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一個妻子的心聲(系列合集)

第二卷 第12章

  前文說道:阿滿跟在我後面上得樓來,不選房間見門就推,進得房間也不管床鋪是否潔淨清爽見床就往上推。

  ,明明房內有一大一小兩張床,他棄大就小只圖方便,將我就近推向房間右側單人小床,推倒便上。

  上得身來便是豎起扁擔就找洞,尋得洞穴就開工,就如掘地般的一陣緊掘快刨,直至刨到地下水准標线。

  眼見得地下泉水溢出,只聽得已是水聲潺潺。他開始向我求證他開挖洞穴的效果怎樣?還要自己發表被挖感言。

  當時,我已有點意亂情迷,不加思考的便是隨聲附和:“爽”!

  他色欲之心,正方興未艾,豈料戲謔之意又起:“哪里爽?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騷逼爽?”

  上面有人殷殷求證,下面怪魚撲棱撲棱的繼續翻坑。我就覺得下面的怪魚輾閃騰挪的緊折騰,攪動的腹腔內沒有一處能安寧。

  突然間,一陣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奇怪的感覺由下至上直襲腦頂,就如同一股氣流無孔不入的穿行在皮層之下。

  這股奇怪的氣流有腹腔開始沿著身體中軸线往上蔓延,在撞到頭蓋骨之後,又無路可去的往兩邊擴散至兩個太陽穴。

  就覺得,該來的不可逆轉的又是如期而至,一時間不可名狀又不可抑制的性快感急襲而來。

  陰道在劇烈的收縮,大腿也在抖動,拱起胯襠屁股離床,拼盡全力的迎頂著他的大扁擔。

  就在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陰內的哪個敏感神經親密的擁抱了他的大扁擔時,性高潮來臨。

  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忘記了自己是誰?

  又身在何處?

  又像是無意失口,又像是有意討好的說出了羞於啟齒的粗話:“騷逼爽!”

  他一臉的得意,死死的壓住我,我也不自覺的死死的迎著他。

  而他一根又長又寬的扁擔還在里面挺著,沒有絲毫的懈怠。

  我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下面,死死的夾著他的扁擔。

  感受著高潮來臨時內陰肌肉的律動帶給我的全身痙攣。

  他的扁擔隨著他的喘息在有規律的脈動,我還是死死的夾著感受著每一次脈動帶給我的衝擊。

  他可不管我是在迷離,還是還在體味,一根粗大的扁擔就這麼在里面插著,凝神注目的看著我的臉,估計是在觀測我是否又在呲牙咧嘴。

  他略微調整了一下他的四肢位置,就又一次的進入了攻擊位置,展開了又一輪的更加猛烈的衝鋒。

  我每次高潮過後,整個內陰都異常的敏感,一般是觸碰不得的。需要恢復一下才能再次接受衝擊,只要男人有這個能力。

  我還是可以做很多次的,就像每次和阿骨達那樣,也還可以連續的迎接性高潮。

  但是,此時此刻,我還在用力夾著他的扁擔,既是在體味高潮余潤也是在慢慢恢復體能,希望由剛剛的性高潮慢慢的自然的回復到生理上的高潮平台。

  他的再次衝擊讓我有一種被人家扒皮抽筋的感覺,渾身上下的所有器官都不再聽我指揮,也沒有任何能夠凝聚的力量,去迎接大扁擔的連續衝擊。

  整個人從精神到肉體徹底的崩潰。

  此時此刻,深切的感受並驗證了老公在勸我參加換妻活動時,談及其它男人性能力的一句話:“骨瘦如柴操逼元帥。”

  看來,眼下這個生在江南水鄉,長在水網土坑的怪魚,就他媽的是一個操逼元帥。

  我拼力的想將搭在他臂彎處的雙腿放下來,逃脫他的控制,改變這種雙腿劈叉又高揚的狀態,似這樣門戶大開的狀態,使得他每次的插入都是一貫到底,高潮過後異常敏感的內陰四壁尤其是陰道底部的子宮頸,實在是再受不住這樣的衝擊。

  此時的他絕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念,只是放下我的雙腿,但是又覺不允許我雙腿並攏平伸,他還是用他的腰跨阻梗在我的兩腿中間,盡管不再是高分八字,但仍是雙腿劈叉陰門洞開。

  就趴在我身上,用他的恥骨緊緊的頂著我的陰阜,以還插在里面的扁擔為圓心,左一圈右一圈的盤旋。

  致使還在內陰夾持中的大扁擔再一次的開始了沒有絲毫規律可循的,撲棱撲棱的再次怪魚翻坑。

  “哎呦!我受不了,哎呦哎呦!我活不了了!哎呦呦!你饒了我吧!”

  我幾時見識過如此暴虐的做法?我被他杵的四肢亂顫不能自己了。我所能做的只是,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帶著哭腔的哀求他。

  “騷逼爽嗎?”怪魚繼續在狹小的水坑中翻滾。

  “爽!”我已經被這條怪魚整治的沒有任何膽氣了。

  “我雞巴大嗎?”這可是個老問題了,可能上大部分男人都關心這個。

  我老公自不必說,阿骨達、徐寧、周仝都問過此類問題,我一概都是遵循“順情說好話,耿直萬人嫌。”的處事之道,大加贊賞的給男人自信。

  此時此刻的我更是實話實說的夸贊他了,“大,很大”我毫不吝嗇的夸贊他。

  不過我說的也是實話,因為這根扁擔的確是大過我嘗試過的所有男性性器具。

  撲棱撲棱哐砌哐砌的,粗大的扁擔在內陰里一陣連杵帶撥。

  “騷逼騷嗎?”

