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2章
“姐:你別忍著,日的你爽了就告訴弟弟。”
周仝就是個孩子心性,耐不住寂寞還喜歡聽到表揚。
就他這一槍緊似一槍的突刺法,其節奏早可以秒計數了,這樣的頻率根本就不可能槍槍都能得到回應。
周仝他大得槍長之便,輕而易舉便可進抵靶標。
他的槍頭子早就在搓刺著我里面那個略微凸起中間有個小孔孔的靶心子,而他長槍後面掛著的那兩個裝滿子彈的肉囊囊,居然還能自由自在的在我的屁股外面瞎晃蕩。
我幾次都想摟住他的屁股往里面靠靠,免得那兩個肉囊饢上面的絨毛毛磨檫的屁股癢搔搔的。
但是,他的三八槍實在是勝過了我老公的漢陽造。
我一摟他屁股,他順勢往下深插。
兩個毛茸茸的蛋緊緊的貼住了屁股。
屁股蛋子是不再癢搔搔了,有了實實在在的貼符感。
但是那個槍頭子無論在里面靶心的十環標志處,還是正在沿著一環二環的標志线游走,都是我承受不了的。
我只好放棄了努力,任由他自己發揮!
周仝他挺著長槍,先是抵住靶標沿邊四周游走,待他心中探知靶心十環所在位置之後,這才開始發揮他百步穿楊之神功,連續實施突刺。
他槍槍十環,他次次都能中我靶心。
沒幾槍的功夫,我早已是平攤在床的白肉一堆,只有挨日的份兒,沒有了夾持之功。
哎喲哎呦的叫,欲仙欲死的一付淫浪之態。
再不見了往日的尊榮。
男人對女人可以說是貪得無厭,因為女體真是百人百態,各有各的風騷。
女人對男人應該就不是得隴望蜀了,因為女人歷來秉持操守,定要婦節守終。
至於天下男人的襠之物是否有別,自當不在尋常女人的常念之中。只當是天道自然的都公允,各有各夫便可安然度日了。
我亦如此,只想相夫教子的和自己的老公白頭偕老。關於男人的那個物事,我又幾時有過些許的妄念?
但是。自打我尊夫教,踐而行之之後,確大大的有了茅塞頓開的感慨。
這天下萬物,原本就是陰陽相濟,生生相克的。
陰陽又各不專屬,此陽入彼陰或是此陰就彼陽,都在姻緣節數中。
只要是搭配得當得,便可陰陽相濟了,搭配不當便會相生相克。
此乃天道也。
天道之外尚有輪回一說,如今,我已被數男上身,屢經日搗,且,愈日我愈淫,且,愈搗我愈蕩。竟被日搗的欲念狂生淫蕩更甚。
我的此情此景,是否也本就在那姻緣輪回之數呢?
盡管我的思緒還在糾結,我還是個有思想的女人。
但是,那個原本屬於我的,已經是靈魂脫殼的肉體,是沒有思想的,她已是白生生的攤在大床上,她在挨“日”。
白肉的中心位置有一個天然的洞穴,深藏在洞穴深處的靶心被三八槍屢次的穿透,我大有她將被三八槍穿堂而過之後,自我喉嚨而出的感覺。
周仝按住床上那堆白肉,大叫大嚷著奮力的日他的姐姐,他連續的幾個突刺,便策底的打亂了我用殘存的一點意識探究倫理的思緒。
在他連續的爆日一陣以後。
我的意念中只剩下了三八槍的光芒和持槍人的英姿。
小鮮肉?沒有老成,沒有持重,清秀尊雅的孩童氣息?弟弟,弟弟也有丈夫一般的凶。
弟弟,弟弟也可以預取預舍的給予身下的姐姐性的享樂。
弟弟,親親的弟弟,姐姐愛你的三八槍,它日的姐姐我忘了我是姐姐。
女人性器的被動設置,女人自小接受的“幾從幾德”的禮教。
以及女人只有“從”了,才算是有“德”的傳統。
