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薇只是站在秀秀身邊,一聲不吭。既然楚天羽在,這個事情肯定交給他處理。
人家那個一把手,不是白干的。
“秀秀,你這個面包,進了多少?哪進的?”
到天羽開始向秀秀詢問,用的是普通話。浩陽方言,學生們都是不懂的,省得他們以為楚書記和秀秀在商量什麼對付他們的計較。
秀秀撩起圍裙,擦了擦眼淚,抽泣著說道:“一共進了兩百個……這種面包很好賣,一天能賣幾十個。都是在勞動服務公司的批發部進的……我們有規定,東西只能在他們的批發部進。要是,要是自己去進了別的貨,讓他們知道了,要罰款的,還要取消承包權。”
見楚天羽以普通話相詢,秀秀便以普通話相對,倒是說得清楚。
楚天羽不由皺起眉頭。
這可真是霸王條款了。
不過說起來呢,霸王條款也是我國特色,凡是手中有權的人物和部門,不搞霸王條款指定是不行的。
不然何以彰顯壘斷的權力?
不霸王你我還能叫壟斷部門嗎?
還能叫特權嗎?
眼下暫時不必去追究那個勞動服務公司的責任,先把這批“鬧事”的學生打發走再說。
楚天羽說道:“同學們,你們也都聽到了,這批面包都是從勞動服務公司批發部進的,秀秀自己舍不得吃,所以她也不知道這面包發霉了。這是無心之失!
當然,給同學們造成了損失,這個事實。我代表她向大家道歉。這樣吧,凡是在小賣部買了面包的,都退錢給你們。要是吃了拉肚子,花了醫藥費的……你們拿票據來,多少都賠償……同學們,我也知道這樣子對你們不大公平。但是你們也看見了,秀秀是農村來的許夫人娘,平時挺老實的,不是成心要欺騙大家。她一個女孩子,單身在外地討生活,也不容易。大家多多體諒她,好不好?至於勞動服務公司,我們明天,肯定找他們搞清楚這個事情,到時候學校也會出面給大家一個答復。時間已經比較晚了,天氣也冷,大家今天就不要在這里等結果了。大家說這樣處理行不行呢?”
楚天羽的語氣很是隨和。
他也知道,這時候的大學生,都還是很有正義感的,也有同情心。
一般不會故意跟秀秀這樣一個農村來的女孩子過於計較。
“你是什麼人?你能代表學校嗎?”
站在楚天羽面前的那個男學生,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楚天羽,問道。
楚天羽笑道:“我是秀秀的朋友。大家放心,我肯定會去找學校交涉的。再說秀秀承包了這個小賣部,她有押金在學校的,真有問題,也跑不掉是吧?今天太晚了,大家退了錢,早點回去休息吧。這事啊,明天再說。”
幾個學生便低聲交談了幾句,那個男學生就說道:“那好吧,就聽你的。買個面包也不貴,就是幾毛錢,退不退無所謂。關鍵是被欺騙了,心里很不舒服。”
楚天羽微微一笑,說道:“對的,這種心情我完全能夠理解。換誰被騙了都不舒服。大家經常在這里買東西,應該也知道秀秀不是那種人,這回她也是被人家騙了。錢呢,還是要退的,大家略等一下。秀秀,你趕緊把錢退給人家。
秀秀對楚天羽那是無條件的信任,甚至是崇拜至於極點,楚天羽怎麼說,她自然就怎麼辦。
何況人家楚書記一來,三言兩語就說服了這些學生,可不就是好本事嗎?
秀秀年輕,記憶力很好,哪幾個學生在她這里買了面包,還有個大致印象,當下一一將面包款退還了人家。
學生們也便不再糾纏,三三兩兩的去了。
“謝謝你啊,楚書記……”
眼見得學生們都走了,秀秀便急忙向楚天羽致謝。一對上楚天羽那閃亮的眼神,秀秀又慌慌張張地垂下了頭,不敢看楚天羽的臉了。
“秀秀,怎麼回事呢?你們這個承包,還有那麼多條件?怎麼自己進貨也不行了。”
楚天羽皺眉問道。
秀秀怯怯地答道:“這是勞動服務公司規定的,都簽了合同。”
趙薇淡然答道:“他們那個合同,我當時也看了。說的是為了保證商品的資料,不許承包人自己進貨。要我看,就是一種斂財的手段。以前勞動服務公司全部是公家搞的,商品貨次價高,銷路很差。那些負責人要弄點錢,擔驚受怕的。
這回一承包了,把進貨渠道一掐住。錢是不少賺,還不用擔風險。手法還是很高明的。”
楚天羽就很訝異地望了趙薇一眼。嗯不到趙薇對於這種操作手法,那麼清楚。
小薇平淡地說道:別那麼看著我。很多事情不說出來,並不代表著別人不知道,只是說出來也沒用,所以就不願意說了。“
楚天羽就笑了。
是這個理!
