遮擋用處的內褲給弄到了她的膝間,並用他自己的膝蓋,撐開了她的兩腿,把那一小片紅色的蕾絲,拉成了一座猥褻的,有彈力的橋。
於玲這時在他的懷里翻轉過身來,臉對著臉對他深情地凝視了幾秒,她不大的眼睛流光溢彩一派春色,泄露了胸中的搖蕩心旌。
他們心潮起伏,四條目光如綿軟的舌尖交織在一處,困厄鮮活地扭動,燦爛凶猛地推波助瀾。
他們親吻得如飢似渴喘息吁吁,趁著一陣空隙,於玲嬌吟地道:“抱我到床上。”
劉昌力大無比的攔腰一摟,於玲身輕如燕般攀在他的身上,一步步地從客廳進入了臥室,劉昌把她輕放到了床上,然後,自己脫掉了衣服,他抓下於玲還纏留在腳踝上的紅色內褲,捏在掌心。
把她的內褲扔到床頭櫃上的一面鏡子。
於玲張開著雙腿,劉昌這次才看清楚這個女人有著非常濃密的陰毛,而這時那叢烏黑的毛發上油光晶亮,早有淫液沾濕在上面,如晨間草叢里的霜露。
劉昌像餓虎撲食一樣猛撲上去,他強壯的身體覆蓋住於玲,雞巴橫衝直撞四處尋找著,她感到他的雞巴滑過她柔軟的肉縫,挑逗著她那熱切地期待著他的進入而顫抖的溝壑。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龜頭。
這時的於玲,心里暗暗地嘆道,她無法原諒自己似的,本來她應該拒絕並反抗的,可是她卻親自掰開了自己肥厚起來的兩瓣肉唇。
劉昌的雞巴不斷且邪惡地,無恥地刺探著她的肉唇,而當它擠壓著幾乎進入時,又滑下了她長而濕淋淋的肉縫。
於玲的喉間發出一聲吐嚕響動,她柔綿的手一握就擒住了那條滑溜溜的巨蟒,讓他長而堅挺的雞巴強行進入了她的陰戶,她柔軟的肉壁則緊含住那發燙,而生氣勃勃的龐然大物。
她把身子拼命地往上頂湊,盡量地把自己的陰戶呈現給他,隨著他的抽送,她只感到一陣昏眩,迷亂,他的雞巴在她里面瘋狂地攪動著,似乎就要戳穿她的陰戶,她的陰戶也開始了收縮抽搐,而這又增強了他雞巴在里面的的磨擦。
於玲覺得她的身體好像要散架了,要化成水了。
汗水從她的臉頰上流了下來,滴落在她的腋窩、乳溝、隨後匯集到了她的小腹那兒,而她的淫液也沾滿在劉昌的雞巴上,甚至滲流出了她的肉唇外面,匯流成一條奶白色的,流動緩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內側。
“我……我無法……”
她低語著,聲音幾乎聽不見,只聽得到斷斷續續的喘息聲。
“真是一個騷貨。”
劉昌根本不憐香惜玉,於玲的求饒卻迎來了他更加凶猛的衝刺。
於玲斜了眼說:“四十如虎!”
