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1章
我心滿意足,側身橫躺在床上,柔情蜜意的看著在地上走來走去的阿骨達,只見他的狼牙棒挺立,張狂,隨著他的走動晃動著。
此時的阿骨達兩眼血絲,紅頭漲臉。
這是個欲念熾烈但還沒能得到充分釋放的男人。
善解人意的女人此時是應該知道自己該怎樣做的。
一個足可立於世的男人可以堂堂正氣的不畏強暴,可以因地擇時的爾虞我詐,也可以厚黑對陰謀。
唯獨不能妥善自處的就是這女人腿間的細毛嫩肉。
想想他平時的為人做事,想想他剛才在浴室里小心翼翼的表述他的要求。我覺得應該好好的善待他。
於是,我翻轉身體,拿出一直夾在我大腿中間已經濕乎乎的那疊紙遞給他,讓他幫我扔在廢紙簍里。
我知道要是像平時那樣的頭定床幫腦靠枕的躺法肯定是不行的,於是掉過身體頭朝床尾的平躺好,用手臂摟住並攏的雙腿往後仰,就像在體操墊上做後滾翻的預備動作那樣,衝他抬高了自己的屁股說:“來吧!,你總想試這個,就讓你如意吧。你可要輕要慢啊。”
他一見我能主動的讓他突襲我的後門,高興的像個小頑童一樣的竄上床來,他雙腿極力的分開跪坐在床上,盡量使得他的狼牙棒與我的後門菊花位置保持在一個平面,他用手平托著那個已經暴漲的藍牙幫,先插進了原來的那個濕乎乎的地方,蘸蘸里面還沒倘盡的淫液,然後就平端著那個棒棒徐徐的插入了我肛門。
我忍著悶漲,緊咬牙關,盡可能的不讓他感覺到我的不適應。
鼓勵著他,先是突破了龐大的龜頭部分,我再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說:“來!慢慢的再進,”直到他的狼牙棒完全的進入了我腸道。
他的那個坐姿使得平推進出的狼牙棒不是那麼的揮灑自如。
但他還是盡力的保持那個難以持久的坐姿,試著慢慢的前後聳動。
我見他實在是辛苦,就衝他笑笑說,“老公,我沒事,你捉住我的腳脖子,你就可以直立起身體來了。”
他握住了我的兩個腳踝,就像是我老公折疊楊柳葉,或是我被阿滿撐起雙腿那樣,把我疊在了大床中央。
所不同的是,阿滿攻擊的是前門,而這次阿骨達走的卻是我的後門。
他試著抽插了幾下,看看我沒什麼不良反應,就有點越玩越瘋。
其實我是勉強自己,努力的忍著呢,因為直腸里面的那個地方是個什麼樣子不知道,是寬敞?
還是窄小?
我的直腸壁一聲不吭的隱忍著,可是括約肌,後門的那個菊花門衛可不是個好相與的,阿骨達的那個大蘑菇還好說,圓乎乎滑溜溜的像個半球體,一聲撲通的算是擠進去了。
可是,隨著狼牙棒上面的那些肉愣子和肉疙瘩出出進進,推搡著菊花門一會四散躲避,一會又不得不忠於職守的四周圍攏過來。
他這一發瘋,他到是痛快淋漓的走旱路了。
可是,我哪里受得了啊!
就他那個破棒子前面的蘑菇頭,就像個打氣筒里面的皮弦,嚴絲合縫的緊貼著直腸壁,絲毫沒有些許的氣體外泄。
他一推就是一股悶氣直衝脾肥,就差自喉嚨而出,他往外一抽又像是整個腹腔立刻負壓,所有的心肝都要被他帶走。
慢了我可以忍著,快了就不是那麼好忍耐的了。
失重了?還是被拋出去了?總之是一種身心的失控。
這後門的菊花原本是適應了定時定點的開門吐故,可不要說這肛門的括約肌和陰道入口處的那兩片因人而異的小陰唇,同樣都是看守門戶的。
這菊花可不比看前門的那兩片小門扉好說話兒。
那兩片小門扉原本就是個喜動不喜靜的風騷之物,她歷來是廣交天下豪傑的。
她們才不管您是誰,她們只要見到來客到訪,就兩片一起上的左右相擁著您進門。
什麼時候您在里面玩耍夠了,抽身而出的時候,還會左右相擁的恭送您出門。
您走之後要是回頭看看她們,她們還會流淌著口水的告訴您:“歡迎您再來。”
阿骨達他瘋了,只見他紅頭漲臉滿頭大汗,哼聲似牛。我幾近崩潰了,再看我披頭散發頭顱狂擺,哀聲如妾。
“老公,放過奴家吧!後門不是這樣走的”我只能懇求。
阿骨達就是這樣兒好,無論是誰,誰在他下面都是他老婆,只要不是你謊報軍情,他立馬住手。
他先是停止一切抽送,再對身下女人察言觀色,當他確定你不是謊報軍情之後,他一定就會鳴金收兵。
哪怕他那個棒子不依不饒,也由他自己去解決處理。
據柳葉妹子說:有時趕上柳葉身體不舒服,勉為其難的奉承了他一會兒。
當他發現實情後都是立刻終止,還要堅持服侍柳葉睡下後,靜悄悄的躺在旁邊大氣都不出一口的那麼乖。
他看我表情痛苦就放開了我,讓我躺好,還用手替我按摩菊花。
然後問我是否很痛。
我也實話實說,不是痛,是你動作太我才受不了。
“哦!那咱就慢點”,他笑了,說完就側身躺在我身後,撩起我一條腿,吱流一下就又進來了。
這回還行,就他采用的那個體位,想快也難,我就這麼被他從後面抱住了,上身盡量的往前探,下身盡量的往後面拱。
他一手摟著我的肚子,就呼哧呼蚩的在我後庭里出溜兒了起來。