趙薇只是不愛說話,智商可不低。
“秀秀,別哭了。做生意總是有波折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帆風順。這個事情,明天再去找勞動服務公司的人說清楚。叫他們賠償你的損失。”
見秀秀還在輕輕抽泣,楚天羽便安慰道。
“哦……”
秀秀趕緊又聊起圍裙擦眼淚。楚書記叫她別哭,她就趕緊收聲。
楚書記的話,在秀秀心里就是“聖旨”,不能違拗的。
趙薇卻微微一蹙眉,說道:“楚天羽,這個事情,我看秀秀搞不好。勞動服務公司那些人,誰會把她放在眼里?照我估計,這就是擺明欺負她。不然那麼多小賣部,為什麼單單給她的面包就走過期變質的?其他那些小賣部,怎麼就沒有這種遭遇呢?”
楚天羽一想,果然是這麼回事,便即說道:“秀秀,今晚上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會過來,陪你一起去找你們勞動服務公司的人,和他們交涉這個事情。”
“真的嗎?”
秀秀猛地抬起頭來,驚喜地叫道。隨即便覺得自己太失禮了,怎能如此懷疑楚書記呢?嚇得趕緊又垂下了頭,心里很是後悔。
楚天羽就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放心吧,會處理好的。”
對這個苦命的女孩子,楚天羽的心里充滿了同情。
她能夠重新開始生活,逐漸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
是件大好事。
楚天羽雅不願看著她剛剛開始的“事業”
又半途天折。
“嗯!”
秀秀拼命點頭,眼淚又差點倘了出來。
趙薇也低聲安慰秀秀:“秀秀,你早點休息,一點小波折,不要緊的。明天我跟楚書記一起陪你去勞動服務公司。”
“嘬,謝謝小薇姐!”
秀秀便很感激地說道,猛然意識到楚書記和小薇姐都還站著呢,便有點手忙腳亂起來。
“楚書記,小薇姐,你們快請坐吧,我給你們倒茶……”
趙薇搖搖頭,說道:“不用了,宿舍樓要關門了,我們先過去,你早點歇著吧。”
楚天羽朝秀秀點點頭,便和趙薇一起出了小賣部。
秀秀很想再和他們說一會話,但也不敢勉強,只能目送他們上了小車,消失在校園的夜色之中,整個人都有點痴了。
桑塔納開到趙薇她們的研究生樓下,宿舍尚未關門。
趙薇下得車來,眼望楚天羽,說道:“你明天什麼時候過來?我先跟導師請好假。”
楚天羽想了想,說道:“明天我早點過來吧,請你吃早餐。不過請假就不必了,你還是去上課吧,我跟秀秀去一趟勞動服務公司就行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趙薇搖搖頭,很堅定地說道:“不行,我得跟你一起過去。”
神色之間,似乎狠有點信不過楚書記。
楚天羽笑道:“怎麼啦,不放心我啊?”
“有點。”
趙薇也直言不諱。
楚天羽不由有點郁悶,問道:“理由呢?”
趙薇微微一笑,說道:“你這個人,看上去很老成,但是有個時候又很衝動。
萬一你又給那個勞動服務公司的負責人一個嘴巴,那怎麼辦?”
貌似不久前在天寶大酒店的咖啡廳里,楚書記都自己說過,給了縣紀委副書記李兵一個巴掌。
楚天羽頓時苦笑道:“這可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趙薇笑了笑,隨即正色道:“我知道你很有正義感。很多人在你這今年齡,都很有正義感。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的棱角都給現實磨平了。這個社會就是那麼無奈的,許多事情,單純靠滿腔熱血是解決不了的。”
楚天羽笑道:“趙醫生是打算給我也上堂心理輔導課了?”
