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一個妻子的心聲(系列合集)

第二卷 第5章

  我睜眼一看:“哇!你干嘛?”

  床前站著周全,手里還拿著手機,神情怪異的看著我。

  我四處找衣服卻遍找不見,只好雙手梧胸疊腿坐在床中間。

  “你給我出去”我頭都沒抬的衝他吼了一聲,女人這裸體是不能隨便讓陌生人看的,要是有過性關系就無所謂了,哪怕一次。

  像阿骨達,在燈光明亮的浴室里共浴,也曾在他面前換衣服,但是周全不行。

  周全聽我吼他,“哦”的一聲扭頭就往外走。

  “回來,我的衣服呢?”我又衝他叫一句,其實我完全可以等他出去,自己再找衣服,只是怕一時半刻的再找不到。

  不知這會兒誰再進來,要是進來一個還好,這屋里除了眼前這個周全,其它人都已經無所謂了,就是光著屁股滿屋跑也不覺得害羞了。

  要是另外幾個人一塊進來可就麻煩了,一定會被群殿了。

  看這孩子是個老實人,回過頭來就給我找衣服,可能當時他也是隨手一扔,所以他在床前床後的找,才把內褲,胸罩,我的那個淺花的家居服拿給我,還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在床尾。

  我看他紅頭漲臉的那個傻樣心里有點好笑,就緩下口氣問他:“他們呢?”

  “阿骨達哥哥在睡覺,我姐夫和徐哥在樓下。”他諾諾的小聲回答。

  “他們兩人在聊天?”我衝樓下那個方向努努嘴,意思是問,他們只是在聊天嗎。

  “嗯!嗯!”的,他好像是有點語痴,最後還是說:“還有小柳姐姐,他們……他們在那個……”說著竟然還臉紅了。

  我一聽就明白了:“怎麼你們這麼早就回來了?”我奇怪的問我還以為他們要很晚才會回來。

  “不早了,姐,已經快一點了,人家今天兩點就關門。”他還是局促不安的樣子。

  “沒事了,你出去吧! ”我還是想他盡快出去,我好穿衣服。

  “哦!”輕輕地開門走了,輕輕的又從外面把門給我關好。

  我穿好衣服自己坐了一會,有點口渴,聽聽門外沒什麼動靜,就躡手捏腳的悄悄打開房門,先探頭聽了一下樓上其它房間是否有動靜,聽了一會只有樓下有聲音,於是出來在樓上的樓道巡視一下,個房門緊閉,一個四敝大開。

  開著的不用看,一定是沒人,走到緊閉的那扇門前,貼著耳朵聽了一會,里面傳來打鼾聲,這聲音我還算不陌生,是阿骨達,剛才周全說了阿骨達哥哥在睡覺。

  我走到樓梯口一步一梯的往下挪,快到樓梯轉角的地方扒頭往樓下看,角度的關系,只能看到一個坐在沙發上的我老公。

  他的兩腿夾著柳葉的腦袋,再往下看是柳葉的脊背和半截屁股,屁股上接近小蠻腰的地方有兩只手。

  只聽柳葉在絲絲的抽著氣:“呀!慢點!慢點徐哥,呀!你的有鈎鈎,慢一點。哦!差不多了!再一點點的、哦!”

  就在這最後這一聲“哦!”

  的同時拼命往上抬頭,但是,此刻她整個頭部都在我老公的兩手夾持中,就聽她嘴里含混不清的嚷嚷著:“哥!哥!求你了哥! ”

  我老公略微的松了下勁,我這里能看見,他的雞巴正在打“立正”呢,柳葉揚起頭,用力甩了一下頭發,剛張嘴要說什麼,就見我老公雙手夾住柳葉的腦袋用力往下一壓,啊唔的就沒了聲音。

  同時,我老公的小戰士也在我視线中消失了。

  “唔!啪啪啪啪啪,鳴鳴鳴鳴!”柳葉在掙扎。

  我老公松開壓著柳葉腦袋的雙手,柳葉揚起頭大叫出聲“啊!全進來啦,全進來啦,哦!嗯呢,受不了,里面都空空了,呀!呀!呀!呀-!徐哥啊!鈎的不舒服呀!”

