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窸窣之間,梅吟雪的衣裳已然落地,成了草床上頭臨時的被褥,紀豪天只看得口干舌躁,眼前的美女青春年少,雖是含羞側身,纖手輕掩三點,卻掩不住那婀娜美妙的曲线,香峰高聳,玉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腰更是僅堪一握,亭亭玉立如月宮仙姬,肌膚如冰雪般皙白晶瑩,柔軟滑嫩一如羊脂白玉,當真稱得上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看得眾淫賊不由叫好。
想不到這美女當真要獻身給自己,紀豪天一時間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直到他發現梅吟雪也一般的不知所措,顯然能做到這樣,已是她的極限,接下來就要自己努力了。
光想到這個把月前才大顯雌威,十余招內便逼得自己長刀脫手,著實英姿颯爽的絕色女俠,今日已成了自己的胯下女俎上肉,不由得意的紀豪天胯下早是一柱擎天,但他暗暗告訴自己要忍耐,絕對要在開苞的第一炮,就把這俠女征服,讓她便是日後為這些牢友共享,也對破瓜時的苦樂不願亦不肯忘懷。
在紀豪天的命令下,梅吟雪柔順地斜臥草床上頭,花靨羞紅、酥胸起伏、玉體橫陳、星眸微閉,見她這樣含羞無助,怎不令人食指大動?
紀豪天也脫去了衣物,坐在草床上頭,一手輕撫在那雪白嬌滑、纖細如柳的玉腰上,觸手處只覺雪肌玉膚,晶瑩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嬌嫩、嬌美如絲帛、柔滑似綢,他的手就這樣輕輕撫摸著絕色少女嬌美如花瓣一樣的雪肌玉膚,淫想連連。
美艷不可方物的梅吟雪芳心嬌羞萬般,她還是一個純情處女呢!
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從未有過異性觸及,這淫賊的魔手一觸到她嬌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陣戰栗,嬌美如花的絕色麗靨脹得通紅,芳心嬌羞無限,既想求他放過自己,又知這絕不可能。
隨著紀豪天的手不住游走,漸漸地游向梅吟雪那高聳嬌挺的玉乳峰頂,梅吟雪只感到他的手就像一條冰涼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膚上滑動,所過之處都留下了一陣陣冰涼、麻癢,全身嬌軀都涌起一陣輕顫,芳心更是嬌羞萬分。
她怕極了,不知道他要干什麼,當他的手漸漸移向少女聖潔高貴的堅挺玉乳時,她更是羞意滿懷,卻又不知該迎該拒。
“求…求求你…老爺子…”
梅吟雪那翹挺高聳的處女椒乳,在紀豪天的一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這樣親密的接觸令美貌絕色的清純處女梅吟雪麗靨羞得通紅,而紀豪天卻毫不罷休,他的手就這樣揉捏著梅吟雪那一雙嬌鋌而生澀的嫩乳玉峰,純情處女聖潔白嫩的椒乳是那樣的嬌鋌而柔滑,他的手輕輕握住梅吟雪那嬌嫩飽滿的玉峰,只留下乳峰頂端那兩粒艷紅而柔嫩的花蕾,而當紀豪天用嘴含住了少女玉乳尖上那花苞般稚嫩可愛的花蕾時,梅吟雪不由嬌吟,“…唔…別…啊…別…別這樣…”
隨著梅吟雪少女芳心嬌羞無限,美麗嬌艷的秀美桃腮更加羞紅如火,紀豪天一邊用手撫摸著梅吟雪的玉腿,可嘴唇還含著少女那嬌美柔嫩的玉乳花蕾,那雙出水芙蓉般嫣紅可愛的花蕾在這老於此道淫賊的淫邪挑逗下,令純情少女梅吟雪感到一陣陣電麻般的輕顫,少女嬌美的胴體感受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但卻又妙不可言的酥軟酸麻,美貌清純的絕色少女那嬌俏的瑤鼻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嘆息,粉臉通紅,芳心嬌羞萬分。
而紀豪天卻不滿足於只是這樣動作,他撫摸著梅吟雪修長優美玉腿的手,漸漸地移向少女那神秘聖潔的玉腿根部,貼著溫熱的肌膚伸進梅吟雪美麗的玉體上最要害的所在。
“唔…別…別…這樣…”
少女又羞又急地哀求,梅吟雪也不知自己在哀求什麼,這或許就是她和紀豪天的差別,在挑情手段方面,她和他差的實在太遠了。
隨著紀豪天的手在少女的要害處摸索著、挑逗著,順著那柔軟無比的少女陰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一陣輕壓揉撫,漸漸地,他的手指侵襲到了處女那嬌軟滑嫩的桃花源,只聽得“唔”的一聲,又是一句火熱而嬌羞的嚶嚀發自少女梅吟雪美麗可愛的小瑤鼻。
他的手在少女的滑嫩桃花源中挑逗著,而且嘴也含住梅吟雪雪櫻紅稚嫩的可愛花蕾吮吸,清純美貌的少女梅吟雪本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純情處女,可是那從未被異性碰觸過的稚嫩花蕾、聖潔桃源被男人這樣淫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嬌俏可愛的小瑤鼻不自覺地呻吟,少女雪白的玉體不住蠕動,美麗眩目的翹挺雪臀,隨著紀豪天在少女腿間大手的抽動而微妙地起伏、挺動,幻出片片誘人遐思的光暈,偏偏此時又聽到旁邊的淫賊們品頭論足的聲音,更羞的梅吟雪無地自容,可嬌羞萬分的少女芳心,卻被那銷魂蝕骨的肉欲快感逐漸淹沒。
紀豪天只覺得這個美貌絕色的處女的桃花源已漸漸濕潤、濡滑,嘴中那稚嫩嬌軟的處女花蕾也漸漸變硬,而此刻梅吟雪那嬌美清純的小臉已脹得通紅火熱,秀眸含羞緊閉,瑤鼻嚶嚶嬌哼,紀豪天何等經驗?
立知這嬌羞的俠女梅吟雪已然發情,他壓向梅吟雪嬌俏柔美的股間,輕輕分開少女的雪白玉腿,只見處女陰阜上芳草如茵,粉嫩可愛的柔嫩桃花源上,一點點乳白晶瑩的少女蜜液已滲出了處女陰戶,他伸手輕勾起一絲晶瑩,抹到了梅吟雪唇畔,嬌羞的梅吟雪又愛又怕,她雖知自己將要破瓜,雖知這晶瑩便是自己正逐漸想要的證據,事到臨頭卻仍難免羞意。
紀豪天摟住少女的兩條玉腿,把那硬挺到快要炸了的陽具,向處女的桃花源頂去,只聽得梅吟雪嬌滴滴、軟綿綿的“唔…”的一聲,少女芳心嬌羞欲醉,她覺得一根又硬又大、又燙又長的肉棍,正插進自己的桃花源內,那一絲甜蜜而酥酸的疼痛使得梅吟雪柳眉輕皺,“哎…”的一聲呻吟,兩顆晶瑩的淚珠流出少女緊閉的如星麗眸,仿似在悲哀純潔的即將失去。
聽著身下清純絕色的美貌俠女嬌啼婉轉的呼痛,紀豪天心中雖有憐惜,但復仇的快意卻更是旺盛,他仍然向少女的玉體內頂進著、頂進著,毫不停留,直到梅吟雪“啊!”
