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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雨雪風花 holdme1234 8034 2024-03-02 12:06

  屋外賓客的喧鬧聲還未停歇,聽得到小孩子的歡叫,大人們祝酒,能夠分辨出父母的聲音。

  老爸老媽,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親生兒女正在房間里做著如此不堪的丑事,甚至是你們夫妻這輩子都沒玩過的花樣!

  你們知不知道,親生兒子的床單已經被你們小女兒的愛液淋得星星點點,你們的小女兒已經被你們的兒子送上三次高潮了!

  越這樣想我越是亢奮,妹妹的小嘴實在太舒服,只覺龜頭陣陣酥麻,眼看就要射精。

  我不想第一次就口爆親妹妹,決定再插幾下就拔出來,讓妹妹用腳丫給我弄出來。

  正當我努力衝刺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驚叫:“小雲,小雪!你們在干什麼?”

  這一聲叫喚把我和妹妹從性愛的蜜潭里猛的拋上岸邊,我們驚恐的扭頭看去,就見姐姐高挑的身體站在門口,雙眼透過紅邊眼鏡射出不可置信的冷光!

  我和妹妹都嚇呆了,更要命的是我正在射精邊緣,被姐姐這麼一嚇,我一時把持不住,精關失守,在妹妹的小嘴里狂泄出濃濃的精液!

  妹妹嚇了一跳,可她來不及躲閃,只能任憑我在她芬芳的口腔里咕嘰咕嘰灌滿精液,很快就從嘴角溢出。

  妹妹不知所措,一著急大口大口的吞下我的陽精!

  天啊!

  我在妹妹嘴里口爆了!

  是小丫頭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口爆,竟然還吞精!

  不過現在不是我感到幸運的時候,因為姐姐正看著我們,眼里的驚訝已經變成無比凌厲的怒火,一只手顫抖的指著我們:“你……你……你們……”

  姐姐氣得說不出話來,可她的頭腦非常理智,馬上輕輕關好門,靠在門上一手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喘息著。

  她的決定太明智了,門剛關上就聽到推門和姐夫的聲音:“老婆,讓我看看小雲,醉成什麼樣了?”

  “你先回去,我跟弟弟說幾句話。”

  姐姐極力控制語氣,可聲音還是有些顫抖。

  姐夫哦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這時我和妹妹才回過神來,急忙分開,各自找東西遮體。

  可一切都已經晚了,姐姐快步走過來,狠狠給了我一巴掌,回手又給妹妹一巴掌。

  打妹妹時她控制了力度,可還是從妹妹的嘴角打出一絲白濁的精液。

  妹妹努力吞咽了好幾下,這才勉強能張嘴說話:“姐姐,我……”

  “閉嘴!”

  姐姐氣瘋了,雖然聲音壓得很低,可語氣非常明顯,我和妹妹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姐姐氣得直發抖,指著我說:“剛才我就覺得不對,找了一圈沒見小雪人影,想不到……小雪不懂事也就罷了,你……你這個做哥哥的,竟然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來,你……”

  “姐姐,你別怪哥哥,是我主動的。”

  小雪的解釋非但沒起作用,反而雪上加霜,姐姐差點氣暈過去。

  “你說什麼?你……你也這麼……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們。你們平時親密點沒什麼,可這種事……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是親兄妹啊!”

  “我知道!可是人家喜歡哥哥,哥哥也喜歡我,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你還敢說!”

  姐姐抬手又要打,最終還是沒下得去手。姐姐由氣轉悲,倒退兩步坐進椅子里,低頭流下眼淚。

  “都怪我,沒有好好管教你們。我就知道爸媽教不好孩子。都怪我……”

  姐姐這一哭,我和妹妹都很心疼,剛才怎麼壓都壓不住的欲火這時也徹底冷卻了。

  妹妹蹲在姐姐腳邊,抱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只是姐姐根本就不理她。

  哭了一會兒,姐姐好像沒力氣似得勉強站起來說:“不行,這件事太嚴重了,必須讓爸媽知道,否則哪天你們真搞出事來可怎麼得了?”