趙薇搖搖頭,說道:“不是。像你這種性格,誰給你做心理輔導都是白費勁。
很多人的本性是難以改變的。實話說,我也不希望你改變。滿腔熱血總比老奸巨猾要好。”
“說得對!”
楚天羽哈哈大笑,伸出手和趙薇握了一下,轉身上了桑塔納,啟動車子,緩緩駛出了南華大學。
今晚上,盡管秀秀那里遇到了點麻煩,楚天羽的心情卻是十分的愉悅。
楚天羽洗完澡稀里糊塗的就把漂亮的招待所女服務員壓在了床上。
不顧她反抗掙扎,在酒精與欲火雙重燃燒下,他異常粗暴、堅決、強力地把她按在沙發強吻、蹂躪……
漸漸她氣奄力竭,抵抗勢弱,但雙手仍死死護在腰部,仿佛要守住最後一道防线。
他乘勢瘋狂地脫掉她的羽絨服將毛衣翻上去蒙住頭,一把撕扯掉內衣、胸罩。
伴隨著撕裂聲和他獸性的呼喘,她一下子怔住,掙扎嘎然而止,,他嘴含她一個奶頭拼命吮吸,手忙腳亂退下她的褲子到膝蓋下,胡亂抓起一個靠墊硬塞她屁股下,拉下自己的褲子,掏出鐵硬的雞巴撲了上去。
連串動作一氣呵成。
他一手兜住她的屁股使勁往上掰,一手拎著雞巴插入她下意識緊夾住的雙腿中間往陰部使勁捅,一下、兩下、三下……
她陰道里干澀腿又緊緊夾著,任他怎樣使蠻力也不得其入,龜頭只在陰毛和陰戶上來回磨蹭,搞的他心急如焚。
不知女人會在什麼情況下被強行插入,但是如同這般他肯定是難以進去。
情急之下,他斷然起身強行將她的褲子與鞋子全部去掉,不顧她哽咽地低聲哀求,朝她陰道口唾了幾口唾沫,提高她的兩腿把陰戶展開,再次握著雞巴往陰道口抵近,龜頭挨著小陰唇,觸感到了先前沒有的濕潤。
再往里進,隨著身體重量壓下,一點一點衝破阻礙,終於全根進入了。
此刻,她早已失卻徒勞掙扎,哽咽變成了抽泣,他焚燒的欲火也得以稍稍降溫。
雞巴在陰道中停住幾秒後,緩緩地退至陰道口,又一下插進去,再退、再插……
周而復始。
陰道里抽插越來越順溜,雞巴明顯感覺到了濕滑、溫潤,她的乳頭漸漸地凸起,發硬。
抽泣聲漸弱漸息,呼吸聲漸粗,慢慢地喘息聲起伏……
女人原始本能需求摧垮了她的廉恥,令她最終臣服。
他又一次起身,迅速脫光自己,把她也剝的一絲不掛,伏下身去扳過她的頭溫柔地吻她的唇,胸緊貼她雙乳,感觸軟軟細膩,觸覺到他再一次插入她的身體里的濕滑溫熱,且有些許蠕動……
他緩緩來回抽動,深入時,到盡頭頂著子宮頸;淺出時,僅龜頭沒入,時而還抽出來抵著她陰蒂劃幾個圓……
無幾,她張開雙腿,自覺地蜷住他腰,任陰戶更貼緊他,雙臂鈎住他脖子,櫻口微開,主動送吻,吐舌尖掃劃他的脖子、他的臉龐。
他享受著此刻的愉悅,時而絲絲體味她的深吻,彼此舌唇交融;時而肆意蹂躪她的雙乳,往復吮吸她兩個凸起的乳頭;時而抬起身抽出雞巴再重重插入,彼此陰部撞擊,陰毛廝磨;時而又雙手摟住她的肥臀快速做活塞衝突……
剛才的對抗早已變換成一場柔情密意的交歡。
她的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急促,雙腿越來越夾緊,吮吸他舌越來越深,環抱脖子的雙臂,換成兩手抓住臀部,助他加快抽插頻率。
他在快速出入中漸漸覺著她陰道里面溫度升高,肉緊頻次加快且張弛有力,潤滑度越來越大,以至於陰道張弛之間幾乎有空洞之感……
正當他迷醉於這無窮盡肉感快意時,她突然高高抬起腰,用陰部拼命朝上頂起他全身重量,死死咬住他肩頭,溫熱肉實的陰道緊鎖壓迫他雞巴,渾身痙攣不止,一口氣竟憋了過去,良久才長長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嘆息,身體轟然跌落,四肢張開,唯有陰部仍然高高抬起迎著他……
此時此刻,他被誘發到巔峰,劈開她兩腿狠狠擺成一字型,一雙手抄底兜起她的肥屁股,用盡前所未有的蠻力,雞巴在她淫液泛濫的陰道里橫衝直撞,她早已呈癱瘓狀任他糟蹋,唯有哼哼喘息尚存。
肉感、快感、征服感、肆虐感交織,升華成一縷極致順他尾脊直衝腦延,集聚了十來天的欲火瞬間得以酣暢淋漓地釋放……!
