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絕處逢生
*龍井茶*
盛夏的午後,格外悶熱,青松端著一杯龍井,看著窗外,想想現在海州已經完全忘卻了之前尚實並購的漣漪,只是看到一個現時代下的大型企業崛起於海州,員工有了飯轍也就沒所謂國企還是民營了,海州的官員們看到GDP 又有增長,當然也樂見其成,一切都欣欣向榮,除了自己,就差一步,幾乎就是實現了自己的理想,無論是那一方贏下來,從海州到省里都會全力支持上市,尚實這種題材加上國家的扶持,上市只是早晚的事情,那時候自己多年的奮斗一下就兌現了;就差一步啊,自己又回到了開始,彷佛依稀回到那個當年大學法學院畢業的學生,回到海州時的狀態。
不夠還好比那時好的是自己還算有些基礎,和一些教訓。
真正的教訓,一定得是自己流出的血寫出來的,否則是不會記住的,這是人的本性。
自己經常在山里騎行,腦海中不停的復盤,不停的問自己還有那些做的不夠好,睡夢中,經常會夢到那個像老鼠一樣萎縮的人,那個身材結實的像豹子一樣敏捷的家伙,他們一起揍自己;玻璃杯中嫩綠的茶葉在水中歡快的旋轉著打斷自己的思緒,看著自己也覺得開心起來,有時候快樂就是這麼簡單,沒有人、 事能讓你不快樂,這是廟里的和尚和自己說的,然後自己豁然開朗,沒有什麼能阻止你快樂;他看著水里漂浮的茶葉,這種新綠彷佛是早春第一個探出頭來的綠芽,低頭嗅了一下味道,一股淡淡的糯米清香,彷佛一縷若隱若現的青絲飄入腦中。
青松閉目回味一番,靠在了沙發上,近期的日子太愜意了。
真的是有點提前退休的意思,至少外人看來是這樣,現在已經不滿足於山地車了,而是開始追求另一種玩物,哈雷,都說這種大排量的車源自美國的牛仔精神,施瓦辛格在終結者里就開著一輛哈雷,拿著散彈轟阻擋自己的一切,多麼痛快,人生短暫要是可以痛快的活著fucking !
Drinking!
loving!
這樣的人生是何等的歡暢,快意。
自己的新婚嬌妻陸羽菲,自從兩個月前參加了公司在郊區的培訓回來後,整個人發生了些許變化,變得勤快了,無論在家里還是工作上;雖然菲兒一向很專業,可是這段時間變得,青松腦海中搜刮了一堆詞後,忽然熱衷這個詞迸了出來,對很熱衷,熱衷於工作,熱衷於打扮自己,重新忙碌了起來,打扮也更有女人味兒了,新婚的少婦既有青春的姑娘氣息,又不失已婚女人的風韻,今天早上走的時候,上身穿白色紗的無袖小上衣,露出白生生兩條胳膊,下身穿修身的米黃色七分褲,緊致,露出白皙的腳踝,顯得長腿格外筆直,臀部更加渾圓凹凸,完全看不出里面的內褲痕跡,因為菲兒里面穿這一條很薄很小的白色無痕內褲,幾乎只是覆蓋了神秘之處,青松在想要是有人看到菲兒里面的性格內褲,不一定會怎麼樣呢,不由一點衝動,呵呵看來自己還是改變不了“銀器”的心理啊。
當初和馬騰共享菲兒的時候,真是一段有趣的時光啊,現在馬騰也遠走他鄉,杳無音信。
經歷了前面的那些事情後,菲兒已經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想到菲兒總算走出來,自己也感到高興,原來以為菲兒在黃金耀的新尚實不會太久,可是沒想到現在居然熬了過來,還站穩了腳跟,充分利用了自己之前媒體的經驗,把新尚實的市場公關部經營的有聲有色,緊密配合這尚實IPO 籌備的每一次步調,事前鋪墊,事中烘托,髒新聞就掃尾,讓人刮目相看,自己的市場公關部,現在分成兩個部門,兵強馬壯,而菲兒也順利成章的從一個部門經理升到了市場總監,成為了尚實上市籌備小組成員之一。
更好的是自從升了職後,菲兒也顧不上埋怨自己不求上進,玩物喪志了,看來無論男女都需要自己的事業,只是夫妻生活好像沒有以前那麼頻繁了,菲兒其實是個有欲求的女人,以前想要的時候,總是媚態十足的糾纏自己,現在工作太累,也放過自己了。
想到這里,居然有一絲輕松的感覺,青松又喝了一口茶,回味這茶的味道;好茶,這樣的龍井一年之中不過只有寥寥數斤,自己能有幸得到其中一斤,已經算是福氣了,想到茶就想到送茶之人,真是沒有想到他會給自己送茶,這淡淡清香究竟包含了什麼深意呢?
