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0章
這時,我面前被我一蹬倒地的阿骨達坐起身來,他不急不躁的哈哈笑著,早就聽柳葉說過他脾氣特別的好,天生的一個護花使者類型的男人,無論女人怎樣他都不會發火。
他還是雙膝著地的跪行到我面前,用手按住我的膝蓋往兩邊一分,還是堅持要看溝內有水流的那小小一片地。
他嘴里在自言自語:“是啊!說的怎麼這麼對呢?我的存在不就說明我的爹爹也很迷嗎?他老人家都迷,我又豈有不迷之理?”
口中念罷,就放開按在我膝蓋上的兩手,分別從我的腿彎處由里往外,然後用力往上一托,我一個不穩就又被他給撩起了雙腿恢復到了原來的位置。
整個後背又都貼在沙發上,脖子還是彎的,頭還是靠在沙發背上。
他可能是也注意到了我的不舒服,用手摟住我的大腿往外那麼一帶,我的脖子是舒服了,但是我的屁股卻被他拉出了沙發,處於懸空狀態,好在兩腿待在他的臂彎里。
此時,他用手扼住我的腿彎往下一壓,順勢就是往前那末一挺身,嘴里說著:“我現在就日……”
噗嗤一聲帶著水音,整個狼牙棒就蕩開寸草,撐開門扉一路逆流而上的穿州過俯,經村略鎮的直達我的內廷。
就這一個直搗龍庭的突擊,我啊!
的一聲驚呼,所有的詩詞歌賦、警言俚語全然被這一棒搗碎。
再也端不起才女的高傲與人妻的矜持,做回了天地間原本的我——一個普通的女人。
此時我眼光迷離乳房顫動。
這一切生理反應的外在表象,在男人眼里可能就是“騷”了,之所以在他們會在,“騷”的前面還要加上一個“悶”字,可能是我剛剛還在賣弄文字反唇相譏。
更可能是他們印象中一向尊貴的大嫂終於被他們撕去了偽裝,露出了淫蕩的本質。
我在想:即使是一個瞎字不識的女人,只要你身份足夠尊貴,如果你被一個大家被公認的最不應該咔嚓你的人給意外的咔擦了,你竟然還被這個人給咔擦的性高潮了,那麼就算認可你的“騷”是理所當然,也難免會在騷的前面加上一個悶字無疑了,看來這悶騷二字也並不是只對有文化的女人適用。
此刻的我已欲念當頭,再不管什麼學富五車,哪還會記得研讀過的那些破書?
瞬間閃出一部外國譯制片中,一個洋老太太贊嘆一只石頭羊的台詞:“哦!彎彎的犄角,男性生殖器的象征。”
此時我的思維里,影片中的石羊和彎彎的犄角逐漸模糊,唯一清晰的是:哦!
男性生殖器。
腹中密洞的觸覺告訴我:有一根巨大的狼牙棒正在我的領地奸淫擄掠。
我滿腦子都是狼牙棒,阿骨達正在通過操縱狼牙棒的方式對我實施奸淫。
自打第一次跟他同床,就給我留下了被他“奸淫”的感覺,因為他總是先禮後兵的好言撫慰,一旦他使出狼牙棒就是極盡暴力所能,其高頻率的抽插和大迂回的攪動都是非常人所能及。
我每次都是被他一頓爆奸到從精神到肉體的臣服,每當我緊緊地摟住她叫:“老公親親我!”
的那一刻。
至少在我律動的肉體還沒平復之前,意識中我抱著的男人就是我的老公。
“奸淫”,這個詞匯大多用在法律文書中,或是一些代表正義的書刊中。但是,它是個動詞的屬性不會變,它的確就是描述一種動作的。
干也好日也罷,乃至口語中更加粗糙的字詞,其實都說的是一件事。只不過是因時因人選擇用之而已。
奸就奸吧!能被奸到極致也是一個女人的造化。
據某些資料統計,這世間上還有近三分之一的女性終生沒能體會到性高潮。
奸就讓他奸吧!
來來來!
我抱住阿骨達,貼在他耳邊極盡討好的對他說:“老公,日我!”
