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章
我躺在那里還在如痴如夢回味著最後那幾下子,自己嘴里還念叨著:“日死了”。
出慫,射精?
他也射精了?
是覺得里面咕嘟咕嘟的往外衝呢,對,他自己說的出慫了。
我一只胳膊撐起上半身,低頭看自己下面白乎乎的一片,陰毛都成了灰色,很像是一個老人家的花白胡子。
自己用手摸摸,私處、大腿根部,都是粘糊糊的,自己用手指往兩邊分開陰唇試試,也沒見有東西流出,他的慫呢?
沒有啊?
再扭頭看他,啊,一杆三八槍已經搭在他的肚皮上,槍頭子上還挑著一個白包袱,里面裝的滿滿的,他的慫。
我這才想起,他剛才是帶著套套的。生生讓他給日糊塗了,自己都覺得有點羞愧。
我小心的給他拿下套子,還用衛生紙給他擦擦槍,最後用我的內褲把他肚皮上的一些白乎乎的東西給他擦干淨了。
就讓他起來出去看看,因為我剛才發現房門半開,外面卻靜靜的沒有一點動靜。
他下床穿上長褲,就光著腳輕輕的往外走,出去以後又把門帶上,嘴里還自言自語的說,門怎麼開了呢?我記得是管著的呢。
沒多大功夫他就回來了,關好房門以後坐在床邊跟我說。他們都睡覺了。
“都是怎麼睡的?”我的意思是:我老公在哪里,因為我現在就想趕快去洗個澡,然後躺在老公懷里好好睡一覺。
阿骨達哥哥和徐哥在隔壁小房間,小柳姐姐和,和姐夫在一個房間。”他略微沉吟了餓一下有說:“姐,你就在這里睡吧!”
我看看自己這個狼狽相,覺得還是應該先去洗個澡,然後再考慮在哪里睡覺的事情,就找了個褥單圍在自己身上,輕手輕腳的來到他說的我老公睡的房間門前,先聽聽里面沒什麼動靜,就輕輕的把門推開一點小縫隙,里面還有床頭燈沒關,我老公仰面躺著,柳葉彎著身子蜷著腿,頭就枕在我老公的大腿,手里還我著我老公的小戰士。
看這姿勢有點69式的樣子,看這情景,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進去的。
一是不想給我老公難堪,二來也不能這樣對人家柳葉,她剛剛讓人給群P了。
這會兒一定是很疲乏了。
算了,就讓他們好好睡吧!
我不能在樓上洗澡了,弄得動靜大了再把大家都吵醒挺過意不去的,我也只好下樓洗澡了。
樓下的衛生間也挺大的,還有個浴缸呢。
我先用發卡盤起頭發,然後到浴缸里調好熱水狠狠的衝刷自己,我是多少有點潔癖的。
平時洗澡都是重來不含糊的,尤其是這幾天,每次性事以後,都洗的近乎虐待自己,就恨不得給自己換一層新皮膚。
想想這些日子自己的經歷,阿骨達,徐寧、周全三個人,單就其性器具和性能力而言,各具特色又各有千秋。
有區又有別卻又異曲同工的都能給我意想不到的快樂。
我也算是長了見識。
低頭看看自己塗滿浴液泡沫的下身,毛茸茸肉嘟嘟的煞是可愛。
老公說的對,這個地方就是和陰莖配套的,任何一只陰莖插入里面都能給我帶來快樂。
這個地方對於抽動的陰莖持有者——男人,阿骨達、徐寧、周全或許是其他什麼人來說,愛他與否可能真的是無關緊要,只要不恨他就行。
沒有恨便沒有心里抗拒。
主觀意識上的不得已轉換成肉體上的坦然接受,繼之而來的就是肉體的享樂。
這是造物主的傑作,女人與生俱來的襠下陰門腹內子宮,除了月事來潮,天天可以快樂著、年年都能孕育著,致使人類繁衍而生生不息。