“這送茶的意思有三種,”劉恒,當年的老劉,現在的劉副市長,從一個省內報刊的主編居然升為,分管省會城市海州城市建設的副市長,可謂近期省內官場一段傳奇,此刻把玩著一只玻璃杯,里面泡著龍井茶,對坐在對面的黃金耀慢慢的說:“其一,是試他青松的氣量,如果他回絕了,說明這個人氣量不過如此,已經廢了,不足為懼,如果他收下,說明他還是有些氣量”,劉端起杯來,輕輕聞了聞味道,感覺火候未到,又繼續慢慢晃著杯子,說道“其二,是示好,有氣量,有能力的敵人,還是拉住,攥在手里為妙”,劉恒端起杯子,聞了一下氣味,然後輕輕喝了一口,沒有馬上吞下,而是在嘴里品味一番,睜開眼說道“其三是示威。”
黃金耀不解的看著劉恒,“這第一二好理解,第三,我看不懂。”
劉恒嘴角微微一笑說道:“杜月笙說過,人生難吃三碗面,做事講究場面,做人要體面,對朋友是個情面,所以我們通過尚實這盤棋,把海州有頭有臉的人物弄了個天翻地覆,現在總歸平靜了,他使我們送進去的,不要說你不知道,里面有人整他,差點交代在里面了,又把他弄出來,唱了一出捉放曹,這場面夠大了,現在茶送到他府上,就看他要不要這個情面,否則大家都不體面,不體面。”
劉恒頓了頓,冷冷的看了黃金耀一樣,一字一句的說:“還怎麼做人?”
黃金耀被劉看的後脊梁有些發冷,連忙說:“懂了,懂了,就是看他給不給面子唄,繞這麼大一圈,連杜月笙都抬出來了。”
黃打了個哈哈,岔開話題,“杜當年是聞人,絕對夠情意,京劇女皇孟小冬,號稱冬皇,一生榮華,一生淒涼,最後還是杜月笙給了她苦求一生的名分,這點就比梅蘭芳強”
“你知道的還不少,看來黃總也是性情中人啊!”劉恒包含深意得看了黃一眼,“陸羽菲在黃總這里,如魚得水啊!”
黃忽然臉紅了一下,然後馬上恢復起來,干笑兩聲,“還是有些本事的,我們省會城市,比不得北上廣,人才濟濟”然後學起電影,“21 世紀什麼最貴,人才”企圖轉移話題。
劉恒看出了黃的掩飾,但是沒有揪下去,他意味深長的看了黃一眼,說道:“最近都太忙,難得有閒情逸致,下周尚實的上市籌備小組去深圳輔導,市里的意思,我也過去一下,以示重視重視,做個發言。”
黃急忙說:“那太好了,有市領導在,協調起來多方便,他們也不好意思端著。”
劉洪微微點了點頭,繼續說:“菲兒也會去吧?”
黃怔了一下,點頭稱是,“她是小組成員,配合市場宣傳,當然要去了,陸總還是很有能力的,以前是青松太靠前,她沒突出來。”
劉恒說:“她以前在雜志社就挺有能力的,才貌雙全,也幫雜志社很多忙。”
黃忽然說:“聽說還去拍過內衣照片?”
劉的眼神中飄過一絲異樣,“呵呵,你不是都知道麼,明知故問。”故意打趣黃,“動心了,還是已經動手了?”