的一聲長吟,隨著美麗處女一聲淒艷嬌婉的呻吟,紀豪天業已刺破了美貌絕色的純情少女梅吟雪嬌小緊窄的桃花源中那象征著貞潔,最為珍貴也最為柔嫩萬分的處女膜,粗大的陽具直挺進到梅吟雪的桃花源深處,此刻紀豪天感到自己的肉棍已完全頂進了少女的桃花源當中,占領了那幽深火熱而緊窄嬌小的處女花徑的每一分空間。
隨著紀豪天的緩緩抽出,桃花源中泛濫的汁液終於滿溢,只見美麗絕色、清純可人的俠女梅吟雪雪白的股間已是落紅片片,她似是受不住這痛楚,美眸珠淚漣漣。
心知這是徹底占領梅吟雪身心的關鍵時刻,自己絕不能心軟,一陣短暫的靜默後,他在美麗處女緊窄嬌小的柔嫩桃花源中緩緩抽動起來,先是輕輕抽出,又緩緩地頂進去,火熱滾燙的刺激,令得梅吟雪只有無奈地呻吟嬌喘,羞澀地嬌啼婉轉,隨著聲聲句句“…唔…唔…嗯…”的呷吟聲出口,嬌美雪白的少女玉體火熱地蠕動著承受著,美妙光滑的潔白雪臀微微挺起,隨著紀豪天的抽出、頂入而被動地挺送、迎合著。
“嗯…哎…啊…唔…”
隨著紀豪天每一次頂入美麗處女那幽深緊窄的桃花源,少女嬌俏可愛的小瑤鼻都嬌羞而火熱地呻吟回應著他的頂觸,那美妙窄緊的刺激,令紀豪天愈發忘形,他逐漸加快了節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頂入,在梅吟雪的桃花源內凶猛地頂入、抽出,令嬌艷嫵媚的絕色少女梅吟雪不由自主地嬌喘呻吟、嚶嚶嬌啼。
“…唔…唔…唔…嗯…嗯…哎…唔…”
可惜此刻的梅吟雪身心都被那初次開苞的刺激所占據,完全聽不到四周的淫賊如何教導她呻吟叫床,只是本能地輕挺微送,雖說處子開苞已能這樣迎合算是不錯,可聽不到她軟語承歡,總令人覺得美中不足。
而當紀豪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地頂入處女嬌小的桃花源時,終於頂到了少女桃花源深處那稚嫩嬌羞的花心,那異樣的刺激,比之方才每一次抽頂都有所不同,令得美貌絕色的清純處女芳心輕顫,感受到了那玉體最深處從未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梅吟雪本能地挺起纖腰迎湊,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心含羞輕點,與那頂入桃花源最深處的男性陽具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狂烈的滋味令她體內的快感又升了一層。
紀豪天感到龜頭頂端觸到了一粒柔滑嬌嫩且嬌羞怯怯的部位,他知道他頂到了這美麗絕色的俠女梅吟雪最高貴聖潔的敏感花心。
“…唔…唔…唔…嗯…嗯…唔…哎…”
被那美妙無比的滋味所侵襲,嬌美清純的美麗少女花靨羞紅,芳心嬌羞欲醉,櫻唇嬌啼婉轉,偏生紀豪天也知攻占了她的要害,他就讓肉棍緊緊地頂在少女的桃花源中,用龜頭輕頂旋磨少女的花心,只是輕輕一頂,便聽得“嗯…”的一聲,俠女梅吟雪嬌媚地呻吟回應,而隨著他連連輕頂,少女也連連嬌喘,滋味甚是美妙。
嬌美清麗的俠女梅吟雪本已覺得桃花源中的肉棍已夠大、夠硬的了,可現在少女芳心卻敏感地發覺,那頂入自己幽深桃花源中的火熱肉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脹著滑嫩的桃花源,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狹窄嬌小的敏感花心當中。
“…唔…唔…唔…嗯…”
在紀豪天的連連觸頂下,少女花心含羞帶露,嬌軀輕顫,美妙的刺激直達芳心,令梅吟雪又是“啊!”
的一聲嬌羞輕呼,一股神秘寶貴的處女陰精,已從桃花源深處的子宮內嬌射而出,浸潤了那桃花源中的肉棍,射出的勁道如此強烈,竟連肉棍都擋之不住,任其流出桃花源,溢出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濕了用作床單的衣裳。
才開苞破身,便被淫賊玩到泄陰丟精,俠女梅吟雪美麗的胴體一陣痙攣抽搐,幽深而被紀豪天淫的火熱的桃花源內溫滑緊窄的嬌嫩肉壁一陣收縮,令得少女芳心嬌羞萬分,欲仙欲死,沉浸在那刹那間的肉欲交歡的高潮快感之中。
而紀豪天的肉棍被處女的陰精一衝,再加上那緊緊纏繞在他陽具上的粘膜嫩肉一陣火熱地收縮、緊夾,不由得令紀豪天全身一麻,知道自己也將到了盡頭,不由得奮起余威,立即展開一陣快速凶狠的抽插,將陽具深深地頂入處女嬌小的桃花源內,緊緊頂住俠女梅吟雪的子宮口,向嬌嫩的猶如白雪般的美麗少女梅吟雪那柔美嬌嫩的花心、嬌羞怯怯的子宮口狂猛地射出了精液。
美麗的梅吟雪被他在桃花源中的這一輪頂刺,頂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在一陣“…唔…啊…啊…哎…”的連番呻吟聲中,秀美清純的絕色少女花靨羞紅,嬌羞萬般,渾身玉體嬌酥麻軟,少女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股下落紅片片,淫精穢物斑斑,而紀豪天的肉棍仍緊緊頂在清純少女濡濕的桃花源中,射完淫精後,享受著那一陣火熱纏綿的蠕動纏卷,雖是精力盡泄,但心中卻是得意無比,他終於奸淫了這位秀麗溫婉、清純可人、美貌絕色的俠女梅吟雪,令她臣服在自己陽具之下,才破瓜便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感覺,必能令她永遠記住自己,再也不可能忘記。
見意態飛揚的紀豪天半扶半抱著一絲不掛的梅吟雪走出牢房,紫幽蘭、梅挽香和白妃櫻連忙迎了上去。
她們原本等在大牢外頭的小亭當中,那可是為了監視大牢情況而特意修築的小亭,距離牢門雖不太近,卻絕對足以在任何人自牢中逃出時作出反應,可當三女見到‘妖蛉’伏勝走向客房,之後好半晌梅吟雪和紀豪天卻沒出來,紫幽蘭聳了聳肩,心知自己的想法靈驗,紀豪天確實在牢里頭就給梅吟雪破了身,三女不約而同地走到了大牢門口,卻聽得里頭淫賊們為紀豪天打氣的聲音,品評梅吟雪美貌和反應的聲音混著梅吟雪的呻吟聲接連不斷,反使三女不好進去。
衣裳全染滿了雲雨交合間的流泄,事後看著那雪白的衣裳上頭紅絲繡就的梅花,被那片片落紅和斑斑淫精穢物染的愈發嬌媚冶艷,令梅吟雪臉蛋更紅,雖是收拾了衣裳,卻怎麼也穿不上去,只能這樣一絲不掛地任滿足的紀豪天扶抱而出。
光只是微微動作,梅吟雪那剛受蹂躪而嬌嫩纖柔的下體,便又是一陣撕裂的痛楚傳了上來,被紀豪天深深注入的精液,更在體內勾起了一絲黏膩的感覺,使梅吟雪更難以動作,更遑論靠自己行走,雖知紀豪天手上絕不老實,說不定今晚便要奸宿自己花苞初破的胴體,但接下來七日之內,自己都要成為他的禁臠,光只是手上調戲又算得什麼?
