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男人只有將精液排空,大腦才能清醒,這話有道理。
當我發泄了之後,才想起酒醉的璐還一個人睡在房間里,心里暗暗著急起來。
可玲卻似乎沒有立即離開的意思,拉著我坐在花園的長椅上問東問西,旁敲側擊地打聽有關璐的一切。
“怎麼,剛分開這麼一會兒就想她了?”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玲有些不高興了。
“哦,不是,我在想要不要給你在這里開間房,今晚就不要回鳳城了。”
“你們……今晚住這里嗎?”
“是……”
“哼!那我還是回鳳城吧。”
“太晚了,不安全……”
“不要緊,有司機送我的。倒是你……今晚我不許你和那個璐再做這事兒……”
我真是哭笑不得,唯有點點頭。
“不行,我不放心,你們男人才管不住自己呢!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你還要我發誓嗎?”
玲眼珠一轉,趴在我耳邊說:“除非我現在就把你榨空了,讓你想做也做不成。”
這話差點讓我從長椅上滑下去,趕緊說,“不用再榨了,已經空了!”
“我不信!”
說著,小手拉開拉鏈,靈巧地鑽進去抓住我的陰莖捏弄起來。
同時,鼻腔里發出一種低低的卻又甜又膩的哼聲。
無奈,剛才的衝刺消耗了我太多的體力,心里雖然感受到了刺激,陰莖卻仍是軟塌塌的。
玲的手在我褲子里活動了一會兒,見沒有效果,干脆將陽具從褲子里掏出來把玩。
我緊張地左右張望,好在這回是真的沒人了!
午夜早已過了多時,酒店里的燈光都黯淡了許多,花園中更是晦暗不明,就算是有人再來偷窺,一定什麼也看不清。
突然,龜頭感到一陣溫熱,玲不知何時已經蹲到了長椅下面,剛剛系好褲子又被解開,她再一次把陰莖含到嘴里,在這似曾相識的溫暖環境中,陰莖漸漸有了復蘇的跡象。
玲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反應,口舌更加賣力的活動。
在她的挑逗下,沒多久,我的陰莖又有了六七分的硬度。
“我要上去了。”
玲揚起頭說。
不等我答應,她就爬上長椅,脫下高跟鞋,白生生的腳丫踩著椅面,跨坐在我腰上,身子一沉,濕滑的肉道將剛剛挺立起來的陰莖盡根吞下,雙手抓住椅背的欄杆,大幅度地上下顛簸,左右搖動,讓陰莖最大程度地摩擦緊縮的肉壁。
這個姿勢,玲占據了完全的主動,我只有雙手伸到裙底捧住顫微微的肥臀,努力挺起腰部配合著她。
可能是動作幅度過大,玲在起落中突然向後倒去!
我趕緊托起她的臀部,倉促間用力太猛,右手中指竟然完全插入了玲的肛門!
“啊……嗯……”
意外的變故和手指的侵入,讓玲的呻吟突然變了調,身體停止了活動,靜靜地伏在我身上,同時,肉道卻有力地縮動起來,連我探入她肛門內手指也被熱乎乎的臀肉一下、一下地擠壓著……想不到她的肛門竟如此敏感!
這種另類的體驗讓我一下子興奮起來,本來只有八分勃起的陰莖一下子變得堅硬如鐵。
“讓我插進去,好不好?”
我試探地問,心里躍躍欲試。
她顯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看著我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輕輕地抬起胯部。
隨著一聲呻吟,陰莖和手指同步從她體內脫離。
接著,向前挪了挪身子,讓肛門抵住龜頭,臀部緩緩落下。
陰莖鑽入肛門並且不斷深入,如此緊密的感受從未有過,菊花谷道里面卻並不干澀。
玲咬著嘴唇,眉頭緊蹙,表情有些痛苦,但是很堅決。
當陰莖全部沒入,我們倆望著對方,幾乎同時,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嗯……”
輕聲呻吟中,玲微微提起上身,慢慢地上下活動起來。
我感覺陰莖好像是被一只手用力地握住,並且上下揉搓。
肛肉熱熱的,緊緊的,卻又軟軟的,隨著玲的呼吸,不停地收縮,放松,收縮,放松……過了一會兒,適應了開始時的艱難,臀部的起伏逐漸加快,肛肉吞吐肉莖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玲的小嘴微微張開,鼻尖上有了汗水,連續不斷的呻吟似乎是從喉嚨里冒出來,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享受。
撫摸到她的胯下,豐沛的愛液正從空閒的肉道中汩汩流出。
配合著她下身的起落,我用手指在陰核上揉動起來。
玲顯然非常受用這種刺激方式,呻吟聲越來越大……沒過多久,高潮到來了!