劉似笑非笑的看著黃,“那里、 那里”
黃居然很謙虛了起來,他知道劉對菲兒是有想法的,不是一般意義上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而且自己還幫過忙。
“這樣好,既然我們都要去”劉用手畫了一圈,把黃也畫進去。“約上青松,我們一起去”
黃看了劉一眼,得到劉肯定的眼神後,用力點頭說道“好”
“告訴你一個秘密,”劉喝了一口茶,彎下身子,黃馬上正色探過身子來。“我馬上要從這個副市長的位子上退下來”劉神秘的說。
柳暗花明一個月後,菲兒一行到了深圳的第二天是周三,青松接到了菲兒的電話,說劉恒想約他也到深圳,大家坐坐。
以前的事情,兩夫妻早已不提,菲兒只說,也許劉恒想恢復下大家的關系,正好黃金耀也在。
青松知道是劉要找他沒有猶豫就答應了,通話中菲兒聲音有些興奮,這段時間兩個人好像很少有外出了,正好趁這個機會,陪陪菲兒。
到深圳的前幾天,菲兒他們比較忙,徹夜的開會,討論;劉恒似乎都很難找出時間,約定的飯局延期了,菲兒總是很早出發,很晚回來,青松一個人留在酒店。
周四菲兒他們要去香港,周五才回來。
青松閒的無聊,打開電腦看新聞,無意中發現,自己最喜歡的一位歌手Johanson居然在深圳有小型現場,而且時間很巧就是這天晚上,青松趕忙上網、 打電話訂票,發現票已經售罄,通常會有黃牛,青松抱著這樣的心態打車來到演唱會的附近,卻發現黃牛不多,原來這場演唱會場地不大是一個酒吧包場,基本都是面向資深樂迷的,所以票就很少,不多的幾個黃牛個個很傲氣,一張票都叫到900 不講價。
還好現在的青松已經不太在意錢了,他准備掏錢,就在這個時候,一只雪白、 修長的手抓住了那張票,鮮紅的指甲媚而不艷,手腕上一條細細的手鏈很是古朴,然後一陣悅耳的聲音傳來,這張票我要了,說吧就搶走了票,右手遞過來紅紅的九張人民幣。
黃牛忙接著,沒有收起來,尷尬的看著青松,干笑兩聲“靚女啊,這位先生先要的,先生你看這”他攤開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最後一張”
青松忽然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你怎麼這樣,凡事有個先來後到啊小姐。”青松特意加重了最後兩個字。
“嘻嘻”這個小姑娘居然舔著臉笑了,露出兩個可愛的小虎牙,“大叔,就讓給我吧,我大老遠從廈門趕來聽的”,小嘴一撅,居然撒起嬌來,“求求你了,你看那邊還有一個買票的。”
聲音柔美,黑色的眼眸在夜里透出別樣的明亮,說完揚起修長的手指一直,青松和黃牛都回頭看,什麼都沒看到,等回過頭來,哪里還有那姑娘的影子,只有一陣淡淡的少女體香,彌散在空氣中,證明這這里來過一位美嬌娘。
“呵呵”黃牛訕笑著把錢收進口袋“現在的孩子,真是那他們沒辦法,沒票了,可惜了,要不你在四處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票子。”
青松悻悻的轉身離開,真是人到底處被個小孩子都欺負啊。就轉身悻悻的離去。
“等等,先生”忽然黃牛叫他,原來黃牛剛才看到包里還有一張票,剛沒看到,放錢的時候發現了,青松眼前一亮,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字,柳暗花明。
燈光昏暗,青松在摸著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微微閉上眼,靜靜的欣賞著音樂,歌手的音樂憂傷而又堅持,入心入境。
配合歌聲,這些年的時光,一幕又一幕浮上眼前一曲又一曲,青松的神經漸漸舒緩,彷佛老僧入定一般。
接著就是大提琴的悠揚,青松忽然嗅到空氣中有一種熟悉的味道,是剛才那個女孩的清香,仔細一看,她居然就在自己身邊,正想發作,可以忽然看見,在幽暗的燈光下,這個女孩的側面很美麗,這種美麗彷佛是焚燒的沉香,讓青松感到一種靜怡,姑娘長長的睫毛上居然掛著晶瑩的淚花,她顯然也是被音樂打動了,青松心中忽然有一種知音的感覺,他靜靜的看著姑娘,由於離的很近,姑娘似乎覺察到什麼,扭頭看到青松,遲疑片刻忽然意識到什麼,青松借助微弱的燈光,發現姑娘臉紅了,就心存作弄,靠近姑娘,低低的說“抓到你了。”
音樂會結束了,姑娘和青松道歉,青松玩笑的說,沒有誠意,請吃宵夜,沒想到姑娘大大方方的莞爾一笑“好啊”,他們就行步來到了一條大排檔找了一家粥火鍋,味道很好,暖暖的;青松有種感覺,這個女孩眉宇見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平添了幾分親近,不由的說“你很像我一個認識的人。”
女孩樂了“這招過時了吧?大叔。”
女孩調皮眨著眼睛,青松自嘲的說“看來我太老了,不過確實很熟悉,呵呵那麼你又怎麼會喜歡他的音樂,他也不是個年輕人啊!”