可當她看到師父和妹子們趕了上來,仍是不勝嬌羞,緊偎在紀豪天懷抱當中。
“怎麼樣,吟雪?還…還適應得了嗎?”
見梅吟雪眉黛含春,雖是痛的難以行走,神情間卻隱隱有股興奮滿足的風情,見自己走了上來,反偎的紀豪天更緊了些,而紀豪天呢?
他快活的滿臉發紅,真是得意洋洋,光看這樣紫幽蘭也知自己是白問了,雖在牢里頭便破了身子,但梅吟雪想必已嘗到了其中樂趣,恐怕還期待著入夜後紀豪天再次享用她剛剛破瓜的胴體呢!
“嗯…”
嬌滴滴地應了一聲,梅吟雪只覺渾身都還沉浸在那余韻當中,雖說破瓜痛楚難當,但快樂卻是更為巨大,怪不得紫幽蘭想要封閉百花谷,讓淫賊們在她的身上盡情發泄獸欲,原來雲雨歡合是這麼美妙的一回事,她以往的日子都算白活了,“師父…吟雪…吟雪高潮了…”
“是嗎?這樣就好。”
看梅挽香連眼都直了,紫幽蘭輕推了她一把,讓不依不饒的她走進了牢里頭去,這才輕聲發問,“好吟雪,初試雲雨的感覺如何?還有那麼多人看著…”
“師父壞…問吟雪這麼…這麼羞人的問題…教吟雪怎麼答…”
本還想含羞避過這問題,但紫幽蘭毫不放松的追問,加上紀豪天大手輕輕頂在梅吟雪腰後,指頭輕輕刮掃著梅吟雪翹挺的雪臀,硬是迫她回答,被師父和男人這樣前後夾擊,梅吟雪便不想臣服也不可得,囁嚅半晌,才嬌羞的細聲回應,“感覺好…好奇怪…”
“怎麼奇怪?”
“他們…他們在旁邊一直在…在教吟雪該怎麼回應…該怎麼叫…吟雪就算閉起眼睛…也好像…好像被他們所有人侵犯著一般…雖說…雖說只有老爺子給吟雪開苞…可是…可是感覺上卻像是…卻像是所有人都在…都在奸淫吟雪…的身子…好羞人…可是…又好熱…吟雪身子都酥了…”
沒想到紫幽蘭如此合作,竟配合著自己向梅吟雪逼供,令她滿懷嬌羞地將方才的感覺全盤托出,紀豪天心懷大悅,手指頭更毫不停休地在梅吟雪誘人的雪臀上揉捏愛撫著,揉的這剛成少婦的梅吟雪媚眼如絲,連聲音都軟綿綿、嬌滴滴的,連之後從牢中出來的‘鐵馬’馬剛都看呆了眼,若非白妃櫻趕上前去,將他推了開來,怕馬剛還真忘了要先去客房休息哩!
見‘鐵馬’馬剛單獨去遠,顯然沒給梅挽香選上,白妃櫻心下微微犯疑,給梅挽香擒回的淫賊,除了馬剛外就是‘雙子蜂’杜遠和杜星兄弟,本來她還以為梅挽香會選擇獻身給馬剛的,畢竟杜氏兄弟同進同出,幾為一人,若是梅挽香決定讓杜氏兄弟為她破身,恐怕在破身當日,便要被這對兄弟輪奸,不像梅吟雪還有七日時間,可以好好適應這雲雨交合性事。
白妃櫻真沒想到,梅吟雪有勇氣在眾淫賊眼前獻身給紀豪天,梅挽香竟是更進一步,才破瓜便願給杜氏兄弟輪流淫玩,若論勇氣,自己反而變成眾女之中最為膽小羞怯的一人,她怔了怔,這才發現紫幽蘭對梅吟雪的逼供還沒完,連忙將注意力移到了大師姐身上,打算聽聽男女交合究竟有何玄妙之處。
幾次翻來覆去的招供,令梅吟雪愈說愈是羞的渾身發燙,見梅吟雪被紀豪天愛撫的星眸迷蒙,心知這徒兒當真身心都給紀豪天占有了,紫幽蘭也知再問不出什麼來,這才湊近了梅吟雪耳邊,聲音壓的比梅吟雪還低還輕,“吟雪你好厲害,連師父都不曾…都不曾試過在眾目睽睽下與男子交合…沒想到吟雪才破瓜,就比師父還大膽,在一堆人眼前破身,還能達到高潮,師父真佩服你…既然有吟雪開了頭,師父也要好好…好好放浪一番,免得…免得給吟雪你比了下去…”
“師父!”
漲的臉都紅了,梅吟雪怎麼也沒想到,說要封閉百花谷,之後准備被淫賊們盡情享用的紫幽蘭,竟連在眾目睽睽下交合的經驗都還沒有!
