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玲打開院子的鐵柵門鎖,我推門剛要進去,忽然,玲在我身後大叫“小心!”
我就感到身子左邊風聲響起,一團大黑影向我撲了過來。
也算我反應夠快,身子一縮,從門里又退了出來,“咣當”一聲鐵柵門又關上了。
我定了定神,才看清里面原來有一條黑色的大狼狗,正趴在柵門上,齜著牙,吐著猩紅色的長舌頭,向我發出低低的吼聲。
這狗還真是夠大,人立起來,和我差不多高,張著大嘴,口中的腥氣似乎能噴到我臉上。
玲搶上前來,一邊呵斥,一邊按下一個遙控器。
大狗脖子上的鐵鏈開始收縮,將它硬生生的拉了開去。
“沒傷著你吧?”
玲問。“還好。就是嚇了一跳!”
“這狗是我先生養的,家里沒人時,就把它放出來。”
玲一邊說,一邊帶我走進院子。
那條大狗被遠遠地扯開,但仍作勢要向我撲過來,好像要是沒有鐵鏈拴著,就要把我撕了似的。
“這麼大的狗也可以養,這里的物業公司允許嗎?”
“他們,不管。”
“看來你先生很喜歡狗,這里應該用不著它看門吧!”
“是啊。”
玲苦笑著搖搖頭,一種奇怪的神色在眼中閃過。
來到屋內,我發現這里的豪華程度超乎我的想象。
光是寬敞的客廳就足有六七十平米,清一色的美式家具,風格典雅而華貴。
“你先坐,我給你倒杯茶去。”
玲將我讓到沙發上坐下,自己大概是去了廚房。
我仔細打量周圍的陳設,除了奢華,我發現這里最大的特點是照片多。
牆上,桌上,茶幾上到處都擺著照片。
大多數是玲的特寫,有幾張是玲懷抱一個白白胖胖小男孩的合影,應該是玲的兒子吧!
小家伙長得和玲有幾分相像,但是眼睛細長,沒有玲好看。
照片上的玲盡管姿態不同,卻一樣的美麗;但玲的眉宇間似乎總有朦朧的愁緒難解,只有在她凝視自己兒子時,我似乎才找到她發自內心的微笑。
奇怪的是,我在客廳里轉了一圈,始終沒有在這些照片中看到這里男主人的身影。
“這些照片都是他拍的,他很喜歡攝影。”
在我對著照片出神時,玲已經重新回到客廳,而茶幾上已經多了一個銀色托盤,上面放著一只骨瓷茶壺,和兩只茶杯,瑩白如玉。
“嘗嘗我煮的紅茶。”
玲給我倒上一杯茶,送到我面前。“謝謝!”
玲優雅的主婦姿態,讓我不自覺地客套起來,“房子很漂亮,看得出,你先生很愛你。”
“比我強。”
我補充說,但這句話我說完就後悔了。
果然,玲沒有說話,嘴角微微抽動著,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
我趕緊轉移話題,“能到樓上參觀一下嗎?”
“嗯……”
玲終於沒有再說什麼,當先走上樓梯,我端著茶杯跟在後面。
走到樓梯的拐角處,終於讓我發現了牆上掛著一張玲母子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照片!
畫面上的男人五十來歲的樣子,頭發有些花白,高額頭,細眼睛,鼻梁不高,嘴唇很厚,典型的嶺南人。
他將玲母子摟在懷里,開心地笑著。
“那是我先生,這邊的朋友都叫他老曹。”
這時,玲已經上到二樓,轉過身對我說。
這實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在我想象中,玲的男人應該是年少多金,事業有成的青年才俊。
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年齡外貌和玲相差如此懸殊的老男人。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只有快步走上二樓,不想腳下卻一個踉蹌,雖然沒有摔倒,可端在手中的熱茶,卻全都灑在自己胸前。
“啊!”
我和玲同時驚叫。“這里有衛生間!快到里面擦擦!”
玲忙著推開一扇房門。
這是一間裝修非常漂亮的臥室,十幾平米大,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
我剛要進去。
“等等……”
玲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叫住我。“怎麼了?”