她用臂膀擦拭去了額頭上沁出的細密的小汗珠。
這時,她發現了床頭櫃上她跟石頭的結婚像,照片上的石頭兩眼發直大而無神地對著他們,她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緩慢地向床頭櫃伸去,腳的趾頭張了開來,一點一點移那張鏡子。
她用大拇趾壓住鏡櫃,把鏡面蹭掉了一個。
似乎這個細節讓劉昌更加刺激,以致他的雞巴好像狂漲了幾倍,隨之而來的抽動也更加迅猛凶狠,於玲的小腹挺湊,肘部撐著自己身體的重量,而她滿是汗水的臉則緊靠著她的手臂,當劉昌又開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時,她咬著她自己手臂上細嫩的肉。
劉昌穩穩地抓著她的雙臀,固定住她狂躁不安的身體,而他的雞巴在她陰戶里面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衝擊了她的每一條神經。
於玲已經達到了前所末有的高潮,而且持續不斷。
她的陰戶讓那碩大的雞巴填塞得嚴嚴實實,能感到他的龜頭已抵到了她的子宮,她覺得她的魂魄振奮了起來,而且身子輕飄飄地自由地高飛翱翔。
在那美妙的,幾乎是讓她成仙的時刻,叫喊似乎已不再是必要的了。
她聽到劉昌舒緩地叫了一聲,且感到他的雞巴在她的體內陣陣跳動。
她知道男人在自己的體內射精了,感覺到他的睾丸在狂喜地緊縮。
他使她渾身充滿了驚喜的感覺,他那推擠鼓動的歡愉與它的狂喜相混,一起創造出一種全新的高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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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知道到哪里尋找阿鼠,幾年前阿鼠闖下大禍,他不該將魯小勇老婆的包偷了。
魯小勇一怒之下,糾集了黑白兩道的頭面人物,非要剁下阿鼠的五根手指不可。
是石頭找到了魯小勇,石頭說:“你要剁就剁我吧。”
說完,石頭把自己的手掌平伸到魯小勇跟前的桌面上。
魯小勇不敢,那時他的勢力還不夠跟劉昌叫板,而石頭又是劉昌四大天王最得力的一個。
果然讓石頭一逮就著,阿鼠此刻正蜷縮在孫寡婦的老式檀香木眠床上,孫寡婦見是石頭,愣是死活不肯開門,他們吵吵嚷嚷的聲音驚擾了阿鼠的美夢。
聽見石頭的聲音,阿鼠一骨碌從床上騰起,他訓斥著婦人說:“跟你說,天王老子來了都給我擋住,惟獨石頭,那是我的好兄弟。”
石頭見阿鼠正往瘦骨嶙峋的身上套著一件衫,笑著說:“阿鼠,你死性不改。”
本來後面還有一句賊心不死,想到自己就是來尋他做賊的,硬生生地將那半句咽了回去。
阿鼠是這方圓幾百里出了名的神偷,有人說他會縮骨功,有人說他有障眼法。
這些都是傳說,阿鼠曾在警車上用一根牙簽將自己反鎖在背後的手銬打開,然後逃脫。
張海還當刑警隊長的時候,有一次,他將自己寫好了的請放行字條放進一個信封里,又把信封塗了一點唾沫貼到了牆上。
他對阿鼠說:“你若能從信封里拿出我的字條時信封不脫落,你就大搖大擺地走出這公安局的大門。”
結果,真的讓阿鼠拿著他的字條揚長而去。
阿鼠不是他的名字,只因為他確實長得賊眉鼠眼的,又有一手偷盜的好本事,所以人們反倒忘了他的真實名字。
石頭欲言又止,阿鼠見孫寡婦支著耳朵等待他的來意,便對婦人說:“你上街弄些東西,我要跟石頭兄弟痛飲幾杯。”
孫寡婦極不情願扭著一個碩大的身軀走了,石頭暗自發笑,像阿鼠這副瘦小精悍的樣子,卻偏偏喜歡成熟豐腴的婦人。
石頭便把來意說了。
阿鼠聽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說:“兄弟,我們好好的,干麻要招惹張海的家人,像我們這類人,他不找我們就謝天謝地了。”
“我不管。”
見石頭一臉的堅決,阿鼠也不便多問,但嘴里還不甘心,他說:“這事就是老虎嘴里撥牙,閻王殿前嬉耍,就是你石頭才有這個能耐,換了別人,就是金山銀山一大堆擺在我跟前,打死我也不干。”