本來她是因為師父提醒過她,可能會被淫賊在牢里就開了苞,這才大著膽子,任紀豪天為所欲為,沒想到竟會被師父取笑,梅吟雪心中又羞又惱,卻又含帶著喜意,說不定這般美妙的感覺,連師父都未曾嘗過,卻給自己拔了頭籌。
“乖…好吟雪,師父會向你看齊的…”
將這嬌羞的好徒兒取笑夠了,紫幽蘭轉頭向著紀豪天,“老爺子,吟雪這幾日就交給你了…她才剛破身,可別弄的太過…不過也不要太松手了就是,畢竟七日後便是一團混戰…若老爺子你能將吟雪好好調教,讓她享受,我也放心些…”
“這是當然。”
心滿意足地看著懷中嬌柔羞怯的美女,紀豪天愈看愈愛,雖說原先被困牢中之時,難免在腦中想著要怎麼盡情蹂躪梅吟雪的身心,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現在兩人有了最親蜜的關系,心頭的火早消了大半,他雖想著要將梅吟雪帶到床上,再次好生享用她出水芙蓉般清純無瑕的胴體,可光看梅吟雪腿股之間猶是一片混著落紅淫精和雲雨汙物的淫穢,不由大起憐惜之意,“浴池在那兒?老爺先幫吟雪清理清理,再論今夜之事。”
“是…是的…吟雪這就…這就帶老爺子去…”
千依百順地偎在紀豪天懷中,方才開苞之歡若只剩余韻,現在給師父和紀老爺子聯手逼供,將方才的感覺化為言語脫口而出,梅吟雪只覺身心俱醉,雖是下體疼痛依舊,但若紀豪天現在就想再度上馬,她也會歡欣無比地去迎合他的侵犯。
才進到牢中,梅挽香便大手大腳地打開了‘鐵馬’馬剛的牢門,將他趕了出去,那模樣只看得其余淫賊個個側目。
雖是同胞姐妹,面目極是相似,不留意間還真容易弄錯誰是誰,但梅吟雪和梅挽香的風格還真是不同,梅吟雪嬌柔溫和,便與之為敵也不會惡語相向,可這梅挽香性子直進直出,嘴上卻沒有梅吟雪那般溫柔,不過幾個在此久矣的淫賊也知道,梅挽香只是性子直爽,對淫賊們雖是不太看得起,嘴上難免得罪,心下卻不留事,倒不像她師妹白妃櫻那般鬼點子多。
見梅挽香開了自己兄弟的牢門,杜遠和杜星相望了一眼,眼中都有笑意,杜星先發了話,“梅家妹子後開我兄弟的門,難不成是准備讓我們來幫你破瓜?你姐姐外表柔順,骨子里著實騷淫,方才在老爺子屌下那模樣…嘖嘖嘖…真是完全看不出來,又媚又浪,看得讓人心癢癢的…”
“哼!”
臉兒微微一紅,方才在大牢外頭,她也聽到姐姐梅吟雪是如何在紀豪天身下婉轉迎合、嬌媚承歡,眼兒更不由自主望向原本紀豪天的牢房,里頭草床未散,不少濕透過梅吟雪衣裳的淫漬還留在上頭,看著那姐姐留下的片片落紅、斑斑淫精穢物,梅挽香不由想到,很快自己的貞潔之軀,也要變成這個樣子了。
“還不趕快給姑娘出來?姑娘可不會在里頭就被你們破身子,想做什麼都得出了牢房後再談。還縮在里頭干什麼?都變成縮頭烏龜了嗎?呆頭呆腦的。”
對望一眼,杜氏兄弟心叫有門,看來梅挽香不過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破瓜的過程,只要在牢房外頭獻身,她便沒什麼意見,杜遠伸了伸懶腰,緩緩站了起來,探頭看了看大牢門口外的天色,“嘿!現在不過剛上申時,到入夜還有點時間,梅家妹子要等入夜再開苞,還是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就爽了?白天干這事兒別有番味道,尤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過梅家妹子也是武林出名的貞潔俠女,恐怕受不了白日宣淫吧?你姐姐倒真有勇氣,在這兒就和老爺子好了起來…”
“扯這麼多做什麼?”
聽杜氏兄弟愈說愈是露骨,偏偏正中梅挽香心頭的打算,她確實想著現在把杜氏兄弟帶到客房里頭,就在那兒讓兩兄弟占了她的處女身子,反正事後也要和師父和姐妹們一起大被同淫,這兩兄弟正可讓自己適應,沒想到卻給兩兄弟發覺了,梅挽香纖足輕跺著地,不住輕聲威嚇著,“還不快給姑娘滾出來?再這樣拖拖拉拉,待會兒有得你們好受!”
“好,好。”
兩人走出了牢房,不約而同地向梅挽香左右一靠,正自心懷蕩漾的梅挽香全沒准備,一下給兩人挾了起來,不由嬌聲薄嗔,容色更形艷麗,尤其她身上的衣裳和梅吟雪一模一樣,都是白色底子,用紅絲襯出一朵寒梅,先前才看著穿這衣裳的梅吟雪嬌媚獻身,兩兄弟更是欲火狂揚,“好梅家妹子…你當日把我們逮到此處時,沒想到會要獻身給我們吧!”
“還說?別說了…”
微帶羞惱,更多的卻是躍躍欲試之意,梅挽香嬌聲喝罵,“先和挽香一起出去,有什麼事…待會兒再說吧!”
“不…重要的破瓜之處,要先決定才是。”
將梅挽香修長嬌媚的玉體夾在當中,感受著她薄衫之下透出的處女幽香,兩人不約而同的伸手,在微不可見之處輕薄起梅挽香來,嘴上的聲音也不停,“外頭有個小涼亭,風景還不壞,用來給梅家妹子破身,可是再好也不過了…”
“你們…”
沒想到杜氏兄弟竟不打算回房,想在亭中就占了自己身子,梅挽香不由心跳加速,不過紫幽蘭對這類事也有准備,占地極廣的百花谷中處處風光,她早在各處都准備了被墊床褥,好讓這些見色起意的淫賊可以隨處上陣,只是…
只是紫幽蘭她們還在外頭,那亭子又正當大牢出口,接下來出牢的人,怕個個都看得到,梅挽香聲音不由軟膩起來,“好啦…先出去再說…”
沒想到梅挽香嘴上不肯放松,給兩人淫語輕薄,卻是如此羞怯,杜氏兄弟不由心中大喜,看來這回紫幽蘭當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帶著這些女弟子們領略那性欲交合之中無比美妙的享受,光一想到可以將梅挽香剝的赤條條的盡情淫玩,兩人已是欲火上升,但看這俠女還是一副死撐的模樣,默契十足的兩人不由想到,若能在破瓜之前,好好將梅挽香挑逗一番,等到貞潔高傲的她撐持不過,主動向兩人求歡,那妙態可有多誘人?
兩人不由聯手,邊走邊在梅挽香身上大逞手足之威,“爽是到那亭子里爽…可梅家妹子,我們在這兒就剝你衣裳好不好?邊玩邊走過去…”
“討厭…哎…不要…嗯…別這樣…”
雖說在一個月前,聽到紫幽蘭談到今日之事,梅挽香和梅吟雪便已私下談過,要陪著師父任淫風欲雨侵襲,那時兩人便心知被自己擒回來的淫賊,對自己必是趁機大行報復,到時恐怕會有難以想像的侮辱等著自己,可便一個月來思春遐想,梅挽香也沒想到,姐姐梅吟雪會在這牢房里頭就給紀豪天破了身,而自己雖不像姐姐那樣,在眾人環顧下被奸的欲仙欲死,可在那亭中被淫玩,也是夠羞人的了,兩人竟還想從這兒就對自己大加輕薄,慢慢地走到亭中,再將自己的處女身奪去!
