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7章
阿滿,神奇的手指竟然托舉著我去了一趟天庭,天庭的風景無比秀麗,但此地歷來都是只可一游不得久留之所,我只在雲端布撒了少許雨露便匆匆折返人間。
身下依然是那張小床,身邊依然是那兩個吉祥獸,阿骨達和阿滿。所不同的是,去之前干爽的床褥變得濕漉漉。
阿骨達手擎手機,過於執著的履行著他記錄我羞澀瞬間的職責。
而阿滿卻手疾眼快的抓過一把衛生紙,急於打掃戰場消滅他手指擄掠過的美好田園。
我左側翻右側翻,雙足著力挺起腰跨舉起屁股,配合著他的清理工作,也為的是還我一個清爽干燥的躺身之所。
好在剛才自己也只是略施雨露,也沒怎麼破話床幃環境。
阿滿膝行至床中,先是低頭注視剛剛被他肆虐過的草地田園,燈光不是太給力,他看的不是那麼隨心所欲,索性便摟住我的雙腿將我拉到他的近前,雙手托起我的屁股,往上能舉多高便是多高的,給我來了個倒栽蔥。
我後腦貼床脖子扭曲,後背枕在他的那個扁擔上,後腰和屁股便都靠在了他的胸腹之上。
於是,我的私處,女人那個寧肯被爆裂抽插,卻及其不情願被男人細細直觀的溝溝坎坎就那麼雙洞並列,赤裸裸的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我羞澀難當,又無所作為。
只好靜待事態如何發展。
阿滿,擁有神奇手指的阿滿,先是左食指右拇指雙指成八的分別按住他眼前的兩片蚌肉,然後是左右一撐,便推開了兩個肉丘,暴露了泉眼。
接著就是一根手指先行探路,插入旋轉,再以手指肚進行周邊求索。
然後是一左一右的雙指反向入洞,變指為鉗,兩個手指肚分別外彎形成鴨嘴,在手指力所能及的插入深度那里,對我的管道實施擴張。
及像是一個婦科醫生在利用鴨嘴鉗擴充陰道檢查宮頸病變。
類似於婦科檢查的擴充還是可以接受的,也是能夠隱忍的。
接下來的舉動就不再是個醫生了,應該是個色魔了。
火熱的舌頭全洞覆蓋的咀嚼著花瓣和花蕊,還卷舌成柱的探舔著敏感的泉眼。
“啊!不!不!不行啊!啊!不行不行行不行!”我忍無可忍的叫了出來!
舌頭,柔軟且溫暖,它很聽話的離開了,我卻後悔了。
因為失去了舌頭,我便失去了所有快樂!盡管這快樂來的不是那麼正常,但它的失去還是令人惋惜的。
其實根本無需我過多的懊悔,因為那兩個神奇的手指不失時機的再次進入了溶洞,它不在旋轉,也不再巡回求索,它目的明確的指向了陰道前壁的那片褶皺。
他為了增加效果,竟然用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小肚子上,位置精准的配合著插在里面的那兩個手指的刮磨。
女人就精神層面來說,只接受自己丈夫在房事中的戲謔。
女人就生理機制來講,無一意外的又是人盡可夫的。
無論是天經地義的夫妻行房,還是情感出軌導致的婚外性行為。
亦或是類似於我現在的換妻活動,終歸都還是在精神掌控范圍之內的。
我可以抱著阿骨達,也可以騎著小周仝,即使是撅著屁股讓徐寧鈎。
也都還是在精神層面認可的前提之下的享受肉體上的愉悅。
正常的性行為,無論是狼牙棒上的肉楞子,還是鈎鐮槍上的倒鈎鈎,亦或是周仝槍杆子上的大准星。
這幾件器具的進退都是隨著男性的整個軀體而運動的。
盡管它長盡管它粗,但其靈活度都無法跟阿滿的手指想比擬。
現在,阿滿兩指一掌的配合讓我失去了最後的矜持。
我被弄得失去了精神控制,語無倫次的大叫大嚷:“啊!啊!不行了,不行啊!你住手!呀呀呀呀呀!住手!行!嗎?求求求你,親啊!”
“舒服嗎?!騷逼舒服嗎?”阿滿在暴虐心態驅使之下對女人陰部的玩弄更加肆無忌憚。
“舒——服,哦!呀——呀呀,愛呀——親哥,親親哥哥!饒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出溜出溜的,阿滿還在繼續施展他的禪指功。功法精湛絕倫,指肚掌心的碾壓恰到妙處給我新奇的刺激,給我期許,但絕不給我快樂。
此刻的他,既不想看噴泉,也不想送我升騰。
他只想看在他手指玩弄下,我欲求不滿的淫靡神態。
他絕不讓我得逞,就是不給我心緒升騰的機會。
他恰到好處的掌握著臨界點。
每每到了即刻一飛衝天的臨界邊緣,他就減緩壓力,硬生生的把我拉回到現實,讓我還是我,我還在他的懷中,讓他還是他,他還掌控著我的屁股。
床還是床,我們都還在床上。
手還是手,手指還在我洞穴中。
他絲毫不給、讓我將手指幻化為槍。
意念為棒的虛幻意境。
被他玩弄的我,已是汗如雨,濕透雙股,已是淫亦狂 蕩至人人可淫。
幾經蹉跎,我陰溝泛濫導致股間流滑,阿滿的胸腹再也承載不了我濕滑的下半身,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只好無奈的放下了我一直都被他托舉著的屁股。
我平躺在床上失去了一切能使我快樂的任何源泉。突然的失落是我張狂。
我雙腿彈跳,雙手亂抓。彈跳的雙腿徒勞的彈跳著,亂抓的右手卻意外的有了收獲,一直大扁擔竟然誤打誤撞的被我抓在手中。
我就像意外撿拾到了一件寶貝,爬起了就連滾帶爬的奔了過去,像是個奪食的小動物,先到為先的將那根意外獲得的扁擔吞入了自己口中。
腿如?
或伸或曲?
屁股在哪里?
是否有礙觀瞻?
我已全然不顧。
眼前的扁擔,手中的扁擔,先吃為敬的被我納入空腔。
估計阿骨達也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如此飢渴淫蕩的女人。
他竟然及時的將一個床頭燈拿到了我與扁擔的面前。
燈光之下,那跟扁擔流光水滑,紅中透紫,光彩奪目,包皮柔韌有度的伸縮自如,蘑菇似鴻溝沿深邃,松軟的陰囊略有重感。
我掂在手中盡情的把玩,我為什麼就不可以用的嫩手和我的唇舌透過這褶皺的皮囊,去戲弄戲弄那兩個總是躲在皮囊里面的小肉球球呢?
阿滿挺起他的擋夸任我戲弄:“哇!好悶騷的娘兒們,太爽了也!這他媽的也太爽了!”
“騷逼騷嗎?”
“嗯!”
“想挨操嗎?”
“嗯!”
“用哪個操你?”
“這個!”
“它叫什麼?”
“雞巴!”
“操你哪里?”
“騷逼……”我自顧自的吃,我自顧自的舔。
我自顧自的吃眼前的毛蛋蛋!我自顧自的戲弄著總是躲在皮囊之內不肯露面的兩個小球球。
“來幫我一下,給這個床再鋪上被子,這樣一會方便。”
不知何時阿骨達已經跪在那個大床上正在鋪展一個薄被子,阿滿雙手夾住我的頭,用扁擔在嘴里爆插了幾下,扔下一句話:“騷逼,等我們收拾好了再操你”