漸漸的,身體感到了冷,他連忙擁抱著她溫暖的身體,蜷縮進沙發里,兩個人呼吸逐漸平復,昏昏睡去。
醒來時,依稀晨光。
他猛醒悟到自己正擁著一個陌生女人裸體,立馬想起身,不料被她纏繞著軀體竟然不能動彈。
她被他驚動,睡眼惺忪地給了他一個吻,一下子醒來,怔怔望著他,不知所以,眨巴兩眼似乎想搞清楚究竟是夢是醒。
這會兒,他也酒醒,才看明白她的模樣——不算漂亮但絕對有十分嫵媚,能讓男人過目不忘且有占有而後快的衝動。
她立馬松開他翻身坐起來,“汩汩……”一股汁液由她陰道里流下,黏著陰毛點點滴滴,濕了沙發布,更弄得她陰部一塌糊塗,她臉龐頓時霞飛一片,抓起地上的羽絨服裹住身體衝了出去。
那女人一次幾乎就能把人抽空。
一想到這兒,和她耳鬢廝磨,翻雲覆雨的場景竟又再次浮現,仿佛雞巴仍然融溶在她那泥滑的密洞……
不禁,又頂了起來,欲望再燃,腦子里就一個念想,若再肏她,一定比昨夜更爽些,更爽些。
早茶的時候,兩人又坐在了一起。
兩杯花茶片刻就端上來,淡淡茉莉花香四溢,一時間讓人心曠神怡。
各人把玩手里的蓋碗,細細品茗,似乎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倒也不覺尷尬。
乘她低頭抿茶,他細細將她上下大量,盡力搜尋記憶里的信息。
她忽抬眼一瞥,輕輕一笑,眉眼間含一縷天然的嫵媚。
兩個人各自思忖,無語以對。
她似乎並不在意他是誰,是否見過,在哪兒見過。
畢竟都是久經歡場的人,誰也不必在意。
稍許冷場後,他便口若懸河地與她侃開來。
不一會,言歸正傳,她卻表示今天的確有安排,不能陪他。
此時,他早已挪座在她旁邊,於是抓起她的手放到褲襠頂起的帳篷上,放肆戲言:她輕輕捏捏他的龜頭,抽回手去,略為遲疑,“要不這樣,他有一個姐妹剛來城里,介紹給你吧。”
自打想起她時,那夜里肏她的情景就不斷在眼前回放,折騰得他心猿意馬的,巴不得立馬脫剝光她,肏她的屄。
不料她讓見卻不讓上,心里窩火的狠。
聽了她如是說,喜出望外,連忙稱好。
上街,順來時方向行不到百米,又拐入平行的另一小巷。
進院門,左右兩排五層灰樓,一看就是70年代的房,現而今住這房的絕大多數是租住的外來人。
從右邊一排2 號門登上三樓,她掏鑰匙打開左側門,先讓了他進屋。
一廳三室套房,她領他經陽台進到最里一間。
這間有10平米多,地上是兒童玩耍用的泡沫墊鑲嵌滿鋪,一張很大的床墊就地當床,占去了房間的多半,窗下紙箱上一台小小的黑白電視劇,窗邊靠牆排放一簡易衣櫥,一切十分簡陋,倒是很整潔,彌漫女人氣息。
一個女人穿著寬松睡裙坐在床墊上正看電視,見他進去趕緊起身讓座。
他一屁股坐在床墊上,打量了她,個子160 出頭,身形稍微單薄,模樣一般但無絲毫風塵氣味。
“小曼,我的好朋友,昨天剛來。”
莉莉介紹說。
接著,招呼小曼坐下,她也在他身後坐下。
屋里能坐的只要床,一男二女三個人坐在上面,氣氛頓時顯得曖昧,小曼有些緊張,身體望邊上挪動一下,拉開離他的距離。
如此,倒讓他這歡場老將也不知所以。
莉莉趕緊拍拍他手臂,“這哥哥是我老相識了……”。
“小曼,我有事出去一會兒,你先陪雷哥嘛。”
莉莉一邊說一邊起身,不等小曼反應便轉身出去,並在門口給他頷首示意。
他跟她來到外面陽台,她輕聲告訴,“小曼剛出來,第一次呢,肯定會緊張,你對她好點吧,好嗎?”