在身體被日搗的過程中,漸漸的身心合一了,並達到了完美的統一。
身上不再是周仝,也不再是弟弟,他是個男人,女人來自於神秘私處的快樂只有男人才能給予。
曾經的阿骨達,徐寧、阿滿,他們都是我擁有過的男人,這一刻的男人是女人獲得幸福的能量之神,值得敬畏更值得女人的遵從。
此時此刻的女人不需要謙謙君子,需要的是有暴烈作為的雄性。
此時,女人的一切表情和體征,都是在激勵著男人盡情的灑下他繁衍後代的人類之精。
看似屈從的女聲喧叫和哀鳴,其實正是她母性初現的那片光華。
被男人用這種方式“愛”過的女人,才有資格做母親。
“達哥,我姐她逼里冒熱氣了,里邊像是在攪拌呢”
周仝架著我的雙腿,兩只裝滿子彈的肉袋袋貼著我的屁股保持長槍頂靶心的態勢,兩手撐床,俯視著我,根據我的面部表情變化,和來自槍頭子的真實感受,如實的向他的達子哥哥匯報。
“你悠著點,千萬可別現在就歇菜。等我先去洗洗再回來。”阿骨達說著就去了衛生間。
阿骨達剛剛離開,徐寧像個幽靈般的順著沒關嚴實的門縫飄了進來。
“嗯?徐哥來了!小柳姐姐呢?”周仝日的正歡,看到徐寧來了就停下了一直舞動的長槍,回過頭去向徐寧打聽他小柳姐姐的行蹤。
“她去找老大了”徐寧漫不經心的應著周仝。
我正被周仝按在床角舉著雙腿日的不上不下,看不到他們。
也懶得看他們,剛剛換過來的姿勢,還是一鍋沒煮熟的夾生飯。
周身還在似騷似癢的巡回之中。
周仝放下我被他一直架在臂彎的雙腿,也放棄了兩個一直都在他手中把玩的兩個奶頭。
俯下身來,一手穿過我的後背托起我的頭臉到他想親就可親吻得到的距離,一手伸到下身托起我的後腰和屁股,緊緊的一抱我便全身都在他的懷中了。
“姐,日你嗎?”
“日,快點,——嗯-”
“日姐哪塊?”
“日姐的騷——嗯!快點!
“好”
新的一輪“宏”日升起。寬廣大、粗狠爆,都可一言蔽之的稱為“宏”。
就他這一輪“宏”日,真的把我日的甘願做他小媳婦了,還當什麼姐姐啊?當姐姐還能有如此的快樂?真是傻到家了。
我就這麼被他抱在懷中,一路被他日著,向著日出方的向橫漂歐亞大陸瞬間就到了他的老家,我定要去見我的公婆。哪怕我又老又丑。
我到了天邊,只見海天一色,霓彩霞光中有幾位仙人正在仙渡蓬萊彎。神仙中的“何仙大姑姑“還特意跟我打招呼說:“哇!除非妹子這是跟你家夫君回鄉省親啊!”
我這正要回話,時空之中卻傳來“吱扭、哐,咔噠”的聲響,接著海天變色,霓虹消失仙影遁世。體內空泛,夫君不在。
原本是掛在夫君之下,一路日搗著去見公婆的。已是越過萬重山水見到了神仙,怎麼如今卻又雙膝著床,面朝被褥背朝屋頂了呢?
抬起頭來,睜開已是迷離的雙眼。
卻見眼前只是一片肉色的荒蕪,荒蕪的肉色平原中還有一小坑,脖頸上仰極限不能探尋坑上還有啥景觀,只好沿坑往下尋覓,卻又見一片黑色草叢,草叢之中竟然有杆長槍,此乃我剛才丟失之物。
我復拾之,急忙忙嵌入口中。
失而復得的寶貝,我自當是以舌慰之。
腰之下,股之上被兩只鷹爪抓牢。
臀之中,穴之內有只巨棒在肆意妄為,輾轉騰挪的大施拳腳好似對洞穴之內的四壁有成見。
搗弄完了四壁,又開始拿周仝槍槍都不離的那個靶標撒氣。
女人,悲哀,只好先忘了三八槍,一心一心的來應付這跟狼牙棒了。
“老公!老公,你這麼快就洗完了?”