便到里去,背著石頭他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出來說:“搞掂了,那小娘們住夢幻家園。”
還將幾幢幾樓號碼多少說得清夢,真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在阿鼠那兒用過了午飯,石頭便跟著他一起打車,石頭見他赤手空拳的,心頭便有疑惑,阿鼠笑了笑說:“不信我了吧。”
只在手掌里亮出了一根鋼絲,到了夢幻家園。
由於正是午間,烈日炎炎太陽正猛曬著,整個住宅區悄悄的靜,人們都躲在家里吹空調午睡。
兩人尋到了張燕居住的那幢樓,阿鼠說:“不上電梯,走樓梯。”
他繼續說:“現在電梯都有監控。”
石頭跟在他的後面,爬得氣喘吁吁的。
到了那一層,阿鼠按住石頭,他說:“我先過去,把那探頭給卸了。”
石頭又再觀察了一陣,攀上一道牆把一條電线扯斷,很簡單就把這屋樓的監控設備毀掉了。
他們挨家挨戶地數著,一下就到了張燕的家門口,阿鼠將那手上的鋼絲插進了鎖眼,沉著地在里面待了幾秒鍾,說:“行了。”
隨即便將她家的一道不鏽鋼的門和一道厚重的紅木門給開了。
一進門便是一條狹長的走廊,兩旁都是鞋櫃雜物櫃,一定不會存放任何值錢的東西,得走一會兒才可見到客廳和房間。
客廳收拾得還算干淨,不過到處亂丟著些日常用品,看出張燕夫妻都是懶於梳理。
石頭看到客廳的一面牆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滿了熱帶魚,還有兩條雪白閃亮的龍吐珠,另外的三面牆均嵌著意大利柏木裝飾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紋,地板是德國雲石的,沙發則是厚重碩大的真皮寬敞舒適。
石頭每個房間一一搜索,有儲放雜物禮品的、有書房,更有一間還末裝潢的空房子,想必是末來的嬰兒房。
他們把眼光鎖定在主臥室里,極其寬敞的房子,三面牆均是頂天立地的穿衣鏡,配套的軟緞圓型大床也是西式古典的,黯淡的酒紅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細密花紋,似乎也藏著許多香艷無比且蕩人心魄的故事。
梳妝台卻是紅木的,一塵不染的與穿衣鏡相映生輝。
盡管張燕的家美倫美奐富麗堂皇,但石頭所需的東西卻極少,那些櫃子抽屜幾百上千的現金不是他的目的,那些名貴的煙酒、禮品他也懶得動心,還須費盡周折才能銷贓。
他見阿鼠躲在臥室的洗漱間里,一看,那小子正翻弄著張燕換過沒來得及洗的內褲,甚至還拿到鼻子底下嗅著。
石頭說:“一定有保險箱的。”
“一定。”
他說,把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團了團,塞進了褲袋里。
石頭搖了搖頭,他說:“你怎這麼沒出息。”
“這娘們,真有性趣。”
說完了還咂了咂舌頭,他過來仔細地朝臥室打量一番,然後,直接走到衣櫃跟前,張燕的衣櫃足足占據了整面牆壁。
他把衣櫃開了,里面全是女人的服飾,蠟染的、絲質的、天鵝絨的、紗的、錦鍛的,各種質地的衣服讓他眼花繚亂,把里面的衣服一鼓腦地拋撒出來,果然,露出了隱藏著的一個半人高的保險箱。
阿鼠洋洋得意地把鋼絲插了進去,這一次,卻頗費周折,他擺弄了幾下沒能打開,便把臉貼到了保險箱上,仔細地分分辨著里面響動,再試一次便開了。
石頭算是大開了眼界。
連阿鼠這見多識廣的老手也瞠目結舌,保險箱里堆滿了各種鈔票,有美金、港幣,更有一迭迭的人民幣。
石頭大把大把地摟著,阿鼠踢了他一下,他找到了一個旅行袋,把里面的鈔票整整齊齊地碼進了袋里。
末了,阿鼠還把里面張燕的一些金銀首飾鑽石項鏈帶走,留下了契證、文件和各種證件之類的。
臨走時,石頭又在屋里巡視了一遍,在書房的辦公桌上,放著七零八落的幾把鑰匙,更有帶著遙控裝置的汽車鑰匙,還有一台數碼相機都讓獨具慧眼的他順便帶走了。
在樓底下他們遇到了麻煩,出得門來卻聽到一個聲音說:“同志你找誰?”