  “別動別動…聽哥的,待好別動,對!往後頂著一點,哥不騙你,一會兒就舒服了。”

  “啪啪啪啪啪!”徐寧那還一個勁的哄騙這柳葉。

  “死啦!死啦!這里殺人啦!救命!救命呀!救……命,鳴鳴鳴!老公,老公呀!你老婆被人爆菊啦!爆菊了,鳴鳴鳴!”

  柳葉嚎叫的有點聲嘶力竭。直聽得我毛發聳立,肛門收縮的殃及胃部偶讀跟著一陣疼李。

  “讀?小弟,你怎麼上去一會兒又下來了,還不快上去? ”

  我老公的聲音,估計是在和周全說話。

  “哦!姐生氣了,把我給轟下來了”周全在解釋。

  “為什麼啊? ”我老公好像是沒聽明白的問周全。

  “我上去時,姐姐睡著了,我就把她衣服給脫了。”

  “沒錯啊,脫衣服怎麼了?你看這時誰還像你一樣穿的這麼整齊?去去、快去,沒事,有我呢,你姐那是逗你呢,沒事!去吧!”

  “哦!”周全應著,我的視线中出現了他的兩只皮鞋,跟著是小腿。

  我趕緊往回跑,就聽樓下的徐寧大聲地說: “小老弟,臉皮薄可做不了這種事情哦,老哥不是說了嗎?今晚這大姐是你的嘍!哈哈哈哈哈!”

  我跑回房間,蹲在床上雙手抱頭,自己多多少少的還是有點哆嗉。

  按理說我不該還是這麼緊張,我已經不止一次的讓阿骨達一頓亂棒給輪的吐舌叫老公,昨天又被徐寧給鈎的叫徐哥哥,還讓他們兩人連棒帶鈎的前後夾擊。

  但是,但是,當初是不得已的讓阿骨達連摸帶舔把持不住自己的身子了,昨天是看簧片看的下面也有點想這故事,才拉著阿骨達上樓的,至於徐寧是在沒有任何心里准備的情形下,一杆鈎鐮槍已經搭在臉上了。

  一個人忙乎不過兩個人,稀里糊塗的就讓徐寧給鈎了一個夠,今天這小孩子似的周全,就和我單位里那些下屬一個年紀,要是再讓他給我弄得四腳亂顫的大呼小叫,這以後怎麼見老公啊!

  兵兵兵,周全在敲門。

  “進來吧!”我強作鎮定的讓他進來。

  周全進來站在床前,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姐想喝點什麼不?喝完酒會口渴的。我去給你沏一杯熱茶吧,醒醒酒?”

  “好!”我正想喝點什麼呢。

  “熱茶好,謝謝小弟!”

  我衝他笑了下,這是自打他來這里以後第一次看到我,用一個女人應有的笑臉對他,以前也有笑容,但那都是一種禮節,那種笑容平淡而不失禮貌。

  那種笑容既親切又有長者的威嚴而剛剛的笑容我自己都覺得很燦爛蹭蹭蹭的他下樓了,門卻沒關,於是樓下又傳來噪音:“啊阿!有點爽!徐哥,徐哥哥,再快點! ”

  柳葉好像是有點在享受,聽聲音都是甜甜的那種:“哥沒騙你吧?爆菊不可怕吧? ”徐寧明顯的有點氣喘。

  “我知道滴,哥,上次大哥哥爆了我一次呢,那次就很爽的,是你的那個有鈎鈎麼,我才怕滴呀!”柳葉有問必有答的繼續她的享受過程。

  “舒服就好,那我就再快點?”徐寧還在沉重的喘氣。

  “對!對!再快一點快點抽抽,呀呀呀哥噯!爽死啦呀!快滴爽噯!