  我和妹妹都嚇得半死,一起哀求她。

  姐姐回過頭來,就算哭過了,目光還是那麼凌厲,一下就能看透我們的心。

  她連連逼問,我們只好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出來。

  聽到妹妹去賣春,姐姐不可思議的看著妹妹,根本沒法相信。

  不過是妹妹親口承認的,還說出今晚來“勾引”我的原委,並且百般保證我們沒有越過最後的底线。

  姐姐將信將疑,親自檢查了妹妹的處女膜,這才決定暫時不去告狀。

  “可是小雪,你到底為什麼?你缺錢可以跟姐姐要,為什麼做那麼齷齪的事情。”

  說到齷齪,妹妹倒來了精神,衣服也不穿,挺著一對小乳房對姐姐說:“這還不是你教我的?”

  “什麼?我?我什麼時候……”

  “就是前年,你和姐夫回家的時候,你喝醉了,是我留下來照顧你。那時你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還說女人最大的資本就是自己,說我們姐妹都是國色天香,只靠美貌就能征服任何男人。”

  “我怎麼可能說這種話?”

  “就是你說的!你前面倒是說過女人要有才華,要獨立,不能依靠男人,可最後你還是用美貌來總結的。你說勾勾手指就能讓任何男人俯首稱臣,還……還給我做了親身示范……”

  這回輪到我驚訝了。姐姐緊皺著眉頭,一臉不可思議,“我……我怎麼給你示范的?”

  “就是……就是……”

  說到這里妹妹倒扭捏起來了,“你就是騎到人家大腿上,勾著人家的脖子,還往耳朵里吹氣,在人家身上蹭啊蹭的,最後還把人家推倒了。”

  聽到這里姐姐猛然站起來,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為,顫抖著聲音問:然後呢?

  “然後啊,我想你可能是想親我,不過你睡過去了。”

  姐姐捂著臉,頹然坐進椅子里。

  我記得,那是姐姐兩口子壓力最大的時候,特別是姐姐,幾乎獨自挑起整個家,所以那年她才會喝醉,是我抱她回房休息的,可後面的事我一無所知。

  小雪還在說:“後來我就想,自己真的有那麼大魅力嗎?真的能讓任何男人乖乖聽話嗎?那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呢?於是我就試了試,沒想到結果出奇的好。其實我不缺錢,只是愛上男人對我痴迷、言聽計從的感覺,但是白白讓他們占了便宜我又不甘心。”

  小雪的話已經令姐姐崩潰了,向來理智的她此刻竟像痴傻了一樣。

  每個女孩都有虛榮心,漂亮的女孩更是如此,可誰都想不到小雪的虛榮心竟然以這種方式表達!

  姐姐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你對小雲呢?你是怎麼想的?”

  我看向妹妹,妹妹也看向我,對我嫣然一笑,“哥哥啊,我真的不清楚。我感覺自己很喜歡他,可又不像是那種喜歡。學校里那些男生我都看不上,如果不花錢,我絕不讓他們接近,哥哥也沒好到哪里去,可他是親哥哥,甩都甩不掉,慢慢就喜歡上了唄。有兩次,我做夢都是哥哥奪走我的初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跟哥哥親熱真的好舒服,和別的男生完全不一樣。那些男生只是亂摸亂捏,不像哥哥,他對我的身體特別用心,你真該看看他舔我腳丫時的樣子。他還用嘴親人家那里,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嘻嘻!他可是第一個免費占我便宜的男人,剛才如果不是他突然良心發現,我的第一次就真的給他了。”

  說道這里小雪瞥我一眼,臉上紅暈更濃。她這一瞥弄得我神魂顛倒。

  “而且……人家的初吻,還有小嘴的第一次都給了哥哥呢!”

  姐姐看我們眉來眼去的,咬著嘴唇就要發作。

  “可是你就沒想過,你不能跟小雲……”

  沒等姐姐說完,妹妹搶白道:“為什麼不能?你就可以勾引哥哥,偏偏我不行?”

  “我……我什麼時候勾引過小雲?”

  “哼!我過生日那天晚上,你那個樣子趴在哥哥懷里,如果不是,你為什麼露出乳房?為什麼用你的腿去摩擦哥哥下面?”