阿骨達擺好適合發力的姿勢,又開始了他慣用的狼牙棒法,我是先哎呦,後啊啊的呻吟著。
從被阿骨達在樓梯上扛上他的肩,拉下內褲扒下衣衫,又被阿骨達給疊在上發上達近距離的觀賞寸草圖,又聽淫詩,和淫對後,坐在沙發上看到老公腿上壓著的阿珍屁股和另一付大腿上挎著的陰門打開的楊柳葉。
再到被阿骨達一通胡亂舔。
所見所聞無不跟性事有關。
此時滿腦子的淫蕩圖像。
自己也是欲念暴增。
更加刺激神智的是,看到新來的那個阿珍就坐在我老公的大腿上,又偏偏只看到了她的屁股,卻沒看到我老公的小戰士,老公威武的小戰士被她鎖進腹內肉囚籠的臆想,更加挑動了我的性欲神經。
我這個傻老公,說好給我留余地,不會動人家的老婆的,這倒好,正被人家摟著脖子親的砸吧砸吧的三響。
還有他那個莽撞的小戰士,也不識深淺就敢孤身犯險,這到好,深陷囹圄了。
看那騷娘兒們前挺後撅的屁股就知道,她那個盤絲洞里一定是妖魔成群。
看著對面蠕動的兩對兒肉體,聽著男低女高的淫聲。
感染得我也是欲火中燒滿腦子的淫靡。
看這場景,躲過今天也是難逃明天,我這人,不做則以,做必完美。
索性就淫亂它一次,先痛快了再說。
單論做愛這件事來說,言語的挑逗,敏感點的觸摸以及輕微的插入撩撥,都是為了讓女人從一點點的快感萌生,積累到最後登臨絕頂的性高潮。
這一切就好比是,結束正常生活狀態,出得家門登上旅程,為攀登珠穆朗瑪峰做准備,眼看是已經到了西藏的日喀則地區。
阿骨達的大棒棒在里面再給我來一頓猛擊,就能送我到日定縣的前進基地了。
盼著他好人做到底,再給我來一頓很抽亂搗,我就能登上世界最高峰親見七彩霞光了。
我抱著他的頸,摟著他背,纏著他的腿、盤著他的股。
上面胸貼胸,下面腹拱著腹,還用此時已不太聽自己使喚的兩片蚌肉緊緊的夾著我心愛的狼牙棒棒,嘴里淫詞。
喉間淫曲的討好他。
“老公,老公,親親老公”,搗搗你老婆。”
就聽下面,啪啪!啪啪!的傳來清脆的肉體拍擊聲,里面被撞擊的暢快淋漓。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似的。我的阿骨達真的是很是賣力氣。
“啊!啊——!好老公啊!我的大棒棒呦!”
我嘴里叫著的同時,一只手掐住了阿骨達的半邊屁股,另外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就等著最後那一刻到來時讓他含住我的舌頭占住我的嘴,免得我又不知叫出什麼有失顏面的淫詞浪語來。
“快快!再狠搗老婆幾下,”自己就覺得內陰一陣收縮,緊緊的箍住了狼牙棒。
“就要到了,再快點。就要到了,就要到了,嗚嗚嗚嗚”我一句跟著一句的哀叫著。
我的最後一句話惹禍了,阿骨達明顯的是感覺到了狼牙棒被纏箍的困境。立馬就給我來了個緊急撤退。一下子拔出整個狼牙棒。
蹲下身來,最大限度的撐開我的雙腿。低頭就是一通亂啃亂咬。
這個時候的亂啃亂咬即於事無補更有破壞作用,一下子就把我從半山腰生生的拽回了原來的出發點,還是在日定縣。
前功盡棄的懊惱令我怒從心頭起,掄起我的巴掌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頓亂打,他被打不過就要選擇逃跑。
“回來,你給我回來,好老公,求你了!”
我雙腿狂蹬,玉足亂舞。
我的狂吼、我的哀求於事無補,他只回頭做了個求饒的動作,挺著他的狼牙棒就走了。
就見他走到牆邊的一個小桌子上拿起一個避孕套,直接就往他的狼牙棒上套。
就見他走到我老公的面前,用手往那個女人的屁股下一摟,蹲好位置,就眼睜睜的看著我的狼牙棒吱流一下就不見了。
阿珍的屁股和後背立刻被他的後背擋住了。
我只能看到四個肉球在那個女人的屁股上晃蕩,估計這是直奔阿珍的旱路了。
隨著狼牙棒在我眼前的消失,哎呀!哎呀!的,傳來對面被夾在中間的女人的哀叫聲。看的我心驚肉跳。
這場景,三P?肛交?我的媽呀!
我這正在愣神的功夫,也沒注意到徐寧從哪里冒出來,撩起我的大腿就要往里面插他那個鈎鐮槍。
我自己心里清楚,現在這個姿勢被他一通亂鈎,只能是自討苦吃。
看了一下鈎鐮槍還是穿著雨衣的,就放心的翻轉身體,沙發上跪好崛起屁股說:“這樣,這樣我能舒服。”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要說這環境對人的影響太重要了。若是都在寒窗苦讀,我必是刺骨懸梁。若是有人鎮尺壓宣,我當徽墨細研。
眼下我看到的是些什麼?
一對兒盤股交頸聲若蟬,一對兒水陸並進哀音連。一個鐮槍悍將欲騎馬,一個驕兵周全難尋蹤。
若論股?
我股園如滿月若論頸?
我淨白如瑞雪若論水?
我外有芳草芳草萎萎肉舌遮護、內有淫靡噴泉疊障峰巒。
至於旱路嗎?
就算馬馬虎虎也未必就不可一試。
看看她們,想想自己,哼!憑甚天下器具均被爾等占盡,唯我形單影只孤枕獨眠?心中憤懣,欲念爆棚。
好勇之心陡起,斗狠之意滿腔。
我動動腿擺擺臂,擺好挨鈎的姿勢,扭頭對著徐寧眼媚聲柔的說: “徐寧哥哥,人家想你了,快來鈎我吧。”
徐寧附身低頭與我舌吻,我們舌頭纏舌頭,他一只手臂繞過我的屁股五指並用的揉蚌肉搓寸草,我則只手臂探在他的襠下擔將他的鈎鐮槍。
我被他揉搓的粘液藤他五指,他被我擔將槍杆暴漲肉鈎倒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