  咚咚咚一陣樓梯響,周全上來了,隨手關上了房間門,將淫蕩的聲音阻隔在樓下那個淫蕩的世界。

  “姐小心,還有點燙嘴。”周全將一大杯熱茶放在床頭櫃上,還用一本外國雜志在杯的上方扇風,想給那杯熱茶降溫。

  “姐,我給你按摩吧!”周全還是有點小心翼翼的征求我的意見。

  “好啊! ”我嘴里答應著心里在想,小鬼頭,還在找理由,我看你會能按哪里。

  我躺下並翻過身來趴在床上。

  周全過來還替我把那件家居服的下擺往下拉拉,直到完全蓋住屁股,但是我能感覺得到他的手在抖。

  他跪在床上開始給我按摩。手法很專業當然就很到位。按的很舒服,按得我又有點犯困。原想就這樣讓他按著,我睡一會,但是發現他不動了。

  “怎麼了?”我還是趴著不動,臉貼著床單問他。

  他沒吱聲,我覺得奇怪,就勉強撐起上身扭頭看他,只見他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我衣服下的屁股。

  我一陣臉紅,就知道他想干嘛。

  自己心里想:就別再難為她了,早早晚晚的事。

  這個氛圍還挺不錯的,總比被拉下去,讓眾人按在床墊上,給群毆了強。

  我翻身做起來,撩起居服的下擺就從下往上脫了下來,翻身又趴下了。

  “把後面的那個掛鈎也幫姐解開吧!”

  我晃了晃身軀,他湊過來雙手顫顫魏魏的解開了胸罩後面的掛鈎。

  我又稍微往上拱起一點下身,使肚皮離開床鋪,同時又搖了搖屁股。

  “這個,這個……”他這回動作比解胸罩快多了,啪擦一下子就用手指勾住松緊帶給我一褪到腳踝,我揚了揚腳,身上一絲不掛了。

  “接著給我按吧!”我調整好姿勢,趴在那,想讓他繼續按摩他開始按摩,就是接下來的按摩就有點不著調了。

  “不對!不是那里!”我扭著身體提醒他。

  “姐!姐! ”我聽聲音有點不對,扭過頭看著他,兩眼紅的冒血絲,嚇了我一跳。

  我翻身坐起來,用手括著還掛在肩上的胸罩,再看他那形象,我忍不住的笑了。

  人家竟然還是西裝長褲,長袖襯衫,領帶到是已經不在脖子上了,但是風紀扣還是緊緊的勒著脖頸,兩個袖口也是扣的嚴嚴實實。

  也真難為他了,剛才這一通正規到位的按摩。

  我說:“你不熱啊?快脫了吧!”我都有點不忍心了。

  “不是,姐脫成這樣,我不敢自己再脫了,我怕……”說著還自己整整那個有明顯品牌標志的腰帶。

  “怕什麼? ”我笑著問他。

  “姐剛才就很生氣的樣子了我,我有點不好意思了。”

  “沒事,姐沒怪你,快脫了吧!”說著我也自己拿下了掛在肩上的胸罩。他愣愣神,死死的盯著我的兩只奶子。

  他好像有點緩過點神,也知道我不會再跟他發火了,就開始脫襯衣。

  脫了襯衣里面竟然還有一件跨欄背心,然後長褲,襪子。

  我坐那就看著他脫,等他脫下褲頭,撲棱下子就又嚇了我一跳。

  我扔下一直括著的兩只奶子,就一括臉一個後仰就躺在床上了。

  心里在埋怨我老公,這都是哪里楚摸來的寶貝啊?

  帶肉愣子的狼牙棒,往下彎彎的鈎鐮槍,這個是直統統的一杆三八槍,槍頭上還明晃晃的一個大准星。

  這三八槍可比傳統的漢陽造長出一大截呢,歷來都說:一寸險,今天這個怎麼這麼長啊?

  就這樣兒的東西要是全進去還活得了嗎?

  死了死了滴!

  自己往上挪挪身子,把頭枕在枕頭上,盡量的躺舒服一點。

  一手蒙頭,一手攏住兩只乳房,緊閉雙眼就等著日本鬼子來屠城了。

  時代在進步,人類也會越來越趨於文明,想必今天即使是持槍而來也不一定就上演“挑簾戰術”,可能會先問候一聲:“扣你其哇!”