他點點頭,伸手捏了她乳房一把,她打開他的手,將他推進屋里,轉身走了。
小曼目不轉睛地看電視,待他再坐下,她身體呈僵直狀,緊張極了。
如此氣氛,使他也有些手足無措。
無語中,兩人都看電視,屋里空氣也彌漫著沉悶,他先前的性欲逍遁無影。
室內除電視放送的聲音,能聽到小曼的呼吸。
“哥,你想看啥子他幫你調。”
他從背後攬住她的腰身,吻吻她耳鬢,溫柔地說:我就想看你……“
頓時,她臉龐發燙,但身子並未動彈,他順手摟她在懷,放倒床上,她雙眼閉合,雙唇抿緊,一動不動,任他擺布。
他吻她的額發、耳廓、脖子、肩頭,一手在那起伏的雙峰游走。
原來,她竟沒穿胸罩,並不起眼的身體卻擁有一對豐乳。
撫摸與親吻,逐漸讓她松弛,乳頭隨即硬了,依稀凸顯,他抽出摟著她的右手,爬下身去,雙手伸進睡裙里一邊摩挲一邊撩開裙子,她的皮膚很細膩,腹部坦平柔軟,乳房結實而富彈性,手感上乘,捻拿之下的乳頭堅挺,但十分小巧;下面一條肉色絲織小褲,包裹著渾圓的屁股,陰戶鼓鼓冒起,撐起褲頭呈一道漂亮的弧,讓人垂涎。
他禁不住吻上去,隔著薄如蟬翼的織物隱約見稀疏彎曲的陰毛,沒任何異味,倒透過一股暗香,令人魂不守舍。
退下褲頭,那一片似水春色一覽無余。
她幾乎就一絲不掛,唯有睡裙仍蒙住臉,他想去掉,她卻用手拽住不放,也就任其好了,免得她害臊。
他靜下心來,點了支煙深吸一口,徐徐吐納,注視她的裸體品味著。
從上到下,身體呈現一抹起伏,雙峰聳立,淺淺乳暈托起一對小可愛乳頭,宛如並蒂蓮;腹部凹曲,陰部隆起恰似丘陵,漂浮一叢茅草,逆光下絲絲閃亮,刹是好風光,令人心旌蕩漾……
分開她大腿,放眼看私處,大陰唇光滑無毛,密閉成一條縫,如同剛出籠的饅頭,掰開那縫才見藏在里面薄薄的兩片小陰唇,粉紅稚嫩的洞里堵著肉障,散發出誘人的暖意,用手指探了一下,小曼一個激靈,兩腿立刻緊夾住了。
秀色可餐,常常被人誤以為是消受容貌姣好的女子,繆也。
單單有花蓉,而無一副好肉體,豈不是雞肋!
好茶好酒,要淺酌慢飲,方才得嘗個中清香甘冽;好女好屄,更要細細把玩,才能品味尤物的妙趣!
小曼雖非國色甚至不算漂亮,但凹凸勻稱的身段,白皙滑膩的肌膚,包子般豐滿的雙乳,似饅頭樣兒的屄,已足以讓男人愛不釋手。
他左手插進她腿跟,中指輕輕觸到陰道口再往上滑過陰蒂,來回動作,右手捉一支乳埋頭銜住乳頭吮吸……
嚶嚀,小曼長嘆一氣又忙屏住,但腿夾住的力道卻不禁松弛,他的指頭趁機探入洞口摸索,把套在她頭上的睡裙掀去,握著她下頜輪番親吻眼、唇、耳根。
小曼一絲不掛,雙目怔怔盯著天棚,雙手拽著床單,微微顫抖,面若桃花,砰砰心跳,任他肆意地玩弄,恰如處子初試雲雨般。
他起身脫光自己,靠她身邊躺下,一只手臂枕在她頸項,一條腿搭上她腹部,一只手牽引她的手去把玩他堅挺的陰莖。
她笨拙地、無力地握著他的根,既不套弄,也不撫摩,那青澀勁絕不象是刻意做作。
實際上,此刻她早被他撩撥的情不自禁,嬌喘不已,為何卻是這般,難道她還是雛兒?