  “你……你胡說什麼?”

  “哼!我可是親眼看到的,你的手都伸到哥哥衣服里了,腿在哥哥下面蹭啊蹭的,你還趁他睡著的時候,用手指去按哥哥的棒子!”

  “我……我……”

  真有這樣的事?我不可思議的看向姐姐,發現她滿臉潮紅,發現我看著她便急忙躲避我的目光,看來妹妹說的是真的!

  “那天……那天我喝多了點,可我沒想過……”

  這回輪到姐姐吞吞吐吐了,我還是頭一次見她困窘到這個地步。

  我的呼吸不覺間急促起來,肉棒也不明所以的硬了。

  姐姐瞥了一眼我的胯下,故意轉開話題:“別管我怎樣,我已經結婚了,一時喝醉也不會出任何問題。可你絕對不能再接近小雲,必須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生斷絕來往,以後再也不許做這麼無恥的事情。”

  “無恥?”

  小丫頭越來越激動,甚至忘記自己受審的身份,反唇相譏道:“你說我無恥!那你呢?你為什麼可以跟別的男人做愛?你就沒覺得對不起姐夫嗎?”

  小雪這句話讓我和姐姐都如五雷轟頂,一起怔怔看著她,一時間屋里鴉雀無聲。

  “小雪,小雪,你說什麼?姐姐她怎麼了?”

  我的第一反應是有人欺負姐姐,可小雪的表情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她也不看我,而是看著姐姐說道:“暑假的時候,有一次我去你公司找你,你的下屬說你去老板辦公室了,我就四處溜達,走到了頂樓……”

  “哦……”

  姐姐突然發出絕望的呻吟,一手捂著嘴。

  妹妹繼續說:“我生日那天,你還帶人回家了。傻哥哥以為那男人是姐夫,可我一眼就看出不對,既不是姐夫,也不是我在你公司撞見的那個男人。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攔著,哥哥就要撞破你的丑事了。我是為了保護你啊!”

  這下姐姐徹底絕望了,單手撐著桌子,好像隨時可能暈倒。

  我早已木雕泥塑一般,腦子里一個炸雷接著一個炸雷,完全把我炸暈了!

  那人不是姐夫?

  對,姐夫對姐姐從來都是極其溫柔,絕不會那樣凌虐姐姐。

  可是……

  姐姐在我心里從來都是高貴強勢的象征,怎麼可能……

  眼前的姐妹倆儼然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仿佛兩個年齡段的同一個人面對著自己,這一刻我發現最親的姐姐和妹妹我都不認識了!

  女人堅強的外殼一旦打破,就再沒什麼能保護她的柔弱。

  “姐姐,對不起,我……”

  妹妹意識到自己口不擇言,非常後悔,可姐姐對她擺了擺手,身子搖搖欲墜,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我,最終決定挨到我身邊,也不顧我還赤身裸體,硬挺的肉棒正對著她,將黔首埋進我胸前,淚如雨下,哭濕了我整個胸膛。

  妹妹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動容,在另一側抱著姐姐潸潸落淚。

  很長時間,姐姐一句話都沒有說,任我環著她的香肩,妹妹抱著她的腰。

  最後,姐姐終於止住眼淚,抬頭看著我。

  那一刻,姐姐的表情是那樣淒婉動人,好像著霜的花朵,令人又愛又憐,我竟暗暗發誓,如果姐夫不要她了,我一定用一生陪伴她!