  就是不知道一會完事會不會也要來句: “捆綁娃!”我躺那等著。

  什麼都沒等來,原來人家變更路线兵發玉門關了。一只熱乎乎的腦袋拱著小胡子下面的兩片嘴唇開始信馬由韁的巡弋在我的玉門關前。

  一股熱氣由外至內,呼呼的吹打兩扇陰唇,一股暖流由里至外,漏漏的衝開兩扇小牌風。

  就是不知這股漏漏而出的暖流是去拒敵還是去迎敵,整個情形已經有點失控。

  門外之勇,見有熱流自門內涌出,以為是城內士紳們自知天兵不可拒送出暖湯犒賞三軍,於是暫將長槍夾於胯間,蓄勢待發。

  然於關前,開始用湯。

  要說這玉門關前犒賞三軍的故事,我還是有些經驗的。我老公是偶爾為之,我也應對自如。

  而徐寧哥哥是藝高人膽大,自然是不屑於搬弄這等“奇技淫巧”,向來都是挺槍直入連鈎帶拽的直至得聞我於胯下哀換徐寧哥哥,方肯得勝收槍。

  再說阿骨達,北蠻後裔,手抓羊肉的傳統,向來就是大口吃肉大口喝湯的狼吞虎咽,最後才是揮棒分可眼下這位,出身孔孟之鄉來自禮儀之邦,情急之下尚能保持“舉箸而就”的就餐風俗。

  我就只覺得下面,他以兩指為箸,夾起一片小木耳先是看看顏色然後放在原來的地方,再夾起另外一片小木耳放進嘴里咂吧咂吧滋味,又發現原來盤中還有一粒小寶想必這常常衣冠鮮亮的人,定是個見過大席面的,一定知道這是個好東西,就沒再猶豫的一口吞噬。

  最後都放進嘴里開始細嚼慢咽,吃的時候還一個勁的咂吧嘴最後竟然把整個盤子的邊邊沿沿都舔了好幾遍,唯恐留下些許殘羹剩飯。

  這就有點有悖禮教了。

  咳!

  年輕人啊!

  似他這樣,左一口右一嘴的,吃的我早已江河泛濫。我兩手勒住他的下巴就像小時候掐著一只鵝的脖子那樣往上拽。

  “快,小弟,上來上姐身上來!”

  他上來了,俊秀的面龐下是兩個虎頭肌的肩膀。我

  原以為他要先來吃奶,我還用手給他托起,自己晃動著在等他。

  但是他就跟沒看見似的,略胸而過,我想他在國內的那個婆姨和我一樣也有兩袋面似的奶子,所以人家不稀罕,連看都沒看,連瞧也沒瞧,直奔上來左肩口右肩一口。

  先一邊給我吸允了個小紅記號。

  然後就舉起我的雙腿,就像上次我老公疊柳葉那樣,雙手按住我的腿彎一直往下按,按得我雙膝著床,小腿直立腳丫朝天。就把我給疊起來了。然後將那杆長槍搭在玉門關前,問我:“姐,能進去嗎?

  “別廢話!快點!”我被疊在床上四肢不自由,已經沒辦法利用肢體語言誘惑了只能開口。

  “哦!可是,可是你是姐姐啊! ”

  他還拿他的槍頭子在怕打兩扇大門,左一下右一下的。

  “嗯!好弟弟,姐想要。”我已經媚眼如絲了,噗呲一下子進來一個大龜頭。

  “姐,我進去了!”

  我“哦呀”一聲,就想用雙手樓住他,但是這姿勢夠不著他,只好開口:“快進來,全給姐進來,”我開始哼哼了。

  “姐,舒服嗎?”他就那麼硬生生的頂進來一個大龜頭再也不動了。

  “舒服,舒服,快!都給姐杵進來”

  “哦!聽姐的,姐讓我杵的”嗤的一聲就一槍到底了。

  接著放下我的雙腿,俯下身來。

  我兩腿盤搭在他的腿上,等著他或抽或插的先給我來個爽快的再說他又不動了,我拍怕他,“動啊!怎麼不動啊? ”我已經欲火攻心了。

  “姐,這樣不行啊! ”他就那樣插著,里面緊緊地頂著二道門。

  “怎麼不行?什麼不行”

  我已經可以搖動屁股了,一邊搖著屁股一邊感受著插在里面的肉槍帶來的酥麻。

  緊抽慢送的見過,快插慢出的也經歷過,一頓亂棒的,往外鈎拽的,只是,只是這插進去不再動的,有點太難受了。

  關鍵是,雖說是不來回的動,但是畢竟是個有血脈的一個物件塞在里面,這物件它有脈搏在跳動。里邊騷樣難耐感覺有汁液開始往外涌。

  “姐,我這是在日姐姐啊!”地方口語出來了。

  “日,日,日,你快點就行!姐讓你日!”