還是造物主的傑作,男人生而腰間昂然襠下睾丸,雖為播種而又時有不舉,而女人兩腿一開卻能時時納客。
人為萬物之靈,這才有了思維。知道了約束行為,便又定下了規矩,經年日久的規矩便又成了傳統。一夫一妻不可逾越之所謂道德。
即使現代人實行婚前檢查,也只跟生殖有關,至於肉具大小陰腔深淺好似沒多少人特意去關注。
而除了繁衍天職外,夫妻之間的床笫樂事卻是相伴終生而又人人樂此不彼。
提到床笫之歡卻又不得不關注男女性器。
以我這些日子的經歷,男人如果天賦異稟,就可立收事半功倍之效。
如:狼牙棒上的肉愣子,似犁庭掃穴般的內攪腔肉、外碾陰蒂,帶給我完完全全的陰道型性高潮,使我不得已喚出“老公親親我”的痴語。
鈎鐮槍下的肉鈎子,尤其當我以跪趴之態時,鈎鈎都在陰道前壁上下功夫,連拖帶拽的好像是一只靈活的中指在刺激G點,我只好叫他徐寧哥哥。
周全的三八槍,里外通透的兵鋒所指陰道後穹窿,圍繞子宮頸繞圈圈,腹內的交付感神經即刻讓快樂的信息波及大腦皮層,於是我顧不得羞恥的讓他“快來日姐姐”。
這一切的一切,都與我家老公的士兵突擊有異曲同工之妙。
二十幾年來,老公的士兵常常突擊我縱深,我也環環相扣周圈圍護,夾持的士兵口吐白沫徐徐而退。
就如同當年的薛岳將軍在長沙城下“天爐戰法”斗敵頑。
老公的士兵突擊對於我來說,已是家常便飯的應對自由,那麼,楊柳葉呢?
我老公的士兵突擊對她來說,想必也是一味異域奇珍。
就如同我對狼牙棒的贊許,不然不會第一天就高舉秀臀讓我老公水陸並進。
日常生活中,哪個餐廳推出新菜品了,我們聞訊而去,吃完說好還會介紹給朋友。
哪個行業閃出新星。
我們或讀或聞或聆聽,可能還會相邀捧場進而追星。
哪個女人蜂腰肥臀,大家投以贊羨眼光。
男人們趨之若鶩。
如有人意欲一親芳澤,還要看看是否名花有主。
假使天道輪回,這女子與你有宿緣,其夫有難或冤或獄,你操弄得當尚可有幾日夫妻可做,卻又難保不是歡喜冤家中一場現實版的《李月娘割救愛親夫》的小故事。
曾記得早年讀過的好像是《百年孤獨》中有一個村醫,被人爆出陽具如桌子腿,村中欲女們沒病找病的都去找這個村醫,為的是嘗試一下被桌子腿貫穿的快意。
而今的社會,到沒聽說誰誰的老公有桌子腿般的陽物,即使有也不過是一些女人們的私房話題。
看來這人間的性事之樂,完完全全的被道德綁架了,被婚姻桎梏了。
即使是時運不濟的婚變再嫁,亦或是感情不睦婚外出軌的床底交歡,也都還是以情感為先,其中情感糾葛的酸酸楚楚,已給這件人間樂事附加了太多的先提條件。
而換妻活動卻將這一些不可能變為可能,大有化腐朽為神奇之功。
我收容一下狼牙棒,接受一下鈎鐮槍、口含一下三八槍,就如同於品嘗一道新菜肴那麼簡單。
我老公堅持水陸並舉的大肆征伐楊柳葉,又好似納了個二房般的天經地義。
這一切的婚外性行為,既沒有棒妻、鈎婆、槍娘子來找我的麻煩,也沒見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莽漢拉著老公非要理論不可。
換妻活動中的男人們,把一生意念中的幻想都通過征服別人老婆的方式得到了宣泄。
那麼,經歷過交換的妻子,有悖禮教的屈從於任何一根陰莖的妻子,還愛自己的老公嗎?