“嗯,在我很低潮的時候,有一次路過一個咖啡館,聽到里面放他的曲子,就進去坐了一個下午,就這樣喜歡上了,從憂傷中能感受到一種……”
“生生不息”倆人同時說,然後相視一笑,女孩接著說“就是這個意思生生不息的力量,就是這個陪我渡過了一段難熬的歲月”
“你個小孩子家懂的什麼難熬歲月,是青蔥歲月才對”
女孩年輕的面龐忽然付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郁,然後很快消失;就這樣倆人熱切的聊著,青松知道了女孩是廈門大學的大四學生,正在做畢設,時間比較寬裕就偷偷溜來深圳,是青島人。
忽然女孩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下,臉色大變,起身去接電話,同時給青松做了抱歉個手勢,慢慢走出了青松的視线,青松邊吃粥,感覺過了一陣子,看表居然過了40分種,忽然笑了,心想現在的小丫頭真鬼,保護自己的方法也很多,這樣避免陷入不必要的麻煩,不過和美女分享音樂,享受美食,也算享受吧,感覺吃飽了,就結賬准備回酒店。
走到路口,沒想到女孩還在那里打電話,情緒有些激動,而且眼睛已經哭紅了,依稀聽到她說了句騙子什麼的就掛了,看到青松過來,知道青松結了帳,就略有愧疚解釋說,本來要請青松,結果電話打太久。
忽然抬頭,用一雙秀目盯著青松說,“要不我請你喝酒吧?”
青松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好啊。”
伴隨著節奏感很強的音樂,青松眼睜睜看著姑娘自己把自己喝多了,他本來要啤酒,青松並不想讓自己或者姑娘喝多,畢竟陌生的城市,帶著一個喝高的自己並不熟悉的姑娘,會很麻煩,而且自己從沒想過要和女孩發生什麼,更沒想過趁她酒後發生什麼。
不過女孩很熟練的點了一支洋酒,馬上付款,就自己徑直開喝,似乎在宣泄這什麼,青松反而成了配角,只能陪著女孩一杯又一杯,酒吧喧雜,燈光幽暗,音樂曖昧,本來就美麗的女孩,此刻端著酒杯,眼神迷離,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青松心想看來從那張票看是就注定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夜晚。
自己也好久沒有這麼放松了,雖然暗暗的控制著量,但是也陪著女孩喝了一杯又一杯,姑娘酒量居然不錯,不過很快語無倫次起來,女孩絕口不提剛才電話的事情,只是自己喃喃的說著什麼,似乎關於一個男人,青松意識的她要喝多,攙扶著離開了喧鬧的酒吧,看時間已是深夜2 點,回到自己的酒店也不合適,就在自己酒店附件的另一家酒店要了房間,在前台復雜的目光目送下上了電梯。
青松把女孩放到床上,萬籟俱靜,姑娘此刻已經徹底喝醉,青松美好的心情又被破壞了,麻煩,早知道趁她講電話就低頭走了,唉真是麻煩。
燈光下打量著這個女孩,腿修長,白皙,胸不很豐滿,但是透露這青春的氣息。
烏黑的秀發瀑布散亂著,青春也有煩惱啊。
青松是個喜歡干淨的人,他起身去衝澡,因為房間是標准間,還有一個床,剛要躺下,忽然聽到有動靜,知道她要吐,趕忙扶到衛生間,在馬桶上女孩吐的天昏地暗,酒臭熏天,全無淑女的架勢,青松心想誰喝多都一個德行啊。