他心一驚,不敢相信。
卻早就欲火焚身。
他匍匐到她陰部,唇舌並用,又是親又是舔,整的那花心帶雨,花蕾綻放。
緊接著,分開她那無力的兩腿,一手輕輕托起屁股,一手操著陰莖,龜頭杵到陰道口挺進。
不料,她眉頭緊鎖,猛起身用雙手堅決地抗拒他入侵。
她肯定是個雛鳥兒!
他內心狂喜,也明白了莉莉出門時叮囑的真意。
把頭埋進她陰部,用舌尖往陰道口淺淺探索,舔舔陰蒂,手指輕捻乳頭,漸漸地她又松弛下來,面若桃花,雙眼迷離,嬌喘噓噓,粉洞中涓涓流出蜜汁,渾身柔若無骨般。
再分開她雙腿,俯身上去,拈著陰莖使龜頭在她洞口輕掃慢滑,自己能覺得陰莖陣陣搏動,馬眼中滲出前列腺與她的密液相互融溶,爽滑無比。
腰部用力稍稍一挺身,龜頭瞬間突破那層薄薄的阻礙沒入小曼肉洞中。
“啊……”她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叫喚,渾身痙攣,身體僵直,肌膚冰涼,竟然昏厥過去。
他被嚇得不知所措,欲抽身下來。
不料,被她陰道痙攣死死卡住,陰莖嵌頓其中,進退兩難。
好在此時她已經不省人事,他扭著她身體側身躺下,姿勢雖別扭但彼此卻慢慢放松下來。
大約十分鍾過去,她長長呼出一口氣,體溫復蘇,身體挪動些許。
他頓時感覺陰莖往外滑,趕緊又一挺腰,直搗深處。
這下子,她皺眉嘆息,氣若油絲,身體微微顫抖。
他緩緩抽出,慢慢插入,往復無幾,小曼動靜漸無。
低頭看去,床單上濕了一小片,血色躍然其上,恰如描繪的花蕾般,令人泛起一種難言的滿足,他時緩時疾地抽動陰莖,閉目凝神享用那滑溜溫潤的緊握,濕吻深深,津津有味,肌膚摩蹭,快意升華,片刻就誘他發射出積攢多日的精液奔涌入密洞底處。
小曼體內回流的欲液滋潤著他尚未軟塌的陰莖,他無限滿足緊緊擁著她,忘情地吸食著一只乳房。
他翻身起來,陰莖軟軟這才從洞中滑出來,一股粉紅液體立刻從兩片微微開口的陰唇間淌下,那是她的密汁與初血伴著他精液的混合液體,他不禁伸手用指頭蘸著在她陰蒂劃拉,埋頭含了她一個奶頭細細品味,半軟耷拉的陰莖貼在她光滑的肌膚十分愜意,漸漸又硬起來。
他意猶未盡地側身再次進入小曼的陰道,緩緩出淺入深,連續抽插,她卻渾身柔軟無骨任他擺弄……
“咔嗒”,一聲鎖響,房門被推開。
莉莉進屋來,猛見得他和小曼赤裸相擁,連忙關門。
“哇,都快12點啦!你們一直在做愛啊……”莉莉調侃道。
他並未停下,一言不發,室內靜悄悄,唯聞雞巴進出屄洞的肉啵聲響,在另一個女人的身旁,肏著一個剛剛開苞的處女,太他媽的過癮,不一會兒他再次射了。
“哦,這麼晚!”
他放開小曼坐起身,抓過褲子,從褲兜里面掏出一支煙,莉莉彎腰為他打火點煙,就勢坐下來,對他的一絲不掛絲毫不在意。
倒是小曼十分尷尬,慌忙抓起毛巾被蓋住身子。
他深深吸了幾口煙,長呼一口氣,愜意得很。咕咕咕,肚子里一陣串氣。
“嗯,餓了。”他說。
“哦,秀色可餐啊,怎麼會餓呢?”莉莉打趣說,“不過人家小曼肯定餓壞了,你也別光顧自己安逸,要憐香惜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