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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57章

朱顏血 浮萍居主等 6307 2024-03-03 02:04

  進入星月湖,靜顏便有種異樣的感覺,好像天氣突然涼了下來,寒意侵人,心頭莫名其妙地一陣陣發慌。

  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來了?

  半月前的一個黎明,靜顏從夢中醒來,突然覺得身下濕了一片。

  她故作鎮靜地喚醒晴雪,問她里面受傷了該怎麼辦?

  晴雪被她滿手的鮮血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卻禁不住笑了起來。

  “恭喜龍哥哥,”晴雪帶著揶揄又誠心實意地笑道:“從今天起,龍哥哥就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啊?”靜顏張大嘴巴。

  “龍哥哥是第一次嗎?”晴雪忍不住笑著拿出一條做好的白綾,替她纏在股間,“來得好晚……人家六歲就有了呢。”

  溫熱的血液不斷涌出,耳邊是晴雪的殷殷囑咐,“以後每個月都會有呢。小心不要受了涼,不能喝涼水,不要在涼水里浸,不要過於勞累……”

  靜顏傻傻望著股間的白綾,突然明白過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自己居然帶上了妻子的月經帶!

  那是她本不該來,又姍姍來遲的初潮,一個女人成熟的標志。

  經過這樁意外,靜顏這才知道做一個女人有那麼多麻煩,她本來想找些斷絕癸水的藥物,但沒過幾天就忘了。

  這會兒的感覺就跟當時一樣——看來回去後還是要配上一劑。

  蕭佛奴早已睡著,晴雪將她輕輕交給服侍的女奴,然後與靜顏一起送母親回房。

  靜顏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幾乎忍不住想解開衣服,看股間濕濕的是不是血跡。

  推開房門,一個男聲淡淡響起,“回來了。”

  聲音不疾不徐,恰到好處地能讓每一個人聽到。

  一個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風前,漆黑的雙眸深深望向搖籃中的女子。

  靜顏從未見過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一口深不見底的淵潭,能夠吞噬一切。

  突然間渾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頭頂,心髒脹得像要炸開一般。

  靜顏以為自己會叫喊出來,會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

  但她沒有動。

  晴雪毫不猶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後手掌貼在她腰後,不動聲色地調理著她翻涌的氣血。

  他的面目還像十五年前一樣英俊,只是氣質中少了幾分飛揚,多了幾分沉郁,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倦意。

  他沒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沒有代表任何權勢的飾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萬人之上,俯覽眾生。

  目光淡淡掃來,看不到任何鋒芒。

  靜顏不確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種毫不在意的淡然,彷佛她們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聲,“父皇。”卻沒有跪下。

  進宮時沒有人告訴她爹爹來了,那並不是她們故意隱瞞,而是沒有人發覺宮里多了一個人。

  她芳心暗顫,生怕爹爹看出靜顏的異狀。

  慕容龍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來嗎?”

  紫玫板著臉說:“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煩了嗎?”說著唇角禁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沒有。”

  一瞬間,慕容龍的目光柔和下來。

  眼中透出的萬般柔情,足以令每一個女人嫉妒。

  紀眉嫵將搖籃放在原處,接著不言聲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門。

  晴雪駭出一身冷汗,她顧不得紀眉嫵的目光,連忙扶起靜顏回到住處,想想還不放心,干脆將她送到地宮深處,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著圓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邊哼著兒歌,一邊繡著小肚兜,聽到爹爹來了,嚇得針扎在指上都沒發覺。

  晴雪先運功將靜顏氣血調理歸心,等她呼吸平穩,這才逐一解開她的穴道。

  靜顏吸了口氣,緩緩說道:“謝謝。”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猶豫了一下,問道:“龍哥哥,你看出來了嗎?”

  靜顏點了點頭。

  她並沒有看出慕容龍的深淺,但只要知道他已經到了自己無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夠了。

  夭夭手抖得連一枚繡花針也拿不穩,顫聲道:“姐姐,我們先離開這里,避上幾天吧。”

  晴雪也勸道:“要不了幾日爹爹就會回洛陽,你就帶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靜顏一口回絕,“夭夭還懷著我的孩子,怎麼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半天,忽然說道:“我要殺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沒有辦法……”

  “我有辦法!”靜顏握住晴雪的雙手,熱切地說道:“你願意幫我嗎?”