我到覺得這不是個問題,因為給我帶來快樂的這幾根陰莖都如同“從天而降”般的輕而易得,我既沒有因感感情受挫而愁腸百轉的苦悶,也沒有為了另尋新愛於取舍之間而糾結,這一切都是老公的安排。
這樣的老公不值得愛嗎?即便是你官運亨通了,都到了肚子里能撐船的地步了,也未必就能容得下自己老婆夜持別人的“三八槍”吧?
快點洗,洗好了就上樓,去把那個還枕在我老公身上當“護士”的小柳葉擠走,那男人是我,他是我的老公。
正在胡思亂想,乓乓的有敲門聲,一聽是阿骨達。
阿骨達麼,當然沒關系嘍,其實此時這棟別墅里的任何一個男人進來都無所謂了。
男人們,路途迢迢的來此集合,原本就是知悉此地有一水簾洞,此洞雖有底卻也神秘莫測,值得不斷求索而對一個人妻而言,衣服下的肉體乃至性器的神秘,都是一次性的。
一旦與某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再無禁忌的同時還會因性生情的有些親近。
我於欲熾念烈之時喚出“老公親我”也就不足為怪了。
“老公”這個稱謂與法律意義上界定人際關系的“丈夫”一詞還是有區別的。
丈夫的義務是“攜子之手與子皆老”的終身之諾。
夫妻之間的性行為只是這個契約中很小的一個部分。
而兩眼迷離的喚出“老公親我”,只是一個女人對身上男人的贊許和褒獎。
女人與生俱來的“水簾洞”又猶如一座廟宇,是天下所有光頭行者的朝拜聖地,無不以有幸進洞一探為榮。
一夫一妻的制度卻界定了一個光頭和尚主持一個廟宇的習俗,並謝絕任何外來香客。
我之廟已由除非公的士兵做主持,柳葉之宇也有阿骨達之牙棒守護,本都聖不可犯。
如今,除非公與阿骨達協約,互通有無已成通家之好。
現在阿骨達要進來,當然沒有理由不讓他進來。
“進來”我的音量足能傳到門外,嘴里應著卻沒有停止衝洗身上泡沫的動作。吧嗒吧嗒的,阿骨達光著大腳板子,挺著他的狼牙棒進來了。
看到那個狼牙棒直挺挺的貼著肚皮,實話是有點心慌,只當是沒看見,還若無其事的問他。
“誒?你不是在睡覺嗎?怎麼這會兒就起來了?”
他也不說話,徑直邁進浴缸,奪下我手中的花灑,就往自己身上衝,然後拿起沐浴露就往我山上摸,摸完我又讓我給他摸。
當兩個人都渾身白沫沫時,一把抱住我就是一通揉,揉奶摸屁股,還是趁勢又將中指深入肛門。
我已經被他這樣在浴室里指爆菊花好幾次了,也就習以為常。
抽插之間多少有些排便的快意。
但終究是面對面的抱著,手臂的長度也只能是勉強將中指插入一小節。
弄了幾下他可能也覺得累,就把我轉過身去,按我的的後背,讓我背對著他撅高屁股,他一手扒開我的半邊屁股,一手扶著狼牙棒就想走後門。
還沒等我反應,趁著泡沫的潤滑一下子就頂進來一個龜頭。
我還沒做任何收氣放松的准備,肛門的括約肌就自然的緊緊的箍住了龜頭後面的冠狀溝,再也不能進出。
一種悶漲憋的喘不上氣來,整個屁股都在瑟瑟的發抖,我也不敢像剛才柳葉那樣大叫。
只好忍著莫名的悶漲,讓他試著抽動了兩下,我兩腿開始打顫,整個身體往下墜。
他用手托起我的肚子保持原來的高度,又趁勢往里插了一大截。
當感覺到他的陰毛磨檫屁股時,估計整個大腸由於狼牙棒的直挺都改變了平時彎曲的形態,我和當時柳葉一樣的倒抽冷氣的哼哼唧唧,實在是太難受了,怎麼男人都好這一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