  姐姐美艷的紅唇動了兩下,最終什麼都沒說,可從她哭紅的大眼睛里我看出,她心頭似有千言萬語要對我傾訴。

  末了,姐姐擦干眼淚,再次挺直了脊背,伴隨著悅耳的高跟鞋聲悠然走向門口,出門前頭也不回的小聲說:“你們趕快收拾一下,小雪馬上出去,讓爸媽看到你。今晚的事誰都不許說出去。我已經管不了你們,以後你們好自為之,但是絕對不許往爸媽臉上抹黑。”

  說完姐姐出去了,我和小雪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該怎麼做,只好按姐姐的吩咐收拾了一切。

  妹妹出去以後,酒意再度襲來,我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整整一晚夢里全是姐姐和妹妹的身影,時而遠遠的看不清楚,時而在我兩側耳畔呢喃。

  第二天醒來,姐姐兩口子先走了,我把還帶著妹妹體香的床單塞進洗衣機,看著滾筒旋轉,心頭陣陣恍惚,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夢。

  這時妹妹出現在身後,她身上是慣常穿的居家服——白色吊帶背心和粉色棉質熱褲,光著兩條細長的美腿,胸前隱約透出兩粒小點。

  “哥,爸媽叫你吃飯。”

  “哦,這就來。”

  我搖搖頭,強迫自己不看妹妹的胸部。

  小雪顯然在等我一起走,我無奈只好讓她拉著手,誰知妹妹突然掂起腳伏在我耳邊說:“再看,再看就鑽進去了。”

  說完沒等我反應,小雪就一溜煙跑開了。

  吃飯的時候妹妹坐在我對面,像沒事一樣跟我打趣,向父母撒嬌。

  可桌子下面,妹妹將雙腿伸到我腿上,光溜溜的小腳丫若有似無的按壓我的胯下。

  我驚愕的看著妹妹,她卻裝作沒看見。

  我伸手去桌下想要阻止,可一摸到那光滑細嫩的美腳,就忍不住緊緊握住它們。

  吃完早飯我回房收拾東西准備返校,妹妹突然出現在門口,倚著門邊看我。

  我心虛得很,竟不敢抬頭看她。

  妹妹看了我一會兒,問了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我強裝鎮定跟她搭著話。

  突然我感覺有什麼東西碰了碰我,轉頭一看,妹妹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頭發里陣陣幽香頓時鑽進鼻孔。

  我感到一陣眩暈,不是因為妹妹的香味好聞,而是因為她的衣褲都丟在門口,此刻正赤身裸體,仰頭曖昧的看著我。

  “爸媽出去買菜了。”

  這是妹妹對我說的僅有的兩句話之一。

  我根本沒經思考,一瞬間就抱住了小雪,轉身將她壓到床上,含住她的紅唇拼命吸吮。

  妹妹解開我的褲子,掏出瞬間硬挺的肉棒,手腳並用的撫慰起來。

  妹妹在我眼前張開手,羞澀的說:“這是姐姐昨天換下來的絲襪,我偷偷拿來了,你幫我穿。”

  我喘著粗氣,奪過絲襪遠遠丟開,“她不是你。”

  接著我們緊緊相擁……

  回校的公車上,我看著窗外的雲彩,腦中閃過如夢似幻的畫面。

  妹妹的嬌喘呻吟猶在耳畔,她稚嫩的裸體簡直令人如墜深淵。

  我嘲笑自己吻遍小雪每一寸肌膚,還傻傻的宣布對她身體的主權……

  她的嘴她的手她的足,她的調皮她的懵懂她的魅惑,無一不在深深撩動我的心弦。

  前方的路我愈發不知該往哪里走。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平淡,但絕不乏味。

  我和小雪一直維持著不越過底线的“超兄妹”親密關系,雖然無數次譴責自己,但妹妹的嬌美容顏和稚嫩裸體令我甘心墮落,於是我頻繁回家,幾乎每次回家都要找機會和小雪親熱一番。