但那念頭愈是羞人,愈有種跟隨服從的欲望,梅挽香嘴上嬌聲推拒,身子卻是合作無比地嬌扭輕轉,任兩人解帶脫衣,間中嬌呻輕吟不已。
才走到了牢房門口,見紫幽蘭和白妃櫻都等在外頭,梅挽香渾身發燙,一半是因為這模樣竟給師父看見了,一半卻是因為兩人的手法實在太過厲害,令早已思春的梅挽香更是難以抵擋,此刻的她釵橫鬢亂,雪白宮裝上身襟鈕已松,正給杜星探手進去,隔著小肚兜把玩著她嬌挺的香峰,敏感的小耳更落在杜遠口中,正不住被他輕舔緩舐,間中納入口里輕咬細語,這羞人樣兒,令梅挽香看到師父時更抬不起頭來,垂下臉兒的她只覺發間又一陣松弛,發飾已落到了地上。
“好梅家妹子…把左腳抬起來,”
眼神一飄,和牢外的紫幽蘭與白妃櫻打了個招呼,杜氏兄弟正忙個不休,也無瑕和二女說話,杜遠輕聲指示著羞怯的梅挽香,而另一邊的杜星雙手齊出,正快手快腳地解著梅挽香胸前衣鈕,讓她隨是欲火蒸騰愈發脹挺的香峰逐漸自由,忙的連嘴都沒得動了,“讓哥哥幫你把鞋脫了…要玩就要光溜溜的玩,一點遮蔽都不要留在身上…你也別閒著,幫哥哥脫衣裳,哥哥才好更快疼你…好妹妹你身子好香…哥哥好愛你…好想玩到你泄陰呢…”
“唔…討厭…壞…壞死了…別…別這麼說…啊…”
嘴上推拒不止,可梅挽香的動作卻是合作已極,她輕提左足,讓杜遠為她褪去鞋襪,赤裸的纖足給男人捧在手上,掌上用力微微搓揉,腳心處登時涌上了一股奇妙的感受,和他們正在她胴體上的輕薄,又有另種滋味,酥的梅挽香渾身發軟,再也難以自持,就連杜星正玩弄她傲人香峰的手,原本急色地令她有些厭惡,在這刺激之下竟似和那感覺同步,令她嬌吟不已,身心逐漸被勾引得專注於性的快感上頭。
見梅挽香美目迷蒙,正自被杜氏兄弟的手段玩弄的春情漸生,紫幽蘭臉兒微紅,她也是過來人,豈不知此時女子嘴上雖還說著“不要、不要”的,可心下都是千情萬願的,她和杜遠交換了個眼色,見杜遠轉頭向那亭子望了一眼,不由會意,蓮步輕移滑開了兩步,讓杜氏兄弟帶著神魂顛倒的梅挽香,慢慢地走向那亭子,自己則輕輕推了看得呆了的白妃櫻一下,上身微俯,湊到了白妃櫻也給逗起了暈紅的小耳邊,“你要先進去,還是幫挽香鋪床?看來要在亭里做了…”
只覺耳朵也燒了起來,白妃櫻低著頭,緩緩向牢內行去,紫幽蘭微微一笑,身形閃動之間,人已到了亭子里,迅捷無比地將早已備置的被褥墊到了桌上,這才滑回大牢外頭,經過三人時還順道在梅挽香半露的乳上輕捏了一記,只快的連三人都看不清楚,梅挽香甚至不覺已遭輕薄。
雖說紫幽蘭動作極快,但眼前亭子愈來愈近,杜氏兄弟手上分外落力,當紫幽蘭回到大牢外頭時,梅挽香已給兩人輕薄的渾身發燒,眼前一片迷蒙,舒服的不辨東西。
此刻的梅挽香青絲披垂,衣裙早已落地,連褻褲都已除了下來,僅余肚兜帶子半帶,還勉勉強強地留在身上,讓那玉乳彈出了大半,僅有兩朵玉蕾之下的部份,還留在肚兜遮掩當中,赤著的一雙纖足被兩人分別拿住,敏感的腳心被兩人不住揉弄,令梅挽香呻吟不休,若非她雙臂勾在兩人頸子,嬌軀掛在兩人身上,重心不穩的她簡直隨時都可能滑到地上去,身後散落著原本在梅挽香身上的衣物,件件都已被梅挽香渾身的香汗所濕透,散出陣陣幽香,直线排著一路指向著亭子。
“嗯…又白嫩又干淨…梅家妹子當真是潔身自好的俠女,果然潔白無瑕…”
“怎麼了?”
“你看看,”
微一轉頭,望向梅挽香藕臂高舉下露出的肌膚,腋下肌理晶瑩,竟是一絲毛發都沒有,杜星邪邪一笑,特意將嘴湊了上去,只親的梅挽香又是一陣嬌柔的呻吟喘息之聲,“連這兒都這般清爽,一點異味都沒有…好梅家妹子,是為了今兒特別刮的,好讓哥哥親你是嗎?”
“不…”
體內欲火如焚,加上纖足又被男人用力搓揉,杜遠甚至空了一只手直搗黃龍,在梅挽香還未人道的桃花源處輕輕抽插,雖只是手指而已,那侵入感也令梅挽香魂為之銷,好像連貞潔都給那手破出了個洞來,聽得杜星詢問,竟不由自主地回答了,“那兒…是…是師父說的…女兒家腋下要…要清理潔淨,毛都不要留一根…算是…算是禮貌…哎…哥哥…別…別逗挽香了…”
“怎能不愛你呢?”
走到了亭內,將梅挽香正自春情蕩漾的裸體放到了桌上,那墊褥溫厚柔軟,顯是花了番心思。
雖是放下了人,可杜氏兄弟卻沒絲毫收手之意,杜星雙手將梅挽香纖細小巧的裸足拿在手中,恣意搓揉著她敏感的腳心,杜遠則剝掉了梅挽香肚兜,令她徹底赤裸,一手把玩著梅挽香嬌挺的香峰,一手輕輕剝開梅挽香緊夾的玉腿,露出了中間一段風流桃花源。
“好妹子…腳心處有個穴道名喚涌泉穴,你可知道那穴道有什麼作用?若答對了,哥哥我有獎喔!”
“涌…涌泉穴…啊…挽香…挽香不知…唔…哥哥…哥哥教我…”
被輕薄的魂兒都飛了,何況她也感覺得到,杜遠正眼睜睜地看著她那珍貴私秘的桃花源,而那處此刻早已汁液溢流,羞人的滋味如此強烈,在在告訴梅挽香她即將被破瓜,就要在兩人協力之下失去處子貞操,腦子里早已被滿脹的情欲轟的火花四射,那里還能正常思考?
向來的直爽全不見了,只能嬌聲央求。
“好…哥哥教你…直接教你…”
見桃花源處春泉洶涌,杜遠忍不住湊上前去,輕輕舔了一口,只勾的梅挽香又是一陣媚吟,她被擺布的跪在桌上,那里看得到身後兩人大施手段?
可這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卻令她體內欲火愈熾,真的好想…
好想趕快被男人侵犯喔!
“涌泉穴啊…就是好好弄上一番之後…會讓你春泉潮涌的穴道…看,就是這兒…好妹子,一直在流呢!”
“下流!哎…別…哎…啊…”
嘴上雖在罵著,可身體的反應,卻在在顯示出梅挽香的享受,尤其那涌泉穴在杜星不住揉搓刺激之下,種種快感直透體內,梅挽香只覺桃花源中有種不住外涌的感覺,那是自己情欲的蜜汁,此刻正被杜遠愛憐不已的吮吸著,光只是桃花源口被他的舌頭挑吻吮吸,強烈的刺激感差點令梅挽香高潮泄身!
