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幼涵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一抬眼,鏡子將自己的模樣如實呈現出來,她有些慌亂地放開侯彥安的手,“唔我~~”侯彥安看上去沒怎麼在意,徑自將手一起復上她的胸口,帶點濕潤的觸感讓梁幼涵愣了一下,然後明白那是自己剛剛舔舐時留下的唾液。
“喜歡這樣被玩弄嗎?”侯彥安問著,看著鏡子中的女人。
“唔~~喜歡~~”梁幼涵忍著涌上來的羞恥感說著,“賤奴喜歡被主人玩弄~~”
侯彥安哼了聲,手移動到對方騷穴,將手指淺淺插入,早已淫水漫流的騷穴很輕易便容納他的進入,“你瞧瞧這里把我吸得好緊,是不是只要有東西進去,都會這麼淫蕩?”
“唔嗯~~”梁幼涵對淺淺的插入感到不耐,身體渴望著更多,不住扭著身體,想將那只手指完全納入花穴中,“賤奴想要~~賤奴好淫蕩,賤奴想被插騷穴~~”
“只用手指夠嗎?”侯彥安問著,手輕輕抽插著,挑逗著對方的欲望。
“嗚~~不夠~~我還要更多~~幼涵想被大肉棒插淫穴~~唔嗯~~”梁幼涵完全無法忍受這樣的挑逗,淫言浪語無意識地脫口而出,身體配合著對方的手指扭動著。
“真淫蕩。”侯彥安將手指增加為三指,仍然輕易的進入,保持著淺淺的抽插,“喜歡被大肉棒插騷穴嗎?”
“喜歡~~賤奴最喜歡被大肉棒插騷穴~~插得賤奴好爽~~嗚,求主人進來~~”
“喔?那小騷貨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呢?”
“是彥安~~主人~~唔嗯~~”
侯彥安抽出手指,改用食指在穴口處畫圈,“只有我嗎?”
“只有彥安~~唔~~”梁幼涵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一絲不對勁,眨了眨眼,從鏡子里望著身後的男人,侯彥安臉上的溫柔消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酷。
“是嗎?可是我怎麼覺得,這里還有被別的男人操過呢?”
“彥安~~我~~對不起我~~”梁幼涵頓時慌了,急忙想解釋什麼,卻又不知該從何開始,又該解釋什麼。
“對不起?你真的有覺得對不起嗎?”
侯彥安哼笑,手指不再挑逗,而是直接狠狠插入騷穴,“我看你不只一次讓男人上你吧?你難道沒有像現在這樣,張著大腿求別的男人用大肉棒操你嗎?”
“我──”
侯彥安打斷她的話,“回答啊,有沒有像這樣讓別的男人操過?”
“~~”梁幼涵有些畏懼的看著侯彥安凌厲的眼神,輕顫地開口“~~有。”
“有什麼?說清楚啊,敢做就給我說清楚!”侯彥安厲聲說著。
梁幼涵咬著下唇,眼神不敢直視侯彥安,遲疑了一下才開口,“~~我、我有讓別的男人上過~~”說完,她感覺到體內的手指正粗魯的翻弄著,讓她覺得很難受,偏偏身體卻反正在強烈刺激下泛出更多淫水。
“還有呢?你有沒有被操得很爽?”
侯彥安心里隱約察覺到自己的動作過於粗魯,捏著對方胸部的手,力道大的幾乎可以預見會留下紅痕,但梁幼涵身體的淫蕩反應更加深他的怒火,將一絲憐憫澆熄,心里只剩下想狠狠教訓懷中人的欲望。
“嗚呃~~”梁幼涵痛呼,卻不敢求對方住手,只能忍耐著對方過於用力的雙手在身上肆虐,“我~~我被、被他們操得很爽~~”疼痛加上言語上的羞辱讓梁幼涵突然一股委屈涌上,淚水不自覺從眼中落下,“不只何秉光,還有楊士恩、楊士傑他們~~我被他們操得淫水直流,一開始他們上了我,後來我求著他們,要他們干死我,操死我~~我就是個蕩婦,只要男人肯用大肉棒操我,我就會乖得像個賤貨任由別人操!”
侯彥安愣了一下,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自暴自棄,對方的淚水讓他心煩氣躁,明明做錯事情的人是梁幼涵,不是嗎?
侯彥安抽出手指,放開對方,冷硬地說,“~~跪起來。”
梁幼涵沒有反抗,脫離對方懷抱的溫度,讓她頓時覺得有些冷,但她還是乖乖地跪起來,就跪在鏡子前,看著自己一邊的乳房布滿紅痕,才意識到剛剛侯彥安的力道有多大,她將視线轉開,看向侯彥安,兩人的視线在鏡中對上,侯彥安立刻撇開視线。
“啪啪啪──”侯彥安手上的愛的小手一下下打在梁幼涵屁股上,完全是發泄怒氣,不在乎什麼要梁幼涵數數,控制力道更不在他的思考范圍。
“唔~~”梁幼涵感覺到比剛剛更強烈的痛楚,卻只敢強忍著痛,承受著對方的怒氣,身體隨著對方的暴行而幾乎難以支撐,不時要被打得往前倒,只能趕緊穩住身子。
梁幼涵逐漸覺得身體變得麻木,不自覺從鏡中望向侯彥安,忍不住想阻止對方,“彥安~~”
“怎麼樣?喜歡被打屁股嗎?”
梁幼涵咬著唇,一會兒才開口,“~~喜歡~~賤奴最喜歡~~被打屁股~~”梁幼涵覺得想要完整講完一句話都有些艱難。
“那你有沒有求他們打你屁股?”
“唔~~嗚~~有~~我趴在地上~~求他們~~打我屁股~~”
“果然是個賤貨。”
侯彥安語帶嘲諷,停下打對方屁股的動作,察覺到對方松了口氣,“喜歡被操是嗎?那就讓你玩個夠。”
從一旁拿來一只假陽具,丟給梁幼涵,“自己插進去。”
梁幼涵聽話地撿起假陽具,吞了口口水,維持著跪姿,緩緩將雙腿分開,用手觸碰了一下騷穴,那里即使經歷過剛剛的處罰,仍然淫蕩的泛著水,隨時歡迎著東西插入。
侯彥安勾起對方的下巴,強迫對方看著他,“騷穴有沒有濕得一蹋糊塗?”
梁幼涵覺得眼眶再次泛出淚,“有~~騷穴好濕~~賤奴好淫蕩~~被打屁股也會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