  小雪總是用她的小嘴或腳丫幫我射出來,我則給她連綿不絕的陰蒂高潮。

  誰都沒有明說,但我們對這種兄妹間的秘密游戲都樂此不疲。

  我不知道妹妹有沒有再去賣春,只想抓住一切機會吻她抱她,搓揉她的小乳房,舔她的白虎嫩穴,啃咬她的35碼小嫩腳。

  妹妹的口交技巧越來越嫻熟,而且對肉棒一點都不排斥,只要一個眼神她就願意張嘴含住它。

  後來姐姐可能起了疑心,只要有時間就跟我一起回家,死死看住我們。

  父母不明就里,還因為我們經常回家而分外高興。

  不過姐姐的監視並沒有多少作用,我和小雪的行為反而愈加放肆,既然我回家不方便,小雪就經常往我這邊跑,背著姐姐用嬌滴滴的身體滿足我這個變態哥哥。

  小雪來找我的時,如果父母告訴了姐姐,我們免不了要一起聚聚。

  親姐妹見面有些尷尬,但姐夫總是非常熱情,給小雪買衣服、買好吃的,如果姐姐不知道小雪來了,那自然就是我們兄妹的自由天地。

  雖說小雪的奶子經常被我摸,但並沒有迅速發育的跡象,還是小小的,印象里姐姐的發育也比較晚,可能要高中畢業才會明顯長大吧。

  自從得知姐姐與別人有染,我對她的監視就不那麼放在心上了。

  姐姐仍然那樣冷艷高貴,但在我心里總有種憤憤不平,好像被欺騙的感覺,又有些不忍和不甘。

  但我沒再撞見過姐姐的淫事,權當不存在了,只是對姐夫有些同情。

  姐夫兩口子經常和一個叫呂遠人聚會,我也由此認識了他。

  那人跟他們年齡相仿,身材跟姐夫差不多,但更修長一些。

  那人跟姐夫正在合作什麼生意,我沒太注意,倒是發現他們談公事時姐姐看姐夫的眼神,那樣的純情曖昧,看來她對姐夫的感情並未改變。

  這天我一個人無聊,正在街上走,遠遠看見姐夫的車停在一家會所門口,姐夫下車後,又有兩個年輕女人下車。

  我立刻警覺起來,發現那兩個女人也就二十歲左右,還頗有幾分姿色。

  下車後兩個女人就像磁鐵一樣吸在姐夫身邊不停說笑。

  姐夫對他們沒有特別親密,但也沒有推開她們,不時扭頭衝說話的人笑笑,三個人就這樣一起走進會所。

  我愣了一秒鍾,接著怒從心頭起,想不到姐夫儀表堂堂,竟然背著姐姐在外面偷腥!

  沒看到就算了,看到了我可不能不管。

  我正年輕氣盛,拔腿追了上去。

  程風聽到腳步聲,回頭剛看見我,還來不及訝異,我已經跳起來將他撞到在地,騎到他身上揮拳就打。

  “小雲!小雲!你冷靜點,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你最落魄的時候是誰守在你身邊?你竟然背著我姐在外面搞女人,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我的拳頭還沒砸下去,身體突然被人拉起,兩個保安衝了上來,死死將我按在地上,在這之前我還掙扎著踢了程風兩腳。

  另一個保安扶起程風,對按住我的兩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兩人抬手就要打。

  我只是個大學生,哪里敵得過兩個如狼似虎的保安,眼看就要吃虧。

  “住手!別打!別打!”

  幸虧程風及時阻止,兩個保安才不解的停了手。

  程風讓他們把我扶起來,我嘴里還在大罵,那兩個女人冷眼旁觀,頗有些看笑話意思。

  程風幾次試圖跟我解釋,可我當時就像只瘋狗,什麼都聽不進去。

  最後實在沒力氣了,程風才揮揮手:“小雲,你先冷靜一下。我發誓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你姐姐的事。”

  這時又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出來,老遠就對我們說:“這是怎麼了?大白天這麼熱鬧!”

  扭頭一看,來人正是呂遠。他拍了拍姐夫的肩膀,姐夫只說了兩聲“誤會”。

  “哎,這不是你小舅子嗎?怎麼自家人還打起來了?哦,你以為姐夫來消遣的是嗎?哈哈!程老板,你怎麼都沒跟他說清楚?”

  我已經聽出話里的意思,但還是將信將疑。呂遠一擺手,抓著我的兩個保安退下去了,呂遠過來拉著我說:“有什麼事去辦公室說。”

  呂遠偌大的辦公室里,我坐在長沙發上,程風和呂遠坐在對面,那兩個年輕女人則站在靠門的位置。

  呂遠兀自笑個不停,拍了拍我說:“年輕人就是硬氣,想替姐姐出氣,這沒什麼。不過你真的誤會了,這家會所是我和程風一起開的,那兩位是來應聘的服務生,因為順路,我就讓程風帶她們過來面試,誰知被你撞見了。”

  靠!