天下女人都是前各有一庭,後庭用於“吐故”,隸屬私人領地。前庭用來“納新”本屬公共場所,誰到里面轉轉都是可以的。
自打有了那麼幾位先賢著書立說,倡導女人前庭實行終身定員制。於是我就找了我老公。
最近,我老公他與時俱進了。
於是便先後有了狼牙棒、鈎鐮槍,接著是那個大扁擔,當然,在扁擔之前還有周仝的一杆三八槍。
這幾個物件都曾先後到訪過我的前庭。
盡管那個扁擔有些喧賓奪主,但,總得說來,還算是為賓為主的都相得益彰了,也還相談甚歡。
此時,一向清閒的後庭突然來了一個壯漢,大刺刺的先是居中而坐,然後就自以為:但凡曲徑都能通幽,就想循著走廊能走多遠就走多遠的不斷往深處鑽探,前後兩庭之間原就是單層薄壁。
這後庭一折騰,相隔兩庭的那層薄壁是見兵就躲,見禍就避的一個勁的縮身後退,直到退無可退的跟另外的一堵肉壁貼身而立。
讓我難挨的是,前庭不只是兩層薄壁,廳內還有不少用來招待棍棍棒棒各類肉家什呢。
一時間,那些肉做的家什被擠壓的你推我,我擠你的糾纏在了一起,她們再也不知曉應該互諒互讓了。
連日來一向都是賓客如雲的前庭卻突然空空如也的地空閒了下來。
習慣了迎來送往的那兩個同胞小姐妹——小陰唇也感覺到了後庭的動靜,她們竟有點不甘寂寞的里外搖擺起來。
她們忽閃忽閃的有些顫動,還止不住的往外淌口水。
真是忽閃的我有點心煩意亂了,我也覺得後庭是有點那麼不務正業。
於是就情不自禁的竟然伸下手去想安撫一下她們姐妹兩個,受到冷落的姐妹兩個很是傷心,被我這樣一安慰更是哭的梨花帶雨了,反倒弄得我兩手濕濕。
阿骨達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仿佛是受到了某種鼓勵,更加堅決的在後庭折騰了起來。
他越是折騰後庭,前庭越是難過,難過的我自己只能是夾盡量的緊雙腿,也別無它法。
“我去叫大哥?”阿骨達附在我耳邊說。
“別叫他”我厲聲打斷他,因為,我並不覺得這是個好建議,看他知冷知熱的有些可愛,才給他些獎勵,了下他一直都念念不忘的走走旱路的心願。
看來他也不是很能洞悉女人的心意,我又怎麼能當著我老公的面讓他舉著狼牙棒在我後庭里盡情的玩耍呢?
“那就叫徐寧?我看那天你叫徐寧哥哥叫的挺歡的。”
傻瓜,那是因為一個良家被一杆鈎鐮槍,鈎的成了蕩婦時的一時失態。
連這都看不懂,真是個大傻瓜!
我心中這樣的暗想著,就是不搭理他,我還是挺著屁股夾著雙腿不說話。
“你自己說叫誰,我去叫。”
我估計他這會兒一定是因為那個狼牙棒在後庭那個密閉場所待久了,傳染到了他的指揮中樞,導致他的大腦暫時缺氧了,他怎麼竟然又出了這麼的餿主意。
他也不想想,這種事,我又怎麼好自己說去叫哪個男人呢?你還真當這是在勞工市場挑壯漢呢?
我還是不理他,就自己夾著雙腿箍悠著。
“周仝!你過來!”沒曾想阿骨達他咧開嗓子大叫了起來。
一陣啪嗒嗒、蹬蹬蹬的聲音過後。
門被推開了,柳葉的“小兔崽子你走了就別再回來”的怒吼聲隨著蕩開的房門飄蕩了進來,周仝挺著濕淋淋的三八槍出現在門口。
他急忙回手關上房門,這才隔絕了柳葉的其它叫罵聲。
阿骨達用手摟住我的肚子,仍然保持著狼牙棒占據後庭的態勢,撐起半邊身體看了看周仝那濕淋淋的三八槍說:去洗洗,回來讓你日姐姐”。
哦!周仝啪嗒啪嗒的跑了出去。
阿骨達伸手給我按住前庭,狠勁的揉,我趕緊用雙手都握住他伸過來的小臂,一蜷腿一哈腰,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嘴里啊啊的宣泄著前庭被擠壓帶來的快感。
周仝回來了,阿骨達放棄對我後庭的侵占,他讓開位置給了周仝。
抽身下床站在地上看。
周仝挺著三八槍蹦上床來,分開我的雙腿,一哈腰,挺槍就殺入了我的夾皮溝。
我正在飢渴,自然是大叫一聲:“啊!好弟弟,”
還沒等我繼續發表中槍感言,周仝已是擺好架勢,雙手奔上奶頭山。
在一手一個抓住奶子的同時分出四個手指,兩指一捏,兩指一夾,兩個奶頭同時被襲。
他開始挺動他的三八槍,嘴里還是念叨著:“日姐姐,我又在日我姐姐的大騷逼了。”
“姐!日的姐爽嗎??”
“哎……啊……哦……爽……啊……弟……弟弟……日……我……快……日……”
我這是,正想什麼,它就來了什麼,一時的興起竟然忘了阿骨達還在旁邊,這要是我老公在,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如此的放浪,看來這阿骨達在心中的位置還是跟自己的老公無法比擬。
此時我腦中阿骨達在干啥的念想,早被周仝的三八槍給扎的支離破碎。
我抱著周仝成了他家土炕上的騷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