  他這就有點明知故問了,既然是騷逼還能不騷?

  我懶得理他,盡量的調整體態,以虛避實的試圖慢慢適應狹小水坑中不斷翻騰的怪魚。

  隨著時間的推移,水坑四壁好似慢慢的適應了怪魚的折騰。也不再有被人抽筋扒皮的感覺。內陰開始有了些瘙癢,並漸漸的又產生了一些快意。

  隨著快意逐漸的轉化為快感,漸漸的,下面再一次傳來了啪嗒啪嗒的水聲,估計又是水漫溝渠、白浪翻涌了。

  身體的欲望再次背叛主觀意識,不自覺的又揚起雙腿盤在了他的屁股上。

  因這人身量瘦小,也沒有中年人慣有的啤酒肚,所以很輕松的就能在他的後腰處兩腳相扣。

  有點像是巴西柔術,死死的將他鎖住,讓他脫身不得。

  他見我再次媚眼迷離的望著他,一臉的祈求,一腔的欲念,淫浪之態已是無以附加。

  他知道我是又有要求了。

  他不失時機的開始調戲:“看你這呲牙咧嘴的一臉騷樣兒,別看你嘴上不肯認賬,可是你騷逼里的肉一直都在動。”

  我屄里面的肉真的在動嗎?怎麼我自己不知道呢?

  我老公和阿骨達都說過,說我是個最誠實的女人,一碰就出水兒,一插就鎖喉。

  說我的陰道口有自鎖功能,說我一旦性欲熾烈時,不僅整個內陰都環環相扣的緊緊的夾住他們的陰莖,還能感覺到我的子宮頸在啃食他們的龜頭。

  尤其是我高潮來臨時,陰道口自動閉合,能緊緊的箍住他們陰莖的底部,就像是避孕套的橡皮筋。

  我總覺得他們說的有點夸張,我自己的確是沒什麼感覺。

  他見我凝神自我感覺,就試著往抽插了幾一下。

  他一抽一插,我只覺得自己的肚皮在不自然的隨著抽出和插入有些跳動,至於里面什麼動靜?

  也只能讓男人去體會了。

  “行了,女人都這樣,你快點吧”我有些飢渴了,不想就這麼守著干糧還挨餓的忍受著一根大扁擔插在里面無所作為,誰有功夫跟你討論這些。

  “騷逼,你就是個十足的騷逼,自己還不承認,”噼噼啪啪的就是幾十個連續的俯臥撐。

  拜托,您鍛煉身體做俯臥撐是不是應該穿上運動褲啊?

  就您這樣赤著下身還挺著大扁擔一個勁的往我的洞洞里杵,我這是肉做的。

  我哎喲哎呦的有點吃苦,不是痛,是一種被抓撓癢處到極致的虛脫感,簡直是無可名狀的一種快感疊加造成的精神麻痹。

  我雙腿再次被他舉起,兩只腳丫被他一手一只的撰在手中,盡力的前推直到我的腳趾碰觸到床頭,兩個膝蓋已經幾乎接觸床面,一左一右的貼著兩只乳房。

  整個人被疊在了床頭,後腦卻還在枕頭上,脖子彎曲,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因下身揚起而擠壓變形的肚皮,肚皮橫向分層的疊加在一起。

  在我這個角度望上去很像是一堵白磚築砌的城牆,城牆的垛口處還長滿了黑草。

  阿滿兩腿跨蹲於城牆上,一根扁擔豎向直立於白色城牆的垛口處,很像是一根插在垛口處的一杆旌旗,醬紫色的旗杆、黑色經幡,也像是一個打樁機。

  那插在垛口處肉色的旗杆,頂部飄著黑色的經幡,那意欲夯進白色城牆的肉樁子,根部還掛著倆個配重球囊。

  時而一插到底,不見旗杆只見經幡覆蓋垛口黑草,時而一夯而下肉樁入牆,配重球囊壓堵垛口。

  盡管我身體扭曲,各個部位的肌肉筋絡都或拉伸或擠壓的到了極致,但是,特殊的體位,高頻率的夯擊,帶來異樣的刺激。

  常態時處於縱深之地,幾十年都從未被觸及得到的一些末梢神經,無奈的被推到前沿接受磨礪考驗,整個肉體被強制性的層層剝離,既驚秫又期盼。

  層層碼放的肚皮橫肉之上,絳紫色的大旗杆在抽插之中時隱時現,招展的黑色經幡忽上忽下,看的我是觸目驚心。

  垛口凹處,絳紫色的肉樁子連同兩只肉攮子提起夯下,夯夯到底,更是夯的我神魂飄蕩。

  “哇塞!太棒了!性高潮時的血流奔涌往往令我靈魂脫殼,卻不知,原來這樣被他一通死夯,這神魂只飄蕩但並不脫殼的感覺簡直是奇妙至極。神魂脫殼也只在一瞬間,也就是那麼幾秒鍾,而這長時間的飄蕩卻可遨游時空,我這不是做了神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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