  我已是萬蟻嘴心般的難耐,哪還管什麼羞澀,哪還管他用哪個詞,何況我家鄉的方言不用這個字,這個“日”字,對我來說不算太難於出口。

  “那我就日了,”他開始大力的連抽帶插,可算給我來個痛快的了,我什麼都不顧了,此時大腦應該是去度假了,身體各個部位的指揮權全部移交給了陰道,陰道按照她的感覺指導著全身開始運動。

  “啪啪啪!啪啪啪! ”

  “姐,日的你舒服嗎?”

  “舒服!姐讓你日的好舒服!”此時我感覺有點要壞事,因為聲音有點不對頭。

  下面開始有“啪嘰啪嘰”的聲音。顧不了了,樓緊了他的後背同時腿一使勁往下壓他的腿,整個身子就要離床。

  忍不住了,太丟人了,四十幾歲的人了,讓一個小孩子給弄成這樣了。

  “啊呀!親我,親我呀!”

  “整個舌頭都被他捉進了他的囚籠,我再也不能發聲,一個勁的花枝亂顫。

  就覺得自股溝那里被接上了一只電極。絲絲的像是一股電流一直通過整個脊椎傳到了後腦。整個人處於麻痹狀態。

  盡管麻痹但是唯有那個發號施令的陰道還有感覺,而且比平時敏感了千萬倍,那杆槍還在動,里出外進的動,有時還往上挑,很像是只活蹦亂跳的泥鰍魚,被頭朝下的塞進了一只小瓶子,搖頭擺尾的同時還不斷的嘴食著瓶子底。

  又像是一個舞者,在狹小的空間里,大跳鬼步舞,且節奏感越來越強。

  隨著節奏的律動,床墊的彈簧開始呱茲,呱茲,呱茲,呱茲的奏響主旋律,架子鼓的“啪啪”聲,正在駕馭著整個歡樂樂章的演進過程隨著這歡樂樂章的演進,一只女聲開始歌唱,時而如泣如訴,時而婉轉低吟時而又無比壓抑的引吭高歌“呀呀呀一!太舒服了!

  “鄒麼呦?昨這舒服呢?俺日滴?”樂隊指揮一口方言。

  “啊!對對,是你日的好,啊啊,快,再快!哦!對對,是你日的好!”

  “俺這破家什還好使不? ”看來這樂隊指揮極樂至極的忘了自己現在是高管身份了,還是一嘴的方言土話。

  “好好你的家什最好!快快再來幾下狠的,對,狠點,懟,再懟姐幾下子。”

  女歌手當然要服從樂隊指揮,在隨口答音說著指揮愛聽的言辭的同時還不忘了提要求。

  隨著指揮棒由原來的慢三改為快四,笙簫齊奏,鼓點攢鳴!

  嘎茲、嘎滋、嘎滋、嘎滋,啪嘰、啪嘰、啪嘰。啪嘰,舞者開始跳起了迪斯科。

  女歌手顯然是受到強烈感染也開始扭腰擺臂亂搖雙乳的翩翩起樂隊指揮一陣緊似一陣的手舞足蹈。

  嘎茲、嘎滋、嘎滋、嘎滋啪嘰、啪嘰、啪嘰。

  啪嘰,姐我要出慫!

  哦!

  還是土話,出慫!

  陰道里的雞巴在狠狠的撞擊了幾下宮頸口以後,又最後的掙扎了幾下以後,將滾燙的精液由龜頭馬眼狂噴而出。

  我也在吼出最後一句:“媽呀,讓你日死了!”

  之後雙手環抱住男人,臉對臉、嘴接嘴,胸貼胸、肚皮挨肚皮,恥骨抵恥骨,用顫抖的白嫩細肉感謝著男人的高超奉獻。

  聲收樂停,萬般寂靜。

  男指揮與女歌手並臥於床,牽手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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