我停住,一邊用手摸拭身上的茶水。
“哦,沒……沒什麼……你進去吧。”
玲支吾著,神色有些古怪。
我進了衛生間,脫下身上的濕衣服,正想找個毛巾擦擦自己的身體。
一抬頭,看到衛生間牆上有一張玲的大幅裸照,照片上的玲半臥著,長發散落在胸前,腰部系著一條細細的金鏈,眼神朦朧,漂亮而且性感。
一別五年,我感到了玲的變化,卻想不到玲已經嫵媚如斯。
衛生間內還有一個特大的高級浴缸,看來是玲和他經常在里面洗鴛鴦浴干。
想到這些,我心理酸酸的好難受,雖然玲早已不是我的妻子,但十年的相伴,她由青澀的少女變成我妻子,而她盛開綻放時已經是他人婦,想象著那個香港老男人和玲性感的身體絞纏在一起的情形,我又很有些變態的衝動。
“傑,你沒事吧……”
玲一邊說,一邊推門進來。
可能已經想到我看了她的裸照,玲的臉紅紅的,這嬌艷欲滴的顏色一下子將我的欲火點燃。
我一把將玲拉到懷里,瘋狂地吻住她的紅唇,玲開始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後想將我推開,但在我有力的臂膀中,她放棄了抵抗。
玲的唇和舌頭回應著我,我們似乎找到了當年的感覺;很快,我們就赤裸了,我將她抱起,放到臥室的大床上。
也許在玲邀請我來她家時,我們心中就隱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
我沒有急於進入,而是仔細的撫摸輕吻玲的身體,玲比原來豐滿了,可能因為生過孩子,乳房因為鼓脹而微微有些垂墜,但似乎比原來更加漂亮,我知道生過孩子的女人乳暈和乳頭會變大而且顏色都比較深,而玲的乳暈和乳頭雖然比原來大了,但確實鮮艷的紅色,甚至是妖艷的紅色。
小腹微凸,上面有幾道淡淡的妊娠紋,應該都是生育痕跡,但已經非常不明顯;陰毛竟然也修飾過,只有兩三公分寬的一道延伸下去,不是刮或者剃的,因為旁邊並沒有冒出新茬,應該是藥物處理的結果。
最讓我驚異的玲的陰阜,這里紋了一朵紅色的不知名的花,以肉唇為中心,向兩條大腿的根部逐漸展開,而玲的肉唇也好像是花的蕊一樣,也是紫紅色的。
玲的身體竟被那個老男人開發到如此程度!
我的心立刻被如狂的嫉妒充滿,粗暴的進入了玲的身體。
玲的肉道潤滑而且緊湊,我沒有堅持很長時間,但玲似乎也很滿足,沒有阻止我發射到她身體里。
事後,我們緊緊抱在一起,都沒有說話。
我望著漂亮的天花板,感覺自己像做了一場夢,玲把頭靠在我胸前,好像在聽我的心跳,我的心跳一定很快,不僅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這有些可笑,我和玲分手是因為玲的出軌,而現在她又一次出軌了,對象卻是我。
“我和他沒結婚”玲突然對我說,好像知道我正在想這些。
原來,我們離婚後,玲從原來單位辭了職,和父母住了半年。
後來,由於對我的思念,獨自一人來南方找我,希望能和我重新開始。
幾個月過去了,我仍杳無音訊,不忍放棄的她應聘到一家香港人開的公司做總裁助理,這個總裁,就是她現在的男人老曹。
知道了玲是單身的,老曹對玲開始展開攻勢,玲對他當然沒什麼感覺。
大概過了半年,老曹耍了些手段,在床上把玲拿下了。
玲沒有具體說老曹是怎麼占有她的身體的,不過我想以玲的閱歷和性格,除非她立刻離開,這是必然的結果,很快玲懷孕了,老曹很高興,他有兩個成年的兒女,但是都和他關系不好,知道玲懷的是個兒子,他承諾保證她們母子的地位,而玲的孩子將來一樣是他家產的繼承人之一。
玲生下了兒子小豪,老曹把他們母子帶到鳳城,在這里買了別墅定居。
這兩年老曹回香港的時間比較多,大陸的工廠就讓玲打理。
玲明白了老曹是不可能和自己結婚的,本來就沒有寄予多少的希望,於是干脆就絕了念頭,所以她很注意存一些私房錢。
借給我的二百萬,就是從這里面拿出來的。
她也想離開老曹,但是一是希望在多些積蓄,更重要的是兒子割舍不下,老曹很喜歡這個兒子,是不可能讓她帶走的,而玲必須要保證兒子有個很好的將來。
我多少猜到了曹和玲的關系,比如那朵私處紋身吧,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讓自己的結發妻子將私處裸露給紋身師那麼長時間來完成這個作品吧,估計比婦科手術還復雜。
而玲對於老曹就像玩具一樣,可以任意雕琢。
玲告訴我,她的乳頭,私處都漂染過,而陰道也做過整形。
“那里是什麼?”