昏頭昏腦中,女孩的裙子已經不能穿了,青松猶豫了一下,就幫她脫掉,里面黑色的文胸和底褲包裹著青春的身體,青松無暇多去欣賞,拉上被子,給她床頭放了水。
起身把裙子丟進洗衣袋,一番折騰,感覺累了,就倒頭在另一張床上沉沉的睡去。
展顏一笑睡夢中,青松看到菲兒來了,她沒有怪自己,反而抱怨自己疏忽青松太久,她慢慢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身材還是那麼豐腴性感,上床親吻著自己,一種燥熱涌上身體,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和妻子交歡了,他也熱切的吻著菲兒,感覺好真實又好遙遠,自己伸手去撓額頭,感覺額頭上面濕濕,忽然醒了,發現那個女孩趴在自己身上,頭發微濕,正在親吻自己,青松本能的一驚,女孩在起身,定定的看著青松,慢慢伏下身來,青松看到那對小白鴿撲閃出來,女孩應該是一絲不掛的,可以聞到沐浴露的氣息,女孩剛洗過澡應該是裸著就上了自己的床,女孩低低的說:“你是個好人,謝謝你照顧我,今天是我19歲生日,我想送自己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
女孩痴痴望著青松,借著夜燈青松看著女孩婀娜的曲线和美麗的面龐,身上散發著少女的體香,一種原始的雄性本能彷佛一團火焰,從下腹升騰起來,他像豹子一樣一躍而起,一把抱住姑娘放到床上,女孩低低尖叫一聲,好像驚訝,又像誘惑,然後就吻了上去,姑娘像溫順的小羊一樣軟綿綿的倒在青松懷里,任由他擺布。
青松和她熱烈的舌吻著,彼此的舌頭挑逗著、 呼應著、 纏綿著。
姑娘已到青松的身下,急促的呼吸著,胸脯抵著青松的胸口,青松感到一陣柔軟,青松順著女孩左面輕輕吻住左耳耳垂,感到女孩一陣顫栗,女孩感到一陣酥麻,好像過電一樣,青松感受到女孩的激動,但是沒急於行事,慢慢又移到女孩的粉頸,在那里傳來一陣陣女孩的幽香,他摩挲著,手也沒有閒著,但沒有急於進攻山峰,而是撫摸這女孩的纖細的腰肢,感受這青春細膩的皮膚,慢慢上移,女孩雪白的酥乳上面粉粉的奶頭小小顯得十分性感,青松的手不懷好意在女孩酥胸的邊緣打轉,挑逗的姑娘臉色潮紅,女孩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迎合這青松慢慢扭動著身體,青松看到時機成熟,便從粉頸向下稍作停留,一終於吻上了女孩的白鴿,貪婪的撫弄著,像個飢餓的嬰孩找到母親一般,不時用舌尖挑逗著女孩的奶頭,女孩輕輕嬌喘著,身體彷佛湖水一樣一波波蕩漾著,青松從左胸滑進乳溝,又攻陷了右胸,手在女孩的腰肢和臀部間游走,撫摸著女孩雪白的大腿。
女孩被青松折騰的渾身癱軟,沒有一絲力氣,紅暈浮上白皙的面龐,秀目緊閉,咬著下嘴唇,低低的呻吟著。
青松戀戀不舍的放過白鴿,停留在女孩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好看的肚臍,已經隱隱嗅到女孩特有的味道,愈發刺激青松雄性的荷爾蒙,他准備闖進森林去時,女孩輕輕按住了他的頭,軟軟地說“不要,好羞的”
青松稍微遲疑,繼續下移,但是女孩堅持的抓住了他,“不要!”青松就停了下來,重新攬住女孩的脖子,溫柔的說“你好美!”