  看到靜顏發紅的眼睛,晴雪打了個寒噤。

  靜顏雖然說過許多次,但她從來都不認為會有機會。

  可此時龍哥哥的神情……讓晴雪覺得恐懼。

  靜顏滔滔不絕地說道:“我已經想了很久。他武功練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任何破綻,無論是正面相對,還是背後偷襲,我們都沒有贏的可能。所以只能暗算。最好的辦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設在他絕對沒有防備的地方。”

  靜顏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猶如寒冰,眼神卻狂熱得像兩團烈火。她說得飛快,顯然已經籌劃許久,“化真散要一刻鍾才能生效,他深諳藥性,肯定瞞不過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斃的劇毒——我知道這並不能致他於死地,但至少能使我們多一分機會。

  下在飯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絕對會中計。

  很簡單。”

  靜顏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後取過夭夭手里的繡花針刺在里面。

  晴雪和夭夭呆呆看著她的舉動,不明白這怎麼能毒倒慕容龍。

  夭夭小聲提醒道:“他不喜歡吃蜜桔的……”

  “不是讓他吃。”靜顏望著晴雪,“這是給你娘的。”

  “不!”晴雪驚恐地叫道。

  “不用擔心,不會傷害你娘。”靜顏把捏得柔軟無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認真說道:“你把這個蜜桔放在你娘身體里面——放深一些。記住,針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針的,只有碰上去,針尖才會露出來。我們在上面抹上毒藥,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時……”

  “不。”晴雪被她陰毒的計謀嚇得牙關輕顫,“我娘不會同意的……她喜歡我爹爹……”

  靜顏包住她的手掌,讓她握住蜜桔,斷然道:“那就放在你身體里面。哼!

  他怎麼能猜到你那里面會有機關?那時血液都聚在龜頭上,只要輕輕一碰,針尖就會像蚊子一樣在龜頭叮一口,不等他拔出來,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靜顏越說越高興,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龍干過那麼多女人,最後死在女人的屄里也是死得其所!”笑聲一歇,靜顏又正容說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得太用力,你就將腿合緊一些,免得傷著自己……”

  晴雪玉臉慘白,她難以置信地望著靜顏,一邊向後退去,一邊喃喃道:“你是讓我去引誘爹爹……把身子交給別的男人嗎?”她不知不覺中握緊蜜桔,藏在里面的繡花針刺穿了掌心,劃出一道極細的血痕。

  靜顏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單薄的身體脆弱得彷佛一件易碎的白瓷。

  淚水大滴大滴從她眼中滾落,無聲地掉在衣襟上。

  她受到的傷害如此之深,連靜顏都能感受她心頭的劇痛,那一絲絲顫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樣。

  靜顏扭曲的玉臉僵硬得彷佛石雕,她呆立當場,因亢奮而充血的眼睛漸漸褪色,最後變得一片空洞。

  地宮死一般寂靜,只有心跳聲因為劇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靜顏走到晴雪身邊,伸出手。

  晴雪手指一顫,那只金黃的蜜桔掉在地上,接著她抱住肩頭,身子無法抑制地戰栗起來。

  靜顏茫然撿起蜜桔,失魂落魄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腳下奔流不息,靜顏呆若木雞地坐在河邊,痴痴望著河水。

  她並不是有意這麼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滅了她的心靈,使她忘記了一切。

  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當成一個工具,用來報仇的工具,忘記了她是慕容龍的女兒,更忘了她是自己親口許諾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經說過:絕不讓她再受到一點傷害。

  然而現在,她卻讓自己的妻子拿肉體做圈套,去引誘仇人……她又一次對心底的仇恨恐懼起來,這仇恨就像傳說中的饕餮,貪婪地吞噬一切,最終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著肚子走過來,那張雪白的小臉沒有絲毫血色。

  她小心地扶在靜顏肩頭,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輕聲道:“姐姐……我去……”

  “不。”靜顏手一揮,將蜜桔遠遠拋入河中,咬牙道:“你們是我的女人。

  我絕不會讓任何人碰你們!”

  ********************

  “你知道我要來?”