雖是欲火燒身,可梅挽香還有三分理智,姐姐梅吟雪直到被紀豪天破了身,雲雨之中才高潮丟精,輸人不輸陣,她可不願這麼快便敗下陣來。
想要轉換一下注意力,梅挽香臉兒微偏,望向大牢方向,卻見紫幽蘭的身影剛好消失在門內,而白妃櫻現在正緩緩步出牢門,身邊還有個‘淫僧’性玉攙著,正慢慢走向白妃櫻的閨房。
本來白妃櫻所擒的淫賊,就只有一個性玉,白妃櫻的處女身子,毫無選擇地將被這淫僧所得,這倒不令人意外,可光從梅挽香現在看向白妃櫻的模樣,這師妹雖是衣裳齊整,白衣之上那粉紅色系的櫻花無比嬌媚,但步履之間卻是舉步維艱,比之方才梅吟雪出來時還要難以動作。
這樣兒可真怪了,照說白妃櫻入牢,正是自己被杜氏兄弟一邊挑逗愛撫一邊帶出大牢之時,到現在也沒有多少時間,這性玉無論如何也是一方淫賊,怎可能這麼快便完事?
但就說他射的快也不對,白妃櫻神情之中並沒多少苦痛,而是一臉苦苦忍耐的模樣,怕是身子未失,看來像是性玉在她身上弄了什麼鬼,要白妃櫻一直這樣被折磨著,直到進了閨房才要獻身,果是淫賊邪淫手段。
但梅挽香的思索也只能到此為止了,便她想轉移注意力,可正淫戲這美貌俠女的兩人,那容得下梅挽香心下還有別的東西呢?
杜遠的舌頭滑動更疾,將梅挽香桃花源處不住外溢的甜蜜春泉飲個不休,那舌頭的動作,比之方才侵犯她桃花源的手指,又更有一番樂趣,令梅挽香欲火愈熾,一發不可收拾,杜遠的舌頭舔的再快,也比不上梅挽香春泉洶涌的速度。
何況另一個杜星也沒閒著,他雖已放開了梅挽香纖巧圓潤的玉足,轉到了梅挽香眼前,讓她親眼看到他那強壯硬挺的陽具,看的梅挽香又愛又恨,想必身後的杜遠該也已這般挺拔了吧?
這兩兄弟果真壞心,把自己淫玩到快要高潮,卻還不肯動手破自己身子,難不成真要梅挽香拋卻矜持,主動求歡才成?
“你們…哎…好下流…竟這樣…這樣玩弄挽香…過份…唔…”
見梅挽香嘴上嗔罵過份,眼兒卻直盯盯地望著自己的陽具不放,肌膚更透著無比誘人的酡紅麗色,兩人亦知梅挽香已是色欲焚身,再玩個幾下子便會崩潰,嬌弱的再沒以往的俠女風骨,看的兩人更想再加把勁,等到享受了讓這貞潔俠女主動求歡的勝利感,再奸淫強暴她嬌媚的肉體。
“是很下流啊…好梅家妹子,你下面流了這麼多,兄弟怎麼舔都舔不完…沒想到挽香妹子外表俠氣,身子卻這般下流…咦?守宮砂還在?還是處子便這麼會流,真是我所見的頭一人…”
“壞…壞…啊…”
被杜氏兄弟這般淫玩,還在耳邊辱她是個下流的女子,梅挽香非但不覺氣怒,反而渾身都充斥了情欲,難不成被男人挑逗玩弄,還這樣在耳邊受著令人不堪入耳的話語凌辱,反而能給女子帶來無從替代的肉欲快意嗎?
意亂情迷的梅挽香只覺得自己的堅持是那般空虛,禁不住有種要獻媚的衝動,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紫幽蘭竟決定封谷,享受那任由淫賊魚肉的滋味,原來當真有這種妙趣在,她真想就這樣臣服,可體內的快感卻不肯等她的爆發開來…
腦中一陣迷茫,梅挽香一聲尖叫,嬌軀抽搐不止,杜遠只覺桃花源中一股熱流涌出,品之清甜佳妙,而發現梅挽香竟已高潮的杜星也轉了過來,兩人一同品嘗著梅挽香泄出的香甜陰精,火熱的舌頭動作,只勾的泄身之後嬌軀敏感已極的梅挽香又是一陣呻吟,原已泄掉的體力,在桃花源被兩人舌頭巧妙的挑逗勾引之下,又似回到了體內,這回梅挽香可不會再放過良機了。
“哎…好哥哥…求…求求你們…給…給挽香破身吧…”
聲音清軟嬌甜,撐在桌面的手再也撐不下去,梅挽香上身低伏,雪臀卻高高翹起,好給兩人的舌頭更方便舔吸的機會。
沒想到梅挽香這般敏感,竟在兩人的挑逗之下便泄了身子,眼見梅挽香嬌慵軟癱,兩人卻正欲火狂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卻聽得梅挽香聲甜語媚,柔弱地懇求兩人為她破身,杜氏兄弟不由欲火大起,光是看梅挽香桃花源中春泉再起,潤的那蜜處濕軟嬌甜,一副正等著男人開發的模樣,便知她的肉體已經准備好了,正等著兩人將她再次送上高潮的仙境當中。
“好挽香妹子…你打算趴著被干,還是躺著被干?”
“嗯…”
沒想到還有得選擇,腦中還被那高潮快意衝擊的無法思考的梅挽香漫應著,她現在正趴著翹臀待干,也別換姿勢了,不由軟語回應,“就…就趴著破身好了…誰先來…”
“我們一起上。”
轉到了梅挽香身前,杜星硬挺著那陽具,伸手輕捧著梅挽香的臉蛋,令她櫻唇輕啟,“他幫挽香妹子破身,挽香妹子用嘴幫哥哥吸,咱們兄弟一起疼挽香妹子,好不?”
“這樣…這樣甚好…挽香可以同時…同時讓哥哥射…哎…”
“既然這樣,挽香妹子就好好撐著…用手撐著臉…這樣…別壓到奶子了…”
才剛聽杜星的命令撐住臉兒,梅挽香“哎…”的一聲,只覺杜遠握住了她纖足,向外一拉!
小腹登時撞上了桌面,若非杜遠還記得用手撐住,這一下真會痛的要命呢!
呼疼聲中,梅挽香已被擺布的雙足大開,撐在地面,腿根處正貼在桌沿,雪臀微翹,那迷人的桃花源口微微高於桌面,正適合讓杜遠強衝猛進;而於此同時,杜星也站近了她,將那陽具刺進了梅挽香口中。
櫻唇微啟,丁香輕吐,輕輕地舐起了杜星的陽具,一股腥味撲鼻而來,一開始她還要強自忍耐,但輕吸慢吻之間,卻漸漸覺得別有滋味,梅挽香不由嗯哼,站在身後的杜遠也正准備行動,那陽具在桃花源口輕揩微拭,給梅挽香輕吐的蜜液染的一片潤澤,感覺到杜遠業已兵臨城下,梅挽香專心地享受著將要被他刺入的感覺,一時間竟忘了再為杜星做口舌服務。
“啊…”的一聲痛喊,梅挽香珠淚流出,杜遠雙手按住她的雪臀,陽具堅定而強烈地慢慢將桃花源破開,陽具逐漸進入了她,原本閉緊的腔道,雖經他們分別用手指和舌頭侵犯過,可陽具的雄壯又豈是這兩者所能比擬?