我注意到臥室還有一道門。“是個儲藏間。”
玲說,見我好奇,玲嘆了口氣,“你可以進去看看。”
這回我算是開了眼,10平米的儲藏間,擺滿了情趣用品,足夠開兩家成人用品店了。
“這些你們都用過嗎?”
我不由得問玲。
玲臉紅了,沒有回答。
有一個架上,擺的一本本畫冊,我注意到最上面的一本的封面好像是玲,我想拿起看時,玲卻攔住我。
“這樣都是他照的,包括衛生間中的那張,如果你非要看,那你可以看。”
玲對我說,“但是,看過了這些,希望你理解我的痛苦,不要看不起我。”
這更讓我躍躍欲試,上面的幾冊都是玲的裸體藝術照,老曹還是很有些攝影功力,照片拍得都很漂亮。
後面幾冊就開始出現玲性器的特寫,還有玲使用器具自慰的照片,色情的意味相當濃了,還有應該是老曹和玲做愛時的自拍照,畫面上只有玲和男人的半身,要說老曹的身材可是夠對不起觀眾的,肚腩慘不忍睹。
下面一冊的封面讓我呆住了,畫面上,一個壯碩的黑人和玲裸體擁立在一起,黑人將玲的一條大腿扳起,大得令人炫目的陽具勃起,緊貼在玲的大腿下,似乎馬上就要破門而入。
我指著照片問玲:“這也是老曹拍的?”
玲痛苦的閉上眼,點點頭。
老曹啊老曹,你廣闊的胸襟可讓我佩服了。
翻開里面,開始的一些照片是玲和那個黑人在一起擺出的一些曖昧姿勢,大多數身體纏繞,性器相貼,包括玲手握黑人勃起男根的姿勢;後來,從照片上看,兩人的性器已經結合在一起了;再後來,就是兩人赤裸裸的個性交的姿勢了,包括玲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痛苦而扭曲的面部表情。
最後一張,是二人性器的特寫,大概是玲在上的姿勢,黑人的男根脫出,而白色的粘稠液體正從玲的體內流出來。
這冊照片給我的震撼,讓我迫不及待拿起下一本,這時玲在我身後說,“別看了。”
但我的好奇心讓我顧不上她的阻止。
畫冊很厚,應當有不少照片,封面似乎相當隱晦,主題是一片黑,只有畫面右側的邊緣處有玲的白花花左腿和左半個裸體的背影。
在開始的照片里,好像老曹對捆綁還有些研究,玲被綁在一個奇怪的躺椅上,雙腿分得很開,分別固定在兩側的扶手上;然後的照片中,似乎是老曹給玲的全身尤其是私處塗抹了很多東西。
翻到下一頁,一張特寫讓我突然意識到老曹要做什麼,但是我腦子里狂叫:不可能,不可能!
因為我看到了他!
准確的說,是它!
別墅門口那條駭人的大狗!
接下來的照片印證了我的猜測,它又紅又長的舌頭,在舔玲的身體,特別很多張是舔玲私處的特寫。
後面的照片,讓我全身泛冷,玲由仰臥變成了面朝下而屁股高高翹起姿勢!
接下來的照片,大狗已經爬到玲的背上,後面的很多張照片,可能由於它劇烈的運動而比較模糊;這些畫面,已經多少超過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我捧著畫冊的手有些顫抖了。
玲從後面伸過手,把我手上的畫冊合上了,“別看了,求你了”玲的聲音好像也在顫抖。
“老曹,老曹!”
我心說,“你這家伙禽獸的還真徹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