姑娘想到自己女孩的神秘全被青松一覽無遺,愈發羞紅了臉把頭埋進青松懷里,青松用無名指輕輕掃過女孩的私處,已是濕滑無比,就沾了淫水,摩挲了藏在峽谷中的小豆豆,女孩那里經過這樣挑逗,兩腿繃直,“啊”的叫了出來,“你好壞,折騰死我了……”嘴里發出嬰兒抽泣般的呻吟。
青松還是不急於進攻,他壓抑這高漲的情欲,挑逗著懷中的女孩,好像草原的獅子不急於吃掉獵物一樣,女孩此刻已經徹底放下嬌羞,大腿張開,呼吸急促,剛才還是低低的呻吟,此刻已經挑高了分貝,青松看到此情此景,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胯下的小弟早就興致勃勃,躍躍欲試了,便翻身上了這匹胭脂馬。
青松發現女孩只是呆呆的分開腿,便直起身,跪坐在女孩面前,雙手溫柔的從臀部滑倒女孩雙腿,輕輕抬起來,分開,此刻女孩羞得緊緊閉著眼,咬著嘴唇,青松緩慢而堅定的進入了她的身子。
“啊”女孩發出哭泣般的聲音,身體一陣顫抖,青松感覺到好緊,菲兒的緊致是少婦的緊致,彷佛橡膠一般,緊緊包裹但是有彈性,而這個女孩的緊致是一種狹窄的毫無開發的緊致,感覺上沒有菲兒那麼舒服,但是一種占有欲更加促使青松加大力度,抽插著,由慢而快,有淺而深,撞擊也伴隨著下體傳來的快感由弱到強,“啪啪啪”房間里回蕩這肉體撞擊的聲音和女孩兒羞怯的呻吟,空氣里彌漫著酒精的味道、 男女體液的味道,淫靡而頹廢。
女孩開始彷佛像一個落水者抓到救生圈一樣死死抱著青松,後來在青松的撞擊下,身體漸漸有了快感,放松下來,雙腿加緊青松,努力抬著屁股迎合著青松的撞擊,手亂抓著床單,被單,或者什麼自己能抓到的東西,嘴里乎淺乎尖的發出聲音,青松也低低的悶哼著,忽然他起身退了出來,女孩發出不滿的聲音,青松抱著女孩的胯部,示意女孩翻身。
女孩嬌羞的起來趴在床上,青松單腳站在地上,一腳站在床上,雙手抓著女孩的屁股,這次沒有絲毫等待就猛地插入,猛烈的撞擊這女孩雪白的臀部,女孩胸前的白鴿伴隨著青松的撞擊甩來甩去,青松又伸手去抓,也許是太久沒有做愛,也許是陌生的姑娘帶來刺激,青松自己發現比平時勇猛許多,他非常興奮,感到一陣陣酸麻從下體傳來,急忙又把女孩翻過來,自己趴了上去。
此刻的女孩彷佛失去靈魂的肉體一樣任憑青松擺布,只知道迎合,青松把女孩的腿架到自己肩膀,加大抽插的力度,女孩更加刺激,感覺身體像一葉小舟,被一波又一波推上浪尖,又跌落谷底,只好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抱著青松,身體忽然僵硬,呼吸也停止了下來,雙腿略略顫抖,青松意識到了什麼,干忙加快動作,一股銷魂的快感,一陣酥麻從下身順著脊柱直接竄到頭頂,一種幾乎升天的幸福感彌漫全身,刹那間,自己的子孫噴射到了女孩的體內,玷汙了女孩的聖地。
青松重重的倒在床上,用手攬住了女孩,女孩很自然的蜷縮在青松的懷里,像一只小貓,倆人依偎著睡著了。
到早晨的陽光叫醒了一夜歡愛的男女時,女孩不好意思的捂著嘴,調皮的看著青松,說“我是你的人,你要負責任”青松真真的嚇了一跳,不過女孩樂著跳下床“逗你玩呢,你太可愛了大叔”
青松看著女孩裸著身體跑進衛生間,一種久違的激情洋溢在身上,他彷佛回到大學時代一樣,一躍起身,跟進了衛生間,兩人共浴。
女孩摸著玉葉調皮的往青松身上塗抹,像個笨手笨腳的小媳婦,這時青松的手機響了,是菲兒,菲兒說今天不回來深圳了,叫青松去香港和她會和,好好玩幾天。
等青松掛了電話,女孩已經穿好衣服,原來女孩的包包里還有一條裙子,看來是個行事周全的女孩,女孩問:“女朋友?”
“不是,我老婆。”青松自然的說。
“哦,我走了,謝謝你的生日禮物。”
青松揮揮手,看著女孩走出房門,看著窗外的陽光開心的笑了,忽然女孩又折了回來,調皮的伸進腦袋,“我叫展顏”就走了。這次沒有回來。
她笑的樣子,讓青松猛然想到一個人,不會這麼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