若非方才已被玩的泄了一次,原本窄緊的桃花源此刻正柔軟得正適人干,怕還會更痛呢!
雖是痛的哭了出來,但直到杜遠深深攻入,破掉了梅挽香珍貴的處女薄膜,直搗最深刻的禁地,終於沒那麼緊張的梅挽香,這才發覺其實沒那麼痛,只是原本緊窄的桃花源,一下被撐到得要接受雄壯陽具的侵犯,不適感比之痛楚更烈,她猜得到這只是一時的,與其慢慢地等待不適過去,不如勇敢的用快感來掩沒吧!
梅挽香媚目微張,聲音雖帶著哭腔,語氣卻無比堅定,呼吸間桃花源內部微微的動作,雖是一動就鑽心般疼,可那給陽具深深熨貼的美妙滋味,卻正可壓過那痛楚,“好…好哥哥…用力…用力干挽香吧…不用憐…憐惜挽香…挽香會…會受得了的…”
“真的嗎?”
“嗯…啊…喔…好酸…”
纖腰努力向後挪了挪,雖是痛楚難當,但隨著身後杜遠的動作,那陽具已是盡根而入,被占有的快意,使得那酸酥麻癢的渴望完全被充實,一下子被滿足的快意,讓梅挽香嬌聲呻吟起來,“啊…好哥哥…沒關系的…再…再干挽香吧…很快…很快會舒服的…”
沒想到破了身子之後,向來直爽俠氣的梅挽香,竟也變得如此嬌痴柔媚,甚至不顧痛楚的要他們用力,杜遠和杜星對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心底的想法,怪不得原先對梅吟雪恨之入骨的紀豪天,在梅吟雪欲仙欲死的獻了身之後,會這般體貼地抱她出牢,原來讓俠女這般嬌羞嫵媚的獻出身心,是這般滿足的一件事!
“好…哥哥就干挽香…可挽香妹子也要加油…幫兄弟好生吸出來…讓我們兄弟同時在挽香身子里射出來,挽香會欲仙欲死的…”
“嗯…”
感覺身後的杜遠緩緩動作,梅挽香櫻唇微張,本要將眼前那杜星的陽具深深吸吮的動作,卻被杜星阻住了,“今兒不玩的那麼深刻,好挽香含住頭就行…嗯…對…用舌頭…輕一點…不可以用牙齒喔…乖乖妹子…好挽香妹子…從溝那兒舔…要更甜蜜一點…嗯…學得好快…再來…先舔個干淨…再慢慢吸…唔…好美的舌頭…嗯…就這樣…”
一旦專心致志在為杜星品簫,那痛楚和不適的感覺也漸漸沒那麼強烈了,可身後的杜遠衝刺的動作,卻漸漸打進了梅挽香芳心之中,愈來愈有點欲仙欲死的味道。
嘗到了甜頭膽子也就大了,梅挽香不自覺地輕挺纖腰,配合起杜遠抽插的動作,口舌更是活跳跳的品嘗著杜星陽具的滋味,吹、舔、含、吸的種種動作紛至沓來,若非梅挽香還沒抓住訣竅,怕杜星真要先射了。
原先在愛撫把玩梅挽香胴體的時候,兩人的陽具已然漲硬,只待伺機而發,現在被梅挽香這樣甜蜜服侍,欲火終於找到了出口的兩人,很快便到了頂峰。
而梅挽香呢?
她原已被送上高潮,噴出了處子陰精任兩人品味,尚未平復就給兩人再來一回,雖受了破瓜之苦,可那快樂卻累積得愈發快了,很快她又迷失在那腦子一片空白的肉欲美妙之中,在耳際一陣美妙嘶吼的回響當中,英風颯爽的俠女梅挽香終於再次高潮,而身前身後杜氏兄弟也同時射精,桃花源內被男性的精液滋潤的快美無比,口中的精液此刻嘗來特別甜美,那種滋味實在是難以筆墨形容…
“好挽香妹子,可舒服嗎?”
“舒…舒服…”
余韻漲滿了周身,不知不覺間梅挽香櫻唇輕噘,將口中尚存的精液全盤吞下肚去,微微清醒了才想到,說不定連紫幽蘭都沒試過吞男人的精液,自己果然…
果然好生淫蕩呢!
想到此處萬般嬌羞,可梅挽香不由慶幸,幸好自己決定留下來,才會嘗到這美妙的滋味。
“滋味怎麼樣?”
本來杜星並沒期待梅挽香當真回答,畢竟她才剛破了處女身,光是將自己的精液吞下大半,已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也沒想過梅挽香會合作的將身受的美妙說出口來,是以當梅挽香認真回答時,兩人可都嚇了一跳,“…真的…真的被干的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兒痛不欲生,一忽兒欲仙欲死…真的…真的好羞啊… 哎…好痛…”
見梅挽香不知好歹的坐起身子,兩人連忙扶住,只聽梅挽香嬌聲呼痛,卻似很享受偎依在兩人身上的滋味,杜遠不由輕笑,“好挽香妹子…便是你媚骨天生,身子下流…破瓜之苦可不是那麼易受的…光你初試雲雨便可體驗高潮,已是百中無一的好身子,別這麼逞強…想去那兒,讓哥哥們抱你…哎呀!都快黃昏了…”
雖知山里頭天暗得快,現在不過剛交酉時,但甫破瓜便從天亮爽到天黑,想來確實羞人,梅挽香嬌媚地在兩人臉上吻了一口,“唔…挽香…挽香下面好…好難受…好哥哥…帶挽香洗洗…”
慢慢走進牢中,白妃櫻心中暗暗叫苦,里頭只剩下兩個人,一個是紫幽蘭親自動手擒得的‘大王’王烈,另一個是‘淫僧’性玉,也是自己將要獻身的對象。
這淫僧表面慈和溫文,是個有道高僧,私底下卻是淫邪無比,也不知毀了多少善信女子的清白,當時白妃櫻也不知花了多少腦筋,才在眾人面前揭開這淫僧的真面目,將他擒到谷中囚禁,此僧對自己的恨意,怕比那些被師姐和師父真刀實槍擒下的淫賊,還要酷烈得多,接下來自己所受的折磨,實是不堪想像。
打開了牢門,見性玉閉目頷首,手中佛珠滑動,模樣真似高僧,深知他底細的白妃櫻嘴角微微苦笑,提起了聲音,“大師還不願出來嗎?是否已習慣了牢中生活,想多待一會?”