玲雙手死死地抱住我脖子,細嫩的腳趾頭緊緊地摳住椅面,渾身上下都緊繃起來,小嘴一下子咬住我肩頭的衣服,似乎唯有如此才能盡情發泄快感。
我的陰莖被前所未有地用力擠壓,肛肉緊張地蠕動著,好像拼命要將陰莖向外推出。
這樣的刺激讓我的精液無法抑制地冒了出來,眼前金星飛舞,全身范冷,身體止不住地抽搐起來……保持著這個結合的姿勢,我和玲仿佛石化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已經軟小的陰莖在肛肉地收縮中漸漸滑出體外,在脫離肛門的刹那,玲再次發出呻吟,下腹不住顫動起來,接著,我下身突然感到一陣溫熱,一股暖流澆了上來。
“啊……對不起……”
玲意識到了自己小便失禁,卻無力挪動身體,唯有羞澀地垂下頭。
我知道玲只有在極度高潮的刺激下才會小便失禁。
這是我第一次在性愛中使用她的肛門,但從她熱烈的反應來看,肛交對她來說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想到這,我心里酸酸的有些難受。
是誰將她的肉體開發得如此徹底?
是老曹那個變態的家伙嗎?
又休息了一會兒,玲整理好衣服,打電話給司機來接她。
臨走時,玲吻了吻我的嘴唇,說:“一個星期後,我在鳳城等著你!”
她走了,我卻不得不又停留好久,因為我的褲子被她的尿液打濕了少,我只有等尿跡干得差不多了才走回到酒店里。
走廊中寂靜無人,連服務員也沒見一個。
我和璐的房間在二樓,可我實在沒有力氣走樓梯上去了,只有等電梯了。
這電梯卻好像故意和我做對一樣,總也不下來,就在我等電梯的時候,一個肥胖的身影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是白樺!
想不到從花園離開後,他竟然還留在酒店里。
從他氣喘吁吁的走路樣子看,好像剛長跑完似的,比我還疲憊。
可他並沒有看到我,匆匆地向酒店門外走去。
我這才注意到酒店外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白樺剛走過去,後車門一開,里面下來一個人,黑暗中看不清是誰。
白樺和他交談了一會兒,然後上了車,汽車隨即開走了。
此時“叮”的一聲,電梯到了,我剛要進去,小唐的聲音從身後遠遠地傳過來:“傑哥!”
我回頭一看,他正從酒店門口走進來,原來剛才從車中下來的人竟然是他!
沒想到離得這麼遠,他竟然還是注意到了我。
既然被他看見了,我也只好強打精神和他打了個招呼。
“傑哥,聽說你住下了,我還到處找你呢,你去哪兒了?”
“我和幾個熟人一起……”
“是嗎?呵呵,老實說,是不是和你那個玲在一塊。”
“沒有。”
“哦,我還以為你們會再續前緣呢……那我們去酒吧在喝兩杯,你可得好好給我講講你們是怎麼回事。”
說完,不由我分說,拉著我去了酒店地下一層的酒吧。
酒吧雖然仍在營業,卻只有寥寥幾個客人。
我當然沒有將我和玲真實的重逢經歷告訴他,只是說和玲是在一次會議上偶然遇到的。
小唐很關心玲是如何發跡的,我說我也不知道。
接著他又問了問關於理查的事,不過我就更不清楚了。
小唐聽得興味索然,又喝了幾杯後,我們就分別回去了。
等我回到房間的門前時,看看表,已經將近凌晨四點了。
可站在門前,我卻怎麼也找不到我的房門鑰匙卡。
回想我出來的時候,由於心理亂糟糟的,確實不記得是否拿過鑰匙,甚至我都不記得是否將房門鎖上了。
伸手推了推房門,確實是鎖上了。
我不想打擾睡在里面的璐,而且我知道璐酒醉後都會睡得非常沉,敲門可能都聽不見。
“誰呀?”