  當我小孩子嗎?

  那兩個女人都快粘上程風了,怎麼可能是服務生?

  我問他們這家會所到底是干什麼的,姐夫低下頭去,呂遠笑了笑說:“你不是已經明白了嗎?有必要說出來嗎?”

  我又看向程風,問他為什麼要投資這種生意。

  他點上一支煙卻沒有吸,還是呂遠接了過去。

  程風頗為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想你應該知道,前兩年我的公司出了問題。我和你姐姐商量好,對家里只說經營有些困難,其實……我那家公司早就關門了。”

  我並沒想到姐夫的公司到了這個地步,聽他說起有些驚訝。

  程風接著說:“幸好蕭雨英明,之前阻止了我的盲目投資,才算給家里留下一點積蓄,我就是用這點積蓄重新開始。可哪有那麼容易?這兩年幾乎全靠蕭雨辛苦工作來補貼家用,還有我剛剛起步的生意。最近總算是有了起色,可跟之前的境況相比還是差太多……”

  “那你就來做這種生意?”

  我憤然打斷他,呂遠聽了不高興了,“小雲,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只是經營娛樂場所,屬於正經的服務業,洗浴桑拿按摩表演應有盡有,只是有些客人有特別的需求,我們才按照市場規律向他們提供服務,這有什麼不對的?”

  我懶得理他,盯著程風說:“你做這樣的生意,姐姐知道嗎?”

  他搖搖頭,“我從沒想過告訴她。小雲,你相信我,我從來都是做正經生意的,可是……也許你現在還不了解,等你有了愛人,要肩負起一個家的時候,你才會明白。這麼說吧,你覺得蕭雨是什麼樣的人?”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搖搖頭說:“姐姐是我見過的最高貴的女人,所以她絕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做這種事情。”

  “沒錯,”

  程風眼里突然飄出幸福的光芒,“我告訴你,蕭雨對我來說,戀愛時她是公主,結婚後她是女王。你應該了解,她一向那麼好強,不管事業上還是生活品質上,她都追求卓越。沒錯,她願意和我一起承擔生意失敗後生活上的困窘,可你知道我心里的感受嗎?蕭雨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要我看著她委屈自己,我比她難受一萬倍!”

  說到這里程風有些激動,“如果我突然死了,蕭雨又不能工作了,需要你去養她,你希望給她什麼樣的生活?是保證她的溫飽,還是拼了命也要讓她過得優越?”

  我似乎明白程風的意思了,他也看出我們達成了共識,伸出一只手掰起手指,“第一,我們從不逼良為娼;第二,我們從不販賣違禁藥物。這個行業是我能夠想到的,賺錢快又不傷天害理的唯一選擇。你明白嗎?你能幫我保守秘密嗎?”

  說到這里我已經不忍心再責怪程風了。

  我知道,如果姐姐發現了肯定要氣死,可我作為一個外人,怎麼能逞一時意氣破壞姐姐的家庭呢?

  我點了點頭,又指著那兩個女人問:“你跟他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

  “當然沒有!呂遠不是說了,我只是順路帶她們來面試。”

  “面試?做雞也要面試?”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那兩個女人聽到後頗為不快,鄙夷的瞥了我一眼說:“說話干淨點!要不是你們這些男人需要,誰還用得著做這個?”

  “哼!以為你比我們強多少?我們可是X 大的。”

  一個女人報出學校的名字,另一個輕輕捅了捅她。

  我真沒想到,X 大可是名校,怎麼那里的女生也做這個?

  呂遠笑著給我們解圍:“哈哈!沒必要說那麼多嘛!其實我就是約她們來聊聊,合適的話今晚就上班。白天讀書,業余時間賺學費生活費,不拖累家里,這不正是美國年輕人流行的自由主義精神嗎?好了,咱們就別再說了。程風,我看你也沒心思工作了,干脆送你小舅子回去吧。要是蕭雨知道你們倆一起來這種地方,肯定把你們一起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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