“阿彌陀佛,貧僧隨遇而安,牢中牢外同是一世界…”
嘴上撇清,手上佛珠動的極是快捷,可性玉睜開的眼光,不住在白妃櫻纖巧細致的嬌軀上打量,全是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顯然在牢中無法近女色,對這淫賊而言大是打擊,原本還能勉力壓抑,可方才看到了梅吟雪柔情萬種獻身的模樣,連這淫僧可都忍不住了,白妃櫻不由輕笑,“這般沒有定性,大師顯然不比當年。”
“要說定性,女施主當心也快要沒有定性了,”
聽白妃櫻取笑,性玉不由莞爾,他原本也真是清修僧人,頗有道行,只是管不住自己色戒,這才逐漸墮落,心中雖對白妃櫻頗有怨恨,卻不像這女子所想的那般邪惡,不過好不容易有這等好機會報復,也不會讓白妃櫻太好過就是,他招了招手,喚白妃櫻過來,“女施主請來此一敘,性玉想請教女施主是否知曉這佛珠的用法?”
真是褻瀆!
白妃櫻心中不由暗罵,當日擒得性玉,也在他身上抄了不少淫具,可自己怎麼也沒想到,連他一直拿在手中的一串佛珠,竟也是用來折磨女人的用品,冰雪聰明如她,自然猜得性玉接下來是准備要用這佛珠來折磨於她,但反正自己的處女身子是要給他糟蹋了,光只是事前被這淫僧用種種淫具猥褻,又算得了什麼?
白妃櫻緩緩走近,只見性玉小心翼翼地解開佛珠上的結子,讓珠串垂了下來,原來這佛珠在串起了珠子之後,兩頭各自打了個結,是以雖然珠不成環,仍不至於散落一地,那細繩上的珠子個個小巧圓潤,顯是被性玉日日摩挲,全無半點尖凸。
“這…大師打算用來做什麼?”
心下雖是打鼓,但說到情趣之事,白妃櫻比之性玉,可說是全無經驗,自不會班門弄斧,她看了看那長串佛珠,移面向正詭笑著的性玉詢問。
“這個嘛…女施主真想要佛爺開示?”
聽性玉連“佛爺”二字都說出口了,顯是心中得意莫名,雖知接下來必會受到這淫僧折磨,但光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後,偎緊了紀豪天那嬌羞甜蜜的樣兒,白妃櫻不由心跳加速,若是短暫的苦痛,會換得和梅吟雪一般酥透身心的喜悅,倒也劃得來。
雙手合十,向著性玉一禮,白妃櫻半開玩笑地開了口,“還請…還請佛爺開示,妃櫻這廂…謹聞指教。”
“這嘛…”
想不到白妃櫻竟如此溫順,顯然早做好了破身的心理准備,性玉微微一笑,打算繼續賣關子,光逗逗這小姑娘也是種樂子,“先請女施主把裙子脫了,佛爺自會詳加解釋。”
“在…在這兒?”
打量了一下四周,雖說以牢房而言算頗為潔淨,但白妃櫻女孩子家,總希望自己獻身的所在,是在浪漫舒適的羅床之上,聲音中不由有些澀顫,她可不認為自己願意像梅吟雪一般,在這牢房里頭便獻出了珍貴的處子之軀,“未免…未免有些隨便了吧…”
“女施主放心…”
嘴上泛起得意的笑,性玉連聲音都像要浮了起來,顯然對自己的策謀頗為得意,“佛爺在這兒只開示佛珠的用法…至於歡喜禪嘛!自是要到女施主香閨傳法的。”
“這…”
沒想到性玉不打算在客房,而是要在自己的閨中占有自己,白妃櫻只覺臉兒發燙,雖知這樣也好,但要在此處褪去羅裙,總也有些羞意。
見性玉臉上愈發得意,白妃櫻微一咬牙,顫抖的手慢慢褪去裙子,在性玉的指示之下,連裙底褻褲也解了下來,光裸嬌嫩的桃花源處,登時暴露在性玉的眼中,一叢嬌媚的烏黑光鮮亮麗,使得桃花源口若隱若現,果然有種柳暗花明的味道,性玉伸手撥草尋蛇,那冷涼的觸感,令白妃櫻嬌軀顫抖,眼兒都閉上了,不敢看接下來的景況,雖知這是被男子侵犯必經的過程,卻又害怕性玉推翻前言,在這兒就奪了自己的處子之身,心中還真是頗為掙扎,雖也不知在掙扎什麼。
“不用擔心,女施主可睜開眼睛看看,佛爺這就開示佛珠的用處…最棒的用處…”
睜開了眼兒,白妃櫻吞了吞香唾,只見性玉一手捏著珠串,一手輕輕撥開桃花源口,小心翼翼地將珠串探了進去。
佛珠小巧圓潤,雖是侵入了尚未開封的處女桃源,感覺倒不至於如想像那般難受,白妃櫻循著性玉的指示,微微蹲了蹲身,讓性玉一顆一顆地,將佛珠推入了桃花源內,芳心不由微懼,生怕他一個用力,珠子進去太多,會否撐破了處子那神聖而薄弱的憑證?
“不會的…”
似是知道白妃櫻心中所懼,等到推入了六七顆後,性玉便松了手,只見桃花源處立時閉起,余下的佛珠一线般垂在體外,白妃櫻心中七上八下,體內有六七顆小巧圓潤的佛珠在,雖不會太難受,可也有種異樣的感覺,她突然知道,原來性玉是打算讓她就這樣體含佛珠,慢慢走回閨房去,光只是這樣夾著,已是感覺異樣,若含著這樣走…
那異感她可真不敢想像。
“光只是這幾顆,還不至於傷到女施主純潔的處子之身…”
嘴角微微邪笑,仿佛在告訴白妃櫻,那清純的處子之軀,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佛珠還沒用好,請女施主轉過身來。”
原不知性玉打算做什麼,白妃櫻含羞帶怯地轉過身子,被性玉輕輕撥開菊穴時才忍不住嬌軀一顫,雖知他的邪念卻來不及阻止了。
隨著性玉的手指輕推,幾顆佛珠緩緩進入了白妃櫻的菊穴當中,幸好紫幽蘭性好潔淨,連著弟子們也個個愛潔,白妃櫻的菊穴中清爽干淨,沒有什麼異味,可給這些佛珠推了進來,異樣的感覺卻令白妃櫻不由心顫神搖,不知他究竟想干什麼。
等到又送了七八顆佛珠進去,性玉才松了手,拍拍白妃櫻雪臀,讓她站直身子,直到此刻白妃櫻才知性玉的淫邪所在,原本珠子入體,感覺已是特異,現在站直了身子,露出體外的佛珠緊緊勒在會陰之處,異樣痛楚中又有些微微快意,也還罷了;白妃櫻久受紫幽蘭訓練,一站直身子便本能地挺直嬌軀,玉腿夾緊時股間隱然快意,可更教人難受的是,桃花源內和菊穴中的珠子,僅僅隔著一層薄皮相互磨動,仿佛可以自主般在她體內滑動磨擦,滋味確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