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討價還價,最後,盧胖子死死咬住兩千萬的價格,再不肯松口了。
平心而論,以承明的規模,而且還處於盈利的狀態,兩千萬確實是非常不錯的價格了。
可是就此答應他,又有些不甘心,因為,這些天來看著他著急上火而又不敢表現的樣子,讓我感到一陣陣的快意。
也許,這就是強者對弱者的勝利感吧,這種感覺我還沒有享受夠呢!
但我並不想逼得他狗急跳牆,將公司處理給別人。
突然,一個大膽而邪惡的想法從我內心深處冒了起來……“兩千萬,我可以答應,但是我有個不情之請……”
我笑了笑,努力讓氣氛輕松下來。“什麼,你說……”
盧胖子聽到我應允了價格,態度一下子熱切起來,眼睛里好像放了光。
“嘿嘿,說起來,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沒關系,老弟有話直說。”
“最近,怎麼沒看見嫂子。”
“她?她在家帶孩子……”
我突然問道他老婆,盧胖子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呵呵,嫂子可真是大美女,我可羨慕老兄你……”
“哪里的話……”
這個話題讓盧胖子頗有些尷尬,畢竟他老婆的風流韻事已經成了本地的熱門話題。
“呵呵,我還很羨慕趙千中,趙書記啊……”
“你……”
他終於意識到了我的意思,瞪著我說不出話來。
“不錯,老兄要是肯讓嫂子委屈一下,兩千萬,這個價格,沒有問題。”
“你……你開什麼玩笑……”
他的聲音嘶啞而顫抖。
“我是真心的,我們談得這麼辛苦,放松一下而已。”
我故意湊近他,壓低了聲音說,“就一次,我們交換,怎麼樣?”
“你……”
可能是我的話一再出乎他的意料,讓盧胖子不知如何應對。
“今天我們就談到這兒,你回去商量一下。”
看著他緩緩離去的背影,我突然有種強烈的快感。
記得成吉思汗說過,人生最大的快樂,就在於打敗敵人,占有他的一切,玩弄他的妻子!
過了兩天,盧胖子給我打來電話,同意了我的要求。
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我當然不會真的用璐和他交換,而是讓小唐幫我找來了上次為我服務的那個女孩。
我把她帶到事先約好的酒店,開好房。
此時,盧胖子和他老婆已經等在另一個房間里了。
沒有多余的交流,兩個女人去洗澡了,我和盧胖子默契的走進了對方的房間。
看著女人脫在房間里的衣服,我突然有些緊張,畢竟這是第一次以這種方式跟一個女人上床。
浴室的水流聲停了下來,隔了好一會兒,盧胖子的老婆穿著浴衣走了出來。
她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將目光轉了開去。
如此近距離的打量這個女人,她雖然沒有璐那麼高挑,五官也不似玲那樣精致,但皮膚出奇的白嫩,熱水的滋潤下,而現出一種粉紅色。
溫泉水滑洗凝脂,所謂凝脂,大概就是這樣吧。
我想說點什麼,卻有想不出合適的言語。
算了吧,我是來發泄的,又不是來調情的。
一把將女人拉到懷里,我的手從浴衣的前襟探了進去,用力的抓住一只飽滿的肉丘。
“你去洗澡吧。”
女人低聲央求。
我沒有理會她的話,手上加大了力度。
這一刻,她只是我的性奴,是沒有資格要求我做什麼!
女人的乳頭已經被我揉搓得挺立起來,皺著眉頭,十分痛苦的樣子。
“自己把衣服脫掉。”
女人的手遲疑了片刻,緩緩地拉開衣帶,浴衣“嘩”的一聲滑落到地上。
我深吸了一口氣,退後幾步,掃視她的全身。
女人低著頭,一條手臂擋在胸前,另一只手掩住下身,兩條腿有些不安的前後蹭動……雖然小腹和大腿上略微有些贅肉,作為一個生過孩子女人,可以說保養的很好了。
恰恰是這種少婦的豐腴,更能喚起一個男人的欲望。
其實,自從那晚將林叔趕走之後,不知為什麼,我好像突然對性失去了了興趣,盡管後來和璐做過幾次,始終覺得沒有投入的感覺,而今天,那種感覺似乎回來了。
我幾乎是撕開身上衣服,迫不及待地把她撲倒在床上。
“你……”
女人被我的粗魯弄得慌亂起來,掙扎著要把我推開,“你……你先帶上安全套啊……”
去他媽的安全套,今天就要射到你子宮里!
我用力捏她的乳頭,女人吃痛,雙手護住乳房,被我趁機扳開大腿,將兩條腿扛在肩膀上,對准肉穴,陰莖猛的向前挺出……“啊……”
突然被插入的女人叫了出來。
我賣力地抽送,為了插得更加深入,將大她的大腿向前推起,膝蓋幾乎碰到了胸部。
肉唇吞吐陰莖的樣子這時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這也是個多毛的陰戶,淫水分泌得尤其旺盛,粘稠的液體已經流過灰褐色肛門。
女人不再掙扎,閉著眼睛,雙手死死抓住頭底下的枕頭。
發出一種滿足的“哼哼”聲。
“你老公好不好?”
我一邊挺動,一邊問。女人不答話。“我好不好?”
我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女人仍是不答,過了一會,微微的點了點頭。
是的,以盧胖子的年紀和身體,怎麼可能喂飽這麼一個虎狼之年的夫人呢。
“那趙千中好不好?”
女人“嚶”的一聲,雙手捂住了臉,高高揚起雙腳用力扳了起來。
她的大腳趾竭力向上挑起,而其余四個腳趾則用力向里扣,這是一個奇怪的動作。
幾乎在同時,肉道明顯縮動,這是高潮來臨的表現!
我的陰莖用力向前頂,龜頭似乎觸到了什麼,但我仍用力頂動,這讓我全身好似打起了冷戰,義無反顧地發射了!
我好像發射了很多次,每一次都讓我全身激烈抖動,每一次都讓她大聲呻吟。
高潮過後的女人像沒了骨頭,渾身上下無處不軟綿綿的,趴在上面說不出的舒服……第二天一早,我帶著那個夜總會的女孩離開了。
“他怎麼樣?”
車上,我問。“惡心。”
女孩連頭都沒有抬。“怎麼,不爽……”
“你們這些有錢人,變態!”
女孩扣著自己的手指,接著說,“他哭了……”
“哦……”
我的嗓子好像被噎住了。
女孩兒這句話讓我的好心情一掃而光,甚至,也有一種想哭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