正當我向下樓叫服務員幫我開門時,璐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來。
“是我,我沒帶鑰匙。”
想不到她已經醒了!
不知她是什麼時候醒的,知道我將她一個人拋在房里這麼長時間,難免要質問我,這可該怎麼解釋呢?
很快,腳步聲靠近,“咔”一下門鎖開了。
進了房間,璐站在床下,身上的衣服已經脫了,頭發亂蓬蓬的,只用一張床單裹住身體,正一臉不高興地看著我。
“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有些緊張地問。
“剛剛才醒的。你去哪里了?哼!你就顧著自己享受,知道我醉了,怎麼也不幫我清理好!我醒的時候,都弄到我身上了。”
“怎麼你又吐了?”
聽她的意思似乎是剛醒不久,我暗叫僥幸,忙解釋,“沒辦法,是小唐非要找我喝酒。你吐到哪了?我幫你清理一下……”
“討厭!你還說!”
璐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將團成一團的床單向我砸過來,裸著身子跑進洗手間。
我隱約看到床單上有一片片的濕跡,趕緊把它扔在地上。
想跟過去安慰一下,璐卻“砰”的一聲關上了洗手間,隨後還把門鎖上了。
房間里的空氣並不新鮮,有些臭臭的,還泛著一股濃濃的酒味兒。
床邊,原來的被褥枕頭已經全都被扔在地上了,想必都是璐嘔吐時弄髒了,我也懶得再去撿,從壁櫥里拿出備用的一套被褥鋪好。
過了一會兒,衛生間的門“喀嚓”一聲打開了,璐圍著浴巾走了出來,頭發上還濕漉漉的帶著水汽。
我心里有些發虛,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好像是一個剛剛偷了東西的小偷站在警察面前准備接受審查。
“你今天沒洗澡吧?”
璐看了看整理好的被褥,轉頭問我。“哦……”
我實在想不到璐會問出這麼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不知她究竟是什麼意思,“沒……沒有……”
“那你快去洗澡吧。”
“好……好的……”
我長出一口氣,如蒙大赦,趕緊走進了衛生間。
“下次沒有洗澡,不許你碰我,把我身上都弄得臭烘烘的……”
璐在我身後說。
難道我鋪好了床,就表示要和她做愛?
至少今天我就是有那心思,也沒那個力氣了……洗完澡,我光著身子鑽進被子。
璐也同樣一絲不掛地躺在我身邊。
忽然,她側過身,緊緊地把我抱住,臉頰緊緊地貼著我胸口。
“傑,我的心好累,真的好累……”
“怎麼了?”
我心里一跳,趕緊也把她摟住。
“我剛才做了個噩夢,夢見你不在這里,而是……而是……”
“是什麼……”
“算了,沒什麼,反正是個噩夢。”
璐說著,一只手又撫摸到我下身,抓住了我陰莖。
我暗暗叫苦,怎麼我的女人都喜歡抓那里呢!
莫非今晚璐也想做愛,可我實在是沒有儲備了,這會不會讓她懷疑呢?
可她抓著我疲軟的陰莖,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似乎也沒有介意的樣子,依然輕聲地說:“傑,我只愛你一個人,你也只愛我一個人,好嗎?”
這些話像是在對我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愛一個好難,和一個人上床卻很容易,對不對……”
不知道璐今晚為何變得如此深沉起來,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和我討論愛與性的關系,難道是因為和玲見面造成的刺激?
但深深的疲倦已經不允許我想下去了,漸漸地,我聽不清她又說些什麼,就這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