  “知道啊。”

  “為什麼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龍一笑,托著紫玫的腰肢,將她玲瓏的軀干輕輕取出來。

  失去四肢的軀體愈發嬌小,碩大的乳房與纖柔的玉體完全不成比例,乳球輕顫間,那種出奇的滑膩與肥嫩,流溢出赤裸裸的肉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卻抵消了這對碩乳帶來的妖淫意味,反而將淫邪與純美融為一體,顯出一種異樣的完美。

  “抱著我。”紫玫翹起下巴。

  慕容龍依言將她抱在懷中。

  “解開衣服啦……”紫玫嬌嗔道。

  慕容龍低笑一聲,解開衣服,露出刺著龍紋的胸膛,將她赤裸的肉體貼在胸前。

  紫玫伏在他頸中嗅了嗅,皺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沒有血腥味。

  慕容龍把鼻子埋在紫玫如雲的秀發中,靜靜聞著她的發香,似乎這樣已經足夠。

  紫玫在他肩頭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龍笑道:“娘不會咬這里。”一根硬物緩緩升起,頂在紫玫臀間,“娘會先給哥哥品簫,再給哥哥獻上後庭花。”

  “你是說我不如娘會服侍你嗎?”紫玫眼波嫵媚地一轉,嬌聲細細地說道:“玫兒求皇上臨幸……啊——”巨陽筆直伸入臀縫,將白膩的臀球擠得分開。

  慕容龍笑吟吟看著紫玫吃痛的樣子,待她眉頭漸漸松開,才進退著一點點往肉穴深處探去。

  溫潤的蜜肉漸漸變得濕滑,粗大的陽具彷佛一根檑木,溫柔而又執著地撞擊著蜜穴,緊密的花徑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漸漸敞開,最後容納了整根陽具。

  兩人都沒有開口,傾心享受著這真實而又短暫的歡愉。

  ********************

  沒有肢體的軀干就像一截干干淨淨的肉段,有種殘忍的美艷。

  肥圓的乳球在兩人胸前上下滑動,酥軟無比。

  彈性十足的肉穴包裹著陽具,白嫩的肌膚又細又滑,整條軀干柔軟得彷佛一團沒有骨頭的美肉,使紫玫整個身子如同一個完整的性器般妙趣無窮。

  紫玫玉體泛起紅霞,宛如盛開的玫瑰光華流溢,濃香襲人。

  慕容龍擁著她發熱的嬌軀,胯下猙獰的陽具柔情似水。

  兩人四目交投,感受著彼此的堅硬與柔軟。

  肉體的每一絲顫動都直入心底,兩具身體彷佛融為一體般再沒有任何隔閡。

  紫玫敞開身心,不多時便獻上第一次陰精。

  慕容龍沒有拔出陽具,他一邊抽送,一邊走到榻旁,將紫玫平平放好,然後壓在她香軟的嬌軀上繼續挺弄。

  高潮過後,紫玫的身子愈發柔軟,她星眸半閉,甜蜜地承受著慕容龍的重量,輕聲道:“抱緊我……”

  慕容龍一手攬著紫玫肩頭,一手托著她的雪臀,將軀干緊緊貼在身前。

  妖異的陽具在紫玫嬌美的肉穴直進直出,擠出大量蜜液。

  雪膩的肉體在他身下婉轉起伏,嬌細的呻吟聲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龍溫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翹起下腹,秘處柔美的花瓣在陽具周圍濕淋淋翻卷開來,紅艷艷猶如香膩的瑪瑙。

  慕容龍對紫玫的身體了如指掌,但與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

  在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肉體一天天成熟起來,從稚嫩少女變成風韻醇濃的少婦,從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著新的感動。

  “啊……”紫玫輕叫著戰栗起來。

  良久,她睜開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濃濃笑意,那嬌俏的神情,就像一個拿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

  慕容龍憐愛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後松開她的身子,想讓妹妹休息一會兒。

  “不許拔出來。”紫玫翹起紅紅的嘴唇。

  慕容龍低笑道:“這樣還不夠嗎?”

  “嗯——”紫玫搖了搖頭,拖著甜甜的鼻腔呢噥道:“你要把這半年欠我的都補回來。”

  慕容龍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邊輕輕噬咬,一邊壞笑道:“不怕吃得太多肚子疼嗎?”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麼心痛人家,怎麼舍得弄痛妹妹呢?”