他們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前走,但從腳步聲可以聽出來那人沒有算了的意思,這是一個有年紀的女人的聲音,老女人都愛管閒事,以表示自己不像舊家俱那般無用,她幾乎是追著他說:“喂,同志,我是在問你呢?”
他們知道他絕不能跑,而且這時他已經快到門口了,恰巧一個走得慌張的女白領由於急中出錯散落了一地文件,於是他極自然地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幫忙那個女人撿拾一張張挺刮的文件紙。
女人連聲道謝。
阿鼠莞爾一笑道:“實在是你的樣子太吸引我了。”
女人開心地笑起來,算得上明眸皓齒,但也沒有他說的那麼美。
老女人以為他們是熟人,自然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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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昌把精力完全發泄到了於玲身上後,倒在他們的床上迷糊了一會兒,醒來,已是快近黃昏,沒想到這一覺睡得過頭了。
他精赤著上身走出臥室,於玲正在廚房里准備著晚飯,她哼著一首正流行的歌,還不時的搖晃著豐滿的屁股。
於玲看來剛上街回家,身上的短褲和襯衫也未換過。
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讓劉昌兩眼發直,劉昌過去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
驚慌失措的於玲扭擺著屁股想逃脫他的糾纏。
可是劉昌手上用的力氣越來越大,他把她的臉別過來湊到嘴邊長長地吻了一下,就勢把她摟到了自己的懷里。
於玲漫無目的地做著徒勞的掙扎,劉昌熱烈的親吻,弄得她透不過氣來。
她把腦袋拼命地向後仰,以至於整個身體彎曲胸前更是峰巒畢露,低胸的衣領半邊乳峰雪白呈現。
劉昌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著衣服吻起她正感到發脹的乳房。
於玲覺得自己有一種就要暈過去的感覺,她想對劉昌說一聲不行,想讓他不要這樣做,然而她的手卻緊緊地拉住了他的頭發,用力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石頭就要回來了。”
氣喘吁吁的於玲突然醒悟過來,忙把劉昌的腦袋從她的胸前挪開。
劉昌訕訕地意猶末盡的樣子。
於玲問道:“肚子餓了吧,我給你做飯。”
“不餓。”
劉昌說。
他出來到客廳四周圍看了看,的確石頭的家很不大,房子又是簡易的框架結構,破敗得一塌糊塗,因為所有的家具、電器等都擁擠在一塊,情趣當然根本就談不上。
劉昌問道:“石頭這些年怎麼搞的,連個家也都不像樣子。”
“石頭是賺了不少,但他對錢財並不是看得很重的人。”
於玲從廚房出來,扯了條雞腿遞給劉昌。
劉昌說:“也不該是這樣子的?”
“都是我鬧的,我家父母年老多病,下面弟妹又多。”
於玲挨住劉昌坐下,她正對付著手上的雞翅,她說:“而且他對手下的兄弟也不吝嗇,賺的大多都分散給兄弟。”
“我還真不知情,看來這麼些年我對石頭照顧得不到。”
正說話間,石頭就回來了。
石頭一回來就跟著劉昌進了臥室,他把手中的旅行袋拎放到了床上,他說:“大佬,我們發達了。”
說著,把袋里的鈔票一股腦地倒滿在床上。
劉昌心里高興,但臉上卻沒露出來,只是微微點著頭,卻對那一串串鑰匙思肘著。
石頭說:“這是在書房的電腦旁邊拿到的,我想可能用得著,你看,還有這個。”
石頭掏出了相機。
劉昌指著鑰匙說:“這是他們家大門的、這是汽車的。還有,這些好像都是辦公用的。”
石頭一臉的茫然。
劉昌說:“你看這些鑰匙的痕跡,都是平日里頭常用的,怎會放在家中閒致?”
這時,於玲在外面說道:“吃飯了,有事待吃了飯再說。”
他們兩人這才出來,石頭沒忘了再把臥室的門關閉住。
這時,夜幕不知何時已經降臨,華燈初上的當口,窗外是深藍色的,白天的喧囂漸漸隱去,重新顯現的是難以確定和琢磨的繁華與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