盡管被他棒搗的心中早沒了三八槍,但是這個是否洗干淨卻還在意念之中,可見潔淨概念在女人心中的重要。
“放心吧!”我這個臨時老公歷來都不是那種絮絮叨叨的男人,他就管一路狠搗。
“老公老公”我叫著。
可恨的的狼牙棒,只要有它在,我的那個婚姻上的老公就不會存在,可恨的狼牙棒,只要它在舞動,我的那些郎君也都被迫在我腦中隱退。
還好,這次有周仝,我摟著周仝腿,口含三八槍,臀接阿達腹、股嵌狼牙棒。
周仝在前,我居中、阿骨達殿後,三人調轉方向一路朝北,我被二人前邊日後邊搗的又來到了阿骨達的家鄉。
只見: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
“老婆”阿骨達再叫我。
“哎!老婆在”我竟然嬌滴滴的在答應。
但是喚我的不是我的那個老公,而是現在正在搗我的臨時老公。
我為什麼那樣嬌滴滴的答應他,他是誰?。
一念至此,心中充滿的是對自己老公的愧意。
愧意一起,想起一句經典台詞:我坐在顛簸在土路上的軍用吉普後座上,跟我心中的“軍座”解釋著我的行為,“其實不是我們(我丈夫)無能,實在是共軍(阿骨達)太狡猾(溫柔的善待女人)”
狼牙棒的威力巨大。一陣胡亂搗弄之後,我的思緒中就也再沒有什麼鳥“軍座“了。
我開始大叫了:“老公老公,你快啊——!”
我雙手撐住床面,用屁股死死的頂著身後的阿骨達。
因為,我再次的見到了大草原上的遍地黃花開。
“老公,親我啊!”
因阿骨達在後,使我不能“如願”,只有周仝在前,我只好以我口中槍以償了。
只要條件許可,那一刻來臨之時,我都是要口中有咀有嚼才算盡善盡美的。
我用盡舌唇喉的天然功能,吸允著三八槍的大准星。
就在被阿骨達最後那麼幾下狠狠的搗弄的一瞬間,我又立刻魂飛天外了,我竟然穿越了時空隧道,見到了他們的祖先——鐵木真。
就是那個曾被詩人“贊頌”過只識彎弓射大雕的那個鐵木真。但是,此時,雲層之上未見大雕,他也無弓在手,腰間反而挺立著一根人間大屌。
我剛要上前拜謁,卻被周仝一槍堵喉,他這正宗的華夏子孫絕不允許我去拜謁異邦之主。
只覺他一手拽鬃,一手將我掀翻,夸上身來變搶為鞭橫掃奶尖,然後整體下移,鞭笞我小腹下的萋萋黑草地。
顯然他這是在明修棧道,果不其然。
三把槍就循著他走慣了的通道開始暗度陳倉了。
只覺得他將槍頭子搭在了溝口,對正了方位,接著,就是一槍就到底的殺將進來。
槍槍都在對著靶心突刺。
槍無虛發的槍槍都是十環的好成績。
從上往下狠狠的日了幾槍,自覺地不是那麼暢快,這姿勢沒有北方韃子策馬揚鞭那樣的威武,又翻下身來,他也要騎馬。
我又無奈的被這個小周仝自後往前的一頓很日。
神槍手自然不是一日之功,什麼架勢他都能突刺自如的扎入我的靶心。
這樣不消幾下,我又是大汗淋漓了,真的顧不得其它了,只是止不住的高呼低喚:“弟……弟弟,親親弟……弟……老……啊……呀……公……日死姐……姐……呦……啊……日死……日……死……姐騷……姐是哎呀……騷……丈夫啊……貨呀……”
這可真是槍杆子里面能出政權了,現在,周仝他有槍便成草頭王了。
我仍願隨他嫁返東海之濱,常與神仙為伴。
阿骨達,他自然是不肯服輸,想他祖先也曾彎刀快馬橫掃歐亞。
他又怎能辱沒祖宗呢?
他仍然是雙手將我一翻,一棒搗來,自後往前的慣股而入,又將我穿起,又是一路將我搗到水草豐美的大莫草原。
阿骨達,他能威武不可屈,我卻槍棒皆可“淫”。
我舒爽的大叫出聲:“呀呀呀呀——老公啊!”
這期間,我是時而被槍挑至齊魯大地,時而被棒頂到塞外草原。
阿骨達游牧後裔善於騎射,由南往北我都是變身為馬,更可鳥瞰華北平原,阿骨達以掌為鞭一路笞臀狂奔。
小周仝農耕民族面朝黃土背朝天,由北返南時,我為大地,讓周仝化槍為犁努力耕耘。
他們二人槍幫加身,讓我數遭飛躍萬里長城,屢渡渤海之彎。這一路上我不是長槍在手便是有棒充喉。使得我飢可餐渴能飲。
到了草原,我願氈房為廬阿達為伴。
到了齊魯,我願詩書傳家伴夫耕讀。
周仝日姐姐時,阿骨達用手機拍攝近親相奸。
阿骨達爆搗自己的騷老婆時,小周仝湊近前來詳細觀。
這二人爭執不下,定要將我“收房”。
我也只能是搶來投槍,棒進降棒。
不一而終的數度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