  慕容龍擺好姿勢,“可要想好了,只補一個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搾干呢。”

  “那就少補幾天好了。”紫玫連忙說。

  接著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射兩次。”

  慕容龍靜靜望著她,忽然一笑,“你放心。”兩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在用這種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兒。

  第五次高潮之後,紫玫終於開始討饒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擰著眉頭說道。

  慕容龍充耳不聞,一鼓作氣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次,還有一次該射到妹妹哪個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動濕漉漉的雪臀,避開他的指尖。

  慕容龍固執地探入她的後庭,在柔軟的菊肛里輕輕抽送,“為什麼不行?”

  紫玫小聲說道:“你那里好大,插過之後會讓人看出來……要是被晴晴看到,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慕容龍失笑道:“她怎麼會看到?”

  “萬一會看到……”紫玫皺起鼻子,“就是不讓你插。”

  “那這里呢?”慕容龍輕揉著她的紅唇。

  “不行。”紫玫板著臉說:“我今天吃齋。”

  慕容龍哈哈大笑,紫玫氣惱地咬了他一口,“不許笑!”

  慕容龍忍笑道:“那你說怎麼辦?還用這里嗎?”他心疼地摀住紫玫腹下,輕輕揉搓著那叢被干得一塌糊塗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著他的愛撫,柔聲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好嗎?”

  慕容龍想了想,點頭道:“好。你先休息一會兒。”他咬住紫玫乳頭撥了撥,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艷鳳並不知道那個男人已經駕臨星月湖,她撫弄著手下光溜溜的軀干,夢想著通過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寵愛。

  到時不僅能享用他那根獨一無二,愛死人的大肉棒,還能把那個賤貨踩在腳下,任意蹂躪。

  艷鳳的身體突然熱了起來,她翻身壓住梵雪芍,用一種近乎瘋狂的熱情,褻玩著那具殘缺的肉體。

  兩對白膩的豐乳被擠得扁圓,敏感的乳頭彼此磨擦著,跳出串串艷紅。

  艷鳳熾熱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頰上四處游走,最後緊緊吻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貪婪地吸吮著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體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盤旋翻滾,恣意戲弄著一截沒有肢體的肉段。

  她渾身沾滿汗水,那柔若無骨的艷態,宛如一條肉光光的白蛇,淫艷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糾纏得喘不過氣來,在艷鳳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乳頭硬起,秘處也無法控制地沁出蜜汁。

  當兩根手指粗魯地捅入蜜穴,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低叫出來。

  艷鳳冷笑道:“裝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女一樣,還不是個一摸就發浪的賤貨?”

  她叉開雙腿,將梵雪芍身體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來。

  她的陰戶要比常人肥碩數倍,紅艷艷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綻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著蜜汁的媚肉,熱情如火地卷裹著香藥天女下腹,在那團熱如油脂的膩肉間,一截柔韌的肉墜兒,帶著無比的堅硬在梵雪芍玉戶內輾過,傳來陣陣令人戰栗的痛楚。

  那是艷鳳的花蒂,里面鑲著兩粒至堅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剛砂。

  那團肉花猛然一綻,邊緣幾乎伸展到臀下,接著猛然收攏,縮成一團。

  梵雪芍下體被肉花緊緊裹住,花苞閉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緊一樣。

  她難忍地扭動腰肢,試圖擺脫那灘泥淖般淫靡的肉花。

  艷鳳的媚叫越來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花蒂硬得彷佛一截細小的玉莖,直直豎在股間,當那團肉花收攏到無可收攏的地步,刹那間轟然乍開,濺出一篷溫熱的液體。

  香汗淋漓的玉體泛起妖艷的肉光,艷鳳有些失神地望著室頂,淫蛇般媚艷的肉體向上拱起,哆嗦著噴出大量淫液。

  兩團肥碩的乳球圓滾滾挺在胸前,挑著兩只又紅又硬的乳頭。

  她陰戶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豎在股間,雪腹相接處,紅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來,在兩只玉股間一顫一顫,擠出無數清亮的液體。

  梵雪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濺濕,那股略帶腥騷的氣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顰緊,美眸中流露出又難堪又厭惡的神情。

  她怎麼也想不到,昔日妙相莊嚴,佛法精湛的雪峰神尼會變成這樣一個淫賤的女人。

  艷鳳讀懂了她的眼神,“你認為我淫賤嗎?”她擰著梵雪芍的乳房,將她舉了起來,“我會告訴你,當一個女人有著什麼樣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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